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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婚寵撩人,軍長壞壞 - 113 深夜,寶貝太狂野字體大小: A+
     

    章節名:

    那潔被他拉着向裡面跑着,穿過大廳,纔來到樓梯那兒,秦陸就有些迫不及待地開始吻着她…

    大手捧着她的小臉兒,將自己火熱的脣舌探到她的小嘴裡,一次又一次地在裡面翻江倒海着…

    他的大手按着她的腰身,將她的身體往自己身上壓着,兩人緊靠着,兩顆跳動劇烈的心跳一下一下地,震撼着對方。

    吻,慢慢地變了調,他扯着她的小禮服…

    此時,大廳裡是黑暗的,只有他們的喘息心跳,那麼清皙可聞!

    那潔身體熱熱的,聞着他身上的那股子濃烈的味道,她覺得頭暈暈的,身子軟軟的倒在他的胸口。

    “寶寶,想不想要?”他的聲音暗啞得不像是他的,輕咬着她的耳垂呢喃着問。

    此時,那股躁動似乎緩和了許多,但是空氣中更加炙熱的,似乎一觸即燃。

    秦陸的大手在她的身子上緩緩地移動着,她覺得像是有千百伏電流穿過身體,讓她情不自禁地顫抖,脆弱地叫着他的名字:“秦陸…”

    他的脣再次尋到她的脣瓣,狠狠地吻住她,現次將兩人帶到無邊的激情中…

    “秦陸,別在這裡,會有人。”關鍵的時候,那潔伸手推開他。

    黑暗中,她氣息不穩地瞧着他,眸子裡浸着水光…

    秦陸注視着她的眼,伸手,一點一點地將她拉近自己的身子,俯低身子在她的脣畔流連着:“寶貝,別怕,今晚只有我們兩個!”

    他將她的身體壓向白玉石的欄杆,那冰冷的觸感讓她的身子輕輕地顫着,但是她來不及害怕,秦陸那如水一樣的情火就將她焚燒怠盡…

    在無邊的黑暗中,他狂妄地佔有了她的身子,一次又一次地將她帶到從來沒有過的激情…

    秦陸知道她承受不了太多了,但是酒精的刺激下,他無從控制。

    結束後,抱着她去房間,瞧着她的小禮服掛在腰際,那嬌嫩的身子柔若無骨,他禁不住又覆到了她的身上…

    無論她怎麼反抗,怎麼哭泣,他還是堅定地要了她許多次。

    結束的時候,她的小臉上掛着淚痕。

    秦陸有些內疚,伸手替她拭去淚水,她好像睡着了,但是秦陸知道她沒有睡着,因爲她的眼睫在輕顫着。

    “寶寶,我幫你洗個澡好不好?”他的聲音輕柔,一點醉意也沒有。

    她沒有吭聲,秦陸憐惜地抱起她的身子往浴室裡走去。

    將她放在浴缸邊緣,他放好水再將她身上的小禮服給脫下來。

    脫的時候俊臉微紅,因爲整件衣服都被他扯壞了。

    他記得他炙熱的時候,幾乎是用撕地將她的衣服扯了下來,那瞬間的撕裂聲和她的驚呼刺激了他的男性本能,他今晚就像是一隻野獸一樣的侵佔着她的身子!

    除去那衣服,將她放在溫熱的水裡,因爲是夏天,所以一會兒她的額頭就出了細密的汗。

    秦陸拿了一杯水給她,“喝點水解解酒。”

    今晚她也喝了不少,算是有些微醉了。

    她的頭靠在他的肩上,由着他餵了水給她,之後就無力地閉上眼。

    秦陸幫她輕輕地洗着身子,那一身紅痕怵目驚心,他不敢用力,生怕弄傷了她。

    忽然,她睜開了眼,那略疲憊的眸子睨了他一眼,語氣帶了一抹嘲弄:“秦陸,剛纔你的狠勁兒到哪了?”

    秦陸一怔,爾後在她的小屁股上拍了一下:“在這兒。想不想試試?”

    這丫頭知不知道光着身子挑釁一個男人的後果是什麼!

    看着他那樣兒,那潔的小嘴輕嘆了口氣:“秦軍長,我怕你有心無力了!”

    秦陸瞪了她一會兒,忽然扯着自己的皮帶,嚇得她尖叫一聲,想躲,但是身體實在太酸澀,一動也動不了。

    只能眼睜睜地看着他坐了進來,隨即,她的身子被摟到一具火熱的懷裡。

    她移着自己的身子,想掙開,但是他一把摟着她的腰身,脣貼在她的耳根處,低低地說:“要是不想再來一次,乖乖地別動!”

    她很快就感覺到他身體變化,嚇得一動也不敢動。

    秦陸低笑一聲:“這才乖!”

    她氣得低頭咬了他的手一下,秦陸只覺得是蚊子咬了,他的大手輕輕地幫她洗乾淨,等她好了,將她抱着轉過來,自己則趴到浴缸邊緣,扔了塊搓澡巾給她:“幫我搓搓!”

    她嬌着聲音:“沒有力氣!”

    “那就輕一點!”他的語氣有着不容置辯的命令。

    那潔瞪着他半響,才心不甘心不願地開始爲他服務。

    秦陸享受着她的服務,半閉着眼,帶着一抹邪氣說:“小潔,難得享受你的侍候,要不,來個全套的!”

    他那樣像個壞痞子,不,他現在就是個壞痞子,滿腦精蟲的混蛋。

    她將手裡的澡巾往他背上一扔

    姑奶奶不侍候了!

    潔白如玉的身子下了地,雖然是鑽心地疼,但是她還是決定離開。

    秦陸慢了一拍,回頭的時候,就見着她光裸的背影。

    愣了一下,立刻踏出浴缸,就見着她走進了更衣室。

    這丫頭不笨,知道這裡有她的衣服。

    下一秒,秦陸凝起了眉頭,一把抓住她打開櫃門的手:“深更半夜的,你穿衣服幹什麼?”

    她甩開他,繼續穿上內衣,套上一件連體的褲裝,黑色讓她顯得利落,頭髮也被紮成馬尾。

    “你想去哪?”他的眉頭皺緊。

    那潔回頭瞧着他:“秦軍長,當然是回我的家!”

    她說完就往房間外走去,動作快得他來不及反應。

    秦陸跟上去,走了一會兒才發覺自己連件內內也沒有,但又怕她走遠,於是只來得及圍了一條短小的浴巾就走了出去。

    他光着腳跑下樓,就聽着一聲汽車發動的聲音從車庫裡響起。

    她開走了一輛黑色的跑車。

    因爲這裡的安全性,所以這裡的車都沒有上鎖,她很輕易地開走了他的車。

    秦陸急了,快步跑到車前,刺眼的燈光照射過來,他看着車子朝着他開過來…

    一點兒也沒有要停下的意思!

    他一直站着,他不信她真的敢撞過來。

    那潔的小臉瞅着前面的男人,冷哼一聲,油門輕輕一踩,車子加速…

    在距離秦陸還有幾米的時候,他有些狼狽地避開了,那潔將車開了出去…

    他低咒一聲,這個丫頭當真是不要命了。

    秦陸立刻跑向車庫,開了另一輛跑車,將油門踩到最大,他就不信他捉不到這個小混蛋!

    車子疾速地駛上了馬路,他看到她的車大概有三四百米左右,正開往市區的方向。

    兩輛車子的性能差不多,秦陸即使開到疾速,也沒有能一下子追到她。

    他半裸着的身子坐在駕駛座上,渾身都糾結着,充滿了一股野性的力量。

    兩人開了大概有十分鐘,他一直沒有辦法追上她。

    這時,前面的路口紅燈亮了,秦陸看着她將車子停在了路口,明顯是在等綠燈。

    他冷笑一聲,小東西,看你還往哪兒跑!

    此時正是深夜裡,沒有什麼車子,秦陸將油門踩到最大,直接着車開到她前面,爾後猛地掉頭,筆直地朝着她的車開去。

    那潔的眼微微睜大,她瞧着他的車子,還有

    車子裡半裸着的男人!

    他瘋了,這麼出來被人拍到,想想都很精彩。

    他的車開得很快,她想倒車,但是後面被人堵住了。

    她一咬牙,迅速地打開車門,跳下車。

    修長的黑色身影在高速上跑着,秦陸的車在距離她的車幾米的時候猛地掉頭,然後就…繞過那車

    逆向行駛了!

    路上車不多,不然以他這開法一定亂套。

    那潔跑得很快,但是再快也沒有秦陸的車快。

    他很快就趕上了她,車子放緩了速度,他搖下車窗,大聲地叫她:“小潔,上車!”

    她充耳不聞,就這麼一直往前跑,秦陸火了,她還赤着腳呢!

    她不怕腳磨破了。

    她不疼,他還心疼!

    見她不肯停下,秦陸猛地踩了剎車,那尖銳的聲音在暗夜裡格外地刺耳。

    接着他下了車,追趕着她。

    那潔跑着,只感覺到腳上一陣刺痛,像是被什麼扎到了一樣。

    但她忍着痛,繼續跑,只是姿勢有些不自然了起來。

    秦陸瞧着,心裡有數,他快跑了兩步,大手一撈將她的身子給摟到懷裡,她痛呼一聲。

    “再跑,我就在這裡上了你!”他表情兇狠。

    那潔扭着身子,胡亂地說:“放開我,我要回家。”

    秦陸按着她的肩膀,凝緊着眉頭:“小潔,剛纔不是好好的嗎?”

    她的目光怔忡地瞧着他,許久之後才輕輕地說:“秦陸,我不想再和你這樣下去了!”

    她說這話的時候,身體是抖着的。

    他抱緊她的身體,兩人在夜風裡,一個穿着黑衣,一個全身只有一條浴巾,此時正是要掉不掉的。

    他抿着脣瓣,沒有說話。

    許久之後,才抱起她的身子,她掙扎着,他不放,牢牢地抱緊她,低吼着:“你想你的腳廢掉嗎?”

    她哭喊着:“我不要跟你回去,秦陸,我一點也不喜歡你,我討厭你!”

    她說的時候,眼淚亂轉,一臉脆弱。

    秦陸深深地看着她,堅定地說:“你愛我!”

    “沒有,我沒有!”她瘋狂地搖着頭,扭着身子,要從他身上下來。

    秦陸扣緊她的小身子:“你有,你就是愛我!”

    說着低頭吻住她的脣瓣,並大步向着車子走去。

    她拼命地踢着他,只會讓自己腳上的傷更深,鮮血染在他的身體上,還有他那條白色的浴巾。

    就在秦陸要上車的時候,警車嘀滴地開了過來,乖乖,有好幾輛地說。

    將秦陸的跑車圍成一圈兒,想跑也跑不掉。

    車上下來四五個交警,這深夜裡出動,一般是有大魚出沒的時候。

    “先生,請您出示您的證件!”交警面無表情地說完,爾後目光瞧着秦陸白色浴巾上的血,抿了下脣。

    幾人交換了一下眼色,爾後那人嚴肅地說:“我們現在不僅處罰你違規,還懷疑你有性侵略嫌疑!”

    秦陸的眼微微眯了起來,他低頭瞧了瞧自己身上,那點點的血跡是挺像是案發現場的。

    他哼了一聲,“我們結婚六年了,你的意思是不是我以前都無能啊!”

    後面一句說出來今天才破身!

    交警微愣了一下,立刻就問那潔:“你們是夫妻關係嗎?”

    那潔的小臉緊繃着,“不是!”

    交警大喜,這王八蛋,死定了!

    那潔接着又說:“很快就不是了!”

    “那究竟是,還是不是?”交警覺得自己的小心肝很脆弱啊!

    那潔看了一眼秦陸:“現在還是!”

    完了!

    交警也是個有眼色的,立刻就說,“夫妻有矛盾在家裡解決就行了,在馬路上飈車是很危險的。”

    秦陸抱着那潔,先將她放在車上,爾後纔在車裡拿起他的軍人證遞給交警。

    那交警一看,笑着說:“咱還是同行…”

    看着看着,眼就直了,肅然起敬,“首長好!”

    秦陸拿回證件,淡淡地說:“該怎麼處罰就怎麼處罰,明天我會讓人去辦理的,就這樣!”

    他的話簡潔有力,之後就坐到了自己的車上,倒退,將車開到順方面的車道上。

    交警在風裡凌亂着,一會兒另一個人纔上來,小聲地說:“我想起來了,六年前的時候,也抓過他們。那時他還是上校,是秦司令家的太子爺,那次是停在綠燈前接吻…我…”

    他還沒有說完,之前那人就打了他的腦袋一下:“笨蛋,知道也不提醒我!”

    唉,怎麼首長大人也會半夜裡出來裸奔?

    本來以爲是條大魚,結果…

    這邊秦陸一臉緊繃地開着車,那潔也不吭聲了,也不鬧着要走了。

    秦陸的聲音在暗夜裡響起:“那潔,我不知道你爲什麼突然要逃走!”

    他側過頭,瞧着她,聲音清雅,和他此刻的裝束十分不符。

    “可是,這麼晚了,我覺得你應該理性點兒。”他臉上的表情很淡,和之前做那事的激狂,還有追她時的兇猛完全不同。

    那潔別開臉,感覺自己的腳痛得很,但是她也知道秦陸在生氣,要不然,一定會先問她的傷勢。

    秦陸瞧着她別開的小臉,臉上的表情有些嚴肅,“你不覺得你做錯了嗎?”

    她猛地回頭,目光直直地瞧着他:“如果你不追上來,就不會有事!”

    秦陸的眉頭輕輕地皺了起來,爾後睨着她:“你讓我放任做了幾次愛的女人獨自一個人離開?”

    她咬着脣,這個混蛋,就是有辦法將話題往那邊引。

    秦陸見她不吭聲,繼續又說:“我說錯了嗎?你剛下了我的牀,就離開,不是說明我的表現太差?”

    她瞪着他,秦陸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臉蛋,聲音略低沉着問:“寶寶,你有得到滿足嗎?”

    她的臉蛋一下子紅了,狠狠地別過頭:“流氓!”

    他笑着,“你不是說各取所需的?現在用過了,我得問問你用過後的感想!”

    “不要臉!”她只是臉紅着啐着他。

    秦陸笑,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腦袋:“這六年了,你怎麼一點長進也沒有,罵人的招數一點也沒有多?”

    她拍開他的手,小臉繃得緊緊的,“你無恥你下流,你混蛋,你壞…”

    她想不出新的詞了,秦陸繼續逗着她:“還有嗎?”

    她的臉紅紅的,半響才吐出三個字:“你無能!”

    秦陸握着方向盤的手抖了一下,而她也一臉的呆滯

    剛纔,她說了什麼?

    半響,秦陸才輕輕地笑着:“寶貝,是不是還想要?”

    她的臉更紅了,六年過去了,她覺得自己已經很淡然了,可是每次她覺得自己足夠勇氣面對秦陸的時候,他還是三言兩語就能將她給擊敗。

    她的臉總是不爭氣地紅了,燙了。

    她恨恨地移開目光,不想再和他說話,但是不說話,她就感覺到腳上鑽心的疼痛!

    她看了看他一眼,有些懷疑他是故意和她說話,讓她分心的。

    不到兩分鐘就到了,秦陸將車停到車庫裡,然後抱着她的身子往樓上走去。

    將她抱到牀上,讓她坐在牀邊,他先檢查了一下她的傷口,腳底被兩個碎玻璃片給扎到了,而且她還倔強地繼續走了一段。

    他看了一會兒,先去拿了醫藥箱過來,仰頭瞧着她有些疼痛的小臉蛋,低沉着聲音:“忍着一點兒!”

    她眼淚汪汪的,小臉有着害怕,秦陸一隻手握着她的腳,一隻手放在她的膝上,安撫着她:“不疼的!”

    伸手拿起鑷子,夾出,那瞬間,怕疼的她真的哭出來了,小臉上全是淚水。

    秦陸安慰着,“寶寶沒事了!”

    她的小手放在他的肩上,含着淚瞧着他:“可是還是很疼!”

    秦陸嘆了口氣,這不是她自己作的嗎?

    拿着消炎水幫她清洗傷口的時候,她的手指陷在他的背裡,小嘴也無意識地嗯了一聲。

    那力道和那一聲低吟讓秦陸的身體一震,他的眼不由自主地瞧着她的小臉

    手上的動作停滯了,那潔見他的手不動了,目光落到他的面孔上。

    他的俊臉上染着一抹很容易察覺的**,而且,她順着他的身體往下,看着一頂好大的帳蓬…

    “寶寶,是你太誘人。”他先聲壓人地說着,目光有些熱切。

    那潔有些羞,又有些氣,沒有好氣地說:“秦陸,你是不是人?”

    今天加起來都六七次了,他竟然還…

    禽獸!

    秦陸也有些不自在,他倒是沒有說什麼,只是握着她的小腳替她清洗着小腳,她疼的時候,他就緩一下,直到將她的腳包好!

    弄完後,他輕柔地放她躺在牀上,大手摸了摸她的小臉:“先睡!”

    她真的困了,迷迷糊糊的時候,她就想着,自己爲什麼要離開?後來又爲什麼跟着他回來了,折騰了半夜,真的一點兒意思也沒有!

    秦陸收拾完東西回來的時候,她還沒有睡着。

    他躺到她身邊,從背後抱着她的身子,輕輕地撫着她的頭髮:“還疼嗎?”

    她在他懷裡,半響才問:“你問是哪兒?”

    秦陸低笑了一聲,爾後又一本正經地問:“請問那醫生,你身體的哪個部位還不舒服?”

    她哼了一聲:“到處不舒服!”

    她才一說完,一隻大手就往她身上招呼了去,帶着笑的聲音隨之響起:“我來瞧瞧,哪裡不舒服!”

    她氣極,這無賴,無時無刻地想着佔她的便宜。

    沒有好氣地拍開他的手,身子也轉了過去,在氤氳的燈光下瞪着他,可是

    這人,怎麼可以長得這麼地俊酷…她不爭氣地臉紅了紅,爾後又背過身去,那一臉羞怯瞞不了秦陸。

    大手摸着她的身子,一寸一寸地焚燒着她的意志。

    她一動也不敢動,脣也抿得緊緊的,生怕自己會向他投降。

    秦陸低低地笑着:“不用這麼緊張,今晚不會再要你了!”

    她氣極,但卻是不敢惹他的,身子任他抱着,兩人一起緩緩地睡去。

    睡到半夜的時候,她的身子轉了過來,趴在他的胸口,有些迷迷糊糊地問:“秦陸,我開出去的車怎麼辦?”

    秦陸有些模模糊糊地說:“會有人送回來的!”

    她笑着,捏了他的大腿一下,“官僚!”

    他再不醒也醒了過來,親親她的小嘴:“是是是,我是官僚,你是官太太。”

    那潔咕噥了一聲,爾後接着睡下

    一室安靜,兩顆心慢慢地定下來,節拍也緩緩地融爲一致…

    由於那潔表現良好,秦軍長的身體也倍兒爽,於是她接着回醫院裡工作。

    秦陸早上送她去的,軍長大人親自抱上抱下的,自然引起許多人的注意。

    不巧得很,在電梯裡遇見了久違的安千金。

    安千金的車停在地下車庫,而秦陸他們是在一樓,進去的時候,就只有安千金一個人在裡面!

    電梯門打開的瞬間,三個人都有些怔住了。

    秦陸是知道安千金在這裡工作的,但是他從來不曾將她放在心上,所以也沒有想見會有這種場面。

    他抱着那潔緩緩走進電梯,騰出一隻手按了普外的樓層。

    安千金就站在原來的地方,臉色是慣有的漠然,像是沒有看見他們一樣。

    電梯一層一層地往上,氣氛也很詭異,沒有人吭聲,裡面靜得連空氣幾乎也凝結了!

    那潔抿着脣瓣,脣色蒼白。

    秦陸抱着她的手緊了點兒,這麼一直沉默着,直到電梯在兒科的樓層停下,但是安千金卻愣着,忘了下。

    秦陸就站着,沒有表示什麼。

    電梯開了,一會兒又要關上的時候,他終於伸出手,開啓了電梯,爾後用一種十分生疏的語氣說:“安醫生,你到了!”

    安雅的眼有些蒼惶地看着他,是這是六年來,他唯一和她說的一句話。

    這六年,他們碰過好幾次面,但是他都正眼也沒有瞧她一眼。

    那時她迷戀得讓父親旁敲側擊着向秦家說親,但是秦家的回答讓她心碎

    秦陸不可能離婚,就算是那潔在那場車禍中沒有存活,秦陸也不可能再婚!

    那時,她就心死了。

    看見他時,只是覺得難堪,還有那麼一絲絲的不甘心。

    但是安千金是高傲的,她抿着脣瓣,踩着高跟鞋從他們的身邊經過,離開時淡淡地說了句:“謝謝!”

    風清雲淡,還是挺放得開的。

    秦陸低頭看着懷裡的小人兒,輕輕地說:“現在,相信我和她沒有什麼了嗎?”

    那潔揪起他的衣領,頭靠在他的胸口。

    “你在做什麼?”他的表情奇怪。

    她在那兒聽了一下,才說:“我在聽你的心跳是不是加快了。”

    秦陸低低地笑着:“感覺到了沒有?”

    她輕皺着眉頭:“聽不出來!”

    秦陸忽然一把託着她的小腦袋,狠狠地吻住她的小嘴,火熱的舌探到她的小嘴裡,纏着她的小舌尖瘋狂地挑動着…

    她搖着頭也沒有能阻止他的暴力,直到他吻夠了,纔將力道放緩下來,額頭貼着她的額頭,蹭着她的小腦袋,低低地問:“現在感覺到了嗎?”

    她的臉紅着,不用去聽也能感覺到那心跳如雷。

    伸手推了推他身子,語氣有些嬌憨:“放開我,一會有人了!”

    但是秦陸非但沒有鬆開她的身子,不抱得緊了些。

    電梯門打開的時候,他瞧着外面有人影晃過,一低頭,吻着她的小嘴。

    她呆了呆,沒有反應過來,秦陸就含着她的脣瓣,輕輕地啜吻了許久才鬆開。

    外面站着好幾個醫生,眼熱地瞧着軍長大人抱着漂亮的那醫生在裡面親熱。

    真幸福啊,這得多疼啊,都抱着來上班的。

    那潔以爲秦陸放開她就會走,哪知道,他卻直接着抱着她到院長辦公室。

    王院長看見秦陸,有些意外,“秦陸,你不是應該去部隊了嗎?”

    怎麼這麼閒,來調戲他院裡的醫生?

    秦陸將那潔放下,才淡淡地說:“我來替那潔請一個星期的假,她的腳受傷了!”

    那潔呆了呆,擡眼望着他再正經不過的神情,立刻說:“我可以工作的!”

    秦陸抿着脣,一臉嚴肅,“你是可以坐着工作,那我問你,做手術的時候,你可以站嗎?”

    她有些賭氣:“我可以忍着。”

    “那醫生,你在拿人命開玩笑嗎?要知道手術的時候差一絲一毫都可能致病人於死地,你別爲了自己一時意氣而做出有辱你職業生涯的事情。”

    那潔的眼裡已經升起了霧氣,她的眼望着他此刻冷峻的面孔,好半天也說不了話來。

    這讓王院長挺爲難的,秦陸這小子是怎麼回事兒啊,現在竟將家裡的那點芝麻小事拿到他面前處理。

    想到這,他明白了,爲什麼秦陸不電話替那潔請假,而是到這兒來請了。

    分明是自己說服不了老婆,拿着他當擋箭牌了。

    王院長有些得意,瞧瞧,有時候領導也是離不開他的嘛。

    於是也沒有讓秦陸失望,一臉慈祥地瞧着那潔:“小潔啊,於公,王叔叔是你的上級,這事王叔叔不能答應你,因爲病人的事兒確實容不得一點閃失,於私,王叔叔是你長輩,瞧着你從小姑娘長這麼大的,就更不能讓由着你了,想想你的小腳丫子該多疼啊。”

    他皺着眉頭瞧着她的小腳,“瞧瞧,傷成這樣,王叔叔心疼啊,王叔叔都這樣了,那秦陸的心裡肯定更不好過啊,你說是不是,乖乖回家休息一個星期,王叔叔批你的假。”

    “王院長,我想上班…”那潔的神色有些委屈,但是找不到話來反駁人家啊。

    王院長嘆了口氣,“你王叔叔也想天天見到你啊,可是你想,你受傷了再來上班拿全薪,別的同事會怎麼看?王叔叔有王叔叔的難處啊!你也知道,醫院的經費不多,只有我們自己…”

    後面是濤濤不絕的話,總結起來就是幾個詞爲難,困難!

    那潔哪好意思再堅持了,只得告退,休一個星期的病假。

    送走他們,王院長鬆了一口氣,知道自己爲下一筆的經費又多了一分的反握。

    他走回辦公椅的時候,搖了搖頭,這秦小子,真是愛慘了他那寶貝蛋子。

    他真想讓那潔別當醫生了,乾脆回家當全職太太算了,省得秦陸一天到晚地不放心。

    秦陸那點子陰暗心思讓身邊男人的王院長清楚,還不就是想拴在身邊嗎?

    秦陸抱着那潔回到車上,她冷着小臉:“我要回家。”

    “好。”他立刻發動了車子,往市區開去。

    那潔以爲他真的要送她回去,於是默不作聲坐在車上。

    卻不知道,秦陸將車開到了他們以前住的公寓樓下。

    “到了。”他側頭瞧着她,面孔上有着一抹淡笑。

    她看着那熟悉又陌生的景物,小臉一下子就緊繃了起來,“爲什麼帶我來這兒,我不要去!我要回自己家。”

    她打開門想要下車,秦陸立刻捉着她的小手,聲音低低地說:“寶寶,聽話好嗎?”

    她望着他,他的表情有些凝重。

    他,是不是有什麼心事?

    秦陸抿着脣,“我下午就要出差,你一個人在家我不放心,我讓張媽來陪你,要麼你去秦公館住也可以,更方便一點。”

    她呆了一下,以爲他替她請假是想和她一起住的,原來他要離開…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竟然脫口問出:“去多久。”

    他側着頭,大手留戀地摸着她的小臉蛋,好一會兒才說:“不知道!”

    他的眼裡,有着滿滿的柔情,那潔想起上次聽到他接的電話,於是輕聲問:“是抓捕那個叫陸維的逃犯嗎?”

    秦陸笑了笑,“我家寶寶偷聽啊!”

    她聽得出來他並不想和她討論這個話題,於是繼續問:“會有危險嗎?”

    秦陸嗯了一聲,他的目光溫柔,“多多少少會有一點吧!”

    那潔呆住了,她竟然在心裡涌出強烈的衝動她想讓他不要去。

    可是,她說不出口,不僅因爲他們的關係,還有就是她知道秦陸是個軍人,他不可能因爲危險而退縮。

    她抿着脣,瞧了他半天,才幽幽地說:“那你小心點兒。”

    他點頭,放在她臉側的手移到她嬌嫩的脣瓣上,輕輕地撫着,一點一點地侵佔着屬於他的美麗。

    那潔不敢動,只是靠在座位上,頭側頭,望着他,眼裡盡是脆弱和無助。

    她不是害怕,她只是被這突然的氣氛所擾,她不知道自己應該有什麼樣的反應。

    秦陸一直一直地撫着她的脣瓣,良久才嘆了口氣,“寶寶,其實我不想離開你!”

    後面的話他沒有說,他想她也是明白的。

    兩人對視良久,他才接着說:“好好地呆在家裡好嗎?”

    她不想點頭的,可是頭卻不由自主地點了下去。

    秦陸微微一笑,“真是乖寶寶!”

    “秦陸,我已經二十四了。”她正色聲明,但是自己的聲音那麼幹澀,怎麼也沒有辦法像自己想的那樣冷酷。

    秦陸低低地笑着,“我知道,你長大了!”

    他的手一滑,落到她身上發育最明顯的地方,一邊逗着她:“我瞧着出來,也摸得出來!”

    她臉色微紅,拍開他的手,“不要臉。”

    這幾乎已經成了她的口頭禪了,秦陸也習慣了,正像是她習慣他的碰觸一樣。

    不知道是什麼人說過,女怕癡情郎,這男人再討厭,纏久了,女人的心多多少少都會軟化一些的。

    而她此時臉上的紅暈讓他的心頭猛地一蕩,不由自主地就將她的身子壓下,大手插進她柔軟的發裡,然後拉近,將自己的脣印在她的脣瓣上。

    他沒有一下子深入,先是緩緩地用自己廝磨着她的,那緩慢的速度讓人更回難耐,她低吟一聲,張開小嘴…

    他低低地說:“寶貝,慢一點!”

    她嗯了一聲,細長的小手臂圈着他的頸子,身子無力地靠向後面。

    秦陸隨之將身子壓上去,他的聲音充滿了誘惑:“張開嘴!”

    她的脣瓣在他下面綻放,溼溼的小脣瓣誘人滑膩,秦陸的舌一下子竄進她的小嘴裡,力道兇猛,將她的小嘴堵得個嚴嚴實實的。

    他吻得深切,並不斷地加深,這個吻越來越深,他的身體不知何時壓到了她的身上,車座椅被他調低,他覆在她的身體上…

    那潔胸前的扣子被解開了好幾顆,白皙的肌膚上有着昨夜留下的點點紅斑,他的眼神變暗,脣移下,舔吻着那些痕跡,讓它們變得更暖昧…

    她抓着他的襯衫,身體難耐地扭動着,他的脣每一下移動都讓她覺得快樂並空虛着,她迫切地渴望着他…

    明明昨天做了那麼多次,但是這個男人總有能耐將她撩撥到極致!

    秦陸的喉結不停地鬆動着,他的脣移到她的脣邊,低低地喃語:“寶寶,上樓做好不好?”

    她的身子震動了一下,爾後緩緩睜開眼,她的水眸裡氤氳着霧氣,有着脆弱,還有不容置辯的**。

    但她咬着脣瓣,不肯開口。

    秦陸知道她的心裡有些彆扭,即使再想也不會說出來的。

    他不斷地吻着她的脣,誘哄着:“說好,我會好多天不在你身邊,給我好不好?”

    她別開臉去,他的大手就急急地解她的衣服,大有一副你不答應我就在這裡上了你的架式。

    那潔有些急了,纖手立刻按在他的手上,聲音顫抖着:“去樓上吧!”

    “遵命。”得到特赦的男人立刻將她的衣服扣上,以最快地速度下車上樓,一到了那個以前的小窩,他就像是瘋了一樣。

    將她壓在大牀上抵死纏綿,那模樣,像是第一次,又像是最後一次…

    他的喉結不停地鬆動着,他必須剋制着自己,他怕自己傷了她。

    她軟在他身下,一次一次地將自己交給他…

    他做得激狂,但是一直注意着沒有傷到她,他的表情迷亂,神情複雜得讓她看了心碎…

    結束的時候,他抱着她,喃喃地說:“寶寶,歡迎回家!”

    他摟着她的身子,面孔貼着她的小臉蛋,良久,她感覺到自已的臉上有些溼也有些燙,她驚異地轉過頭,想去看

    但是秦陸已經起身了,他徑自走到浴室裡,她聽到水流的聲音!

    剛纔是他哭了嗎?

    但是那潔沒有機問,秦陸出來的時候表情是很正常的。

    他淡笑着瞧着她坐在牀上,纖細的身子上僅有牀單,包裹着她細緻的身子,身子有些熱,走過去,抱着她的身子聞着。

    “很多汗。”她提醒着他。

    秦陸一邊吻着她的小肩膀,一邊有些不要臉地說:“怎麼都是香的!”

    說着,還吻住了她的脣,“讓你也嚐嚐你的味道!”

    她嗚嗚地叫着,身上的牀單滑了下來…

    情人節快到了,我們秦陸該送什麼給那寶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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