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好快,幾乎泣不成聲.
秦陸有些擔心,於是輕聲地說:“小潔,我在你公寓樓下。”
即使再氣她,他還是做不到對她棄之不顧。
那潔緩了口氣,平息自己太過於激動的神色,爾後輕輕地說:“你到我們以前的公寓那兒等我好嗎?”
秦陸思索了一下就點頭,交待她要小心點兒。
那潔掛上電話,發動車子,即使渴望立刻飛到他身邊,但是她還是開得極慢。
臉上掛着眼淚,因爲,她是他的命根子,她和孩子都不能有事。
像是一世紀那麼久,她的車終於安全地停在了公寓樓下。
前面,站着一個穿着軍裝的男人,軍綠色的襯衫穿在他身上永遠那麼好看,那潔用了最快的速度衝下來,爾後在秦陸來不及反應的時候撲到了他的懷裡。
他嚇了一跳,爾後笑着將她摟到懷裡,“寶貝怎麼了?”
她的頭埋在他的胸口,用力地搖着頭,臉上還殘存着淚痕。
秦陸的大手撫着她的小腦袋,柔聲說:“小傻瓜,哪有夫妻不吵架的!”
她仰起頭,目光灼灼地瞧着他的臉,爾後在他的錯鄂下,用力地吻上他。
她的力道差點將他的脣給撞破了,但是他一點兒也不介意,立即摟緊懷裡的小東西,他笑着加深這個吻。
他的主動引起了她的不滿,她唔了兩聲,用自己的小舌堵住他的,然後一探而入,軟軟地纏上他的。
溼軟的小舌纏着他的,秦陸身體立刻緊繃了起來,他捧着她的小臉,喘着氣,迫着她離開一會兒,“寶寶,我會忍不住的。”
她臉紅紅的,低低地說了句:“我不要你忍。”
這句話像是將他心裡的那根弦全都繃斷了一般,他伸手將她打橫抱起,筆直地走向電梯。
四下無人,她摟着他的頸子,將自己的小嘴送上去,有些狂熱地吻着她。
秦陸的火被他點起來,大手一邊撫着她的小腰,一邊回吻着她,電梯裡的溫度像是要燒起來一般,到處都是電流。
到了樓層的時候同,他們的衣服都已經凌亂不堪,她的襯衫被拉出裙子外面,裙子的拉鍊被扯壞了,掛在腰間…
秦陸也好不到哪去,前面的扣子三顆解開,皮帶鬆着隱隱露出裡面黑色的面料。
他們擁吻着,一路跌跌撞撞地來到門前。
秦陸掏着鑰匙,但是急切的小女人顯然等不及了,將他的身子壓在門前,小手扯着他的襯衫,小嘴兒沿着他的頸子一直往下。
他呻吟一聲,大手扣着她的腰身,有些無力地吐出一句:“寶寶,回家做!”
她不管,拉出他的襯衫,小手就探了進去,秦陸猶如置身於火中…
他仰着頭,頭一次感覺在男女之事中這般無助,咬了咬牙——
這個磨人的小東西!
大手迅速地反扣着她的手,和她換了個位置,將她的身子壓到門板上,大手也制住她的小手,整個身體壓制住她,不讓她動分毫!
黑眸注視着她,從上往下,充滿了侵略。
她的胸口劇烈地起伏着,摩擦着他的胸口,他們都同時注意到了她身體的變化…
微微地酸,微微地脹,還有微微地疼痛…
她從來沒有感覺自己這般迫切過,目光如火地盯着他。
在徹底崩潰前,他抱着她踢開門,兩人幾乎是滾進了屋子。
來不及到牀上或是沙發,她那麼熱情…
秦陸低吟一聲,順着自己的渴望直接在地毯上佔有了她…
一次過後,不那麼迫切又分別在浴室和牀上做了幾次,雖然急切,但是他仍是放柔了力道不敢過份地放縱。
只是懷裡的小女人那麼熱情,他幾乎控制不住。
此時,雨散雲收,溫軟的小人兒窩在他的懷裡,他這纔有機會問她話:“寶寶,今天怎麼了?”
就算是她弄翻了食物,也不用這麼賠吧!
熱情得他都吃不消,秦陸回味着,俊臉上盡是滿足的表情,看起來性感而惑人。
那潔在他的懷裡擡起頭,小手摸着他的臉龐,他的頸子,他的胸口,再往下
…
秦陸一下子捉住了她的小手,爾後表情有些危險地說:“我不認爲你還能再承受幾次。”
她的臉紅了紅,爾的就將小臉湊上去,安慰地親了他的脣一下。
秦陸面色如水,伸手抱着她,表情柔得不可思議。
許久後,那潔的身子爬到他身上,在他的心口仔細地聽着。
那可愛的樣子讓秦陸哭笑不得,伸手想將她拉下,她賴皮地窩在他身上不肯下來。
“寶貝,懷孕的又不是我,你趴在這裡聽什麼?”他縱容地笑着,大手撫着她的小臉蛋,看着她一臉的嫣紅,那美麗的樣子又豈是筆墨能形容的。
那潔擡眼,輕聲地說:“我在聽,你是不是還有心跳!”
“傻瓜,你以爲幾次就能弄死你老公?”他心跳了一下,但是裝作正常的樣子。
他的寶寶,是不是知道了什麼?
那潔抿着脣瓣,好半天才擡眼,眼裡染上了一層薄霧。
秦陸的聲音柔柔的,“寶寶,怎麼了?”
她的頭靠在他的身上,低低地說:“秦陸對不起!”
他的身上有着幾道十分明顯的傷痕,是被家裡的家法處置過的吧。
其實那天,是她牽怒了,秦陸有什麼錯?
他什麼錯也沒有!
六年前,他無從控制,他選擇不告訴她自己承擔一切,而她呢,看了那些照片,惱羞成怒了起來,是的,是她牽怒於他。
她這麼壞,他爲什麼還要這麼喜歡她!
她越想越是傷心,索性趴在他身上傷心地哭起來!
一邊哭一邊還捶着他的胸口,嗚嗚地,又可憐又好笑!
他輕輕地笑着,將她的小身子往上拉了拉,脣貼着脣,眼裡也有着疼惜,“傻瓜,快別哭了,將孩子都帶壞了。”
他這麼說着,她就掄起小粉拳去捶他,一邊打一邊胡亂地說着:“你纔會將孩子帶壞!”
她的臉紅似血,“你就是壞人!”
想到他剛纔這樣那樣的,她就不自在起來,壞蛋!色狼!
首長大人躺着,享受着小拳頭的伺候,舒服得不得了。
一會兒,怕她累,就握着她的小拳頭將她拉回自己懷裡:“好了寶貝,別鬧了!”
將她攬在自己的懷裡,聽着他穩健的心跳,她喃喃地說:“秦陸,爲什麼不告訴我?”
她的聲音裡帶着濃濃的哀傷。
秦陸這次肯定了,她是知道了什麼了。
捧着她的小臉,讓她注視着他,輕問:“知道了?”
她點頭,然後大顆大顆的眼淚就流下來了。
“寶貝你又怎麼了?”秦首長連忙紙巾伺候,但是孕婦的淚水是不是特別多,怎麼沒完沒了了?
耐着性子,他低聲下氣地對她保證說,自己還活着,還好好的。
她壓根就不信,那胡攪蠻纏的勁兒讓他真的招架不住。
最後他火了,拉着她的小手往自己心口:“心跳着吧!”
“有人工支架的。”她怯怯地說。
秦陸又往下,“看,我的八塊腹肌。”他的臉皮厚,讓她的小臉紅了一下。
“這個,是真的嗎?會不會是注水的?”此時,她的小臉上掛着晶瑩的淚珠兒,再加上緋紅的顏色,美得不可思議!
秦陸望着她的臉蛋,大手緩緩地動着,拖着她再往下…
她帶着幾分假假的掙着,最後,還是被他拖到了‘目的地’,這次,他直接地說:“我這,可不是姓馬的那兒動過的,貨真價實,要不要再試一下!”
她像是被燙到了一樣,急急地想拿開,但是他的手捏得她緊緊地,還邪惡地這樣那樣的!
“那醫生,現在經過你的‘手測’,是不是能證明你的丈夫還活生生地在你面前?”他笑得有些邪惡,那潔扁着小嘴,覺得他好壞。
當他繼續使壞的時候,她有些被撩撥了,而且心裡不甘了起來。
身子往下,張開小嘴…
秦陸倒吸了口氣,這個小妖精!
他想拉過她的小腦袋,不許她再這般胡鬧了,可是大手到了她的腦後,又忍不住地按着她,“再快點兒…嗯…”
十分鐘後,她擡起小臉,然後埋在被子裡,屁股朝上,堅決地不出來了。
他…他太壞了!
秦陸忍着沒有舒解的那股子勁兒,輕輕地將她拉到自己懷裡,帶着笑:“是你先撩我的。”
她悶悶地哼一聲,秦陸笑笑,扯扯她的小耳朵,粉粉的很可愛,“寶寶,我們這算是徹底地和好了吧!”
“嗯哼。”她的聲音嬌得像蜜一樣,爬到他臉那邊,手拉着他的臉,調皮地將他的臉捏面各種形狀,玩夠了才拍拍小手,“看你的表現了!”
秦陸低笑一聲,大手握着她敏感之處,有些壞壞地問:“哪方面的。”
她拍開他的手,也不要臉地說;“哪方面都有!”
伸手推着他:“去做飯,我餓了!”
說到最後的時候,有些可憐巴巴的,秦陸低笑着,伸手將她拉起來,“好,我去做飯,你睡一會兒。”
她嬌笑着在他的臉上親了一口:“老公真好!”
他握着她的小腰,將她壓向他,暗啞着:“要是沒有懷孩子,多好!”
他真沒有盡興,此時,身體疼痛得要命,這個小妖精還拼命地撩他!
她感覺到那灼灼的觸感,也不敢再惹他,將他趕出房間。
秦陸出去後,她躺在大牀上,身上卷着牀單滾了幾圈,一會兒又傻傻地笑了起來。
被他愛着,感覺真好!
家裡沒有菜,秦陸跑到超市裡買了菜回來做,做好兩菜一湯後到房間裡來叫她吃飯。
這時已經九點多了,房間裡開着燈,氤氳的燈光下,他的小人兒趴在那裡,身上穿着他的大襯衫,下襬被捲到了俏臀上面,白嬾嬾的弧度讓他的喉結不禁鬆動了幾下。
握了握拳,他才緩步走過去,坐在牀上,修長的手撫着她優美的線條,她一下子醒了,轉過身笑看着他。
秦陸湊過去,在她的小屁股上輕輕地拍了幾下,爾後斥責了兩句:“自己還是醫生,這麼趴着睡,也不怕將寶寶給壓壞了。”
她懶懶地伸出手,掛在他的頸子上,臉上透着自然的緋紅。
“還那麼小,壓不壞的!”她嬌軟地撒着嬌,“還沒有生出來,你就不喜歡我了。”
小嘴像過去一樣扁着,惹人疼愛。
秦陸又拍了拍她的小屁股,“淘氣!”
她壞壞地將自己的脣貼了上去,輕咬着他好看的脣,聲音撩人,“那你喜不喜歡!”
秦陸失笑,一把抱起她的身子,打橫抱着,她就窩在他的懷裡,小手拼命在他身上點着火。
他低頭咬着她的小手,低低地威脅着:“小東西,是不是想了?”
她不怕死地繼續撩着他,他用力一咬,她吃痛,眼裡都是淚水,別開臉不理他。
秦陸沉沉地笑着,將她放在餐椅上坐着。
“爸爸,我要你喂。”她學着小寶寶的聲音,嬌得不得了。
秦陸嘆了口氣,捏着她的小鼻子:“我們家的小寶貝是不是提前報道了?”
她不但沒有收斂,還爬到他身上去撒野,秦陸無奈,伸手握着她的身子,將頭抵着她的額頭,輕聲地嘆息着:“小潔,慢慢來好嗎?我知道你想將這六年的時間給補上,但是我們還有很多個六年,以後,我都陪着你,好不好?”
她聽着他說的話,面孔越來越燙,一會兒才咬着脣說:“可是,我想和你在一起。”
“傻瓜,我們當然在一起!”他摸着她的頭,感覺到她心裡的不安。
她仰着頭望着他,目光中可憐巴巴的,“那你會不會喜歡寶寶比喜歡我多!”
秦陸瞧着她平坦的小腹,今天第一百零八次嘆息,這個小傻瓜!
“也許以後,我會很有這個寶寶,但是我永遠不可能愛到超過你。小潔,明白嗎?”他臉上的表情溫柔得不可思議,閃着動人的光芒。
那潔靠在他的身上,喃喃地說:“我們真的還有很多年嗎?”
秦陸笑,“當然有!小傻子,來吃飯了,再哭下去就是湯泡飯了,不利於消化。”
那潔跟着笑起來,也不好意思地坐起身,這會子知道羞了,想起身,秦陸卻壓着她的小身子不放,還低低地笑着:“不是要和寶寶爭寵的。”
她臉紅着,拍他,他也不避,就這麼圈着她,“今天讓你當回寶寶…”
他喂她吃飯,那潔坐在他炙熱的某處,哪吃得下去?
“快吃,不然我就吃了你!”他笑着威脅她!
那潔抿着脣,小口地吃着,不時地捏他一把。
兩人鬧着鬧着,到了睡覺的時候,那潔纔想起一個問題:“我在醫院裡離開的時候,聽見安雅約趙寅吃晚餐的,趙寅好像也答應了。”
她跑得快,後面的也沒有聽見了。
秦陸平躺着,一手平放在枕邊,懷裡躺着吃飽喝足的小女人。
這會兒,她換了個姿勢,趴在他胸口,水眸眨也不眨地瞧着秦陸,說着八卦。
秦陸輕笑一聲,伸手捏了她的小臉一下,“怎麼,你希望他們好上?”
那潔拉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的手裡玩着,一會兒才小聲地說:“是,這樣的話,你就不會成天疑神疑鬼了!”
哼,以爲她不知道,去美國的那事兒,他也插手了,不過現在好了,她懷孕了,應該不適合去交流了吧!
秦陸愣了一下爾後淺笑着,大手反過來玩着她的手指,一根根金針茹似的,漂亮極了,索性放在自己的嘴裡用牙咬咬。
“你幹什麼?”她吃痛,迅速地抽回手。
秦陸笑:“我在疼你!你沒有感覺到疼嗎?”
無賴!
她不理會他的瘋言瘋語,爾後趴在他的胸口,一本正經地問:“你說他們會不會成!”
秦陸睨了她一眼,才惜字如金地吐出一個字:“難!”
“爲什麼?”那潔又往上移了移,絲毫不介意自己將身下的男人撩得有多難受!
秦陸悶哼一聲,爾後將牀頭的燈給拉掉,拉過她的身子放好在自己的懷裡,粗聲粗氣地說:“快睡,不然老子…你!”
她臉紅了下,好在黑夜裡看不到。
相擁着,很是暖和,一會兒,她就睡着了。
秦陸輕輕在她的額頭吻了一下,六年來,感覺自己的頭從來沒有這麼踏實過。
也許他應該感謝安雅,不然現在小潔還和他鬧着彆扭,哪能這麼熱情似火的!
第二天,秦陸送那潔去醫院裡,在停車場的時候,那潔拉住了秦陸,兩人又躲到了車裡。
只見風流才子趙寅趙大主任拉着安千金的手,像是在說什麼,更精確地是表白着什麼。
但是人家安千金一點兒表情也沒有,直直地往前走。
顯然這個,激起了某男的不滿,伸手一拉,安千金就落到了某男的懷裡,接着,是一個驚天地泣鬼神的熱吻…
那潔笑咪咪地對秦陸說:“現在我們可以出去了,你送我上去吧!”
“小壞蛋!”秦陸何嘗不知道她的小心思,不過女人嘛,有時候還得縱容的。
拉着她的小手一起往那對吻得難捨難分的男女走過去,不過,難捨難分的只有趙寅,而非安千金。
即使這麼吻着了,安千金的臉上還是冷冷的。
“老公,你說她在牀上是不是也是冷冰冰的?”那潔偷偷地笑着,咬耳朵:“想不到趙主任喜歡這一款的。”
看他們衣服都沒有換,明顯昨晚發生了姦情。
那小妞在秦陸的嬌縱下,心眼也小了起來,這個安雅昨天讓她那麼失控,她也去嚇她一下,就公平嘍。
秦陸被她拉過去,無奈地嘆了口氣,小氣鬼!
“主任,安醫生,你們早!”那潔笑得一臉的燦爛,驚動了那對正在熱吻的男女。
安千金明顯一驚,迅速地推開趙寅,不自在地瞧了一眼那潔和秦陸:“好了?”
那潔在心裡真的佩服死了她,這個時候了,她還有保持那麼平靜的表情!
她掃着趙寅有些不處在的樣子,輕輕地笑着:“趙主任,什麼時候吃你和安醫生的喜糖啊!”
趙寅表情挺豐富的,但是瞧得出來,很高興,“儘快吧!我和安雅都不小了!”
浪客中文安千金這時不高興了,“誰要和你結婚,趙寅,再說一次,我們不可能!”
趙寅的臉色變了變,“那昨晚怎麼解釋,我們做了五次!難道不能說明什麼嗎?”
果然有姦情!那潔一臉的興奮,還想聽下去。
秦陸適時地將她拉開了,她不高興地踩他的腳。
秦陸哄着:“老婆,再聽下去就是兒童不宜了,更何況你肚子裡的這個,連嬰兒也算不上!”
那潔瞪着他,感覺到他話有不對,但是又說不出哪裡不對!
秦陸將她送到普外,親親她的臉頰,“老婆,爲了胎教好不好!”
她這纔回親了他一下,開開心心地送他離開。
大樓下,安千金本來也是要上去的,但是趙寅拉住了她的身子:“別走!我們的事情還沒有談完!”
安雅回頭,有些冷冷地說:“趙主任,快要遲到了!”
趙寅抿緊脣瓣,“還沒有不是嗎?”
安雅有些無奈,她撫着額頭一會兒又雙手橫在胸前:“趙寅,發生關係現在已經不算什麼了,你何必這麼執着!”
是,昨天是她約他一起去吃飯的,她只是寂寞了,想找個看上去還不錯的男人陪一下,更何況,她是知道趙寅喜歡那潔的,所以才放心和他出去。
哪知道兩人喝多了,就弄到牀上去了,還,可恥地做了五次!
這個男人沒有碰過女人嗎?
開始的時候,她可以感覺到他的生澀,後來——
哼,不愧是學醫的,將自己的那點兒專業知識發揮得淋漓盡致的,也將她弄得欲生欲死!
除了剛開始有些疼,後來就是無窮無盡的快感,這個男人上了手後,技術好得可怕,她到現在都還記得那滅頂的歡愉!
才做的時候,她是害怕的,因爲她是第一次。
但是現在,她寧可自己不是第一次了。
趙寅醒來的時候,看着牀單上的血跡,就光着身子愣了一會兒,然後就問她身份證和戶口簿在不在身上!
她也關着身子,愣愣地問:“要那個幹什麼?”
“結婚,領結婚證。”他說得語氣十分理所當然。
安雅當時是怔了好久的,她喜歡秦陸很多年,從來沒有想過會嫁給別的男人,說得難聽點兒,就是抱定了今生獨處了,哪知道會殺出個趙寅。
兩人玩了一夜是痛快了,都是第一次,破了處也算不枉今生了。
可是姓趙的要娶她!
爲了一個晚上送上一輩子,值嗎?
安千金不知道別人會不會答應,但是她是不會的。
此時,她有些不耐地瞧着趙寅,淡淡地說:“死了這條心吧!”
這女人!
趙寅瞪着她,昨晚是她約他的,吃飯的時候,他就對她上了心,或者是那次在看見她對着小嬰兒笑的時候就動了心。
一晚上,看着她笑,看着她哭,最後兩人都醉了,他跌跌撞撞地將她背到一個酒店裡,纔到裡面,她就抱着他,親着他的身子。
他是個男人,也有慾望,從來沒有女人不代表他不會。
於是他回吻,互扯着對方的衣服,第一次來得又快又急,他們都疼痛着,但是誰也捨不得結束,就這麼纏着,一直做了五次。
浴室裡,牀上,地毯上,甚至陽臺上,都做過了。
到了這會兒,她才和他說只是玩玩。
好,玩玩是吧!
伸手拉着她的小手,“不結婚也可以,但是我還想要你!”
他臉皮很厚地說着,只是說完後,俊臉有些紅。
他真怕她會甩他一巴掌…
事實證明,趙寅對安雅還是有些瞭解的,在他說完不到兩秒後,他的臉上響起了一陣清脆的聲音,然後就浮起了五指印。
他看着她,她也看着他…
良久,安千金昂起頭,出乎意料地說了句:“好!”
趙寅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說好!
下一秒他就惱怒起來,這個女人不肯和他結婚,卻願意和他保持那種關係,她究竟是怎麼想的!
安雅冷笑一聲:“抽個空去做個結紮手術!要不然免談!”
趙寅又是一愣,良久,才說:“好,我安排了時間你一起去!”
她點頭,不在一邊看着,她也不放心!
看着她纖細的背影,趙寅伸手摸着自己的臉,覺得自己真他媽的窩襄死了。
還沒有怎麼樣,就被她吃得死死的,說不結婚就不結婚,說要他結紮就結紮…
好在,還是能和她在一起不是?
想到那具溫暖如玉的身子,他的身體緊繃起來。
結紮手術,還是安排得遲一點吧——手術完後,要有一個星期不能那啥!
他走到普外的時候,路過那潔的辦公室,那潔盯着他的臉上的那傷,想笑又不敢笑。
趙寅瞪了她一眼,要不是她出現,指不定…就求婚成功了!
想得有些心虛,快步地走進自己的辦公室,一整天都是生人勿近,除了臉上不宜見人外,還有就是,他的心靜不下來,一直回味着昨晚的性事。
她的小腿盤在他身上,那小腰身,軟得不像話,一點兒也不像三十歲,和二十來歲的小姑娘沒有什麼區別。
趙大主任的腦子裡想到了一個小說人物——小龍女!
不就是像他的安雅麼?
那麼冷,那麼孤傲,但是又很可愛!
那潔偶爾瞧他那樣,覺得他腦子抽見了!
男人,果然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才一晚上,迷得這樣?
下班的時候,秦陸來接她,她就順口問着:“發生了這事兒,不是應該女人想不開的多點兒嗎?怎麼趙寅和失了魂一樣。”
秦陸笑着,捏了捏她的小臉蛋:“孩子媽,你不覺得你懷了寶寶後,愛操心了不少!”
哼,變相地說她八卦來着。
那潔別開臉,正好看着趙寅將安雅捉着進了他的車子,安雅明顯地不樂意…
“你說他們不會去領證吧?”那潔推了推秦陸。
秦陸的脣邊浮起一個若有似無的笑意,一會兒才笑着:“這麼晚了,哪去領證?去滾牀單吧!”
這對於他一個男人來說,是相當容易看破的事兒,只有他的傻老婆纔想不明白。
其實安雅願意和趙寅保持這種關係,在心裡很大程度上就接受了趙寅,要不然,她爲什麼不找別人?
要知道趙寅和她一個單位,又是上下級的關係,處理起來可是很麻煩的!
他本來要發動車子的,這會麼瞧着趙寅的車子開得飛快,明顯地是忍不住了,他怨念地趴在方向盤上,“爲什麼別人就可以盡興!”
那潔撫着小腹:“寶貝,你爸爸嫌棄你了。”
他擡眼,無奈地笑着:“不是這個意思,小潔,我們纔好,當然希望能多多相處!”
“是多多‘接觸’吧!”她睨了他一眼,而後也笑了出來,其實她也想的,只是多了這個小東西。
想了想,她埋到他懷裡,輕聲地說:“小心一點,也不是不可以的。”
秦陸搖着頭笑笑:“還是再等陣子吧!”
昨天做得已經很多了,他不能拿她和寶寶開玩笑!
秦陸帶着她直接回了秦公館裡,明天雖然不是週末,但是她第二天卻是不上班的。
到了家,陸小曼瞧着小兩口神色中有了不一樣的東西,知道兒子這是苦盡甘來了。
她暗暗地拭了下眼淚,秦陸吃了多少苦,她這個當母親的最是清楚不過。
說小潔是秦陸的命猶嫌不夠,小潔比秦陸的命還重要。
她微笑着上前,握着那潔的手,“這兩天司令還唸叨着你們沒有回來,他說想曾孫子了。”
秦陸將車停好也過來,失笑着對陸小曼說:“這孩子才芝麻大,司令就疼得什麼似的,要是生出來,我們小潔是不是要失寵了?”
他的話有深意,那潔用力地掐了他一下,陸小曼輕笑着:“不許鬧你家媳婦兒。”
走到客廳裡,她吩咐着春香,“打個電話給先生,讓他早點回來用餐,就說少爺和少奶奶回來了。”
說完,招呼着那潔坐到她身邊去。
秦陸坐定後,直接將自己的老婆又拉回自己的懷裡,陸小曼故意取笑,“這整天地抱着還沒有抱夠啊。”
那潔小臉微紅,掙着要避開,秦陸不肯,執意要抱着她。
她沒辦法只得任他抱了。
秦司令從樓上下來,那潔站起來走過去,自然地抱了他一下,將司令樂得鬍子都翹了起來。
拉着她,再也不還給秦陸了。
半個小時後,秦聖也回來了,不僅他,還有齊遠山和齊天陽一家,都來了。
陳心怡的肚子已經微微地突出,她瞧着那潔,笑得好有深意。
那潔拉過她,一起談着育兒經。
說起這個,陳心怡就滔滔不絕起來,她說話的時候,齊天陽一直瞧着她,慢慢地,她的臉紅了紅,就有些說不下去了。
那潔推推她:“別管我哥,你說你的。”
陳心怡嚥了下口水,雖然繼續說着,但聲音總是少了很多。
那潔也瞧出她的不對勁兒,側着頭奇怪地打量着她:“心怡,你的臉怎麼這麼紅?”
“嗯,天太熱吧!”陳心怡輕咳一聲。
那潔纔不信,再看看自已的哥,竟然也瞧見一抹緋紅,她心有所悟,倒在秦陸的懷裡笑了好半天。
這兩人,一把年紀了,不就是喜歡上對方嗎?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秦陸捏着她的小臉,斥責着,“不許對大哥大嫂無禮。”
她仰着頭,小手抱着他的腰身撒着嬌,“秦陸,再讓我笑一會兒嘛。”
“不許。”他拍了她的屁股一下,對她無賴的樣子有些無奈,這個傢伙,無非就是仗着他寵她。
開飯的時候,滿滿坐了一桌,雙方大家長瞧着小的這麼齊全,都挺高興的。
不過,也有些感嘆,總是少了一個人。
那潔瞧出父親有心事,抿着脣一笑,“過一天我去看母親,告訴她這個好消息,說不定她就好了。”
母親的病情雖然控制住了,但是齊遠山一直不敢去見她,生怕刺激了她。
想來也是挺可惜的,人找到了,住得這麼近,但卻不能見面!
齊遠山喉嚨有些澀,勉強一笑,握了握她的手。
那潔衝他輕輕一笑,“爸,其實你應該膽子大一點兒的,我們主任都敢去撞冰山了!”
“趙寅撞冰山?”八卦女王陳心怡立刻問着。
那潔笑,看着秦陸警告的目光,還是透露了少許,“他在追安雅!”
她一說出來,整張桌子的人都呆住了,誰不知道安雅是小潔心裡的一塊病,這會兒她竟然這麼輕鬆地說出來,看來小兩口是誤會清楚了。
那潔微微一笑,“安雅人不壞,這次是她告訴我秦陸爲了我受那麼苦的事兒。對他我無以爲報,但是媽…”
她望向陸小曼,此時,陸小曼的眼裡閃着點點的淚光。
那潔站了起來,當着自己家的人,秦家的人,還有秦家的下人面前,對着陸小曼直直地跪了下去。
陸小曼大驚,“小潔,你這是幹什麼?快起來。”
她伸手要扶起她,這孩子真是的,自己懷着孕,要是跪着個什麼來怎麼是好!
但是那潔不起來,她按着陸小曼的手,脣輕輕地顫着:“媽,你讓我跪一下吧!”
當她知道爲了秦陸,陸小曼曾經跪下過,她除了覺得對不起秦陸,更對不起的就是陸小曼。
“媽,對不起,因爲我的任性讓您受苦了。”
她跪着,輕輕地抱住了陸小曼的身子。
陸小曼一直是優雅的,但是現在也不能自持了,她壓抑着,還是流下了眼淚。
別的人都默不作聲,神色都黯然。
好一會兒,陸小曼對着秦陸說:“瞧瞧你,也不來拉你媳婦一下,就這麼讓她跪着啊?”
秦陸笑着拉起那潔,她腿軟就直接窩到他的懷裡。
將她抱好後,秦陸才笑着說;“家裡女人的事情,我管不了啊!都比我大!”
陸小曼已經恢復了神色,笑罵着:“你這個壞小子!”
秦陸低頭瞧着那潔,伸手幫她抹着眼淚,“看你哭的和花貓一樣!說,你老公壞嗎?”
那潔親了親他的臉,甜甜地說:“不壞!”
秦陸得意地瞧着陸小曼,陸小曼就罵那潔,“沒有骨氣的小東西!”
那潔笑,將臉埋在秦陸懷裡,自覺沒有臉見人了,“秦陸,怎麼辦?得罪婆婆了。”
她撒嬌的樣子讓大家都笑了起來,極受寵。
本來麼,十八歲就當了小媳婦,所以大家一直將她當小孩子,能不寵麼?
這會子懷了龍種,更是不得了,各種伺候,各種周到啊!
陳心怡也不差,這一胎齊天陽已經說好了,孩子他來帶。
一家人開心地度過了一個晚上,送走自家父兄嫂子,那潔躺在牀上,一會兒,秦陸洗完澡,圍着浴巾走出來。
結實的身體只有一條小小的布料圍着,很是養眼。
躺上牀,她自動地纏了上來,小嘴對着他就是一陣亂吻。
秦陸自然而然地加深這個吻,側着身子不讓自己壓到她的小腹。
一吻過後,她的臉上盡是紅暈,動人至極。
秦陸將頭抵着她的額頭,感覺兩人的心跳都快得不可思議。
“寶寶,忍一忍!”他的俊臉染上了濃濃的情慾,大手輕拍着她的小肩膀。
他可以感覺得出來,她懷了孩子以後,那方面的需求好像旺盛了許多。
他很想滿足她,但是她的身體不適宜…
她伏在他的懷裡,好一會兒才臉紅紅地說:“我好了!”
剛纔她看着他的身子,真的好想好想吃哦!
秦陸笑着,將她摟到懷裡,拍着她的小身子:“睡吧!寶寶應該睡覺了。”
她從他的懷裡探出小腦袋,“你說的寶寶是我,還是肚子裡這個。”
秦陸哭笑不得,將她提起來,用力地吻着她的小嘴兒,“磨人的小東西,不想睡就不要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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