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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婚寵撩人,軍長壞壞 - 150 使壞,更衣室激情!字體大小: A+
     

    陸川擺了擺手離開,秦陸望了他許久才朝着他的小太陽那裡走去。

    走到她面前,她擡眼望着他臉上掛的彩,皺了下眉:“以後不許打架了!”

    秦陸微微一笑:“不會了!”

    拉起她的小手,“我們回家。”

    那潔側頭看着他平靜的面孔,許久之後才說:“秦陸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讓她…死的。”

    她知道歐陽安再怎麼樣也是和秦陸還有陸川一起長大的,說完全無動於衷是不可能的,所以她怕他心裡壓着難受。

    秦陸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腦袋,將她按到自己的懷裡,兩人並排走着,後面跟着一小隊的兵,在後面瞧着自己的首長談情說愛。

    回到家後,就看見西峮的門口停着幾輛警車,看見秦陸的軍用車開過來,車上的某局長立刻就下來,十分恭敬地說:“首長,我們有事兒想請夫人去警局一趟。”

    秦陸摟着懷裡的人,眉一斜,“什麼事啊?”

    局長有些爲難,這首長不是存心找碴嗎?

    歐陽安那麼個人死了,這還問什麼事兒?

    但局長是不敢向秦陸叫板的,小心地擋在他們面前,陪着笑臉,“總是要將情況問清楚的不是嗎?”

    他轉向那潔:“首長夫人,我們沒有別的意思,當然知道歐陽安不是您殺的,只是這程序嘛…”

    秦陸的眼一橫,“你和我談程序?”

    局長哈着腰,“首長,我怎麼敢呢?”

    秦陸抿緊了薄脣,神情也帶着幾分不悅,“歐陽安是北郊監獄的犯人吧!她是怎麼逃出來的?又爲什麼會要綁架我老婆,這些你不先去查查,倒來查到我家來了?”

    局長被嗆得一句話也不敢說,悶了半天才說:“那請夫人不要隨便外出,這件事情也不是我的意思。”

    “上面有交待?哪個上面?”秦陸冷哼一聲,“讓你的上面親自和我交待就行了。”

    局長臉色都變了,最後還是點頭哈腰地離開了。

    秦陸摟着那潔沒有讓她先去睡覺,而是放了一浴缸的熱水,讓她躺進去。

    水溫很舒服,她輕嘆了口氣,享受着他的服務。

    “寶寶,洗乾淨了,今天這事兒就忘了吧!”秦陸聲音輕柔地說着。

    她閉着眼輕輕地嗯了一聲,感覺他的大手在自己的身體上游移着。

    十分鐘後,秦陸抱她到牀上,那潔閉着眼。

    秦陸知道她累了,手在她的背上輕輕地拍着,約莫十分鐘後,她輕輕地睡着了。

    他又陪了她一會兒,之後書房的電話響了,這才走出去。

    那潔睡着,開始還好,他溫熱的大掌給她很安定的感覺,後來一會兒就開始做夢,夢裡全是歐陽安不甘心的樣子。

    她搖着頭驚醒,爾後看着一室的昏暗,這時已經是晚上六點多了,一室的清輝。

    坐起身,一身的汗。

    她想也不想地掀開被子向着書房的方向跑去,秦陸正在打電話,聽見門推開的聲音,怔了一下就看見她撲了過來。

    他張開手臂任着她撲了進來,爾後立刻對着電話那邊說:“下次我們再談。”

    低頭摟着她的小身子,“寶寶,你怎麼了?”

    摸摸汗溼的小臉,他的聲音溫柔,“是不是做夢了?”

    她在他的懷裡胡亂地搖着頭,一會兒又點點頭,擡起的小臉上有着淚痕,“秦陸,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用椅子掃了她的頭,後來,她想開槍殺我,我…沒有想到陸川會出現。”

    秦陸低着頭,親着她的發心,不停地安慰着:“寶貝,不是你的錯!不是你的錯!”

    那潔哭倒在他的懷裡,“我覺得她好可憐。”

    歐陽安倒下的時候,她清楚地看着她手臂上,還有頸子裡的那些傷痕…很多都是菸頭燙的。

    她擡起小臉望着秦陸,“將那些畜生抓了,至少,給她一個公平好嗎?”

    即使歐陽安是有些放蕩,但是在她瘋了以後,這些畜生這麼對她,是天理不容的。

    而且那潔也不會笨到以爲憑着歐陽安能逃出去,一定叫那個水哥的人乾的吧!

    秦陸微微點了頭,“這事,陸川會去做的。”

    那潔流着淚,抱着秦陸的腰身,默默地說:“秦陸,我真的覺得對不起她,我搶走了屬於她的一切。”

    秦陸無聲地抱緊她,良久才輕輕地吐出一句話:“傻瓜,以後不許再說了,我是你一個人的,永遠都是。”

    那潔抖着脣,只能將自己的臉埋得更深些。

    兩人靜靜地擁抱着,直到夜幕降臨。

    吃完飯後不久她就困了,秦陸怕她再做惡夢就陪着她一起睡下了。

    睡到晚上十點多的時候,樓下傳來一陣十分吵雜的聲音。

    “秦陸,是什麼事?”那潔打着呵欠問。

    秦陸披起一件衣服,安撫地親了親她的脣瓣,聲音帶了些夜晚特有的沙啞,“你先睡,我下去一會兒就回來。”

    她乖巧地點頭,“你早點上來,小心些。”

    秦陸瞧着她,又忍不住親了她一下這纔下去。

    過了許久,他都沒有回來,而且下面的聲音更是尖銳,更是夾雜着女人的吵鬧聲和哭聲。

    她有些不放心,就下了牀走到窗邊看着。

    天空忽然閃過一道閃電,將夜空劈成了兩半,十分嚇人。

    那潔忍着害怕往下看去,只見秦陸站在門口,他的對面站着歐陽先生和夫人。

    歐陽夫人就在這時候用力地給了秦陸一巴掌,秦陸臉偏向一邊,但是並沒有還手,也舉高了手阻止了身後拿着槍的兵…

    那潔捂着自己的嘴,無聲地哭了!

    她捂着嘴看着秦陸任着歐陽夫人瘋狂地捶着他的胸膛,他一動也不動地站着,一會兒,天上就暴雨傾盆而下,那潔看到他的衣服全溼了。

    歐陽夫人用力地捶着,後來怕也是累了沒有力氣了才停止下來。

    那潔抿着脣看着秦陸筆直地站在那裡,雨太大,她看不清他的表情。

    她不敢下去,因爲知道秦陸定是不希望她下去的。

    她也不允許自己的孩子出事,所以她只能眼睜睜地看着他承受着不應該有的侮辱…

    那潔揪緊窗簾,在一片女人的尖叫聲中聽到自己的名字,想來是歐陽夫人不甘心吧!

    一個多小時後,歐陽夫人終於被拖走了,門口那一大排的黑色汽車全都開走了,秦陸身後的士兵也下去休息了,只有他自己還站在那裡,靜靜地站着,頭微微仰起,像是在想什麼。

    那潔飛快地跑下去,站在門口輕輕地喚了一聲:“秦陸…”

    他緩緩回頭,在雨裡注視着她。

    他沒有動,就一直一直地瞧着她的小臉。

    她顫着聲音又叫了他一次,然後就不管不顧地衝進了雨裡。

    她赤着足抱着他的腰身,小手抱得緊緊的。

    “傻瓜,快回去。”他摸着她的小腦袋,聲音很輕柔。

    那潔仰起頭,瞧着他臉上的五指印,沙啞着聲音:“我要你和我一起回去。”

    秦陸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爾後立刻抱起她,一邊走一邊斥責着,“這麼出來也不怕感冒對孩子不好。”

    雖然他在斥責她,但是她覺得很舒服舒服,因爲秦陸還是那個秦陸。

    說起來,她的心裡其實是有些害怕的,她怕秦陸會因爲歐陽安的事情怪她,怕他發現,他真正愛的是歐陽安,而不是她那潔。

    頭悶在他的懷裡,悶悶地說:“秦陸,你會不會笑我?”

    她不用解釋,他就應該知道她的意思是什麼。

    秦陸愣了一下,此時已經走到了二樓的房間。

    他沒有立刻說,將她直接抱到浴室裡,在放水的時候,才輕輕地說:“小潔,我很高興你這麼在乎我。”

    這個小傻蛋,怎麼會到這個時候還懷疑他喜歡的不是她?

    那潔因爲他的話而垂着頭,好半天沒有擡眼。

    等水好了,他將她的衣服輕柔地脫去,放到溫熱的水裡。

    舒服的水溫讓她舒服嘆了一聲,爾後她就看着他開始扯着自己的衣服,直到一起沒入到水裡。

    秦陸坐在她身後,將她安放在自己的懷裡,大手擠出一點點的沐浴露在手心然後就塗到她的身上輕輕地搓揉着,豐富的泡沫讓她的身體變得更滑膩誘人…

    秦陸專心地替她清洗着,完了,掉過她的身子,自己則靠在邊緣,“幫我。”

    她咬着脣,望着他堅毅的棱角,心跳得有些快。

    小心地拿起熱毛巾,往他的臉上那處紅痕敷着,有些心疼地問:“還疼不疼了?”

    她想他從小到大,都沒有這般被對待過吧!

    要不是爲了她,他也不用這樣屈辱,她的脣顫着,眼裡已經有了霧氣。

    秦陸搖了搖頭,“不疼!”

    這點傷不算什麼,任何事情和她的安全比起來都是危不足道的,他可以理解歐陽安的母親不理智的行爲,任何一個母親在失去女兒的時候都沒有辦法理智的。

    最後一次因爲歐陽安的事情而和歐陽家有個交集了,以後,他不會再憶起過去一分一毫了,因爲已經沒有必要了,一切都隨着歐陽安的死而遠去。

    他需要做的,是讓秦家,讓小潔都活得很好,在這個時候,秦陸決定了,婚禮提前,一結束就立即送她去m國!

    她在那裡生活過六年,他也會讓人去照顧她,保護她。

    相信她也能理解的。

    那潔幫他洗着身子,秦陸就緩緩地將心裡的那個想法給說了出來,那潔抿着脣,好半天才說:“要不,我們暫時不舉行婚禮了吧,等以後有機會再舉行好嗎?”

    本來這個婚禮就是爲了母親和父親能夠重逢的,這個時候,她覺得不是一個好時機了,過了這段時間再說吧。

    深深地瞧着他,秦陸扣着她的小身子壓到自己身上,然後用力地吻住她的小嘴,在她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錯開她的脣瓣,將自己的舌尖探進去,深深地攪動着,攪翻了一池春水。

    她的小手上還抓着毛巾,被他這麼吻着,就有些不知所措地抓緊,另一隻手平貼在他的胸口,秦陸一把捉着,有些強勢地帶着她的小手緩緩地在他身體上游移着…

    越往越下,直到她因爲燙而顫抖。

    她感覺他的情緒非常亢奮,身體堅硬得像是熱鐵一樣…

    她有些害怕地挪了下身子,秦陸扣着她的小身子貼着她的脣瓣,聲音有種撕裂的力量,“寶寶,別再動了。”

    要不然,他真的忍不下去了。

    那潔嚇得不敢動,就這麼趴在他的胸口,小嘴也無措地和他的貼着。

    秦陸平息了好一會兒才壓抑下自己心裡的情潮,抱着她起身,讓她站着他幫他擦乾淨身上的水滴

    粉色的身子嬌豔欲滴,像朵粉色的玫瑰一樣在氤氳的燈光下顫抖着…

    他的目光變暗,手上的浴巾被扔開,爾後大手摟着她的腰身,就站在水裡和她擁吻…

    他的渴切一點也不亞於方纔的,用盡全身的力量地吻着她,她的手放在身前,無摸極了,秦陸將她的小手掛在自己的頸子上,自己則攬着她的腰身一邊吻着一邊抱着她回到房間裡…

    他的陽剛和她的柔軟形成鮮明的對比,兩人都有些熱,在雪白的大牀上滾過,一次又一次地脣舌相接,隨着吻,兩人的身子越來越熱。

    那潔很害怕,她顫着眼睫,不敢看他。

    輕輕地閉着眼,將自己的身子全完交給他,感覺到他的吻慢慢地移到了她的頸子,胸口,再放下…

    她揪緊牀單,半溼的頭髮攤在枕間隨着腦袋的搖晃而飛舞着…

    “唔…”她緩緩睜開眼,瞳孔放大,不斷地吸着氣,尖銳地叫着:“秦陸,不要這樣…”

    她的小手揪着他的頭,一張玉容上滿是壓抑。

    她想坐起來,想阻止他。

    秦陸按着她的小身子,執意地繼續親吻下去。

    “秦陸…不要…好髒…”她拼命地哭泣着,小手揪着他的頭髮,用力很深。

    但他還是沒有停止,繼續…直到將她送到了雲端!

    她喘着氣,感覺到他伸手抱住她的身子,抱得很緊,她可以感覺到他亢奮的身體和快得不可思議的心跳。

    她的身子還在顫着,小手抓着他的肩,就連呼出的氣息也燙人得要命。

    秦陸一雙飽含着**的眼注視着她還在餘韻中的小臉蛋,感覺自己的身子更疼痛了。

    他知道是自己過份了,情緒的壓抑讓他有些放縱了,如果她的身子可以承受,她可能早已經被他撕裂。

    伸手安撫地拍着她的後背,讓她平息下來。

    等她平靜了,他和她換了個姿勢,讓她趴在他身上。

    她的脣貼着他的胸口,好半天也沒有好意思擡眼瞧他——

    剛纔她真的在他的脣舌之下…

    她從來沒有這種極致的感覺,只能說男女間的情事,越邪惡就越快樂。

    “寶寶,難受嗎?”秦陸看她不說話,以爲她不舒服,就伸出一指輕擡起她的小下巴來。

    她的眼睛浸在水光裡,美得驚人。

    她的目光和他的相撞,兩人都沉溺在對方的目光裡,許久以後她才輕輕地說:“還好!”

    他不放心,大手就探下去要‘檢查’,引來她的輕喘,小手捉着他的大手不讓他繼續,臉蛋透着嬌紅,“秦陸,好了,我很好!”

    他湊上脣咬着她的耳朵,低低地說了幾句,她的臉蛋更紅,一會兒才垂着小臉,聲音小如蚊蚋:“舒服!”

    “有多舒服?”他卻是非得問清楚了。

    那潔羞得爬下他的身子,背過身子不理他。

    秦陸沉聲一笑,爾後從後面抱着她的小腰身,頭擱在她的小肩上,就問着她如何舒服,怎麼樣是最舒服的,大手又開始實踐起來,說要找到讓她最爲滿意的法子。

    他鬧了她很久才鬆開她的身子,轉身看着自己未舒解的身子,他嘆了口氣,走到浴室裡解決了一下,回到房間裡摟着她一起睡下…

    從這天起,那潔去哪兒,秦陸都會讓跟着了,那潔開玩笑地說:“上廁所呢!”

    秦陸抿着脣真的想了一會兒:“你打電話給我,我會趕過來幫你放水的。”

    她笑了半天,眼淚都流出來了,捶着他的肩纔算完。

    秦陸要不是自己有特殊的事兒,真的想將她帶到部隊裡住,這樣才更安心一點。

    不過,再過一個星期,她就要出國了,婚禮的事情他已經和母親商量過了,母親也尊重他的決定,畢竟麼,孩子和小潔的安危纔是最重要的,大不了她和賓客解釋一下就是了。

    這天,他送那潔去醫院請假,他先去上班,說好等他中午回來的時候帶她一起回去。

    到了部隊,秦陸接到一個神秘的電話,來電顯示沒有,但是他接聽起來的時候,就預感到是誰了。

    果然,對面傳來某個熟悉又陌生的聲音,“秦軍長,我們好久沒有見了。”

    秦陸抿着脣,也冷冷一笑:“有什麼指示麼?”

    那人的聲音聽起來雖然是變聲器處理過的,但他們都心照不宣。

    “你這次一下子折了我幾個親信,難道我不應該來打聲招呼嗎?還要請秦軍長手下留情纔是。”那人的聲音透着一股陰冷。

    秦陸頓了一下,“對於國家的敗類,人人得爾誅之,我不會因爲和總參謀的私人交情而於國家不顧。”

    對方輕笑起來,“秦軍長,我覺得我們完全可以不用像這樣當仇人的,完全可以當一家人。”

    他的聲音裡透着一抹誘惑還有威脅,“想想,你才三十歲,大好的前程,還有即將要出生的孩子,多圓滿啊,不要爲了一點小事情全都毀了嘛,聰明的男人知道怎麼選擇的。”

    秦陸沉沉地笑了,“你都是這麼騙那些人走上不歸路的嗎?”

    他對他秦家下手,原本想再來個恩威並施的,但是馬元一定沒有想到,他這些年的瘋狂行動早就暴露了,不動他,只是爲了挖出他身後那條**的整條線而已。

    秦陸這麼說着,那邊的人陰陰地說:“那我也會送個大禮給你的。”

    說着,猛然就掛上了電話。

    秦陸眯着眼放下電話,立刻就打了個電話給那潔,“小潔,你在哪兒?”

    那潔正在辦公室裡玩手機,看到他來電很開心,甜甜地說:“在等你,秦陸,我的肚子好餓!”

    秦陸看了下表,才十點,於是笑着罵着:“小饞貓,這個時候就餓了。”

    那潔不好意思地笑笑,“是寶寶餓了嘛。”

    秦陸逗着她,“是哪個寶寶?”

    那潔的小嘴扁着,撒着嬌,“大寶寶和小寶寶都餓了。”

    秦陸看着自己桌上的文件,於是作了決定,“我立刻趕過去,你別亂跑知道嗎?”

    那潔點頭,剛要掛上電話,秦陸忽然又低低地說:“小潔,明天我就送你去美國好不好?”

    那潔呆住了,好半天才消化完了,“爲什麼?”

    秦陸拉了拉自己的衣領:“一會見面我和你說,乖。”

    那潔本來是有些震驚的,但是她明白他的難處,於是輕輕地嗯了一聲後就掛了電話。

    秦陸下樓,也沒有讓司機開車,自己直接開走了一輛軍用越野車。

    那潔放下電話,又開始玩着手機。

    心裡有些煩悶,她捨不得離開秦陸,可是,她也知道自己在他的身邊只會是他的負擔。

    抿着脣,才收起電話,辦公室的門就被推開了,外面一個小護士急急地跑進來。

    那潔嚇了一跳,就看見她一臉的驚慌,“那醫生,太好了,你還沒有走!”

    大家都知道那醫生今天來請產假的,至少有一年不會在醫院裡工作了。

    不過剛纔,外科接了個急診,趙主任檢查了一下,讓她來看看那醫生走了沒有,如果沒有走的話,讓她立刻去手術室一起手術。

    好在那醫生沒有走。

    小護士來不及解釋,連忙拖着那潔往外走,一邊走一邊解釋着:“患者全身粉碎性骨折,並伴有腎衰竭,主任說全院在這方面只有那醫生最有把握了。”

    那潔這時候心裡也完全沒有想法,就算是在最後一天爲醫院貢獻自己一份力量吧!

    換好手術服,她走進去,趙寅點了下頭,那潔便問,“現在的情況怎麼樣了。”

    “必須立刻實施手術,不然撐不了多少時間了。”

    那潔點頭,走到手術檯前,看了儀器上的顯示數據後,就將目光落在病人的臉上,那瞬間,她的臉色變得刷白——

    是他!

    她的心顫着,望着那個一臉灰白,但是她永遠也不能忘記的面孔。

    這個男人曾經強暴了她媽媽,也曾經差點強暴了她,害得她和秦陸分開六年。

    她手裡握着的刀子一抖,差點兒掉到地上。

    趙寅察覺到她的失態,關切地問:“那醫生你怎麼了?是不是不舒服?”

    那潔垂下眼眸,努力地平息了半天才說:“沒什麼!”

    她很想說,開始手術吧!可是她做不到,真的做不到爲仇人手術。

    這個男人,她恨不得親手殺死,她不能…

    額頭上冒出了細汗,手一直在抖着。

    趙寅看她不對勁兒,立刻吩咐護士:“扶那醫生去休息,請院長立刻過來。”

    護士碰了碰那潔的手,輕輕地說:“那醫生,先出去吧!”

    那潔瞪着手術檯上的林強一眼,然後木然地跟着護士向外走。

    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就在要跨出手術室的時候,她的小腹輕輕地動了了一下。

    十分歡快地動了一下。

    她微微睜大眼,手撫在自己的小腹上,期待她能再動一下。

    果然,一個小小的跳動在她的手掌手。

    那潔抿着脣,眼裡有着驚喜,這是她和秦陸的孩子,她現在是幸福的…她不應該被過去的仇恨而潣滅了她的職業道德。

    明明知道這一拖林強必死,她竟然還冷血地走開。

    這和罪犯其實沒有什麼分別。

    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感受了一會兒後就立刻回頭,對趙寅說:“還是我來吧!”

    她戴上手套,“麻醉。”

    剖腹後,她仔細地觀察着林強的腎臟,發現是一邊壞死,都會侵蝕得只有一層膜了,像他這種情況,現在必須立刻手術摘除。

    林強現在的狀況無法等另一側的腎臟的完好結果,因爲他還有全身性的骨折。

    那潔迅速地問:“家屬來了嗎?如果來了讓他們立刻籤手術同意書。”

    小護士拿着單子出去了,一會兒就進來,表示家屬完全同意手術方案。

    那潔開始手術…她的額頭不時地冒出細汗…

    秦陸來到醫院的時候,到她辦公室裡找沒有人,打她手機又沒有人接聽,心裡有些急,看着一個護士進來,連忙問:“那醫生呢?”

    小護士微微一笑:“那醫生在手術室裡手術。”

    秦陸點頭,心裡放下心來。

    他也呆不住,索性就到手術室門口去等她。

    這一站就是兩個小時,他有些着急,當然,他對他家寶寶的醫術是很有信心的,就是有些心疼她。

    懷着孩子,一站就是半天,吃得消嗎?

    終於在下午一點的時候,那潔出來了,一臉的疲憊,秦陸連忙摟着她的腰身,讓她將自己全身的重量都放到他身上。

    那潔衝他輕輕一笑:“手術很成功。”

    而且方纔手術的中間,報告已經出來了,林強的另一側的腎是完好的。

    她終於可以鬆口氣了,爲他做完了手術,她的心裡輕鬆了很多,像是過去的那些陰暗都隨着她遠去了。

    她還穿着手術服,秦陸心疼她,就跟着一起去了更衣室,讓她坐在長椅上,自己則蹲着幫她按着腳丫子。

    白嫩得像是玉一樣,好在沒有腫的痕跡,秦陸將自己帶來的吃食放在她的手上讓她吃,自己則小心地按着她的腳,一下一下地。

    那潔一邊吃着,一邊指揮着他:“那邊…再用力一點兒。”

    秦陸就好脾氣地接着按,一會兒,她又覺得不滿意了,“輕點…疼死了。”

    秦陸就笑,“寶寶,你這麼叫,別人會不會以爲我們幹那事兒。”

    那潔嘴裡的食物差點噴出來,她含糊着說:“你想什麼呢!盡壞!”

    秦陸笑着,繼續按着,而她繼續不要臉地說:“嗯…就是這樣,繼續…”

    就在這時,門被推開了,因爲更衣室不是直形的,而那潔背對着這裡坐着,秦陸蹲在那裡,從門口是看不到人的。

    小護士推門就聽到一聲——嗯…就是這樣…繼續…

    任誰也會想歪的。

    她以爲是小護士在這裡和男醫生偷情,於是大着膽子問:“誰在這裡!”

    那潔和秦陸對望了一下,她塞得一嘴的食物,說不出話來。

    就在秦陸站起身的時候,她湊上去,壞壞地將他的襯衫釦子解開了兩顆,再弄亂了他的頭髮…

    秦陸無奈地一笑,直起身子,衝着小護士十分威嚴地說:“是我。”

    “首長,是您啊!”小護士一下子明白了,剛纔那個叫得**的女聲一定是那醫生吧。

    天哪,真是勁爆啊!

    好激情!

    她一定要第一手將這個事兒給直播出去,天哪,首長和那醫生在更衣室裡激情四射啊…

    等等,那醫生不是不宜做那啥事?

    小護士臉上的顏色變了好幾變後,就立刻飛出去了。

    秦陸重新蹲下來,對着那潔笑着:“你們醫院的小護士都這麼可愛嗎?”

    那潔橫了他一眼,一邊繼續啃着食物,一邊沒有好氣地說:“看上眼了?”

    “不敢!只是覺得和某個母老虎比起來,還是挺可愛的。”秦陸不怕死地說着。

    那潔哼了一聲,“你可以重新去找只小綿羊的,沒有人攔着你。”

    秦陸立刻伏低作小:“我賤,我就喜歡兇一點的女人行嗎?”

    那潔小手捏了他的胸口一下,他疼得直咧嘴,這個兇女人。

    她欺負着他,一會兒忽然想起一事兒,心裡樂得很,“秦陸,有一件事兒我想提醒你一下哦!”

    秦陸漫不經心地問:“什麼事?”

    那潔將手裡的一塊老婆餅塞到他的嘴裡,然後就捧着他的臉,用力地親着他的面頰,不光親,還用力在他的頸子裡給吸出好幾個痕跡。

    她這般熱情似火,秦陸哪裡忍受得了,立刻咽上嘴裡的食物,然後就彎起身體,兩手撐在她身後的椅背上,身體前傾輕輕地吻上她的脣瓣。

    他含着她的脣瓣,雙手也有些剋制不住地握着她的身子,各種探索…

    那潔伸出粉色的小舌尖,在他的脣上掃來掃去的,存心逼瘋他,秦陸覺得自己身上的熱血一下子沸騰起來了,他哪裡忍受得了這種折磨,雙手鎖住她的小身子,大手就伸進了她的衣服裡。

    那潔被他吻得氣喘吁吁的,他鬆開她的小嘴裡,她笑得吱吱的,一會兒側着頭靠在他的頸窩上,有些調皮地摸着他的嘴脣說:“首長大人,我要交待一件事兒…”

    秦陸仍是有些意亂情迷,大手留戀地摸着她的身子,心不在焉地說:“什麼事?”

    那潔忍着笑:“一會兒,林主任應該就會來了。”

    這個醫院的護士有多八卦她再清楚不過了,所以她敢斷定應該不用一分鐘。

    果然,她才說完,門口就響起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

    她偷偷地笑着,秦陸則低咒一聲,立刻站起來,想將自己拉開的拉鍊給拉上,都是這個磨人的小東西,方纔摸啊摸的,他一時動情就…

    他剛站起來,林主任就進來了,後面跟着二三十個人來到捉姦現場,清一色的小護士。

    剛纔闖進來的那個就在林主任的身邊,一臉的不怕死,還興奮得要命。

    所有的人都瞪着秦陸扯開的皮帶,還有露出的黑色內褲。

    哇,首長喜歡黑色,好性感哦。

    她們甚至可以想象到更無邊的春色!

    相對於小護士,林主任就顯得鎮定得多,冷靜得多,“首長,您應該顧着那醫生的身體,那醫生才手術,而且,她的情況我和你說過好幾次了。”

    秦陸有些哭笑不得,這個小東西明顯地故意陷害她,於是不懷好意地將問題拋給了姓那的小妞兒,“老婆,說說我們剛纔做了什麼?”

    看她好意思扯出謊來麼?

    那潔忍着笑,看着他一臉的菜色,“秦陸,如果你真的想要,我們可以回家的,林主任不會知道,如果孩子有什麼,也不會怪你。”

    秦陸臉臭得可以,要不是這麼多眼睛看着,他一定親得她跪地求饒不可。

    他清了清喉嚨,對着一臉嚴肅的林主任說:“小潔開玩笑,我剛纔幫她按摩腳呢!”

    林主任那是一個字也不信啊,“按摩我是相信,但是首長你確定是腳嗎?而不是別的部位?”

    這還在狀態哪,還…她的目光瞪着他罪惡的根源!

    秦陸背過身子,拉起來。

    林主任也覺得一大堆人在這裡不像話,於是沉着臉瞪着秦陸,“首長,我們必須要談談了。”

    秦陸捏了捏暗笑的那潔,只得跟着林主任離開了。

    半個小時後,他回來,那潔已經換好了衣服,帶着笑意望着他臭臭的臉,“怎麼了?”

    秦陸找開車門讓她進去,他自己坐進去的時候,忽然一手扳過她的小臉,用力地吻上她的脣瓣,靈活的舌頭在她的小嘴裡用力地攪動着,吻得極深…

    末了,他喘息着說:“要不是你懷着,我一定將今天的指控給落實了。”

    意思就是在更衣室裡要了她!

    那潔吐了吐小舌頭:“好暴力!”

    秦陸敲了她一記,“還好意思,小不要臉的,你老公的臉今天都丟光了,說得他好像是色…什麼情狂的!”

    他盯着她粉嫩如玉的臉蛋,一會兒忽然說:“一胎,我們只生這一胎!”

    那潔抿着脣笑,“爲什麼?”

    他沒有好氣地瞪着她:“明知故問,回去再好好地收拾你!”

    那潔靠在他身上,一臉的甜蜜,“老公,求收拾!”

    她欠收拾的小模樣真是嬌媚得可以,秦陸真是恨不得將她揉進自己的骨血裡纔好!

    車子平穩地開回西峮,桌上已經備好菜,那潔雖然才吃了一些零食,但是不夠,和秦陸坐過去一起用了餐。

    吃完了午睡了一會兒,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秦陸走進來,傾身在她的脣上親了一下,“起來,我帶你去秦公錧!”

    那潔想起他說的明天就送她去國外的事情,小臉上有些暗淡,小手摟着他的頸子,輕輕地問:“秦陸,我真的要走嗎?”

    秦陸抿着脣,好半天才說:“嗯,就半年,孩子生了就接你回來!”

    那潔吻着他的脣,身子完全攤在雪白的牀上,一頭青絲鋪了滿枕:“你保證?”

    “我保證!”他也親着她的脣瓣,捨不得鬆開。

    那潔抱着他的頸子,將他拉下來,小舌頭探到他的嘴裡,輕輕地吸着他的…

    他身子一緊,忍不住躺了下來,和她又廝磨了一會兒纔起來,拍着她的小屁股,聲音沙啞:“好了,快起來了。那邊就等你了。”

    那潔伸手讓他替她穿衣服,就在穿好後,她反手又抱住他的身子,站得高高地摟着他,“秦陸,我不想離開你。”

    他仰頭,望着她帶着水氣的眼,嘆了口氣,他何嘗想離開她?

    狠了狠心,又重複着,與其是說服她,又像是說服自己:“很快就過去了,乖啊,聽話。”

    她垂下小臉,坐下,乖乖地讓他穿好平底鞋。

    秦陸開車,替她蓋了個羊毛毯在身上,現在已經是九月底了,有些涼了。

    他真的不放心她在外面,但是又不得不這樣,不過好在有人照顧着,他也會盡量抽出時間去陪她。

    到了秦公館,今晚出奇地整齊,不光是秦家的人,還有齊家的人都在。

    更爲意外的是,她的母親也在。

    那潔看了,鼻子一酸,那美慧還是平靜的,十分平靜地和齊遠山並排站着,看得出來還是有戲的。

    秦陸摟緊她,帶着她進去。

    女人們坐在那裡聊天,男人們則到書房裡說正事兒。

    司令沒有去,他現在加入了女人那個行列,但是他卻是什麼也知道的。

    秦陸坐在書房裡,秦聖瞧着他,淡淡地問:“是不是很棘手,才非要送走小潔?”

    秦陸用力地吸了口煙,才沉沉地嘆了口氣:“是!”

    他的神情有些疲憊,他現在是夾在中間,上級有指令,他不得不與那人爲難,但是那人位高權重,對他展開的反擊又是他無法抑制的,小潔是他最大的弱點,所以他必須送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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