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陸一把將她的小身子從被子裡拖出來,將她安放在自己胸口。
他手裡的雜誌也放到牀頭上,一隻地按着她的背,不讓她動,另一手就有些壞地放在她的脣上,緩緩地搓揉着,“寶貝,是不是想了!”
她的小臉漲紅着,好半天,才吱唔着說:“秦陸,你知道…”
她不好意思說下去,撐起小身子,湊在他的耳根處低語了兩句。
說完後,臉更紅了。
秦陸眼亮晶晶地瞧着她的小臉,“所以,你懷疑你老公那兒——?”
她低着頭,絞着自己的手指,“我又沒有比較,哪知道你那兒…”
是大是小!
秦陸低笑着,翻身壓住她的身子,親了親她的小嘴,“這個,自己用着才知道,是不是?”
她臉紅緋紅着,想起他…
不敢再想,總之,她潛意識地知道,秦陸應該算是男人中的翹楚了!
不過,她想起心怡說劉同學的男朋友是個洋鬼子,她吶吶地又湊上去,咬着他的耳朵,問了一句!
秦陸的眼微微眯起,語帶危險,“那醫生,你竟然對別的男人的身體感興趣!”
他還不夠看嗎?
這小妖精,今天死定了!
他一低頭,就用力地吻住她的小嘴,將她的話全吞進他的嘴裡。
察覺到她想反抗,他的手扣着她的手,放在身體兩側,聲音惑人地說:“如果真的想看,也不是不可以!”
話裡帶着一抹邪氣。
那潔的小臉散發着一抹好奇的光芒,眼都發着光。
秦陸無奈地笑了,起身,將書房裡的筆記本給拿到牀上,他坐着,將她安放在他身前。
點開裡面的某文件,半分鐘後,臉紅心跳的一幕出現了!
那潔緊緊地盯着畫面,小臉上盡是興奮:“西歐的!哇…”
秦陸的雙手放在她的小腰上,緩緩地移着,模仿着…
她先是十分專注地瞧着畫面上的某處,一會兒皺了下眉頭,深深地覺得不如秦陸!
她耐着性子瞧下去,畫面,漸漸火熱起來,一會兒,一聲暖昧的喘息聲傳了出來…
她的身子一僵,爾後敏感地感覺到自己的身子竟然好熱好熱…
她想轉過身看他,但是被緊緊地扣着腰身,牢牢地抱在他的懷裡。
“乖,繼續看。”他的聲音帶着一抹緊繃,沙啞的聲線是最好的催情藥。
看是一回事,身後一個男人這麼撩着你,又是那麼一回事了。
“秦陸,能不能不要…動!”她感覺到他的手正在緩緩地向下,那又酥又麻的感覺,讓她的身子徹底軟倒在他身前,更方便他上下其手。
秦陸側頭,含着她的脣瓣,將自己的呢喃送到她的嘴裡,“寶貝,怎麼不繼續看了…”
她的小手,抓着他的衣服,不停地喘息着,顫抖着…直到他溫柔地佔有了她。
筆記本還在播放着…裡面的人正在做着無極限的事兒!
牀上,秦陸咬着她的小肩膀,壞壞地撩着她:“寶貝,專心點兒!”
他好壞,竟然,竟然覺得着那裡面的做法,那麼羞人地對待她!
結束後,秦陸鬆開她軟軟的身子,讓她正面倒在他的懷裡。
伸手拂開她額前的溼發,有些愛憐地說:“寶寶,累嗎?”
她伸手捶了他的肩一下,“壞蛋!”
視頻早就結束了,他卻是迫着她繼續,再繼續!
秦陸沒有立刻去沖洗,而是拉着她一起躺了一會兒,春情滿面地問:“喜歡這種方式嗎?”
雖然不劇烈,但是卻十分磨人,兩人都出了一身的汗…因爲時間拖得太久的原因!
她不說話,別開了臉不願意瞧他。
但是大抵是喜歡的。
秦陸側抱着她,又咬了她的下巴一下,誘哄着:“要不要再來一次!”
她的小手一下子摟住他的頸子,將臉埋在他的懷裡,悶悶地說:“累了!”
秦陸哈哈大笑,知道她不好意思了。
伸手抱起她,往浴室裡走去,一邊走一邊打了她的小屁股一下:“小壞蛋,將你老公的火撩起來,也不負責滅了!”
她的俏臉飛紅,知道他沒有滿足。
想起陳心怡今天說的話,於是雙手環着他的頸子,有些壞笑着,“秦陸,你可以試試自己解決的!”
他瞪着她,手危險地伸向她的小屁股:“你再說一次!”
那潔忍着笑,“自己動手,豐衣足食麼,這是毛主席說過的話!”
秦陸眯了眼,忽然將她身上的浴袍給扯了開來,她尖叫一聲,“秦陸,你幹什麼!”
秦陸嘿嘿地笑了兩聲,“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還沒有到浴室,他就直接着她抵在了房間的地毯上,死命地糾纏起來…
氤氳的燈光照在一對交纏的人身上,暖昧的姿勢和那些喘息聲讓人臉紅心跳!
明天是週六,所以秦陸也沒有怎麼客氣,一吃再吃,直到滿足了才鬆開她的身子…
身下的玉人兒,早就被蹂躪得嬌弱無力,白嫩的身子橫陳在雪白的地毯上,很是誘人。
要不是看到她身上那些青紫,秦陸還想再來一次。
但也知道她很累了,伸手抱起她,替她洗了個澡,吹乾頭髮。
兩人窩在被子裡的時候,已經是十二點了。
那潔有些困了,迷迷糊糊地說:“秦陸,明天晚上有空嗎?”
秦陸週六還得去部隊一趟,但是晚上應該有空,想了想就點頭,“怎麼了?”
這會子,她倒是醒了過來,揪着他的衣領,“明天晚上有個同學聚會,是你故人舉辦的!點名了要我去!還得攜伴參加!”
秦陸忍着笑,“所以,你覺得你老公的尺寸是你唯一能拿得出去的?”
她臉紅了紅,低聲說:“我只是聽心怡說,她找了個洋鬼子!”
秦陸笑着嘆了口氣,摸着她的頭失笑着:“寶貝,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幼稚了!”
那潔爬到他身上,小手平貼在他的胸口,小嘴啃着他的脣角,有些撒嬌地說:“你不明白我們女人的世界,很微妙的!”
劉雅婷真正想看的,是秦陸吧!
是希望瞧到一箇中年有啤酒肚的男人?
還是一個禿了頂的醜男?
很抱歉,她家的秦陸,比六年前還要有魅力!
那潔也承認自己虛榮了,但是…
“老公,去不去嘛!”她撒着嬌,聲音像是抹了蜜一樣。
秦陸輕笑着,無奈地答應了,“好,我去就是了!”
“但是…”他睨着她的小臉,“沒有什麼好處的話,我何必去見一個不想見的人。”
她用力在他脣上波了一下,“這樣行嗎?”
秦陸伸手撫了自己的脣一下,皺了皺眉頭:“這樣,你就將你老公給打發了?”
捉住她的小手,暗示性地往下,“寶貝,明白了嗎?”
她的臉一下子紅了,結結巴巴地說:“不是…不是才做過的嗎?”
秦陸低低一笑,“但是現在它又有需要了啊,有需要就得供應不是?”
她擡眼,望着他英俊的面孔,小身子往上,鑽到被子裡…
隨着被子的起伏,秦陸的神情地變成十分隱忍,大手按着被子下面的小身子,另一隻手就抓着一旁的牀單,深深地皺成一團…
良久,他悶哼一聲,長長地舒出一口氣,伸手將她拉到自己懷裡,讓她感覺到他跳得飛快的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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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潔的小臉羞紅羞紅地窩在他的懷裡,不敢相信自己真的那麼爲他做了。
秦陸平息了一會兒,爾後親了親她的小嘴,低聲地說:“寶寶,下次讓我伺候你!”
她的小嘴兒,真是…
那潔垂下眼,小臉紅透了,根本不敢看他。
伸手搖了搖他:“秦陸,你快去洗洗。”
他有些不捨得起來,抱着她又親了一會兒。
“髒死了,快去洗洗!”她扭着身子,從他身上下來。
秦陸笑笑,起身,走到浴室裡衝了一下,爾後換了件浴袍走了回來!
那潔趴在牀上,那小模樣兒,說不出的勾人。
秦陸過去,拍了拍她,“讓我上來。”
她撐起身子,有些嬌嬌地說:“我要你抱。”
秦陸低笑着抱着她的身子,自己先躺下,再將她放在自己的胸口,她就趴着,小手玩着他新生的鬍子。
秦陸低眼瞧着她不安份的手指頭,輕笑着,“寶貝,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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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逢後,他真的覺得她挺冷酷的,小臉緊繃着,他真的把握她會再次這麼自然地和他在一起。
現在她像是回到了過去,又像那個愛胡鬧的小孩子了。
但是秦陸是知道的,這只是在牀上而已,出了房間,她還是挺專業的,完全不似現在的這副小孩心性。
他親吻了她的小手一記,他喜歡她這麼柔軟的樣子。
男人麼,都是喜歡女人在牀上乖巧一點的,當然,偶爾也要有些情趣,就像是剛纔她對他做的那樣兒。
伸手摟着她,心滿意足。
他所認知的幸福,就是和她永遠在一起!
第二天下午,那潔回了一趟家,因爲陳心怡說的那事兒,所以,她特意地叫上齊天陽一起回去了!
一家幾口坐在一起,挺熱鬧!
吃完飯,她看父親和大哥說完話,於是在書房門口堵住了自家大哥。
“小潔有事嗎?”齊天陽一直都很疼她,大手摸着她的小臉,語帶溫柔!
那潔抿脣一笑,“大哥,我有些事兒想和你淡!”
齊天陽瞧了瞧遠處正在偷偷望着這邊的陳心怡,心裡大概也知道了,點了下頭,故意將那潔帶到他的書房裡。
關上門,就是爲了不讓外面的人聽不到。
他知道自己這麼做有些幼稚!
但是夫妻情趣麼!
“小潔坐。”他看着自己的妹妹一直站在那兒不動,於是輕笑着:“大哥又不會吃了你!”
那潔小心地走過去坐下,齊天陽摸了摸她的小臉,很欣慰地說:“最近過得不錯!”
看她一臉白嫩的樣子,就知道秦陸‘伺候’得不錯!
那潔抿着脣,臉有些紅,但還是鼓起勇氣,不辱使命地說:“哥,我聽心怡說,你們最近是不是有些問題了?”
齊天陽輕咳了一聲,抽起書架上一本書假裝瞧着。
但是他的臉,透着微微的紅。
那潔有些急了,一把抽走了他手裡的書,小臉板着:“哥,你說說看嘛!”
齊天陽輕嘆了口氣,“是你大嫂和你說,我和她最近沒有夫妻生活吧!”
那潔的臉紅透了,但是爲了他們的幸福,只能厚着臉皮點了下頭。
齊天陽笑笑,眸光有些邪氣:“你大嫂是想了,還是擔心?”
這個,那潔真的不知道,不過,她自作主張地說,“都有!”
齊天陽將那本書又拿起看了,“如果她想問,就讓她自己來問我!”
這,算是什麼回答。
但那潔瞧着自己哥哥的那樣子,是不打算回答了!
她抿着脣,有些委屈地說:“那好,我這麼告訴她。”
出去的時候,她回頭,小臉有些失落:“哥,你都不疼我了。”
齊天陽一把抓住她的身子,將她給扯了回來,手指點了下她的鼻尖,“傻瓜,哥怎麼會不疼你,只是這是我和你大嫂間的事情,你,希望我和她永遠這麼不明不白地過下去,都弄不明白自己究竟喜不喜歡對方?”
那潔呆了呆,爾後就明白了。
“哥,你是對現在的關係不滿意是嗎?”她輕輕地問着。
確實,兩個沒有感情的人,因爲一個孩子而結婚,睡在一起,做夫妻會做的事情。
可是,夜深人靜的時候,他會覺得是不是少了點兒什麼呢!
這個女人每天都很開心,開心到他覺得自己被漠視了。
除了吃飯睡覺,她和他差不多是零交流的,她從來不和他說工作上的事情,也不說私人話題。
齊天陽從抽屜裡拿出一張請帖遞給那潔,爾後靜靜地說:“一個星期了,她沒有和我說,也不準備讓我陪她!”
換言之,他是一個被她隔阻在外面的人!
重重地將手上的東西扔到桌上,那潔便知道自己的兄長是真的動氣了。
“當然,一開始不碰她,是有別的原因,但是現在,不準備碰了!”他的眸子裡染着莫測的光芒,他知道自己想要什麼。
但是他不會開口向她要,而是讓她自己說出來。
他絲毫不懷疑自己是個大男子主義的男人,他太貪心,想要的家庭和妻子,不只是這樣的。
那潔的小嘴微微地張着,過了許久,她才終於消化完,好吧,這事情,讓他們自己解決去吧!
那潔此時並沒有想到,接下來的事情出現了神轉折,此刻堅硬如鐵的大哥,那時化成了水一般。
在她出去的時候,齊天陽的聲音傳了出來,“別和她說這事!”
那潔點頭,“哥,我知道的!”
推門出去,那邊陳心怡在擠眉弄眼,她走過去,陳心怡就有些心急地問:“怎麼樣了?”
那潔聳聳肩:“我哥說讓你自己和他談。”
陳心怡的臉紅了一下,“他會以爲我很飢渴!”
那潔笑,“你沒有嗎?”
“我哪有!”
兩個小女人笑鬧着,看了下時間,也不早了,決定先去沙龍將自己弄得美一點。
女人麼,總有那麼一點虛榮心的!
不過,也沒有那麼招搖就是了,只是聚會,並不是什麼正式的宴會,所以那潔選了一件黑色的小禮服,不過佩戴了一套名貴的深藍寶石,是上次陸小曼送她的。
陳心怡就挑了一件紗質的雪紡裙,她有些苦惱地瞧着自己的腰身,“小潔,你說我是不是中年發福了,你看我這腰,最近大了幾個尺寸啊!”
那潔瞧了一下,笑笑,“是粗了些,該減減了!哥好像有幾張健身會所的貴賓卡,你可以拿過來用的!”
陳心怡臉紅了紅,心裡暗想着,是不是自己失去了吸引力了,齊天陽纔不碰她呢!
不過這時候也沒有時間想這些了!
她們整弄了一下就出發了。
走到一樓,那潔坐上車,帶上陳心怡!
車子自然是那輛紅色的法拉利,秦陸晚上纔有空,所以讓她自己開車過去。
那潔一邊開車一邊像是隨口地說着:“心怡,你怎麼不叫上我哥呢!不是說攜伴參加的嗎?”
“嗯,他挺忙的,而且和我們同學也不熟!”陳心怡抿了下脣說。
那潔笑笑;“秦陸也不熟啊!”
“小潔,你也不是不知道我和你哥…是怎麼結婚的!”這是陳心怡無法和他親近的原因!
那潔抿了下脣,才淡淡地說:“心怡,我是秦家買來的,說難聽點的,就是給秦陸暖牀的,只要男人疼我們,什麼樣的方式又算得了什麼!再說,你幫我大哥養了那麼幾年孩子,沒有什麼好伏低作小的。”
她側頭瞧了陳心怡一眼:“你和我大哥是平等的!”
她知道心怡的家裡出了事故,大哥幫她家還了很多錢,所以這樣,她纔會覺得自己和大哥,沒有感情吧!
但那潔是瞭解大哥的,要是真的沒有感情,他會只做不愛,哪還肯花這個心思!
不過,她也不能點明瞭,大哥的要求麼!
而她的話,讓陳心怡微微張開嘴,“小潔,你現在好牛的感覺哦!”
那潔戴着墨鏡,笑笑,“我們的自信,是男人給的!男人忠實了,我們就有自信了。”
上流社會太多偷吃的,那些貴婦瞧着一個個的十分地風光,背後還不知道流了多少眼淚呢!
以前那潔也怕,不過,現在她有自信,自己有本錢吃定秦陸那個色狼一輩子!
兩人說着話,一會兒就來到了本市最大的酒店,帝晶酒店。
全班同學的吃喝劉同學都包了,不得不說是下了血本了。
不巧得很,這家酒店是秦家名下的,而秦陸已經將股權給了她,一會兒,她會打個電話過去,將今天的費用加倍的。
老同學擺闊,她不配合一下怎麼行呢!
陳心怡也算是美女一個,兩人一起從炫目的法拉利下來,吸引了一幫子人的眼球!
兩人走到頂樓的大廳裡,一看,排場真夠大的,竟然開了八桌!
當然,飯前還是有些活動的,帝晶每個宴會廳裡都有附帶的活動室,什麼玩樂的東西都有。
那潔和陳心怡走進去,就見着劉雅婷走了過來,手上緊緊地挽着一個洋鬼子!
“那潔,陳心怡好久不見!”她的中文帶着一股洋腔。
那潔輕笑一聲,伸出手,“好久不見。”
手上那條昂貴的寶石手鍊一下子亮瞎了劉同學的眼,她眯起了眼,看出那潔身上戴的這套是最新款的深海之心,價值三千多萬!
她有些驕傲地昂起下巴,好在她身上這套也不差,比那潔的那套還貴點兒。
她瞧了瞧一旁的陳心怡,鑽石配上粉色的裙裝十分柔美!
她輕輕地掩住自己的嘴,存心找碴,聲音不大不小,足以讓所有的人都聽到這兒的動靜,“我說心怡,你怎麼越活越過去了,現在淪爲那潔的跟班了!”
方纔就聽說,陳心怡家破產了,現在她身上的這些行頭,是那潔借給她的嗎?
陳心怡臉色變了變,那潔伸手握着她的手,嬌笑着側頭:“雅婷,你說錯了哦!”
“哦?她身上的,不是你送的嗎?”劉雅婷不管,這兩個女人她一個也看不順眼,她要她們出醜就行!
那潔笑着,舉起了陳心怡的手:“怎麼,我沒有和你們說嗎?陳心怡是我大嫂,我哥雖然只是一個院長,我爸也只是一個市長,但家裡的那間醫藥公司,還是買得起我大嫂這身衣服和首飾的!”
劉雅婷神色一變,怎麼,這兩個女人竟然成了一家人了。
她氣得花容失色,一旁的洋鬼子男友保羅心疼地說:“婷,不要生氣!”
她的臉色立刻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逆轉!
嬌笑着倒在保羅的懷裡,眼帶嫵媚,“你們的老公,怎麼沒有過來,是不是,什麼事情牽住了啊!”
“秦陸晚點會來的,至於我大哥,現在就打電話給他。”那潔拿出最新款的手機,在陳心怡沒有來得及阻止的時候,撥了齊天陽的號碼:“大哥嗎?大嫂有事兒找你!”
說着,將手機塞到她手裡,低低地說:“撒嬌!裝!”
撒嬌?裝?
她不會!
但是那潔已經將手機塞到了她的手裡,她沒有辦法,只能對着那邊嬌着聲音:“天陽,我這同學聚會呢,你一會來一下!”
她看了一眼那邊的劉雅婷,一股作氣地說下去,生怕他在那邊說個不字。
“現在就來,在帝晶頂樓!老公,快一點哦!”說完,她臉蛋微紅地掛了手機,還給那潔。
那潔給她一個讚賞的眼神,心裡嘆着,撒嬌果然是女人的本能,這不,心怡一下子就上手了。
大哥不會不來的。
他就算是知道她的授意,但是大哥是個懂分寸的人,不會不給自己老婆一個面子!
收好手機,那潔對着呆着的劉雅婷淡淡一笑:“雅婷,今天讓你破費了哦!”
劉雅婷的臉上有些僵,爾後撫着身旁的男人,“是保羅買單呢!沒有辦法,男朋友疼我,我回國,他說怎麼也要給我熱鬧一下。不像某些人啊,結婚,班上的同學連聲糖也沒有吃得到!”
這話是一箭雙鵰啊,那潔姑嫂二人都差不多是隱婚,這糖還真沒有!
那潔笑眯眯地從隨身的包裡拿出兩顆糖出來,“雅婷,補給你的。”
塞給她和保羅一人一顆糖就趕緊着抓着自己的小嫂子往裡面走了!
劉雅婷的臉都要綠了,她恨恨地瞧着自己手上的糖果,深覺得自己被愚弄了。
當她是三歲孩子嗎?竟然發糖給她吃!
而一旁的保羅則魂不守舍中,喃喃地用英文說着:“她真是迷人!”
誰?
下一秒,劉雅婷幾乎要瘋了,因爲知道保羅說的是誰!
那潔那個小狐狸精,可恨可惡!
但是她不想失去保羅,所以,緩下臉色,嬌媚地靠向他:“親愛的,我們也進去吧!”
保羅有些內疚,因爲自己剛纔竟然被別的女人迷住了,親吻了她一下才一起進去。
那潔和陳心怡坐在那裡,正和同學說着話。
兩人身上都戴着價值不菲的首飾,而且是有人瞧見那潔開着法拉利來的!
所有的人都圍着他們轉!
劉雅婷氣得要命,但是臉上卻帶着笑:“那潔啊,我聽說這六年,你和秦陸是分居過的!而且是因爲秦陸出軌!我真的想不明白你竟然能原諒他!”
在場的的人都默不作聲,覺得她太過份了,就算這種事情是真的,也不能當着面說啊!
而那潔擡眼,望進她有些惡意的眼裡,微微笑了,“雅婷,你的消息真的挺靈通的,我和秦陸是分居了六年,不過…”
她把玩着自己的手指甲,擡眼的時候,目光中有着調皮,“我鬧着離婚,但我家首長不肯,說到死他也是我的人!等到老,也等我回來!”
她的臉上出現一抹無奈:“怎麼辦呢!就當是爲了國家貢獻吧!他也怪可憐的,這六年過得跟個和尚似的,我想想也是,他要是真出軌,巴不得離婚,何必苦苦哀求我呢!”
她的臉上出現一抹甜蜜的微笑,真是又可愛更可恨!
至少,劉雅婷是這麼覺得的!
那潔笑着,正好這時,她的手機響了,她伸手接起,“秦陸,你什麼時候纔好啊!”
那邊秦陸還在部隊裡,賠着笑:“寶寶,我還得一個小時纔好,你們先吃!”
那潔嘟着小嘴,一手放在自己紅潤的脣上,那小模樣,說不出的勾人。
“你說了陪我的,我不管…”她頓了一下才說:“你的眼裡只有工作,沒有我!”
聲音嬌得像是要掉出蜜一樣,陳心怡覺得自己的段數太低了,瞧瞧人家那潔,那才叫一個嗲!
秦陸在那裡哄着,聲音溫柔得要命,這邊,大家都靜着,其實都能聽到那個清雅的男人柔情似水地叫着‘寶貝兒’,‘乖乖’,‘寶寶’的,很親密,但是不肉麻!
聽上去,自然無比。
“我不管,我就要你來!”那潔使着小性子,大家依然聽到那邊好脾氣地說:“寶貝,我儘量!別鬧,聽話!”
那潔垂下眸子,眼裡流轉着嬌媚:“那你得補償我!”
秦陸一邊翻着手裡的文件,一邊軟着聲音哄着自己的老婆,“寶貝,想要什麼!”
那潔的臉紅了紅,才說:“回去再告訴你!”
他沉聲笑了笑,最後才說:“我將手裡的事情忙完就去接你,來,老公親一下。”
他輕輕地波了一下,然後要求她也一樣:“寶寶,該你了。”
那潔的臉緋紅着,也對着那邊輕輕地波了一下,聲音有些委屈,“秦陸,你快一點啊!”
秦陸忍着笑,嗯了一聲,“你先掛吧!”
那潔這才掛上電話,一擡眼,全都瞧着她呢!
雖然是刻意作秀,但是她也有些不好意思,頭一次這麼豪放地當衆調情呢!
她也清楚,秦陸肯定是知道的,所以一直配合着她。
“聽起來,你們現在很恩愛,不錯,浪子回頭金不換。”劉雅婷有些酸酸地說着。
別的同學都有些不以爲然,都瞧得出來,人家那潔家的首長十分疼愛她!
那潔微笑着:“我們一直恩愛!你看不出來嗎?”
她揚起下巴,那種氣勢立刻出現了,有誰敢說秦陸不愛她?不疼她?
陳心怡是歎爲觀止了!
那潔真的被寵得…有些無法無天了!
劉同學有些下不了臺,但她又不想落下陣來,於是站起來,嬌聲說:“大家入席吧!我家保羅訂的都是3800一桌的!大家不要嫌太差啊!”
那潔輕笑一聲:“雅婷,你困難也不早說,這家酒店這個價…”
她掩着脣,有些難以啓齒的樣子,“這個價,是最低的了吧!”
劉雅婷立刻就變了臉,對保羅怒目而視!
這個混蛋,告訴她是最貴的!
那潔招來一個服務員,吩咐了幾句,服務員微笑着,“是每桌加上扇貝,黃金扒豬,還有燕窩嗎?”
那潔補了一句,“要血燕才行!”
服務員離開!
陳心怡暗笑,這不當衆打臉嘛?
劉雅婷有些氣惱,“那潔,這樣不太好吧!付錢的是我們!”
小氣樣子立刻就顯示出來了。
那潔輕笑一聲:“你付3800就是,其實的我會讓經理記在我的帳上!”
“我纔不信,一定是我們3800本來就有這些東西!”劉雅婷哼了一聲,不想讓那潔當好人!
那潔淡笑着,讓人拿了酒店的菜單過來。
劉雅婷見了,差點暈了過去。
真的,如果那潔不加那些,3800的菜,真的太寒酸了!
貴得離譜啊!
劉家早已經沒有以前的風光,她根本就不能再像以前那樣揮霍了!
保羅是她經濟的來源,所以,她也不太敢和他發火!
只得按下這口氣,吃飯的時候也窩着火兒!
大廳裡是有一道門的,就在同學間喝得挺興奮的時候,門被推開了。
都以爲是陳心怡家的老公或是那潔家的首長,但是,都不是!
衝進來的是一小隊黑衣男人,差不多十五個!
臉上都蒙着臉罩,一個個的手裡還拿着衝鋒那個啥的!
在場的人都呆了呆,這是,這是在拍電視嗎?
劇組是不是走錯房間了?
“不許動,現在全部給我站到牆角去!”爲首的一個男人沉着聲音說着,聲音冷得像是可以結成冰!
有不少女同學尖叫出聲,想逃跑,但是被一下子阻截。
“大家還是配合一下!不然。”那個男人陰冷地對着想要逃跑的人開了一槍。
砰,聲音不大,明顯是裝着滅音器!
一堆血花,爆開!
所有的人都沉默了,沒有人敢再尖叫!
身體顫抖着,剋制着那面臨死亡的恐懼!每個人都面如死灰。
那潔呆住了,眼裡有震驚,這些人,是搶匪?還是恐怖分子?
那些人接下來的動作讓她明白他們要做什麼了,雖然背靠着牆壁,但是她的餘光瞧到他們在裝定時炸彈!
她閉了閉眼,下意識地想到一個名字——陸維!
不過,這些人中,一定沒有他,因爲他的傷,不足以讓他這麼劇烈地運動!
雙手舉高着,她不敢動一下!
這時候,她是害怕的。
她怕自己真的在這裡玩完了,秦陸他,怎麼活!
這個時候,她想到的不是父母,只有秦陸!
這時,她身上的手機卻響了起來,鈴聲刺破了暫時的平靜,顯得那麼刺耳!
“誰的手機,站出來!”那人的聲音十分陰冷。
那潔抿着脣,沒有動,因爲她不確定站出去的下場。
陳心怡是知道手機是那潔的,她悄悄地地拿過那潔的包,爾後一咬牙站了出去:“是我的!”
“心怡你瘋了。”那潔顧不得其他了,她一下子轉過身去,神情清冷地說:“是我的手機!”
兩個女人抱在一起,一起面對着十幾個黑洞洞的槍口!
那潔的小臉被放大,再放大——出現在對面建築的某個房間的顯示器上。
坐在電腦面前的男人手抖了一下,黑眸出現一抹錯鄂!
她竟然在那裡!
他的目光死死地盯着,神色複雜…
那潔扯着陳心怡,“你回去!”
陳心怡抿着脣,“我不,小潔,我不能讓你出事兒。”
不是因爲她是她的同學,而是她是齊天陽的妹妹,如果她出事了,她沒有辦法向齊天陽交待。
那潔咬着牙,低低地說:“你回去,你難道不知道自己又懷孕了嗎?”
這也是那潔後知後覺的,開始的時候並沒有想到這一層!
她一說完,陳心怡就呆住了。
她,又懷孕了?
“所以,你哥纔不碰我的,是嗎?”她的眼裡閃着興奮的光芒,拉着那潔的手,急急地問着!
那潔翻了個白眼——天,心怡她真是有喜感,這小命都快保不住了,還爲那點子牀上的事情竊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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