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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婚寵撩人,軍長壞壞 - 104 男人都是獸性!字體大小: A+
     

    那潔正在專注地看着樓上,正想着怎麼和小若若解釋這種男女不正常的行爲。

    哪知道一個男聲在她身後響起,她嚇了一跳,回過頭,就看着秦陸放大的俊顏。

    “那潔,我都不知道你這麼在乎我呢!”他輕笑着,看着她的眸光晶晶亮!

    她瞪着他,半響都沒有說出話來。

    還好,秦陸也沒有再說什麼,而是抱着小若若往外面走去,“姑父帶你去玩!”

    不要臉的男人,亂認親戚!

    那潔的臉上有着惱怒,她聽着上面傳來的動靜,知道哥一時半夥也不會下來了。

    她猜得不錯,樓上,齊天陽將陳心怡的身體用力往牀上一扔,就開始扯自己的衣釦。

    “你幹什麼?大白天的,別像個禽獸一樣啊!”陳心怡尖叫着,“齊天陽,我們說好不上牀的!”

    齊天陽一把扯住她的腳踝,往這邊拖,一伸手就拉起她的身子,用力地扣在自己懷裡。

    他低下頭,薄脣就緊抵在她的脣邊:“不是說怕我不行?現在我要讓你看看我究竟行不行!”

    他精壯的裸胸就在眼前晃動着,因爲天熱,上面還有細細密密的汗珠子,那性感的男性氣息一個勁兒地往她的鼻端裡鑽,陳心怡驀地臉紅了。

    狠狠地別開臉去,不敢看他。

    齊天陽看着她臉紅的樣子,忽然有些惡劣地伸手勾着她的下巴,迫使她轉過來,聲音帶着幾分挑弄,也有幾分危險:“臉這麼紅,是不是這些年,沒有過男人!”

    他這麼說着,陳心怡那個心裡相當地不爽了,想也不想仰頭看着他帥得亂七八糟的面孔,壓下心頭的狂跳,“老孃見識過的男人,比你吃的飯還多!”

    她才說完,面前的男人目光一滯,爾後她就感覺到自己的身子被放倒,接着,一聲撕裂的聲音。

    上身真空,下面的衣服也快要不保了。

    她是傻瓜也知道他現在想幹什麼事兒,於是扯着嗓子大叫着:“救命!”

    這女人還真敢叫,齊天陽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在兩下將她給堵住了嘴,熱燙的脣舌竄進她的嘴裡,一番狂放的掠奪。

    她跪着,他則是站着的,這樣的姿勢久了,她覺得難受,頭仰起來,方便接受他的吮吻。

    慢慢的,他的動作輕緩下來,一下一下地舔吻着她的脣瓣,聲音也低沉誘人,“身經百戰?”

    她生澀得不像話,那小舌頭都不知道怎麼放纔好,他滿意於她的生澀,並迅速地興起了,本來只是嚇嚇她,現在他真的很迫切很迫切了。

    伸手一扯,自己的襯衫就被扯得釦子迸了地兒,然後是她的所有,一絲也不剩地將她給剝光了。

    陳心怡這麼個生嫩手哪裡齊天陽的對手,這丫的,六年前碰她的時候就是個老手,不然也不會在那晚將她幾乎給折騰得昏死過去。

    雖然這麼多年過去了,她清楚地記得這個男人有多燙,有多熾熱,也很猛,他的精力像是無窮無盡的,那晚,他幾乎沒有停止過,做了整整一夜!

    身子被推倒,她嚥了一下口水,看見面前的男人開始扯自己的皮帶。

    他結實的小腹上有六塊腹肌,半日裡他穿着醫袍,只感覺到很修長,哪知道脫下衣服,竟然是這麼性感。

    她真的覺得自己掙到了,陳心怡本來就是色女一枚,加上這輩子也只被某人開發過一次。

    這會兒,逮到了吃肉的機會,有些不害躁地起身,小手開始有些急切地幫他。

    齊天陽也隨她去解他的皮帶,但是她的小手動啊動的,弄了好久也沒有能解開,反而不小心碰到不該碰的地方。

    他悶哼一聲,覺得自己忍耐夠久了,於是再次推倒,子彈上膛,發射,一氣呵成…

    不僅是她六年來沒有過男人,齊天陽這六年也是同樣沒有找女人,過去的舒解不再有了,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因爲貪戀那晚的激情,所以覺得別的女人都沒有味道了,總之後來就沒有去找過。

    有需求就自己解決,他低頭看着身下的小女人,滿面潮紅,面如芙蓉一般的俏麗,但同時也透着一股英氣。

    他低頭吻住她,身子覺得快樂但也有些疼痛,因爲她太生澀太生澀了…

    “這樣,還說自己有過很多男人嗎?”他低低地喃着,大手撫着她的小臉,逼問着。

    陳心怡咬着脣,不肯開口,她一開口就會叫出來,她不想讓他得逞。

    雙手抓着牀單,死死地守着最後一道防線。

    齊天陽冷笑一聲:“小混蛋,欠教訓。”

    身體力行的男人開始往死裡折騰她,一次兩次三次…直到她累極昏睡過去。

    在徹底滿足後,齊天陽才抽身離開,自己走到浴室裡將身子沖洗乾淨。

    他閉着眼,回味着那極致的滋味兒,那種緊緻幾乎逼瘋了他,好幾次都差點兒繳槍投降,但是他是一個醫生,知道該怎麼調節,知道怎麼才能讓她快樂得要死掉,更知道怎麼讓她快樂並痛苦着,不滿足地求他。

    想到最後她哭着,咬着他的肩,那小貓一樣的表情,還有那低泣,他的心頭一蕩,那種想要再來一次的想法直衝大腦。

    他也差點就撲了過去,但是想想還是沒有再去碰她。

    因爲知道她昨晚值了夜班。

    這個女人很固執,他可以幫她調個更好的崗位,甚至她可以不上班的,但是她硬是要在原來的地方,怎麼也不肯接受他的安排。

    走回房間裡,看着她修長的美腿露面外面,上面還有些暖昧的痕跡,他的臉有些燙,走回去拿着紙巾幫她擦拭乾淨。

    做完後,他坐在牀邊看着她的臉蛋,這是結婚後他第一次這麼細緻地瞧她。

    因爲之前,他們是分房睡的,除了吃飯在一塊兒,他們沒有過多的交流。

    或許,他早就想像今天這麼做了,六年來,每個晚上那些無眠的夜晚,腦子裡晃動着的,都是她動人的身子。

    伸手將涼被給她蓋好,這才下樓。

    樓下,小若若被下人帶去玩了,秦陸和那潔都在陪着齊遠山喝下午茶。

    齊天陽下來,齊遠山輕咳了一聲:“天陽,看來你最近和心怡的感情不錯!”

    齊天陽臉上的表情沒有什麼變化,像是剛纔沒有發生過那種慘烈的事兒一樣,他鎮定自若地坐下,端起名貴的骨瓷杯輕輕地啜了一口,才很淡定地說:“還行吧!”

    秦陸看着他,很由衷地說了句恭喜。

    齊天陽橫着眼瞧他,忽然笑了,身子前傾,看了看那潔纔開口:“我記得以前,有人不吃過我醋來着!”

    那潔輕輕地扯了他的衣服:“哥,別胡說!”

    她不想記起以前那些事兒,也不想秦陸記得,那隻會讓彼此的關係更加地複雜。

    三個男人當然知道她的心思,都不吭聲,好久以後,秦陸才淡淡地笑了:“那是以前不知道是不?”

    他望着那潔笑笑,“好像那時候我們爲這事吵了不少架!”

    最清楚的那次是他在休息室裡狠狠地要了她,結果她好幾天都沒有理他,這事兒也驚動家裡,他連哄帶騙地,最好她才和他和好來着。

    那潔的臉孔發紅,她當然也記得那件事兒,只是現在這氣氛,讓她太不自在了,於是假裝喝了一口茶。

    可能是因爲心不在焉的關係,她竟然嗆到了。

    秦陸立刻接過她的身子,小心地在後面拍着,還拿了紙巾幫她擦拭嘴角,他的動作很自然,熟悉得像是昨天一樣。

    她一時間沒有回過味來,這麼任他照顧着。

    齊遠山和齊天陽對視了一眼,心裡明白,小潔的心裡是放不下秦陸呢。

    雖然面上冷淡,但是兩人那勁兒,不比六年前差啊!

    齊遠山輕咳一聲:“小潔,你也不小心點兒。”

    那潔回過神,臉色微紅,輕輕地掙開秦陸,語氣有些冷淡地說:“我好了!”

    秦陸收手,也來以爲意,繼續和齊遠山聊着事情。

    齊遠山看了看秦陸一身軍裝,微皺着眉頭:“我聽張處說,你要出差幾天!什麼時候走?”

    “一會兒就走了。”秦陸的語氣平淡,但是誰都能聽得出,他這回來,是爲了看誰一眼的。

    齊遠山明白,於是便說:“小潔,你送送秦陸。”

    那潔咬了下脣,其實是有些不想去的,但是她也不敢違逆父親的意思。

    秦陸的車子在停在門口,兩人就走着過去。

    那潔一直沒有說話,秦陸聲音很輕地說:“可能有好幾天不能見面,你一個人乖乖的。”

    “好像,我們沒有什麼關係吧!”她的聲音很冷,和他一起站在他的車子前面。

    “到了,不用我送你回家吧!”她的表情還是很冷淡,一會兒纔想起她開來的車子,“讓你的司機將車開回去吧,這車我用不着。”

    秦陸忽然伸出手,碰了碰她的小臉蛋,“車子是你名下的,而且也不適合我,你開着吧!”

    她正要說什麼,卻看見他又拿出一把鑰匙出來,她的喉頭一窒,認出那是他們當年住過的公寓。

    “別墅太大了,你一個人住害怕,這裡空着,你住過去吧!”他的聲音有些低沉,很悅耳,當然也很好聽。

    她的鼻子有些酸,擡起頭,直視着他:“秦陸,我怎麼還會住過去,在我決定走的那一天,我就不可能再去了。”

    他沉默着,但還是有些強勢地將鑰匙放在她的手心裡,自己打開車門坐了進去。

    那潔透過玻璃看到他酷俊的側臉,他正要發動車子。

    她立刻拍着他的車窗,他側頭,深不見底的眸子和她對視着,爾後,他緩緩地搖上車窗。

    她趕緊過去,將鑰匙送到他眼前。

    秦陸沒有伸手去接,只是深深地注視着她。

    良久,她覺得空氣都有些稀薄了,呼吸那有些炙熱,她的脣動了動:“秦陸,你的鑰匙。”

    她才一說完,頭就被某個男人給按住,朝着車裡,她感覺到他的臉越來越近,近到他呼出的熱氣都噴在她的脣上,炙熱得讓她的腳趾頭都快燃燒起來了。

    他的脣緩緩地印在她的脣上,爾後用力地輾磨,他的大手緊扣着她的後腦,像是要將胸腔裡的空氣全都擠壓出來一樣,狂妄,兇猛,已經不足…

    “秦陸放開。”那潔推着他的身子,但是他執意地要一吻到底。

    現在她的姿勢真的有些可笑,腳離了地面,身體整個趴在車上,小屁股翹着,秦陸一隻手扣着她的後腦,另一隻手就放在她的小屁股上,有些色情地撫摸着,那火花,那激盪…

    就是坐在大廳裡的齊天陽和齊遠山也有些怔住了——這,太囂張了吧!

    但是此時他們是不方便出面的,因爲怎麼說,人家現在還是合法夫妻不是?

    秦陸吻了她好一陣子才鬆開她的小嘴,但是沒有立刻放開她,而是將自己的額頭低着她的…

    他的臉有些熱,俊顏也染上了濃濃的情慾,他低低地說:“我想了!”

    那潔的心砰地跳着,她當然知道他想什麼了,她的眼朝下,就可以輕易地看到他的那兒起了變化…

    好邪惡!

    她紅了臉推開他,鑰匙想給他,但是他一把塞在她的手心裡,幽深的眸子注視着她,爾後輕輕地說:“等我回來!”

    說完,車窗有些冷酷地搖上,發動車子緩緩地駛離了齊宅。

    那潔站在原地,她想着他最後的那句等他回來。

    鬼才等他呢!

    她掉頭想走,一會兒又低頭看着手上的鑰匙,手輕揚想扔掉,但是終究還是沒有捨得,算了,下次等他回來的時候還給他吧!

    但是她,絕對不會等他回來!

    那潔回到屋子的時候,齊天陽和齊遠山的目光讓她很不自在,她跺了下腳:“爸,哥!”

    兩男人沒有說什麼,繼續喝茶。

    那潔剛要上樓的時候,齊遠山發話了,“小潔啊,你年紀輕輕的,住在這裡也挺悶的,這樣,我在富麗花園有套房子,你住在那邊吧,離醫院也近些。”

    那潔呆了呆,下意識地看了看手裡的鑰匙,她舔了下乾澀的脣,有些困難地說:“爸,我覺得住在這裡挺好的!”

    因爲她知道,富麗花園離她和秦陸以前的公寓只有一個馬路的距離,不要太近哦!

    “小潔,有事兒,解決了纔好,悶在心裡總不是事,你和秦陸,是不是該好好談談了。”齊遠山腹黑的絕口不提當年的誤會。

    反正秦小子魅力夠大,讓自家的寶貝衝破心理這一關,皆大歡喜,不是說沒有信任的愛情,就不算是愛情麼?

    好吧,算是他有些記仇,誰叫秦家那時候也不支會他這個當爹的一聲,就將寶貝女兒給搶了回去當媳婦,他聽說小潔被秦陸折騰得住了好幾回院。

    所以,當老丈人的自然要讓這個女婿吃點苦頭,老婆不是那麼好娶的。

    他秦家有金山銀山,他齊遠山也不差這點,自己的女兒還是養得起的。

    那潔沉默着,他也沒有逼她,而是揮了一下手,“昨天你喝醉了,一定沒有好好睡,上去休息吧!明天讓你哥去幫你整理一下。”

    齊遠山頓了一下,又望向自己的兒子,一樣不讓他省心:“你的心怡怎麼回事?這麼見風就是雨的?像是幾年沒有碰過女人一樣。”

    齊天陽的俊臉微紅,那潔站在樓梯上,皺了下小臉,“爸,我感覺你說中了!”

    齊天陽瞧着她:“我真是白疼你這個小沒有良心的了!”

    這個時候還戳他的心思,那潔吐了一下舌頭,才慢悠悠地說:“心怡是我最好的朋友,你不許欺負她!”

    “知道了!”齊天陽像是心煩一樣揮了一下手,用來掩飾他有些亂了的心。

    那潔拋給他一記嘲弄的目光,讓齊大院長又是一陣抓狂。

    他的心思,是不是連寶貝妹妹也瞞不住了?

    那潔上樓,並沒有立刻到自己的房間,而是悄悄地走到哥哥的房間去,打開門小心地往裡面看——

    哇,好傢伙,心怡露在外面的肩上全是青一塊,紫一塊的,不比她以前那陣子好多少。

    最後,那醫生做了醫療總結——

    男人都是一樣的,尤其是牀上,一樣的獸性!

    她沒有敢多看,畢竟麼,那是哥哥和隱私不是麼!

    回到自己的房間裡,她才發現自己的手心裡還握着那把鑰匙,放在眼前瞧着,眼不覺就溼潤起來。

    那是她和秦陸生活了半年的地方,怎麼會沒有感情!

    那間房子,幫她遮擋了太多的風雨,即使秦陸背叛了她,但是她還是感激他,感激陸小曼,還有秦家的每一個人的。

    在她走投無路的時候,是秦家讓她有了一個家,也感受了那麼久的溫暖。

    直到現在,她也不知道秦陸爲什麼和安千金在一起,他那時,明明那麼愛她的。

    可是,他那時抓着安千金的手也是事實,她親眼見到的。

    當時她那麼衝動地衝向對面,她不想看到,她只想離開。

    可是,在醫院裡醒過來的時候,她看到他站在玻璃外面,好多想,他推門進來,告訴她,那不是真的,那只是一個誤會罷了。

    但是他一直沒有解釋,一直只在遠處瞧着她。

    她的心也慢慢地冷了,動搖了。

    她以爲他是想和安千金在一起的,對她只是愧疚,所以,她離開,成全他們。

    這六年,她思念過他,也怨恨過他,但是最深處的,還是眷戀。

    她不敢問父兄他的消息,怕聽到他結婚的消息自己會崩潰。

    是的,她一定會崩潰的,她清楚地知道這個男人在她的心底是什麼分量。

    不敢去面對,不敢去碰觸,但仍是在回國的第一天和他撞見了。

    那時天知道她墨鏡下的眼是那麼慌張,他的面孔還是那麼迷人,現在更是多了一股成熟男人的魅力。

    她的心跳得那麼厲害,她甚至在四周望了下,有沒有“秦太太”可能會出現。

    當他將她擄上車,那樣吻她的時候,她的心知道,這個男人身邊,沒有女人。

    因爲他的身體那麼熾熱,像一把火一樣想將她焚燒怠燼。

    她也知道,這幾天裡,秦陸有很多的機會可以將她佔有,但他沒有這麼做,除了親她吻她之後,他沒有再進一步了。

    她也知道,他有自已解決過,當她聽到那一聲銷魂的悶哼聲時,她的身體也很熱,眼前彷彿是他情動的臉龐。

    她捂着臉,好一陣子都沒有平靜下來。

    晚上吃飯的時候,她才得又和陳心怡好好地說個話,兩人從飯桌上一直說到飯桌下,那粘乎勁兒,讓齊天陽和小若若十分地不滿。

    但是大男人沒有說什麼,只是陰沉着一張臉往樓上走了。

    那潔望着明顯慾求不滿的大哥,吐了下舌頭,“開葷的男人真是可怕。”

    陳心怡笑得古怪,兩人到那潔的房間又接着聊天。

    洗完澡,兩個小女子平躺在king碼的大牀上,嘆息着。

    “那潔,想不到我們會成爲一家人。”陳心怡迂了一口氣,忽然轉過身子,趴在牀上,老實不客氣地說:“幫你嫂子給揉揉,你那哥,就是一禽獸,下手沒有輕沒有重的,折騰死老孃了。”

    她說話向來很直,那潔的面孔微微發燙,但還是應了她的要求,幫她按摩起來。

    忽然,那醫生的臉更紅了些,有些吶吶地問:“心怡,我哥,他能幾次?”

    “我靠。”陳心怡一下子來了精神,側過身子,目光灼灼地瞧着那潔,“先說說你家秦大軍長几次。”

    那潔的臉蛋有些紅,真真是美得極致。

    陳心怡嘆了口氣,“我要是男人,大概也難逃你的美色。”

    什麼叫清純的小妖精,眼前的這位就是了。

    那潔輕捶了她一記,換來陳心怡哀叫不斷:“那潔,你輕點兒。”

    “我哥在幹那事兒的時候,你才應該這麼叫。”那潔說的時候自己的臉也紅了,陳心怡的臉皮厚,聽了這話,就存心打趣着:“那你和你家軍長大人幹那事兒的時候,是不是經常求饒…”

    陳大色女學着那楚楚可憐的樣子,小聲地叫着:“秦陸,輕點兒,我…我受不住了,嗯…”

    她叫得真的挺不錯的,那潔那個臉蛋似火。

    小時的夥伴見了面,那是什麼八卦也敢說的,特別是陳心怡這種超級粗神經。

    她也不覺得身上疼了,坐起來看着那潔羞紅的臉蛋兒,“說說,你家秦陸一晚幾次。”

    那潔的脣抿了一下:“好久了,不太記得了。”

    陳心怡也知道她去美國六年,但是今天看着,明明還是郎有情妾有意的,說啥也得再弄在一起來個大團圓纔是啊。

    眼睛轉了一下,自報家門,“我和你哥也就做過兩次,一次是有了小若若,一次就是剛纔下午。”

    她的臉還是有些紅了,畢竟還是個二十出頭的姑娘,這些話也就只敢和那潔說,“你哥,那晚做了六次,今天稍差了點,只做了三四次吧!”

    她說得豪放,那潔聽得有些不好意思,半響才說:“我哥不錯,好好過日子。”

    陳心怡擺了下手,“男人,用來幹啥的,暖牀用的,你別當他怎麼回事,心就不會傷了。”

    那潔擡眼,表情有些錯鄂,這,這應該是男人才會說的話吧!

    但是惡人自有惡人治,她還沒有說話,門口就站了一個活包公。

    “那是不是讓我伺候你了?”齊天陽說着走進來,一把就抱起牀上清瘦的女人,一邊斥責着:“別把我妹妹給教壞了!”

    陳心怡被他抱着,火大地叫着:“你妹妹的性經驗比我要多得多好嗎?”

    齊天陽陰陰一笑:“嫌自己的經驗少,那我得好好地滿足你的好奇心了!”

    抱走,扔到豪華的牀上,再弄了一晚上的人體學術研究,也成功地讓陳大色女有機會叫着:“齊天陽,你這個混蛋,能不能輕點兒。”

    她全身的骨頭都要被他輾碎了,可是他還是不知節制地在進行着,體力像是無極限一樣。

    這個男人,不是超人要麼就不是人,哪有人這麼做的,他那兒,是不是鑲了金屬了,整成個金剛不壞之身?

    她這,這血肉之軀怎麼能和他抗衡?

    於是一整晚的暖昧下來,陳大色女如願地下不了牀,第二天齊天陽是抱着她下樓的,小若若跟在後面,“媽咪爲什麼自己不會走路?”

    “媽咪的腳受傷了。”做父親的臉不紅心不跳地解釋着。

    小不點兒很心疼自己的媽咪,細聲細聲地說:“那媽咪好好休息,這幾天就和爸爸睡,讓爸爸照顧你。”

    陳大色女岔了氣,要讓這個色狼照顧,她的腳好不了!

    齊天陽很滿意,摸着兒子的頭:“真懂事。”

    陳心怡仰天長嘆——這個兒子白養了!

    而那潔也下樓,看見這樣子,於是對齊天陽說:“哥,我自己開車去上班吧!”

    其實他們也不順路,相差半小時的車程呢!

    齊天陽點點頭,抱着自己的老婆,領着孩子先回自己的公寓了。

    那潔還是開了秦陸的那輛招搖的跑車去上班了,在停車場,正好遇到了趙寅。

    他打開車門的時候,她也正好下車。

    趙寅的眉頭在看着她的座駕時輕輕地皺了一下,下意識地問:“車是你的?”

    那潔不是一個喜歡炫耀的人,但是她可以感覺到趙寅對她的心思,於是輕輕地點了一下頭。

    她覺得,也許這樣,他就會知難而退些,至少不會用那種施捨的態度來對她。

    她不是傻子,她可以明顯地感覺到趙寅骨子裡的優越感,所以,她對這個男人,甚至是好感也稱不上的。

    趙寅果然有瞬間的怔忡,但一會兒就釋然了。

    他以後的地位,也能供得起她這樣的生活,他看着她手裡的資料,於是和她談着這兩天的一些病例。

    那潔對於這個,倒是挺樂意的,工作麼,還是要做的。

    兩人一起走到醫院的大門的普外科,俊男美女的組合自然引起了不少的注視,這讓趙寅的男性虛榮心還是得到了不少的滿足的。

    這種滿足一點也不下於在學術上的成就。

    到了辦公室後,他甚至想着,那潔的背影無疑是雄厚的,她是最適合他不過的女人了,心裡篤定了,便想着怎麼來追求她。

    對於秦陸,他還是有些忌諱,但是那顆蠢動的心,是怎麼也冷靜不下來。

    中午快用餐的時候,他將那潔叫到辦公室裡,談了些工作上的事情,末了,看了看時間,纔有些恍然地說:“到吃飯的時間了,一起吧!”

    那潔自然不太好拒絕,怎麼說也是她的領導,再說,他也沒有直接地表白,她無從拒絕。

    趙寅就這麼着,和那潔經常地出雙入對似的,整個醫院都以爲他們在談戀愛。但是那天晚上聚會的普外的同事們則不太看好,因爲那天都瞧出來了,那醫生的秦軍長的關係很不一般——

    但就是沒有人想到那潔就是秦陸嘴裡的‘前妻’,主要是她的年紀太小,不會讓人聯想到已經結婚六年。

    那潔已經搬進了富麗公寓,晚上的時候,在外面吃過晚餐,獨自一個坐在小吧檯邊,倒了一杯紅酒,輕輕地啜着。

    她的酒量還是不行,但她喜歡在暗夜裡喝一點點酒,因爲那樣可以麻醉她疼痛的心。

    眼眸迷離,她攤開手,上面是一把鑰匙,那是他們以前的小窩。

    “我纔沒有想他!”她不甘心地又喝了一口,想將鑰匙丟下,但手抓得那麼牢,像是不甘心放下一樣,嵌到肉裡,也不覺得疼。

    就在那潔空虛得疼痛的時候,手機響了,她拿過來一看,是秦陸的號碼。

    她想也不想地摁掉。

    但心,跳得很快!

    他打她的電話幹嘛?

    她弄不明白的是,當年的事情,他沒有解釋,如果說他沒有和歐陽安在一起,那麼這六年,他爲什麼一點消息也沒有,沒有去見她,沒有要求她回來。

    過去的秦陸那麼霸道地主宰她的一切,他的放手對她而言就是一種拋棄!

    不想再想他了,可是頰邊的淚水來得那麼猛烈,也只有在無人的時候,她才放縱自己,將淚水交給過去。

    電話還在不停地響着,她最後還是接起了。

    “有事嗎?”她極力地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冷淡,那邊秦陸沉默着。

    她剛要掛上電話,秦陸就說話了:“你哭了!”

    他不是問句,而是陳述。

    她的身子震了震,爾後迅速地掛上手機,將它扔得遠遠的。

    淚水放縱地流着,她覺得自己無法再在這個房子裡呆下去,她害怕那手機再響起來,再聽到那讓她心碎的聲音。

    她只穿着室內拖鞋就跑出去,像是逃避一樣,走到了馬路上。

    此時已經是晚上九點多,行人也沒有幾個了,只有那街燈星星散散的,顯得冷清。

    雖然是夏天,但是她仍然感覺到冷,雙手橫在胸前,她緩緩地在街頭走着。

    她有家,有父親母親,還有兄嫂,甚至還有一個可愛的小侄子,但是她,仍是感覺到自己是孤零零的一個人,

    心裡最重要的一個位置,被人生生地挖了一個洞,再也填不滿了。

    她仰起頭,望着那幢公寓,六年了,一點變化也沒有…

    她感覺到手心裡的堅硬,攤開一看,呆了呆。

    她竟然將鑰匙給帶出來了,是他們以前住的地方。

    站在那裡很久很久,她才抿着脣,緩緩地朝着那邊走去。

    進了電梯,裡面同時晃進來一人,那人有些詫異:“小秦太太,您回來啦?”

    因爲她很小,所以那時同棟樓的人就叫她小秦太太,她每次都不好意思。

    這時,聽了竟然感覺恍如隔世,機械地點點頭。

    那人又笑着說:“你家秦軍長真是好,你出國留學六年,他一直一個人住在這裡五年,就是現在,也一個星期來兩三次整理。”

    那潔滯了一下,她想到那些衣服,那些日用品,一抹強烈的渴望讓她想迫不及待地看看以前的那個家現在是什麼樣子。

    所以一出了電梯,她就有些迫不及待地打開了大門。

    輕輕打開燈,她走了進去,站在久違的屋子裡,她的心有些顫抖。

    這是她被愛了差不多半年的地方,那個男人用他的體溫將她的心悟得滾熱,最後卻…

    她的手抖着撫着每一個角落,走到書房裡,齊天陽當初送的那對水晶娃娃還在,但是那個多出來的一個女版不在,她想應該被秦陸帶走了。

    她的手拿起那對,仔細看,一點兒灰塵也沒有!

    她坐在以前經常坐的電腦椅上,看着身邊的那個空蕩的位子。

    那五年,他一個人的時候,是不是也經常坐着,望着她這邊的空位?

    心裡像是被什麼堵了一樣,她想逃走,但是更渴望感覺這裡的一切。

    她覺得自己像個小偷,在秦陸不知道的情況下,重溫昨天的那場美夢。

    走到房間裡,她呆住了,四面的牆壁上,滿是她的油畫。

    大多是她一個人的,只有一張有他,那是參加晚宴的那晚,她穿着白色的禮服坐着,而他跪在她身前,他臉看不見,只能看到她垂着眼——

    周圍有許多人,像是很鬧的樣子,

    但是他們兩人的畫面卻顯得那麼靜,像是全世界只有他們兩個人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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