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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婚寵撩人,軍長壞壞 - 097 那寶寶的小邪惡字體大小: A+
     

    秦陸雖然很餓了,但是他還是先餵了他的小寶寶。

    因爲小寶寶剛纔陪他運動累壞了,此時,她粉嫩粉嫩的小身子坐在他的膝上,浴袍擋不住腿,他的目光也就落在了讓那個祖宗垂涏三尺的白嫩腿兒。

    大手落在上面,若有似地地撫弄着,那潔紅着臉將他的手拿開,“吃飯呢,想什麼呢?”

    “想幹…你!”他有些流氓地說着,絲毫不覺得臉紅。

    那潔睨了他一眼,爾後輕聲輕氣地回了一句,“吃飽了纔有力氣!”

    她知道剛纔兩次秦陸是不夠的,所以今晚也不準備睡了。

    而她的話,讓秦陸的心頭一蕩,親了親她的小嘴,喂她的動作快了點,但還是挺細心周到的。

    末了,他將她的小嘴拭乾淨,也不讓她下來,就讓她坐在自己大腿上,自己開始吃飯。

    那潔看着他,才短短的幾天,她就感覺到秦陸黑了,瘦了,身上的雄性氣息也濃烈了許多。

    她的臉有些紅,小臉輕輕地靠在他胸口,看着他雖然優雅,但是速度明顯快了很多的樣子。

    她臉更紅了,知道他是因爲她說的那句話。

    小手按着他的手,秦陸擡眼,眸光真真切切地落到她的小臉上,爾後一隻大手握着她的小手,另一隻手吃飯。

    十二月的天,他的手還是熱熱的,微有些汗。

    不知道是不是因爲他的體溫,那潔有些眩暈了,身子一軟,倒在他的肩頭。

    秦陸抽空側頭看了她一眼,很淡地問:“寶寶,怎麼了?”

    她咬着脣,睨了他一眼,他明明知道的。

    她不吭聲,秦陸就笑,爾後繼續吃,將她做的菜都掃光了,一起吃了三碗飯。

    將面前的盤子一推,秦少爺抱起懷裡的小女人往房間裡走,她有些緊張,他…這麼快又想要了,不是說男人得休息一段時間嗎?

    更何況,剛纔他做得那麼猛。

    秦陸將她放在牀頭,自己則蹲在那裡,他面前就是她潔白纖細的腿兒——讓男人發狂的小細腿無時不在撩着秦陸的神經。

    他壓下那股立刻將她壓倒的衝動,因爲還有正事和她說。

    “寶寶,以後別再隨便離開我了知道嗎?”秦陸輕輕地說着,到現在爲止,齊天陽也沒有告訴他事情的真相,只是說楊文清用生命威脅什麼的,秦陸也忙,這一解除了麻煩,他心裡輕鬆倒是沒有往深處想。

    那潔的身體微顫着,臉孔發紅,她的手抱住他的頭,潔白的小手插進他的頭髮裡,緩緩地撫着他的腦袋。

    這樣的撫觸很溫情,也暫時將秦少爺腦子裡的黃色廢料給壓了下去。

    她將小臉貼到他的額頭上,兩人輕靠着,廝磨着彼此,感覺對方的溫度。

    此時,是親密的,是超越一切肉體需求的精神享受!

    但,也是暫時的!

    “寶寶,說好。”他的大手放在她的腰身上,開始不老實起來,修長的手指把玩着她的浴袍,很危險,像是隨時一扯就能將她的衣帶給扯落下來。

    那潔心裡一抖,話都說不出來了——因爲浴袍下是真空的,秦陸不許她穿衣服。

    他好邪惡!

    她坐着,他蹲着,他的臉正對着她的衣襟,漂亮的蝴蝶骨那兒,緩緩升起一抹粉色,好看極了,也讓秦陸的喉嚨深處發出一聲近乎歡快的聲音。

    他的大手,攀上她的頸子,將浴袍推開了些,就這麼近距離地欣賞着她的粉色肌膚-

    即使他沒有做一點下流的動作,即使他只是這麼靜靜地瞧着她,她的身子已經顫抖得不像話了。

    因爲秦陸的眼神變了,不再平靜,染着濃濃的欲色,像是隨時要撕裂她一樣。

    “寶寶,爲什麼會怕?我會吃了你?”他低笑着,存心逗她,還拉了拉她的小耳朵,那裡一下子就紅透了。

    那潔的臉整個紅了,爾後垂下頭,不敢看他,只敢小聲地咕噥了一句:“你就是會吃了我!”

    看他的眼神望着她,就像她是什麼美味的東西一樣,就等着一會兒剝皮開吃了。

    這樣的氣氛,這樣柔軟的小人兒,秦陸倒是不那麼急了,他緩緩地推倒她的身子,自己輕覆下去,只是輕摟着她,也沒有立刻就怎麼樣。

    他摸着她燙人的小臉蛋,聲音惑人,“寶寶,要吃,也是你吃了我!”

    她愣了一會兒,然後在他暗示的一個動作後,臉像是火燒一樣,半天才擠出一句話來,“不要臉!”

    他湊上臉去,還抓着她的小手讓她摸,“寶寶,看看,我要不要臉,我的臉在這兒呢!”

    她被迫地摸着他的臉龐,手一顫,竟然被他給咬到了嘴裡。

    秦陸含着她白嫩的小指頭,一點點地吞沒,他的方式很邪惡,像極了…

    她再也受不了了,乾脆抽出手指,捂着他整張臉,胡亂地嬌聲說:“壞蛋!”

    他笑着,拉下她的手,就放在他的襯衫領口處,爾後低低地說:“我是壞,寶寶不是就喜歡壞蛋嗎?”

    她垂下眼眸不說話,但是染紅的臉蛋出賣了她的心思。

    秦陸的身子沉了沉,爾後將她的兩隻手舉高,釘在她的頭頂,他的脣緩緩地向下,她以爲是要吻她,可是他沒有,只是輕觸着她…

    那一點灼人的溫度在瞬間就點燃了她全部的女性自覺,她的身子越發地軟下來,情不自禁地低吟了一聲。

    “寶貝,是不是想要?”此刻,他的聲音沙啞極了。

    她一直知道秦陸的聲音很好聽,但是此時是最性感撩人的時候,每次她只要聽到他的聲音就會情不自禁地軟下身子。

    “嗯?”得不到答案的男人開始啃咬她的小鼻子,還有她的小嘴,再到細緻的小頸子,一處也不放過!

    她的身子輕顫着,已經被撩起了熊熊烈火,但是她不想便宜他,於是有些倔強地說:“沒有!”

    他低低地笑着,忽然撐起了身體,“那我就下來了啊!”

    他這麼說着,她一下子抱住了他的頸子不許他走,小嘴還霸道地說:“不許走!”

    秦陸就笑,重新壓上她的身子,緩緩地解開她的浴袍,讓她美麗的身子呈現在他面前…

    呼吸急促,低吟動人…他推倒她,她包容他,在極致中,她的眼淚不曾停過,一次一次地叫着他的名字…。

    這一晚,秦陸放開了做,她的身子軟得不可思議,每一寸都像是棉花,但又那麼韌性,他嚐遍了各種滋味,終於在深夜四點多的時候鬆開了她的身子。

    她早已經累極睡去了,秦陸有些汗顏,因爲以前他再是貪歡,她睡着的時候,他也是下不去手的。

    大概這次真的是悶壞了,加上好不容易雨過天晴了,他就有些粗野了。

    他站起身,望着她的小臉,忍不住上去摸了摸,觸感好得差點讓他再次禽獸一次。

    好不容易穩住了心神,他這才走到浴室裡,先拿了毛巾幫她擦拭乾淨,看到她有些紅腫,又熱敷了一下…

    秦陸做這些的時候,是專注的,充滿憐惜的。

    這個女人,是他的女人,是他要寵愛一輩子的女人,所以他很珍惜。

    而她一身柔細肌膚上的痕跡則讓他的俊臉微微泛紅,連忙蓋了被子,自己走到浴室的時候,是衝的冷水澡,因爲熾熱還是那麼熾熱,一分也沒有減少下來。

    他回到房間,鑽進被窩,摟着她的小身子,感覺很暖很暖。

    這些天來的折磨,算是結束了。

    此時離天亮也就兩個小時的時間了,秦陸最遲六點半必須起來。

    但是也許是許久沒有抱她,竟然一下子睡不着。

    在昏黃的燈光上看着她的小臉蛋,他的眸子溫柔極了。

    大手一下一下一撫着她的背,像是在摸什麼稀世珍寶一樣。

    緩緩地,他低下頭,吻住她的嘴。

    睡夢中的她竟然微微笑了起來,小嘴迎合地張開。

    秦陸覺得自己的身體在千分之一秒的時間就復甦了,他幾乎是立刻馬上壓倒她的小身體,等不及扯開衣服,就這麼直接地佔有了她……

    她沒有醒,但是出於本能抱住了他的頸子,小臉熱呼呼地靠着他的臉蛋,迷迷糊糊地說了句:“好舒服!”

    秦陸體內的絃斷了,開閘放禽獸…

    一直折騰到手機鈴聲響,他才汗溼着身子鬆開她,伸手接起電話。

    那邊,是齊天陽有些冰冷的聲音:“我是叫領導起牀的。”

    秦陸一愣過後,回頭看着醒了的那潔,此時,她的衣衫凌亂,浴袍散開着,小臉粉嫩粉嫩的,可愛又性感。

    他忽然笑了,知道了齊天陽爲什麼口氣這麼不好。

    他低低地說:“齊天陽,你打擾領導正常生活了。”

    意思很明顯,他剛纔在做運動!

    那潔這個傻孩子聽不出來,她呆呆地問:“是我哥嗎?”

    秦陸嗯了一聲,然後將手機交給那潔,自己愉快地去沖澡了。

    那潔和齊天陽說了幾句話,齊天陽想哭的心都有了,自己妹妹那沙啞性感的聲音,一聽就知道被某個禽獸欺負了一晚上!

    他簡單地說了幾句就掛了電話,那潔拿着手機有些奇怪,走到浴室的時候還對秦陸說:“我哥好像不高興!”

    秦陸拖着她一起洗,讓她軟軟的身子靠着他,一邊行不軌之事,一邊低笑着吻着她的脣,“以後,他會天天不高興的!”

    她張口想問,但是他…

    她只能捶着他的肩,罵了一句:“你不是人!”

    這個男人,才幾分鐘,竟然又…他還休息不休息了?

    這都幾次了啊?

    但是接下來她沒有時間去算幾次了,秦陸將她燃燒再燃燒,徹底地沒有時間去想別的事情!

    但這次他二十分鐘就結束了,因爲時間趕不上。

    她還記得他咬着牙,全身的肌肉似乎都在賁起,額頭上的汗滴一滴一滴地落在她雪白的身子上,那麼灼人,那麼炙熱…

    她臉紅心跳…

    這裡條件有限,沒有更衣室,房間裡只有一個衣櫃,秦陸就抱着她,讓她坐在被子裡,他自己則先穿好衣服。

    一身軍服穿上他身上筆挺修長,那潔從來沒有見過一個比他穿着更好看的男人了,不僅好看,還帶着一股尊貴的味道!

    秦陸穿好回過身的時候,就看見他的小妻子正光着身子瞅着他。

    他笑笑,走到牀邊,撐着身子,手就放在她的身體兩側,她的手自然而然地抵着他的胸口。

    “寶寶,想要的話,只能到晚上了!”他的聲音低沉有力但也十分撩人。

    她紅了臉,“不要臉。”

    他笑,不再說什麼,只是將她的小身子抱起,然後像是盡責的保姆一樣爲她穿衣服。

    她揉揉困了的眼,看着他神清氣爽的樣子十分不解,明明昨晚出力的人是他,爲什麼她這麼困,他一點事情都沒有呢!

    秦陸敲了她一記,知道她的小心思,“因爲我是男人!”

    這算什麼答案,她扁了小嘴。

    秦陸抱着她讓她坐在牀邊,自己由蹲下身子給她穿鞋子——

    他自己都覺得自己將這個小壞蛋寵得無法無天了,偏偏他還是心甘情願的,心裡和抹了蜜一樣地甜。

    真是欠抽他!

    將她的小腳放下來,他摸摸她的小臉蛋,拉着她的手:“我帶你去這裡醫院餐廳裡用早餐吧!”

    指揮部其實就是設在市一醫院的家屬區裡的,秦陸平時不開火都是在那裡吃的。

    至於冰箱裡的菜,大概是下面的人安排的。

    秦陸一出現,餐廳裡坐着的大大小小的女護士們就沸騰了,爲什麼?

    因爲這個男人是市長千金訂下來的,市長千金閨名安雅,和秦陸一般大,現在市一院的兒科任職,年紀輕輕就已經是主任醫師了。

    雖然背後戳背心的不少,但哪有人敢當面拍板。

    安千金一直是活在光環中的,她從來沒有拿過正眼瞧過身邊的男性,直到秦陸的出現。

    對她美麗的外表,和市長千金的光環,他竟然多瞧一眼也沒有。

    她也是一個驕傲的女子,忍着,她以爲,總有一天,這個英俊的指揮官會正眼瞧她的,但是到現在還沒有。

    現在,他竟然拉着一個年輕的女孩子來用餐。

    看得出來,他很寵愛那個女孩,將她安排到餐桌後,自己去買早餐了。

    另一個醫生望着安雅臉上不太好看的神情,心裡和明鏡似的,支了個招兒,“我們也坐在那裡吧!”

    四人座的位置,加上她們兩個人也不算是突兀不是嗎?

    安雅本來想高傲的拒絕的,她知道向蘭心是爲了拍自己馬屁才這麼提議的。

    心高氣傲的她本來是不屑於主動的,但是她剋制不住自己。

    懊惱着她走過去了。

    向蘭心自然明白公主殿下的高傲是拉不下臉的,於是很友好地問那潔,“我們可以坐在這裡嗎?”

    那潔微微一笑:“當然可以。”

    她笑的時候,帶了點羞怯的味道,極美麗動人。

    而她頸子裡那明顯的痕跡說明着遭受過男人的慾望!那麼紅豔,那麼刺眼地就橫在她的衣領下面——

    向蘭心心裡咯噔一下,公主殿下恐怕是沒有戲了。

    而安雅心裡則十分輕視,又是個不正經的女人。

    她是一個愛情的衛道夫,覺得只有結了婚才能做那事兒,看那潔的樣子,才十八九歲,縱然對像是她心儀的那個男人,她還是覺得她隨便了點。

    連帶的,對秦陸的那點兒心思也淡了些,覺得他是個禽獸。

    公主殿下的病又犯了,向蘭心看在眼裡,心裡也安了下來。

    但既然已經坐了下來,就沒有再走的道理了。

    這時,秦陸走過來,拿着兩杯黑米粥,一杯牛奶還有一籠小包子走過來。

    他放在那潔面前,輕輕地說:“將就着吃一點吧!”

    那潔望着那冒着熱氣的小籠包,覺得好油。

    她捂着嘴,有些嫌棄地說:“我不想吃!”

    秦陸哄着:“不想吃就少吃點,乖,先喝點牛奶。”

    他好聲好氣地說着,還將吸管插好後,送到她嘴邊。

    那潔含着,喝了一口,眉頭輕皺了起來:“好冷!”

    秦陸呆了一下,然後自己喝了一口:“不冷啊!”

    她垂下頭:“味道好怪!”

    秦陸看看,纔看到是花生味的,這纔想起來,他的寶寶最不喜歡這個味道的牛奶了。

    於是連忙站起身來,往窗口走去,“我去重買一袋!”

    那潔微笑。

    這時,向心蘭和安千金側目了,誰都知道新來的指揮官是個很強勢的男人,工作中從來不和她們這些女性多說一句話,平時臉都很冷淡。

    但是碰到了這個小女生,竟然這麼縱容。

    安千金一邊用着早餐,一邊不屑地說:“不過是以色侍人罷了!”

    話裡十足的酸氣,向蘭心沉默——

    人家長得比你美是事實啊!看那小身子骨多招人喜歡,還有那細緻的小臉蛋子,唉,是個男人都會喜歡,那撒嬌的勁兒,怕是讓人想把天上的星星都要捧過來給她吧!

    安千金本來也沒有了那份心思了,她不是那種放不下的女人,她對自己非常看中,超越其他一切人。

    正要離開的時候,秦陸已經回來了。

    他將那牛奶重新給伺候上,那潔喝了一口才滿意地點頭,嫩白的手指指着那個小籠包,:“我要吃中間的那個。”

    敢情要人伺候着,吃哪個還挑啊!

    兩個女人有些傻眼了,要是其他男人,早一巴掌給扇過去了,要你矯情,要你這麼任性,愛理不理你的丫大爺!

    但是人家秦陸硬是好脾氣地挑了去,一邊送到小美人的嘴邊,一邊還不放心地說:“寶寶,別燙着。”

    那潔小口地吃了一口,然後又發話了,“秦陸,我不想吃裡面的那個…”

    她指着那個皮皮邊上的油,秦陸就自己吸了去,再送到她脣邊,這兩人親密無間的表演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安千金再也呆不下去了,一邊站起身,一邊低低地說了句:“小妖精!”

    向跟班也連忙跟了上去。

    這時,想不到的是,秦陸沉聲說:“站住!”

    安千金停住,然後緩緩回頭,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回頭,她應該走的。

    但是鬼始神差的,她停住了,也回頭了。

    有人說,不放棄,不是因爲多愛,而是因爲不甘心。

    安千金現在大概就是這種心境吧!

    對於秦陸,她有好感,但是剛纔的他,又是她所厭惡的,爲了享用一個女孩子的肉體而作出這麼,這麼肉麻的舉動,她覺得不是男人做的事情。

    男人,應該是冷酷的,是冷傲的,就像是——現在的他一樣。

    她的眼裡重新燃起了自己也不知道的熱情,看在向跟班的眼裡,那是輕嘆一聲——

    沒有戲了,大小姐你還發什麼春哪!

    “叫我嗎?”安千金很少和男人說話,自然聲音也是很清冷好聽的。

    那潔眨着她瞧着她,忽然覺得好熟悉,好半天才想起——這不是以前秦陸的樣子嗎?

    說是冷清,不如說是悶騷!

    她之前就感覺到這兩個女的有問題,所以她的表演是重了點,將家裡的那一套拿了出來,果然氣得人家不輕,失態地罵人了。

    那小潔靠着秦陸,小嘴扁了一下,“秦陸,我肚子餓!”

    秦陸低頭,細心地又餵了她一口,這纔看着向千金,目光是冷冽的。

    當他的目光像是刀子一樣射過去的時候,安千金覺得自己完蛋了,那個男人射中了她的心窩子,她感覺自己的心融化了,全身都融化了。、

    那個冷傲的男人才是配得上她的,她不需要他這樣精心的伺候着,她需要的是一個狂傲的男人,一個在外面,叱吒風雲的男人!

    秦陸是這樣的男人,但是安千金永遠不會明白,男人在外面一個樣子,回到家裡,是會柔軟的,他會渴望一個柔軟的女人,能夠讓他疼愛,讓他照顧,當然,他也會用她來餵飽自己的慾望——

    這就是兩口子,再是尋常不過的日子。

    他望着安千金,冰冷地吐出一句話:“我疼我老婆,和你有關係麼?”

    秦陸不是木頭,雖然他不意於別的女性,不代表他感覺不出來。

    雖然安千金對他的態度是最冷淡的一個醫生,當別的女醫生對他獻殷勤的時候,她只是用一雙冷眼瞧着,並不湊上去半分。

    但是後來,他感覺到周圍的女醫生不敢再接近他,而唯一和他彙報工作的只有這個安千金的時候,他就明白了。

    追男人也用特權,她以爲她自己也那麼清高嗎?

    自以爲是罷了,本來秦陸是不放在心上的,她喜歡不喜歡他,和他有個屁關係!

    但是她現在嚴重地侮辱了他的寶寶,所以,他不得不警告她了。

    安千金的眼裡飛快地閃過一抹受傷,她想不到秦陸會結婚了。

    她以爲,他們只是情侶,那種上過牀的情侶罷了。

    想不到他結婚了。

    這個念頭在她的腦海裡盤旋着,竟然是一臉的蒼白,落在別人的眼裡,變成了一個天大的笑話。

    向跟班已經呆了,她是不是拍錯了馬屁了,那她…

    她連忙跟了過去,壓根不敢看周圍的反應。

    秦陸坐回去的時候,看見那潔正審視着他的臉龐,他輕笑了一聲,恢復了輕鬆的神色:“寶寶,你怎麼這麼看着我?”

    她還在研究着,爾後在他身上聞了聞,像條小狗一樣。

    秦陸笑着按着她的小身子,低低地說:“別聞了,別人會笑的。”

    她不肯,還在聞着,一邊胡亂地說着:“我得看看你沒有背叛我啊!聽說過獨居的男人最容易出軌了!”

    她的話讓秦陸失笑,這話好像是他說的吧!

    他按着她的小腦袋,讓她回去,爾後想了想又拉她回來,在她耳邊低低地說:“我有沒有打野食,你不是最清楚不過嗎?”

    她臉蛋紅了大半,秦陸這時卻不放過她了,繼續挑逗:“昨晚上我們做了六次,你說我要是給過別人,還有力氣伺候你嗎?”

    想到昨晚她瘋狂地抓着他的背,小嘴裡快樂地哼哼,他的身子就緊了起來。

    “寶寶,如果你不相信的話,我們今晚再來六次,好不好?”他有些下流地說着,當然只有她一個人能聽見。

    即使是這樣,她還是臉紅如血,不敢再和他挑釁了。

    瞪了他一下,她才哼了一句:“我早就看出來她喜歡你!”

    秦陸笑:“喜歡我的人多了去了,不差她一個。”

    他是不放在心上的,但是傷害他的寶寶,他是不會放過的。

    就拿楊文清來說,她是怎麼死的,也許齊天陽也不知道,趙政文也不知道。

    在楊文清和趙政文見面前,他打過一個電話給楊文清,問她是要自己的命,還是她全家的安好!

    她有些弟弟正在讀軍校,她應該知道怎麼選擇!

    楊文清其實是被他逼死的,他陰暗的一面,寶寶是不知道的,他也不需要她知道。

    她只要知道,秦陸最愛的人,是那潔就夠了!

    他的目光恢復了平和,望着對面的那潔,那一臉嫩嫩的,讓他不禁笑了起來,捏了捏她的小臉,“難怪剛纔那麼古怪!”

    她輕叫着拍開他的手,臉紅地說:“我不相信你不知道。”

    他笑:“你這點小心思我還看不出來嘛,看不出來我的寶寶醋味這麼大,心眼不小,我喜歡!”

    他低笑着,又捏了她的小臉一下,好像她是什麼小玩具一樣。

    那潔只得讓他欺負去了。

    早餐的時候誤了不少時間,秦陸必須走了,他親親她的小嘴,“中午我儘量回去吃飯,不回去就晚上早點回去!”

    她也親親他的脣,乖巧地點了頭。

    中午的時候,她精心地弄了個四菜一湯,等秦陸回來吃。

    他是回來了,是一點以後纔回來的,一回來,沒有吃飯,倒是將她從頭到腳地吃一回。

    他做得猛烈,她承受不住,還沒有結束就累得睡着了。

    醒來的時候,他人不在了,桌上的飯菜沒有動。

    她有些心疼,自己熱着吃了些。

    想去給他送,又怕打擾他工作,只得發了條信息:“保重身體!”

    那邊,秦陸連看信息的時間也沒有,他不斷地開會,不斷地部署,不斷地去慰問那些離世的家屬!

    這個工作,當然是危險的,所以,在晚上九點閒了一點下來的秦陸一邊抽着煙,一邊對坐在對面的齊天陽說:“你送小潔回去,明天就走!”

    齊天陽深深地望着秦陸,從秦陸的眼裡,他看到了憂心,還有深深地不捨。

    他當然知道秦陸此時,是非常需要小潔的,巨大的壓力讓他幾乎喘不過氣來。

    這時,一個小人兒能在一邊,能放鬆一下自己那根緊繃的弦。

    秦陸是軍人不可能臨陣退縮,即使他可以帶着小潔一起離開,他也不會那麼做。

    小潔不一樣,她不該留在這裡。

    她應該呆在安全的地方,這是秦陸現在唯一的想法。

    之前,真的是被那種重逢的喜悅給衝昏了頭腦,中午的時候,第48例死亡報告下來的時候,秦陸忍不住了,他近乎瘋狂地愛着他的小人兒,當時想的就是,要她離開,要她走!

    這個地方,不能讓她呆下去了。

    但是他知道他和她說,她是不會聽的,所以他讓齊天陽說,希望她能聽進去一些些。

    齊天陽嘆了口氣,“我不該帶她來的。”

    秦陸的目光淡然,“攔得住嗎?”

    那個丫頭有多倔強,他們不是不知道。

    是啊,齊天陽也苦笑一聲,摁熄了手裡的煙,爾後站起來,“能不能將她帶走,不敢保證啊!”

    秦陸點頭,也站起來。

    齊天陽拍了拍他的肩,“想不到,你會當我妹夫!”

    秦陸微笑,“這算是承認我的身份了。”

    齊天陽也笑:“不承認有什麼辦法,小潔那麼死心塌地的。”

    兩人分開,秦陸回到宿舍裡,那潔坐在餐桌前等,她的面前放着手機。

    秦陸的身體震了震,想到二十年後,三十年後,他的寶寶是不是每天都要坐在桌邊等他?

    他斂下眉宇間的憂色,走過去抱住她,將她整個地抱在手裡轉了兩圈,爾後笑着:“我的寶寶有沒有乖乖想我啊!”

    她不好意思地將自己的小臉蛋靠在他的臉上,“有呢。”

    秦陸親親她的小嘴:“讓我看看你有沒有想!”

    說着大手就往她衣服裡面探去,那潔尖叫着,這個流氓!

    但是他還是一探到底,最後很正經地說:“寶寶真的想了,等我吃了飯,好好地餵你!”

    她和他一起坐下,看着他大口地吃着她做的粗菜淡飯,她覺得幸福極了。

    現在突然覺得什麼醫學夢啊,神馬都是浮雲了,只要和秦陸在一起,只要每天他吃着她做的飯,就是她人生最大的成就了。

    秦陸吃完,照樣將她的身子從裡到外吃了幾回…。

    平息下來的時候,他看着她的眼說,“寶寶,明天齊天陽送你回去,你在家等我好嗎?”

    她呆了呆,然後立刻捶着他的胸,小聲地說:“我不回去!”

    秦陸的脣動了動,他何嘗不想她在身邊,但是在這裡一天就多一分危險,他不想讓她呆下去,她應該安全的。

    他摸了摸她小臉,昏暗的牀頭燈下,他的聲音低沉惑人,“寶寶,聽話好嗎?”

    她不聽,轉過身子不理他!

    秦陸就換了一種方式,從後面摟着她,誘哄着:“你看你的課都落下很多了不是?”

    她頓了下身子,才悶聲地說:“我可以休學!”

    這小混蛋!

    秦陸幾乎不知道怎麼說了,但是說不下去也得說,“寶寶,這不能浪費金錢不是,學費都交了呢!”

    她咬着脣,回過頭,小身子挨近他,“覺得虧本了?”

    她的小臉緊繃着,秦陸無奈地嘆氣:“寶寶,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你應該回去讀書,我很快就回家了,好不好?”

    她不說話,總之就是很強硬。

    秦陸有些火了,這小壞蛋就不能讓她省一下心嗎?

    說真的,秦陸這些天真的累了,先是被她出走的事情折騰了一陣子,現在是流感病毒,他清瘦了不少,現在她還在胡鬧着,怎麼不叫他鬧心呢!

    於是就有些強勢地握着她的手,將小身壓在身下,行着禽獸之事…

    她尖叫一聲也沒有能阻止他!

    “混蛋!”她的眼裡有着淚水,因爲疼!

    他很粗魯很粗魯…

    秦陸壓着她,低低地問:“回去我就放開你!”

    她不說,頭還別在一邊去,秦陸那是徹底地火了:“小混蛋,今天我不讓你自已說回去,我就不是秦陸!”

    他放開了做,將她做得死去活來的,滿眼的淚水,滿臉的委屈…當然,在他的逼問下,她還是鬆了口…

    不鬆能行嗎?不鬆口她會被他做死在牀上的。

    結束的時候,他倒是又疼了起來,乖乖寶寶地哄着,各種伺候。

    最後在浴缸裡洗的時候又情不自禁了起來,她按着他不許他動,他就哄着:“寶寶,你明天就回去了,不帶我解饞一下啊!”

    那潔不肯,他就強迫,總之,做得很盡興。

    天亮的時候,齊天陽來叫人,因爲全城封鎖了,所以只在在這個時候,拿着秦陸籤的通行證才能出去。

    他來的時候,秦陸上半身赤着來開門,那一身的抓痕可見昨晚的戰況多激烈。

    齊天陽哼了一句:“禽獸!”

    秦陸也不以爲意,他回房間,將那潔的衣服穿她。

    她累着還在睡,他輕手輕腳的不弄醒她,最後抱起來的時候,當着齊天陽的面,他還是吻了上去。

    很短促,但是看得出來很壓抑,也用情至深!

    齊天陽接過,秦陸將那潔的小包給他,並有些不自然地說:“等她醒了,別忘了讓她吃早餐!”

    他像個老媽子一樣,齊天陽沒有笑,只是深深地看了秦陸一眼。

    他要走的時候,秦陸忽然叫住了他,“等一下。”

    齊天陽停住,秦陸走過去,摸了摸那潔的小臉,忽然說:“我很愛她!”

    “我知道。”齊天揚的薄脣輕揚—

    秦陸就你那樣,誰看不出來啊!

    秦陸的臉孔微紅,大手有些戀戀不捨地放下,“好好照顧她!”

    齊天陽走出去,秦陸沒有跟上去。

    他怕自己會忍不住留下她,但是他知道那是不理智的。

    那潔醒來的時候,已經在路上了,寬敞的車子裡,她的頭枕在結實的大腿上。

    “秦陸?”她微微擡起頭,愣了一下後纔有些不好意思地說:“哥!”

    齊天陽嗯了一聲後,才說:“我送你回秦宅吧,這些天,你不要去上學了,等我們回來!”

    兩個大男人的保護欲已經到了一較高低的地步了,當然,這也是秦陸的意思,他不在,也不放心她一個人住在家裡。

    齊天陽放下那潔,就立即往a市裡趕了回去,那裡急分奪秒,讓一個首席醫生送她回來,真的是一件違紀的事情,但是秦陸毫不猶豫地這麼決定了。

    因爲他的寶寶,比誰都要重要!

    那潔回去,身上穿的是秦陸的大衣,春香先看到了,飛奔着回去彙報了,“太太,司令,少奶奶回來了!”

    客廳裡,秦司令正和陸小曼交待事情,這一聽,鬍子都顫了起來。

    老身子骨一下子硬朗了,“我的寶貝蛋回來了。”

    就要去,陸小曼拉了拉他,低聲說:“你以前,都叫誰寶貝的?”

    她的眼裡有着一抹豔色,秦司令就想到那樣的夜裡,他那麼叫她的時候,她就是這種眼神。

    鬍子又是一顫,爾後輕咳了一聲:“小潔是寶貝蛋,自然是低了寶貝一輩了!”

    陸小曼心裡明白,脣一抿,這時候爲着方纔的失態不自在了。

    “還不快去看看我們的寶貝蛋。”秦司令推了推她,她這才正了正神色跟着出去。

    那潔進來,這個陸小曼就抱着她的小身子,斥責着:“你這個傻丫頭,這麼久了,她不知道回來看看我們這些老骨頭,讓你爺爺惦得不行!”

    嘴裡雖說是斥責,卻是疼愛不過了。

    秦司令威嚴地站着:“小潔,過來讓我瞧瞧,最近秦陸有沒有欺負你!”

    那潔走近,本來嘛,司令說的是胖瘦,但是小姑娘一站,那一頸子的吻痕,還有手印子瞞不了人,司令長嘆了一聲——

    家門不幸,出了禽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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