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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婚寵撩人,軍長壞壞 - 132 誘餌,秦陸你這個混蛋!字體大小: A+
     

    等他做完,可憐的那小妞早就軟在他身下了,那激烈的程度直接讓她暈死過去。

    那瞬間,她的小臉豔紅,全身都泛着晶瑩動人的粉色。

    雖然是刻意爲之,但是秦陸還是忍不住繼續直到結束…

    他鬆開她,替她清理了一下,才撫着她的小臉。

    他的眼裡有着憐惜。

    他不會讓她說出來的,她想說的,他都知道!

    如果陸川一定要死,那麼他也會保全陸家的聲譽,這是他唯一能爲他做的。

    算是報答他上次的不殺之恩了!

    他們間,沒有對與錯,只有黑與白。

    秦陸的眸子裡出現一抹異色——再說陸川沒有那麼容易死的!

    小潔是那個至關重要的人,經過昨晚,他更可以肯定,陸維的弱點了!

    他也曾掙扎,但是他是一個軍人不得不這麼做!

    低頭吻了一下懷裡的小人兒,將她拖進去,是他最不願做的事了。

    “寶寶,對不起!”他喃喃地說着,目光卻是十分堅定的。

    那潔醒來的時候,秦陸已經不在家了。

    幫她做好了飯,說是要出差!

    她扁着嘴,將手裡的紙條扔到垃圾筒裡,包着牀單走到浴室裡去洗澡。

    鏡子裡,那個滿臉透着自然紅的女人看上去氣色好極了,眼神清亮!

    想起先前和他那般糾纏,還有他糾結起來的身體,她的臉更紅了些。

    天,她怎麼會蠢得讓他去看男科的。

    他根本強壯到不能再好了,她毫不懷疑自己其實是不能滿足他的,要不然,他爲什麼結束以後,還不捨地親她。

    她能知道他的眼神還帶着求歡之色,只是不忍再折騰她了。

    捂着自己的臉,不敢再想下去。

    洗了澡換上衣服,她去打掃一下白天的戰場,下樓去用餐的時候,才發現已經是傍晚了。

    肚子真餓,好像一天都沒有吃什麼東西!

    走到餐桌前,她小口地喝着湯,先讓肚子緩和一下。

    才吃到一半,手機就響了。

    本來以爲是秦陸,哪知道一接聽是陳心怡。

    “小潔,怎麼才接電話啊?”陳心怡的聲音來得很快,劈頭就問。

    那潔愣了一下,一會兒才吱唔着,“那個…不是沒有聽到嘛!”

    陳心怡聽着她的聲音覺得有些不對勁,“小潔,是不是生病了,嗓子這麼啞!”

    她這一關心,那潔就更不自在了,她能說是叫啞的嗎?

    那怪那個混蛋,做得那麼兇,她受不住,當然忍不住會出聲…

    她的臉越來越紅,那邊陳心怡懷疑地說:“小潔,你怎麼了?”

    那潔吱唔着說不出話來。

    這些天漸漸開竅的陳心怡忽然大叫一聲:“啊,我知道了!”

    然後就哇哇地問昨天大戰的情況,那潔不好意思地說是今天!

    陳心怡目瞪口呆——

    這是做了一整天!

    應她的要求,週日的清晨,那潔和她見了一面,當然是怨了她許久,才害得她渾身痠軟!

    陳心怡睨了她一眼,不懷好意地說:“得了吧!我瞧你享受得很!”

    那潔淺淺地笑着,沒有否認!

    兩個色女聊天的尺度非常大,離別的時候還有些戀戀不捨的。

    中午的時候,回了齊遠山的住處去吃了午餐,下午那潔一個人開着車回去。

    車才停到車庫裡,車門就被幾個黑衣男人打開了。

    她愣了一下,鼻端飄過一抹奇異的香味,然後就軟軟地倒在了後座上。

    幾個男人將她給扛走,她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被綁在一間豪華的房間裡。

    她瞧着前面站着的四個黑衣男人。

    他們一動也不動地守着,背對着她。

    “你們是什麼人?”她冷着聲音問着。

    那幾個回頭,幽深的眸子看着她,面上都蒙着臉罩,除了眼睛什麼也看不到!

    那潔總覺得他們的眸子裡沒有那種殺氣。

    “有人想見你!”其中的一個人開口,語氣冰冷:“還記得陸維嗎?”

    那潔掙扎着,眼裡有些恐懼!

    是他!

    是他綁她來嗎?

    他綁她幹什麼?

    想起那枚藍寶石的耳環,她的心有些害怕。

    “我想看看,陸維知道你被抓了,會不會來救你!”那人的眼裡閃過一抹異色,淡淡地說着,目光落在她的小臉上。

    那潔瞪着他,“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不認識他!”

    他們是什麼人?爲什麼說要讓陸維來救她?

    但是沒有人會回答她,她也知道這時候最好沉默!

    那人冷笑,然後不再說話。

    他們幾個輪流看着她,開始的時候綁着她,後來,她說要上洗手間。

    “真麻煩。”那個不耐煩地說着,爾後指着一個男人說:“你去幫她解開,看着她,不要讓她跑了!”

    那潔不會笨到以爲自己的腿比他們的子彈快,她乖乖地去了洗手間,一會兒有些羞迫地叫着,“哎…”

    那人站到門口,語氣不是十分地好,“什麼事?”

    她期期哎哎地說:“那個,這裡沒有紙!”

    那人說了句什麼,幾分鐘後遞了一包紙給她,門縫裡伸進來的時候,她的臉有些紅。

    將自己清理了後,她很自覺地又回去當犯人!

    四個人,除了那個人和她說話,其他的人都背對着站着,默然。

    那潔回到房間後,有些挑釁地說:“我能躺一下嗎?”

    大概是沒有想到她會這麼說,那人愣了一下,爾後看着她撫着小腿,那細白細白的白嫩腿兒迷人得緊。

    有些狼狽地別開臉去,那個硬着聲音:“你要去就去!”

    那潔真沒有見過這麼好說話的綁匪,她得寸進尺地說:“我還想喝點水。”

    那個瞪了她一眼,然後去取了杯水給她。

    那潔喝的時候,甚至感覺到水是溫的,是她覺得最舒適的溫度。

    這個發現讓她的眼眯了起來,爾後瞪着面前的男人。

    她低頭喝着水,一會兒將杯子伸到前面,大刺刺地說:“我喝完了,拿走吧!”

    完全不是人質,而是主子的語氣。

    那人也不作聲,直接過來收東西。

    他低頭的時候,那潔跳了下來,在他來不及反應的時候,一把扯下他臉上的臉罩,“秦陸,你以爲我認不出是你!”

    但下一秒,她呆住了,因爲面前的並不是秦陸,而是一個陌生的男人。

    他的臉上有一道長長的疤痕,看上去挺可怕的。

    那潔愣愣地將黑色的面罩還給他,嚥了下口水,“你會不會撕票?”

    “會。”冰冷地吐出一個字,那人轉身將杯子放好就再也不和她說一個字。

    其實那潔也不知道自己現在是鬆了口氣,還是應該更害怕一點。

    如果他是秦陸,她真的不知道應該怎麼辦了,唯一能肯定的就是她會很生氣很生氣。

    爬回牀上,她很淡然地躺着休息,背對着那人,就這麼毫無防備地睡下了。

    這個丫頭,應該說她什麼好!

    她有沒有一點自己被綁的自覺?

    那雙帶着笑的臉孔有些扭曲,眼裡有着笑意,但是臉部卻是僵硬的!

    他的目光灼灼地瞧着牀上的人,一會兒走到另三個身邊,身材微胖的湊過來,小聲地說:“哥,真要這麼做,要是嫂子知道了,不跟你急啊!”

    前面的男人睨了他一眼,他立刻就閉嘴了。

    幾個人看着她,吃喝拉撒都在這個房間裡,三天過去了,那潔覺得除了身上養得肥了點兒,別的真的沒有什麼不好的。

    睡覺都有四個超級保安守着,她還有什麼不放心的。

    她還有些疑問,她離開三天了,手機也在自己的身上,可是秦陸就一個電話也沒有。

    她正想着,手機就響了,她一瞧,竟然就是秦陸的電話。

    她看了那人一眼,那個沉着聲音:“接吧!敢透露半個字,立即宰了你!”

    那潔瞪了他一眼,爾後嬌着聲音朝着那邊說話:“秦陸,你什麼時候回來?”

    聲音很甜,淡定得像是自己在外面逛大街一樣,絲毫不介意對着自己黑洞洞的傢伙!

    那邊的秦陸輕咳了一聲,才說:“還有兩三天吧!寶寶,這兩天好些了嗎?”

    他的聲音低沉略有些沙啞,那潔聽着,身子都軟了些許下來。

    趴在牀上,小腳丫子豎在天上,晃啊晃的,那白嫩嫩的腿勾着人心癢癢的。

    那人幽深的眸子瞧着,喉結不停地鬆動着!

    那潔睨了他一眼,眼裡出現一抹嘲弄,然後就嬌着聲音繼續說:“還好,就是想你!老公,你快點回來,晚上我睡不着。”

    她才說完,那人就翻了個白眼——

    睡不着,每天那睡得像某家養寵物一樣,就差沒有流口水了。

    還好意思說想得睡不着。

    果然女人的話不能聽,尤其是說甜言蜜語的時候!

    那潔聽着那邊不斷地咳嗽聲,有些擔心地問:“秦陸,你是不是生病了!”

    好久以後,那邊纔回答:“有些着涼沒事的。”

    她又囑咐了幾句,才掛了電話。

    清亮的眸子瞧着那人,有些凶地問:“手機要不要交給你?”

    她說完後,就眯了眼。

    這幾天了,他竟然都沒有搜她的身,一點也不擔心她會報警什麼的!

    那潔瞧着他,心裡冷笑。

    又三天過去了,陸維的身影還是沒有見到!

    那潔聞了聞自己身上臭了的衣服,有些發火了,“他不會來了!我衣服都臭了,要關到明年啊!”

    那個的身子怔了一下,沒有理她,走到前面和那三個商量了一下。

    最後,竟然神奇地一起消失了。

    那潔瞧着空蕩的房間,簡直不敢相信他們就將她這麼扔下了。

    她哼了哼,看着一旁的小几上,她真想說粗話了。

    竟然還留了一張毛爺爺給她,是給她打車用的嗎?

    這年頭的綁匪真是業界良心了!

    她洗了上臉,儘量讓自己看上去幹淨一點兒。

    走到外面,才驚覺這是一個酒店的房間。

    下了電梯,才走到外面,她就呆住了。

    因爲酒店外面停了一輛十分炫目的跑車。

    車窗被搖下,露出裡面一張妖孽般的面孔。

    那潔倒抽了口氣——

    陸川!

    “上車。”他的脣勾了勾,下巴擡了一下。

    那潔很快地坐了上去,此時,她的情緒是有些激動的。

    這年頭,都亂了,自己的老公將自己給綁了,引蛇出洞未果。

    纔出來,要抓的人大刺刺地要載她。

    “你,不會要送我回家吧?”她睨着他,臉上有着一抹試探。

    其實,她並不希望他是那個讓人聞風喪膽的陸維。

    陸川淡笑一聲,發動車子,沒有直接回答她的話:“這幾天辛苦吧!”

    如果可以,她真想哈哈兩聲。

    他在開車,她忽然伸手過去解他的扣子。

    陸川的脣愉悅地勾動着:“小姐,你是要強暴嗎?”

    “你沒有這個魅力。”她沒有好氣地說着,爾後目光落在他的胸口上…

    “不可能!”她的目光呆住,只見那本應該有彈坑的地方是一片光滑,一點痕跡也沒有。

    他側頭,瞧着她呆住的小臉,更加愉快了:“怎麼?覺得我身材不好?還是要將大腿那兒給你看看,不過…”

    他沉聲笑了一下,“要不要脫了我的褲子檢查一下。”

    她又怔忡了,他這麼說等於承認自己就是陸維。

    但是,知道又如何,面前的是陸川,一個身家良好的公司總裁!

    片刻後,她搖了搖頭,恢復了神色,“你是怎麼做到的?”

    那些傷,不可能這麼一下子就好了的。

    他笑了,修長的手指在方向盤上輕輕地敲打着,“有些東西,是身爲傳統醫生接觸不到的。”

    他抿脣一笑,不欲和她就這個話題再說下去。

    那潔清楚,他消除了彈坑,就是消除了他的嫌疑。

    陸維是中了四槍的人,而陸川沒有!

    她有種預感,現在的陸川在和秦陸玩貓捉老鼠的遊戲。

    而她就是那個誘餌!

    想到這個,她心裡就非常不舒服。

    該死的,竟然拿她當誘餌!

    混蛋,加三級!

    陸川瞧着她精彩萬分的小臉,好笑地說:“你準備怎麼對付那混蛋!”

    天,他是怎麼知道她在想什麼的?

    “你的心思都擺在臉上了。”他淡笑,但是笑意沒有達到眼底。

    他眸子裡有一抹苦澀,不易察覺!

    她的心思很好懂,只有想到秦陸的時候,她的眼纔會發出那樣的光芒,耀眼迷人得無法忽視!

    那潔不自在地別開了臉,一會兒她纔想起一件事來,伸出潔白的手,“我的耳環!”

    陸川怔了一下,才淡淡地說:“你知道了?”

    她不說話,他接着說:“我忘帶了,下次給你吧!”

    她也不好再說什麼,就算是在他身上,她能去上下其手地搜身麼?

    兩人倒是沒有再說話,一路到了西峮。

    車停在主宅前,那潔下車,意外地瞧着他也下了車。

    “不介意我用個午餐吧!”他淡笑着,一張顛倒衆生的臉孔讓那潔也不禁炫目了下。

    不得不承認陸川長得極好,好到堪比妖孽!

    “不介意!”她當然不好意思拒絕,而且她有預感,他不光是爲了吃午餐,是想見那個混蛋吧!

    就在這時,秦陸穿着一襲浴袍出來了,他皺着眉頭瞧着那潔,“小潔,你去哪了?”

    混蛋!還裝。

    喜歡裝是吧!那她就奉陪。

    一下子露出欣喜的表情,爾後撲到他身上,像個小松鼠一樣,攀在他身上。

    用力地在他的臉頰兩側各親了幾下…哼,她幾天沒有洗澡了,就不信這貨忍得住。

    果然,秦陸的眉頭皺了起來,撈着她的身子,往樓上走去,丟了一句話給陸川;“你先坐會,我將這個髒東西給洗乾淨了再下來。”

    她嗷嗷地叫着:“我不是東西。”

    秦陸大笑着:“說得真好!”

    那潔翻眼,無語了!

    陸川瞧了一出好戲,本來就冷着的眸子更冷了。

    坐在餐桌前,望着桌上豐盛的午餐,明顯不是雙人份的。

    他輕輕地笑了起來,看來他和秦陸還是心靈相通的。

    他想來,秦陸午餐都給準備好了。

    他喜歡和他交手,但是現在又多了份莫名的感覺,看着這個佈置得十分淡雅的餐廳,甚至於一旁的一組小沙發前,還有一張水晶照片擺放着。

    他走過去,輕輕地撫着那張照片,上面是秦陸抱着那潔,兩人的面孔比現在都要年輕些,但是目光中的情意卻不曾淡了半分。

    他有許多她的照片,可是沒有一張像這張一樣,這般放鬆,這般幸福的。

    她不曾知道,她在美國的時候,他也追尋了她六年。

    可以這麼說,他陪伴她的時間,其實是比秦陸多很多的。

    但是那又怎麼樣呢!

    他是一個永遠只能呆在陰暗裡的人,不管是陸川還是陸維。

    “總是遲了一步!”他輕嘆着。

    門口不知何時站了一道修長的身影,跟着說:“什麼遲了?”

    陸川回頭,靜靜地將手裡的照片放回原位,才說,“沒什麼!”

    秦陸作了個手勢讓他坐下來,而他已經換了一套衣服。

    黑色的長褲和白襯衫,十分簡單卻是十分好看的。

    陸川是永遠的黑色,黑衣黑襯衫,胸口敞開着兩顆釦子。

    他靜靜地坐着,迎上秦陸探索的目光,一會兒忽然笑了,有些挑釁地說:“剛纔,有人在車上解開我扣子瞧過了,什麼也沒有!”

    秦陸的眼眯了起來,爾後淡淡地說:“我家小潔說,病人在她的眼裡是沒有什麼性別之分的,就和屠夫對待刀下的豬是一個道理。”

    他毒舌,他風度全無,全是因爲某個小女人竟然脫別人的衣服。

    陸川不以爲然,“我現在不是她的病人,而是一個男性朋友!”

    “哦!”秦陸挑着眉頭,“那我就要說聲抱歉了,小孩子不懂事兒!大概是想比較男人都有什麼不同吧!”

    陸川勾脣一笑,“我喜歡她的不懂事兒。”

    兩個男人一來一往,誰也不讓誰。

    “那又如何,我知道她在動情的時候,眼睛有多亮,小手會怎麼撫過我全身,那種滋味好極了。”秦陸的眼睨着陸川。

    陸川不在意地說:“就算永遠只能站在遠處看着她,我也心甘情願!”

    “他媽的,她是我老婆。”終於,秦陸忍不住了。

    陸川這時候也翻臉了,臉色陰沉得嚇人,“你還知道她是你老婆嗎?你的老婆你用來當誘餌?”

    秦陸的眼眯了眯,飛快地掏出槍,直指着陸川。

    陸川定定地坐着,冷笑:“你開啊!你能開嗎?這個時候你開了,你想想會在你老婆的心裡產生什麼樣的影響?會不會正是我說的,她當了一回誘餌!”

    該死的陸川,他是故意跟着小潔回來的,料準了他拿他沒有辦法。

    陸川笑着,眼裡沒有一點笑意,“秦陸,如果你愛她就保護好她,不然,我不介意幫你做這件事情!”

    秦陸的眼裡有着危險,但他緩緩將槍給收了回去!

    “你想做什麼!”陸川敢在他面前暴露身份,就不怕他怎麼樣,或者說這傢伙一定是將屁股擦得乾乾淨淨地才又跑出來。

    陸川笑了笑,一臉的恣意,“像你想的那樣,我準備當一陣子合法的商人!”

    秦陸咬牙:“別讓人抓到你!”

    “我也期待那一天。”陸川的目光瞧到那潔從樓上下來,笑得有些幸災樂禍,“你不會以爲她真的那麼笨,想不到綁她的是你吧!”

    秦陸低咒了幾聲,陸川才說了此行的主要目的:“當心馬參謀,這個相當厲害!”

    他嘆了口氣,他想秦陸應該能懂!

    秦陸的身體繃了繃,他看着陸川,許久之後才說:“有時候,我真的不知道你是敵是友。”

    是,他是做了很多壞事,件件都很大。

    但是秦陸也知道,陸維有許多殺他的機會,甚至於奪走小潔都是可能的,但是他沒有。

    那個晚上,他甚至還幫了他。

    他的疑問讓陸川沉默了,一會兒才低低地說:“我只是希望她快樂。”

    說完,那潔就進來了,瞧着兩個男人的樣子,揚着眉毛詢問:“你們是怎麼了?”

    “沒事!”兩個男人異口同聲地說着。

    然後面面相覤,總是有些不自在。

    陸川站了起來,告辭:“我有點事,先走了。”

    那潔看着他,“不是說要吃午餐的嗎?”

    “不了,你們吃吧!”他淡笑,但是眼裡一點兒笑意也沒有。

    她也不好說什麼,送他到門口。

    一回身。就看到某個秦姓男人正陰着臉瞧着她。

    “幹嘛啦!”她推着他的身子,“不擋道!”

    秦陸有些發火,她這是變着相在罵他是狗呢!

    一伸手攔着她就不讓她走,還低了頭壓了聲音:“這看到小白臉,就不認識你老公了是不是?”

    她冷笑着瞧着他的臉,摔了一句話到他臉上,“是啊!我都不認識你了!”

    她沒有去吃飯,而是直接跑到了浴室裡。

    秦陸心跳了一下,跟着一起上樓。

    到了浴室裡,就見着她從垃圾筒裡扔出一個東西來-

    是一張人皮面具,做得十分地薄,也很細緻,每根眉毛都像是真的一樣,特別是是那道疤痕,惟妙惟肖。

    “哼,我是不認識你了啊!秦首長,能解釋一下私自監禁夠叛幾年?”她的小臉繃着,接着又說,“或是說是虐妻!”

    秦陸愣了一下,這丫頭不笨啊!

    “寶貝,你是時候認出我來的!”他打着渾,伸手抱着她的小腰,想混過去。

    但是那潔是給她這麼好混的麼?

    伸手用力一打,“滾開!我不和匪徒說話。”

    秦陸不放,摟着她的腰身往樓下走,一邊不要臉地說:“你說的匪徒已經走遠了。”

    他指的是陸川。

    那潔嘲弄地瞧着他,“捉個人,還用老婆當誘餌!秦陸,你越來越出息了!”

    她甩開他的手,“我不和利用我的男人一起生活!”

    秦陸有些急了,一把捉住她的小手,往自己這邊帶。

    她被迫靠在他的懷裡,表情冷冷:“你想幹什麼?”

    看着她繃緊的小臉,秦陸軟了些下來,哄着騙着,“這些天我不一直保護着你,你一根頭髮也沒有掉不是!”

    她努力地瞪他:“你讓別的男人看着我吃飯睡覺!”

    而他,就差沒有爬上她的牀了,他以爲她不知道,她睡着的時候,他的眼冒着綠光…恨不得將她給就地解決了!

    秦陸沒有話講,那潔瞧着他,冷笑一聲:“有大牛在吧!”

    瞧着那胖胖的身材就是他。

    秦陸嘆口氣,好吧,不承認也不行了!

    “你這個混蛋!別想碰我了!”她推開他,自己跑到餐廳裡去吃飯!

    秦陸厚着臉皮跟過去,坐在一邊瞧着她。

    “那寶寶,你碰我好不好?”他不要臉地拉着她的手,直接放在自己跳得很快的心口上,“你看,跳得多快!”

    那潔伸手,在他那兒胡亂地摸了一把,夠懺悔中的男人欣喜好一陣子了。

    看來,他的寶寶還是會原諒他的。

    “快嗎?要不要替你叫個救護車?”她的聲音不鹹不淡的,然後繼續吃着自己的飯!

    秦陸裝作沒有聽見,繼續哄着:“寶寶,是想你想的!”

    他的大手不老實地從餐桌下,摸着她的小腿,由下往下,一下一下地挑逗着她。

    那潔手停了下來,瞧着他:“秦首長,手是不是放錯位置了!”

    “是我老婆身上沒有錯啊!”他裝着湊過來,瞧着她的小臉蛋,“嗯,是我老婆。”

    手不乾不淨地捏着她的小下巴,“乖,別動!”

    他的身子橫跨了半個桌面往這邊移過來,手微微用力,她的脣就不自覺地張開了。

    他趨勢將自己熱燙的脣舌給探了進去,勾住她的一陣臉紅心跳地糾纏。

    那潔唔唔兩聲,用力地掙着,但是他捏得死緊,她動一下就鑽心地疼。

    更過份的是還拖着她的小舌往他的脣裡,逼着她含着他的,羞恥地吮着…

    她的俏臉通紅的,小手捶着他的肩…他吻夠了才鬆開她的身子,笑得一臉恣意。

    “寶寶,我們算是和好了!”他瞧着她吃得差不多了,一把拉起她的身子要往樓上拖。

    “秦陸,你幹什麼?”她在他的眼裡看到了熟悉的慾望之色,秦陸沉聲笑都會,“幹…你!”

    打橫抱起她,用力地扔到客廳的沙發上,壓着她想爬起來的身子。

    大手不懷好意地撫着她的小臉,“現在我給你兩個選擇,一是讓我回房間裡做!”

    “我選第二個!”她想也不想地說着,小臉紅紅的,因爲太劇烈的喘息!

    秦陸沉沉地笑着,上前親了親她的小嘴:“第二個選擇就是在這裡做!”

    說着,就開始扯她身上的衣服,動作快得和野狼沒有什麼兩樣。

    一個星期見着肉不吃,他忍得住麼!

    那潔拼命地躲着,但是他總有辦法親到她的小嘴兒,手上的動作也沒有停下,很快就將她給剝得差不多了。

    纖細的身子上,只有一套粉色的小內內包在美好的身體上,更加刺激着化身爲狼的秦軍長。

    嗷唔一聲撲上去,嘴脣熱燙着她的肌膚,大手扣着她的雙手舉在頭頂,她整個人被他壓在沙發裡。

    身體貼着身體,臉對着臉,她感覺到他那兒…那麼燙,她的小腹像是要着了火一樣,她拼命地扭動着身體,但是每扭一下都像是在挑逗他一樣。

    “原來,我的小妖精等不及了。”他愉悅地勾脣,俯下身子,用力地親上她的脣瓣…

    她的脣像是果凍一樣,滋味好極了,他一下一下地吮着,騰出一隻大手,開始在她身體上撫觸着,試探着…

    她身體一僵,感覺到他的手不乾不淨起來,又羞又怒,罵着:“秦陸,你這個混蛋!放開我!”

    “不放!再叫我就狠狠地要你!”他嚇着她。

    她感覺到他就要破城而入了,情急之下,也顧不得了,纖腿一曲,用力地踢上他…那兒…

    秦陸吃痛,頭上冒着汗,翻在一旁。

    她跳開去,瞪着他…

    秦陸沒有再捉她,就一直地臥在那兒,一臉痛苦之色!

    久了,她也有些怕了,於是小心地過去,搖了搖他的身子,“秦陸,你是不是很疼?”

    他不說話,她又靠近了些,嚇得聲音都有些顫了,“那要不要我幫你看一下!”

    他擡眼,眼裡閃着幽深的光芒,爾後自然地敞開了身子,拉着她趴到他小腹那兒…

    她的小臉正對着傷處,一時間又羞又迫。

    秦陸卻壓着她的小臉,帶着一抹邪惡的聲音響起,“那醫生,快檢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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