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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婚寵撩人,軍長壞壞 - 102 昏暗,有敵入侵!盪漾啊!字體大小: A+
     

    安千金也是愣住了,半天才說冷淡着一張臉:“回來了?”

    那潔背挺得筆直的,脣角微微牽起一個淺笑的弧度:“是,回來了!”

    說完,錯身而過。

    安千金看着她的背影,本來想說的話又咽了下去。

    她不明白秦陸爲什麼沒有解釋,那天只是碰巧在醫院裡碰到,而他和她一起逛街的唯一理由竟然是他討厭她,所以纔拿了她當試驗品。

    這換成任何一個女性都是無法忍受的,所以安千金在得知了真相後,也是氣惱了好一陣子,但是秦陸更慘…

    剛剛的瞬間,她真的想向那潔解釋的,但是現在,她有些小惡劣地決定,不解釋了!

    安千金現在在家醫院的兒外科,和那潔不在一個樓層,她現在是送一份報告給趙寅的。

    推門進去,就看到趙寅一臉的…春色。

    安千金下意識地瞧着那潔遠去的背影,心裡是有數的。

    那個小姑娘原本就招人,現在好像也才二十三四吧,趙寅喜歡也是正常的。

    安千金現在已經三十歲了,但是一直小姑獨處,也沒有心思特意去找個男朋友。

    這幾年,她也在各種場合見到過秦陸幾次,雖然心裡還裝着那個男人,但是在看到那個男人爲那潔顛狂後,她就知道自己這輩子也沒有機會了。

    單身不是爲了秦陸,而是沒有碰到合適的男人。

    她機械地將報告放在趙寅的面前,爾後離開,從頭到尾都沒有和趙寅說上一句話。

    趙寅拿着報告,看着最後的簽名-安雅!

    他看完後,就隨手放在一邊,腦子裡還盤恆着那潔那張清麗的面孔。

    事實上,安千金長得不錯,但是畢竟三十了,還整天的板着一張臉,自然沒有男性敢去搭訕。

    而趙寅這樣的男人,對冰冷的女人更是不感興趣。

    他喜歡的是那種靈動的,有血有肉的女孩子,就像是那潔那樣的。

    他覺得自己全身的血液都要沸騰了,滿腦子都想着怎麼去接近那個新來的同事。

    下午四點的時候,他走到普外的醫生辦公室,敲了敲那潔面前的桌子。

    她正在看一卷病例,聽到聲音有些詫異地擡眼,望進一雙深邃的眸子裡。

    “那潔,今天晚上我們科有個餐會,歡迎你加入普外。”他說得很輕快,將年輕上級的權威和活力都給體現出來了。

    那潔是沒有拒絕的理由的,她放手裡的東西放了下來,微微一笑:“我會去的!”

    趙寅很斯文地笑了笑,走出去。

    辦公室裡很靜,一個人聲也沒有,誰都知道,趙主任是上心了。

    其他的男醫生看着剛過來的那潔,心都有些萌動,但是天子腳下,誰人敢搶。

    剛剛趙主任的行爲已經說明了他的意圖了,你看看哪個醫生過來的時候弄過什麼歡迎會的?

    沒有,就只那潔一個!

    雖然心裡不甘,這麼個漂亮的姑娘啊。

    但是想想,趙主任那是未來的院長,得罪他,不想混了!

    不過,也爲那潔捏一把汗,要是這事兒成了,皆大歡喜,婦憑夫貴,要是不成,姑娘不從,那往後的日子…可就難熬了啊!

    每個人都心裡明鏡似的,只一個那潔沒事人一樣,繼續看着病例,到下班的時間就脫了白大褂。

    她今天穿着一條七分褲,上面是一件淡藍色的上衣,腰間是一條細細的鏈子,讓她的腰顯得特別圓,特別小,也特別招人。

    頭髮束了上去,那種公主馬尾顯得十分地年輕俏麗,看上去真不像是醫生,而只是一個在校的學生。

    大多數的醫生都有車,那潔纔回頭,車還沒有選好。

    於是在醫院的大樓下,趙寅的車子停在她前面,他搖下車窗,“那醫生,我帶你去吧!”

    她沒有拒絕,本來想坐在後面的,但是覺得這樣似乎不太禮貌,想了想還是坐在了他的身邊。

    趙寅還是有些興奮的,他看了看她,忽然柔聲說:“繫好安全帶!”

    她呆了一下,纔想起自己沒有系,於是傾身,繫好,回頭衝着他道謝。

    趙寅一邊開車,一邊抽空和她講些學術上的東西,那潔就聽着,她感覺得出來,這個男人在外科方面的確十分專精。

    “對了,那醫生,第一天上班還習慣嗎?”他側頭,對她露出一個關切的笑意,不知不覺地要滲入到她的生活中來。

    那潔微笑,“還好!”

    在美國,她已經是一個十分優秀的主刀手,回來一天,什麼也沒有做,談不上習慣什麼的,但她向來也不得罪人,喜歡含糊着過去,現在,不都是這樣嗎?

    趙寅倒是沒有再說話,而是靜靜地開車,他的鼻端,隱隱飄來幾縷女性馨香,那是那潔身上的味道。

    他小心地,呼吸着,享受着有她陪伴的感覺。

    二十分鐘的車程,他半個小時纔到。

    到了那個著名的會所,那潔先下了車,等着趙寅一起進去。

    她沒有看到,停車場的另一邊,站着兩個男人,一個是秦陸,另一個是他的兄弟大牛。

    大牛此時是瞪大了眼,“那不是嫂子麼?揹着你在外面偷吃?”

    秦陸用手肘抽了他一下,爾後摁熄了煙,“是醫院的一個主任吧!”

    好像聽王院長說過有意栽培他當下任的院長。

    大牛粗聲粗氣地說:“敢和我秦哥搶女人,這小子不想混了是吧!”

    秦陸淡淡地睨了他一眼,“大牛,你的江湖氣息怎麼越發濃了,部隊沒有進化好?要不是哥給你再進化個一兩年?”

    “別別別,哥我錯了好嗎?是我說錯話了。”大牛抽着自己的嘴巴,不過一會兒又有些謅媚地附耳過來,“哥,我看這麼這麼着…”

    秦陸兩口子的事情瞞也瞞不住,想想啊,以前經常帶着小媳婦出來晃悠的,讓兄弟們的口水都要掉下來,這六年,就沒有照過一回面,說沒有事兒誰信啊!

    秦陸聽完大牛的淫詞蕩語後,在他的頭上敲了一記:“亂說,我是那樣趁人之危的人嗎?”

    大牛摸摸頭,“時勢進英雄是不?你不上,被別人上了,別怪我啊!”

    他這麼一說,秦陸一腳踢過去,差點命中他的命根,大牛連忙捂着下面:“我家幾代單傳,哥你悠着點兒,至少留個兒子唄!”

    秦陸笑,但那笑怎麼瞧着都有怨念啊!

    “吃醋吧!心裡冒酸水吧!”大牛擠眉弄眼的,“不舒服,就去唄,媳婦在那裡,在別人面前,她也不敢怎麼着你不是嗎?”

    秦陸瞪了他一眼,這才走進了這家叫‘金碧輝煌’的會所裡。

    問了前臺那潔所有的包廂,秦陸就尋思着怎麼個進去,才既能進去,又能保住爺們的尊言。

    大牛這個淫貨,又出着餿主意,“哥,派我去唄,我保證演得絕逼地好,半點懷疑星子也不會潑到你身上。”

    秦陸有些懷疑地瞧着他,大牛牛氣沖天隨手抓了個酒瓶就往裡面走。

    秦陸搖着頭,他靠在牆壁上,看着大牛酒氣沖天地拉開那潔那個包廂的門,爾後像是迷着眼,說了句,“對不起,走錯了!”

    他正要走,爾後一雙醉眼就瞧着那潔,“小潔,是你啊!”

    他回頭對着秦陸說:“哥,小潔在這,過來,不是六年沒有見了嗎?過來一起聚聚!”

    他自來熟的樣子讓大頭兒趙寅有些不爽,但是看在那潔的面上,他還是淡淡一笑,“那就一起吧!”

    所有的人都聽得出來這話多勉強,他和那潔來的時候,進門的時候,他託着那潔的手肘,像是推她一下,又像是帶着她進來。

    總之,挺暖昧的,這事兒,八九不離十是趙主任動真格的了。

    誰不知道趙主任挺心高氣傲的,但今晚,一直十分有禮,有禮得過頭了,分明就是一頭髮情的色狼的徵兆!

    而秦陸勾脣一笑,衝着大牛比劃了一下大拇指,爾後就抽着煙靜靜地走了過去。

    別人都有些奇怪大牛的哥是誰,只有那潔心裡明白,錯不了是秦陸!

    秦陸進來的時候,趙寅有些吃驚,幾乎是立即站了起來,“秦軍長!”

    別的人也都呆住了,要知道這軍醫院是直屬駐隊的,不要說趙寅是未來的院長,就是現任的院長看了,還得叫聲領導!

    其實的人都很快站起來,和大頭兒招呼着,心裡都有些緊張。

    只有那潔一個人仍是坐着,沒有吱聲兒。

    趙寅以爲她纔回來,不太知道國內的情況,於是就輕咳了一聲提醒着:“小潔,這是秦首長,來見見吧!”

    秦首長?

    是秦獸差不多吧!

    那潔抿着脣瓣,好久才站起來。

    這會子,大牛忽然來事兒了,“小嫂子,不認識咱哥了啊?”

    那潔瞪了他一眼,他才小聲地說:“開玩笑的,開玩笑的。”

    趙寅的眉頭輕輕地皺了起來,他下意識地去看秦陸的表情,只見秦陸淡笑着,伸手放在大牛的肩上,爾後拉開他和那潔的距離,爾後低沉着聲音:“別盡瞎說了,嚇壞了那醫生。”

    他這一聲那醫生拉遠了他和那潔的距離,也讓趙寅鬆了口氣。

    但是他並沒有立刻就放下疑惑,對於那潔,他不會那麼急攻了,因爲他怕,她真的秦軍長喜歡的女人。

    但是,他又覺得不像啊,聽說軍長六年前就結過婚了,而且那潔就二十三四,秦軍長已經三十了,六年前那潔怎麼也不可能嫁人是不是?

    這麼想着,心又安定了些許。

    他看着秦陸,人家領導也不說走,他也不敢趕,硬生生地邀請着:“首長要是有興趣,就一起吧!”

    秦陸看了一下,幾個有着幾扎的啤酒,還有些西式的餐點。

    想到他家老婆那可憐的酒量,怎麼也不能讓她和一羣狼放在一起不是嗎?

    於是輕輕地一揮手,“那就一起吧!”

    他這麼一說,當然沒有人敢反對,但是,領導坐在哪兒合適呢!

    由於趙寅是坐在主位的,他當然要讓出來,“首長這裡坐吧!”

    秦陸淡淡地瞧着那潔身邊的空位,很自然地說,不用那麼麻煩了。

    說着他也不客氣地坐過去,一邊的身子挨着那潔,但沒有刻意地去貼緊。

    趙寅的臉色微微變了一下,但是很快就恢復了正常,於是餐會繼續着。

    在場只有三個女性,一個是那潔,還有兩個都是普外的護士,姿色也是不俗的。

    趙主任死會了,這會子來了個更大級別的boss,怎麼不讓兩姑娘春心蕩漾呢!

    於是一個一個地挨近了些,半是試探着說:“秦軍長,要不,將您的夫人也叫來一起吧!”

    大牛心裡叫一個好,這纔不着邊際啊,現在的姑娘夠主動。

    他眼巴巴地瞧着這夫妻倆的動靜,那潔仍是在挑着盤子裡的沙拉,而秦陸卻是淡淡一笑,身體舒服地向後仰着…

    片刻之後,他才輕輕地說:“可能來不了,離了!”

    兩個女護士那是又驚又喜啊,驚的是怕得罪了領導,喜的是領導現在是單身單身啊,天賜良機!

    他這麼說着,趙寅的眉頭又深鎖了些,而那潔輕哼了一聲,不表示意見!

    大牛有些傻眼,這秦陸怎麼這麼說,不是…

    他擠眉弄眼的,有些悶騷的說,“要不,小潔你頂上?”

    那潔再是裝作無動於衷,此時也已經說不過去了。

    她睨了一眼秦陸,那樣子十分不恭敬。

    在場的人心裡都明鏡似的,這那醫生和秦軍長以前肯定是認識的,而且交情不淺,不然,誰敢這麼看着軍長大人啊!

    那潔一邊叉着沙拉往小嘴裡送,一邊慢悠悠的說,“大牛,你開玩笑吧?將我和一個老頭子送成一堆?”

    這話一出,趙寅都有些不自在了,他倒是不擔心那潔得罪領導,而是,他比秦陸還在大兩歲,她是不是嫌他老!

    心裡有些底氣不足了,身子也動了動。

    秦陸則是淡淡一笑,側過頭,大手有意無意地碰着那潔的臉蛋——一副長輩的模樣,輕笑着:“小丫頭是覺得我老?”

    他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然後像是開玩笑地說:“我以前的小妻子經常說,我是她見過的最有魅力的男人!”

    真噁心!

    大牛聽得要吐了,那潔也是同感。

    她的心裡罵着,真是不要臉,不害躁,這種話也說得出來。

    這時,秦陸的手竟然橫在了她身後的沙發背上,她也不知道,吃完了沙拉,就靠了過去。

    他巧妙地將手移開些,不讓她碰到他的手臂,這樣,表面上看,她是依在他懷裡的,但事實上,他們的身體並沒有接觸到。

    而那潔渾然未覺,她手裡拿着一杯調酒,小口地喝着!

    而所有人看到這一幕,心裡都是明白的了,秦軍長對那潔有意思呢!

    都不太敢看趙主任一眼,生怕傷了人家的自尊心。

    趙寅其實真的是受傷了,但是一分鐘後,他就釋然了,那潔還沒有選擇不是嗎?

    他是真的喜歡她,所以,願意拿自己的前途賭一下。

    此刻,明顯地他是不宜和上級領導硬碰硬的。

    那潔很遲鈍,她的目光一直望着前面的大屏幕上,對身邊的事情遲緩得讓人咬牙切齒-那兩個小護士是這樣的。

    男人們說着話,大多是有些圍繞着秦陸的,秦陸也就淡淡地和他們交談着,絲毫沒有架子。

    一會兒,大牛同志覺得特沒有勁兒,這是在開會呢,還是在玩樂啊,不將人給整瘋了?

    “我說哥,你別把部隊的那套帶來好不好?這都什麼時候了,還不讓人放鬆一下!”大牛那個怨念深重。

    秦陸睨了他一眼,“大牛,你多多少少也是個公安局長啊,這麼不小了,還成天地膩歪,也不怕別人笑話。”

    大牛立刻陪着笑:“我不是怕小嫂子悶嘛?”

    他這麼一說,不少那潔,就是秦大軍長,也是瞪着一眼兒。

    ——小子,敢壞我事,絕饒不了你!

    大牛在那雙重壓力下,只得再將腰給壓低了些,他討好地看了看那潔緊繃着的小臉,他哪不知道,小嫂子高興了,他那哥也開心了!

    於是,他吆喝着,“哥們,將燈給關了,留個小射燈,我給大家來個迷離的!”

    立即有人去辦了,大牛站到中間,十分耍寶地向大家深深一躬——

    這時,正點播着一首有些深情的歌曲,大牛就這麼不拘不束地唱了起來,情到深處,還對那兩個美貌的護士給跪了…

    當然,大牛的條件也是一等一的,身上穿的,還有那氣勢,兩女的也不是二逼貨,立馬就掉轉方向,向着大牛拋着媚眼兒。

    大牛那是誰啊,玩遍女兒國的貨色,一班兄弟中,就數他的花花腸子最多了,就這兩女的,他還真不稀罕。

    他一邊唱着,一邊朝着秦陸使了個眼色——

    秦陸會意,現在燈光很暗,他做什麼,都不會有人看見的,就是感覺出來,有誰敢吱一聲呢!

    他的手終於輕輕地落在那潔的肩上,她的身體一僵,微微掉頭,就看着他若無其事的表情。

    她有些羞惱,低低地說:“放開!”

    秦陸的神色未變,姿勢也是一樣的。

    一雙筆直的腿交疊着,形成一個十分舒適的坐姿。

    “不放。”他的脣吐出兩個字。

    她不敢用力掙,只得瞪着他

    秦陸有些惡劣地微低了頭,“你再動,我就吻你!”

    她咬牙:“你試試!”

    他輕笑一聲:“寶貝,你是在邀請我嗎?”

    那潔火大地在他的腿上一捏,不是喜歡調戲她嗎?

    秦陸的腿一痛,但是他仍是四平八穩的,像是一點反應也沒有,但是他的手,已經迅速地抓住了她的手,爾後,就捏在他的手心裡。

    沒有將敵人趕出領土,反而被敵人給入侵了。

    那潔羞惱着,因爲他的大手包着她的小手,有些粗糙的指腹還輕輕地磨蹭着她的手心,她感覺到那種酥酥麻麻的感覺在心裡蕩了開來。

    很舒服,也很…讓她心跳加快,他每一下廝磨都像是帶着一股電流,流到她的四肢百駭裡去。

    她有些不恥於自己的這種反應,低低地說:“秦陸,放開!”

    “不放怎麼樣?”他的臉皮厚得無人能敵,不但繼續着手上的動作,還微微將她往他那裡扯了扯——

    她的身子幾乎有半個跌進他懷裡,很惱人的姿勢!

    就在這時,大牛的歌也唱完了,那潔剛要掙扎,秦陸就鬆開了她的身子,但是手沒有鬆開,就放在他們兩人的身體中間…他利用側着的身子擋着,竟然形成一個視線死角。

    大手繼續地吃着她的嬾豆腐,她也沒有那個臉皮跳起來叫非禮,只得端起茶几上的酒一口飲盡!

    秦陸的眼神變黯,有種莫名的東西在眼裡閃了一下,他當然記得她的酒量有多差,本來,是不想讓她喝太多的,但是這會兒,他倒是希望她喝多一點了。

    大牛有些討好地往這邊擠了過來,也將秦陸和那潔擠得和人堆一樣一樣的。

    他們的大腿,緊挨着,她甚至可以感覺到他結實大腿上的溫度,還有他的手,此時終於鬆開了她的小手。

    那潔才鬆了一口氣,當腿上傳來一股灼燙時,她差點驚叫起來——

    這個混蛋,竟然開始摸她的腿,還慢慢地往上移!

    她的小手按着他的大手,美目橫飛一記冷光!

    秦陸像是沒有看見一樣,許久之後,纔在靠近她的時候,輕聲地說:“你摸我,還是我摸你,你選一個!”

    她的臉蛋都氣紅了,有這麼流氓的嗎?

    一旁的大牛可是聽到了,心裡偷着樂,秦陸這丫的淫貨!心裡準動那壞心思了吧!

    還得哥們幫他一把啊!

    於是塞了個話筒給他,“哥,下面是你最拿手的月亮代表我的心,唱唱,沒有準唱完愛情就圓滿了。”

    秦陸用拿着話筒的手敲了大牛一下,爾後沒有好氣地說:“我的愛情一直都在,什麼時候不圓滿了?”

    大牛陪着笑臉,“都在,都在!”

    眼淄到了那潔身上,摸摸鼻子——

    哥,你是在,人家小嫂子不在啊!有個屁用!

    秦陸也不管他,這時候音響也開始放伴奏了,秦陸緩緩唱起,他的聲音清雅迷人,隨着時間,還多了幾分醇厚,而且那深情是騙不了人的。

    所有人都有些沉醉了,軍長大人一定很愛他的前妻吧!

    瞧這歌唱得,叫一個催人淚下啊。

    但是事實上呢,深情是沒有錯,不過,軍長大人的鹹豬手還在不安份地動着,甚至於摸到了女性的軍事基地。

    如果可以,那潔真的想將他一下子給砸暈纔好,但是她不敢,也不能,只能按着他的手,儘量地躲開!

    秦陸一邊深情,一邊耍着流氓。

    末了,還博得了滿堂的喝彩。

    那潔氣極,又倒了一杯酒喝下去。

    “小潔,別啊,這喝醉了怎麼回去啊?”大牛火上澆油,“要是碰到壞人怎麼辦?”

    那潔怎麼不知道這對貨心裡的想法,於是淡淡一笑,“我是坐趙主任的車來的。”

    趙寅心突地一跳,此時,他要是聰明的話,他就不應該接這個活兒,此時,他已經八九不離十,秦陸是十分看中那潔的,那他…

    他有些猶豫,但是那邊那潔迷離着雙眼,側眼瞧着他:“趙主任,你不能當逃兵哦!”

    趙寅心裡的那道防線一下子崩塌了,他瞅着那潔,輕輕地說:“不會的,我一定將你安全送回家!”

    這時,秦陸忽然開口了:“不用了,我送她吧,正好順路!”

    那潔兩杯酒下去,其實已經有些糊胡了,她努力地讓自己清醒,但是腦子裡除了混亂還是混亂。

    而且身體軟軟地,她倒在沙發背上,也等於是倒在了秦陸的懷裡。

    她迷迷糊糊地說:“秦陸,我們雙不順路,你住在城東,我住在城西,根本就不是一個方向!”

    秦陸的一隻手,輕輕地撫着她的眉角,那是她臉上最細緻動人的地方。

    過去,她睡着的時候,他就是這樣撫着她的眉眼,靜靜地看着一夜。

    現在,她臉下的稚氣脫去了不少,但睡着的時候,竟然還有些孩子氣。

    秦陸就這麼看着,雖然燈光不明,但是誰都可以感覺到隱約的‘姦情’,趙寅不知道怎麼的,就說了一聲:“那醫生,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去吧!”

    她這麼地躺在秦陸的手彎裡,他覺得心慌,覺得自己再不做點兒什麼,她就會飛了。

    因爲現在,秦陸和那潔靠在一起,那麼地平靜,那麼地自然,像是天生就合該擁抱一樣的,他坐不住了。

    即使面前的男人大他好多好多級,他還是選擇得罪他。

    他的話,當然引起了秦陸的側目,雖然早就瞧着這小子對他老婆有着不軌之心,但是他都這麼宣示領土了,竟然還不死心。

    而那潔也沒有睡死,她迷朦地睜開眼,竟然開始摸着包包,“哦,走啦!”

    她站起身,但是秦陸沒有放開她,這下子,他們交握的手,在衆人的眼皮子底下曝了光!

    那潔的酒量這幾年是一點長勁也沒有,這後勁一上來,那完全是一點抵抗力也沒有!

    她搖了搖頭,爾後帶着一抹睡意,還有一絲撒嬌:“秦陸,你怎麼抓着我的手。”

    “不放!”他答非所問着,手還是牽着她的手,還用力一拉,她啊地一聲,跌坐在他的大腿上。

    秦陸順勢地圈住她的小腰,爾後一手捏着她尖美的小下巴,很正經地說:“那醫生,從現在起,我不會再放開你的手。”

    他用了‘再’這個字眼,但是沒有人聽出這裡面的問題,只有一個大牛,悶騷地笑着——老大這是在宣示主權呢!

    他眼巴巴地瞧着秦陸說完,頭一低,就用力地吻上了那潔的脣,吻得有些來洶洶,一下子錯開她的脣瓣,將自己的熱燙舌尖探了進去。

    結實的法式深吻讓人豔羨,讓人吃味,讓有些人黯然…

    那潔被他吻得喘不過氣來,但她還沒有醉到什麼也不知道的地步,想也不想地,一巴掌揮了過去…

    伴隨着一聲清脆的聲音,秦陸的臉偏向一旁,有些狼狽!

    現場驚呼一聲,沒有想到那潔會這麼不給軍長面子,要知道,軍長大人隨便一揮,就可以像捏死一隻蚊子一樣捏死她?

    秦陸沒有惱怒,他也沒有放開她,而且還收緊了手臂,她用力地踩他,即使很疼,他也不理會,拿起桌上的一瓶烈酒,喝了一口,爾後就狠狠地吻住她的小嘴…

    那潔搖着頭,秦陸的大手捏着她的小下巴,她的嘴脣被迫張開,那辛辣的液體一下子從她的嘴裡流到她的喉嚨深處…

    秦陸一邊餵了她差不多小半瓶,這才鬆開她的小嘴,此時,她的臉上已經佈滿了緋紅,身子更是軟得站都站不動。

    秦陸勾脣一笑,打橫抱起那潔的不身子,對着趙寅說:“我送她回去了,這丫頭自小就不聽話!現在還是這麼任性!”

    趙寅呆呆地站在原地,從秦陸吻那潔的那瞬間,他就呆住了。

    雖然秦陸是強迫的,但是,他可以感覺到那潔有迴應的,她的小手放在秦陸的背後,是握成拳的,一會兒又抓着秦陸的背,有接吻經驗的人都知道——她有感覺!

    秦陸吻完的時候,她的脣上有酒漬,秦陸舔吻着,她也沒有推開他,甚至伸出舌尖也舔了一下脣角,四脣相接,加上粉色的小舌尖…糾纏得那麼緊!

    說他們沒有過去,沒有人會信的。

    倉惶之下,趙寅有些逾越了,他叫住了已經走到門口的秦陸,沉默了一會兒才鼓起勇氣問:“你和她,是什麼關係?”

    秦陸微微一笑:“她是我妻子!”

    “前妻嗎?”趙寅幾乎是脫口而出。

    秦陸的脣輕輕地勾起,他定定地看着趙寅,“不是…我和她,沒有離婚!”

    他在說前兩個字的時候,趙寅是有些欣喜的,他還有機會,但是後面的話,就讓他知道沒有機會了。

    在秦陸這樣一個強大的男人面前,他還能有什麼機會。

    他呆愣着的時候,秦陸已經抱着那潔走出去了,當然,跟屁蟲大牛也立即閃人,泡妞去了。

    秦陸抱着那潔走到他的車前,打開車門,讓她坐在副駕駛上。

    自己則從另一側上車,發動車子前,大手又摸着她的醉顏好一會兒才鬆開手。

    他從她的包裡找出她的手機,屏幕上的照片換了,他淡笑着,還是從裡面的相冊裡找到了那張照片。

    小騙子,還說不喜歡他!

    他調出齊遠山的電話,撥過去,一會兒電話接聽,那邊傳來齊遠山的聲音。

    秦陸輕咳了一聲,爾後很恭敬地說:“爸,小潔在我這,同事聚會醉了,我帶她在市區住一晚上。”

    齊遠山沉吟了一下,才低沉着聲音:“秦陸,別忘了我說的話!”

    秦陸心裡明白,是不許他趁人之危,於是淡笑着:“放心吧,我不會亂來的,得小潔同意才行。”

    齊遠山又叮囑着:“給她煮點醒酒湯喝下去再睡,不然明天頭會疼的!”

    秦陸當然點頭稱好,在老丈人面前他還是十分謹遵禮儀的,這會子掛上電話,他低頭親了親他的小心肝,“寶貝,今晚你是我的了!”

    那潔這會子是睡死了,車子一直開到秦陸的別墅,本來是想帶她在市區公寓裡住一晚的,但是又怕她醒來後情緒反彈,於是想想還是帶她來這。

    這幢別墅,其實有四個傭人,但是那潔回來後,秦陸放她們假了。

    回到家,他打開燈,將她的小身子抱進二樓的主臥室放在雪白的大牀上。

    他自己則一邊拉着衣領一邊走向浴室,在浴缸裡放滿熱水,回到房間裡,瞧着她有些孩子氣的睡姿,臉上充滿了縱容的笑意。

    伸手解開她的衣服,他的手有些顫抖,俊臉也微微地紅了。

    但是仍是堅定地將她的衣服給脫去了,伸手抱着她不着寸縷的身子,往浴室走去。

    大概是身上少了衣服,她醒了些過來,頭靠在他的懷裡,輕吐着兩個字:“秦陸…”

    他嗯了一聲,低頭親了親她的小嘴,此時,她的臉蛋紅豔豔的,就和六年前一樣可愛,而不是清醒時的冷淡。

    本來,秦陸只是簡單地親她一下,哪知道一碰到她的小嘴,她就主動地張開脣,然後吸着他的脣瓣,那像是果凍一樣的觸感,讓他情不自禁地收緊手臂,將她抱緊。

    他的身體崩緊,爾後將她抵在浴室的門板上,大手捧着她的小臉,她睜着迷離的眼,目光透着傻氣:“秦陸…你好像老了一點點。”

    她的手撫着他的五官,從眉眼到高挺的鼻,再到完美的嘴脣,無一遺漏!

    她的小手柔軟極了,像是棉花糖一樣觸在他的臉上,他低啞着聲音:“寶寶,還愛着我嗎?”

    她的眼,瞧着他,好久以後,才忽然垂下來,有些悶悶地說:“不愛!”

    秦陸伸手勾起她的小臉蛋,目光着有着灼人的東西,“小騙子!”

    說着再次狠狠地吻上她的脣瓣,她的小手悄悄地圍着他的頸子,小身體也踮高,秦陸拉開她一條腿,讓她圈着他的腰身,這樣,讓他們的身體靠得更緊——

    火熱挨着熱燙,加上吻得瘋狂,那火熱幾乎讓人窒息!

    許久之後,他才鬆開她的小嘴,她的臉蛋上盡是迷人的粉色。

    秦陸伸手撫着她的脣瓣,輕輕地食指探進去,讓她含着。

    她的表情有些痛苦,但一會兒就適應了。

    她掛在他身上,像上小孩子吸奶嘴一樣吸着秦陸的手指,他一隻手託着她的小屁股,往浴室裡走。

    此時,他萬分後悔答應了齊遠山,她美麗的身子就在面前,他卻不能動。

    放她下來,她卻不肯,抱着他的身子不放,有些撒嬌在說:“我要你和我一起洗。”

    秦陸知道她醉了,醉得分不清現在是今天還是六年前了,她眼裡的依賴和六年前沒有分別,還是那個脆弱得要他保護的寶寶。

    他的手指摸了摸她的小舌尖,表示安撫,而後自己很快地將衣服扯掉,會到她身體後面。

    他坐下時,她一下就感覺到他的亢奮。

    “秦陸,你想不想要?”她忽然掉過頭,目光過分清醒地瞧着他。

    但是秦陸是知道她絕對是醉了,清醒的她,是不會用這種眼神瞧着他的,她恨他還來不及呢!

    他的大手爲她擦洗着身子,一邊柔聲說:“洗完了睡吧!不早了!”

    即使明天是休息天,他還是有些工作要做。

    但天知道,她問他的時候,他的身體緊繃得都要爆炸了,各種難受,恨不得將她的身體給摁倒,用力這樣那樣的。

    那潔喝得真多了,她迷朦着眼,一會兒眯起來,看着秦陸的面孔,一會兒,她忽然笑了起來,笑得有些小調皮,一點也不像清醒時的冷酷!

    她的小手攀上他的俊臉,含糊着說:“秦陸,你怎麼就不行了呢?以前,你總愛纏着我,好累好累哦!”

    她醉得有些分不清六年前和六後後了,但是秦陸從她的話裡也知道,那時他的冷淡對她的心理造成了多大的影響,也是因爲如此,她纔會對那天看到的深信不疑吧!

    她的臉蛋紅紅的,像是蘋果一樣可愛,但是秦陸知道她醒過來後,又是另一副樣子了。

    他苦笑一聲,輕緩地按着她的小頸子,讓她舒服一點。

    她卻靠在他的懷裡,手指輕划着秦陸的胸口,那結實的肌肉一下子震動了一下,糾結起來,很雄性的誘惑。

    她的臉燙了燙,仰起頭:“秦陸,你會不會離開我?”

    醉了酒的女人胡說八道着,一點顧忌也沒有。

    要是醒來她知道自己說了這種沒有骨氣的話,大概會氣得跳腳吧。

    秦陸低頭,深深地瞧着她的眼,“不會,永遠不會離開你!”

    “我不信!”她張開小嘴,用力地咬着他的胸口,換來他的悶哼聲,這個小妖精!

    那極致的感覺,讓他又麻又酥,渾身都透着一股強烈的慾望,叫囂着佔有她,佔有她!

    但是…他嘆了口氣,還是輕輕地撫着她的小臉蛋,“寶寶,要是今天我要了你,明天醒來的時候,你大概會恨死我吧!”

    一整個晚上,他都在君子與小人之間掙扎着,身體也跟着變化,忽大忽小的,折磨得疼痛了,最後恨恨地吻着她的脣瓣,呢喃着:“都是你這個小妖精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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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二快樂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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