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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婚寵撩人,軍長壞壞 - 147 小傻蛋,我是你的!(煽情)字體大小: A+
     

    趙寅直直地瞧着她,看得安雅心跳加快,她睨着他,“看什麼呢!”

    他有些呆呆地說:“看你真好看!”

    安雅用毛巾甩了他一下,輕輕地哼了一聲。

    這時,趙寅催促着她:“安安,你還沒有向我求婚呢!”

    她瞪着他:“要不要我單膝下跪啊?”

    她的話裡有着濃濃的警告——姓趙的,你要是識趣一些,就給老孃給跪下來,老孃可以考慮一下你。

    趙寅也不是個沒有眼色的,不但跪了,還十分虔誠地將自己身上唯一值錢的內內給脫下來遞給她。

    “這是什麼意思?戒指長這樣?”安雅不爲所動,橫着手臂冷冷地瞧着他。

    趙寅輕笑一聲,“不是,我是準備慶祝一下我們終於要結婚了。”

    安雅冷笑,“你聽誰答應你了?趙寅,你的耳朵是不是出問題了,要不要讓李主任替你好好檢查一下。”

    他上前,一把抱住她,胡亂地說着:“跪也跪了,衣服也脫了,你不從也不行!”

    她嗚嗚兩聲,終於從了,小手按他的背,在激動的時候劃下一道道怵目驚心的紅痕…

    結束的時候,她哭着背過身去不理他,趙寅知道是自己做得狠了些,於是連忙道歉,“安安,你打我,你罵我也行。”

    他轉到她那邊,不斷地哄着。

    “想要結婚,我們一個月只做一次。”她終於擡眼,含着眼淚說着。

    實在是身體還在疼着,方纔他和禽獸沒有什麼兩樣。

    趙寅打着自己,她看着,也伸出手,用力在他的臉上甩了兩巴掌!

    趙寅一把摟住她,“老婆,明天我帶你回家。”

    她用力在他胸口咬了一下,他痛叫着,“安雅你這個潑婦!”

    人前她冰冰冷冷,人後,她是十足的潑婦,兇狠至極,難怪找不到男人。

    而他,人前貴重,人後十足的騷包一枚,兩人配得不能再配!

    兩人一會兒打,一會兒又滾成一團…

    這邊熱鬧着,那邊秦陸的日子就不太好過了,那潔回來後臉色就有些不好看。

    一起用餐後,他沒有處理公事,而是陪着她一起看了會韓劇。

    以往兩人總是膩歪在一起,但是今天,她好像總是有意無意地避着他。

    後來,秦陸忍不住了,拖着她到自己的懷裡就親,那潔搖着頭,甚至捂着嘴不肯讓他親。

    秦陸有些火了,一整晚的冷落讓他的臉色不太好,瞪着她,“又怎麼了?”

    “牙沒有刷。”她輕描淡寫地說着。

    秦陸抿了脣瓣,“我們以前接吻的時候,你都記得去刷一次牙的?”

    他被這個小混蛋氣得不輕,語氣裡帶着嘲弄。

    那潔也有些火了,她一下子站了起來,“以後,我會記得的!”

    她想走,秦陸一把扯着她回來,仍是記得溫柔地將她按到自己的懷裡:“好了,別鬧了,算我錯了好不好?”

    那潔小嘴扁着,瞪着他。

    秦陸嘆了口氣,才說:“我知道,是歐陽安去了你們醫院的事兒吧,心裡不痛快了是嗎?”

    她仍是睨着他,小臉緊繃着,秦陸無奈一笑,將她拉近,然後親着她的小嘴,寵溺地說着:“你啊,真是個小醋桶!”

    那潔別過頭,仍是有些氣憤的樣子,“我纔不是!”

    “還說不是!都氣成這樣了,來,讓我檢查一下有沒有!”他邪氣一笑,抱她起來,往臥室走去!

    他特意調整了高度,腿對着腿,走動間,一下一下地蹭着,很羞人,也讓人情不自禁地哼哼。

    抱到臥室的時候,她的身子已經軟得不像話,整個人都趴在他的胸口,臉色潮紅。

    秦陸將她不是很溫柔地扔到牀上,牀很軟,不會傷到她,

    他扯着自己的領口,陰陰地瞧着牀上的小東西,她正試圖向那邊跑。

    他冷笑一聲,上前一步,抓着她的腳裸拖到這邊來,半壓着她的身子,手指挑着她的小臉蛋兒:“想逃?”

    那潔嚥着口水,雙手抵在他的胸口,結結巴巴地說:“秦陸,你冷靜一點,那啥…我懷孕了!”

    她抓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可憐巴巴地說:“你看,這是你的女兒,你忍心她還沒有出世就欺負她嗎?”

    秦陸沉沉一笑,手指探到她的小嘴裡,淺淺的攪動着,她則緊張地瞧他臉上的神情,小手緊緊地揪着他身上的衣服…

    許久,他纔有些惡劣地說:“有那麼深嗎?”

    臉紅了紅,想到每次…她別開臉去,只說了三個字:“太……長!”

    秦陸湊上去在她的耳根那裡吹着氣,“要不要試試,配套一下,試試深淺呢!”

    她壓根不敢回頭,這麼僵了一會兒,他也沒有繼續的打算,但還是壓着她不放。

    她還是忍不住了,回頭用力地捶了他一記,“秦陸,你混蛋,無恥!”

    混蛋?他輕笑一聲,咬着她粉色的耳垂,繼續使壞,“我哪裡壞了?”

    她臉更紅,啐了他一聲,“哪裡都壞。”

    “有沒有最壞的地方?”他的聲音充滿了引誘,“比如說某個讓你又愛又恨又想看的地方…”

    那潔終於忍不住了,捏着他的胸口:“秦陸,你有完沒有完,要是想就做,不想就睡覺。”

    他這般壓着她,什麼也不做,讓她…怎麼辦?

    他卻邪氣一笑,“剛纔不是說懷孕了,我們要小心些不是。”

    他壞壞地貼着她的脣,低低地笑着,享受着欺負她的快樂:“爲了不傷着寶寶,我們得將前面的功夫做足了。”

    她輕閉着眼,她能說,她早就準備好了嗎?

    秦陸當然知道她身體的狀況,他只是想要折磨她一下,這個小妖精,昨天竟然肖想別的男人的身子,當他不存在嗎?

    爲了找這個存在感,今晚上她別想輕易地逃過了。

    大手撫上她的後背,緩緩地廝磨着她的肌膚,晶瑩剔透的身子光滑極了,他不捨地來回撫摸着…

    她窩在他的懷裡,軟軟的,渾身都有着一股香甜的氣息。

    秦陸動情至深,忽然摟着她到懷裡,真真切切地喚着她的名字:“小潔,可不可以!”

    她的眼睫輕顫,那粉色的眼皮下,是一排顫動的小扇子,可愛得緊。

    秦陸擡着她的小嘴,忍不住又吻了好一會兒才喘着氣,“寶寶,可不可以。”

    他又說了一次,但是這次明顯比剛纔急切了許多。

    她沒有說話,只是將小手攬在他的頸子上,臉靠在他的頸子處。

    秦陸低低地笑了下,親了她的小嘴一下,“小色狼!”

    她也想的,瞧瞧她的身子顫得多厲害,秦陸自然對她的身子瞭如指掌,她每一分情動代表的意思。

    輕輕地抱起她,放在自己身上…

    那潔驚呼一聲,無助地扭着身子想要下來,秦陸按着她,哄着,“寶寶,乖…我怕傷着你!”

    她嗚嗚的哭着,不肯,秦陸就壓着她不讓她下來。

    鬧了一番過後,她還是從了,可憐巴巴地開始…

    一次結束過後,秦陸吻着她小臉上的細汗,略帶着粗喘:“寶寶,你好棒!”

    那潔軟軟地趴在他身上,好久都沒有爬起來。

    伸手捶他一下,臉蛋上盡是紅暈。

    秦陸一臉的春情,握着她的小手,放在脣邊輕啃着,一邊故意逗着她,“寶寶,要不要再來一次!

    她的眼微微地睜開,爾後就手忙腳亂地開始爬起來,秦陸握着她的小腰,突然悶哼一聲…

    她還在動,他幾乎是低吼着:”別再動了…

    她呆了一下,看着他眼裡的**,然後就伸出手,用力地捶他的肩:“壞蛋,壞蛋!”

    他竟然又開始…

    秦陸笑着,總算是鬆開了她的身子,那瞬間,兩人都有些心神盪漾,一股無法言喻的感覺竄動過身體四肢百胲。

    兩人對視良久,他才低低地笑着將她抱去清洗乾淨,出來的時候,她已經昏昏欲睡了。

    秦陸將她放好,自己去衝了一下,出來的時候,本來以爲她會睡着,哪知道在躺在她身邊的時候,她的身子又纏了過來。

    小嘴對着他的頸子呼着熱氣,好一會兒,才輕輕地問,“秦陸,你和歐陽安以前,到什麼地步了?”

    秦陸身體震了一震——

    是男人麼,都不會笨得和老婆提及前女友的事情的,更何況,小潔這小東西是個大醋罈子,要是和她細說了,他以後還想碰她麼?

    想也不想地,他決定撒謊,這是男人的本能!

    “就擁抱兩下吧!”他輕描淡寫地說着,話裡有說不出的權威!

    那潔抿了下脣瓣,爾後用不信的眼神眼着他,“真的?”

    秦陸笑着摟着她的小身子,“小傻蛋,當然是真的了,你老公以前的那病你也不是不知道,哪能碰別人!”

    她還是不太相信,小嘴裡嘀咕着,“總是試過吧!至少…至少…”她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後含糊着說不出話來。

    秦陸故意逗她,“至少怎麼樣?”

    那潔仰起頭有些哀怨地瞧着他:“至少,摸過吧!”

    他湊在她的耳邊,吻着她的小耳垂,那裡立刻就變成了粉色,秦陸着迷地伸手摸了又摸,許久以後才沙啞着聲音,低低地說:“摸過,不過不深入。”

    她立刻就明白他的意思,小臉染上緋紅,捶着他的肩膀,“我不許!”

    那蠻橫的小模樣讓秦陸一陣稀罕,這個小東西,還吃這醋。

    “寶寶,這都哪年的事情了,再說,那時我和她是情侶,這種事情也難免會有些的。”秦陸哄着,但是他忽略了女人的小心眼,特別是個孕婦的小心眼。

    那潔瞪着他,撐起身子,一會兒眼裡就染上了水氣。

    秦陸有些錯鄂,“寶貝,你怎麼了?”

    伸手接過她滑落下來的眼淚,秦陸有些驚慌。

    她拍開他的手,背過身去不理會他。

    他只能輕輕地從背後抱住她的身子,輕聲地哄着:“寶寶,又怎麼了?”

    她一邊抹着眼淚,一邊有些無理取鬧地說:“你抱過她!”

    秦陸真是想抽自己兩巴掌,爲什麼要說實話呢!

    “寶寶,只是輕輕地摟了下肩。”他不捨地說着,大手抱着她的小腰,心裡卻是在想着,快三個月了,她這身子怎麼還這麼纖細,要是粗一點兒,也不會讓他這般把持不住。

    那潔扭了一下,繼續不高興:“你摸過她,不管深不深入,反正是摸過了!”

    秦陸無奈地嘆了口氣,“小潔,你現在是準備和我翻舊帳的嗎?”

    他的語氣有些傷到她了,猛地回過頭去,瞪着他,“說,到哪一步了。”

    秦陸瞧着她吃味的樣子,心裡忽然生出了幾分惡趣味來,湊過去,咬着她的脣,慢條斯理地說:“就差一步了。”

    她瞧着他的眼,什麼也沒有說,一會兒,身子慢慢地退後,就在她快要掉到牀下的時候,秦陸一把抓住她的身子,摟回自己的懷裡。

    目光有些冷冽,“小潔,你理智一點,這都是以前的事情了。”

    她頭垂着不說話,好久以前才吐出幾個字,“我就是在乎。”

    他先是皺眉,一會兒又有些欣喜,舒了口氣親親她的小腦袋,“好了,氣也氣過了,現在好好睡覺!”

    他的寶寶真在乎他,他喜滋滋地想。

    唉,不要說孕婦的情緒變化快,未來寶寶的父親情緒變得也挺快的。

    就在這時她的眼淚叭嗒叭嗒地掉了下來,秦陸心疼死了,安慰了好久她還是在哭着。

    他沒有辦法,只能繼續哄着,“我知道是我不好,要是早知道會碰上你,別的女人不要說摸啊抱的,就是碰一下手都不行的。”

    那潔終於擡眼,不開心地說了句:“反正我是備胎!”

    她一說完,秦陸的臉色就變了,瞪視着她,目光兇狠。

    良久,他輕輕地將她的身子放正蓋好被子,自己則隨意地套了件浴袍走出房間。

    他這一連串的舉動讓那潔有些傻眼了,就連哭泣也忘了,直勾勾地瞧着他的背。

    他生氣了,是不是她有些過份了。

    她不想計較的,但是她跟了他的時候,那麼單純,不管是身體還是心理,從來沒有過男人的染指,而他,已經和歐陽安相戀了許多年。

    她難道就不能耍一下小性子嗎?

    她氣憤得窩在被子裡,也不去叫他。

    但是還是剋制不住地哭了起來,一邊哭着一邊罵他混蛋。

    睡到半夜的時候,她醒了過來,房間裡還亮着,她習慣性地摸了摸身邊,是冷的。

    她抱着自己的身子坐了起來,嘴張了張還是沒有叫出聲。

    一會兒,她想去上洗手間,以往夜裡的時候,都是秦陸抱她去的。

    現在房間裡靜靜的,她真的很不習慣。

    但是她又不敢喊他,只能自己下去,找到鞋子下牀去。

    完了後,窩到牀上後覺得很冷,怎麼也睡不着,再說心裡也記掛着秦陸。

    儘管心裡不斷地數着羊,她也完全無法入睡,最後,她坐起身,咬着脣下牀。

    推開房間,立刻感覺到外面全是一股煙味,她皺着眉頭輕咳了一聲,想也不想地往書房走去。

    站在門口,她呆了呆,秦陸坐在那兒,面前的菸缸裡全是菸頭,他手裡夾着一支,只穿着浴袍,雙腿交疊着坐在那兒。

    她抿緊了脣瓣,不知道應該說什麼好!

    他側頭瞧着她,像是才發現她一樣,脣扯了扯,“回去睡覺!”

    沒有走過來安慰她,沒有抱她一起入眠,什麼也沒有!

    她呆呆地站着,良久才沙啞着聲音,“你不去睡嗎?”

    現在已經是深夜三點了,他想整夜在這裡抽菸?

    秦陸淡淡地瞧着她:“快回去。”沒有正面回答她的話,只是說:“對身體不好,快回房間!”

    他的態度冷淡得不得了,嚴重地刺傷了那小潔的小心靈,她的脣顫了一下,本來其實就想回房間的,但是瞧着他又點燃了一根菸,她又忍不住上前去,搶過他手裡的煙用力地摁熄了!

    秦陸的脣微動了一下,爾後靜靜地在書桌上的煙盒裡又抽出一支菸,正要點上,那潔狠狠地搶過,扳成兩截,爾後在他的目光下將整盒煙都扔到地上,踩扁!

    做完這一切,她挑釁地瞧着他。

    秦陸神情冷淡地瞧了她一眼,又從抽屜裡拿出兩盒出來,剛放在桌上,她就拿起,像之前那樣踩扁了。

    他雙手橫胸,靠在椅子上靜靜地望了她一會兒,爾後起身,她以爲他要回房間,就跟在他後面,哪知道秦陸是回房間了,但是卻是走到了更衣室裡…

    她望着他利落地換上衣服,呆了呆,“秦陸,你要去哪兒。”

    “去找個能抽菸的地方。”他的語氣明顯的疏離,她的身子瑟縮了一下。

    他走的時候,伸手摸了她的小腦袋一下,“早點睡。”

    說着就往外走去,那潔呆了呆,然後想也不想地用力地衝過去,從背後抱着他的身子,頭埋在他寬厚的背上,“秦陸,別走!”

    他的身子先是沒有動,爾後才輕嘆了口氣:“小潔,我也會累的。”

    她擡起小臉,望着他僵着的背後,“爲什麼?”

    他仰了仰頭,聲音裡透着一抹蒼涼,“我們之間,能不提以前的事兒嗎?”

    他頓了一下,“小潔,或許我是和別的女人有過過去,但我們經過了這麼多,你還覺得你是我的備胎嗎?”

    他的胸口有些劇烈地起伏着,她感覺到他的情緒有些激動。

    她吶吶地說:“我只是,那個隨口就說出來的,你不要在意。”

    他猛地回頭,目光緊緊地盯着她的小臉,“如果我不在意你,那麼我就不會在意你該死的話有多傷人!”

    她在他的目光下有些心虛了,她想哭,可是她不敢,她怕自己一哭,他就會掉頭就走。

    伸手拉着他的衣服,聲音也是很小很小的,“你原諒我好不好!”

    “不好!”他回答得有些斬釘截鐵,一點也不留情面!

    那潔的脣顫了一下,爾後垂下小臉,低低地問:“你要怎麼樣才原諒我嘛!”

    秦陸就那麼瞧着她,許久才說:“早點睡!”

    那潔看着他要走,急了,脫口而出,“秦陸,你走了我就不睡覺!”

    他的身子頓住了,頭微擡了一下,她瞧着他的捏緊拳頭,像是在忍耐着什麼,一會兒,他才輕輕地回頭,摟着她的身子到牀上去,將她安頓在牀上。

    她躺着,望着他的俊臉,有些不安地問:“秦陸,你會走嗎?”

    他抿了下脣,丟下一句話,“我去洗個澡。”他一身的煙味,怕薰着她。

    說完就往浴室裡面走,她像是怕他丟了,目光緊緊地跟着他,直到十分鐘之後他穿着浴袍出來,她才鬆了口氣。

    秦陸躺到牀上,睡得筆直的,而且一句話沒有就關上了燈,黑乎乎的也沒有開個牀頭燈。

    她小心地靠過去,他沒有動,感覺她的小臉靠在他的懷裡。

    他的浴袍沒有紮緊,胸口半敞着,她的小臉其實是貼在他的身子上的。

    一會兒,她感覺到自己的小臉燙得厲害,悄悄地挪了一下位子。

    但是那兒更燙了,她想退開去,但又被他的手一把按住,聲音還冰冰冷冷的:“睡覺!”

    這麼燙,讓她怎麼睡得着。

    再說,他好冷淡,她覺得他不笑一下,她真的沒有睡覺的心思。

    小手悄悄地摟着他的頸子,臉也往上蹭了下,靠到他的下巴那兒,有些笨拙地親吻着,再往下,是他的脣瓣。

    雖然抽了半夜的煙,但是此時他的脣卻是有着一股清新的味道,她知道他又刷了牙,小嘴吻了他一會兒,他也沒有動靜…

    她大着膽子整個人都趴在他身上,怯怯地探出小舌尖,舔着他的脣瓣,他任着她舔着,但就是不分開脣。

    她有些急了,白嫩的手捧着他的臉孔,微微有些用力地將自己的小舌頭給刺進去,他抿得緊,這麼一摩擦,生出一種難以言喻的意境出來…

    成功地攻佔城池,他的冷淡讓她有些吻不下去了,想退出來,但他仍是抿得緊,竟然一下子無法退出來,就這麼僵着…

    緩緩地,他終於勾動了一下,那潔有些興奮,但也只是一下子,然後他的舌尖又不動了。

    那潔的水眸在黑暗中注視着他燿燿生輝的眸子,有些委屈,她都這麼了,他還是不肯表示一下。

    於是有些賭氣在他的嘴裡亂挑一氣,那小舌頭舞動得飛快,像個小蛇一樣的亂竄。

    她感覺到秦陸的呼吸亂了些,於是有些壞地繼續在他的嘴裡亂攪一氣,直到他吸住她的,用力地纏着…

    她的小手揪緊他的浴袍,整個身子都燙了起來…

    而他吻結束後,就鬆開了她,略有些氣息不穩地說:“睡覺吧!”

    她撒着嬌,“我睡不着。”

    潛臺詞就是我們找點別的事情乾乾吧!

    秦陸瞧了她的身子一眼,淡淡地說,“你懷孕了。”

    言下之意就是不能多運動啥的。

    黑暗中,她的臉紅紅地,厚着臉皮靠在他的耳邊低低地說:“林主任說我沒事!”

    小東西在邀請他呢!

    秦陸的脣角微微上揚,但是即刻又恢復了冷淡:“還是注意着點兒吧!再說,我沒有心情!”

    “秦陸,你以前不是這樣的!”她有些受傷,小嘴移到了他的耳邊,有些固執地吻着他的,呼出的熱氣讓他的耳後感覺麻麻的。

    秦陸忍着身體的騷動,捉着她的小手拉開她的身子,爾後背過身去:“不早了,早點睡吧!”

    她賭氣地瞪着他的背,“你不抱着我,我就不睡。”

    他轉過來,盯着她的眼,“我沒有走,留下來陪着你,你還要什麼?”

    她的脣張了張,半天不說話,他嘆了口氣,平躺了下來,讓她窩在自己的懷裡,總算是多了幾分溫柔,“睡吧!”

    她的俏臉有些燙,心滿意足地窩進去,感覺還不夠,又將自己的小腿伸到他的腿中間,小腳丫子勾着他的腿,還一蹭一蹭的。

    這丫頭是嫌他還不夠隱忍是不是,非得在這三更半夜來場驚天動地的牀戰不可嗎?

    他是沒有意見,關鍵是她受得了嗎?

    秦陸再想也忍着,但是小丫頭卻似乎不領情,不但沒有收斂,還更過份地蹭着他。

    秦陸一個翻身,直接壓覆在她身上,兩人的身體貼得極緊,也讓她感覺到他的亢奮。

    她顫了一下,他一手扣着她的下巴,表情有些危險,“如果想要,不會是一次!”

    她的嘴張了張,他趁機將自己的食指探了進去,輕輕地撫着她的小舌頭,“想好了沒有?”

    她別過臉去,一會兒又回來,“放開我。”

    這丫頭總算是老實了,他鬆開她,再度平躺下來,但是一會兒,她又纏了上來,那條引人犯罪的腳丫子又伸到他的腿中間蹭啊蹭的…

    他不作聲,就這麼躺着,忍着…

    而她怕是鬧夠了,這會子他溫熱的氣息懸在鼻端,不由得有些睏意,沒有一會兒就睡着了。

    秦陸側臉看着懷裡歪倒的小腦袋,脣角微微地上揚。

    這丫頭,不治不行,不然非得將歐陽安的事情說破了不可。

    其實他們之間,更不願意提起的是他。

    前塵往事,他曾經以爲那麼深刻的事情,在這個小東西窩在他的懷裡時,俱都模糊了,而這個沒有良心的小混蛋竟然還說自己是他的備胎。

    如果是的,他大可不娶她,用力暖牀就是了。

    何必這般千寵萬寵的,今晚,他是故意的。

    雖然沒有動怒,但卻是真的有些生氣了。

    手摟緊了些,替她換了個舒服些的姿勢,這才緩緩地和她一起睡去。

    清晨的時候,他醒來,那潔就跟着醒了。

    週二她是不上班的,再加上昨夜沒有睡好,她完全可以再多睡一會兒。

    但那潔看他起來,就立刻起來了。

    秦陸做早餐,她就坐在餐桌那裡偷偷地看他。

    清晨起來,他還是很冷淡,像是還在生氣。

    望着他的背,她忍不住輕輕走過去,扯着他軍襯衫的袖子:“秦陸,我們合好好不好?”

    他側頭淡淡地瞧了她一眼,爾後抿脣:“我們很好!”

    他越是這樣,她心裡就越是不安,小臉垂下,有些喪氣地回到餐桌前。

    十分鐘後,他端着兩盤豐盛的早餐過來,她面前放着牛奶,培根,三明治…份量挺多的。

    要是以前,她一定撒嬌不肯吃完,但是今天她真的不敢。

    小口地咬着,一邊瞧着他的臉色,秦陸淡定地吃完自己的一份,爾後起身,拿起外套和鑰匙。

    她連忙放下手裡的牛奶站了起來,秦陸頓住,仍是低頭湊上去輕輕地吻了她一下…她的小臉飛紅,在清晨的陽光下尤其俏麗!

    他的眼神暗了些,目光不動聲色地在她的臉上留戀了一會兒,說話的時候,聲音有些沙啞:“我們晚上再談!”

    那潔挺開心的,這麼久了,他總算是願意和她說話了。

    可是她又怎麼知道,這貨是那啥蟲子衝腦了。

    秦陸又深深地瞧了她一眼纔開車離開,那潔白天睡得挺香的,準備晚上的時候好好地和他談談,認個錯。

    但是沒有想到的是,他一回來,就吩咐兩個勤務員下班,然後就抱着大廳沙發裡的她往樓上走去。

    “秦陸,我們在下面談就行了,飯已經好了。”那小潔爲人婦這麼久,心思不挺單純的。

    秦陸的步子頓了一下,好久以後才輕輕地說:“還是不要了,你懷孕了,保險一點兒。”還是正常的方式比較不容易傷着她。

    那潔呆了呆:“我們談話和我懷孕有什麼關係!”

    他抿着脣,沒有說什麼,直接將她抱到了房間裡…

    半個小時後,她拼命地捶着他赤着的胸口,帶着哭音,“秦陸,我不要了,你這個壞蛋!”

    他哪是談話,直接抱着她到牀上就開始悶頭開始做。

    秦陸扣着她的手臂,舉高到頭頂,“寶寶,你昨天晚上不是想要的嗎?我只是滿足你罷了!”

    她搖着小腦袋,一臉的淚水,分不清是激情還是什麼…

    總算他還顧着,只做了一次就鬆開了她的身子,將她抱在懷裡輕輕地哄着。

    好久她才止住了哭,伏在牀上,雪白的肌膚上有着紅痕,到處都是粉色的,秦陸的身子又滑過一抹熟悉的欲流,但是想起她敏感的樣子,他就剋制住了。

    總是懷了身子,禁不住太多。

    讓她睡了一會兒才抱她下去用餐,她垂着頭不說話,秦陸笑笑,替她挾了一塊魚,“沒有胃口?”

    笑得一臉春風得意的,那潔看了就有些生氣。

    她現在懷疑昨天壓根都是他裝的,裝得那麼生氣,讓她這樣那樣地侍候他。

    想想就不是滋味,她怎麼就會上他的當,那麼伏低作小地爬到他身上去親他呢!

    小臉無精打采地撥着飯菜,秦陸淡淡一笑:“多吃點,剛纔的運動消耗的才能補回來。”

    他一說,她的臉蛋就紅透了,他很壞,那事的時候,不僅自己那個,還逼着她配合,一場下來,她的腿好酸,好羞人的痠痛。

    “不關你的事。”她有些賭氣,簡單地吃了點兒就上樓了。

    今晚輪到那醫生甩臉色了,不過人家秦陸倒也沒有怎麼哄她,照樣關燈睡覺。

    那潔索性背過身去不理他,秦陸輕笑着將她拉回自己的懷裡。

    這番折騰了幾次後,她也乏了,不管了,直接睡在他懷裡。

    清早的時候一起用早餐,秦陸看着她埋頭的樣子,輕輕地說:“這事兒就算是過去了。”

    她本來很高興的,後來想想,她只是說了一句話,硬是被他折騰了兩天,真有些不甘心。

    有些咬牙切齒地瞪了他一眼,狠狠地咬着自己手裡的三明治,“謝謝老公。”

    他不要臉地接下了,“老婆越來越懂事兒了,乖。”

    那潔心裡悲鳴,但又不敢衝他發作,她怕晚上他不抱她,她會睡不着。

    想想自己也真的沒有骨氣的。

    沒有骨氣的那醫生一直到醫院裡上班都沒有精神,坐在那裡良久,直到開始門診纔算是振作了些。

    今天她要上全天,到了中午的時候,和安雅一起吃飯的,看着安雅手上那個明顯是剛戴上的鑽戒,那潔微微一笑:“和趙主任修成正果了?”

    安雅無所謂地一笑,撥了撥頭髮,風情萬種,“再說吧!”

    那潔看了看左右,才笑着說:“你不怕你家趙主任聽到啊!”

    安雅輕笑一聲,“我會怕?”

    “算我服了你了,趙主任對你千依百順好不好?”那潔笑了笑,她望着安雅臉上的那抹近乎邪氣的神情,心裡忽然一凜——

    自己和秦陸這兩天鬧彆扭,一切的根源不就是安雅和她說的幾句話麼?

    她抿了下脣瓣,輕咳了一聲,“安雅,你太不厚道了。”

    安雅笑得像是狐狸一樣,“怎麼說?”

    那潔睨着她,“上了你的當了。”

    安雅輕笑一聲,“不是你上我的當,是你太在乎秦陸了。”

    她這麼說,那潔想想確實也是的,只是對於安雅這麼玩弄自己和秦陸,總是覺得此女太腹黑!

    兩人聊到這裡,安雅的聲音壓低了些,“那潔,這兩天讓你老公小心些,聽說那位女主醒來後知道自己的卵巢被切了以後,鬧得可兇了,還口口聲聲地說忘不了你家首長大人!”

    她說着嘆了口氣,“要是我想不開,是不是也會和歐陽安一樣面目可憎啊!”

    那潔瞧着她,“如果你是的,我們也不會坐在一起了。”

    安雅笑得有些壞壞的,“你就不怕我舊情難忘,藉着和你相處的機會接近秦陸?”

    那潔想也不想地搖着頭,“不會。”

    安雅的表情有些興味,“爲什麼這麼肯定?”

    那潔的脣角露出一個很愉快的弧度,“因爲你家趙主任會將你拖回他的大牀的!”

    安雅的臉色飛紅,“那潔,你知不知道你說話太赤果果了?”

    那潔笑:“和你比,差得遠!”

    她想,如果她告訴安雅,是她將安雅的一些性感的照片傳給趙寅,讓趙寅轉移了目標,安雅會不會咬死她?

    不過,她是不會說的,就等他們結婚的時候,包在紅包裡面吧,相信他們在婚牀上的數的時候,一定會非常驚喜的。

    那潔和安雅一路說笑着回到了醫院,才走到一樓,就看見一個女人披着頭髮朝着這邊衝過來…

    “那潔小心。”安雅驚呼着,她想將那潔拉開,但是來不及了,那個女人來得太快。

    一瞬間的時間,那潔倒在了地上…

    安雅瞧着那潔白色的醫袍上染着的血跡時,驚呆了,但她沒有愣太久,立刻就喊了起來:“快點過來人,產科準備。”

    那個女人已經跑遠了,安雅顧不得她,連忙蹲下來扶起那潔。

    那潔的臉色蒼白,半天也沒有能站起來,身上染着一抹血跡,那麼怵目驚心。

    一會兒,幾個護士就過來了,一起將那潔送到了產科。

    她躺在那裡,感覺到小腹墜痛感,伸手輕撫了一下,心都是顫抖的。

    如果這個孩子保不住,她無法想象秦陸和司令還有陸小曼會傷心成什麼樣子,當然,她也會很難受很難受——

    這是她和秦陸的第一個孩子。

    林主任第一時間趕了過來,伸手按着那潔的手,輕柔地說:“別緊張,我先幫你檢查一下,不一定保不住的。”

    那潔的眼裡有着淚花,輕點了下頭,都是她不好,如果她小心一點,不會被那個女人撞到的。

    林主任也不好說什麼,先小心地檢查了一下出血量,“出血情況還好,不算嚴重,我們做個b超,看看胎兒的情況怎麼樣?”

    那潔閉着眼,感覺到小腹那裡涼涼的,隨着手上的移動,林主任的神色好了些,最後幫她擦了下,讓她躺着。

    “孩子目前還好,不過,還是得住院觀察一週!這一個星期得打吊針保胎。”她輕輕地說着,“要有信心,目前看是沒有問題的!”

    那潔帶淚的眼裡有着驚喜,她微笑了一下,“謝謝林主任。”

    “不客氣。”林主任對着一邊的安雅說:“安醫生,那個撞人的找到了嗎?”

    這事兒絕對不簡單,她們這裡是醫院,又不是精神病院,哪來這樣亂跑的病人。

    安雅的神色有些複雜,剛纔從監控已經看出來了,那個人是歐陽安。

    她不說話,那潔就猜出來了。

    臉色更是蒼白了些。

    就在這個時候,秦陸走了進來,急急地問:“小潔怎麼樣了?沒事兒吧!”

    那潔瞧了瞧他:“你怎麼來了?誰打電話的。”

    “是我!”安雅靜靜地說:“我覺得這事兒,得秦陸親自解決!”

    ------題外話------

    厚着臉皮再推一下:

    好友遊紫憐的無節操文文《妃常威武,醫女逍遙》,各種盪漾,各種暖味!

    聖雲朝洛川王第四女,沐薏情胸大無腦,竟然在聖雲朝第一妖孽大司馬慕容灝前來洛川巡視之跡,趁着大司馬沐浴之時,入室勾引!

    巧的很,現代號稱鬼手古醫的沐薏情就悲催的在這個時候穿越了,而且悲催的面對了以下這個現實:

    當你**的站在一個男人面前或者馬上即將站在一羣男人面前的時候,你會選擇:

    a:護胸

    b:護xx(不解釋)

    c:護臉

    她選擇了c。

    無良希希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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