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陸皺眉,瞧着那潔額頭上的一角青紫。
“怎麼回事?”他盯着她的眼問着。
那潔清了清喉嚨,“不小心碰的。”
“你不是不小心的人。”人秦陸挺了解她的,一下子就指出來關鍵一點。
那潔瞧着他這副模樣,心裡有些窩火了,本來就和那個姓馬的交手得十分不愉快,這會子秦陸又來找不痛快。
而且,他的問題,她還沒有解決呢!
“不用你管。”她想也不想地揮開他的手,然後徑自做着自己的事情。
秦陸一把拉起她,但是動作倒是不太粗魯,主要是怕扯傷了她,就連聲音也放柔了很多,“你是我老婆,我不管你管誰啊!”
她擡眼,瞧了他一眼,“那就別問了,這點傷沒有什麼事的。”
她真的覺得他大驚小怪了。
秦陸瞪着她,“要是腦子被撞壞了怎麼辦?”
那潔沒有好氣地說:“我在這裡和你再說下去,腦子真的才叫壞了。”
她拿起桌上的包,往外走。
秦陸一下子捉住她的手,目光有些暗沉:“哪去?”
“回家!”她想甩開他的手,但卻被他抓得死緊!
“秦陸,你放開我!”她有些惱羞成怒,被他拖着走。
他的大手像只鉗子一樣拽着她,她根本就掙脫不了。
秦陸一邊走一邊打着電話,“王叔叔嗎?對,我是秦陸,給我安排一下,要做個腦部ct,對…那好,再做個磁共振!”
他說完,那潔就死也不肯走了。
現在是下班時間,他竟然走後門,讓別人加班爲她一個人服務。
秦陸回過頭,冷冷地看着她:“不走?”
“現在是下班時間了,要做明天再做。”她緊抿着脣瓣,堅持着
他雙手橫在胸前,和她耗上了:“如果你希望你的同事下不了班的話,你可以繼續拖下去。”
好,他狠!
她繃着小臉,只得科技大樓走去。
秦陸想拉着她的手,被她一下子甩開了,“首長大人,注意影響!”
“他媽的,你是我老婆,怎麼就有影響了?”他的臉上浮起怒氣,加上那身‘黃袍’真的挺威風的。
那潔不理他,秦陸就又說:“現在,我的身份是病人家屬。”
好吧,說不過他。
那潔隨他去了,任着他拉着去了科技大樓,這會子,本來已經下班走到醫院大門的幾個科室的主任醫生都回來了,看見秦陸這兩口子都抿着脣笑。
想也知道是軍長大人押着那潔來的。
那潔有些不太好意思,畢竟是佔着別人下班的時間,於是道着歉。
那幾人哪敢露出半點不高興的表情啊,一個勁兒地說沒有關係。
檢查的時候,那啥脫鞋子,還有脫外套什麼的,秦陸那個動作快啊,像個妻奴一樣蹲在地上,爲那潔小潔地將一雙玉足給釋放出來,就差沒有捧在手心裡愛撫一番了。
那潔有些羞,踢了他一腳:“可以放開了沒有!”
秦陸回過神來,也有些不太好意思,他是有些失態了。
不過他家寶寶的小腳真漂亮,一根根的白白的像是金針茹一樣,又好看又可愛。
這會子,軍長大人捧着自家夫人的腳在yy,別人又不好意思說,將那潔的臉弄得通紅通紅的。
她又踢了秦陸一腳,示意他該放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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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陸這才放下,這時,檢查的醫生輕咳一聲:“首長,您迴避一下吧!”
秦陸理直氣壯地說:“她是我老婆!”
“我們知道,但是有規定!”醫生說得挺無力地,誰也不敢得罪軍長大人,但是這確實是不被允許的。
這時候的秦陸相當不講理,就像他說的,他現在是患者家屬,他完全是站在自己的角度去想問題,纔不管你醫院裡什麼規定呢——
即使這家醫院是屬於他的直接管理,他也直接忽略!
“我不放心,一定要親眼瞧着。”軍長大人不講理起來,臉不紅心不跳的。
醫生們沒有辦法,這不,還得下班呢。
於是讓秦陸跟着他們站在外面的操作間裡。
進行檢查的時候,秦陸就在一旁瞧着,生怕漏了哪兒或是對他家心肝寶貝有不周到的地方。
總之,在軍長大人的監督下,整個檢查圓滿地完成了,結束的時候,秦陸立刻走進去,接着當妻奴。
那潔想拍開他,但又怕別人笑話就只得忍着,只是低低地說:“變態!”
“好好好,我變態,我的小乖乖。”他越說越是肉麻,簡直,讓人臉都快燒起來了!
將老婆整理好,就拉着去那邊兒瞧結果了。
本來麼這些結果都是第二天處理的,但是首長大人在這裡,哪裡敢下班,於是立即着手弄了
不到半個小時就出來了,“首長,那醫生的腦部完全沒有問題,身體也很健康!”醫生微笑着說。
秦陸舒了一口氣,“那謝謝你們了,一起去吃個飯吧,耽誤你們時間了。”
這時候秦軍長總算想起別人也得下班了,客氣地說着。
哪有人敢吃?這點子小事就想要回報?想不想在軍醫院裡混了?
於是幾個連忙擺着手,“這裡做好飯了。”
秦陸也不客氣,放他們離開。
那潔走在前面生着氣,秦陸就跟在後面,不斷地道着歉,這醫技大樓裡現在沒有人了,空曠的大樓裡只有他們的腳步聲。
“寶寶,我還不是怕你有點子事嗎?”秦陸跟在她後面,威風全無,不斷地伏低作小。
那潔徑自向前走着,也不和他說話。
秦陸急了,一把拉着她的手,將她的身子拖到自己懷裡。
怕她掙開,一手捉着她的雙手反扣在身後,爾後壓着她的身子一直壓到窗邊。
她牴觸到冰涼的牆面的,瞪着他,“放開我!”
他的雙腿夾着她的小身子,夾得很牢,所以,她那兒就緊緊地抵着他…那兒!
“混蛋,放開我!”她扭動了幾下,只讓彼此更貼近,火熱更火熱。
那潔火了,瞪着他:“秦陸你想怎麼樣?在醫院也要發情嗎?”
他騰出一隻手,往她的臉上摸去,她以爲他要摸她的脣的,因爲在他們吵架的時候,他最喜歡將手指探到她的嘴裡…很邪惡也很變態!
她狠狠地別過頭,卻是沒有想到他要摸的卻是她額角的那處傷口。
她呆了呆,只感覺到一股溫熱的觸感在額頭上,暖暖的,很舒服。
其實被砸中的時候,她不是不委屈的,但是因爲對方特殊的身份,她只能忍下了。
現在,秦陸溫情的觸動讓她心裡的委屈似乎消退了不少,所以她沒有動,任他輕輕地摸着。
慢慢的,她的眼裡出現一抹霧氣,再凝成水氣,但是她剋制着沒有哭下來。
秦陸放開她的手,改捧起她的臉,頭低下來,貼近她的臉,“寶寶,是不是很疼?”
她搖搖頭,眼裡的霧氣更多了。
秦陸看着她的樣子,有些急,也有些心疼,“寶寶,怎麼了?”
他寧可她現在還是兇巴巴的,也好過現在這樣子。
她還是搖頭,“秦陸別問了。”
她說完,身體往前傾,雙手摟着他的頸子,堵住了他的脣。
秦陸愣了一下,爾後就感覺到一個溼滑的小舌尖探到了他的嘴裡…
他的身子一下子緊繃起來,雙手捧着她的小臉,狠狠地回吻着她,纏着她的小舌頭用力地吮着,一下一下地挑弄着。
良久,他又帶着她,去了她的領地裡!
他吻得很深,很用力,於是她的身子節節敗退,秦陸乾脆抱着她的身子將她放在走廊裡的窗臺上,這樣的高度讓她與他正好齊平。
他的身體就卡在她的身體間,她的雙手纏在他的頸子上,兩人以最近的距離熱烈地深吻着…
一次比一次激烈,一次比一次更羞人!
“唔…”她的脣裡發出低吟聲,又嬌又媚,幾乎將他融化了。
秦陸的大手開始在她身上游移着,需索着,熱度足以將空氣給燃燒了。
“寶寶,我忍不住了,怎麼辦?”秦陸的聲音沙啞,他感覺自己的身體要爆炸了。
那潔也情動了,她無力地靠在他身上,兩脣相接,一點也捨不得離開彼此的身體…
“寶寶,我們回家做好不好?”他摟着她,抱着她下來,但仍是沒有鬆開她的身子,一直換着她吻着,親着。
她的臉孔發紅,沒有說話,秦陸知道這就是首肯了。
他一把打抱起她的身子,快步向外走去。
到了外面,他才放開她,但是手還是拉着她的手,一直到車子裡,兩人坐好後。
他還是忍不住又過來吻住她的脣舌,傾身,壓倒…許久才鬆開她的身子,微微一笑:“我家回家。”
她以爲他會挑最近的,哪知道他卻一路開到了西峮去。
解開安全帶,她正要下車,手被秦陸給捉住,爾後他的身子傾身過來,將她抱到了他的腿上,讓她跨坐着。
“秦陸,回家去…”她的聲音被他的脣堵住,爾後就消失不見。
秦陸一邊吻着她,一邊扯着彼此的衣服,狹小的車裡,只聽到他們的喘息聲。
那潔微微掙扎着,她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只知道她好想好想在他的懷裡。
秦陸的手解開了彼此的束縛,他暗啞着聲音在她的耳邊說:“寶寶,我等不及了!”
他也知道在這裡做會不舒服,不盡興,但是現在,他快要爆炸了!
在路上的時候,他差點就將車子給停下來!
那潔的身子顫抖着,脣舌相接間,她接受了他…
糾纏,一次比一次劇烈的顫動,暖昧的喘息聲,在整個空間裡迴盪着!
秦陸本來只想做一次就回屋子做的,但是他控制不了,低吼聲不斷,他覺得自己要死了,就這麼死在她身上也值了。
爆發,直到那炫目的一刻到來!
兩人糾纏了三次後,休息了五分鐘,他才脫下自己的大襯衫,也不管車子裡一片狼籍,抱着她回到了主屋裡。
這裡的勤務兵早就被他遣走了,所以偌大的屋子裡只有他們兩個人!
他們幾乎是一路吻着走進大廳的,一進去秦陸就壓着她在沙發上深吻着。
他覺得身上的身子就像是一味毒藥,他卻甘心喝下,一次比一次更爲銷魂。
明明知道該停止了,但是那身體卻是不聽喚似的,一次比一次更爲熾熱的慾望讓他變得越來越粗野!
加上身下的這具身子今天熱情得要命,一直纏着他,他的身子一直一直地亢奮…
到了晚上九點的時候,秦陸翻身倒在一旁,平復着自己不穩的氣息。
好一陣子,才伸手將她拉進自己的懷裡,吻着她的小臉,喃喃地說着對不起。
她一定累壞了吧!
額前全是汗水,襯衫下的身子也汗溼着。
小臉上透着嫣紅,眼輕輕地閉着,小身子還在輕輕地顫着。
秦陸知道她還沒有從高潮的餘韻裡回神,於是輕抱着她的身子,大手輕輕地撫着她,讓她放鬆。
那潔輕輕地靠着他,許久也不敢瞧他。
聲稱着要和他劃清界線的,但是這些天她都幹了什麼?
他們仍然每天睡在一張牀上,不是這裡就是那裡,每天他享着對方的身體,這和她沒有搬出去有什麼區別?
只是主戰場換成地次戰場,次戰場換成了主戰場,今天又做回了這裡。
睜開眼,就見着秦陸一臉的柔情。
“你休息一下,我去做飯!”他站起身,拿了條薄毯蓋在她身上,自己則赤着身子往廚房走去。
他的身子她是見過許多次的,但是每次見着都要臉紅。
她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這樣,明明那個叫馬思隱的身材也不錯,她怎麼看了就一點感覺也沒有。
按照人的喜新厭舊程度,她不應該對秦陸的身體再有這種化學反應了纔是啊!
她想破頭也想不明白,索性不想了,閉着眼休息一會兒,但是才閉上眼,眼前就是秦陸揮汗如雨的場面!
他的汗水一顆顆地落在她的胸口,熾熱而灼人…
她的臉孔更紅了,不敢再睡,於是坐起身體,打算去廚房裡看秦陸做什麼晚餐。
穿着他的大襯衫走到廚房裡,看見秦陸正在切菜。
他赤着上身,下面是一條軍褲,她走到他身旁,有些嫌惡地捏起小鼻子:“這樣做飯,真是不衛生!”
他側頭瞧她,爾後目光往下,落到她那雙讓男人死也願意的纖長美腿上,眼神變暗:“如果你有意見的話,我可以收回我的衣服。”
她立刻將領口捂好,孩子氣地說:“這是我的衣服!”
秦陸笑,繼續切菜,“當然是你的,別說一件衣物,就是我整個人都可以是你的,我的心,我的肝,我的手,我的腳,還有我的…”
“不許說了。”她臉紅着捂着他的嘴,知道他後面沒有什麼好話了。
秦陸任着她的手放在他的脣上,他只是笑吟吟地瞧着她,那雙眸子因爲動情而變得非常迷人
那潔忽然覺得手心好燙,她一下子鬆開了手,不敢再看他的眼。
秦陸輕笑着,“我只是說,我的臉罷了!”
她幽怨地瞧了他一眼,秦陸哈哈笑着,一手拿着刀,一手摟着她的小身子,直接安放在自己的胸前,就這麼摟着她切菜,一邊切火腿肉片一邊說:“教我家寶寶怎麼當個賢妻!”
“想得美,我纔不要!”她臉紅着,但是嘴上卻不依不饒地說着。
秦陸笑着接着說,“閒妻就是閒在家裡什麼也不用做的妻子,這樣成嗎?”
她咬過他放在她脣邊的一片方腿肉,十分爽快地說成。
秦陸笑得愉悅,也願意讓着她的小脾氣,爾後狀似無意地問:“今天在醫院裡怎麼啦?”
那潔的手頓了一下才說:“沒有怎麼樣啊!”
她心裡明白秦陸是問她爲什麼差點兒哭出來的事情,其實那時候只是她一時感覺到脆弱,有些委屈,這些情緒在面對別人的時候是沒有的,就連父親齊遠山也沒有。
但是看着秦陸那麼溫柔地摸着她的傷口,她就有些受不住了。
而她也不知道爲什麼,和他回了家。
如果明天一覺醒來,她要是再鬧着離開,就是矯情了。
她心裡也挺亂的,畢竟六年前的事兒還是橫阻在心裡,雖然她願意相信秦陸,但總是還有些介意的。
或許,改天他們應該好好談談這個問題。
這麼想着,那潔覺得自己的心情好了很多,她看着秦陸的姿勢十分熟練,就鬧着自己來。
秦陸笑着將刀遞給她,並囑咐着:“小心點兒,別傷着手了。”
她抿脣一笑,“不會的,我又不是沒有做過飯!”
因爲太遲了,所以秦陸想做一個方腿炒飯,自然,不止有方腿肉,還有玉米粒,洋蔥,還有些許蝦仁。
那潔沒有吃過,自然更沒有做過。
看着那些新鮮的食材,她就想試一試。
方腿肉還好,玉米粒和蝦仁是現成的,就剩下洋蔥了,看着那個紫色的小東西,那潔咬着牙牙,將它們洗淨,放在流理臺上開始切。
秦陸就在後面瞧着,柔聲說:“別辣着眼睛了!”
“沒事兒。”其實已經有了辣意了,但是她還是逞強地說着,一直切下去。
一個小洋蔥還沒有切完,她的眼睛就紅了。
“天,辣死了!”她受不了地將刀放下,然後回過頭,想揉眼睛。
秦陸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別揉,不然更辣了,我帶你去洗一下眼睛。”
她閉着眼,已經有兩行小眼淚滾落下來,那緊閉着的眼,配上那兩顆眼淚,真是可愛。
秦陸忍着笑,摟着她到水池那兒,抽了兩張紙先將她的眼淚擦掉,再抽了兩張新的沾上水,替她洗眼睛。
如此反覆幾次後,她覺得好些了,抿着脣睜眼,“好了。”
他的黑眸含笑着望着她,爾後伸出修長的食指點住她的鼻尖:“小笨蛋!”
“我纔不是笨蛋。”她瞪着他,臉頰鼓着,很可愛。
秦陸笑,摟着她回到原來的地方,還讓她站在前面,她不肯,捂着眼睛。
“看,這個得用水泡一下就不會辣了。”他笑着示範一下。
那潔瞧着他不慌不忙地切着,一點也沒有辣着眼睛。
許久之後,她捶着他的胸口:“秦陸,你這個壞蛋,你剛纔爲什麼不告訴我!”
秦陸挨着她的小拳頭,一點也沒有反抗,還樂大其中,“不讓你辣一下,怎麼知道你老公的厲害呢!”
他探過頭,親了她的小嘴一下,紅豔豔的,讓他忍不住想再親一下。
她逃得遠遠的,捂着嘴叫着:“真不知道你這種公子哥怎麼會知道這些東西的。”
他搖着頭笑,開始做飯,一邊抽空回答她的話:“所以,我這是征服得了牀,下得了廚房!”
她睨他一眼,表示不贊同,真是不要臉!
秦陸花了五分鐘就將一盤好吃的炒飯放在她面前,他自己那兒則多一些。
“我吃不完。”她望着他,想撥一點給他。
秦陸制止她的動作:“先吃,吃不完我再秦你收拾了!”
“哦。”她很老實地說着,然後吃飯的時候,她又不老實了,將盤子裡的那個洋蔥挑給他,“我不喜歡吃這個。”
“不許挑食!”秦陸皺着眉頭,教育着自己的寶寶老婆。
那潔睨着他:“不吃就不吃!”
他看了她半響,才軟下語氣:“好,下次得吃!”
自己說着都覺得沒有底氣,那潔抿脣一笑,低頭乖乖地吃飯!
這晚,過得真的挺安靜的,至少在秦陸看來,十分好了。
將廚房收拾完,抱着老婆上去一起泡了個澡,當然,在浴室這種地方自然得擦個槍,走個火才行,總之回到牀上的時候,她的身體嬌弱無力。
兩人窩在被子裡,空調調得有些低,就抱在一起輕輕地說着話。
“寶寶,剛纔我有沒有弄疼你?”秦軍長終於說出一句人話。
那潔的臉微微燙着:“問這麼多幹嘛!”
秦陸笑笑:“怕你明天不舒服。”
“不疼。”許久之後,她才輕輕地說着。
秦陸笑笑,不再說話,只是抱着她的身子,緩緩睡去。
那潔僵了一會兒,最後還是倒在他的懷裡,小臉擱在他的頸子裡,暖暖的,舒服極了。
天亮的時候,秦陸先醒了,看着她沉靜的小臉,他淡笑着,有些眷戀地撫着她的眉眼。
這個小東西,終於回到他的懷裡了,徹徹底底的。
大手從她的眉眼一直撫到她的紅脣,她還在睡着,昨晚怕是被他累壞了。
秦陸的臉上帶着溫暖的笑,一直一直地瞧着她的小臉蛋,覺得怎麼也看不夠。
她從十八歲就屬於他了,到今天,還是那麼純淨,而他的那顆心早已經是千創百孔。
適者生存,他能爬到今天手位置,並不是完全乾淨的,這點秦陸承認。
每一個上位者,都不敢保證自己的清白,但是他秦陸,在大方向上是和國家的利益一致的,這點誰也不能動搖,甚至是小潔。
他想到了那個陸維,這個狡猾的傢伙,快過去一個星期了,他像是人間蒸發一樣,毫無進展…
是不是應該擴大範圍呢?
就在秦陸陷入深思的時候,那潔醒了,一睜眼就瞧着秦陸臉上的憂色。
她的小手撫着他好看的眉,輕輕地說:“秦首長,你的表情會讓人以爲,對於昨晚發生的事情,你是後悔的!”
他在她想收回手指的時候捉住,放到自己的牙那邊咬着,“怎麼說?”
那想收手,但是他握得挺緊的,牙就挫着她細白的手指,有些癢有些麻,還有些酥,但是絕不會疼。
她只得放開手放他把玩,一邊瞧着他變得又好些的臉色,“看你那樣子,很像那種一夜之情過後,在苦惱該是讓我吃藥呢,還是甩我一臉鈔票!”
她嬌笑着,被秦陸一把拉到自己的懷裡,“小東西,學壞了,你怎麼會知道這些東西的?”
他早就放開了她的手指,而是脣貼着她的脣瓣,性感地低語:“告訴我,你怎麼會知道的!”
她的小嘴輕輕地開啓,一說話就像是含住了他的脣瓣,暖昧到不行,“你猜!”
她的眼靈活地瞧着他,“或許我在美國有豔遇呢!”
秦陸睨了她一眼,“會嗎?像你這樣的東方小女人,要胸沒有胸,要臀沒有屁股的,誰會瞧得中啊?”
他說得雖然十分輕鬆,但是心裡卻是十分緊張的,生怕自己的老婆真的有過豔遇來着。
那潔一聽他這話,不高興了,胡亂地說着:“我怎麼沒有胸沒有屁股了?”
她的手抓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身上,“你摸摸,到底有沒有?”
她冷哼着,表示非常地介意,“不知道誰昨晚還抱着我,一個勁地說‘小妖精,你真是要了我的命了!’”
她學着他的語氣說着,將秦陸逗笑了。
不過,此時這種吃豆腐的好機會他當然不會錯過了,大手揉捏着屬於他的一切,遊移着,也引來了她的悶哼聲。
“是有!而且不小!”他笑着,一手掌握着她的原始‘資料’!
她躺在他身下,想動,但又不敢,生怕引起他的獸性。
秦陸手放在她的身上,眸子注視着她因爲玩鬧而散開的浴袍,裡面的晶瑩剔透讓他心頭一蕩,眸光也深了起來。
“你剛纔說什麼吃藥甩錢?”他清了下喉嚨,故意這麼問着。
那潔眨了下眼,“電影裡都是這麼演的啊,還有小說也是這樣寫的,最現實的還有我家的真實版!”
齊天陽和陳心怡就這樣認識的,一夜過後,誰扔了誰二百塊,總之就生了個孩子。
如果不是孩子,即使後來他們遇見了,認出了對方,也並不一定會在一起吧!
秦陸低低地笑着,“哪天,我們也去住個酒店,清早的時候,你也甩我一臉錢!”
她呸了一下,冷哼一聲:“想得美!”
“我不值嗎?”他暗示性地將自己的‘特別技能’展示了一下下,她的臉色緋紅,這個不要臉的混蛋,竟然…
咬着脣,纔沒有叫出來。
秦陸緩緩地撩撥着她,一邊低頭吻着她的脣瓣,聲音性感而沙啞:“寶寶,我值不值?”
“不值。”她別過頭,存心和他槓上了。
秦陸輕笑一聲,繼續折磨着她,他感覺得到她身體的變化,壞壞地逼她說出來。
許久,她的額頭都冒出了細汗,終於低低地說:“值…值,放開我吧!”
他知不知道,女人的身體不能這麼碰的。
秦陸邪氣地笑了,“你說值,試過才知道呢!”
“不是…不是試過了嘛?”她說得結結巴巴的,生怕一個不留神被敵方侵佔了領地。
事實證明,女人想要說過男人,完全是不可能的。
在牀上,男人有一千萬個理由可以說服你,他上面的話是對的,下面的話也是對的。
秦陸就是一個最好的例子,他的手指撫着她的脣瓣兒,那豔紅豔紅的顏色讓他喜歡得不得了,親了一會兒才擡眼,“那是昨晚,說不定今天我的體力,技巧,速度,力道各方面都更強了些呢!”
那潔聽不下去他葷話,小手捂着他的嘴,不讓他說下去。
秦陸卻沉了身子,和她靠得更近了,聲音很低,咬着她的耳朵說着:“寶寶,我們以後不吃藥了好不好?”
她的身子僵了一下,許久以後,才另過頭,臉上是一片紅暈。
秦陸那個狂喜啊!
他們相處那麼久,他當然瞭解她此時的表情代表什麼意思。
她終於願意和他生個孩子了,說明,六年前的事情,她釋然了吧!
大手捧着她的小臉,不斷地吻着,親親這裡,親親那裡,又扯着她的衣服,亂七八糟地說着:“寶貝兒,今天我們就將孩子給弄出來。”
他說着不知道羞的糙話,強勢的吻和撫觸像是雨點一樣落在她的臉上,脣上,細白的身子上…
她無力地承受着,好不容易纔撐開一點身子,掩着他的嘴脣,表情帶着一抹嗔怪,“秦陸,今天是我安全期。”
換言之,他就是做死了,精盡那個什麼人亡也弄不出孩子的!
但是人家秦陸的瘋狂攻勢沒有停下來,而且還更加猛烈了些,“寶寶,就算不爲生孩子,我們也應該提前慶祝一下。”
可憐一下他吧,從現在開始,秦陸同志在那潔懷孩子前,都爭分奪秒地開始使用她的身子,等她一懷上,得多久不能盡興。
他胡亂地親着,縱情地下流着…還有些流氓地說:“寶寶,我要讓你知道,我們之間絕不是爲了生孩子,爲了證明這一點,你的老公將自己全部貢獻給你!”
他發狠了,死命地折騰着,狠勁兒一點也不亞於被下了藥!
那潔急了,推開他的身子,卻在一秒後又被纏上。
“你…輕點兒…行嗎?”她沒有辦法只得咬着他的頸子,聲音支離破碎。
可千萬別將他自己全貢獻給她,他麼的這丫睡了一覺,早上是滿負荷上陣的,這一時半會的不會完,至少三次!
想想,她就腿痠腰軟!
秦陸倒是溫柔了些許,盡興一次後,撫着她的臉蛋有些抱歉地說:“寶寶,對不起,我只是太高興了!”
他沒有像她以爲的那樣做三次,而是一次就結束了。
拍了拍她的小屁股,“今天有個任務要執行,晚上回來我們繼續!”
她氣極,敢情他是沒有空啊,剛纔她還感動來着,以爲他是體貼呢!
板着小臉走到浴室裡沖澡,一雙結實的手臂纏着她的身子,熱燙的脣舌舔着她的小耳垂,粉粉的,可愛又性感。
“怎麼生氣了?是不是還想要?”他的聲音低沉暗啞。
那潔本來是不想要的,但是被他這麼抱着,聲音又這麼撩人,她倒是真的動了幾分情出來!
有些挑釁地反身轉過來,摟着他勁瘦的腰身,一個勁兒地撒嬌,“老公,我想…”
她後面一個字沒有說出來。
哼,就不信你敢再來,你敢將公事給放下!
她得意地想着,一雙染上了淡淡情慾的眼就瞧着他!
秦陸低頭瞧着她水水的大眼,還有那嬌軟光滑又白嫩的身子,心頭蕩了好幾蕩,幾番掙扎後。
秦陸走出了浴室,她側身望去,他正在打電話——
啊啊啊…
秦軍長對那邊威嚴地交待了幾句,爾後又打了一個電話給…王院長!
什麼?說她身體不舒服,請假一天?
她哪裡不舒服?
當他走進來的時候,她這麼問,秦陸好看的脣輕輕揚起,一把抱着她的身子往房間的大牀走:“不是說不知道哪裡不舒服嗎?”
用力將她扔到大牀上,他解開浴巾,覆了上來——
“寶貝,我會讓你哪裡都舒服,然後,哪裡都不舒服!”
當他說完,她沒有機會再說話!
一直被不斷地…使用,再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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