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陸瞧了一會兒,才拍了拍她的身子,“睡過去一點兒,真穿上陣,不怕我化身爲狼?”
她瞧了他一眼,“怕啊!”
又小聲地說了句:“怕也沒有用!”
他大笑着,躺在她身邊,隨手一拉,將她的身子拉到他懷裡。
感覺到懷裡的嬌軀僵了一下,他抿脣笑着:“我不碰你就是,這半夜的,也吵着別人不是!”
她睨了他一眼,那風情讓他心頭一蕩,低下頭就要吻她的脣瓣。
她連忙伸出手捂着他的嘴,“你說過不碰我的。”
他笑,存心逗弄她:“男人說的話你也信啊!”
看她臉上的神色惱了,他才大笑着抱着她的身子:“逗你玩的。”
他的聲音低沉了些許,“寶寶,我想親你!”
說着,捧着她的小臉就用力地親了下去,越親越深,最後索性壓着她的身子,深深地吻住她。
他的身體像是着了火一樣,渾身都是炙熱!
她無助地推着他:“親好了沒有啊?”
聲音俏生生地,說不出的誘人。
秦陸血氣方剛的,悶了良久,哪裡還忍得住,大手一下子壓制住她的身子,騰出一隻手扣着她的雙手,舉高。
身體和身體廝磨着,她身上唯一的軍襯衫也不翼而飛,瑩白的身子比六年前更誘人,有種成熟的美感。
“壞蛋,說過不碰我的!”她的眼淚流下來,哭着指控着。
但她沒有大叫救命或是非禮!
秦陸喘着粗氣兒,用力地吻她:“寶寶…我忍不下去了。”
一舉侵佔,不休…
激情持續着,一次又一次,秦陸像只不知饜足的獸一樣享用着她的身子,直到深夜四點的時候,他才鬆開她的身子。
她早已經昏了過去,秦陸也唱了好幾次的獨角戲。
雖然做了五次,但是他覺得自己還沒有夠,只要看着她帶淚的小臉,還有那比以前豐潤了些的身子,他就不由自主地再次沉淪,一發不可收拾。
動手打掃了一下大牀,他抱着她去浴室清洗完畢,回到牀上,這纔好好地看她的眉眼。
儘管身體已經疲憊得很,但是他捨不得睡下,癡癡地瞧着她的睡顏直到天亮!
清晨的時候,那潔醒了過來,身邊已經空蕩蕩的了。
她睜着眼,微微動了一下,就感覺到自己全身都疼得厲害。
她回想到昨晚的激情,他佔有她時的那一陣撕裂般的疼痛!
她痛得要死過去了,沒有想到六年不曾歡愛,疼痛竟然一點也不亞於初次。
他還算是溫柔,好一陣子才繼續,一邊做一邊在她耳邊低喃着安撫…
後來,她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就軟了身子,好像也不怎麼疼了,反而覺得很舒服,更有一種渴望升起,牢牢地抱住了他的身子。
她記得自己當時有多瘋狂,他也很衝動,兩人像是瘋了一樣地纏在一起,做了一次又一次,直到她受不住地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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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青青紫紫,她心裡知道即使她暈了過去,秦陸也不會輕易地放過她。
他那樣子,活像是這輩子沒有見過女人一樣,什麼下流的招數都使出來了。
暈暈沉沉之中,她好像記得他一直在她的耳邊說着同樣一句話:“寶寶,別再離開我!”
臉有些紅,埋在雙手裡不敢相信自己竟然這麼快上了他的牀。
或許在她躺到他的牀上的時候,就有些默認了吧。
她不是一個天真的小姑娘,秦陸帶她出醫院就是要得到她的身體,她不是不明白,如果她不就範,王院長想要的那筆款子就拿不到。
但,她,是不是也有些渴望?渴望和他…
正想着,門被推開了,一身軍裝的秦陸神清氣爽地走了進來,一點也看不出‘一夜奮戰’的跡像!
“醒了?”他的聲音帶着幾許低沉,性感撩人。
此時,那潔身上一件衣服也沒有,昨晚的那件軍襯衫也被秦陸脫下來扔到地上了,他走過去,將衣服拾起放到一邊。
目光落在她坐起的身子上。
牀單掩不住動人的曲線,背後奶油般的肌膚裸露在外,他覺得自己的身體一下子復活了,有種想將她再次壓倒的衝動。
但她的身子禁不住了,得養個兩天。
他清楚地記得昨晚她哭得多兇,雙手揪住他的頭髮,哭喊着要他結束。
他哪捨得,這樣的軟玉溫香在懷,又餓了六年哪會一下子就飽,於是哄着騙着,說一會兒就好,再一會兒就好。
最後,她哭得昏了過去,他還是沒有辦法結束…
望着她氤氳着霧氣的水眸,秦陸生起一抹憐惜,坐到牀頭,大手觸着她的臉蛋:“寶寶,下次我會節制一點!”
本以爲她會嬌羞或者指責的,哪知道她不但沒有,還順勢靠到了他的懷裡,這會子秦陸剛剛要高興呢,她就輕划着他的胸口,帶着一抹魅惑輕揚着脣角:“其實,我們只是各取所需,沒有什麼的!”
秦陸手頓住,大手捧着她的小臉,讓她直起身子面對他。
他的面上神色很不好看,面孔寸寸地逼近她,脣就貼在她的脣上,有些危險地逼問着:“你說,各取所需?”
她如果敢再說一次的話,他不敢保證不掐死她!
那潔睨着他的面孔,輕笑一聲,有些不在乎地反問:“秦軍長,那你要我說什麼?兩情相悅,還是破鏡重圓?對不起,這兩個詞我不會寫!”
他的大手捏着她精緻的小下巴,真是恨不得捏碎了她不聽話的小嘴,真是氣死他了。
但,該死的他又捨不得,只得虛張聲勢地說:“再說的話,我就對你不客氣了。”
她嬌笑着,有些挑釁地說:“你除了用身體來征服女人,還會什麼?”
秦陸的臉色一下子變得駭然,她以爲他會生氣,憤怒,拂袖而去,或者是直接將她按倒,再強迫她做的。
但他沒有,他只是抿着脣瓣,雖然臉色仍是不太好,但是卻是真的什麼動作也沒有,而是輕嘆了一聲:“小潔,你是不是想激怒我?”
她望着他,不吭聲,她寧可他發怒,寧可他離開,甚至強暴她,也不要他用這種語氣說話,用這種似乎能看穿她的眼神瞧着她。
她的脣抿得緊緊的,但他看得出來,她的脣瓣有些顫抖。
低喟一聲,他還是低頭吻住了她的脣瓣,一點一點的描繪着她美好的脣形,一邊低聲喃語,“寶寶,別再虐待自己的脣了。”
他知道她一不高興的時候就會咬自己的脣瓣,有時候咬出血了自己都不知道。
她的脣抿得緊緊的,他大手一捏,迫使她張開脣瓣,長驅直入的時候,他嚐到了一絲血腥味,心裡更是有些憐惜了,無比輕柔地吻了她一次又一次…
“寶寶…原諒我好嗎?”他在心裡說,原諒我六年來無法陪伴在你身邊,原諒我有不得已的苦衷,但他做的一切,都是想讓她開心,讓自己能更好地出現在她面前。
他們有過那麼美好的過去,他怎麼可能,怎麼會去喜歡別人!
即使氣她誤會他,即使這些年來她不在他身邊,他那麼寂寞,即使身邊圍繞着那麼多的美女想投懷送抱,但是秦陸從不曾,對任何的一個女性動過一絲一毫的念頭,就連那久礦的身體也沒有過反應。
他記得多年前,他對歐陽安說過,他是那潔的,現在,他還是覺得自己是她的。
她去了美國,他的心也跟着她去了,留在這裡的,只是一個軀殼罷了。
現在她回來了,他的心才完整了,有生命力了,才又有感覺了,有血有肉了。
他抱着她,兩頸交纏,說不清的纏綿情意!
但是他的一句原諒,讓那潔僵住了身體,她以爲秦陸在道歉,爲着六年前的背叛!
她的小臉刷地一下白了,她的身體也像是掉到了冰水裡一樣,僵直着…
秦陸感覺到,正要說什麼,外面就響起了勤務兵的聲音:“首長,檢閱儀式就要開始了!”
秦陸的脣動了動,最後,大手撫着她臉蛋,溫柔地說:“等我回來再談好嗎?”
她沒有說話,頭埋在膝蓋裡。
他真想什麼也不管了,就抱着她的身子,好好地安慰她。
可是他不能,直起身子毅然走出門外。
那潔的脣顫抖着,她忍着纔沒有哭出來。
她告訴自己,她只是因爲王院長才留在這裡的,她一點兒也不貪戀他身上的溫暖!
坐了許久,直到聽到外面響起了一聲小號的聲音。
裹着牀單拉開窗簾,在距離幾十米外的大廣場上,幾千人的隊伍,還有各式的武器一隊一隊地展現着,步履一致,訓練有素,很壯觀!
她看到陪她風流了一夜的男人穿着軍裝,神情嚴肅地巡視着隊伍,半個小時後,模擬軍演開始了,主要是一些陣隊排列,倒是沒有什麼刀啊槍的。
那潔看着秦陸一直站着,他的四周圍繞着十來個軍官,不停地指揮着,而他,只是偶爾會交待幾句,模樣威嚴穩重。
她有些着迷地瞧着,雖然以前就覺得他長得好看,但此時,那抹英姿是她從來沒有見過的。
輕靠在窗前,無聲地注視着秦陸那邊的動靜,她看到他掏出了手機,然後撥了號放在自己耳邊。
跟着,她的手機響了起來。
猶豫了一下,她還是走過去接聽起來,走到窗邊,一手拿着手機一手拉着牀單,目光落在遠處的男人身上。
“起牀了沒有?”他的聲音很溫柔,和此時的表情一點也不一樣。
她頓了一下,纔有些賭氣地說:“沒有!腿痠!”
秦陸低低地笑着,頭擡起,向着這邊看過來。
她嚇了一跳,連忙躲到窗簾後面,小心地瞧着那邊。
“等我回來,抱你去泡個澡,現在乖,先起來吃點早餐好嗎?”他的聲音還是很溫柔,絲毫沒有她惡劣的語氣而有所不同。
她不語,沉默了一會兒後才嗯了一聲掛上電話。
秦陸看着手機,苦笑一聲,他真後悔自己答應了齊遠山這種無聊的條件——不許解釋!
他知道小潔爲什麼不開心,如果不是那個勤務兵打斷,他真的說出來了。
但現在,他冷靜下來,覺得不解釋也好,如果她能放下這個而和他在一起,那他的真信以後再沒有什麼能分開他們。
只是偶爾吃一下味可以,真的讓她傷心他可捨不得。
所以秦陸一檢閱完辦公室也沒有去,直接就回到他的宿舍裡。
其實這裡,他也不怎麼住,主要是沒有她的氣息存在。
推開大門,客廳裡沒有人。
他看到桌上的早餐沒有動,再進房間也沒有人,書房還是空的。
秦陸有些急了,以爲她離開了,連忙撥了她的手機,當那音樂響起的時候,他才鬆了口氣,她的手機還在房間裡。
走過去將手機關上,他往浴室裡走去。
才拉開門就呆住了,那潔站在浴缸裡,手拿着毛巾包着頭髮,她聽到手機的鈴聲,正準備出去接。
但才站起來就看到一個男人闖了進來,這個男人還是昨晚和她滾了一夜牀單的男人。
“電話是我打的,你繼續洗!”他的聲音低沉沙啞,他說服自己該出去了,但是腳就是挪不動。
眼前的美景幾乎讓他窒息,那渾然美好的曲線賁張,和六年前的青澀比,此時的她無疑更具女性的誘惑。
“你要不要回避一下!”她皺着眉頭輕問着。
秦陸本來其實也是打算出去的,但是男人的劣根性在聽她這麼說以後,倒是不肯出去了。
他走過去,一邊脫了軍裝外套,一邊捲起袖子,“寶寶,我幫你洗!”
他自然地說着,像是以前那樣按下她的身子,那潔一個不防,被他按在水裡,還將他身上濺得一身溼!
“我自己洗,你出去!”她的聲音很冷,但是臉卻不爭氣地紅了,尤其是他的眼緊緊地盯着她的身子看,就更紅了。
秦陸輕笑一聲,“我也想洗一下,一身的汗。”
在正式的場合,必須要穿外套,這麼熱的天,當然熱出一身汗出來。
不等她迴應,他就開始扯自己的衣服,一分鐘後,赤果果地坐到了她身後。
大手抱着她的腰身,往自己懷裡拉着,側過頭,勾着她的臉蛋,兩人來了個高難度的吻。
那潔當然不肯配合,她覺得自己被他佔過一次便宜,王院長那裡已經有交待了,她又不是和他來演什麼完美大結局的,於是掙扎了幾下。
秦陸的力氣多大啊,她那點子力氣哪夠看?
大手握着她的小手,扣在身前,一手捏着她的小下巴,讓她更靠近些,方便他吻得更深一些。
身上的水都差點沸騰了,那潔的臉蛋火紅火紅的,等他放開她時,她用力一揮,就扇了他的俊臉一巴掌!
秦陸是可以閃開的,但是他沒有,就這麼硬生生地捱了她一下巴掌。
她有些呆了,脣緊抿着半天也不說話。
“氣消了,嗯?”他將她抱過來,讓她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這樣的姿勢很羞人。
但因爲她纔打了他,所以心思全放在他俊臉上的那個五指印上。
——這大概有半天不能消下去呢!
纖手小心地撫了上去,猶豫着問:“一會兒,你應該不用出去吧!”
他好笑地瞧着她,“應該要的吧,十點半的時候還有個會議要開!”
她花容失色,身體一顫,就下滑了些許。
秦陸呻吟一聲,這個小笨蛋,竟然沒有感覺到她的身體和他…接觸得過多了些。
要是晚上,他當然高興,但是這時候,他是沒有時間和她耗在牀上了。
輕嘆了口氣,額頭廝磨着她的,有些寵溺地說:“寶寶,快洗洗去吃個早餐,一會兒要去開會!”
她抓住他話裡的意思,細長的手握着他的肩,臉上帶着溼氣,“爲什麼我要出去!”
他理所當然地說:“你是軍醫!得照顧我的身體需要!”
那潔的臉轟地一下全紅透了,他說得她不是軍醫,而是軍妓了,他一個人的軍妓!
啐了句“流氓”,身子滑下,想下來,但是卻卡住了…
地球人都知道爲什麼卡住了!
秦軍長大人的神色十分複雜,是遵從心裡的意願要了她呢,還是去開會?
掌下的女體那麼軟,那麼滑,昨晚根本沒有要夠。
拿起洗手檯上的手錶看了一下,現在是十點。
湊到她耳根處,輕輕地咬着:“寶寶,我快一點,你忍一下!”
她愣住了,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他強行佔有了…
很粗魯,很用力,很疼…但也很盡興!
她羞恥地感覺到在疼痛與疲憊之餘,她甚至是十分快樂的,她知道自己最後的聲音有多嬌媚有多誘人,一次又一次地叫着他的名字……
秦陸簡單地清洗了一下身子,抱着她起來穿衣服,好在是夏天,一會兒就完成了這個動作。
她驚訝地看着自己身上合身的軍裝,他淡笑着:“新的,沒有人穿過!”
她當然信他一個大軍長一套衣服還是弄得過來的,但是語氣還是酸酸的,“給多少個女人軍裝穿過?”
說完她就後悔了,多暖味啊!
秦陸就笑,也沒有說話,好半天才摸了她的頭,“我喜歡你吃醋的樣子!”
她瞪着他,她吃醋了嗎?
有嗎?她纔沒有!
現在已經是十點半了,秦陸拉着她去吃了點東西,然後讓她套上白大褂跟他一起去開會。
“你開會,我去幹什麼?”她咕噥着,但還是跟着他去了,主要是一個人留在這裡也挺無聊的。
到了會議室,所有的人都到了,偌大的會議桌上排排坐了二十來人,清一色的男人中間,也有那麼兩三朵紅花。
那潔清楚地看到那幾朵花看見秦陸的時候,花骨朵都抖了兩抖。
爛桃花!
心裡氣憤得要死,哎得要命,但還是沒有辦法坐在秦陸的身邊。
今天的會議是他主持的,那潔無趣地看着他嚴肅地展開話題,和下面的人討論着。
她不是傻子,能在這樣的場合下討論的當然不是什麼機密之事,所以也沒有什麼興趣聽。
就看着那三朵金花眼兒直勾勾地瞧着秦陸,像是在看一塊上好的肉一樣。
她的眼睨了身邊的男人一眼——
他一直就這麼招人嗎?
已婚的身份也阻止不了這些爛桃花,想想就有些生氣,脣抿起,竟然有些賭氣地扁了扁。
秦陸的餘光當然注意到她的小動作,他失笑,這樣也吃醋!
心情卻是愉快地,悄悄地在桌下拉着她的大手,輕輕地在她的手心裡搔着癢癢。
她的身體一震,不敢相信地看着他。
現在在開會,身爲軍長,他竟然在性騷擾他的軍醫?
秦陸的眼裡有着幾不可見的笑意,他輕咳一聲,淡定地說着:“我們下一步的作戰計劃是將…”
而他的手沒有停,在她的手心裡划着…
她緊張過後,才察覺到他寫了三個字——我愛你!
真是暈了,不過,心裡就有些甜絲絲的。
但才感動了一會兒,秦陸的大手就不安分地放到了她的大腿上,由於女兵在夏天穿的是裙子,而她又沒有穿絲襪,他的大手就直接地往上,再往上…
那潔緊張地要叫起來了,身體緊繃着,臉色緋紅,她不敢擡眼,怕別人看出她的異樣。
秦陸一邊一本正經地說着話,一邊騷擾着他的小女人,她不敢聲張的樣子讓他更加地過份了,簡直是壞事做盡,啥也幹了。
她的額頭上冒出了細汗,不知道是因爲緊張,還是因爲那羞人的隱忍…
好不容易會議結束了,她才鬆了口氣,眼神示意他手拿開,就在這時,那幾個女人故意拿着幾份文件排着隊來請秦陸簽字。
這幾個女人都是二十幾歲,一個個嬌貴萬分,一瞧就知道是有身份背景的人物!
“秦軍長,這位是?”其中一個帶着一抹探索瞧着那潔。
秦陸一手拿着筆,審視着文件,聽了問話,擡起望着臉上染着紅暈的那潔,才輕輕地吐出幾個字:“她是我的軍醫!那醫生!”
哦,軍醫啊,那就是沒有關係嘍!
幾個女人是站在另一邊的,又有檯布擋着,所以看不到桌下人家秦軍長的鹹豬手正放在‘軍醫小姐’的大腿上,很色情地撫摸着!
幾個女人放心下來,嘴上倒是甜了不少:“那醫生長得真好!有男朋友嗎?如果沒有的話我們可以給你介紹幾個軍官認識一下。”
主要也是看着軍醫小姐和軍長大人朝夕相處,怎麼也比她們能多說幾句話,而且,給她介紹個男朋友,不就是少了一個競爭對手嗎?
瞧那小模樣長得多招男人喜歡,雖然心裡不情願,但是不得不承認軍醫小姐長得十分地出挑,這部隊裡硬是找不出個能比得出來的。
那潔咬着脣,別人以爲她不好意思,其實她是怕自己一開口就忍不住叫了起來。
該死的秦陸,竟然…
好不容易待那陣子過去了,她纔敢開口——
“哦,那謝謝你們,我沒有男朋友呢!”她表現出一副受寵若驚的樣子。
幾個女人如臨大敵啊,立刻決定將部隊裡所有的資源給利用起來,一定要爲軍醫小姐找到合適的男朋友。
而秦陸幾乎要氣炸了,沒有男朋友?
她當他透明嗎?
他這麼活生生地在她旁邊,而且他的手還放在她的大腿上!
沒有男朋友是嗎?
想起那晚在書房裡她的大膽撩撥,現在她又這麼可惡,所以秦陸決定給她一點利害的,下手就沒輕沒重了起來。
那潔的臉蛋一會兒紅一會兒白的,額頭上全是汗水。
她咬着脣,忽然說:“今天天氣很熱。”
該死的秦陸,竟然還不簽完字打發這些女人走,她現在真的寧可獻上她的身體供他享用也不要忍受這種折磨,那種…。
她快要死了!
秦陸忽然湊過去,低低地說:“我可以讓她們立刻就走,但是…”
她知道他的意思,連忙點頭!
這時候讓她幹什麼她都願意!
“軍長,在說什麼呢?”聲音有些吃味了。
秦陸坐直身體,淡淡地說:“在問她喜歡什麼樣的男人!”
那潔猛點頭,一副要將自己嫁出去的樣子!
幾個女人繼續嘰嘰喳喳的,秦陸將手上的文件全簽完了,遞給她們,當然,他的手還放在自己老婆的大腿上——領土麼,是不能失的!
“好了,下去吧,私人的事情,留到下班再談!”他的聲音帶着不容拒絕地威嚴,幾個女人不敢吭聲,很快地拿了東西就離開會議室了。
等人全走了,那潔一下子撥開自己大腿上的手,然後跳起來往外。
一雙手臂纏着她的腰身將她往自己懷裡帶,她一下子跌倒在他身上,背靠着坐在他的大腿上。
他的大手緊緊地摟着她的腰,很緊,她幾乎是動彈不得。
“秦陸,你放開我!”她冷着聲音,額頭上的汗滴落在頸子裡,往下流着。
秦陸轉過她的身體,迫使她面對着他。
一手挑起她火紅的臉蛋,他的表情有些危險,“沒有男朋友?”
她挑釁地瞧着他,“我是沒有男朋友!我有嗎?”
很好,和他玩文字遊戲是吧!
他低頭,吮去她頸子裡的汗珠子,也不嫌髒,她微微掙了兩下沒有能動,只能恨恨地啐了一聲:“變態!”
這男人根本就是瘋子一個,剛纔那麼多人,他差點兒將她弄到…
她沒有說下去,但是她的臉色,加上秦陸指尖的觸感,他怎麼會不知道她身體的狀況呢!
脣移到她的脣邊,親吻着她的脣,在她反抗之時將她的手反扣在身後,脣流連在她的脣畔,誘惑地說:“只要你乖一點,我可以給你!”
呸,她纔不要!
這個不要臉的臭男人!
她躲着他的吻,但是秦陸總能找到她的脣舌,將她吃得死死的,糾纏不休!
他按着她的小腦袋,迫使她承受合部,兩人吻得有些忘乎所以,就在這時,門被打開了,三個女人中的一個出現在門口,尖叫了一聲後,秦陸喝了一聲:“出去!”
那女人再笨也知道自己觸怒了首長,趕緊着出去了。
這事兒,她有些腹黑地決定不告訴另外兩個女人,讓她們繼續浪費青春吧!
而她,要擦亮眼睛去找別的男人了。
她算是個聰明的女人,在漂亮的軍醫小姐面前,她知道軍長大人是不會看中她的。
那潔無力地吐出幾個字:“放開我!”
他哪肯,身體正熱着呢,於是更加火熱的吻,撫觸展開!
那潔的眼裡閃過一抹邪氣,接着軟軟地靠在他的身上,低喘着:“秦陸,不要在這裡,回你辦公室!”
他的身體緊繃着,身爲男人,他當然不免會想到那些火熱的場面。
還是掙扎了一下,最後決定順從自己的慾望,抱着她的身子往自己的辦公室裡去了。
好在沒有人看到,一到辦公室,他就抵着她在門板上狠狠地吻着,一隻大腿也擠進她的雙腿中間,有些粗糙的布料蹭着她嬌嫩的肌膚,有種強烈的刺激感。
她承認自己也被這股子勁兒給迷惑了,但她更記得剛纔被他怎麼樣地玩弄,於是輕喘着推着他的身體:“你去衝一下,臭死了!”
他不捨地吻着她的脣瓣,“做完了再洗!”
她不肯,咬着他的脣瓣,聲音誘人,“好嘛!”
她撒嬌的樣子讓他迷戀不已,心裡軟得一塌糊塗的,又吻了好一會兒才鬆開她的身子,將她放到一邊的牛皮沙發上,自己扯着衣服,一邊說:“等我回來!”
他脫下外面的衣服,只穿着一條平角褲走進了附屬的浴室裡。
那潔一下子站了起來,她小心地拿起他的衣服,折了起來,然後扔到垃圾筒裡,再端着垃圾筒往外走。
開門的時候浴室傳來一陣聲音:“小潔?”
她幹着聲音:“你快點兒!”
然後是他低低的笑聲。
她知道他不到兩分鐘就會出來,於是輕手輕腳地淄出去,跑得飛快。
到了樓下,她將那個垃圾筒往大型的拋物箱裡塞下去,然後跑回秦陸的宿舍裡。
那邊已經有人做好飯放在餐桌上,她走進去,勤務員小王詫異地瞧着她:“首長不回來用餐嗎?”
她心情很好地說:“他有事兒!”
小王絲毫沒有懷疑,於是某個沒有良心的女人心情愉快地吃了一碗飯,還喝了一碗湯,打了個呵欠走回房間去補眠了!
那邊,秦陸出來後,就看着敞開着的門板,身爲一個軍人,他當然嗅到了一抹危險——
那就是即將面臨着裸奔的危險!
黑眸掃視了一週,就看見他的衣服不見了,只有手機放在沙發上。
他走過去,只見上面留了幾個大字——不要臉!
他笑着,覺得她很幼稚!
低頭看着自己還沒有平息的慾望,嘆了口氣,知道煮熟的鴨子算是飛了。
這丫頭一定現在高興得要上天了吧!
他走回浴室裡將脫下的平角褲給穿上,還好沒有溼。
伸手打了個電話給高原,很直截了當地說:“給我送套軍服過來!”
那邊高原真是愣了一下啊,下意識地就問:“你的衣服呢!”
他很快想明白了,於是大笑着說:“你不會是調戲七仙女的時候,被別人給拎走衣服了吧!”
這傢伙現在還有心情調侃他,秦陸的語氣沉了一些:“快點!”
高原聽他急了,也不好再開玩笑了,老大這會子準是火着呢——慾求不滿唄!
說也是,一個餓了六年的狼這會子吃上了肉,就是三天三夜也飽不了啊。
那潔那小身子骨,至多肯給他弄個一夜,多了秦陸自己也不會捨得再下手的。
他樂顛顛地到軍務處去拿了秦陸穿的號,走到秦陸的辦公室前,推門進去。
一進去就看着軍長大人幾乎是光着屁股坐在辦公椅上,幽幽地抽着煙!
“衣服來了。”高原走過去,隨手放在辦公桌上,秦陸伸手,絲毫不避忌地在他面前穿上,包括顯示了他未平復的慾望!
“你這是有多飢渴纔會這樣啊!”高原笑着打趣,心裡其實爲秦陸高興,能兩人脫光衣服玩樂子,說明好事兒近了。
他湊過去,低低地問:“上了沒?”
秦陸拍了他的頭一下,“什麼上了,那是我老婆?能用這個粗俗的詞?”
“好好好,我文雅一點,快說說。”高原側耳傾聽,一臉的求知慾望!
秦陸將嘴裡叨着的煙吸了一口,爾後吐出一個菸圈來,表情有些深邃,“幹了!”
幹,幹了?
這個詞比‘上了’好聽?
高原無語,但是秦陸的話意思更讓他感興趣。
“什麼時候得手的?”他們是兄弟沒有什麼不能說的,當然,細節肯定不會問,問了秦陸也不會說。
秦陸睨了他一眼,才緩緩地說:“昨晚,五次!今早一次,加起來才一年一次!”
高原嚥了一下口水,這個數量,老大還不滿意?
小嫂子不得給他弄死啊!
他忽然想到一個問題,連忙拉着秦陸的手,低低地問:“那六年前,小嫂子才十八歲的時候,你就這麼蠻幹?”
秦陸的面孔有些紅,輕咳了一聲才說,“那麼久遠的事兒,哪還記得!”
高原是不依不饒啊:“秦陸,你這就不地道了,幹幾次記不得,那你怎麼幹的怎麼記得?”
秦陸正了正顏色,“這是男性本能!”
高原搖了搖頭,接過秦陸手裡的煙和他一起抽着,煙霧中,側頭問:“你就不怕小嫂子現在逃走?”
秦陸沉聲笑了笑:“醫院的經費還沒有撥過去,她回去,王院長也會送回來的!”
他那副痞樣讓高原真想撕了他,秦陸真夠黑的,以王院長和秦司令那關係,他也敢去講條件。
對於和那潔牀頭的那事兒,秦陸百分百的有把握司令是絕對站在他這邊的,所以他是有恃無恐,再說王院長心裡明鏡似的,不管事情怎麼樣,這款子肯定會下發的,只要不誤了事兒就可以了。
一切都是做給那個小傻瓜瞧的,讓她乖乖地爬上他的牀而已。
想到她嬌嫩的身子正在他的牀上躺着,他有些坐不住了,摁熄了煙然後站起:“我回去了!你走的時候將門帶上。”
高原還坐在辦公桌上,屁股擡也沒有擡,只是笑着說,“悠着點兒,下午還要上班!腿別軟了!”
秦陸笑着,擺了擺手。
他走回高幹宿舍大樓,到了自己住處,屋子裡靜悄悄的,但是有一股熟悉的香甜味兒在鼻端縈繞,那是屬於小東西身上的味道。
他探頭往房間裡瞧了一眼,她睡得正香,想到昨晚她實在是累壞了,便沒有打擾她,順便將腦子裡再做一次的想法給打消了。
坐下來吃了午飯,怕吵着她就自己收拾了。
到房間裡,感覺空調開得有些低,而她又不好好蓋被子,一條光着的手臂露在外面,還有半個身子也壓在被子上,睡相實在不怎麼好——
但是可愛得緊!
他的心裡溢滿了柔情,輕輕走過去,躺在她身邊,將薄被替她蓋好!
修長的手指輕輕地撫着她的小臉蛋,一臉的精緻怎麼也看不夠!
大概是他太過專注的目光,她竟然醒了過來,只是不是太清醒,眼神有些迷離。
“你怎麼回來的?”沒有睡醒的女人膽子特別大,纖手勾着他的頸子,吐氣如蘭,絲毫不覺得危險就在眼前。
秦陸低頭,看着她身上換上的大襯衫,那是他的軍用襯衫,被她當成睡衣穿了,還不好好穿,袖子捲到了手臂上面,釦子也只扣了兩三顆。
露出來的肉比遮住的少不了多少,他火熱的瞧了半天,才吐出一句話:“小妖精,你是存心不讓我好過!”
說完,他狠狠地吻上她的脣瓣,大手也靈活在鑽進她的衣襬中,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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