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秦陸看着,那潔低頭一看,天,她身上竟然一件衣服也沒有!
手一下子護到胸前,雙眼有些怨念着瞧着他。
秦陸低低地笑着,隨手將手裡的文件放到一邊,爾後有些強勢地拉下她的手…
“混蛋!”她咒罵着,小腳用力地踢着,他勾脣笑着,大手扣着她的雙手,飛快地壓倒她的身子。
“秦陸放開我!”她的手不能動,腳也被他制住,全身上下都被壓得死死的。
清冷小臉泛着粉紅,瞪着越來越下的面孔!
他的脣輕輕地觸着她的脣,聲音嘶啞誘人,“不放!”
從她回來後,講得最多的幾個字就是‘放開我’,而他就是‘不放’!
怎麼可能放開她,他思念了她這麼久,想了這麼久,才得已將這具身子重新抱到自己的懷裡。
“讓我好好看看你!”他沙啞着聲音,騰出一隻手,緩緩地撫着她精緻的五官,那眉眼,那挺俏的鼻子,還有豔紅的小嘴脣,無一不透着撩人的氣息。
秦陸摸着,那潔的臉就紅透了,因爲他竟然將他的手指給伸進她的脣裡。
修長的手指在她的脣裡放縱地探索着,這樣的動作比之接吻還要來得誘惑。
她的臉蛋深紅似火,無奈一動也不能動,只能睜着一雙眼瞧着他,慢慢地升起了霧氣。
秦陸的眼裡有着一抹憐惜,但是並沒有停止手上的動作,因爲她臉上的脆弱更是增加了男人的征服欲。
他的身體牢牢地壓制住她的,終於抽回手指,換成他的脣侵入到她的脣裡。
熱燙的脣舌一下一下地刷過她的小嘴,拉出她的小舌頭,一起嬉戲着。
她逃,他就迫近,總之很煽情地使用着她的小嘴兒。
“寶寶,我想要你!”他呢喃着說着。
她的身子先是僵硬了一下,不等她拒絕,秦陸雙手扣着她的手,身體和她的廝磨着,脣熱烈地糾纏着她的。
“不要拒絕我,寶貝兒…”他的聲音低沉惑人,而且動作越發地溫柔纏綿了起來,她幾乎是控制不住地顫抖。
閉着眼,在他炙熱的身下,像是回到了從前一般!
秦陸的頭微微擡起,望着身下的國色天香,身體已經繃得很緊,但他還是輕啄着她的小嘴:“寶寶,說好!”
她不說話,頭別在一邊,他就尋到了一邊,爾後含着她的脣瓣,輕輕地誘哄着:“寶寶,我要你!”
她睜開眼,望着他眼裡染上的濃濃情慾,脆弱地吐出一個字:“不。”
秦陸含着她的脣,一邊摸索着她的身體,一邊模糊地說:“寶寶,你要的,別拒絕我,我知道你也想要!”
她的身體早就準備好了,秦陸低低地笑着:“小騙子!”
他撩撥着她,她受不住,哭着,眼淚將小臉弄得溼溼的。
今天秦陸真真地是有些鐵了心地想要得到她,想得身體都繃緊死了。
他俯低身子,雙手插進她柔軟的發裡,親着她的小嘴,放她放鬆。
她無力抵抗,身體軟成一片兒。
“寶寶,乖,腿張開。”他誘哄着,聲音醇厚誘人。
她的身子抖着,無法動彈,太久太久沒有歡愛過了,她竟然緊張得汗都冒出來了。
而且,她的腦袋無法思考任何東西,只知道很熱很熱。
全身上下都是他灼熱的溫度,鼻端也是他惑人的男性氣息,將她的理智給焚燒怠盡。
感覺到她的軟化,秦陸自然準備就緒…
深深地吻住她,正待要深深結合的時候,病房的門被打開了…
爾後是一聲驚訝地吸氣聲!
秦陸低咒一聲,飛快地拿被子蓋住兩人赤着的身子。
就差一點點,就成了!
門邊,一個小護士的表情慌亂,很小聲地說:“首長,那個外面的人請示要進來彙報工作!”
秦陸的身體僵了一會兒,才吐出一句話,“先出去,讓他們等五分鐘再進來!”
小護士連忙退出去,臉紅似火——天哪,首長大人竟然在病房裡亂來!
那進行到什麼地步了?如果她打斷了,會不會找她麻煩?
心裡不安地對外面來的幾個人說着情況,裡面,秦陸只得起身,望着身下的軟玉溫香,不甘心地又親了一口:“寶貝,一會兒再繼續!”
那潔咬牙,迅速地起身,將自己的衣服給穿上,“沒有下次了!”
天,她剛纔是怎麼和他滾到牀單上的,竟然…
秦陸有些無奈地發現他的小女人又是一副冷若冰霜的樣子了,但是他現在得接見幾個下屬,真的沒有辦法繼續和她調情。
看着她站在一旁,一臉的‘生人勿近’,秦陸的手碰了她的手一下,但是沒有說什麼。
他揚了聲音,對着外面說:“進來!”
外面走進兩個中校級的人物,秦陸帶着他們去裡面的書房談話了,這就是頂級貴賓房的好處,一應俱全。
那潔就在外面,他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兩個小時後的事了,而且他的表情十分嚴肅,和剛纔求歡時的樣子大不相同。
那潔抿着脣,面無表情地瞧着他:“首長,你的病好得差不多了,我可以回普外工作了嗎?”
秦陸示意那兩人先離開,爾後目光瞧着她,“替我辦一下出院。”
那潔的表情終於有了變化,二話不說就準備出去辦理。
秦陸叫住了她,輕咳了一聲:“那個,工作有些多,沒有辦法住在這裡,我會讓王院長替你辦出診!”
她呆了呆,握住門把的手頓住,臉上盡是不敢置信。
“秦陸,你還能再無恥一點嗎?”她咬着牙,“我不是你的私人醫生。”
秦陸聳聳肩,“很快就是了!”
那潔氣極,“我不會去的!”
他淡淡一笑,“你會的。”
那潔掉頭就走,拋出一句話:“大不了不在軍醫院上班!”
看着她的背影,秦陸只是微笑,隨即拿出手機撥了個號:“王叔叔,我是秦陸,是這樣的,我想讓…經費的問題?這個完全不是問題,只要你能說服她,那好,等你的回信!”
電話結束的時候,他的臉上浮起一抹微笑,雙手枕在枕上,回味着她在他身下的表情。
活色生香,那嬌媚的表情,那水汪汪的眼神兒,秦陸的身體一緊,爾後低咒了幾聲。
該死的,想得發瘋了!
那潔剛回到普外,正給秦陸開出院的條子呢,那邊院長大人的電話就來了。
“小潔啊,過來王叔叔這裡,有點事兒。”王院長的聲音一如既往的親切,那潔是知道的,他是因爲秦陸對這般對她,平日裡,王院長是個嚴肅的人。
那潔將條子交給護士去辦了,自己到院長辦公室裡。
王院長笑咪咪地瞧着她:“小潔啊,今天辛苦你了。”
那潔的臉微微地紅了一下,心裡也知道,她和秦陸那點子牀上的事情已經被護士宣傳得全院皆知了。
清了清喉嚨,她一本正經地說:“爲病人服務是我們醫生的職責。”
王院長用讚賞的目光瞧她,“小潔,王叔叔就欣賞你的專業,現在呢,我們醫院正是生死存亡的關口。”
那潔正了正顏色,心裡也知道開始進入正題了。
“小潔,你是不知道啊,我們醫院看似風光,但是大不如前嘍。”王院長親自給她倒了一杯水,放在她面前的茶几上,爾後就順勢坐在她身邊,將自己的姿態放得很低很低。
那潔最怕他這一套了,但也不能不聽下去。
王院長苦着臉,“你也是知道的,現在軍醫二院已經投入使用了,硬件和軟件比我們都不差,而三甲,只能有一個,小潔啊,你應該能明白王叔叔的壓力啊!”
那潔點點頭,表示理解。
王院長繼續不動聲色地倒苦水,“現在正是我們醫院生死存亡的時候了,要是設備再跟不上,那就徹底地玩完了。”
他說着,小心地瞧了一下那潔。
那潔自然不會自己往陷阱裡跳,她淡笑着說:“我相信在院長的帶領下,大家能度過這個難關的。”
王院長表情一滯,爾後很快地就嘆了口氣:“是啊!這就是得大家齊心協力纔是,但是,這經費掌握在秦軍長的手裡,我就是再使力,也力不從心。”
他有些爲難地瞧着那潔:“小潔啊,我知道你對秦陸心裡有看法,這會子,他又提出讓你出部隊裡出診,王叔叔知道很爲難,所以拒絕了。”
那潔連忙說:“謝謝王叔叔。”
王院長表情凝重,“如果這次被三甲給刷下來,王叔叔就是回家種地,也不會爲了醫院的事兒而讓你作出犧牲的。”
那潔的臉僵住了,這別啊,說得好像她多不懂事兒似的。
明明知道王院長這是要將她往狼窩裡送呢,但是已經這麼說了,她也不能不吭一聲啊。
於是安慰了幾句,“王叔叔,不會的,秦陸是個公私分明的人,不會因爲這個而不發經費的。”
王院長那等的就是她這句話啊,假意地嘆了口氣,“你是不知道啊!秦陸已經發話了,人到錢到,人不到,錢沒有!”
那潔呆了呆,這讓她怎麼回話!
王院長人老臉皮也厚,趁熱打鐵,“小潔啊,王叔叔也不想爲難你,你回去工作吧,這事兒就算了,當是王叔叔沒有說過這話。”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容得了她拒絕嗎?
“王叔叔,我去吧!將經費的問題解決了再說。”她終於鬆了口。
殊不知,王院長的眼睛那個亮啊,都笑眯了。
大手拍着那潔的肩,十分‘爲難’地說:“小潔,怎麼能讓你這麼犧牲呢!王叔叔還是再想想別的辦法吧!”
那潔又不是傻子,當然知道他的做作,於是站了起來。
王院長跟着站起來,那潔望着他:“我不爲難,爲上級領導服務,是我們的職責!”
王院長嘆了口氣,“還是你理解我的工作啊。”
這時候,他像是良心發現了,連忙說:“要是秦陸有什麼非正當的要求,你不要客氣,別想着王叔叔,也別想着醫院啊,你王叔叔早就看透了功名了,大不要回鄉種地嘛!”
那潔真是又好氣又好笑,末了,又聽他叨嘮了一會兒纔出去。
回到病房的時候,看到秦陸的房間裡幾個勤務兵給秦陸收拾東西,她有些呆愣住。
在她的記憶裡,秦陸是不太喜歡別人碰他的東西的,這會兒,怎麼就葷素不忌了呢!
但她什麼也沒有問,只是讓他坐下來,給他量了下體溫。
有人在,秦陸倒是沒有太過份,只是雙手摟着她的纖腰。
那潔也不理會,被這傢伙弄到身邊,她早就做好了準備了。
只是在抽出體溫計的時候,她表情有些嘲弄地問:“秦軍長,你是不是沒有斷奶呢?”
她這麼一說,那兩個勤務兵都忍不住笑了起來,但是想到軍長大人的臉色,便不敢再笑了。
秦陸的脣微微勾起,他看着她一臉的嚴肅,忽然對那兩人作了個手勢,“你們先出去。”
那兩人訓練有素地開門出去,然後就在門口守着。
那潔正在看溫度,繼續面無表情地說:“體溫正常了,你確定還要我出診嗎?”
秦陸的雙手還在她的腰上,手一緊,她的身體就被迫壓到他身前。
秦陸是坐着的,而她是站着的,兩人靠近的結果就是他的頭正好接觸到她軟軟的那兒。
“剛纔,你說我沒有斷奶?”他輕揚着眉頭,語氣愉悅。
那潔低頭,看着他不老實地開始蹭着她,說實話,她是有感覺的。
有哪個女人被這麼一個俊酷的男人抱着,挑逗着而沒有感覺呢?
但是她更記得,這丫個就一禽獸。
冰冷着臉蛋,將他的手用力一揪,讓他離她的身子遠一點兒,但秦陸是誰啊,騰出一隻手,反扣着她的小手,連同另一隻一起扣到身後。
雙手扣在背後,這樣,她被迫挺起身子,讓那曲線正誘人。
秦陸低笑着撫着她那妖嬈的曲線,有些邪氣地說:“其實,我真不想斷奶。”
他的手,輕輕地挑開她的醫生袍,用一種很慢很慢的速度解開那釦子,接着是裡面的襯衫…
“寶貝兒,餵奶的時候到了。”他低低地笑着。
她羞憤欲死,想叫,但門外面有兩個大男人守着,她一叫,別人會以爲她在叫那個呢!
動又不能動,因爲他的大腿緊緊地夾着她的,她全身都被他制住。
他低下頭的時候,她覺得全身都像是被一股強烈的電流通過…
“秦陸,放…開我!”她的聲音支離破碎着。
他挑開着她的身體,一邊呢喃着:“寶貝兒,一輩子不放!”
六年後的秦陸手法明顯地更爲嫺熟了,每一下都足以讓她死去。
她扭着身子,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越發地炙熱起來。
“不…要這樣,會有人…不要…”她咬着脣,仰着頭,表情迷離誘人。
秦陸的身體也快要爆炸了,他好渴望能將她壓在身下,縱情佔有,但現在不是好時機。
他鬆開她的身子,安撫地又吻了她好一會兒,纔將她的衣服給拉起來扣上。
他做這一切的時候,她的腿都是軟的。
那股子羞人的渴望在體內放縱的流淌着,她輕閉着眼,很柔順地靠在秦陸的身上。
他的心裡升起了抹憐惜,知道她被自己那股慾望給嚇到了,親了親她紅豔的脣瓣,低低地說:“寶寶,這沒有什麼可恥的,我們還是夫妻不是嗎?”
她對自己有慾望,說明她還是愛着他的,秦陸心裡很是欣喜。
總算有了不小的進度不是嗎?
他忽然生出一種念頭,要用自己的身體去征服她,讓她向自己投降。
雖然有些荒唐,總比一次一次地討好然後無功而返強些吧!
那她待在他身邊的這些日子,就是最好的機會。
抱着她還有些虛弱的身子,‘病中’的軍長大人抱着‘那醫生’走出病房,一直向外面的停車場走去。
一路上碰到不少人,那潔腿上沒有力氣,只得將臉埋在他的懷裡,生怕別人瞧見了。
這丫頭,不知道是多此一舉嗎?
誰不知道她是他的專用醫生,他抱着的除了她還能有別人?
到了他那輛黑炫的黑色邁巴赫,秦陸將她放到車後座,吩咐前面開車。
他上車後,就開始全神貫注地看起了文件。
那潔那還趴在他的大腿上呢,他也不管,就這麼一手摸着她的腦袋,一手拿着文件看得仔細。
車子平穩地開着,那潔聞着他身上好聞的氣息,竟然有些困了,明明她之前已經睡了一會兒。
窗外,已經有些暮色了,她嫩白的小手放在他的膝上,終於淺淺地睡下了。
秦陸手上的文件還在,他低頭瞧着她的睡顏一眼,爾後伸手取過一毛薄毯輕輕蓋在她身上。
他的目光溫柔,注視了她好一會兒才移回文件上,眉頭輕鎖着。
一個半小時後,車駛進了省駐軍部隊總部,穿過一道道的關卡,停在了軍長專用的停車位。
司機給他們開了門,秦陸抱着懷裡的人下車,她醒了過來,迷迷糊糊地問:“這是哪兒?”
兩旁都是端着槍把子站崗的,秦陸輕輕地安撫着,讓她的頭靠着他的身子,不讓她看別處,“部隊,再睡一會兒,一會兒我叫你吃晚餐。”
她打了個呵欠,繼續窩在他懷裡睡下了。
秦陸貪看着她的睡顏,心裡也是知道她沒有醒纔會這麼柔順,一旦醒了,就會用那種冷漠的眼神看他。
他的脣角浮起一抹溫柔的笑意,望着她瑩白的小臉蛋,彷彿回到了六年前的夜晚。
“首長,會議開始了!”勤務兵盡責地說着。
秦陸點點頭,將懷裡的人送到他的休息室裡,有些不捨地親親她的小嘴才離開。
走時吩咐着這裡的工作人員:“那醫生醒了,讓她先吃飯,別等我了!”
一個重要的會議等着他,不然他一定和她一起用餐。
秦陸走出去,那潔還在睡着,她翻了一個身,大概是覺得鼻端的味道很熟悉,她用小臉蹭着那枕頭,臉上的表情也有些孩子氣…。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八點了,她坐起身,看了看自己身上。
白大褂被脫掉了,襯衫還在身上,但是…
伸手一探,就感覺到內衣被解開了。
臉上的表情有些複雜,這個流氓!
走出房間,發現這裡是一間像是居家的房子,一個房間,一個書房,還有一個大客廳,雖然簡單,但是什麼都有。
真是浪費,到處都弄得和家一樣。
對於秦陸現在的官當得有多大,她是不知道的,只知道他的臉皮比以前厚了很多很多。
沒有空閒去欣賞他的擺設,她將自己的衣服給整理好,然後穿上了白大褂走出去,摸摸自己的肚皮,她需要一點食物。
走到外面,就看見餐桌上已經擺上了一桌菜,雖然不是什麼山珍海味,但是都是她愛吃的菜色。
勤務兵十分恭敬地說:“那醫生,首長去開會了,請您先吃飯!”
對於這個漂亮的女醫生,雖然說首長說是醫生,但是能睡上首長的牀,必定是首長的女人。
這首長住了一天的院,就弄了個漂亮的女醫生回來?
這清心寡慾的形象不符啊!唯一能解釋的就是,那醫生就是首長跑了六年的首長夫人。
所以,當然要十分小心的伺候了。
那潔點頭,示意他先出去,自己坐到餐桌前,開始進食。
飯菜很好吃,但是她吃了半碗飯後,就沒有什麼胃口了。
像是有什麼在吞噬着她的心,讓她覺得心裡很空蕩蕩的。
她坐在餐桌前許久,直到勤務兵估摸着她吃得差不多了,才進來,想收拾碗盤的。
但是看了餐桌上幾乎沒有動的四菜一湯,他有些訝異,輕聲地問:“那醫生,不合口味嗎?”
她擡眼,搖了搖頭,“先放這吧!”
勤務兵十分識趣地出去了,心裡大抵也是猜到了。
首長夫人的眼裡,有着掩不住的寂寞,這六年,首長過着和尚一般的生活,夫人也過得不好吧!
那潔坐在餐桌前,愣愣地坐着,直到秦陸回來。
這時,已經是晚上十點半了,他疲憊地撫着額頭,進門後將鑰匙扔下。
正脫着軍裝,就看着餐桌上坐着的小女人。
她一身的白衣,頭髮束成馬尾,說不出的清麗可人。
她,像是在等晚歸的丈夫一樣坐在那裡。
秦陸輕輕地走過去,大手按着她的肩上,輕柔地問:“怎麼還不睡!”
目光隨之落到她面前的飯碗上,眉頭輕皺着,“怎麼才吃這一點?”
她回過神來,看着他坐下來,將外套脫下放到椅背上,再將襯衫的袖口捲到手肘處。
他將桌上的菜端過去熱了一下,爾後再端回來。
再將她的碗入到自己這邊,再添了一些,給她裝了新的半碗。
“吃吧!”他深深地瞧了她一眼,然後自己低頭吃起來。
他吃得挺快的,像是真的很餓的樣子。
那潔知道他是真的餓了,因爲他中午的時候沒有吃,從早上到現在都沒有進食,還開了這麼久的會。
他這六年,都是這麼辛苦嗎?
她看了他許久,秦陸擡起頭,笑着,“你再不吃,我就吃完了啊!”
替她挾了些她愛吃的,然後摸着她的腦袋:“乖,快吃!”
她抿着脣,終於開始吃起來。
只是一會兒吃一會兒看着他。
秦陸感覺到,他很快地吃完了兩碗飯,她也將碗裡的飯菜吃完了。
“去將碗洗了吧!”他拍了拍她的小臉,帶着一抹命令,又像是寵溺地說着。
那潔覺得自己瘋了,這個男人這麼不客氣,她竟然還會覺得他在寵她。
雖然有勤務兵,但是晚上八點以後秦陸一般就不叫人了,有什麼事情都自己做。
這房子裡有廚房,一應俱全。
他正要走的時候,看着她身上的白袍,忽然走到她面前,伸手替她脫下:“在這裡,就不用穿這個,出去的時候得穿。”
她在部隊裡,必須以軍醫的身份跟着他,否則就是破壞軍紀!
秦陸按着自己的頸子,又走進了書房裡,想想又回頭,“一會兒給我倒杯茶進來!”
如果可以,那潔真的想比個中指給他。
但她不敢,只能眼睜睜地瞧着他進了書房。
她真不知道自己現在是個軍醫呢,還是保姆,指不定晚上還得要暖牀。
她看過了,這裡只有一張牀。
那張牀大得嚇人,絕對的k尺寸,就和某人某部分一樣囂張。
秦陸看着她小臉上豐富的表情,輕輕一笑:“那醫生,你是不是想到了什麼不健康的東西了?”
她臉一紅,扭着身子就開始收拾碗盤了。
他瞧了一眼,心裡泛起一抹暖意,雖然很疲憊,但是他還是繼續處理着那些堆積如山的文件。
六天的假期是泡湯了,不過將她拐出來似乎更好!
——病房麼,做什麼事兒總是不太方便的。
秦陸心情很好地看着文件,眉頭舒展開來。
不到半個小時,一杯上好龍井茶放到他面前。
他擡了擡眼,問了一句:“困嗎?”
她愣了一下,“還好吧!”
今天她睡了兩覺,渾身都舒暢得不行。
秦陸笑笑,指着一邊的位子說:“在那兒玩個遊戲吧,我還一會就好!”
她其實是應該走的,但是看着他的清亮的眼神,到嘴的話嚥了回去。
順着他手指的方向,她坐了下來,這才發現這個書房的格局和他們公寓一模一樣。
兩張書桌一大一小並排着,小的這張還是粉色的。
她的腦袋轟地一下子,不敢去想當初裝修的時候,這張粉色的桌子擡進來的情形。
“怎麼,秦軍長在這裡還養了個小情人,雙宿雙飛?”她知道自己的語氣有些酸,但不知道怎麼的,她就是想說。
這算是她的任性?
秦陸低低地笑着,然後帶着一抹促狹,“是啊,放了好幾年,小情人才回來了。”
她的臉蛋羞紅,但又不好說什麼,因爲是她自己開的頭。
打開電腦,又嚇了一跳,因爲屏幕上竟然是他們那張合影,年輕的他們摟着,一起看着鏡頭,眼裡都是笑意。
“現在,不懷疑有別的小情人了?”秦陸的聲音懶懶的,帶着一抹逗弄。
那潔瞪了他一眼,只是底氣不太足,因爲她的臉紅透了。
她點着遊戲,這才發現裡面有許多的小遊戲,都是她以前喜歡玩的,還有一些新的。
“幼稚。”她吐出兩個字,也不知道是說他呢,還是自己!
秦陸淡笑着,“怕你有一天會過來,我工作又忙,你無聊的時候可以打發一下時間。”
他的聲音風清雲淡,但是那潔似乎可以想得到他在忙完一天的工作後,拖着疲累的身體,給她下最新的遊戲的表情,一定很溫柔,脣角一定帶着一抹淡笑。
這麼想着,她的眼就不由自主地瞧着他的嘴脣。
他的脣一直很好看,可以說是過份地漂亮了。
此時,微微抿着,她就那麼瞧着,眼裡帶着一抹渴望。
她記得他的脣是如何地吻着她的,是怎麼含着她的脣瓣,一下一下地咬着,直到深入,再深入…
就在她怔忡的時候,秦陸一把抱起她的身子,放到他面前的書桌上。
橡木的桌子很結實,他揮手將文件掃到一邊,讓她的小屁股安全着陸!
“寶寶,你這樣看着我,會讓我誤會你想吻我。”他的額頭貼着她的,低低地說着。
那潔覺得他的聲音像是帶着一股魔力,全身的細胞都張開了,說不出的快活,說不出的炙熱。
他的脣輕輕地貼着她的脣,呢喃着思念…
慢慢地,她軟倒在他懷裡,由着他開啓她的脣瓣,慢慢地入侵,深入。
他的舌找到她的小舌尖,纏着,一下一下地吮着,許久之後,將她拉到他的嘴裡,迫使她探索他的。
他的大手緊緊地扣着她的腰身,將她往自己身邊拉着,他們的身體緊貼着,她甚至能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
那樣的過程,讓她羞憤欲死,想退讓,但被他一下子壓住,身體緊得幾乎不能呼吸了。
他的脣牢牢地粘着她的小嘴,手也沒有閒着,扯着她的襯衫,幾顆釦子都迸開了…
凌亂,激情,還有叫囂着的慾望,混合着他的喘息,她的隱忍,在書房裡交織成炙熱的一幕…
她仰着頭,感覺他在自己身上掠奪着,她無助地抓着他的衣服。
秦陸探手,將自己的襯衫給扯了開去,一時間,亂了,都有些情難自抑…
桌上的電話響了起來,他繼續吻着她,沒有理會。
有些瘋狂,實在這六年來,他都沒有女人,真的控制不住了。
壓着她的身子在書桌上,冰涼的觸感讓她輕嘆出聲。
“寶寶,給我好嗎?”他柔聲輕問,在這吵鬧的電話聲中顯得那麼沙啞性感。
她的身子在深色的木質材料襯托下,顯得瑩白美麗,一頭烏髮披散着,美得驚人。
秦陸覺得自己忍不了了,他扯着自己的皮帶——
他要爆炸了,一定要立刻,馬上佔有她。
俯下身體,吻着她的脣,吻得纏綿熱烈,低低的聲音呢喃在她的脣邊:“寶寶,我忍不住了,我會溫柔的!”
她的手,在身側摸索着,強烈的空虛感想讓他立刻馬上佔有她,但是她說不出口,只能彆着頭…
嘭地一聲,她的手將桌上的電話給弄倒下來,也——
也順便接聽起來,雖然這不是他或是她的本意。
那邊傳來一個聲音:“首長好!”
秦陸低咒一聲,只能接聽起電話…
這時那潔清醒過來,她看着掛在腰上的襯衫,還有被解開的褲子,秦陸也好不到哪去,他的上身赤着,皮帶半扣着,胸口上全是抓痕。
她吸了口氣,這些都是她乾的嗎?
她輕手輕腳地想起來,但是他一下子看了過來,一邊說着話,一邊按着她的腰身,將她壓倒,爾後還能分出心來在她的身體上游走着。
那潔忍住到嘴的呻吟,該死的流氓。
秦陸說着話,眼卻望着桌上活色生香的身子,眼裡的慾望還沒有褪下。
她仰倒在那兒的媚態勾引着他,他覺得身體更緊了,難受地動了動,也忍住掛上電話的衝動。
大手還在接着耍着流氓,那潔氣壞了,她忽然張開小嘴,咬住他的手指,爾後跪了起來,這樣的高度和他正好平高。
秦陸靠在書桌前接電話,她兩條細條的手臂就掛在他的頸子上,脣移在他的脣邊,吹着氣,“秦陸,好了沒有?”
聲音又嬌又媚,像是撒嬌,又像是不耐。
那邊的人有些愣了,剛纔那是女人?
這是首長書房的電話啊,怎麼會有女人呢!
秦陸的臉色微變,迅速地捂住話筒,爾後對着那潔說:“去牀上等我!乖,先洗個澡!”
“我不要。”她的小手還是纏着他,他無耐:“不許出聲。”
好,她不出聲,讓他出醜總可以吧!
她的眼裡帶着一抹邪氣的笑意,聽着他繼續一本正經地和那頭說着話,她聽得不太真切,好像是在圍捕一個重要的罪犯。
看着他鎮定的樣子,她就有些不甘心,小嘴慢慢地下移,落到他的喉結處。
她張開嘴,輕輕地咬着他的喉結處,感覺到他身體震動一下。
秦陸低頭看了她一眼,爾後若無其事地繼續和那邊說着話,但聲音還是有些不自然了。
她軟軟的小舌頭輕輕地刷過他的,那酥麻的感覺讓他的喉結不停地鬆動着,握着話筒的手死緊,在她開始又吸又咬的時候,他終於忍不住,低咒一聲:“該死的!”
“什麼?”那邊有些錯鄂。
秦陸立刻意識到自己的失態,他連忙說:“沒事,你繼續。”
他的大手拉起她的身子,用眼神示意她安份點兒。
但玩得高興的她哪會這麼輕易地放過他,自從回來後,他讓她一次次地失態,她怎麼有不回報一點兒呢!
嫵媚一笑,她勾着他的腰身,身體完全掛在他的身體上,輕輕地在他耳邊喃着:“秦陸,抱我到房間去。”
他的身體繃得筆直的,這麼一個巨大的誘惑在面前,他要是忍得住就見鬼了。
於是很快地交待了幾句就掛了電話。
雙手用力地拍着她的小屁股,“小混蛋,現在就滿足你!”
她卻一下子淄了下來,嘲弄一笑:“做夢!”
她飛快地逃往書房門口,但是他的手臂一伸就將她給重新撈了回來。
“小混蛋,想逃?”他的氣息就浮在她耳邊。
此時,兩個衣衫不整的男女,六年前又那麼深刻地分享過彼此的身體,可想而知,現在的氣氛,張力有多強烈。
他幾乎是迫不及待地壓着她的身子一陣亂吻,繼續着剛纔的纏綿。
她死命的抵着,他的身體堅硬如鐵,又怎麼是她能抵抗得了的。
就在這時,電話竟然又響起了,秦陸不耐煩地接起來,“什麼事?”
那邊頓了一下才說話,秦陸的神色正經起來,又開始說話。
她立刻推開他的手,也顧不得自己衣衫不整立刻跑出去。
秦陸望了她一眼,倒是沒有說什麼,因爲電話裡有非常重要的信息。
半個小時後,他掛上電話,走回房間裡,意外地發現門沒有鎖。
“是在邀請我分享大牀嗎?”他開始解着皮帶,有些皮皮地問着。
他看到她身上穿着他的軍襯衫,心裡有一種很奇妙的感覺,其實這會子慾望已經平息了不少,而且,他也有些累了。
只看着她睡在他的牀上,他心裡暖暖的。
那潔一邊調着電視一邊說:“我覺得你應該保持黨性,不然,夜裡我叫救命或是非禮的時候,場面可能不會太好看!”
好吧,這是赤果果的威脅,秦陸摸摸鼻子,想起多年前她一聲尖叫。
那時,是在家裡,頂多是家裡的人喝斥兩聲罷了,但是現在他們在部隊裡,引來了大小官兵,可是真要出醜了。
“好,我不碰你,但是我堅持睡在牀上。”他舉了一下手這麼要求着。
那潔聳了聳肩,不置可否。
秦陸走到浴室裡,看見她的衣服堆在那裡,他搖着頭笑笑。
其實小潔沒有發現,她已經習慣了他洗她的衣服,很多年前,開始的時候是她洗的,後來他疼她疼得不行,全是他包了。
伸手將衣服給洗完後,他才洗澡,出去的時候已經是半個小時後了。
她還在看電視,半靠在牀頭,僅穿着軍襯衫的身子誘人得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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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正式上肉…五花,還是清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