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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婚寵撩人,軍長壞壞 - 114 顫抖,迫不及待!字體大小: A+
     

    章節名:

    因爲要離開,所以秦陸壓着她做了一,二,三,四次,直到她累極昏睡過去,他才起身又衝了把澡。

    才穿好衣服,門外就被敲響了,他走過去開門,是秦公館的張媽。

    張媽伺候過小潔,所以她來秦陸也放心。

    張媽探了下頭,“少奶奶呢!”

    秦陸的俊臉微紅,“在睡着呢,別吵她了,到下午兩三點的時候再叫她起來吃點東西吧!”

    張媽是過來人,一聽就知道少爺欺負了少奶奶,於是神秘兮兮地問:“少爺,播種了沒有?”

    秦陸輕咳了一聲:“文雅些,張媽,我又不是種地的!”

    “那,撒了種子了嗎?”張媽覺得自己是換了個方式問了。

    秦陸忍着那股無力感,輕輕地說:“張媽,小潔還不想生!”

    他的眼裡閃過異樣!

    張媽瞧着自家少爺,爾後嘿嘿地笑了兩聲,“但是少爺想了吧!”

    “暫時不要也好。”秦陸的聲音十分正經,而且有些威嚴。

    張媽就偷着樂,哪能瞞得過她?

    這話就到此爲止,她一個下人至多是開個玩笑,多的是不能插手主子的事兒的。

    張媽看着秦陸一副要外面的樣子,於是輕聲地問:“少爺要出門?”

    秦陸嗯了一聲,一邊穿上鞋子一邊回答張媽的話:“是,要出去幾天!”

    張媽哦了一聲,爾後拍着胸口保證着:“少爺放心,張媽一定將少奶奶養得白白胖胖的。”

    秦陸的手放在門把上,輕皺了下眉頭:“我喜歡她纖細一點。”

    張媽瞭解了點了下頭,然後笑眯眯地說:“張媽明白,整體苗條,局部豐滿!”

    秦陸瞧着張媽,搖了搖頭,想不通張媽怎麼會這些話的。

    臨走的時候,他又交待了一些事情,包括什麼不能吃之類的。

    張媽笑着,“記住了,少爺你在外也注意身體。”

    他微笑着點頭,頓了下身子,張媽笑着:“再去看一下少奶奶吧!”

    秦陸俊臉微微一紅,抿脣淡笑:“算了,等回來吧!”

    他離開後,張媽就開始張羅着吃的了,一定要給少奶奶補補。

    少爺這些男人,一動情起來就沒有輕重,她喜滋滋地想着,手上忙得歡快。

    那潔是下午兩點半醒的,一室的清冷,只有空調發出些微的聲音。

    她坐起身,低頭看着身上穿着的棉質睡衣。

    臉一紅,知道是秦陸幫她換上的。

    她纔要掀開涼被,門就被輕輕地打開了,隨之是張媽那張慈祥的面孔,“少奶奶,你醒啦?”

    那潔點頭,正要下地,張媽連忙說:“少奶奶,有什麼事情讓我做就好了,少爺說了,您的腳受傷了,儘量不要走動。”

    那潔不好意思地笑笑,“那你幫我將外面沙發上的包給我拿過來,再倒杯水過來。”

    張媽琢磨着是要吃藥,於是去拿了,也將水放在牀頭櫃上。

    那潔看她還在那裡,也有些不自在。

    張媽對她很好,她也不好叫人家出去,只得硬着頭皮將藥拿出來,含含糊糊地拿出一顆,立刻將藥瓶放回去,動作相當快!

    張媽瞧着她吃了一顆,連忙將水端上去。

    “少奶奶,這是吃啥的藥哦!”她狀似無意地問着。

    那潔的臉一紅,她能和張媽說這是避孕藥嗎?

    上次秦陸見着她吃事後藥,後來告訴她,事後藥不能亂吃,就給她配了這個,她看了看牌子,還不錯就吃了。

    這會子被張媽問起來,她還真的不知道怎麼說。

    見她不說話,張媽像是猜測地問:“少奶奶,這不會是那啥子避孕的吧!”

    那潔只得嗯了一聲,張媽的手一顫,“少奶奶哦,可不能吃,司令和太太盼着少爺有後可是盼了很多年了,少奶奶好不容易回來了,還不肯生孩子,司令和太太得多傷心啊!”

    她一邊說着一邊拭着眼淚。

    那潔有些無奈,只得輕聲地說:“適合的時候會生的。”

    張媽立刻說:“我看現在就挺適合的。”

    那潔瞧着她,好半天才說:“現在秦陸不在啊!”

    張媽老臉一紅,不好意思再說下去了。

    趕緊着又張羅着爲自家少奶奶佈菜,這不,就在房間裡吃了,生怕嬌貴的小人兒傷着。

    那潔這般養着三天,腳就差不多好了,只要不穿高跟鞋就不會疼!

    她想去上班,纔打了個電話給王院長,王院長就一番苦心的勸說,她不得不繼續休假。

    才放下電話,秦陸的電話就過來了。

    這男人已經消失了三天了,看來王院長十足地就是個內奸,爲了醫院的經費可以出賣她。

    她接聽起來,感覺自己的心跳加快,但是她故作漫不經心地問:“首長百忙之中打電話過來,是有什麼指示嗎?”

    那邊傳來她的低笑聲:“聽說那醫生想上班了,怎麼,腿好了?”

    他的聲音很醇厚,帶着一抹調侃,讓她有些羞惱。

    她並不知道,此時秦陸正身居險境,他的特種部隊正團團圍住陸維的基地,但隨時面對的都是陸維瘋狂的反抗…

    他不眠不休了幾乎三天,他當然可以將恐怖分子的基地掃爲平地,但

    陸維抓走了幾個人當人質!

    該死的,士兵們都有些急躁了,狗日的陸維,連秦陸也想要罵髒話了。

    就在這時候,王院長來電話了,他想也不想地接起來,爾後就打了個電話給她。

    他沒有很多時間訴說他的相思,只是輕而有力地命令着:“乖,好好在家休息,時間到了再去上班。”

    他說完就掛上了電話,全身心地投入到戰鬥中去!

    那潔瞧着手裡的電話,微微一愣,爾後差點要摔電話。

    他憑什麼這麼管着她,什麼都爲她做決定!

    她不是小孩子了!

    但是,她卻是沒有辦法的,醫院不讓她去上班她也沒有辦法,加上腳真的好了就去母親那裡住了幾天。

    當然,張媽回秦公館了。

    假期一到,那潔就去上班了,仍然開着那輛囂張的法拉利。

    七天沒有上班,結果是累得夠嗆的,下班的時候,她覺得自己脖子酸得可以。

    走到停車場她打開車門坐上去,正要發動車子的時候,一個低沉的男聲響起:“別動!”

    一個硬硬的東西抵着她的後腰。

    那冰冷的觸感讓她知道那是什麼?

    她握着方向盤的手有些顫抖,但她極力地鎮定下來,“你想要什麼?車?”

    那人頓了一下才開口:“我要你…上去拿一些做手術的器材過來!”

    那潔愣了一下,立刻意識到這人受了重傷,最大的可能是中彈了。

    因爲只有那樣,纔不能直接地去醫院就醫。

    她不想姑息他,但是現在小命在人家的手裡,她什麼也不能做。

    見她不動,那人又說:“不想死的話,趕快去!”

    她僵着聲音:“如果我上去不回來,報警呢!”

    那人冷笑一聲:“那麼這整幢大樓的人都要爲你陪葬了。”

    他的聲音低沉沙啞,很好聽,她不禁有些好奇擁有着這樣聲音的男人長得會是什麼樣子!

    她輕輕地側過頭,大概他也沒有想到她敢回頭,所以就這麼和她的眼撞個正着。

    那潔有些失望,因爲那人是戴着面具的,只看得見一雙眸子,冷冽,毫無人性!

    “你膽子不小?”那人的聲音鎮定,看不出愛傷的樣子。

    但是她知道,他肯定受了重傷了,因爲他的瞳孔有些收縮,那是在忍着巨痛的時候纔會有的反應。

    她抿着脣瓣,輕輕地問:“你哪裡受傷了?”

    “別扯,立刻去拿東西。”那人抵了抵她的後腰,不容她反抗地說着,“不然就在這裡要了你的命。”

    那潔輕笑一聲:“如果我的命能換一個歹徒的生命又算得了什麼?”

    那人瞧着她的小臉,良久才陰陰地笑了兩聲:“你不想要和秦陸過幸福生活了嗎?”

    那潔的臉色一下子蒼白了,不是因爲秦陸,而是因爲眼前的男人竟然知道她的事情。

    “你究竟是誰?”她的聲音有些顫抖!

    那人抿着脣,許久才說:“到你知道的時候就知道了!”

    那潔在他的瞪視下,只得下車,往大樓走去。

    一路上,碰到些人。

    “那醫生,怎麼又回頭了?”

    那潔淡笑着:“手機忘帶了,回去拿一下。”

    她說完,手心裡全是汗,畢竟我們的那小潔是從來沒有做過壞事的。

    走進大樓,因爲下班了,所以裡面有些靜,特別是手術室裡,踏在上面的的腳步聲都顯得那麼清脆。

    那潔走到放置器材的地方,小心地避開攝相頭,用一個醫用袋子裝了些必備的用口,包括麻醉劑。

    然後立刻放在自己的包裡,好在她包很大,足以不讓人瞧出來。

    悄悄地回到車上,她纔打開車門,就聽着後面的人低沉地說:“從到後面,自己將眼睛蒙起來。”

    那潔愣了一下,身子就被拖到車的後座。

    她一下子摔在一具堅硬的身體上。

    小臉正好埋在他的大腿中間,那灼熱的觸感讓她又羞又怒,小手一揚,就聽得啪地一聲,印在了那人的臉上。

    面具男怔了一下,爾後立刻捉着她的手,反扣在她身後,她被迫挺直身體面對他。

    此時,他全身上下都散發着一股狂烈的氣息,像是要將她給捏碎了一樣。

    那潔有些害怕,看着他那雙冷冽的眸子,她的身子瑟縮了一下。

    她以爲他會對付她的,但他只是掃了她的身子一眼,爾後臉朝着她逼近過來,聲音駭然:“你在秦陸面前,也是這麼潑辣嗎?”

    她滯了滯,那人就鬆開了她,扔了個面套給她,“自己戴上,什麼也不知道是最安全的,我想你應該會明白。”

    是,她明白,如果她看到了他的真面目,她就得死了!

    識趣地將自己的臉蒙上,她還乾脆地躺了下來,“你不怕疼的話就開車吧!”

    那人瞧了她的一眼,她閉着眼,沒有瞧到他的眸子裡泛着一股難解的溫柔。

    面具男先下了車,爾後坐到駕駛座上,那潔可以感覺得到車子發動了!

    她不動也不動的,因爲她知道那人說得對,她還有母親,有父兄,還有…秦陸,她不能有事。

    或許她這樣幫助一個罪犯,她已經在心裡將他定義成罪犯了,不確定也**不離十了。

    這麼幫他,很不好,可是她別無選擇,這是人的生存本能。

    車子平穩地開了半個多小時才停了下來,她想扯開頭上的面套,但是那人低沉着聲音:“不許拿下來。”

    她悻悻地放下手,坐直身體,多此一舉地問:“這是哪裡?”

    “你覺得呢?”那人下了車,感覺步子有些遲緩,她冷冷地說:“不會告訴我你要抱着我進去吧!”

    該死的,她說中了,身子一下子騰空了。

    那人非但抱着她,還湊上脣,在她的耳邊低低地說着:“小傢伙,這是你自己要求的!”

    她愣了一下,這個叫她小傢伙,而且,他給她一種和她很熟悉的感覺。

    “你究竟是誰?”她抓着他的衣服,聽到他哼了一聲,於是殘忍地又抓得用力了些。

    面具男用力地扣着她的下巴,狠狠地說:“再不老實,我就吻你!”

    她老實了,老實地被他抱着,感覺像是走到了樓上,一到房間,她的身子就被扔到了一張柔軟的牀上。

    她立刻跳起來,將臉上的面套給扯掉。

    面前是一間豪華到極致的房間,全歐式的裝修,房間的一角,放着一個玻璃的櫃子,上面全是各種珍品,那潔認得出,很多都是在雜誌上見過的東西。

    “你是個盜墓的?”她揚着眉頭問。

    那人輕笑一聲,“大概是吧!”

    他的眼裡染上了一抹笑意,那潔可以想象着面具下的面孔也跟着柔和起來,她納悶:“好好的,爲什麼要去當竊賊!”

    他沒有解釋,只是將她的東西扔給她,“準備一下,立刻開始手術。”

    他說着,開始脫着自己的襯衫,接着是皮帶。

    “等一下。”那潔立刻大叫着,爾後臉蛋微微有些紅地問:“你究竟哪裡受傷了?”

    面具男瞧着她,許久之後,才繼續脫着,一邊脫一邊說:“好幾處。”

    她呆了呆,好幾處?那他還開着車過來?

    轉眼間,面前的男人已經脫得差不多精光了,只有一條平角褲包着他的身子。

    他的身子精壯而修長,可以說比例相當好,腿上的肌肉一束束的,很精壯的男體。

    但是那潔的注意力放在他肩上,小腹處,還有大腿根處三處槍傷處。

    她倒吸了口氣,他不是人,受了這麼重的傷竟然還能堅持這麼久。

    她並不知道,面具下的面孔有多蒼白,他拼着最後一口氣倒在牀上,呼吸略微凌亂:“開始吧!”

    他仰躺着,身子是緊繃的。

    那潔將東西準備好,她頭一次單獨給人做手術,特別是麻醉,她並沒有太多的經驗。

    但現在她明顯地沒有選擇了,她不會天真地以爲這個男人會沒有防備地將自己的生命交給她。

    她清楚地知道,他玩完了,她也活不成!

    將麻醉抽進針筒裡,她輕輕地說:“將身體轉過來!”

    面具男微微皺起眉頭,“我不要那個!”

    好吧,這是一個很不信任別人的男人。

    他自己要吃苦頭,她當然不會拒絕她。

    那潔很好心地同意了他的要求,拿出器具,洗清洗了他的傷口,肩上還好,到了小腹的時候,隨着她的清洗,他的身體震動了一下,喉嚨也發出一聲類似抽氣的聲音。

    “很痛嗎?”她戴着手套的手壓在他的小腹上,清楚地看到他八塊腹肌在顫動着。

    面具男咬了咬牙:“繼續。”

    那潔接着爲他清洗,手腳麻利,他倒是沒有再有什麼不良的情緒了。

    最後,來到大腿根處那傷口,她瞧了瞧那地方,忽然命令着:“將褲子脫了。”

    牀上的男人愣了一下,爾後低吼着:“這是最後一條。”

    他微微擡眼,目光灼灼地瞧着她。

    那潔直起身子,用醫生慣有的冷酷說道:“我知道,但是你的褲子防礙到了正常的手術。”

    她頓了一下才說:“靠得太近,本來是應該要剃毛的。”

    “我脫!”他咬着牙,一伸手就將自己給剝乾淨了。

    那潔視若無睹一樣,繼續做着手上的動作。

    當他那聲抽氣聲再度響起的時候,她瞧着罪惡根源,終於知道他不是疼,而是敏感…

    “這裡沒有人要非禮你。”她近乎冷酷地說着,爾後拿起手術刀,開始在他的肩上比劃着,想着從哪裡開始會比較好!

    正式開始之前,她好心地問了一句,“真的不用麻醉?”

    他咬牙:“不用!”

    他想看着她,看着她怎麼爲他手術的,即使疼痛,那也是一種享受。

    那潔不再說話,專心地開始,劃過第一刀的時候,他的身體劇烈地震動了一下,她看不清他的表情,但也是知道很痛苦…

    她沒有分心,繼續…他的身體不停地微微動着,她可以感覺到他的壓抑,可能是怕她移了方向,他剋制着自己。

    不到兩分鐘,在沒有破壞動脈的情況下,將那顆子彈取了出來,一聲清脆的聲音,它掉進了銀色的小盤子裡。

    接着是他的小腹,那潔明顯地感覺到他的身體反應劇烈了些許。

    她擡眼瞧了他的面孔,上面滿是細汗,包括他的小腹也是的,佈滿薄汗的男性身子很性感,那潔瞧了一眼,繼續手術。

    雖然難度大了一些,但是五分鐘後,她還是成功地取出了體內的子彈。

    他似乎有些虛脫啊,頭無力地擱在柔軟的枕頭上,吐出一句話:“妞,你的活不錯。”

    這話說得挺暖昧的,那潔冷笑一聲:“等你好了,找別人給你幹活兒吧!”

    佔她便宜!

    他笑着,低喘了一聲:“你現在怎麼這麼兇。”

    那潔沒有吭聲,即使心裡有疑惑,但是此時,她是全神貫注的,偶爾和語言也是分散他的注意力,怕他疼暈過去。

    這個法子,好像是和一個叫秦陸的壞蛋學的!

    她低下頭,臉上帶了一抹笑意,看在面具男的眼裡,他忽然伸出手,像是要抓住她的笑顏一樣,但是手伸到一半,他還是垂了下去,只輕輕地問:“你,是想到了他嗎?”

    那潔抿着脣瓣,沒有吱聲。

    面具男知道自己猜對了,眼眸一暗。

    這時,那潔劃開了大腿上的傷口,那股巨痛讓他眉頭死緊,接着就聽着她說:“大出血!”

    迅速地用止血鉗將血止住,雖然血大部分止住了,但她仍是沒有辦法立刻將那子彈取出來,十分鐘後,她的額頭滲出了細汗。

    她移到他頭的方向,伸手將他的臉扳正

    此時,他像是要疼得暈過去一下。

    她小聲地問:“要去醫院嗎?現在,我沒有反握!”

    他睜開眼,那雙眸子瞧着她的眼,只一會兒,他就堅定地搖了搖頭:“不去,你來!”

    “你有可能會失血過多而死!”她正色地說着,即使他是個罪犯,她也不希望他死在她的‘手術檯上’。

    男人這時候還有心思開玩笑,低哼一聲後才說:“能死在你的牀上,也值。”

    她瞪了他一眼,爾後:“我們繼續!我相信你死不了!”

    “爲什麼?”他有力無力地問着,大手抓着牀單,感覺到那刀在割着他的肉,那聲音刺耳,但又那麼動聽。

    “禍害遺千年。”她冷笑一聲。

    她的小臉那麼專注,以前,她只會那麼專注地瞧着另一個男人。

    這時候,他甚至希望自己總是病着,這樣她就會用這種目光瞧着他,小手也會摸着他的身子…

    正想着,那潔的聲音就冷冷地響起:“如果你控制不了你的獸性的話,我不介意替你解決了它!”

    “哈哈。”他竟然還笑得出來,垂下頭,瞧着她專注的小臉,但隨即他悶哼一聲,因爲一個有力的拉扯,嵌在身體的子彈終於被取出來了。

    那瞬間,他的身體像是虛脫了一下,在暈倒之前,他低吼着:“如果你敢拿下我的面具,我就一定會佔有你的身體!”

    說完後,眼前一黑,昏死過去。

    那潔有些不道德地踢了踢他的身體,都這樣了,還兇,兇給誰看啊!

    不過此時手術並沒有完,她又接着將他的三處傷口分別取下止血鉗,快速將傷口縫好。

    好在他暈了過去,不會再發出那種叫春的聲音了。

    做完這一切,她的身上都溼透了,擡眼,瞧着他那重型大炮,她皺了下眉頭,爾後扯過一條牀單扔在他身上。

    她走到房間附屬的浴室裡將自己洗了洗,雖然身上又粘又沾着血腥味,但是她還是沒有洗澡,誰知道這變態的家裡有沒有裝攝相頭?

    她洗完手,拆開一包乾淨的毛巾將自己的臉也擦了擦,走進房間的時候,看見這貨竟然醒了過來,正擡眼瞧着她這邊。

    那潔哼了一句:“體質不錯!”

    她想,這是他堅持不打麻醉的原來吧,這貨防人心很重呢,生怕她謀害了他。

    清了清喉嚨,她十分自然地問:“我可以走了嗎?”

    面具男低頭瞧着自己身上蓋着的牀單,爾後咬着牙:“你就這樣將我扔在這裡?”

    那潔一邊收着東西,一邊很淡地反問着:“要不然呢?”

    他的眸子又恢復了初見時的冷裂,“至少,你我一條內褲吧!”

    他感覺到自己身上光淄淄的,這讓他十分不舒服。

    那潔瞧着他的臉,忽然輕笑一聲:“先生,即使我看光了你的身體,我想我沒有看你的臉,應該沒有關係吧!”

    還害羞?

    面具男摸着自己的臉,下一秒,他放心了。

    目光瞧着她的小臉,忽然說了一句讓她快要噴血的話,“你能不能多留一會兒!”

    那潔瞧着她,半響才說:“不能!留下來我就活不成了。”

    和這樣的男人扯在一起,不管他對於是她好意還是惡意,她都沒有好處,那潔不是笨蛋,清楚地知道這一點。

    她能感覺到這個男人對她沒有殺意,畢竟她沒有看到他的臉不是嗎?

    她的話讓男人笑了起來,他想坐起來,但是一動就感覺到自己的身體疼痛得厲害,那潔瞧着,冷冷一笑:“一個月都別想動了!”

    他瞧着她,黑眸泛着幽幽的光芒,看不清裡面的深意。

    半響,他終於伸出手,在牀邊的按扭上按了一下,不到一分鐘,一個年輕的男人走進來,瞧着這一室的凌亂,有些吃驚,“少爺,您回來了?”

    房間裡還站着一個漂亮的小姑娘!那個清純的模樣,不就是少爺喜歡的樣子嗎?

    這些年,少爺找女人,都找這樣的。

    粗一看,他以爲是少爺找來的女人弄得這麼狼狽,但是細看,少爺戴着面具呢。

    少爺應該不會喜歡戴着面具玩角色扮演吧!

    正驚懼間,面具男沉聲說着:“送她去市區!開她的車走。”

    他的目光灼灼地瞧着那潔,“你應該知道怎麼做。”

    她點點頭,將東西收拾了,離開的時候,還在門口回過頭了。

    “或許這次你撿回了一條命,但是下次呢?你還能有命活着嗎?”她靜靜地說着,然後自己將面套套上,由着那個年輕的男人扯着手臂下去。

    潔白染血的大牀上,面具男人一直瞧着她離開的方向…

    他緩緩地伸手扯下臉上的面具,面具下,是一張顛倒衆生的妖孽臉龐。

    此刻,他性感的薄脣緊抿着,閉着眼平復了下那疼痛,才緩緩撫過自己的小腹,還有她指尖碰觸過的所有地方…

    這個地方不能呆了,她一定會和那人說的,到時一定會找到這裡!

    年輕的男人將車子停在市區的一處鬧市處,他輕輕地說了一句:“謝謝你救了我家少爺。”

    說着下了車,將車留給她。

    雖然他不知道少爺爲什麼會這副模樣,但是心裡也隱隱地感覺到少爺的異樣。

    有時,少爺一消失就是十天半個月,甚至是半年。

    回來後,一次比一次陰炙冷清…

    那潔扯下臉上的面套,隨手扔到了路邊的垃圾筒裡,還有那些用過的器具,她也一併扔了。

    這些沒有經過消毒,再拿去醫院,會有麻煩!

    她開着車離開,走到半路的時候,纔想起今天去哪兒好。

    她已經去上班了,自然不用去陪母親,自己的公寓?以前的公寓?

    還是秦陸現在住的西?

    她一時拿不下主意,就在這時,她的手機響了,她這纔想起,剛纔的兩個小時,她的手機都是放在車上沒有帶在身上。

    她拿過一看,是秦陸的電話,立刻接聽起

    那邊響起他的聲音,“寶寶,在哪呢?”聲音低沉帶了些沙啞。

    那潔抿了下脣,忽然覺得脣瓣有些幹,她清了下喉嚨,“我在路上呢!”

    秦陸頓了一會兒才說:“我在西,你來一下好不好?”

    她沉默了一會兒才說:“那半個小時後我過來!”

    她將車頭掉轉,往西的方向開去。

    半個小時後,她將車停到了車庫,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身體才走向主屋。

    她走進去的時候,秦陸就站在大廳門口,他看着已經黑暗的天,皺了下眉頭:“下班這麼晚。”

    “多做了一臺手術。”她這不算是說謊吧!

    秦陸的神色稍緩,在她進近的時候,他的鼻子動了一下,“怎麼會有血腥的味道?”

    她低頭聞聞自己的身上,“有嗎?還好吧!”

    秦陸的目光落在她身上,一會兒才說:“先上去洗個澡吧,洗完了上來吃飯。”

    那潔瞧着做好的飯菜,“勤務兵的手藝不錯!”

    他瞪着她:“那是我自己做的!”

    她不好意思地吐了一下小舌頭,他拍着她的小屁股,“小沒有良心的,我打了十幾個電話給你,也不接!”

    她笑笑,蹭蹭地往樓上跑去,一邊跑一邊笑着:“我沒有聽到。”

    她的聲音又嬌又媚,秦陸的心裡美得不行。

    他坐下來,一會兒又按捺不住,往樓上走去。

    走到更衣室裡幫她挑好衣服,本來是想放在牀上就走的,但是聽着那嘩嘩的水流聲,他的心裡就有些激盪開來。

    打開浴室的門,氤氳着水汔的浴室裡,她的身子潔白嬌嫩,熱水緩緩流過優美的曲線,秦陸覺得自己的血脈都要賁張了。

    他的喉結鬆動了下,終是剋制不住內心的渴望走過去,從後面輕輕地抱着她的身子,頭擱在她的頸子處,輕輕地咬着她嬌嫩的耳垂。

    她的身體一下子僵硬起來,秦陸輕輕地吮着她的耳垂,低啞着聲音:“寶寶,有沒有想我?”

    她的手有些不知所措,放在哪兒都不自在。

    秦陸的大手,握着她的雙手,壞着她的纖腰,讓她靠在他的身上,他騰出一隻手扳正好的小臉,讓他可以吻着她的脣。

    火熱的舌尖探到她的脣齒間,沒有很猛烈,只是輕柔地掃着她脣內的所有角落,但是這樣更磨人。

    她的身體輕顫着:“秦陸,你身上會溼的。”

    “已經溼了。”他低笑着,一把將她的身子抱了回來,讓她面對着他。

    將她的小手捉住圈着他的腰身,他低頭,用額頭抵着她的,聲音低啞得不像話,“寶寶,想我嗎?”

    她不說話,他身上粗糙的衣服將她的身體弄得很敏感…

    秦陸勾起她的小臉蛋,那張如玉的小臉上,又豈是精緻能形容的。

    他側頭,鼻尖觸着鼻尖,脣碰着脣,就是沒有深入。

    她不敢擡眼,怕見着他深邃的眸子。

    秦陸的手指勾起她下巴,讓她的臉擡高,爾後深深地瞧着她的水眸,這麼一直瞧着,直到她的身子軟倒在他的懷裡。

    他的另一隻手在她身上緩緩地遊移着,撫觸着她每一處敏感之地,他比她還要熟悉她的身子,早在六年前就將她擺弄得服服帖帖的。

    放在今天,一樣能!

    他一邊吻着她一邊將她的身子抵到了牆壁邊,她的雙手被舉高到頭頂,他單手就可以控制住。

    這樣的姿勢讓他更加方便地吻着她的身子…

    “秦陸,該吃飯了…”她困難地吐出幾個字。

    秦陸低低地笑着:“我正在吃!”

    她的身子綿軟極了,比什麼食物都要來得美味…

    她還想說什麼,但是他惡劣地直接佔有了她

    接下來,她沒有時間思索,被他帶領着在慾海裡一次一次地沉浮,直到他結束!

    秦陸只做了一次就將她的身子抱了出去,替她穿上睡衣,自己也穿了件浴袍下樓。

    兩人吃飯的時候,他幫她佈菜,自己吃得倒是不多。

    那潔瞧着他:“你不吃嗎?”

    他笑笑:“我在部隊裡吃過了!”

    現在他是等她吃飽了再吃她!

    那潔抿了下脣,像是在他的眼裡看到了一抹火花。

    於是她故意放慢了吃飯的速度,秦陸很有耐心地瞧着她吃,笑眯眯地表示,“現在還早,我們還有好幾個小時可以做!”

    她臉紅透了,扔下手裡的碗筷就胡亂地說着:“你除了想着做這件事情,還想着什麼!”

    他的臉色不變,就着她的筷子吃了一口菜,爾後十分皮厚肉粗的說:“還想着幹那件事兒!”

    那潔氣得不想理他,甚至想拿着包就走。

    秦陸卻軟化了態度,抱着她的身子往樓上走,“這不好不容易回來了,也不帶吃頓葷的,老婆,你真是殘忍!”

    她捶着他的身子,秦陸一臉春情,低頭吻住她的小嘴兒:“寶貝,我知道你也想要的!”

    他的大手在她的身子上游移着,忽然放下她的身子,將她抵在樓梯的欄杆上,重重地吻着她,“想不想在這裡再來一次?”

    她的身體後仰,因爲怕掉下去,她只能摟着他的頸子,秦陸的脣遊移在她的頸子上,不斷地誘哄着她。

    那潔頭仰起,他也移到他上方,臉孔下面就是她嬌豔欲滴的臉蛋兒,他的大手插進她的發裡,再次深深地吻着她。

    那深入喉嚨的吻既舒服又有些難受,特別是她仰着頭,這樣的吻法讓她更爲被動,身子整個都被他摟抱着,完全動不了。

    秦陸抵着她的身子,聲音低低地問:“寶貝,藥吃了沒有?”

    她的臉紅了紅,才小聲地說:“吃了!”

    她知道他不會放過她,所以都偷偷地吃藥。

    秦陸的眼裡閃過一抹異色,其實那些藥早就被他換成了維生素,吃了也沒有壞處。

    他親着她的小嘴,含糊着吻着她的耳垂,“我們生個孩子不好嗎?”

    她不動,身子微微僵了一下,秦陸含着她的耳垂,軟咬了她的軟肉一下:“小壞蛋,我都三十了,再不生,你老公都快生不動了。”

    她捶着他的肩,“胡說,都做了那麼多次。”

    她的臉紅紅的,表情羞怯萬分。

    秦陸心裡知道她其實是軟化了,這小傢伙嘴上總是說着離開他,但是才舍不下他呢!

    看她軟在他懷裡的樣子,很依賴,還像以前那個小姑娘。

    他也明白,只要不提到過去的那事兒,那潔的情緒就不會反彈,他的性福也能得到保障。

    她的身子比六年前好多了,即使他做得有些多,一般一夜過後她也能恢復了。

    不過,她現在是醫生,秦陸還是決定要剋制一點,不然她白天沒有精神上班。

    抱着她的身子往房間裡走去,一邊走一邊親着她的小嘴,呢喃着:“寶寶,我們生個寶寶吧!”

    她別開臉,臉色羞紅:“要生你自己生!”

    “行,我自己生,你配合就行,不要動,我來動就行了。”他說着下流的粗話,不堪入耳。

    但是有時候,這些下流的話是能催情的,那潔聽了就有些動情了,小手圈在他的頸子上,咬着他的脣,有些調皮地問:“你怎麼生?”

    “我播種,你生產!”他低低地笑着,含着她的小嘴輕輕地吮着,感覺好舒服,他享受和她這麼**的感覺!

    這時,秦陸已經走進了臥室,將她的身子放到柔軟的牀上,自己緊跟着覆壓在她的小身子上。

    也不急着造人運動,七天沒有好好地瞧她了,他的大手輕輕地撫着她的小臉,怎麼也看不夠,

    “寶寶,想沒有想我?”他說了第三遍。

    她別過臉去,“你煩不煩啊!”

    他用力地扳正她的小臉,聲音惑人:“還裝是不是?”

    他的手指放在她的脣上,低低地威脅着:“不說的話,今晚你別想睡了!”

    男二號出場嘍!又是一個精壯男,送給親們情人節享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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