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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婚寵撩人,軍長壞壞 - 095 強迫,更衣室激情字體大小: A+
     

    他昨晚洗澡時,已經將他的衣服給浸到水了。

    秦陸的手指收了回來,他沒有打算告訴她結婚前的時候,張媽就替他準備了衣服放在這裡,是爲了他偶爾在這裡臨幸未來的少奶奶的。

    於是便這麼赤着身子又回到了牀上。

    那潔不好意思地拿了件浴袍給他,這還好,是男用的。

    他伸手接過,穿了,繼續坐到牀頭

    那潔連忙去浴室裡,一會兒,他聽到了洗衣機的聲音,那種帶烘乾的,可以將衣服烘得九成幹。

    秦陸一邊看着雜誌,一邊掉頭,看着她拿着一個盆往陽臺走去。

    她的身上穿着一套厚實的睡衣,毛毛的很可愛。

    但是她爲他洗衣服的樣子更可愛,他就這麼瞧着,心裡暖了起來。

    她進來的時候,就瞧着他神色溫柔的樣子,她臉一紅,一下子垂了下來。

    臉蛋和小耳朵都粉粉的,可愛死了。

    但再看他,已經板起了臉,那一臉的淡漠讓那潔忽然想起了一個人來,就是司令,他裝裝的樣子,也是這樣的。

    於是不知道怎麼的,就笑了起來,笑得極爲囂張。

    秦陸氣壞了,一把抓着她的小身子,往自己的懷裡帶,還狠狠地吻了上去,一邊吻一邊喘着:“你這個小沒良心的。”

    她被吻着,還抽空抵開他,脣就在他的脣上呢喃着,“秦陸,這算是和好嗎?”

    “小壞蛋!”他低低地笑着,“你說呢!”

    說完,就將她的小身子壓到了牀上,爾後熱烈地吻着,一邊吻一邊將手伸到她的衣服裡,揉着她柔軟的身子…

    她先是有些抗拒,一會兒就軟了下來,輕輕柔柔地喚了一聲“秦陸…”

    他變得更激狂了,大手有些貪歡地在她的身體上撫觸着!

    結果就是,他難受得快要爆炸了。

    那潔自然是感覺到他的難受,於是輕輕地翻身,坐到他的小腹上,像個小妖精一樣問:“喜歡我嗎?”

    他點頭,他的身體都繃得這樣了,還不喜歡啊!

    “想要嗎?”她嬌媚地瞧着他,秦陸的喉結不停地鬆動着,他很想很想要…想得要爆炸了!

    良久,經過天人交戰後,他才輕輕地舔着脣瓣,“寶寶,不可以的!”

    她趴下身子,脣輕啄着他好看的脣瓣,一邊引誘地往上,吮住他的喉結…

    “如果,我給你呢!”她的眼裡染上了濃濃的欲色,那模樣,活脫脫就是小妖精。

    秦陸覺得自己從來沒有這麼脆弱過,他只能看着她像個女王一樣享受着他的身體,掌控着他…

    他只能抓緊牀單,不停地吐出壓抑的喘息,爾後變得劇烈,失速…

    結束後,他抱着她的身子,吻着她額頭上的汗。

    她不好意思地扭動着:“也不嫌髒。”

    他低低地笑着,用自己的鼻尖觸着她的,“寶寶,剛纔你親我那裡,也沒有嫌髒啊!”

    她的小手捂住他的,有些羞惱着:“不許說了。”

    他笑着,拉開她的小手,親着她紅豔的小嘴,“好,以後我們只做不說。”

    她扁起小嘴,從他身上翻身下來。

    秦陸一把拉住她,打橫抱起,往浴室裡走去。

    洗完個澡,就換成他伺候她了,半個小時後,小公主坐在牀上,吃着他端上來的早餐。

    秦陸看着她,搖搖頭笑着。

    想着剛纔下去的時候,兩個傭人看見他嚇了一跳,然後結結巴巴地問:“少爺,您怎麼會來了?”

    秦陸淡笑着:“來住一晚,對了,有早餐嗎?我和少奶奶餓了。”

    兩傭人連忙去張羅,一邊說着聲音不低的悄悄話:“少爺和少奶奶一定是累壞了,得多補補!”

    於是,加大份量的早餐被秦陸送上來了。

    秦陸吃得並不多,因爲他——沒有運動!

    看着小人在面前不能吃,對於一個男人來說,是多大的痛苦!

    那潔吃了些就不吃了,秦陸端下去,她望着他一身的浴袍,吶吶地提議着:“秦陸,要不要到牀上來,外面很冷的!”

    秦陸挑了下眉頭,然後就很乾脆地跳到牀上去了,這是他家的寶寶在邀請他呢!

    大白天的,兩人也不做什麼,就窩在一起聊天兒。

    她的小臉蛋貼在他的胸口,感覺熱熱的很舒服。

    她的臉紅了紅,將小臉埋得深了些。

    秦陸哪會不知道,他只是淡笑着,伸手摸摸她的小臉蛋,和她說起正事來。

    “寶寶,別去那裡了行不行?你忍心看着我爲你早生華髮嗎?”

    她擡眼,眼裡有着內疚,也知道他說的是真的。

    想了想才說:“那,我去和經理說說,能不能換個工作!”

    秦陸心裡嘆了口氣,他家寶寶的脾氣,他再是清楚不過的。

    她要是想做的事情,你不讓她做,她會和你鬧到天荒地老!

    於是,他沒有骨氣地退讓了,“你要去可以,但是自己要小心!”

    別的,他什麼也沒有說。

    那潔放心了,以後,她身上要帶個防狼的武器,隨時保護自己。

    這事兒,就算是完了。

    晚上的時候,秦陸就送走了她,因爲他部隊裡有些事情,不得不去處理。

    當然,完了後,他也順帶着去了那個高檔的會所。

    他一進去,經理就親自來了,將秦陸迎進他的辦公室裡。

    秦陸很直接地說:“你的老闆在不在?”

    經理以爲他是爲着昨天的事情生氣,而且他現在也是知道了那個小姑娘是秦少爺家的少奶奶,這還得了。

    於是立刻說:“秦少爺,我們保證不再用她了,您放心就是。”

    秦陸的眼莫測地望着他,爾後,淡淡地說:“給你們老闆打個電話,兩億買下這裡,讓他有空來簽字。”

    經理呆了呆,兩億,買下這裡?

    這老闆不得樂死啊,於是連忙顫着手給打了電話,不到一個小時,這裡就是姓秦的了。

    他想說,秦少爺真是大手筆,但是想到人家背後的雄厚財力,這麼說,太小家子氣就沒有說出口。

    於是下週那潔來上班的時候,經理髮話了,“大家注意了,現在去領今天的制服,以後,在包廂裡服務的都是男服務員,女服務員只負責迎賓什麼的。人太多,兩個人就夠了,其餘的,就休息,噹噹備員吧!”

    那潔和何文雲呆了呆,還有這種好事兒?

    因爲誰也不想聞那煙味兒。

    “會不會是你家的那位特別的關照啊?”何文雲壓低了聲音問。

    她看了看身上的那套制服,是那種十分素雅的套裝,褲裝,渾身上下,一點兒肉也沒有露。

    那潔的臉有些紅,低低地說:“不是的,他說讓我自己小心些!”

    纔不信!

    何文雲心裡是有底的,只有某個沒有心沒有肝的小姑娘認爲,是老闆良心發現了。

    於是一整晚下來,她都很閒。

    下班的時候,四個同學打算一起回學校的,但是看見了門口的車以後,何文雲就拉着其他的三個人走了,留下那潔。

    她站在臺階上,秦陸就在下面,靠在車邊。

    他的身上穿着軍裝,讓他在暗夜裡顯得更加帥氣迷人。

    他朝着微笑着:“小潔,下來!”

    她這才走過去,原來,她還是怕他來打工的事情不高興。

    坐上車,她看了下時間,已經是十一點了。

    “秦陸,我們去哪兒?”她靠在座椅上,眼睛微微地閉着,都有些困了。

    秦陸輕輕地撫着她的小腦袋,車子往前開。

    他停下車子的時候,她已經睡着了。

    秦陸抱着她回到市區的公寓裡,將她的小身子放到牀上,他沒有捨得吵醒她,就讓她一直睡着,自己洗了個澡回到牀上當她的抱枕。

    兩人甜蜜地抱着睡了一晚上,第二天哪裡也沒有去,就在家裡窩着。

    晚上,他將她送到那裡,說結束後來接她。

    那潔親了親他的脣,開心地下車。

    她一進去,經理就上前,十分客氣地說:“小潔啊,今天來得很早啊!”

    她的面孔有些紅,“哦,在家也沒有什麼事兒!”

    她進了更衣室裡去換衣服,何文雲還沒有來。

    更衣室裡,只有兩個全班的女孩子在那裡,有些打打鬧鬧的。

    那潔來了沒有幾天,也沒有和她們說過幾句話。

    那兩個長得很漂亮的女孩望了望那潔,眼裡有着輕視。

    她們聽說了,那天晚上,有幾個男人想搶這個小騷貨,最後還在包廂裡被人給辦了。

    其中的一個女孩子有些輕佻地問:“喂,新來的,那天客人給了你多少?”

    那潔的身子僵了一下,爾後回頭,冷清地望着她:“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那女孩和同伴笑了:“還在這裡裝清高,以爲我們不知道呢!那天的事情,整個會所都知道了,聽說你現在被人包了,剛纔,不是讓人送來了嗎?”

    那潔不想和她們多說,只是輕描淡寫地說:“那是我男朋友!”

    “哈,笑死人了,你以爲,被人上過一次,就能稱爲男朋友了?姐上過的男人多了去了,不是有很多男朋友嗎?”她嘲弄地瞧着那潔,爾後脣扯了扯,“你呢,要是將那隻大魚介紹給我們,我倒是可以不找你的麻煩!”

    誰都看得出來,經理很偏心這個死丫頭,盤子都捨不得讓她碰一下。

    昨天那麼說時,她們還高興了一下,結果,還是她們站在門口吹了一晚上的冷風,而這死丫頭卻快活的在休息室裡玩了一晚的手機。

    這時,她的目光落在那潔的手機上,她吸了口氣,認出是某牌子最新款的手機,大概要七八千一部,但當她的眼看到那潔的手錶時,呆住了。

    天,她竟然戴着一百多萬的表,她的眼裡閃過強烈的嫉妒,爾後有些不屑地說:“是假的吧!說不定是哪個男人辦完事後騙騙你的。”

    那潔有些火了,她好像沒有得罪過眼前的女人吧!非得這麼夾槍夾棒的嗎?

    於是她輕笑一聲,極嫵媚地說:“是那個男人辦事之前送的。”

    她說的沒有錯啊,那天秦陸送她之前,是沒有佔有她啊。

    後來是她伺候他的,秦陸那晚做得很激烈,摟着她叫了半天的寶貝呢!

    她邪氣的樣子讓那個女人氣壞了,扭着身子就出去了,其實她是看得出來的,那支表是真的,讓她不能接受的是,和她一起上班的女孩子,能戴這麼名貴的東西。

    要是她再識貨一點,就發現那潔頭上的那個扎頭髮的,價值上億,她會不會昏過去!

    那潔聳了一下肩,也走出去。

    這時,正是會所最忙的時候,但是她依然沒有任務,連帶的,還讓何文雲陪着她一起聊天。

    何文雲瞧着那潔心安理得的樣子,心時嘆息着——真是個沒有心沒有肺的小東西,秦陸將她真的寵壞了,都沒有心肝了。

    她就沒有往那方面想嗎?

    爲什麼別人在工作,就她們兩人在這裡休息?

    她望着那潔在看她和秦陸的照片,嘆息着——有些人就是天生好命。

    嫁到豪門不說,男人還那麼寵着,簡直就是要上天了。

    她碰碰那潔,低低地說:“聽說,有個女的揚言要將秦陸擺平!”

    那潔終於擡眼了,望着何文雲,詫異:“擺平?意思是放倒?”

    何文雲翻了個白眼:“秦少奶奶,我真是佩服你了!人家要上了你家的秦陸!”

    那潔呆了呆,然後就笑了起來:“她要去就去好了!沒有人攔着她。”

    何文雲搖了搖頭,哎,秦陸的寵愛讓某個沒有心肝的小東西有了近乎是自戀的自信。

    瞧這一臉的淡定,讓人想抽得慌啊!

    這麼呆着到了下班,更衣室裡,某個凍得發抖的女人怨恨地瞧着那潔,“用身體換來的安逸不會長久的。”

    那潔的小嘴也不是吃素的,“能暖一天就暖一天吧!”

    說得慵懶慵懶的,讓人恨得牙咬咬。

    何文雲嚥了一下口水,這,是不是太橫了啊!

    那邊,那潔已經拉着她的手離開了。

    那個叫王玲的女孩緊緊地跟在她們後面,她知道那個叫秦陸的男人會來接那潔。

    而且,她聽說了,這個會所被秦陸買下來了,只要傍上他,她還用得着在風口裡吹嗎?

    只有這個傻丫頭還在這時熬着,那時,她會當老闆娘,連經理都得聽她的。

    想象無限好,現實很骨感。

    王小姐到了門口,在那潔上車的時候,她叫住了秦陸,“能搭個順風車嗎?”

    秦陸很詫異,望着那潔。

    如果和寶寶關係好,他是不介意的。

    那潔的眼裡閃過一抹捉弄,她嬌着聲音說:“秦陸,反正還早,就送她一下吧!”

    王玲高興壞了,她覺得自己的機會來了。

    她不僅要抓住這個英俊的男人,她還要當他的妻子,哼,到時候,那潔算個屁,一腳踢開。

    她本來想坐到前面的,但是秦陸已經抱着那潔上車了。]

    她的眼裡雖然有着不甘,但同時也冒着泡泡,多體貼的男人,簡直就是男人中的極品,被這麼個男人寵愛着,是多麼美好的事情。

    她已經開始後悔沒有去做處女修復了,不知道秦陸他介不介意!

    她坐在後面,儘量讓秦陸能用後視鏡瞧到她穿着黑絲襪的性感美腿!

    秦陸是瞧見了,他想的是,等會得消消毒了。

    他開着車,那潔有些困了,就趴在他的腿上睡了,並噥了一句:“到了叫我!”

    她睡得很沉,於是王小姐覺得自己機會來了,不停地找着話題和秦陸說話,秦陸先是懶懶地應兩聲,後來就覺得有些煩了——

    這位小姐是不是太囂張了,竟然公然地勾引別人的老公。

    他心裡有些明白了,而此時,腿間傳來一陣震動,他一呆,而後就知道了,這個小傢伙並沒有睡着,而是在偷聽,在看別人的笑話。

    他的心裡有一種無奈的心情,像是小女兒闖了禍要他收拾的感覺。

    他無奈地笑笑,大手放在她的腦袋上輕輕地撫着,然後打開了cd放了輕柔的音樂…

    王玲小姐還想要說什麼,但她纔開了口,就看見前面秦陸低了頭,溫柔地望着那潔,眼神很專注…

    她忽然覺得,自己在這裡是多餘的,即使她裝了很多想法要勾引秦陸,但是在他那麼溫柔的表情面前,她覺得自己多拉一下衣服往上,都是那麼低俗。

    可是正當克服了心理障礙,將衣服拉高的時候,車了停了,她那邊的車門也被打開,一陣冷風灌了進來,她硬生生地打了個激靈!

    連忙拉了衣服下來,很淑女地向秦陸道了謝,只能下車了——人家都拉車門了。

    車子在她面前開走,王小姐四面一望,呆了呆——

    秦陸竟然將她放在了馬路中央,她站着,活像個站街的。

    這時,一個男人走過來,塞了一百塊在她手裡,“小姐,跟我走!”

    “神經病!”王小姐用力地甩了男人一個巴掌。

    男人倒是沒有還手,只是說了句:“長得就一副雞樣,還裝什麼清高!”

    王小姐那是各種凌亂,各種發狂啊!

    秦陸將車子停在樓下,解開安全帶,再看看膝上的小美人,這會子真的睡熟悉了。

    他笑着抱她進到電梯裡,她因爲睡着臉蛋紅紅的,可愛極了。

    秦陸就抱着她,一路回了家裡。

    將她放在牀上的時候,她醒了過來,拉着他的衣袖說:“秦陸,王玲下車啦!”

    這個小傻子還以爲在車上哪,他笑笑,親了親她的小嘴:“早下了,乖,我幫你脫了衣服睡吧!”

    他伸手替她將衣服給脫了,她軟軟地靠着他,小身子只有一件小可愛。

    秦陸的呼息有些亂了,剛纔車上有人,他一直沒有能好好地和她親熱,這會兒,有些忍不住了,一邊扯着自己的衣服,一邊沉下身子,覆在她身體上…

    她被他弄醒了,睜着眼,就感覺到他在吻着她,溼滑的舌尖控到了她的小嘴裡,溫柔地掃蕩着。

    她抱着他的頸子,小身子熱熱的,一會兒,她覺得不夠,她還想和他更靠近他。

    小手扯着他的襯衫,秦陸一邊吻着她,一邊配合着她,很快,他們就裸徎以對了,她的頭髮被他解開,柔和的燈光下,她的眸子染着淡淡的欲色,帶着一抹媚態。

    秦陸忍不住,低頭吻住她的小嘴,身體和她的廝磨着…

    她的小身體纏着他,雙手插在他的頭髮裡,抱着他…她那麼依賴的樣子讓秦陸幾乎忍不住,喘着氣,親着她的小嘴問:“寶寶,還有多少天了!”

    她知道他的意思,臉紅了半天,才說:“還有五天吧!”

    他忽然從她身上翻下來,躺平了努力地平息着腦子裡太過熾熱的想象!

    她爬到他的身上,像個小妖精一樣,小嘴親着他的身體,誘惑地說:“秦陸,讓我取悅你…”

    他的身體繃緊,爾後就被帶入一陣陣快感裡…

    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秦陸就坐在牀上看着資料,大手放在她的…胸口!

    她臉紅着拍開他的手,他這才注意到她醒了,立刻將手邊的東西拿到旁邊,抱着她的身子,親了親小嘴兒:“寶寶,中午到哪裡去吃飯?”

    她垂下眼,“在家裡吃就好了!”

    她現在和他偶爾見面已經很危險了,如果在外面吃飯,肯定會被那個人發現的,她心有些慌,最近,她和秦陸見面的次數太多太多了。

    她怕…

    秦陸回頭的時候,就看見她一臉的擔憂,於是柔聲問:“寶寶,你怎麼了?”

    她垂着頭,“我沒事!”

    秦陸摸摸她的小腦袋,這才放心地去弄午餐了。

    那潔坐在牀上,將臉擱在膝上,表情有一抹憂色!

    秦陸回來見着她的小臉還皺着,就笑着抱起她,“我的寶寶有心事?”

    她嚇了一跳,然後捶着他:“秦陸,放開我!”

    他竟然將手放在她那兒…還邪惡地…

    他不動,繼續走到更衣室裡,幫她挑了一件大衣穿上,然後才摟着去餐廳吃飯。

    看着撲着小臉在努力吃東西的樣子,他笑了,有些縱容地摸摸她的小臉,“寶寶,我有沒有說過,你很可愛啊?”

    她擡起頭,睨了他一眼:“肉麻!”

    秦陸就笑,爾後湊上脣去,親親她的小嘴,存心撩撥着她:“寶寶,你就不動心嗎?”

    她的臉紅透了,不好意思看他,只得埋着頭吃飯。

    秦陸笑笑,黑眸瞧着她清水芙蓉的臉蛋兒,是怎麼也移不開眼。

    那潔睨了他一眼,嚷着:“哪有這麼看人的?”

    他一把抱起她的小身子,往自己腿上一放,爾後親着吻着,有些氣息不穩地說:“寶寶,一輩子也不不厭。”

    她胡說地叫着:“我的飯還沒有吃呢!”

    秦陸就抱着她,一邊拿過她的碗要喂她吃飯,那潔哇哇大叫着:“我又不是小娃娃!”

    秦陸低低地笑,親着她紅豔的小嘴兒,“你就是我的小娃娃,寶寶乖,張開嘴…”

    那潔覺得好肉麻,但他好像一副很正常的樣子,她有些無語,但是想想以前也是經常這樣的,她也就張開嘴,臉紅着吃下去。

    他喂完她就放下碗,那潔看着他好像準備收拾了,便拉着他的手,小聲地說:“秦陸,你還沒有吃飯呢!你不餓嗎?”

    “餓!”他低笑着,伸手捏了一下她的小鼻子,爾後手指在她的紅脣上流連了一下,才說:“一會兒我會吃的。”

    她臉紅透了,想也是知道他是什麼個意思!

    中午的時候,兩人也沒有出去,就窩在牀上,身體廝磨着身體。

    “寶寶,我想要你。”他的聲音沙啞着,而他的身體也是燙人得很。

    她抿着脣,小身子埋在他的懷裡,頭在他的頸間,小嘴呼出的熱氣一下一下地排氣着他脆弱的意志。

    秦陸扯開自己身上的扣子,將她的小手放了進去,讓她感覺他有多燙。

    高大的身子覆在她嬌小纖細的小身體,溫情地呢喃着:“寶寶怎麼辦?我想要了…”

    她擡起頭,在他的下巴上輕咬了一口後,小聲地說:“秦陸,再等幾天行不行?”

    他湊上去,吻她的脣,一邊吻着一邊呢喃着:“寶寶,你這是在打擊我的革命熱情!”

    她的臉紅紅的,伸手捶了他一下,爾後又揪起他的衣領,拉到自己面前,有些羞怯地說:“那,到時候再補償你不行嗎?”

    他的手摸到她的腰間,氣息有些灼人,就烙在她的頸子上,還有繼續往下的趨勢,連帶的,她的氣息也有些不穩了,小嘴呼出的氣也燙人不少。

    她的小手抵在他的胸口,想阻止他的靠近。

    但是秦陸哪容得下她逃跑,臉一湊近,就牢牢地吻住她的小嘴,舌尖探了進去,大手扯着她的衣服,深度接觸着…

    她臉紅,大叫着:“秦陸,昨晚不是那個過了?”

    “哪個?”他咬着她的肩膀,一邊抽空問着。

    她的腦子一片模糊,說不出自己該說什麼纔好,她只知道身上的這個男人帶給她的,是絕頂的歡愉,那一波波的潮水,她難以抵擋…

    秦陸扯開自己的衣服,她看着他充滿了雄性的身子,臉紅得不像話。

    “寶寶,補償提前好不好?”他誘哄着。

    她的臉蛋低着,不敢看他的身子。

    他就勾起她的小臉,迫她看,“寶寶,喜歡嗎?”

    她臉紅得不像話,別過頭,那一臉的風情讓秦陸心頭一蕩,低低地哄着,拉着她的小手,誘騙着她這樣那樣的…

    終於,他悶哼了一聲,她則臉蛋飛紅地窩到他懷裡,不敢見人。

    秦陸笑着,讓她躺着,去拿了溼毛巾將她的小手給擦了幾次。

    完事後,他也不忍心再鬧她了,讓她睡着,直到晚上要上班之前才叫醒她,幫她穿好衣服,再吃了點東西纔出門。

    出去的時候,才感覺外面很冷。

    她下車的時候,秦陸叫住了她,爾後笑着脫下自己的大衣給她穿上,一邊穿一邊像是老媽子一樣地交待着,“注意不要在休息室裡睡着,我在這裡等你,下班不要亂跑,知道嗎?”

    她的小臉紅紅的,仰頭望着他。

    流光下,他的臉龐深邃極了,她鼓足勇氣,在他的脣上親了一記,才轉頭離開。

    秦陸就一直望着她的背影,那嬌小的身子套在他的大衣裡面,顯得她更加地嬌小,他淡笑着,坐回車上,拿着手機玩着。

    這時,車前站了一個女人,正是那個不太死心的王玲,她回去後就納悶了,她不是去勾引秦陸的嗎?

    怎麼最後就那麼糊塗地下車了呢?

    她看着秦陸一個人坐在車裡,而他開的,竟然是一輛法拉利,上千萬的限量款,眼睛一亮!

    伸手敲了敲窗戶,秦陸擡眼,本來以爲是那潔忘了什麼回頭的,但是一看,是昨天的那位小姐。

    他搖下窗戶,很淡地問:“有事嗎?”

    王玲的媚眼往裡面一掃,然後輕聲輕語地說:“我想進來整理一下衣服,可以嗎?”

    一男一女在車子裡面整理衣服?

    用屁股想也知道是什麼意思!

    秦陸望着她迷你裙下那雙筆直的長腿,長是長了,但是像是筆桿一樣,哪像他家的寶寶,纖長中還帶點小肉肉,性感得不得了。

    有時候,她身子不方便的時候,他急了,就啃着她的玉腿兒,那感覺,銷魂透了。

    秦陸因爲想着那情事兒,俊臉上就染上了淡淡的緋色。

    王玲瞧了,砰砰地心跳加快,她看秦陸臉紅,以爲他有這意思,於是伸手就想拉車門,哪知道車門反鎖了,她望着秦陸,臉上有着期待。

    秦陸回神,瞧着她放在車把上的門,淡淡地回了句:“我老婆不在,不方便讓你上來。”說着搖上了車窗,繼續玩着手裡的手機。

    王玲本來不以爲秦陸說的是真的,但是她眼尖地在那千分之一秒看到了秦陸手機上的照片,那裡他和那潔的。

    兩人穿着灰色的針織衫——

    他們,真的以前就認識,那那潔真的是秦陸的老婆?

    她覺得自己像是吃了只蒼蠅一樣難受…

    愣了愣地站了半天,剛纔被經理看見了,喝了她一聲:“還不去換衣服,遲到了你!”

    她這才趕緊着回去。

    但心有不甘,所以在看到那潔的時候,有些酸酸的,也少了幾分盛氣凌人!

    那潔這時已經換好了衣服,想到秦陸在外面,她就想將衣服送給他。

    才整理了一下,就見着口袋裡飄出一張紙出來。

    她有些好奇地撿起來,一看,俏臉一變。

    竟然是一張發票,兩個億的發票,收款單位正是她們這家會所。

    而付款人那項,明明白白地寫着秦陸的名字。

    那潔站着身子,她想起王玲敵視的目光,想起這兩天總是留在休息室裡,心裡一下子就明白了。

    捏緊手裡的紙往外走。

    此時,她的身上只穿着套制服,很薄,在溫暖的室內當然不冷,但是一出來,馬上就有些凍得受不了了。

    但她還是緊繃着小臉朝着那輛炫目的法拉利走去。

    一干的服務員就瞧着她猛地敲了車窗。

    只一秒,車門就打開了,爾後一股力道將她給捲了進去。

    那潔被秦陸拖着往自己的懷裡,耳邊是他灼人的話:“寶寶,也不怕冷!”

    他望着她手裡的大衣,感動得不行。

    但是那潔現在的心思和他就不是一個頻道上,她的小臉還是緊繃着,攤開手裡的紙問他,“秦陸,你是不是將我當成一個沒有行動力的傻子?一個隨時要放安慰奶嘴的孩子?”

    秦陸低頭看着她的小臉,一會兒,才緩緩地說:“我只是不希望你有危險!”

    她不說話,他又接着說:“這也錯嗎?”

    那潔仰頭望着他,語氣有些衝:“保護我的方式不是這一種,你可以選擇別的方式!”

    他的目光變得清冽起來,脣角微微勾起:“那你告訴我,我應該用什麼方式?”

    她不說話,他帶了些嘲弄地問:“是每天去包個房間,希望點你進去伺候?”

    他說的有些不留情面,讓那潔覺得自己被深深地侮辱了,她望着他的水眸像是凍住了一樣,“秦陸,你是不是覺得我在這裡給你丟人了?”

    秦陸揉了揉眉心,他知道如果自己聰明的話,現在哄一鬨她就沒有事兒了。

    但是最近,她真的太無理取鬧了。

    這事兒,要是換成別的女人,大概是會感動得一塌糊塗吧,只有這個小丫頭,還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子。

    他心裡就有一種不向她妥協的想法產生了,他冰冷地瞧着她,“如果你不是我的妻子,我不會這麼覺得,但是你是,所以,我會這麼認爲!”

    她呆住了,小臉望着他,一臉的不置信。

    秦陸的脣抿了抿,這丫頭受傷的看在他的眼裡,他同樣地不好受,但是她不能再這麼任性下去了。

    那潔的眼裡,有着霧氣,一會兒,她一邊低低地罵了他一句:“混蛋!”一邊打開車門就跑出去了,臨出去的時候,還將大衣扔給他!

    秦陸只呆了一下就立刻跑過去,但她跑得很快,一會兒就跑向了女更衣室。

    這時,更衣室裡沒有別人了,她一進去,就關上門,想將門給反鎖了,但是秦陸的動作更快,他按着鎖,只用力一扭,就將門給打開了。

    她的小臉上帶着淚痕,瞪着他,一邊往後退,“出去!”

    她不要看到他,在他的心裡一直覺得她是個低等生物,一直認爲她是個廢物吧!

    她哭着,將衣櫃打開,她不要再這裡打工了,她要離開。

    秦陸一把按着她的手,一邊低吼着:“小潔,你講理一點好不好!”

    她用力甩開他的手,一邊哭着開始換衣服。

    秦陸本來是要阻止她的,可是她脫掉了那套制服後,那瑩白的身子讓他住了嘴,就這麼在旁邊欣賞着她的身子。

    那潔正要穿衣服,猛然被他抵在了櫃子上,爾後是一聲低低的嘶吼聲,還沒有反應過來,他的脣就急切地落了下來——

    帶着一股雄性徵服雌性的危險氣息,秦陸吻得很用力,幾乎是將她給揉進了胸腔裡。

    那潔掙扎着,雙腿用力地踢着,可是腳上的鞋子這麼一踢,就飛向了門邊,她只能光着腿兒,好在更衣室裡有暖氣倒也不是很冷。

    秦陸一把托起她的小屁股,將她的光着的腿兒盤到自己腰間,嘴上手上的動作還沒有停,有些兇猛地吻着她…

    他吻得急切,有幾分征服的味道,末了,黑眸低着注視着她,一邊還舔吻着她的脣瓣:“寶寶,知道自己錯了沒有?”

    她的腿上無力,他的大手就抱着她的小屁股,那潔又羞又氣,別過頭不去看他,過了好久才哼哼地說:“我沒有錯!”

    秦陸有些急了,大手在她的小屁股蛋子上用力地拍了兩下,她瞪着他。

    他望着她,眉頭夾得死緊的,但饒是如此,他看上去還是英俊得可以讓人心跳加速。

    那潔也不例外,她的胸口劇烈地起伏着,就抵着他健碩的胸膛,引來一串串羞人的磨擦。

    那潔用力地捶着他的肩膀,“放我下來。”

    他非不放,抱着她,抵着她的身子猛烈地又是一陣索吻,那潔被吻得幾乎腿軟了,他有些不滿足於親吻,大手開始撫弄着她的身子…

    “寶寶,爲我叫出來。”他的聲音此時帶着一抹沙啞的性感,加上兩人又在更衣室裡,多了一份偷情的刺激感。

    她的小腦袋,不停地搖晃着,承受不太多。

    秦陸託着她的頭,逼迫她承接他所有的吻…

    她兩條細白的腿兒,在他的腰間蕩啊蕩的,誘人極了。

    秦陸有些忍不了了,心裡起了些異樣的心思,雖然說寶寶昨天有幫他,但是離極致的滋味還是差了那麼一點點。

    他這麼吻着,渾身就如同着了火一樣,爾後,抱着她坐下,將她的小腦袋往下按,那潔一個不留神,就趴了下去…。

    秦陸悶哼一聲,按着她的大手終於鬆開了…

    她仰起小臉,臉上有着淚痕,可憐巴巴的,還帶着無限的委屈!

    “混蛋!”她一起來,就捶着他的身體,爾後也顧不得自己身上沒有一件像樣的衣服,赤着腳走到門邊將鞋子給撿回來穿上,這時,秦陸才發現他連一張紙也沒有。

    “寶寶…”爽過的男人聲音裡帶着一抹討好——他總不能這麼光着屁股出去吧!

    但是那潔纔不管他,她直接穿了衣服,拿起包包走人,在經過他的時候,甚至還拿着包打了他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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