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體僵住了,聲音有些緊繃着:“寶寶,怎麼了?”
她搖了搖頭,聲音很甜,“沒有,只是想抱抱你。”
秦陸笑:“真是個小孩子。”
她扁着小嘴:“我纔不是孩子。”
他忽然轉了一下身子,用那隻乾淨的手將她扯到自己懷裡,讓她站在他身前,看他洗碗。
她有些臉紅心跳地瞧着他好看的手指,想到它們曾經在自己的身體上這樣那樣,她就禁不住心跳加快!
秦陸的頭擱在她的發頂上,很親密的站姿。
一會兒,她就感覺到身體熱熱的,像是被燙着一樣,她顫抖着身子...
她想動,秦陸按着她的小身子,聲音有些暗啞着,“別動,等我洗完了。”
她緊張死了,不明白他的話是什麼意思!
等秦陸洗完,將手也洗淨擦乾了,竟然一把提起她的身體,抱到流理臺上。
這樣,她幾乎與他同高了。
秦陸站在她身前,他的身體就卡在她身體中間,大手摟着她的腰身,只是低下頭,就吻到了她的小嘴…
他的氣息熱熱的,暖暖的,她情不自禁地吮住他的脣,和他一起嬉戲着。
這個吻,很綿長也很溫柔,綿長到她頭暈暈的,他什麼時候抱她回房間的時候都不知道。
等她回過神來的時候,就聽到浴室裡傳來水流的聲音,她知道他去洗澡了…
她忽然起了捉弄之心。
輕手輕腳地走到浴室門口,輕輕地拉開一點門,秦陸正躺在浴缸裡,像是在閉目養神。
她小心地脫掉拖鞋,然後小心地走過去,想潑他一身水的,可是還沒有彎下腰,就被他一下子扯進了浴缸裡,她差點喝了不少水。
她的身子一下子趴在他的身體上,那潔尖叫着差點跳起來:“秦陸,你看看你,我的衣服都溼了。”
他懶懶地望着她半透明的衣服粘在嬌美的身子上,目光幽深着:“我以爲,是小偷呢!”
她無語,只能瞪着他。
秦陸笑着,將她身上的溼衣服給脫下來,她抓着胸口不讓他脫,他就用雙腿固定住她的雙腿,有些強迫她脫下來。
她掙扎着,他的力氣跟着大,最後只聽得嘶地一聲,她的睡衣竟然就被撕破了。
她呆了呆,秦陸也有些呆了。
兩人望着——這讓他們都想起那個殘暴的夜裡,他掠奪的目光,和近乎殘暴的佔有。
她斂下眉眼,身子有些顫抖…
秦陸低咒一聲,知道她害怕了,於是抱着她的身子,察覺她有些微微的抗拒,他吻着她的脣,喃喃地說:“寶寶對不起,以後不會再那麼對你了。”
她的小身子還在抖着,他就抱着她,將她放到大牀上。
他們都沒有穿衣服…
這一夜,秦陸一直吻着她,每吻一下,就說一句對不起…
最後她終於平靜下來,窩在他的懷裡沉沉地睡着了。
秦陸望着她的小臉,悄悄地起身
他的身子都快着火了,走到浴室裡,自己解決了一下,一聲悶哼聲傳來的時候,他虛弱地靠在毛玻璃上…身體不住地輕顫着。
洗了洗身體,回到大牀上,她正蜷着小身體,嬌小的身子惹人憐愛。
秦陸掀開被子躺到她身邊,大手還沒有來得及攬她的身子,她就自動地靠了過來,他淡笑一下,摟着她,幫着調整了一個舒服的姿勢。
夜裡的時候,他有些熱就醒了,這些天都是一個人睡的,現在懷裡多了個小人兒,倒是覺得有些熱了。
他看了看她的小臉,她睡得很香。
秦陸這麼看着,忽然,她的小腿動了一下,他這才注意到,她的小腳竟然勾在他的雙腿中間,那白嫩嫩的腳丫子一動,他整個身子都復甦起來。
身體騷動着,他情不自禁地湊上脣,吻着她軟軟的脣瓣,大概是因爲在睡夢裡,她特別乖,一下子就纏着他的脣舌,小嘴鬆開,讓他長驅直入。
秦陸壓倒她,大手解開她的衣服…
糾纏到劇烈的時候,她醒了過來,臉一下子紅了,但是她也想他抱她,吻她,於是小身子軟軟的在他身下,任着他掠奪着,直到他滿足爲止。
秦陸這一夜,睡得很不安穩,實在是一個小美人就睡在懷裡,又不能真正地吃掉,想想多難受啊。
天才微微亮,他就起來了,先去浴室裡洗了個冷水澡,讓自己太過熾熱的情慾平息一些。
然後準備去給他的寶寶準備早餐,經過房間的時候,看到他的寶寶睡得正香,他放輕地腳步,走過去偷了一個淺吻纔不舍地離開。
半個小時後,他做完早餐回來叫她。
那潔因爲被他折騰了半夜,所以精神不太好,叫了半天才醒。
她睜着迷濛的眼,懶懶地起身,那樣子將秦陸迷得昏頭轉向的,他親了半天才將她抱到更衣室裡換了衣服去早餐。
今天她怎麼也不肯坐在他的大腿上吃飯了,淄到他對面,衝着他扮了個鬼臉。
秦陸看着她嬌俏的樣子有些心酸——
小人回來一晚上,下次還不知道什麼時候和她能這麼處呢。
他咬了一口三明治,試探着問:“寶寶,過兩天週末,回來住兩晚吧!”
她喝着牛奶,有些模糊地說:“不了,我週末要打工。”
說完,她就怔住了,明白是自己說漏了嘴,秦陸是不會讓她去的。
果然,秦陸的臉沉了下來,望着她的小臉目光陰沉:“小潔,我養不起你嗎?”
她垂下頭,低低地說:“不是的,我只是想找一點事情做,很多同學都做的。”
“你和他們不一樣。”秦陸的語氣有些重,他放下手裡的早晚,忽然覺得有些食不知味。
那潔擡起小臉,眼裡已經有了淚花:“我怎麼不一樣了?”
她不是沒有做過工作,只是以前她小,沒有身份證,只能幹一些很苦的活,而且薪水少得可憐,這次,同學介紹的去那家會所去當服務員,每週工作16個小時,就能拿一千多塊,這對她來說已經很多很多了。
秦陸望着她,忽然拿出皮夾,從裡面抽出一疊錢來,扔到餐桌上:“那邊有多少薪水,我給你,不許去。”
她的眼裡蓄着淚水,就這麼盯着他看,像是沒有見過他一樣。
好半天,她才吐出兩個字:“專制!”
她跳起小身子,往門口衝去,也不管自己現在還穿着拖鞋。
見她要走,秦陸也站起身,動作比她快,只一下就從後面抱住了她的小身子。
她僵着身子,語氣冰冷:“放開”
秦陸皺了下眉頭:“小潔,你一定要和我這麼說話嗎?”
她抿緊脣,不說話,只是身體還是僵着。
秦陸轉過她的身子,有些嚴厲地說:“不許去,你知道外面多危險嗎?”
她倔強地瞪着他,“那你要我永遠不要出去,當你的乖寶寶嗎?”
他也動了氣,下意識地回着她:“當我的乖寶寶有什麼好?”
她的眼裡閃過一抹受傷,她死命地掙扎着,他不放用力地抱着她的身子,低吼着:“小潔,你講點道理好不好?你說你要離婚,要離開我,鬧得驚天動地的,多少人幾晚上睡不好覺,但是沒有人怪你,現在你又要去打工,如果說,你想去,我陪你去,你肯嗎?”
他定定地望着她,目光中有着不諒解。
那潔的身子瑟縮了下,本來理直氣壯的,一下子就泄了氣。
她看着秦陸帶着怒氣的俊容,小心地碰碰他的俊臉,低低地說:“對不起嘛!”
他不吭聲,慢慢地走回餐桌上,又開始吃起早餐。
這時,秦陸又突然覺得早餐的味道還不錯。
那潔怕他生氣,只得又走過去,嘟着小嘴,“我說了對不起了!”
他不說話,只是靜靜地用着早餐,也沒有望她一眼。
那潔被無視了,她坐到他身邊的位置,很殷勤地遞了杯牛奶給他,“這個。”
他伸手接過,還是不理她。
小人急壞了,於是扁着嘴說:“好嘛我不去就是了!”
她這麼說着的時候,他的眉挑了一下,那潔連忙繼續哄着他,“我都聽你的,還不行嗎?”
她難得馬屁的樣子讓秦陸有些意外,他不動聲色地問:“那週末…”
雖然不能直接做,但是抱一抱,啃一啃也是不錯的,更重要的是,他想念他的寶寶,而且也擔心她一個人在外面,吃不好穿不暖。
他真的懷疑自己當時是不是腎上線激素過高才會答應她那個無理的要求的,所以,現在他要想辦法多和她相處。
她去打工了,他更見不到她了——這是秦陸心裡最陰暗的心思。
但是那潔哪知道啊,她小心地望着他,低低地說:“半個月後,我們可以出去…”
那兩個字,她還是沒有好意思說出來。
秦陸卻是眼前亮了亮,但是一想到還有半個月才能見到她,就還是高興不起來。
他懶懶地繼續吃着自己的早餐,那潔急了,怕他不同意,就拿掉了他的早餐,然後兇巴巴地問:“好不好嗎?”
他慢吞吞地擡眼,望着她繃緊的小臉,再慢吞吞地說:“如果你真的很想要的話,到時候,我會滿足你的。”
說着他站起身,拿起她的包往外走,留下那潔在那裡凌亂着…
什麼時候變成了她想要了?
她就想不明白了?
她走過去,戳戳他的背,“秦陸,如果你不想的話就算了。”
他回頭,淡淡地瞧了她一眼,“忠於自己的慾望不是錯,寶寶,你應該勇敢一點!”
他輕笑着抱起她走出去鎖門,她還在凌亂着。
好一會兒纔回神,踢了踢他:“放開我。”
他一手按着她不安份的腳,“輕一點,寶貝,要是踢壞了,半個月後就沒有辦法滿足…”
她連忙捂着他的嘴,真是被他…
她氣呼呼地回過身子,不理他。
秦陸就笑着摟着她,到了一樓將她推到車子裡。
送她到學校後,看着她的背影,想到有半個月不能見到他的小人兒,他又心情鬱悶起來——
那潔還是去工作了,當時,秦陸那麼說時,她確實覺得自己過份了,又不肯和他一起住,自己還要在外面打工,他當然不放心了。
所以,她安撫了他。
她覺得和同學一起工作很安全的。
在這裡,有四個同學,兩男兩女,女的就是何文雲,所以她很放心,晚上結束的時候,有兩個男同學也不用擔心安全問題!
她已經工作了一個晚上,今天是第二天,所以,熟練了很多。
何文雲和她一個組的,兩人靠着倒是挺好說話的。
她以爲瞞着秦陸,他就不會知道,哪知道人生處處的意外。
領班將她和何文雲叫來,聲音低着吩咐:“雅廳裡,有一桌客人,身份都挺高的,你們兩個進去招呼的時候,要仔細些聽到了嗎?”
那潔和何文雲點頭。
拿了酒單去取的時候,何文雲小聲地問:“那潔,你說是什麼樣的客人啊?”
那潔笑:“我怎麼會知道,進去了就知道了唄!”
何文雲嘆了口氣,“也真不知道你爲什麼來這裡,我們是圖個解悶兒,你呢,好好的秦少奶奶不當,非得和我們摻在一起,怎麼,和秦陸鬧彆扭了。”
那潔的手頓了一下,才說:“不是,他這些天忙着,有時候一個星期都在出差,我一個人在家也無聊,還不如住在學校呢!”
何文雲搖了搖頭,“這結婚了,還這樣分開,真不是事兒?”
她有些三八兮兮地說:“你家秦陸現在不在h市吧?”
那潔搖了搖頭:“出差呢,好幾天沒有見着了。”
兩人拿了四瓶特級的酒,放在托盤裡,爾後整了整身上的制服,那是一套黑色的裙子,很端莊,就是裙子有些短,而且這裡不許穿絲襪,所以大半的大腿都是露在外面的。
那潔昨天剛來穿上的時候,何文雲的眼裡都冒着心心,蹲着有些色色地摸着她纖細的嫩白腿兒,嘴裡說着胡話:“我的乖乖,你這丫頭,要活生生地把秦陸給弄死在牀上啊!”
那潔臉紅了大半兒,這時,何文雲忽然說:“你家秦陸不在就是了,剛纔我還以爲,看見他了呢,真的很像唉。”
只可惜只是看了一個側臉,那男人真帥,要是正面,一定會尖叫發瘋的。
何文雲心裡yy着,那潔的心突了一下,但她很快就鎮定下來,應該不會那麼巧的。
兩人推開房間的門,裡面煙霧很大,一看就知道全是清一色的老煙槍。
那潔和何文雲進去,她們一直不敢看那一桌‘身份高貴的人物’,卻不知,坐在其中的一個,就是秦陸。
他凝着眉頭,望着她身上的裙子——
上身很不錯,包得很緊很嚴實,但是下面,那潔白的長腿,幾乎在瞬間就全部的男人的魂給勾走了。
在座的人中,大部分都是和秦陸一個系統,也都認識那潔。
但是坐在中間的那位據說是省裡的高幹子弟不知道啊,他的眼,似笑非笑地盯着那潔的腿瞧着,再移往她蓮花般清純的臉蛋上。
他朝着身邊的一個男人低語了幾句,那人正是趙政文,本來瞧着秦陸的目光已經心驚膽顫了,這會子,這位祖宗還要秦陸的老婆給他晚上去暖牀。
這都算是什麼事兒啊?
秦陸家的老實,好好的少奶奶不當,跑到這裡來幹什麼啊!
那雙美腿,他是隻敢瞧了一眼,他雖然好色,但是有些色,是不敢好的。
秦陸一邊緩緩地抽着煙,一邊看着那潔,他的眼裡有着一抹震怒。
幾天前,這個小東西纏着他的手臂告訴他,她不會去打工。
很好,轉個眼的工夫,這麼短的裙子都給穿上了啊。
他一直沉默着,也讓在座的那些人知內情的一陣顫兒,他們又不是不想當官了,讓司令的孫媳婦給他們倒酒。
但那位祖宗是不知道的,他指着那潔,很蠻橫地說:“你,過來!”
好幾個老東西吸氣的聲音。
這,這是要逆天了嗎?
這個祖宗再牛逼,父親也只是一個省委書記而已,還是一個副的!
和秦司令比起來,那是甩出好幾條街去。
秦司令雖然快退了,但是他的人脈還在,秦陸在軍政界大放異彩那是指日可待的事情罷了。
這位祖宗卻活活的是個二世祖,什麼吃喝玩樂都不在話下,聽說還有不好的毛病,喜歡參加一些性愛派對什麼的,他們老了,哪有精神去玩這些,只能聽聽罷了。
這會子,祖宗點名要秦陸的媳婦伺候,大傢伙都瞧着秦陸。
但他依然夾着煙,不緊不慢地抽着——
而那潔,到現在還沒有發現他的存在。
她聽見那裡叫他,她單純的小姑娘哪知道那些東西,於是走過去,微笑着說:“先生,有什麼需要嗎?”
祖宗笑了,伸手想摸她小臉一下,那潔呆了呆但是她避過去了。
祖宗沒有不高興,反而說:“這妞真是懂事兒,知道我有需要。”
這時,趙政文坐不住了,這祖宗是他引來的,要是真的和秦陸起了什麼衝突,他這官還要不要做了。
而這時,又不便揭穿那潔的身份,總得給秦陸給司令留點面子是不?
總不能傳出去,司令的孫媳婦在這裡賣大腿兒吧!
骨子裡,趙政文還是一個挺傳統的男人,但是對於一些能上手的女人,他就不傳統了。
他端着酒和祖宗幹了一杯,爾後低低地說:“人家是正經的小姑娘,你就別爲難了,一會兒哥給你找個更漂亮的!”
“趙哥,你什麼時候正經起來了,這不像你啊!”祖宗輕狂慣了,還不服這個軟,盯着那潔細緻的小臉說:“我今天,就要她陪了!”
趙政文那個急啊,這時,朝着秦陸使了個眼色,意思大抵是讓他說個話,暗示一下祖宗,這事兒就完了。
但秦陸沒有動,他只是冷冷地看着一臉蒼白的那潔——
他不打算立即出手,他要讓她知道,什麼是不安全!
這時,何文雲倒是發現了秦陸,她呆了呆,剛想提醒那潔,那會兒,祖宗竟然站起身,一下就將她拎到外面:“這沒你的事兒!”
何文雲在外面拍着門,但是這隔音不是一般的好,想來也是爲了那些個貴客做壞事準備的。
那潔驚了一下,她下意識地想跑到門口,但是祖宗的手雙抓上她的,往自己那邊的位子一扯,她就給坐下了。
一擡眼,就望進秦陸那雙清冷的眼裡。
她呆住了,一動也不動的,身體像是被冷水澆透了一樣——
秦陸望着她的目光,好冷好冷!
那潔張着脣,想說話,但是她怎麼了說不出來。
她沒有聽秦陸的話,她自己跑出來,現在還被人調戲了!
他一定是覺得很丟臉吧!
小嘴動了動,無法說出話來。
那邊,祖宗已經端了酒,送到她嘴邊:“喝了!”
聲音低沉有些邪氣,那潔哪能喝啊。
她抿着脣,就直直地瞧着秦陸。
祖宗順着她的目光望過去,笑了笑,“秦上校,這個女人我先看上的,你不會和我搶吧!”
所有的人都吸了口氣,不約而同地瞧着秦陸。
秦陸靜靜地瞧着那個祖宗,然後輕輕地笑了,將手裡的煙給摁熄了才說:“如果我也看上了呢!”
趙政文急得要死,這,秦陸不是添亂嘛!
兩邊一個也不能得罪啊,這怎麼辦?
他只能對着那潔說:“小姑娘結婚了嗎?”
他是暗示那潔,要好好地安撫秦陸。
那潔望着秦陸一臉陌生的表情,她有些賭氣地說:“沒有!”
祖宗跟着笑了,“趙哥這話說的,叫人家小姑娘又怎麼會結婚的呢!”
他望着那潔的側臉,真是越看越覺得順眼,以前玩的那些酒國名花頓時覺得俗豔起來,這小丫頭瞧着嬾生生的,小手白嫩的和蔥花兒一樣,還有那腿,最最是銷魂了。
他不禁有些心猿意馬了起來,但是也沒有忘了剛纔秦陸拋來的那句話。
他望着秦陸笑了笑,“秦上校也該儘儘地主之誼不是嗎?”
秦陸冷冷一笑,他望着那潔,沒有再幫腔了。
那潔急了,她的眼睛有些委屈地瞧着秦陸,清靈的眸子裡染上了一層霧氣。
“秦陸,算了,你先將人帶走吧!”趙政文怕出事,因爲秦陸的目光已經很陰炙了。
其他的人也跟着說:“是啊,好像喝多了。”
都在向那潔使着眼色,她不敢過去,怕他會甩開她。
秦陸仍是坐着,目光深不可測。
祖宗不樂意了,望着趙政文有些不滿:“趙區長,這就是你的不是了,人也是我先看上的,要帶走也是我帶走啊!”
他忽然抓着那潔的手,往外拖去,還扯着自己的衣領,“我先走了。”
全場呆若木雞。
這都,都是什麼事啊!
秦陸勾着脣望着那潔,才緩緩站起身來,“站住!”
祖宗也喝多了,他雖然好玩,但是清醒的時候也不會和秦陸爭女人的。
這會子酒色一上來,有些糊了,低頭望着手邊的女人:“秦陸,趕明兒我一定挑下更漂亮的給你,今晚我實在是忍不住了。”
說着就拖着往外,那潔拼命地掙着,但是那祖宗的力氣驚人,她急了,就用力一踢,祖宗差點沒有叫出來。
“死丫頭,給臉不要臉,今天爺非得治服了你不可!”他拖着她,顧不得自己身體的疼痛——
一會兒,他一定要讓她更痛!
趙政文快哭了,幾乎是求着秦陸了:“秦陸,你還不快去將你媳婦給拉回來,能這麼胡鬧嗎?”
秦陸又點着一支菸,他在等,等那個丫頭向他求救。
她太不知天高地厚了,以爲這種高檔的會所就乾淨了,殊不知越是高檔的地方越是沒有王法的。
這時,從門口傳來一聲尖叫聲,他這才熄滅手裡的煙,站起身往門口筆直地走過去。
“這個女人,我要了。”他強勢地將那潔的身子扯到自己的懷裡,然後冷冷地瞧着祖宗。
祖宗微愣了一下,有些意外。
因爲在外面玩的都知道,再漂亮的妞,但是有‘主’了,一般是不會再去搶的了,秦陸不會不知道的。
他望着秦陸,覺得有些丟了面子了,咬着牙:“如果我不讓呢!”
“由不得你!”秦陸的聲音還是那麼冷。
祖宗笑了起來,“不是一個女人麼,我讓給你就是了,不過,你上完了,不介意我再享受一下吧!”
這麼漂亮的妞不享用一下他真的不甘心。
秦陸的回答是一腳丫子,踢得很重,幾乎是直直地踢向了祖宗的心窩子。
那身體就這麼飛出去了,撞在實木的門板上,緩緩滑倒,爾後就在地上呻吟着。
那潔捂住嘴,不敢相信秦陸的暴力。
她擡眼望着他,他抿着好看的脣瓣,那祖宗要起來,他又是一腳踢過去。
那潔尖叫一聲,撲在他懷裡,死死地抱着他:“秦陸,別踢了,會打死人的。”
因爲他踢的部位,正是祖宗的命根子。
秦陸這時才低頭冷冷地瞧着她,爾後,拉着她往前,踢開前面的一間包廂裡,將她的身體扔了進去。
那潔尖叫一聲,秦陸跟着進去,將門給關上了。
祖宗不甘心,這時候,趙政文才回過神來,飛快地跑了過來,扶起他的身體小聲地說:“哎呀,這怪不得秦陸,那丫頭是人家的老婆,你這麼調戲着,能不生氣嘛?”
祖宗愣了一下,爾後氣全都出在了趙政文的身上,他一腳踢過去,嘴裡罵着:“王八蛋,怎麼不早說!”
想想自個剛纔那樣子,這會兒,真的是沒有了那興致了。
那麼漂亮清純的丫頭,竟然是秦陸的老婆!
真他媽的倒黴事兒碰上了,他摸着自己的下面,真是蛋疼!
那潔一進去,眼前一片黑暗。
這個包廂沒有人,黑乎乎的。
她還沒有反應過來,身子又被他捉住,爾後就是一陣杯盤摔碎的聲音…
下一秒,她的身體被壓在桌面上,又快又硬幾乎讓她的腰都給碎了。
“秦陸…”她驚叫一聲,感覺他的身體就壓了過來。
她的手曲起放在他的胸口上,有些脆弱地說:“秦陸,不要這樣!”
他冷笑着,爾後大手在她胸前一劃,只聽得嘶地一聲,她胸口一涼,爾後就呆住了,秦陸他在做什麼?
她覺得有種屈辱的感覺,拼命地掙扎着,但也無法阻止他接下來的動作。
秦陸壓下身體,狠狠地吻着她的小嘴,熱燙的舌尖長驅直入,在她的小嘴裡來來回回地掃蕩着。
她揮舞着小手,發出難受的聲音,因爲他吻得太深,幾乎抵着她的喉嚨了。
不光如此,他還強行分開她的雙腿,一雙大手在她身體上強勢地摸索着。
那種撫觸,是帶着些侮辱性質的,她搖着頭,暗夜裡,一頭青絲痛苦地飛舞着…但也無法撼動秦陸分毫。
他狠戾地吻着她,一邊逼問着:“你想過沒有,今天不是我,就是別的男人會在這裡佔有你的身體。”
她搖着頭,痛苦地呻吟着:“不會的,我能保護自己!”
他更氣,今天這種情況下,那個祖宗都那樣了,還有誰能保護她?
今天應該是她上班的第二天吧,就碰上這樣的主,以後,日子長着呢,不給她一點教訓,她不會長記性的!
他堅定地在她的身體上掠奪着,直到她顫抖着,尖叫着…
她知道外面的人一定聽得到她的聲音,可是,身體極致到來的時候,是控制不住的…。
等一切平息下來,她只聽到秦陸的喘息聲,劇烈而清皙!
他們的面孔是緊貼在一起的,他的火燙和她的冰冷形成鮮明的對比。
她躺在他身下,一動也不動的。
許久之後,他拉起她的身子,替她將衣服微微整理好,但是她胸前的衣服破了,他便脫了外套披在她身上,並將釦子扣得牢牢的。
她一直默不作聲,一直流着眼淚。
他抱起她,往外面走去。
門外,趙政文站着,有些不自在地說:“秦陸,那雷公子也不是故意的,不是不知道嘛,你就算了吧!”
秦陸淡淡一笑,“是我家教不嚴,怪不得別人!”
呀呸,這秦陸將人家那兒踹得那麼慘,現在還說是怪不得別人!
趙政文有苦說不出,他還沒有法子和那位爺交待呢,這些個二世祖,他是一個也得罪不起啊。
對,還忘了太子妃娘娘。
他小心地看着秦陸懷裡的小人兒,這會子正哭得傷心呢,至於那雙小細腿兒,他愣是不敢瞧一眼。
趙政文十分溫柔地問:“小潔啊,秦陸也是爲你好,怕你危險不是,以後別在這了,要是想鍛鍊自己,趙大哥給你找個好地方。”
那潔就窩在秦陸的懷裡哭,弄得趙政文不知道這小兩口是真吵還是假吵。
不是該恨上嗎?
怎麼還好得抱得和麻花一樣,他有些凌亂,但是瞧都會秦陸,他又不敢怎麼說話了,爲什麼,人家秦陸的臉還黑着呢!
秦陸沒有說話,抱着她直接到樓下他的車子。
將她往的座一扔,她以爲他會開回家的,哪知道他卻是將車開向了陽明山莊,也就是她和他結婚前住了半個多月的地方。
宅子裡,只有兩個負責維護的傭人,這會兒,早就睡下了。
秦陸將車開進去,單手抱着她,一手打開門。
到了她以前住的房間,他將她扔到牀上後,也沒有怎麼理她,就直接到浴室裡洗澡了。
那潔有些受傷。
秦陸從來沒有這麼冷落過她的,她躺了一會兒,就往裡走,看着他赤着身子站在水龍頭下,水花打在他結實的身體上,那性感的樣子讓她微微紅了臉。
她走到他身後,輕輕地抱着他的身體,也不說話,就只是將臉蛋貼在他的背上。
好一會兒,才低低地說:“你都這樣對我了,還這樣啊!”
秦陸的身體繃緊,他抹了下臉,然後輕輕地推開她的身體,開始擦乾身體。
浴巾包住身體,他大步地踏出浴室,和她錯身而過。
那潔咬了下脣,飛快地跟了過去,想也不想地就拉住他的身子:“秦陸…”
但是她忘了他的身體上就只有一條浴巾,這麼一抓,他身上的毛巾一下子就掉了下來。
秦陸頓了下,爾後繼續往前走。
那潔呆了呆,下意識地解釋着:“我不是故意的。”
她的小手上放着罪證…臉紅着,跟進房間裡。
他正站在牀邊,那…全身赤着的身體讓她害羞極了,小手抱着他的腰身,小一點點地給他圍好!
好久好久之後,終於將浴巾給圍好了,但是她也感覺到他的身體起了變化,因爲他好燙,她的手心裡全是汗!
他是不是很想?
她不得不這麼想,因爲今天他雖然氣她,在她身上做了不少的下流事兒,但是卻沒有真正地傷害她,全程都只是用手…將她撩到了極致。
他自己是一點也沒有享受到的。
她小心地望着他,眼裡出現一抹期盼,她拿起他手邊的吹風機,有些怯怯地說,“秦陸,我幫你吹頭髮好不好?”
他抿着脣不說話,只是坐到了牀邊。
她就站在下面,這樣,她的身高和他的是齊平的。
小手夠着爲他吹着頭髮,秦陸一直不說話,只是用幽深的眸子瞧着她。
她覺得委屈極了,她差就被人給強了,他還這麼兇她,現在她都這麼低聲下氣的了,還這麼不理人。
於是越想越是生氣,大顆的眼淚珠子就落了下來,一顆一顆地往下,讓人好不心疼。
但是秦陸一點也沒有心軟,只是冷冷地抓着她的手,望着她的目光也是清冷的,“不想吹的話,就別勉強。”
她的小嘴動了動,她不是這個意思好不好?
她只是想讓他抱一下,哄一下。
那潔咬着脣瓣,一臉的委屈。
秦陸當然知道她希望他抱她哄她,可是他覺得這個丫頭真的被他寵得無法無天了,他不能想象今天如果不是他在,如果不是他們這一桌人,那麼她會不會被人給…
想到此,就不能輕易原諒這個小東西。
他背過身子,拉起被子睡下,將她一個人晾在那裡。
那潔的眼裡有着受傷,她輕輕地過去,將吹風放好。
自己輕手輕腳地去了浴室,她去的時間很長,他知道她是去哭鼻子了。
忍着不去安慰她,他要讓她知道,什麼事情是他的底線,她觸到了他的底線,就該受到懲罰!
她出來的時候,眼晴鼻子都是紅紅的,躺到他身邊,也不敢去抱他,離得遠遠的。
很冷,她睡不着,大眼就望着天花板。
秦陸還是剛纔的姿勢,他感覺到她有些賭氣地背過身去,和他背對背地睡着。他有些惱,這丫頭,不會靠過來啊,也許親一親他,抱一抱他,他的氣小消了呢!
那潔一直沒有動,過了半小時的時候,他感覺到她的呼吸勻了,這才轉過身去,將她的小身子轉過來。
她睡得有些沉,大概是晚上工作得太累了。
此時,小臉蛋上還掛着淚水,可憐巴巴的。
秦陸湊上臉,吮去她臉上的淚痕,心裡不是不心疼的。
今天在包廂裡壓着她的身體對她那樣時,他知道她難受,覺得很侮辱,而他以爲,回來後,她不會理他的,心裡恨着他。
哪知道這丫頭,竟然那麼殷勤地伺候着他。
人真是賤,他也是不例外的,她一弄點子小脾氣,他就慌了,但她這麼前前後後地討他的好,他倒是不急了,想着非得怎麼整治她纔好!
秦陸伸手,摸着她細緻的小臉,有些心疼,但也還是有些氣的。
氣她不懂得愛惜自己,氣她不懂他的心!
輕輕地將她抱到自己懷裡,他親親她的額頭,柔聲說:“寶寶,晚安!”
第二天一早的時候,她在他的懷裡幽幽地醒了過來,然後眨着眼,望着他的俊顏,有些困惑。
她是怎麼到他懷裡的呢?
她記得,他們是背靠着睡的啊。
秦陸仍然是一副冷冷清清的樣子,他赤着身子下牀。
那潔這時才發現,他身上的那條浴巾散開了,一起身,都掉了下來。
然後,她的目光落在他的前面,小嘴張得大大的。
她從來沒有在大白天的,這麼近的距離瞧過他。那兒。
秦陸冷冷地望着她的眼,冷哼一聲:“希望你看了,會滿意!”
他也沒有掩飾,就這麼筆直地走向了更衣室裡。
那潔想起這裡沒有他的衣服,連忙跟着過去,小聲地說:“沒有你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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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親擔心會大虐,希希保證不會大虐的,楊文清也會很快就現形…咱過年的時候,爭取讓三十歲的秦陸在病房裡耍迴流氓?要不要呢?要不要呢?要不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