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玄幻奇幻 都市言情 武俠仙俠 軍事歷史 網游競技 科幻靈異 二次元 收藏夾
  • 放肆文學 » 都市言情 » 婚寵撩人,軍長壞壞» 101 變態的一對一指導
  • 熱門作品最新上架全本小說閱讀紀錄

    婚寵撩人,軍長壞壞 - 101 變態的一對一指導字體大小: A+
     

    那潔眯起眼,望着眼前不要臉的男人,她的小手掙扎着,許久之後,忽然湊上脣瓣,脣就貼着他的脣,吐着冰冷的氣息:“對於別人用過的東西,我是不屑再用的。”

    說着,她用力推開他,秦陸也沒有再靠過來,而是淡淡地望着她。

    那潔故作鎮定地整理自己的衣服,但是胸前的扣子少了三顆,怎麼弄也是不和諧的樣子。

    她瞪着他,臉上的神情混合着惱怒和冷清。

    那清豔的五官讓秦陸着了迷,六年前小丫頭就是一小美人,現在更具了風情來,怎麼不叫他神魂顛倒。

    他直勾勾地瞧着她的臉蛋,然後目光下移,落到那一方雪白上。

    她更是惱怒,長腿一踢,就在要正中目標的時候,他的大手一下子握住她的腳丫子,還有些下流地將她的高跟鞋給脫了下來,然後一串的動作讓那潔來不及阻止!

    開窗,他的大手一甩,價值一千多的鞋子就飛到了外面。

    她瞪着他,他的眼裡卻染上了淡淡的笑意,“我抱你!”

    這簡單的三個字讓她的鼻子酸了一下,她怎麼會忘了,六年前,那時的她是怎麼被一個男人成天抱來抱去的,那時,她都不用腳的,每天都是這個男人幫她穿衣服,洗澡,甚至吃飯!

    她的沉默讓秦陸的神情柔和下來,低低地說:“寶寶,我們和好好嗎?”

    他對六年前的那場誤會隻字不提,因爲這麼多年了,再提似乎矯情了些。

    而且,他答應過齊遠山,不解釋那件事的。

    那潔許久才擡起頭,漂亮的脣角微微上揚。

    “秦軍長說的是哪國語言,我怎麼就聽不懂呢!”她的話裡帶着濃濃的諷刺,目光也是不屑的。

    許多年前的那一幕又重新出現在面前,那天她被車撞了,後來,他沒有解釋一句,甚至連房間也沒有進。

    她能怎麼想呢?

    這時候,又到她面前,一句和好,就能簡單地將所有的一切都抹滅了嗎?

    秦陸看着她緊繃的小臉,心裡嘆着這丫頭的脾氣真是一點也沒有改,而且還有越來越刁鑽的趨勢!

    但他就是喜歡得緊同,世上除了一個叫那潔的,別的女人他壓根就不想多看一眼。

    而這丫頭呢,從見面到現在硬是一個正眼也沒有瞧他。

    衣服破成這樣了,也無動於衷!

    真真是將他排除心門了嗎?

    小騙子,他纔不信!

    今日的秦軍長也非昨日的秦上校了,那個流氓耍起來,是一套一套的。

    “我的話聽不懂是嗎?那我們就來個一對一指導一下!”他的大手拉近她的身子,將她一下子又困在自己的懷裡。

    那潔慌了,搖着頭,不讓他靠近自己。

    一頭青絲搖晃着,那潔白動人的容顏是他想望了六年的,秦陸又怎麼能忍得住。

    要不是想得到她的原諒,讓她有點兒準備,他早就在這車上佔有她的身子了!

    但甜頭總要先嚐一點吧!

    他不客氣地狠狠地吻住她的脣舌,吻得滿足了,才略鬆了些,然後一下一下地舔吻着她的脣瓣。

    她的味道比以前更好了,就像是果子一樣,現在全熟了。

    那潔的眼睛一直瞪着他,秦陸低低地笑着:“這些年,是不是一直在想着我吻你,所以不捨得閉上眼。”

    她的雙手勾住他的頸子,有些輕佻地吹着氣:“我可能沒有空想你,在美國,接吻是很正常的事情!”

    他的眸子驀地一變,爾後一個用力就將她壓倒在身下,目光中透着危險的氣息!

    “和別的男人吻過?”他咬着她的脣,一邊聲音很輕地問。

    聲音雖輕,但是卻透着一股毛骨聳然的味道,讓那潔感覺到,如果她說有,那麼她一定會屍骨無存的。

    但是她纔不怕他!他又不是她的誰!

    揚起小下巴,很囂張地說:“還不止一個!”

    秦陸的手猛然捏上她的下巴,微微用力,她的小嘴就被迫張開,而後他的脣舌就帶着一股蠻力闖了進來,在裡面來回掃蕩着。

    怕她掙扎,他單手扣着她的手,舉高扣在頭頂,另一隻手就捏着她的下巴,這樣她想反抗也反抗不了,只能任他在她的嘴裡橫衝直撞。

    秦陸像是瘋了一樣在她的小嘴裡掠奪着,狼勁兒狠得讓她疼痛難忍。

    她拼命地搖着頭,想甩開他,但是秦陸壓得死緊,他哪是吻,他是在給她打掃…洗去別的男人的味道。

    “變態!”她想別開頭,但是左右都不得,他總能將她固定住。

    氣喘吁吁,灼熱難擋。

    眼瞧着他又低下頭要吻她,那潔急了,曲起膝蓋,用力一頂,爾後就聽着一聲悶哼,某軍長的某重要部位可能受傷!

    他低咒着起身,靠在後座上平息着那疼痛。

    那潔有些害怕了,他不會是被踢壞了吧!

    小心地挪動着身體,想離他遠一點。

    但是沒有想到,閉着眼的他也能抓着她的手臂,將她扯到自己身上。

    他的眼驀地睜開,爾後拉着她的手,往下…

    “你不是醫生嗎?給我治治!”他有些不要臉地說着。

    那潔像是被燙着一樣,迅速地甩開他的手,但是她碰到了…

    很燙人,很…

    她的臉微微地紅了,頰邊泛起一抹動人的紅暈。

    秦陸就盯着她臉上的粉色瞧着,忘了自己身體上的疼痛。

    許久以後,他才輕輕地摸着她的臉蛋,很低很低地說:“寶寶,其實你一點也沒有變!”

    她還是那麼愛臉紅,一不自在了,全身都變成粉紅色,漂亮得不可思議。

    秦陸的眼,直勾勾地瞧着她沒有釦子的地方,爾後身體迅速地反應…

    本來就很疼了,這會子又疼雙脹,真是冰火兩重天。

    他想也不想地拉過她的身子,用力地啃着她的脣瓣,大手也不老實地在她身上探索着,藉以舒解那惱人的**。

    那潔想踢,但又怕真的踢壞了他,只能任他抱着親着…

    她一直沒有迴應他,秦陸也有些急了,強烈的男性本能讓他壓着她纖長的身子,慢慢地現出禽獸本色。

    “混蛋!”她推着他,這人越來越不老實了,竟然將手伸進她的長褲裡,他當她是什麼了?

    秦陸喘着氣,“我等不了了,那潔,你也想的。”

    他靠她極近,熱氣就噴在她的臉側,她有些難堪,想也不想地,伸手就是一耳光…

    這下,將秦陸腦子裡的那點黃色廢料都給打沒了!

    他呆了呆,爾後伸手將脣角的那點子血跡給抹掉——

    她還在他身下,胸口起伏着,心跳得飛快。

    就在兩人張力十足的時候,車子停住了,那輕輕的剎車讓他們的身體微微一撞,身子的各個部位都靠得更緊了!

    那潔當然感覺到那炙熱,她別過臉去,低低地吐出幾個字:“臭流氓!”

    秦陸笑了,伸手拉起她的手,將她拖起來。

    他看着她半露的胸口,忽然脫了自己的襯衫,披在她身上,並一二三四地合扣上,直到她嚴實了纔打開車門。

    那潔看着這幢位於綠木蔭蔥中的別墅,哼了一哼。

    秦陸先下車,就這麼大刺刺地露着結實的胸口抱着她下車。

    她甩開他,扔掉另一隻鞋子,自己下來。

    但是腳心一觸到那地面上的熱燙她又縮了回去。

    秦陸笑着彎腰將她抱起,爾後大笑着:“你的小嬾腳哪經得起這樣,我抱你進去。”

    那潔也不明白自己怎麼就跟着他回家了,她被他打橫抱在手裡,她的臉蛋避開可避地瞧着他的胸口,比六年前,他好像了壯了些。

    細細密密的汗佈滿他的胸口,給他披上了一層性感的光澤,散發着濃烈的雄性氣息。

    不知怎麼的,她的臉蛋紅了下,但她輕咳一聲掩飾過去,“這裡不錯,這幾年平地青雲的感覺不錯吧!和市長千金發展得怎麼樣?”

    她說的是安千金,垂着眼眸,想到她丟給他的離婚協議書!

    也許秦陸已經簽了,現在正要和安千金結婚呢!

    還是他們已經結婚了?

    這個想法讓她有些瘋狂地掙扎着,她不要進去,不要看到安千金穿着居家服走出來,用那種高傲的眼神看着她。

    秦陸按緊她的身體,對她的話,還有她的舉動,他怎麼會不知道她的小腦袋瓜子想什麼。

    於是低低地威脅着:“再動,我就將你扔下去!”

    她果然不動了,只是瞪着他。

    秦陸直直地將她抱到別墅的正廳裡,那是一個三面都是玻璃的現代化客廳,很高雅,但同時也是奢華的。

    她被放在沙發上,爾後他淡笑着,去取了一雙室內拖鞋給她。

    那潔正準備去穿,但是他卻蹲下身子,一手握着她細白的腳,然後輕輕地爲她穿上。

    她瑟縮了一下,他知不知道,腳是女人最敏感的器官,他這麼握着,還…

    她的臉有些狼狽地避開他,秦陸只是淡笑着,這才放下她的腳。

    他站直,望了望手上的表,爾後帶着一抹笑意:“已經十一點多了,我去做午餐。”

    她注意到他手上戴着的,還是六年前那支表,她也有一支同款的,但是六年前她就拿下來了,有好幾次想扔,最後還是被收起來。

    她看着他的背影,健碩的背站,修長迷人,倒三角的身材一直掩在那微翹的臀下,他的腰緊實,充滿了陽剛味兒。

    而他的雙臂強健有力,她能想象得到,他抱着她的時候,那肌肉賁起時的樣子。

    不知不覺的,她的臉有些燙。

    雖然不想和他呆在一起,但也知道這地方,不是她能跑得掉的。

    這裡一片都是高幹區,沒有計程車,更不要說是公車了。

    而她也不會笨得走回市區,那至少得是兩三個小時。

    這時,她包裡的手機響了,她撩開頭髮接聽,不經意的動作有種以前沒有的風情。

    秦陸就站在廳前靜靜地瞧着,他承認自己很敏感,聽到她的電話響了,下意識地就想過來看看是誰打電話給她。

    那潔一看,聲音甜甜地說:“哥,你下班了沒有?”

    那邊齊天陽撫着額頭,聲音有些低沉:“小潔,老呈說他沒有接到你!”

    那潔看了一眼秦陸,爾後抿着脣,“哦,我有點事,晚點會回去的。”

    齊天陽沉默了一會兒,才緩緩地說:“你是不是和秦陸在一起?”

    她心一跳,爾後很快地否認了:“不是!”

    不知道怎麼的,她心有些亂,“哥我不說了,我晚上會回去的!”

    她也不管齊天陽的反應了,直接掛了電話。

    一擡眼,就瞧見秦陸的臉色不太好哇!

    “我很丟人嗎?”他臭着臉問着。

    那潔的俏臉也擺了下來,她冷冷地看着他:“你丟不丟人與我無關,現在請你送我回去,我得去醫院報道!”

    原本說好的,她要去向王院長報道的,然後去找哥一起吃飯,哪想到被這麼個土匪給搶來了。

    秦陸深深地望着她,忽然奪過她的手機。

    “秦陸你幹什麼呀?”她急了,衝過來要搶。

    但是秦陸已經看到了,她的手機上的屏幕還是他們的合影。

    他擡眼,手裡仍然拿着手機,一步一步地朝着她逼了過來。

    她下意識地後退,直到小腿抵在沙發上,再避無可避了。

    秦陸低低地笑着:“小騙子,你敢說這六年你沒有想我嗎?”

    這就是赤果果的證據,她賴不掉的。

    他不斷地逼近,她不斷後退,終於身體被他壓到沙發上,他的胸口廝磨着她的,兩人的姿勢曖昧得很。

    秦陸將手機扔到一邊,爾後撫着她的小臉蛋,他看着她帶着恐懼的目光,恣意極了。

    “你想幹什麼?”她咬着脣,擠出一句憤怒的話來。

    秦陸的手在她的臉上游移着,一點一點地輕划着屬於他的精緻。

    這六年,她變成大姑娘了,那點稚氣脫乾淨了,多了幾分女人的味道,他想嘗一嘗…

    他也真的這麼做了,大手用力地扯開她外面的那件襯衫,聲音嘶啞着:“你該將我的衣服還給我!”

    雪白的肌膚暴露在他面前,他的神情有些扭曲,那是被**折磨的。

    想想,一個**強烈的男人禁慾了六年,是怎麼樣的可怕!

    他渾身上下都散發着一種雄性的力量,像是要吃了她一樣。

    那潔用力地推他,絲毫撼動不了分毫。

    可以說,他要是在這裡強要了她,她也是沒有辦法的。

    秦陸的手,靈活得不可思議,一下子將她全給解放了。

    那身冰肌玉骨幾乎讓他發狂,他啃着她的脣,她的頸子,她的身體,他的動作談不上溫柔,可以說有些粗野。

    她被動地被他壓在身下,瘋狂地扭動着,他按着她的身子,表情有些迷亂地說:“別動,我不會將你怎麼樣的!”

    那潔差點沒有氣背過去,他這麼將她脫光了,親遍了,摸光了,還算是沒有怎麼樣?

    他要是真的怎麼樣了,她不得被生拆入腹啊!

    但她也感覺到小腹熱熱的,作爲一個和秦軍長翻滾過無數次的女人,她清楚的知道這傢伙現在是在發情了,而且對像是自己。

    她不掙扎了,而是冷冷地瞧着他,聲音更冷:“看來,安雅小姐沒有能滿足你,讓你在外面打野食!”

    她的話差點讓秦陸嗆到了,他擡起臉,一個勁兒地盯着她看,好半天才說:“你是家食!”

    她輕哼一聲,用腳勾着他的頭,“離我遠一點!”

    秦陸不禁看着自己頸邊的那截子美腿,真是冰肌玉骨,毛細孔都找不到,滑得誘人。

    以前這丫頭的腿就迷人得很,現在又長高了幾公分就顯得更加纖長了,他的喉結不禁鬆動了下,有股莫名的渴望從小腹急劇的翻涌着,那種情潮勝過了以前所有所有…

    那潔瞧着他色眯眯的樣子,很惱,她一擡腿,坐好。

    但同時也羞惱地發現自己身上的衣服全被壓在身下,皺皺巴巴的,根本就穿不了了。

    她抿着脣,忽然發火了,將那條黑色的小內內往秦陸的臉上扔去,一邊扔還一邊罵着:“混蛋,大白天的就發春!”

    秦陸真真地被砸了個滿臉,那黑色的小布料滑下他的臉時,他的大手握住了那方布料,爾後很輕揉地幫她穿起來。

    他的大手握着她的小屁股時,還情不自禁地多抓了幾把,一副精蟲衝腦的樣子。

    其實他打住真的很不容易了,六年了,他別說女人了,就是母狗也沒有看半眼,這麼癡癡地等着小丫頭學成歸來。

    她倒是好,冷臉冷屁股,全給他上了個全套。

    他還真不信邪,她以前愛他死去活來的,現在他就攻不下她這顆紅蘋果!

    她身上,僅着內衣內褲,而外面的衣服全被秦陸扯壞了。

    她也走不着,於是他親親她的小嘴,在她反抗之前離開她的身體,然後淡笑着說:“我去幫你找件衣服來!”

    她呆了呆,這裡有女人的衣服嗎?

    她其實是想去看的,但是自尊讓她坐在這裡。

    忽然,她的毛細孔全豎起來了,這個客廳是全透明的,那外面…

    她逃一下樣地跟着秦陸跑過去,也顧不得自己身上的狼狽。

    秦陸已經到二樓,推開了一間房間的門,而她正衝過來。

    他皺着眉頭,拉着她問:“怎麼了?”

    那潔瞪着他:“不要臉!”

    他又怎麼不要臉了,她不從,他也沒有強迫她是不是?

    秦陸摸摸鼻子,表示難以理解。

    那潔繼續瞪他:“你說,外面是透明的,那我們剛纔…剛纔…是不是被人看到了!”

    天知道這裡的領導是不是都和他一樣變態啊!

    要是誰拿個望遠鏡什麼的,她不是就完了嗎?

    秦陸低笑了起來,原來是這事。

    她也太后知後覺了吧!

    他提起她的身子,她還是那麼輕,但是他能感覺到她緊實些了,不像以前那麼孱弱,天知道他花了多大的自制力才鬆開她的身子。

    望着自己還耀武揚威的兄弟,秦陸苦笑一聲,爾後走到更衣室裡,取了件浴袍給她。

    他出來的時候,看着她呆呆地站在房間裡。

    他知道她爲什麼會發呆,秦陸走到她身後,和她一起環顧着這個房間,然後輕輕地說,“以前的公寓還保留着,結婚照是我讓人重新弄的,還有你用慣了的吹風機,洗浴用品我都帶來了,只是…”

    他走到她面前,低頭看着她震驚的眸子,“只是,該換新的了,寶寶,我讓人換新的好不好?”

    她來了,那些東西也就是個念想了。

    她明白他的意思是讓她不要走,讓她住下,和以前一樣生活。

    可是,能回到從前嗎?

    她的喉嚨像是堵住一樣,擡起眼,她失了冷靜,“秦陸,這些,沒有意義了!”

    他的聲音溫柔,雙手給她穿上浴袍,爾後抱着她,讓她坐在牀邊,他自己則蹲下,開始揉她的腳。

    她的身體震動了一下,許久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像是說服他,又像是說服自己:“秦陸,我們已經離婚了,放開我好嗎?”

    他不語,只是輕揉着她的腳,許久之後,才站起身淡淡地說:“先吃飯,一會兒我送你回去!”

    她的脣抿緊了,“我得在中午前向王院長報道。”

    秦陸抱她下樓,她掙扎,他就禁固住她的小手,放她在餐桌上,他自己則拿了她的手機找到王院長的電話。

    她撲過去要搶,秦陸一個不小心,竟然被她撲倒在沙發上,而電話已經通了…

    “秦陸,你放開我!”他的大手竟然直接放在她的…那潔惱羞成怒,也沒有注意到手機開始通話。

    秦陸一手抱着她,一邊懶懶地對着那邊王院長說:“王伯伯,那潔在我這,今天就不來報道了!”

    那潔本來扳着他的手鬆了下來,臉上滿是不置信。

    電話通了?

    那邊聽到了?

    她瞪着他,而他惡劣地衝着她眨了一下眼,才繼續和王院長寒暄:“是。小潔纔回來,我在機場接她回來的。”

    王院長相當欣慰,“你們這是小別勝新婚,久別…我還真是不會形容了,好好玩,明天再來報道!”

    好好玩?

    多暖昧的詞,那潔差點暈過去,但是某個男人卻乘機吃着她的豆腐,料定她不敢大聲地叫。

    那潔的眼眯了眯,看見他一臉放鬆地在還在通電話,這時候說的都是些官場上的話了,她是知道現在軍醫院是直屬於秦陸部隊的,換句話說,秦陸現在是她的上司的上司的上司!

    她就見不慣他淡定的樣子,好像這六年他們從來沒有分開過一樣。

    憑什麼她就得任他放在心手裡玩弄着,她的脣角微揚,爾後靠近他,開始啃咬他的頸子,他的身體震動了一下,然後悶哼一聲

    那邊王院長有些奇怪,“秦陸你怎麼了?”

    原諒老古董,剛纔說話說得槓槓的,這會子倒是轉不過彎了。

    秦陸的俊臉微紅着,大手抓着她如雲的頭髮,四平八穩地對着王院長說:“沒什麼,你提的經費問題我會好好考慮的,爭取在這個月到位。”

    王院長那是高興啊,心裡也是知道,有那潔在,秦陸這小子才那麼好說話,於是話題更是圍着女主角轉了,那各種恭維,將秦陸說得有些美,好像他和那潔的孩子就這麼要生了一樣。

    而身體上的小女人表情有些不甘,他爲什麼還這麼淡定?

    她噴火的眼,瞪着他的胸口,爾後惡劣地張開小嘴,用力地咬了上去。

    要知道那是男人敏感至極的部位,她這麼咬,秦陸哪還受得了,於是一聲很淺的低吟通過手機傳到了王院長的耳朵裡。

    王院長再是不上道也明白自己是打斷了人家的好事兒了,正想客氣幾句掛上電話時,秦陸的聲音嘶啞着開口了:“寶寶…別急,慢慢坐上去…嗯…”

    王院長顧不得其他,立刻扔了電話。

    媽呀,激情直播啊!

    想到那個**的場面,老傢伙端起一杯冰水就往肚子裡倒——

    但那邊呢,那潔坐在一邊,身服整齊,她瞪着秦陸。

    他是故意的,竟然發生那麼淫蕩的聲音,王院長準是以爲他們在幹那事兒了。

    秦陸輕笑一聲,“你剛纔咬我,不正是這個目的嗎?我只是幫你一下而已!”

    她氣壞了,但是完全拿他沒有辦法,只得跑到餐廳去。

    秦陸笑着,隨手扯過一件襯衫穿上,鬆鬆地扣了幾顆釦子,看上去性感撩人。

    那潔坐在那裡,睨了他一眼,這人以前色相就好,現在更是不得了,全身上下都是成熟男人的味道,加上年紀輕輕就官居軍長,更招小姑娘了。

    她憤恨地戳着面前的魚,像是在泄恨一樣。

    秦陸輕笑一聲:“你以前不是最喜歡吃桂花魚的嗎?”

    她恍然,看着那幾乎被搗爛的魚,她有些賭氣地說:“我現在不喜歡吃了!”

    秦陸的眼一直瞧着她,眼裡帶着淡淡的笑意,十分縱容。

    她沒有看他的眼,因爲那會讓她心慌。

    秦陸變了,不像以前那個衝動的青年,他變得世故,忍耐力超好。

    她的臉有些紅地想,要是以前,他現在八成抱着她做第三次了吧!

    她其實是可以感覺到他的迫不及等待的,她不知道他爲什麼沒有直接強佔了她,這事兒,以前他沒有少做。

    秦陸爲她佈菜,很淡,不像以前那麼喂她了。

    她怔忡了一下,他才低笑着開口:“你不是小娃娃了,長大了!”

    她的身子震動着,擡眼,就看着他的目光。

    那幽深的眸子,是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的渴望,不再是六年前的那種強佔。

    她滯了一下,沒有也再看…默默地吃了飯,等着他。

    秦陸不緊不慢地吃完,爾後看着她的浴袍,皺了下眉:“你準備這樣回去?”

    她低頭看了一眼,她希望不希望這樣回去,可是,她有選擇嗎?

    秦陸拉着她的手上樓,直接走到房間的更衣室裡。

    這個更衣室比他們以前的公寓還有秦公錧的都大,大概有二十平,裝修得也很豪華,牆壁上嵌着一整面巨大的穿衣鏡,一組牛皮的小沙發,還有一個小型的吧檯,很奢侈的感覺。

    秦陸打開一個衣櫃。手在上面穿了一淄,爾後挑出一件黑色的襯衫出來,又看了看她,取出一件七分長的牛仔褲,這是他以前的褲子,已經很久沒有穿過了。

    他遞給她,讓她換上,“看看合不合適!”

    她伸手接過,聲音有些冷地說:“背過身去。”

    秦陸撫着下巴,眼裡閃着一抹好笑:“你哪兒我沒有看過,有必要嗎?”

    就在剛纔不久,他的手指也將她裡裡外外給摸透了,現在要他迴避,不嫌晚了些嗎?

    那潔就冷冷地瞧着他,秦陸勾脣一笑,不和她小女人的那一點小心思計較,於是轉過身子,輕笑着倒了一杯酒。

    五分鐘後,他自己回了頭,看見她拎着褲子,一副煩惱的樣子。

    知道腰身大了,他走到去,將兩邊一折,再從一旁的小抽屜裡取了個鑽石的別針固定住,然後放下襯衫的下襬。

    看着她這麼一身,秦陸的目光有着驚豔。

    這是他頭一次看那潔穿黑色的襯衫,簡單的男款襯得她的身材更纖長,肌膚在黑色的對比下,瑩白得幾乎透明,纖細的小腰下,長到腳裸的牛仔褲下,一雙美腿修長筆直,但是她的腳是光着的。

    秦陸蹲下身,從鞋櫃裡取出一雙運動鞋給她穿上。

    那鞋子是她六年前穿過的,現在穿有些擠了。

    她呆了呆,即使心裡有着疑惑,但是她還是沒有說什麼。

    她要走出去的時候,秦陸叫住了她,輕咳一聲,“將頭髮紮起來吧!”

    她這樣子,太撩人了。

    她呆了下,爾後接過他手裡的扎繩,心裡卻在罵着——這個變態!

    紮好頭髮,顯得年輕又利落,但是秦陸的目光卻移不開了,因爲她的頸子裡,是深淺不一的吻痕。

    想到之前被打斷的火熱,他的喉結鬆動了下,很想將她撲倒,將她的衣服撕開…

    但他也知道,這麼做,她一定會恨死他,再不會讓他接近了。

    於是自己隨手換了件襯衫,想拉她的手被她躲開了。

    他也不以爲意,直接下樓往車庫走去。

    他開着一輛黑色的跑車,不算張揚的款式。

    她拿着包坐上車,秦陸側頭問:“準備住哪兒?”

    那潔恢復了面無表情,“我爸那!”

    秦陸沉吟了一下才說:“你可以住在我們以前的公寓,現在那裡沒有人住。”

    她的脣抿緊,有些冷淡地說:“謝謝你的好意,我不需要!”

    秦陸明顯感覺到,她又恢復之前的冷淡,也就是說,魔法消失了。

    要重新得到她,讓她窩在他的懷裡,還有好長的路得走呢!

    成,他有的是耐心!

    就怕他家兄弟等不及!

    他有些貪婪地望着她美麗的側顏,事實上從見面到現在,他的眼幾乎沒有離開過她,怎麼看也看不夠來着!

    秦陸

    她別開臉去,冷哼了一聲。

    秦陸發動車子,將她送到齊遠山住的別墅裡。

    下車的時候,那潔纔想起她的行李,卻看見秦陸將她的行李從後備箱裡拿出來。

    她的腦袋轟地一聲,亂了。

    她明明可以拿衣服穿的,卻穿了他的衣服。

    現在想換也不能了。

    她從他的手裡奪過拉桿,爾後儘量用一種十分客套,也是十分生疏的語氣對他說:“謝謝秦軍長送我回來。”

    言下之意是你可以滾蛋了!

    秦陸的眼,染上淡淡的笑意,注視着大廳門口站着的人。

    “齊市長。”他很淡然地打着招呼,爾後走上去。

    那潔眼睜睜地瞧着敵人侵佔我軍陣地,一點辦法也沒有。

    因爲人家叫她爸是齊市長,又沒有半路認親。

    她抿了抿脣,叫了聲爸,然後想進去。

    齊遠山看她的樣子,也猜個**不離十,柔聲說:“去洗洗,睡一下,有事晚上再說!”

    那潔往樓上走,到半中間的時候,又禁不住回頭。

    她的眸子有些迷離地看着那個久別的男人,他一手夾着煙,很客套地和齊遠山說着話,他的五官深邃迷人,成功男人的味兒在他身上彰顯無疑。

    她有些逃避一樣迅速上樓。

    齊遠山睨着樓梯一眼,才陰沉着臉說:“秦陸,小潔纔回來,你就將她擄到你家,太說不去了。”

    上沒有上,他猜不透,看樣子,像是沒有上成。

    秦陸輕笑一聲:“我也是在機場偶遇的,這不,不給您送回來了,原封未動!”

    齊遠山睨了他一眼,“那小潔的頸子裡是怎麼回事?還有那衣服,是你的吧!”

    當他老眼昏花呢!

    秦陸淡淡地笑了,“沒啥,就是吵架的時候激烈了點,我頸子裡也不少來着!”

    其實齊遠山的心裡是明白的,要是小潔對秦陸是一點不動心,秦陸也帶不走她,帶走了,也不是這副模樣回來了。

    他緩緩地吸了口煙,才輕道:“我只有一個要求,不許勉強她!”

    說是直白點,就是秦陸不許用強的。

    秦陸明白,點頭,神色斂了下:“我會尊重她的!”

    齊遠山滅了煙:“這就好。”

    他的目光落向遠處,送客的意味很濃。

    秦陸也是個識趣的,於是很快就開着車走了。

    他沒有回別墅,而是開到了市區的公寓。

    那裡,還是原來的樣子,和她走的時候沒有兩樣。

    他走到牀上躺下,聞着被子上面的味道,依稀還有小潔的體香。

    想起今天的那場火熱,他的身體緊繃了起來,即使再渴望,他也不會強迫她。

    走到浴室,他打開冷水,沖刷着自己緊繃的身體,緩解那太過熾熱的**!

    那潔第二天就去醫院報道了,她主修的是外科,那種隨時要準備手術的科目。

    她走到王院長的辦公室前,輕輕地敲了幾下。

    王院長的聲音傳出來了:“進來!”

    她推門進去,王院長見是她,立即就站了起來,走過去,握着她的手——

    別誤會,人家王院長是司令的戰友,是瞧着小兩口過來的,這絕對是對疼愛之情。

    “小潔,總算將你盼來了。”王院長說的卻是官方言語,“早聽說你在美國的時候,是學院最優秀的畢業生,而且已經有兩年的執刀經驗,對我們來說真是難能可貴啊!”

    那潔的小手和他輕輕一握,然後很快放下,她淡淡笑着:“我的經驗還十分淺,還需要院裡其他醫生的指導。”

    王院長假裝板起臉,“還和我客套是吧?”

    說完就笑了起來,他作手勢讓那潔坐在對面的沙發上,然後有些不經意地說:“和秦陸,和好了?”

    那潔呆了呆,她和秦陸那事,別人不知道,但是王院長必定是知道的十分清楚的,包括她的離開。

    她抿着脣,輕聲說:“昨天,不像院長想的那樣!”

    王院長那個不自在啊,偷聽別人的房事已經夠不自在了,這會子還要人家小姑娘親自解釋,他這老嘴,就是不聽話。

    他笑着,“我看,你就搬回去住吧,秦陸這些年,也很苦,橫豎就一個老爺們過,也真是不容易!”

    秦陸住了一年院的事兒,秦陸是不讓人說的,所以他也不能多這個嘴。

    盼只盼着這小兩口早點兒和好來着!

    那潔沉默了一會兒,才說:“院長,我們談談工作上的事兒吧!”

    王院長頓了一下,無奈地開始安排她的工作。

    那潔被分配在了外科二組,職稱是主治醫師,一三五門診,其實的時候待命。

    她拿着文件夾,就去普外去報道了。

    外科大多都是男性,這下子突然來了個年輕的大美人兒,一下子不炸開了。

    普外的主任趙寅三十二歲,單身,尋尋覓覓也沒有找到心儀的姑娘,這會子見了初來報道的那潔,那一身冰清玉潔的氣質立刻將鑽石王老五的心給擄獲了。

    趙寅不但是普外的主任,連帶的還是未來的院長接班人,身份何等貴重。

    醫院裡的不少女醫生和護士都盯得緊,但是財貌雙全的趙大醫生硬是一個也沒有看上,這會子來了個那潔,那顆春心總算是動了。

    不可否認,趙寅的長相和學識都很不錯,人品也是過硬的。

    但就是,遇人不淑啊!

    那潔同志身心早就不健康,他覺得遇見了女神,哪知道女神早就被一隻禽獸給深度開發過了。

    領導有領導的方法,所以,他沒有像其他的毛頭小子一樣獻殷勤,而是淡淡地掃過她的麗顏,合理地安排她的工作。

    當然,他有假公濟私,她的工作時間差不多和他的都排在一起,這樣增加了他們見面的機會。

    安排完,他很自然地伸出手,那潔愣了一下,才淡笑着伸過去,他輕輕一握,只感覺那小手軟滑香膩,他幾乎產生了生理反應。

    那潔收回手有禮地退出去,帶上主任辦公室的門。

    趙寅定定地望着那門,回想着她的小手的觸感,還有那纖細的身影。

    他身體後傾,表情有些深邃。

    天知道,他花了多大的力氣纔沒有唐突!

    那潔才走到外面,就差點碰到一個人,穩住身子望去——

    兩人同時呆了呆,尤其是那潔。

    因爲對面的是安千金,也就是安雅,六年前和秦陸逛街的那個女醫生!



    上一頁 ←    → 下一頁

    媽咪17歲:天才兒子腹影視世界旅行家特種歲月斗羅大陸隨機懲罰一名幸運觀眾
    洪荒歷異界極品紈?我修的可能是假仙我統領狐族那些年一劍獨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