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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婚寵撩人,軍長壞壞 - 112 酒醉炙熱,瘋狂!字體大小: A+
     

    章節名:

    那潔感覺到秦陸身體又起了變化,又羞又氣,都這會兒了,他竟然還能興起!

    都做了幾次了?

    隨手拿起牀上的枕頭就往他身上扔去,一邊扔着一邊胡亂地叫着:“混蛋!不要臉!”

    他躲着閃着,不經意間瞧見她粉嫩的小臉,還有那瑩白的小身子,不禁心頭一蕩,心裡叫囂着將她撲倒再撲倒。

    這麼想着,也這麼做了。

    枕頭扔完了,她就撲過來,小手打着他的身體,在他光裸的胸口上使勁的捶打着。

    她那點兒小力氣多大點兒啊,打在身上和棉花一樣,舒服極了。

    秦陸笑着將她的身子摟到自己的懷裡,雙手圈着她的小細腰,額頭抵着她的小腦袋,聲音沙啞着說:“再打我就忍不住了啊!”

    她的臉蛋羞紅着,分不清是氣憤還是動情。

    那滿臉的紅暈讓他真真地動心不已,捧着她的小臉緩緩地將自己的頭往下移了些,強烈的男性氣息拂在她的臉龐上。

    那潔身體顫抖着,不敢擡眼,因爲她知道他此時的目光有多溫柔,她怕一擡眼就會掉進他的眸光裡不可自拔。

    “小東西,你怎麼捨得離開我的?”他沒有一下子吻上去,而是貼着她的脣瓣低低地說着。

    那潔輕顫着眉眼,感覺到他的身體炙熱而堅硬,她輕輕地別過臉去,覺得自己再這麼和他臉貼着臉的,她就要無法呼吸了。

    秦陸卻將她的小身子摟緊,她被迫被他摟着腰,小臉仰起正對着他的臉孔

    那放大的俊顏此刻帶着一絲輕笑,魅惑極了。

    而且,而且他身上…沒有一件衣服。

    她能明顯感覺到他們身體接觸的每個地方,每一分摩擦!

    秦陸低低地笑着,大手猛然將她的小身子提高,讓她平貼着他的身子,“爲什麼不敢看着我?”

    他的聲音裡帶着一抹試探,還有一抹笑意,總之那潔被他激到了,頭揚了起來,盯着他帶笑的眼,緊盯着不放。

    小下巴揚着:“我怎麼不敢看你了?”

    秦陸騰出一隻手,緩緩地落到她的臉頰上,修長的手指落在她的臉蛋上時,她的身體一震,她下意識地想退開。

    秦陸揚了揚眉:“敢嗎?”

    她僵了身子,動也不動地任着他摸着她光滑的小臉蛋兒。

    此時,那潔的腦袋其實是有些短路的她明明可以說,爲什麼得讓你摸?

    但這個時候,她腦子人是一片漿糊,所有的感觀都落在秦陸的那根手指上。

    她的眸子隨着他的手指移動着,最後落到她的紅脣上。

    “寶寶,你是不是很緊張?”他輕聲地笑着,笑得恣意。

    她張開小嘴想說話,卻被他淄到小嘴裡,她嗚嗚地掙扎着。

    但是他的大手握着她的小腦袋,固定住,她一動也動不了!

    秦陸低笑着,湊上脣去,咬着她的小耳朵,聲音沙啞誘人,“現在,還緊張嗎?”

    那潔抿着脣,不敢再說話,但是含着他手指的場面實在是不太好看。

    秦陸溫柔地吻着她的耳垂,輕輕地嘶咬着,爾後往下移,親吻着她香氣迷人的小頸子。

    她的身體僵直着,感覺他的脣齒在她的頸子裡流連着,她嚇得一動也不敢動,生怕他一口咬下去,她的小命都沒有了!

    秦陸的手指勾弄着她的小舌尖,那滑膩的觸感讓他滿意極了,發出一聲低低地嘆息聲:“寶貝兒…小妖精,你生來就是克我的!”

    她模模糊糊地聽着他說這話,身子軟得似水,癱在他懷裡,更方便他賞玩着她美麗的身子。

    她如此脆弱,激起了某禽獸的獸慾,身體蠢蠢欲動起來…就要抱着她開始第二波的造人運動!

    那潔連忙按着他,聲音低低地說:“來不及了!”

    秦陸頓了一下,才含糊着喃語:“我只親你一會兒。”

    這麼親着吻着,兩人都六年沒有親熱了,即使這些天他也做了不少次,但是感覺怎麼也要不夠,這麼繼續下去,難免又擦槍走火了一次…

    結束的時候,她的小臉滿是潮紅,身體也癱軟在他身下,一點力氣也沒有了!

    秦陸抱着她去洗澡,也沒有時間慢慢泡了,就抱着她一起衝了一下。

    回到牀上的時候,她捶着他:“壞蛋!”

    他握着她的小手:“有人就是喜歡壞蛋!”

    她別開臉生悶氣,秦陸就笑笑當她小孩子脾氣了。

    伸手替她拿了衣服穿上,那種很簡便易脫的衣服。

    他自己則仍是一身軍裝。

    那潔有些奇怪地瞧着他,“你怎麼現在都穿軍裝?”

    秦陸無奈地笑了,“你看司令以前沒有退的時候,不也整天的軍裝?”

    她想想好像是的,估計這些當了大官的人,都捨不得脫下那身‘官袍’。

    她本來以爲立即就去沙龍做頭髮什麼的,哪知道到了樓下,卻看見餐桌上擺了一桌菜。

    兩個勤務員在一旁站着,那潔呆了呆,目光看見秦陸。

    秦陸抿了一下脣才向她解釋着:“這裡一直有勤務員,只在你纔回國的時候讓他們放了幾天假!”

    那潔還是瞪着他,秦陸嘆了口氣,頭低了些許,聲音也壓得很低地說:“好吧,是我錯了,下次一定提前告訴你!”

    那潔的臉上浮起兩朵紅雲,這個混蛋,明明知道家裡有人也不告訴她。

    剛纔他們在樓上做的時候,聲音那麼大,她記得自己的尖叫聲有多羞人,全被這些人聽到了!

    她瞪了秦陸一眼,他拉着她的手繼續伏低作小着:“寶寶,等下次,我們聲音小點兒。”

    她甩開他的手,小臉板着,“沒有下次了。”

    秦陸臉色微變了一下,但是很快又恢復了正常

    以他的功力,勾引她還是沒有問題的!

    “好好好,下次我們不做了。”他舉起手,一臉真誠。

    那潔懷疑地看着他,冷哼了一聲,表示不信。

    秦陸則一臉白癡似的滿足還是他家寶寶瞭解他啊!

    心裡歡快着,更加地殷勤起來。

    那潔看着碗裡的美食,怎麼也有一種自己是寵物,主人正在餵養,隨時要將她吞吃入腹的感覺啊!

    兩人怕時間不夠,吃得也快,不一會兒就結束了。

    到車上的時候,他摸了摸她的小臉,有些心疼,“要不,你睡一會兒到了我叫你!”

    那潔的臉紅了紅,輕點了下頭,她也真是有些累了,全身都有種羞人的痠疼感!

    她輕靠在椅背上,真的睡着了,醒來的時候,人是在一個大沙發上的,頭上戴着髮套。

    她一醒就下意識地轉着頭找秦陸,他就在她身邊,看見她醒來,大手拉着她的小手輕輕地說:“我在。”

    只有兩個字,但是她聽着卻是十分酸楚的。

    如果這六年,她在脆弱的時候,他會突然地出現,說一句:“我在。”

    那該多好!

    她的眼裡有着脆弱,秦陸抿緊脣瓣,一會兒,又帶着淡笑問:“寶寶,怎麼了?”

    她搖了搖頭,脣角微微彎起:“沒什麼!”

    她頓了一下,忽然說:“秦陸,其實你不用對我這麼好的。”

    “我不對你好對誰好啊?”他理所當然地說着,也順勢捏了她的小鼻子一下表示疼愛。

    那潔有些怔忡他還是喜歡將她當成小孩子,不過在牀上的時候,一點也不會這樣了,那是往死裡折騰,怎麼盡興怎麼來。

    她覺得他現在完全是個‘黃帝’!

    但是她不得不和他說出自己的打算:“秦陸,我們不太可能了,你將自己的心思移到別人身上吧!”

    她逼自己說出來,因爲她孤獨慣了,這幾天的相處讓她覺得又像是回到了從前,很甜蜜很幸福。

    可是,她卻覺得害怕,怕這樣的生活會被突然而來的一個人,或是一件事情所打破。

    她再承受不起了。

    她不願意自己的母親,還有父親爲了她的事情得不到安定的生活。

    所以,她決定和秦陸正式地分開,換言之,是離婚!

    秦陸在聽她說完的,臉僵住,一會兒才輕輕地問:“小潔,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你明明知道我除了你不會喜歡別人的!”

    或許是因爲意氣用事,或許是壓抑了太久,她竟然脫口而出:“那安雅呢?”

    她一問出來,秦陸的臉上就出現一抹錯鄂,他以爲以她的驕傲是永遠也問不出口的。

    但她現在問了,他不得不回答。

    他無法說出自己那時對她排斥,所以找安雅測試,那樣他的小潔心裡更加懷疑,他最不願意讓她憶起的,就是林強欲強暴她的那件事情。

    更不願讓她知道,他曾經對她的身體有心無力,全是因爲看了那些照片。

    不告訴她,其實是保護她!

    但現在她問了,他不能不回答。

    即使很艱澀,秦陸還是開口了:“那只是一個誤會!”

    她的小臉有些冷漠地注視着他,她的眸子此時是銳利的,彷彿能透過他的眼,看清他是否說謊。

    秦陸覺得解釋起來越來越困難,他拉了拉自己的衣領,才接着說:“我在外面碰到她,所以…”

    那潔的小臉上有着一抹失望,她冷冷地說:“那天我給你打電話的時候,你說你在值行任務,難道你的任務就是陪女人逛街嗎?”

    她的話有些重,而且有些刺耳。

    秦陸凝着眉頭,他現在感覺到自己無論怎麼解釋,可能也只是徒勞的了。

    她今天將這話說出來,不是要解釋,而是她在心裡早已經判了他的死罪。

    他沒有再試圖回答這個問題,而是換了一種方式,聲音也有些嚴肅,“那潔,你想和我分開,我能理解,可是能解釋一下這些天你爲什麼願意陪我上牀嗎?”

    那些火熱不是假的吧!

    她在極致時的低吟,還有她抓着他身體時的亢奮,如果說沒有感覺,是不可以這麼地激動的。

    那潔望着他的臉孔,許久之後忽然輕笑了起來:“秦陸,我們都是成年人了,你應該瞭解…”

    她的聲音嬌媚動人,但是聽起來又是那麼地可惡,“你應該瞭解,人都是有生理需要的!”

    她話才說完,秦陸就猛然抓住了她的手臂,表情變得駭然:“你說什麼?你和我上牀只是因爲生理需要?”

    她迎視着他的目光,一點也沒有退讓,小臉蛋繃得緊緊的,“是的!”

    “很好,該死地好!”秦陸的大手捏着她的小頸子,真是恨不得捏碎了她。

    這個讓人又愛又氣的小混蛋!

    但是他捨不得,該死的!

    好半天,他才喘着氣:“你在美國的時候有生理需要的時候,都是找什麼人?”

    明明知道她的身子那麼生澀,不可能經歷過別的男人,但是他還是這麼說了。

    秦陸話一說出來就後悔了,看着她一臉的蒼白,他試圖解釋,“我只是隨便問問。”

    她抿緊脣瓣,好半天沒有說話,那倔強的樣子是他以前稀罕到骨子裡的,但是現在,他真的有些怕她會不理他。

    放緩了語氣,輕輕地哄着:“我混蛋,我不好才讓寶寶生氣了,不生氣,好不好?”

    他像是哄小孩一樣地哄着她,但是她的小臉還是緊繃着,一點笑意也沒有。

    半響,她才驀地開口:“我不會生氣,因爲對自己不在意的人,用不着生氣。”

    秦陸呆了呆,心裡那個發狂啊,他的小乖乖現在說個話,多刺人心啊,針針地刺他心。

    但是他被刺了,還得微笑着說:“只要你不生氣就行了,我怎麼樣也無所謂的。”

    那潔冷笑:“是不是隻要陪你睡覺?你什麼也不介意!”

    秦陸好不容易壓下的怒火又揚囂直上,他的臉色微微凝起:“你是不是要我和吵架?”

    她的臉色比他更冷,輕哼一聲,十分冷酷地說:“秦軍長,我們已經在吵架了!”

    他瞪着她,她也回瞪着他。

    秦陸忽然笑了,伸手摸着她氣鼓鼓的小臉,聲音倒是柔了下來:“吵架不算什麼的,不吵纔可怕呢!”

    她瞪着他,好半天沒有說話。

    這時,沙龍的負責人過來了,微笑着說:“秦夫人,頭髮應該好了,我們去那裡整理一下。”

    她站起來,看着秦陸:“你不許跟過去。”

    對於她的孩子氣,秦陸十分寬容,很識趣地沒有過去。

    那潔坐在鏡子前,由着設計師將她的頭髮梳理,今晚給她做了個一次性的捲髮,這樣可以遮住她頸子裡的吻痕!

    而且還給她噴了那種金棕色的染髮劑,和捲髮一樣,只要洗個頭就會洗掉。

    設計師一邊給她弄造型,一邊笑着說:“秦軍長真是疼太太,剛纔給您上髮乳的時候,他生怕您的頸子不舒服,又怕吵醒了你,就一直抱着,手都酸了。”

    語氣裡還是有着豔羨的,同樣身爲女人,哪個不想嫁個這麼位高權重的男人,而且這麼溫柔。

    那潔聽了,心裡有些不是滋味,這話和他們剛纔吵架多不違和啊!

    她沒有說話,設計師又接着說:“現在當了首長級別的男人,又這麼年輕好看的,哪個還能對自己的太太這麼好?”

    那潔沒有說話,輕輕一笑。

    設計師也弄好了頭髮,彎腰和她一起看着鏡子裡的人,笑着說:“秦夫人長得漂亮,當然抓得住秦軍長的心!”

    她說着,扶起那潔,那服務絕對是一流的啊。

    不光是因爲秦陸的身份高貴,而且這家沙龍是陸小曼旗下的,少奶奶駕到,哪能不傾盡全力打造呢!

    “秦夫人,因爲軍長必須穿軍裝,所以我們只會給您上點淡妝,而且衣服也會選比較貼近軍裝的顏色,以達到相配的效果。”

    她將那潔帶到貴賓更衣室,裡面足有二十平方左右。

    偌大的鏡子前的架子上,掛着一件水不出是什麼料子,像是絲質,但又比絲質的要彭一些。

    “這是陸女士旗下銀碟獨有的雲紗,很名貴,而且用雲紗製成的成衣也僅有一件,每一件都是陸女士設計的。”設計師微笑着解釋。

    那潔點點頭,在她的幫助下換上了衣服。

    禮服是那種短款,長度到膝,上面是抹胸的設計,陸小曼一直覺得那潔適合簡單的款式,所以都儘量用最簡潔的線條來襯托她獨有的氣質

    小小的腰身收着,讓她看上去不及盈盈一握,下面則是用好幾層雲紗製成一個像是小蓬蓬裙的樣子,有些俏皮有些可愛,還帶着一些性感。

    畢竟麼,那潔的腿向來是男性殺手,那比例線條讓人恨不得抱了去。

    換上衣服,配上同款的鞋子,設計師讚不絕口,“秦夫人真是穿什麼都漂亮。”

    那潔謙虛着:“那是陸女士設計得好!”

    設計師微笑着請她出去,再將臉上撲了些蜜粉,再加了點脣彩。

    秦陸過來的時候,有些驚豔。

    她這樣,和六年前幾乎沒有什麼不同,只是稍稍多了些許的女人味,但是讓她更迷人更誘惑。

    秦陸的頭髮也整理過了,看上去意氣風發的,他上前輕摟着她的腰身。

    她以爲他自己開車,哪知道到了外面,一輛黑色的邁巴赫停在門口。

    她看着他,“你也不怕招搖?”

    今天各大政要都會來,秦陸身爲一個軍官,乘坐這樣豪華的車子她覺得還是有些不妥。

    秦陸淡笑着:“沒關係,別忘了,秦少奶奶的錢多得嚇死人!”

    她想起陸小曼的話來,坐上車的時候,不由得輕皺了下眉:“那個股份,我還是找個時間去籤還給你吧!”

    秦陸不在意地擺了下手:“我的和你的,有區別嗎?”

    她正要說什麼,秦陸卻伸出一指,掩住她的脣:“小潔,今天是我生日,別和我吵架好嗎?”

    她看着他帶了些乞求的目光,抿了下脣瓣沒有再說下去,只是輕嘆了口氣。

    前面開車的老李也幫着腔:“少奶奶,少爺說得對,少爺的就是少奶奶的,少奶奶的就是少爺的。”

    那潔有些失笑:“李叔,你將我的腦子都弄暈了。”

    老李咧開嘴笑了,“少奶奶這麼年輕,腦子好使呢!少奶奶,你今天真漂亮!和少爺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他毫不造作的話讓那潔的臉有些微紅,不知道怎麼說。

    秦陸皮厚肉粗地說:“老李,我和你少奶奶就是上天的緣份,誰也拆不開的。”

    他這話倒不像是對李叔說的,而是像在對她說。

    那潔臉紅着,伸手在他的大腿上捏了一把,低低地說:“盡胡說。”

    秦陸淡淡地笑了,側頭看着她染上了紅暈的小臉,大手拍了拍她的小手,才說:“包括你,小潔,就是你也拆不開我們。”

    她愣了一下,沒有再說什麼。

    秦陸像是洞察了她的心一下,這讓她無措,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逃得開他。

    不是他的強迫,而是她能不能剋制自己那顆想靠近他的蠢動的心。

    半個小時後,車就到了。

    秦陸現在是軍長級,所以在正式的場合下都得戴着手套,下車的時候,老李先幫他開了車門,他下車繞到那潔那邊,將車門打開。

    那潔原本以爲會是在秦公館舉行晚宴的,但是下了車才發現面前是帝都國際酒店。

    見她微微愣了一下,秦陸才解釋着:“人太多,公館裡地方小了些!”

    她瞭解地點了頭,畢竟秦陸現在是軍長級,圈子自然也大了些。

    經前的一些老戰友是要請的,上面的還得請,方方面面都少不了。

    整個帝都酒店都會秦家包了,門前停滿了各式各樣的豪車,更誇張的是入場的時候,還有長長的地毯,兩旁全是記者,武警站在紅毯兩旁攔着過於熱情的記者。

    那潔挽着秦陸的手踏上紅毯的時候,他輕聲地說:“我們結婚的時候,沒有走過,現在老夫老妻了,走一回也算是圓滿了。”

    她心裡有些感慨,她和他結婚的時候,她身邊一個親人都沒有,她等於是自己走進秦家的。

    小臉有些黯然,秦陸握緊她的小手,朝她一笑,“現在,你都有了!”

    她的眼裡有一抹水光,氤氳着霧氣的眸子清亮迷人,而一身水綠色的衣服俏皮可愛,那些攝相頭瘋狂地捕捉着她的身影。

    秦少奶奶闊別豪門六年,今天終於又回到了公衆的視線裡!

    他們並肩走着,沒有受兩旁瘋狂的記者的影響,到了地毯的末端,齊遠山站在那裡,微笑着看着小女兒。

    “爸。”她輕喚了一聲。

    秦陸隨之鬆開她的小手,讓她和岳父大人去說話,自己則站在一旁,只是打了個招呼,很十八孝地站在一旁等候着。

    自從那潔那次出車禍後,齊遠山就公開承認那潔是自己的私生女,雖然他沒有被卸任市長的職務,但是想再往上,卻是不可能了。

    那潔後來知道,心裡還是難過了一陣子,不是爲自己,而是覺得齊遠山明明可以不這麼做的。

    但是齊遠山只是摸摸她的頭,嘆了一句:“小潔,爸爸欠你和你媽媽太多了!”

    美慧已經成了那樣,他甚至不敢去見她,怕刺激了她加重病情,所以,他只能盡一切在小潔的身上彌補,所以即使知道六年前他的要求不合情理,對秦陸也不公平,他還是那麼要求了。

    秦陸沒有吭一聲就接受了,他看得出來秦陸很愛小潔,但是那時候,將小潔留在秦陸身邊,傷害會更大。

    小潔知道真相後,怕是再也不肯和秦陸在一起了。

    她那麼有自尊心的一個女孩,身邊愛着她的人都不捨得讓她有絲毫的傷害,這樣,算是將傷害降到最低了吧!

    那潔和齊遠山說了一會兒話,就被陸小曼叫去認識一些官太太了。

    她朝着齊遠山笑了一下:“爸,我去了啊!”

    齊遠山點點頭,“去吧!別聊太遲,一會兒還得和秦陸開舞!”

    她看了一眼秦陸,他臉上帶着一抹淡淡的笑意,“少奶奶,能有這個榮幸嗎?”

    她臉紅着,沒有說話跟着陸小曼去了。

    “這孩子害躁呢!”齊遠山含着笑,一臉的疼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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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陸淡淡地說:“爸,能不能單獨談一下?”

    齊遠山有些詫異,“現在?”今天秦陸是主角,他不用陪

    秦陸點了下頭,兩人走到吸菸區,微微的紅色火星一閃一閃的,秦陸夾着煙,臉上有着莫測:“爸,小潔今天問我了!”

    齊天陽又是一愣,他當然知道秦陸的意思。

    “你解釋過了?”齊遠山神色冷凝着。

    秦陸苦澀一笑:“我無從解釋,六年前的那天,我和她說我有任務,卻被她看到和安雅在街上出現,六年過去了,我無從解釋。”

    頓了一下,他才說:“太多的解釋,只會將那層傷口撕開,爸,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了?”

    齊遠山眉頭深鎖:“那小潔爲什麼願意和你在一起,我看你們挺好的。”

    提到這個,秦陸心頭又是鬱悶着,他抿着脣,將手裡的煙熄滅:“她說,她和我在一起,是各取所需!”

    操!如果可以,齊遠山真想罵人。

    這個丫頭,這種話也說得出來。

    他有些同情地瞧着自己的女婿,其實秦陸挺深情的,一等一守就是六年,還真不是平常的男人能做到的。

    再說了,人家病好了,要什麼女人沒有,硬是等着自家的閨女,這丫頭倒是好,一句‘各取所需’將這陣子的姦情推得乾乾淨淨的。

    想想,他都有些同情秦陸了。

    於是拍了拍秦陸的肩,安慰着:“那你,好好表現,儘量滿足她的需求,現在嘛,是供需社會,供需平衡了,這關係嘛,也就穩定了!”

    秦陸本來打算再點支菸的,這會子聽了老丈人的驚人之語,打火機舉在那裡半天,火花一冒一冒的,他險些燒了眉毛。

    齊遠山笑着拍拍他的肩:“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啊!”

    這話從岳父大人的嘴裡說出來,怎麼就那麼暖昧啊!

    秦陸手裡的煙還是沒有點着,顫了兩下就被服務人員叫走了。

    他整了整衣服,走出去,因爲現場來了個大人物,比秦司令還要牛逼的大人物。

    人本來是帝都的,這陣子在h市裡公幹,秦陸也只是出於尊重就請了,但是哪知道人來了。

    這會子,秦陸身爲主角兼主人,不得不去迎接。

    來的是中央軍部總參謀長馬仲奎,在軍部的地位是槓槓的,爲人倒是很隨和。

    一見到秦陸就握着他的手,“秦軍長,我來晚了!”

    秦陸自然是寒暄了一番,馬總參謀長四處看了一下,才笑着說:“我聽說軍長夫人去美國,最近回來了,能不能見一見。”

    秦陸淡淡一笑:“這個自然。”

    他叫過一個服務員,低聲交待了幾句。

    爾後就招呼着馬總參謀到一旁的沙發上坐着,他自己當然得坐陪了。

    同陪的還有省級的幹部,秦聖現在也進了省廳工作,自然也陪着。

    他看着秦陸應對自如,心裡也放心!

    對於這個馬總參謀,秦聖總覺得來者不善。

    一箇中央的官員,一般不會在地方上這麼行事兒,太高調了,容易落人話柄!

    他靜靜地瞧着,一會兒,禮儀小姐就引着那潔過來了。

    她走來的時候,這些身居高位的老傢伙們都眼冒着精光,恨不得這小美人兒是自己媳婦

    也不想想自己半把歲數,禿了半個頂兒,怎麼配人家小姑娘。

    秦陸站起身,握着她的手介紹給馬總參謀,“這是馬參謀,這是我的妻子那潔。”

    那潔淡淡一笑,伸出手,和馬參謀輕握了下手。

    馬參謀復坐下,笑着說:“秦老弟真是有福氣,秦少夫人美麗動人,聽說還是醫學院的高材生。”

    秦陸連忙說:“不敢,只是略通罷了。”

    馬總參謀大笑着:“秦軍長太謙虛了,我可是聽人說,少夫人在美國可是拿過醫學大獎的,在外科方面,可以說是天才型的醫生。”

    外科手術,並不像想象那麼地簡單,有時候不僅是經驗,還得有突破性的思維,經驗只能做一般的手術,天才型的醫生能做的,卻是非常人能做的手術。

    秦陸愣了一下,這個他真不知道。

    但他立刻恢復了正常,淡笑着說,“小姑娘家的,還是在家相夫教子得好。”

    秦聖在一旁聽了,緩緩地吸着煙,心裡有些讚賞,秦陸竟然也看出來馬總參謀的不善了。

    這時,馬總參謀吩咐隨從拿出一個盒子,“既然是秦軍長的生日,小小禮物不成敬禮!”

    秦陸伸手接過,道謝。

    “少夫人看看合不合適?”馬參謀笑眯眯地說着,一臉和謁。

    那潔有些爲難,今天是秦陸生日,這個卻送東西給她,真是有些不尋常呢!

    秦陸淡笑着看着她,“馬參謀讓你試試,你就試試吧!”

    其實他是想看看他送的什麼,他不能無緣無故地收人東西,萬一很貴重,可是欠下了人情了。

    那潔的目光注視着秦陸,看他很鎮定,於是打開盒子,裡面是對羊脂玉的手手鐲,那溫潤的光澤,還有細膩的質地說明着它的價值連城!

    “這太名貴了,我不能收。”她立刻說着,將盒子放在秦陸的手上。

    秦陸明白她的意思,於是笑着說:“馬參謀,這個太貴重,那潔平時也戴不着。”

    馬參謀站起身,親自拿起那對手鐲,“這是當年慈禧太后戴過的,只有有福之人才配戴上,今天看着秦少夫人投緣,所以送了,秦軍長不要再推辭了。”

    他將手鐲輕輕地放到那潔的手裡,倒是沒有過多的接觸,也沒有讓那潔感覺到反感。

    她仰頭看着秦陸,秦陸給她一個安撫的眼神,這纔對着馬參謀說:“那就謝謝馬參謀了,改天我和那潔一定去您府上道謝。”

    他不是笨蛋,收人東西,必定是要付出代價的。

    馬參謀或許等的就是他這句話,微微一笑:“我還有點事兒,就不多呆了,秦軍長,我們改天再見!”

    秦陸和那潔親自送他到門口,看着汽車開走,回到大廳的時候,就撞見了秦聖和齊遠山一臉憂色。

    秦陸不動聲色地和他們交換了個眼神,然後拉着那潔的手去應酬。

    他不想讓那潔心裡不安,所以刻意地表現得十分自在,時間久了倒也沖淡了不少。

    本來麼,她真真的一個小姑娘,對於官場上的事兒也不是那麼瞭解,所以也沒有太往心上去,按她的想法,就是馬參謀想拉攏秦陸這麼簡單的事兒。

    如果她知道,那對玉質的手鐲價值十幾個億她就不會這麼想了。

    什麼叫等價交換?付出代價的時候就知道了!

    開舞的時候,秦陸摟着她的纖腰,低低地說:“那醫生,我們有六年沒有一起跳過舞了吧!”

    她和他輕輕地晃着身體,“我不太記得了。”

    他低低地笑着,將額頭貼着她的額頭,和她的眼對視着。

    其實這樣親密有些失禮,但是秦陸不在乎,他懷裡的是他的小妻子,他想怎麼親密都是他的事兒。

    但是那潔臉皮薄啊,伸手推了推他的身子,“秦陸,別這樣!”

    “別怎麼樣?”他低聲地笑着,爾後握着她纖腰的手緩緩下移,拍了她的小屁股一下,“那醫生,專心點兒。”

    她睨了他一眼,才慢條斯理地說:“秦軍長的手是不是放錯地方了。”

    他的大手竟然停在她的小屁股上不挪開了,這麼多人看着,他想表演活春宮嗎?

    秦陸這才移了回去,和她一起跳完這支惱人的舞!

    身爲主角,秦陸喝了不少的酒,到了晚宴結束的時候,他醉得差不多了。

    送走了客人,那潔本來想和齊遠山回去的,他這樣子醉了,還不定怎麼着呢!

    但是人家秦陸抱着她的身子不讓她走啊,身爲老丈人,齊遠山也不好強行將自家的閨女帶走不是?

    那邊秦司令還有親家母虎視眈眈地瞧着呢!

    無奈地離開,只能對不起小潔了。

    秦司令等三人也很沒有節操地淄了,將醉鬼秦陸留給了那潔。

    那潔快哭出來了,這,這醉鬼晚上還不得怎麼折騰呢!

    這時,老李屁顛屁顛地走過來,“少奶奶,去哪裡?”

    那潔扶着秦陸有些軟的身子,想了一下:“去西叨吧!”

    主要是那兒清靜,萬一他發起瘋來不會吵着別人。

    老李和她一起扶着醉得快癱的秦陸往車上走去,一邊走一邊還提醒着:“少爺,慢點兒,彆着了。”

    好不容易將醉鬼弄到車上,那潔感覺自己都出了一身的汗了。

    一坐上去,秦陸的身子就自動地纏了上來,抱着她的小腰,迷迷糊糊地說:“寶寶,你好香…”

    他高挺的鼻子在她的頸間聞着,偶爾還輕輕地舔吻着。

    那潔手忙腳亂地撥開他,但是他總有辦法纏到她。

    他的身上混合着濃烈的男性氣息和酒精的味道,讓人聞了不自覺地頭有些暈。

    那潔拼命地躲閃了幾次後,索性讓他吻了,想着他醉了也做不出什麼事兒。

    但是醉酒的男人,要麼是做不出什麼事,要麼就是做得你哭爹喊孃的。

    秦陸無疑是後一種男人,他的大手在她的身子上引着火,胡亂地親着她的小嘴兒,章法都沒有了。

    那潔仰起小臉,方便他吻

    現在只要他安份一點兒,吻就吻了吧!

    秦陸聽得那個叫叭嘰叭嘰的羞人聲音啊,她覺得不好意思,李叔還在前面呢,這看不到還聽不到嗎?

    她想推開他,對面來了輛車子,車前燈照亮車裡,讓她一下子看清秦陸的面孔。

    那深邃的五官此時染上了一抹醉意,更多的是**。

    他的眸子正注視着她,她心跳加快…

    那輛車開過去了,車裡又恢復成一片漆黑,只聽到他們兩人有些微亂的喘息聲。

    秦陸的大手猛然扣着她的腦袋,將她往自己身上壓着,頭一低,狠狠地吻着她的小嘴,火舌探進去,勾弄着她的,迫使她和他一起纏綿!

    他的大手有節奏地在她身上撫摸着,他深知道她每一個敏感點,所以一下手就是致命點…

    車子裡,黑暗中,兩人亂了,熱烈地擁吻着,撕扯着對方的衣服。

    他的脣移到她的頸子裡,她抓着他的肩發出難耐的喘息聲,那一聲聲地催人急。

    可是老李還在開着車,秦陸忍着,按着她騷動的小身子,聲音沙啞:“寶寶,再忍一會兒…

    這一幕像極了六年前,他們一起擊敗了歐陽安的那晚…

    她火熱的身子稍稍退溫了少許,擡眼,就着路邊投進來的幽幽燈光,看着他清明的眼

    他分明沒有醉!

    她伸手捶着他的肩:”壞蛋。“

    秦陸握着她的小手,啃着她的指甲,輕笑一聲:”壞蛋今晚要做壞事兒!“

    前面的老李聽了,那個激動啊,車子開得飛快

    少爺的性福,那是爭分奪秒的事兒…

    車子嘎然停在西山莊前,秦陸立刻下車,拉着她的手向裡面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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