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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婚寵撩人,軍長壞壞 - 098 寶貝,有多想我?字體大小: A+
     

    那潔本來以爲,會有些冷場的,畢竟上次自己那麼不懂事兒。

    所以,司令這麼稀罕的樣子,倒是讓她不好意思了。

    秦司令相當護短地拉她坐在自己身邊,捱得緊緊的,比他親爺爺還要親啊。

    看看這裡,看看那裡,一門心思想要檢查一下他家的寶貝蛋少了塊肉沒有。

    那潔臉紅着,陸小曼看不過去了,這不把小潔嚇壞了啊。

    於是將小的拖到自己這邊來坐,一邊吩咐着下人做好吃的菜:“少奶奶不喜歡糖,少放點啊!”

    她回過頭,滑膩的手摸着那潔的小手,很是慈愛地問:“肚子餓嗎?午餐吃了沒?”

    那潔輕點了頭,她擡了頭,有些動容地說:“爺爺,媽,其實我該向你們道歉的,上次我…”

    陸小曼立刻掩着她的嘴:“你這傻孩子盡胡說,以後這種事情就不要說了啊!”

    她又笑了笑:“都是秦陸的錯,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是不是司令?”

    她漂亮的丹鳳眼往秦司令瞄了一眼,秦司令各種歡快有沒有?

    他的鬍子一抖,爾後輕咳一聲:“小曼,話說全了啊!”

    陸小曼卟地一笑,拉着那潔的手,“我倒是忘了司令也是男人!”

    這是什麼話?

    逆天了都!

    秦司令的鬍子抖着,睨了陸小曼一眼,爾後喝了一杯茶。

    那潔小心地提醒着:“爺爺,那是我的。”

    秦司令已經喝了一口女人的調經茶——是陸小曼同志爲小媳婦親自配的。

    這會子,司令喝下去後,真真是讓人哭笑不得。

    老臉有些下不了臺的老男人臉一擺,灰灰地上樓去了。

    陸小曼柔聲說:“小潔,你先上樓去睡一覺,晚飯好了叫你!”

    她其實是看得出來,那潔昨天一定沒有睡好,她那個兒子她還是知道的,一弄到手,就往死裡折騰,一點也不憐香惜玉來着。

    那潔是累了,這兩天,坐車,和秦陸瘋狂地做那個愛,幾乎耗盡了她全部的體力。

    一沾上牀,本來是就應該立即就睡的,可是怎麼也睡不着。

    拿起手機一看,上面的兩個未接電話,都是秦陸的。

    時間正好是她回到家的時候,他的時間卡得真是準呢!

    她回了個電話過去,秦陸正坐在辦公桌前處理事情,面前還站着這裡的區長。

    那潔先是問了一句:“秦陸,方便說話嗎?”

    喲,他們家的寶寶懂事兒了。

    秦陸示意那人等一下,就輕聲輕語地和那潔說起話來,“有沒有休息啊?”

    她嗯了一聲:“正準備睡一會兒。”

    秦陸柔聲說:“好好睡一覺,這些天你也累了。”

    她的累,不亞於他的。

    甚至是比他還要累,好在現在她可以好好地睡一覺了,但是秦陸心裡也是知道的,她睡不着,也是因爲他。

    因爲她在擔心他。

    他輕輕地說:“寶寶,我會好好地回去的,別擔心,聽話,好好地睡,晚上我再打電話給你!”

    那潔臉孔微紅,掛上電話,她依稀聽見別人的聲音,知道他在忙着。

    埋在他的枕頭裡,她感覺幸福又回來了。

    晚上吃完飯,秦司令的棋癮犯了,想着讓那潔陪他下一盤

    那潔應了,但是陸小曼攔住了:“小潔你上樓休息吧!”

    秦司令不高興了,“我的寶貝蛋子難得回來,你也不讓她陪我!”

    那語氣,像個撒嬌的小孩子一樣,讓那潔大開眼界。

    陸小曼警告地瞧了一眼秦司令,他這才覺得自己有些失態了。

    大概是人老了,總是想着人陪,這些日子,小潔寶貝也不回來,只有小曼陪着他,他心裡也越來越依賴她。

    但是這種依賴越是深,他就越是覺得對不起她。

    她應該擁有一段正常的婚姻的,而不是守着一樁有名無實的,還有他這個老頭子。

    他知道自己還有衝動,每每在夜裡的時候,那纏綿的夢,那澿離的汗水,那麼清皙,真實的像是昨天發生的事情。

    他也還是有慾望的,只是被壓抑了,道德感不容許他碰兒子的女人——即使他知道她不會拒絕!

    秦司令瞧了她一眼,有些黯然地上樓去了。

    陸小曼輕嘆了口氣:“小潔,回樓上去吧,別和秦陸聊太晚!”

    那潔明白,點頭說晚安。

    等她回房,陸小曼才走進秦司令的書房裡,她抿脣一笑,走進去,搶過秦司令手裡把玩的一對玉玲瓏,“好漂亮的東西,司令藏着不讓見人啊!”

    秦司令只是淡淡地睨了她一眼,也不說話。

    “還鬧着彆扭哪!”陸小曼蹲下身子,像是哄小孩子一樣哄着秦司令。

    某威嚴地司令目光往門口一掃,陸小曼低低地說:“我關上了!”

    他的神色一鬆,站起身,揹着她忽然低嘆了一聲,這一聲嘆息,將陸小曼的心都給嘆軟了。

    她剋制不住顫抖的手,從後面抱住了他的身子,就像是二十四年前的那個晚上一樣,輕輕地,抱着他的身子。

    她的柔軟緊緊地貼着他的背,引來秦司令一震,嚴厲地說:“小曼,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她的手滑過他的腰際,走到他面前,手仍然圈着他的腰身。

    司令的身材一直保持得很好,不輸給年輕人,陸小曼將臉貼近他的頸子,她一踮腳,親着他堅毅的下巴,呢喃着說:“幕天你親親我好嗎?像是過去一樣地親我一下。”

    秦司令的身體又是一震,他剋制不住內心的騷動,大手摸着她仍是和小姑娘一樣緊緻的面容,顫聲說:“小曼,這麼做是不對的。”

    她仰着頭,乞求着:“我只要你親親我!”

    司令沉默了良久,才低下頭,將自己的脣壓在她的脣上,輾轉,壓迫,灼人的男性氣息幾乎迷醉了她。

    這一刻,他們像是回到了年輕的那會子,激情,雖然有着罪惡,卻是剋制不住內心的渴望!

    但,止於一吻。

    他們都知道該停止了,他放開她,她也鬆開他的身子。

    陸小曼淡淡一笑,有苦澀,也有着依戀,她整了整衣服,打開門走出去。

    秦司令撫着自己的脣,良久良久也沒有放開…

    陸小曼回去的時候,臉紅似火,還在廊上碰到了那潔。

    “媽,你怎麼了?”那潔奇怪地看着。

    陸小曼有些過不去,吱唔着說:“有些上火了!”

    那潔哦了一聲,陸小曼就急着去了。

    那潔拿着忘了的手機回到房間裡,一到牀上,秦陸的電話就來了。

    她拿起電話,有些嬌滴滴地說:“下班了沒有啊?”

    秦陸撫了撫額頭,“還沒有呢!寶寶睡了?”

    “纔到牀上。”她的聲音柔軟,奇異地將他的疲憊給撫慰了。

    秦陸靠向身後的椅子,爾後輕問:“媽和家裡人還好吧!”

    那潔這個缺心眼的孩子就將剛纔的事兒說了,“媽好像病了,臉好紅。我一會兒還是去看看吧!”

    秦陸連忙叫住了她:“小笨蛋,你管好自己就行了,媽會照顧自己的!”

    那潔一聽不樂意了,陸小曼對她很好,她哪能不關心自己的婆婆,再說秦陸不在,她更是要盡心啊!

    她這麼說了以後,秦陸低笑着,“小傻瓜,你自己有時候臉紅是爲了什麼?是病了?”

    那潔側着頭想了想,爾後呀地一聲叫了出來,臉也紅了,嗔怪着:“你也不早說!”

    這時候,我們的那小潔也忘了,她的公公大人並不在家,婆婆大人臉紅,還算是不正常的!

    秦陸還是笑:“好了,我們聊點我們的事情吧!”

    那小潔心一跳,就有些扭捏起來了:“我們有什麼事兒啊!這都千山萬水的。”

    秦陸挪動了一下身體:“千山萬水的也能來事兒啊!”

    他壓低了聲音:“寶寶,有沒有想我?”

    她臉一紅,也老實地低聲交待:“想了!”

    秦陸這個流氓,繼續問:“哪兒想了?”

    她的耳朵燙得幾乎將手機給扔掉,好不容易穩住了才說:“心裡想。”

    秦陸不死心,用一種誘惑的語調,慵懶地問:“就沒有其他的地方想?”

    她吱唔了半天,也不肯說,最後,乾脆地掛了電話。

    秦陸在那邊,瞪着電話!

    這丫頭,膽兒不小!

    他想撥回去,但是又沒有撥,發了一條語音給她——寶寶,我想你了,哪兒都想!

    她一聽,差點又扔手機,好半天,纔給他發了一條——秦陸同聲,請你保持黨性,將自己的罪惡根源管好,以免犯原則性的錯誤!

    他看着,立刻回——那小潔,我只會對你犯性錯誤!

    接着,他又嫌不夠——錯誤分幾種,時間,地點,姿勢,還有力度,都是關鍵因素,幾點結合起來,構成錯誤,少一點也不行,那小潔,我們現在沒有時間,沒有地點,更沒有姿勢,力度就更談不上了,所以,你乖乖地等我回來,將這幾樣補全了,你就可以上軍事法庭去告我了。

    他的胡言亂語,讓她笑得吱吱的,就這麼將聲音傳給他。

    秦陸聽了心裡癢癢的,恨不得將她立刻抓到他身邊來折騰幾次。

    於是,一分鐘後,她聽到手機裡傳來他沙啞得不像話的聲音:“寶寶,想了!”

    她的身子一軟,像是他就在身邊一樣,她紅着臉,也回了句:“我也想!”

    秦陸那個振奮啊,於是各種粗話,各種下流話,雜着思念都說了個遍,聊到了晚上九點,他才催着她上牀睡覺。

    而他則關燈準備下班。

    就在燈黑了的時候,一雙素手纏上了他的腰身。

    秦陸當然不會天真地以爲這是他的小仙女來了個瞬間轉移大法過來安慰他空虛的身體的,他立刻抓住那隻手,毫不留情地甩開——

    他本就討厭別人的碰觸,更何況是這種偷襲!

    燈開了,是那張平時冷傲的安千金的面孔。

    她冷,秦陸更冷,而且毒!

    “安市長都是這麼招待上面來的人嗎?”他忍着身體的不適,冷眼瞧着一臉不甘的安千金!

    安千金忽然將自己的白大褂給脫了,裡面是一件緊身的毛衣,不得不說,她的身材很好,但是再好,比得過歐陽安嗎?

    在歐陽安面前,秦陸都是軟的,更何況這些美得很平凡的女人。

    他沒有阻止,反而冷靜的點了根菸抽着。

    目光就冷冷地注視着她越來越少衣服的身子上,很白,很誘人,但與他無關。

    “夠了嗎?”他嘲弄一笑,勾起自己的大衣開始穿着。

    他的目光,他的語調,沒有一點點的變化,安千金呆住了,目光筆直地落在秦陸身體的某處。

    “我對你不感興趣。”他毫不留情地打擊着她,這麼做過的女人不少,但是她是最與他沒有交集的人,所以更加地不給情面。

    安千金的眼淚在眼眶裡轉着,她是經過了很大的掙扎才決定獻身的,如果秦陸喜歡她的身子,她願意用這種方式得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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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要他那麼伺候着,她要他像平時那樣,只用那種冷冽的目光瞧她,她就興奮得要命,那是一種從來沒有過的感覺!

    秦陸望着她,忽然笑了:“安醫生,不是每個人,都是你想的那樣了,我秦陸,不是別人的玩具,沒有法子變成你想要的樣子。”

    她的面孔一下子白了,他竟然,竟然能看出她的心思!

    秦陸撇了下脣,拿着鑰匙離開,走到門口的時候突然回頭:“如果你現在尖叫,我警告你就不用了,這裡裝着監測,剛纔發生的事情,都錄下來了,所以,不必要的事情,我相信你不會去做!”

    羞辱得徹徹底底的,她呆着,忘了自己光着身子,忘了自己的心是熱的。

    秦陸回去後,將就自己好好地洗乾淨,那件被碰過的襯衫他丟了,他仍然不喜歡別的女人碰他。

    除了本身的原因外,現在又多了個他是那潔男人的這個想法。

    搖了搖頭笑笑,倒了杯酒點了支菸,他是多想那個小不要臉的小丫頭。

    想着她在他身下,那小模樣,那麼招人喜歡,那麼讓他激動!

    他緩緩地抽着,上牀的時候,想打電話給她,他想念她的身體,哪怕是聊聊,說上幾句話,也是感覺滿足的。

    但還是打消了這個主意,因爲他的寶寶應該睡了,她最近長得挺快的,小孩了麼,發育的時候,總是要多睡覺的。

    等他回去的時候,都睡不成了——秦少爺很好心地想着。

    他趴在牀上,開始做俯臥撐,汗水一顆顆地往下,滴落在雪白的牀單上。

    他拼命地做着,消耗着自己過剩的體力,但是身體極度疲累的時候,男性的本能還是在想她,還是在疼痛着…

    就連夜裡,他都感覺自己像是抱着她,親着她,享愛着她的身體。

    醒來,他感覺頭有些熱,搖了搖頭,大概是昨天受涼了。

    吃了顆藥,秦陸繼續前往指揮部。

    例行開會的時候,安千金也在,她的驕傲是不容許她退縮的,做了就是做了,她不會後悔,更不會怕秦陸說出去。

    潛意識裡,她相信秦陸不是這樣的人。

    目光有些癡癡地望着他冷靜地指揮着下一步的計劃,她想起他昨晚的拒絕,心裡其實是有些歡喜的,她討厭那些不忠的男人。

    如果他那麼輕易地接受了她,也許她還不稀罕他呢!

    她瞧着瞧着,就感覺秦陸的臉紅得有些不正常,她伸手探過去,因爲靠得近,所以她的手碰到了一塊炙熱的鋼鐵。

    下一秒,她的手險些被折斷了。

    “我說過,不要接近。”秦陸的聲音很冷。

    安千金雖然疼得要命,她還是咬着牙說:“你發燒了,必須接受檢查!”

    秦陸滯了一下,爾後很快地說:“散會,大家回去立即消毒!”

    對於自己可能是病源這一事實,他很坦然地接受了,似乎——

    表面的平靜並不能掩飾他內心的顫抖,他不怕死,但是他怕寶寶傷心,怕家裡人傷心,更怕他的寶寶一輩子記着他,一輩子無法走出來。

    他的眸子裡有着最深沉的東西,安千金在他的眼裡看到了他對另一個女人深沉的愛意。

    即使知道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但她還是說了:“她值得你這麼牽掛嗎?”

    那個丫頭,甚至離開了他,自己一個人到安全的地方了。

    秦陸抿着脣,“值得。”

    他不再說什麼,自己往隔離室走去,抽血,等待化驗——

    如果是真的染上了,那麼只有百分之十五的生存可能!

    坐在那裡,他拿着手機,手指在她的笑顏上滑動着。

    他記得她笑的樣子,記得她身體的每一個敏感的地方,知道她在舒服的時候,會是表情,她的小手會喜歡抓他哪兒——

    會不會,他就要帶着這些回憶,一個人孤獨地離去,留下寶寶一個人!

    這一刻,他是慌的…

    一個小時後,結果出來了,當那幾個字在他耳邊響起的時候,他覺得眼前一暗。

    “秦陸,接受治療,會好的。”主治醫生是齊天陽,穿着防化服,淡淡地說着。

    他的情緒其實同樣激動,面前的是他妹妹的男人,他要怎麼了,小潔怎麼辦?

    她那麼愛他呢!

    秦陸擡起頭,神色已經恢復了冷靜:“答應我,別告訴小潔!”

    齊天陽點點頭,這個他知道,但他也提醒着:“你必須接受全方面的治療,所以,會有幾天和外界不能聯絡!”

    秦陸點頭,這個他知道。

    開始的兩天,秦陸還和那潔一天通一次電話,後來,他進入了高燒期,降不下來,人幾乎是昏迷的。

    他連手機也握不住,當然不能再給那潔打電話。

    於是,齊天陽替他發了信息,很簡短,像是很忙的樣子。

    當然,消息還是被秦司令給知道了,因爲是秦司令的孫子,所以不敢瞞着。

    就只瞞了那潔一個人,陸小曼整個哭紅了眼睛,但是秦陸不許讓那潔知道,家裡人都不說,但是氣氛不對,那潔就有些懷疑是不是出事了。

    加上秦陸這些天來只有信息,連電話也沒有一個。

    她更加不安了,晚上回房間的時候,發了一條信息:“秦陸,空了打個電話給我好嗎?”

    她等了許久,也沒有一個電話,甚至連信息也是沒有的。

    她心裡有些慌也有些亂,然後毫不猶豫地打了他的電話。

    現在她顧不得什麼別的了,她只知道她要確定秦陸沒事!

    手機一直響着,響着…很孤單!

    齊天陽看了看不斷響着的手機,然後望着牀上昏迷的秦陸,沉着聲音說:“秦陸,如果你聽得到,你應該知道你不能死,你死了小潔怎麼辦?”

    牀上的秦陸臉色緋紅着,還處在高燒中。

    齊天陽用了所有的方法,一直沒有控制住他的體溫。

    此時,似乎是聽天由命了。

    一般這個病毒,三天沒有好轉,幾乎就是沒有希望了。

    但是秦陸已經熬了六天了,生存的希望很小很小。

    齊天陽聽着手機還在響着,拳頭握緊。

    作爲一個醫生,他從來沒有這麼脆弱過,他面前躺着的,是他妹妹的男人。

    不能親手救活他,他這輩子都無法安心。

    “秦陸,如果是個男人,就他媽的給我醒過來!”但是秦陸是不會回答他的,只有那尖銳的手機鈴聲還在不斷地響着。

    他驀地走出去,大口大口地呼着氣。

    那潔握着手機,她再是遲鈍也知道出事了。

    她飛奔下樓,到了樓梯中間的時候,就看着陸小曼在輕泣着,秦家兩個男人也在,氣氛十分壓抑!

    “小曼,現在是非常時期,你不能去,a城現在封鎖,再加上秦陸已經被隔離了,去了也見不到!”是秦聖的聲音,有些壓抑,聽得出情緒也很低迷!

    陸小曼正要說什麼,那潔輕輕走下來,她的腳步聲震醒了悲傷中的陸小曼,她擡眼,就看着一臉呆滯的那潔!

    那潔走到秦聖面前,因爲他現在的神情算是最鎮定的了,她輕問:“爸,是不是秦陸出事了?”

    秦聖想否認,但是看着她眼裡含着淚的樣子,估計她也是聽到了,只得嘆口氣,沒有說話。

    那潔心突地掉了下去,爾後她望着一旁的秦司令,很堅定地說:“司令我要去a城!”

    “這怎麼行,你不能去!”說話的是陸小曼,她拭了下淚:“秦陸已經那樣了,要是你再去有個什麼,秦陸不要恨死我們!”

    秦陸就這麼一個寶貝,心裡有多在乎誰都知道,現在讓小潔去,不是將她往來火坑裡推嗎?

    那潔望着陸小曼,叫了一聲媽,然後就一下子跪了下來,她的小臉趴在陸小曼的膝上,聲音有些顫抖着說:“媽,讓我去吧!我不怕,秦陸在那裡,我不怕的!”

    就算是死,她也不怕,有那個寵愛她的男人在,就是走了也是幸福地一起走!

    她雖然很軟地趴在陸小曼的腿上,但是陸小曼卻感覺到她的堅定,她的脣抖了抖,好久之後纔看着秦司令——

    這事兒,她是做不了主的,最後還是司令說了算。

    因爲現在只有司令的能力才能將她給弄到秦陸身邊。

    秦司令好一會兒纔開了口,“小潔,你真的要去嗎?”

    她擡起頭,十分堅定地點了下頭!

    “那就去吧!和秦陸一起好好地回來!”秦司令這麼說着。

    秦聖十分不贊成,他下意識地喚了句:“爸!小潔她是…”

    後面的話,他沒有說秦司令也是明白的,小潔這孩子是遠山家的閨女,他會和齊小子去說的。

    這事情定下來後,那潔就上樓去收拾了!

    秦聖抿緊脣,“不該讓小潔去的,要知道那病傳染性極強!”

    秦司令的神情很淡,淡得像是看破了一切,但又不似,只有在用情至深的情況下,纔會顯露這種表情來!

    他望着秦聖:“你說,如果秦陸真有什麼,最傷心的是誰?”

    秦聖被問住了,這還用說嗎?

    小曼和那潔都會。

    但是小曼是個成熟的女人,小潔卻是…

    他一下子明白了,不再阻止,反而說:“這事兒,我和齊遠山說吧,會比較好!”

    秦司令點了一下頭,他看着陸小曼,忽然說:“小潔去,秦陸不會有事的。”

    他說是的肯定的語氣,但何嘗不是一個很大的賭注呢!

    陸小曼擡起哭紅的眼,抿了抿脣,好半天才開口:“我相信。”

    那潔當天就坐車去了,李副官親自開的車,天亮的時候,就到了a城。

    那潔幾乎是衝到指揮部的,當然,秦陸的屋子是空蕩蕩的,她顫抖着站在那裡,聞到了濃烈的消毒水的味道,也聞到了死亡的味道!

    轉身,她向外跑去,撞到剛過來的齊天陽。

    他拉着她往醫院住院部走,以前的腦外科全部當成了這次抗感的臨時基地,所有收治的病人都在這裡。

    那潔換上防化服,跟在齊天陽的身後走向秦陸的病房。

    到門口的時候,齊天陽忽然回頭,雙手按在她的肩上,“小潔,堅強點,秦陸需要你!”

    她點點頭,臉上雖然有着脆弱,但是眼裡的堅定讓他欣慰了不少。

    推門進去,那潔望着牀上躺着的男人,眼淚就冒了出來同。

    她的秦陸,怎麼會這麼了無生息地躺在這裡?

    前幾天,他還說快回來了,讓她等着他。

    眼淚沒有流下來,她忍着坐到他身邊,隔了一層防化服,她的手,輕輕地拾起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臉上。

    他的神色安靜,但是她知道他很痛很痛。

    “秦陸,你是不是很疼?”她伸出另一隻手,撫着他的額頭,想讓他舒服一些。

    秦陸仍然沒有反應。

    齊天陽在一旁靜靜地說:“他已經昏迷了三天了,這三天,他只是叫過一次你的名字!”

    那潔的身子顫了一下,爾後望着秦陸的臉龐,即使昏迷着,他還是那麼俊逸非凡。

    “哥,能讓我和他單獨呆一會嗎?”她輕問着。

    齊天陽沉默了一會,就靜靜地走了出去。

    那潔看着秦陸,將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臉頰上,眼淚終是落了下來。

    這是她的男人,她在他面前哭不算什麼的。

    “秦陸,你快快好起來,你再躺在這裡,我就不理你了!”她的眼淚染溼了他的手,但是她不在乎,她要讓他感覺到她的痛。

    許久,她起身,從浴室裡擰了毛巾,幫他擦洗身體。

    他那麼愛乾淨,一定不能容忍自己這麼髒吧!

    掀開他的被子,她含着眼淚,小臉楚楚動人。

    解開他的病人服釦子,小心地擦拭着他的胸口,那健碩的肌肉瘦下去一些,但他的身體仍然是完美的。

    再往下,她的臉紅了些,將他裡裡外外,上上下下地都擦了一次,穿上褲子的時候,小手震了一下——他竟然興起了!

    手燙得不像話,暗罵了句色狼。

    正要離開時,那潔像是想到了什麼,小身體趴到他身上,咬着他的耳朵輕輕地說:“秦陸…我想要你…”

    身下的人毫無反應,她抓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腰上,爾後繼續呢喃着:“其實,我喜歡你愛我,喜歡你抱着我,叫我寶寶…”

    她說着這話的時候,臉都熱了,但是她希望他能聽到,能知道他的寶寶來了。

    她就在他身邊,他不是一個人在難受。

    做完一切,她坐在他身邊,呆呆地望着他的睡顏。

    “秦陸,你醒醒好不好?只要你醒了,我什麼都聽你的!”她的聲音低低的,很壓抑。

    她沒有看到,秦陸的手指是動了一下的。

    他依稀地感覺到他的寶寶就在身邊,她和他說了好多的話,他聽到了,可是無法迴應,全身都像是輾碎了重組一樣…

    寶寶,他的寶寶在說話,他想告訴她,不要哭,他不會死。

    但是他連抱她的力氣也沒有。

    秦陸閉着眼,眼前不停地晃動着她的臉蛋,她的笑,她的淚。

    每一幕都是他的牽掛,驀然間,像是有什麼注入體內一樣…很清明,很舒服,他感覺不那麼難受了。

    想抓着她,卻仍是沒有力氣。

    他只能躺着,等着自己能抱她的時候。

    那潔靠着秦陸,門口站了一個女人,是安千金。

    她靜靜地走進來,望着牀邊的小女人,還有她臉上的淚水。

    說實話,她是有些吃驚的,在秦陸這樣的時候,她沒有想到那潔會來,會冒着被傳染的危險過來,還這麼接近。

    她是不是瘋了?

    安千金走到牀前,很冷淡地說:“病人需要打抗生素了!”

    那潔擡眼,就望進一雙清冷的眸子裡,她垂着頭站起身,看着安千金利落地在秦陸的手臂上注射。

    完了,安千金淡淡地說:“不要和病人過多的接觸!”

    那潔震驚地瞧着她,因爲安千金的淡淡語氣中,是有着關心的。

    她想說什麼,安千金一如既往地驕傲離開了。

    那潔的脣微微上揚了一下,然後坐下,眼就一直盯着秦陸看,她不捨得移開,怕一移開,他就不在了。

    她守着他,從白天到夜晚,再到夜晚到白天,整整二十四小時,眼都沒有捨得眨幾下,齊天陽叫了幾次讓她休息,她也不動一下。

    明明知道極有可能被傳染,但是齊天陽拿她一點辦法也沒有!

    他只是按着時間送了飯給她,偶爾不忙的時候也陪着她一起等着奇蹟的出現。

    雖然他知道那奇蹟是微乎其微的!

    開始的時候,她不肯吃,他就威脅她,不吃的話就不讓她在這裡呆着。

    那潔是眼淚和着飯吃下去的,一根菜也沒有心思吃,就扒着白飯了!

    齊天陽嘆口氣,有吃總比不吃好!

    到第二天清晨的時候,那潔因爲累極,實在撐不住了,她就趴在牀頭,想合一下眼。

    她不想離開他,一分鐘一秒鐘都不想離開。

    可是她太累太累了,不一會兒,竟然沉沉地睡去了。

    嬌小的身子伏在秦陸的身側,看起來那麼脆弱,那麼蒼白。

    安千金來給秦陸量體溫的時候,就見着了這一幕。

    她竟然還沒有走!

    其實這事兒,本來安千金不應該做,量體溫那是護士的事情,但是她做了,潛意識裡她告訴自己只是來看看這個男人到底能撐到什麼時候。

    其實,她應該希望他出事的,畢竟她那天做的事情,如果秦陸永遠地不在了,那麼就不會有第三個人知道。

    但,她真的不想,她還是希望他能活着。

    這個小女生出現在這裡,是讓她吃驚的,死亡面前,誰不怕啊!

    但那潔來了,還和秦陸成天地呆在一起,不是她白癡,就是她太——癡情!

    他們的感情有好到那樣嗎?

    安千金給秦陸量體溫的時候,就一直盯着那潔看。

    小小的臉蛋現在很蒼白,實在說不上美麗,眼眸緊緊地閉着,只是一隻小手抓着秦陸的手不放,還放在了自己的胸口。

    她就這麼一直看着,瞧着他們之間,那種看似很淡,實則就是昏睡中也很親密的姿態。

    直到一個低沉的聲音打斷了她的注視——

    “安醫生,第幾天了!”是秦陸的聲音。

    安千金驚了一下,然後目光立刻落到秦陸的面孔上。

    看見那雙清冷的眸子時,她瑟縮了一下,心情十分複雜。

    但是醫生的本能讓她很快地說:“第七天了!”

    秦陸點點頭,安千金這纔想起體溫計來,她伸手想去拿,但是秦陸自己已經探到了腋下,很慢很吃力地拿了出來——

    安千金知道他是不想別人碰他,一雙漂亮的脣瓣拒得死緊的,默不作聲。

    秦陸拿起來一看,37度,是正常體溫。

    他覺得自己那顆心都落下來了,眼眸往下,落在那個小人的身上。

    越發地溫柔起來,那種柔情,是安千金從未見過的,以前,她只見到了他對那潔的寵愛,像是縱容一個小孩子。

    但是此刻,秦陸望着那潔的目光是一個男人看着一個女人的目光,那種赤果果的愛意,任何人都無法忽視。

    她覺得呆不下去了,走之前,用乾澀的聲音說了句:“對不起!”

    秦陸抿緊了脣瓣,但沒有說什麼。

    門被關上後,他擡手緩緩地放在那潔的小臉蛋上。

    聲音溫柔着說:“寶寶,起來了!”

    她沒有動,一看就知道是累壞了。

    他也沒有再叫她,就這麼躺着,大手一下一下地撫着她的小臉蛋。

    有她在的感覺,真好!

    他一直撫着她的小臉,那潔在睡夢裡,也感覺到,將小臉往他的手邊送了送,那樣子,脆弱又可愛,讓人恨不得能將她好好地摟在懷裡疼愛一番。

    但是秦陸沒有力氣,他只能用最簡單的動作來表達自己內心最深沉的情感!

    兩人靜靜地呆着,一個睡着,一個醒着。

    許久許久以後,門被推開了,進來的人一臉疲憊。

    但在見到裡面的情景時,饒是見多了風浪也是吃了一驚。

    “你醒了?”齊天陽沉着聲音問。

    秦陸嗯了一聲,然後比了個手勢,意思讓他聲音小一點,不要將那潔給吵醒了。

    齊天陽明白,走過去看了一邊儀器上秦陸的各項體徵,表示不可思議。

    這個男人的癒合能力超出常人太多太多了。

    “一個星期之後,就能出院了!”齊天陽的聲音很輕。

    秦陸苦笑一聲,望着身側的小女人,“但是現在動不了,你幫我把小潔抱上來。”

    如果他自己能動,是絕逼地不會讓別的男人碰他的寶寶的,但是現在,他捨不得她這麼睡着,時間久了,頸子會疼的。

    齊天陽輕笑着,他當然知道秦陸的那一點子心思,於是將那潔抱到才醒的男人的被窩裡——反正,他現在也做不了什麼?

    做不了什麼嗎?

    天知道,一男一女在一個被子裡可以幹出許多事兒來,不一定沒有體力就辦不成的!

    齊天陽將儀器抱走,臨了還將門給他們反鎖上了。

    秦陸屈起一隻手,有些困難地抱着她的身子,讓她窩在他的懷裡。

    那潔睡得有些沉,但是一接觸到他的體溫,立刻就醒了,目光灼灼,又有些乾澀,對上他的目光。

    好久好久才吐出一句話來:“秦陸,你終於醒了?”

    他微笑着,叫了一聲:“寶寶。”

    這一聲,如珠玉落下,清雅好聽,她鼻頭一酸,感覺像是好久沒有聽到他這麼叫她了。

    於是臉紅着,仰起頭,可憐巴巴地說:“再叫一次好不好?”

    秦陸的眼裡帶着一抹淡淡的笑意,好久也沒有叫,只是一個勁兒地看着她此時佈滿霞光的小臉蛋兒。

    就在她不滿的時候,他一低頭,含住她的脣瓣,真真切切地叫了聲:“寶寶。”

    之後聲音就隱沒於他們的脣舌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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