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陸轉身要走,齊天陽叫住了他。
“秦陸,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他幾乎說出他和那潔的關係,但是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他改了口:“我將小潔當成妹妹的。”
“妹妹?”秦陸吼了一聲,一拳打向齊天陽,“她是我老婆!”
齊天陽被打得退了幾步!
秦陸冷冷地望着那潔,他無法接受她和齊天陽這麼親密,他不信有什麼純潔的男女友誼。
這麼晚了,她和齊天陽單獨在一起,做了什麼?
他甚至沒有勇氣去問,他只是深深地望着她,眼裡閃着幽深的光芒,爾後離開,沒有多說一句話。
齊天陽要上前和他說,那潔拉住他的手臂,輕輕地說:“不要叫他了,現在這樣,很好,就不用擔心傷害他了!”
她往裡面走,齊天陽想進去,她堵在門口,疲憊地說:“哥,我想一個人待一會兒。”
他欲言又止,最後還是讓她關上了門。
那潔揹着門,仰着頭,不讓眼淚流下來。
是她太貪心了,她不應該再和秦陸在一起的,今天秦陸只是看了齊天陽親了她的臉一下,就受不了,如果被他看見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
她的身體冷得發抖,抱着自己想溫暖一些,但是無論她抱得多緊,也沒有一點溫暖!
那潔走到餐桌旁,看着一桌的菜,她認得出來那是秦陸做的。
雖然晚飯吃得很飽了,但是她還是慢慢地盛了兩碗飯,一碗放在對面,一碗自己吃,混和着眼淚,她吃下他的心意…
吃完後,她的胃撐得很難受,去吐了一次。
機械地洗完盤子,她將那株花放到了房間的窗戶那裡,她躺在牀上,只要一擡眼就能瞧見。
夜裡,她睡得很不安穩,總是夢見秦陸遠去的背影,她想抓,怎麼也抓不到!
清晨醒來的時候,她出了一身冷汗,走到浴室裡,清洗了身子,纔去上課。
下午去齊天陽那裡的時候,她輕輕地說:“我不和你回去吃飯了,我想利用週末的時候去打工!”
齊天陽皺了眉頭:“你晚上回來怎麼辦?這裡並沒有公車!”
她抿着脣,“有同學一起的!”
齊天陽深深地望着她,心想讓她出去散散心也是好的,總比她悶在這裡好,於是就答應了。
同一時間,美國紐約的一處高級公寓裡,雪白的大牀上,一個渾身是橫肉的男人壓在女人身上,粗暴地折騰着身下的女人。
暖味的喘息聲,還有女人的求饒聲,讓空氣差點燃燒起來。
趙政文在結束了三次後,總算是滿意地從楊文清身上翻了下來,滿是橫肉的身子圍了條浴巾就往浴室裡走去。
他一邊洗着澡,一邊回味着剛纔的性事,這一想着,竟然又興起了。
這賤貨真是帶勁兒,他和老婆做個一次都是勉強的,和她做那事兒,感覺興奮極了。
系統現在又分來兩個小姑娘,都被他弄到手了,也嚐了兩次鮮,但都不及楊文清那個賤貨有味兒。
他最喜歡她用那種清高的眼神看着他,他就狠狠地擊碎她的清高,讓她在他身下變成蕩婦。
現在的楊文清是的,他來美國住了三天了,她配合得很好,伺候得他很舒服。
他看着下面,聲音揚了一下:“小楊!”
聲音很溫柔,但聽在牀上的楊文清的耳朵裡卻如同是毒蛇一樣。
她本來趴着,雪白的身子都沒有掩蓋,有些有力無力的。
但是趙政文叫她,她是不敢不應的,那個男人想要的時候,她要是慢一會兒,就會被他往死裡折騰,他折騰不動了就吃藥…還逼着她吃藥。
有一次,兩人玩到差點沒命。
她真的怕這個可怕的男人,但也不得不依附他!
她應了一聲,連一條浴巾也沒有披就走進浴室,她知道他又想要了,今天他吃了藥,沒有五六次是不會滿足的。
她不需要衣服,在這個房子裡,她就是他的性玩具,他想要的時候,她就得張開雙腿供他發泄!
她看着鏡子裡交纏着兩個人,眼裡閃過悲哀,這輩子,她也逃脫不了這個男人的掌控了!
當趙政文終於滿足,從楊文清的身上起來,他沖洗了一下後徑自躺到牀上吸都着煙,一會兒,楊文清也躺到他身邊。
趙政文一手夾着煙,一手捏了捏她的臉蛋,滿意地說:“小楊,今天表現得不錯。”
他從抽屜裡拿出一疊錢,大概有二三十萬的樣子,“去買買衣服,你們女人不是最喜歡買衣服嗎?還有那些性感的內衣,情趣睡衣什麼的,給我多整些回來,下次來,我要好好地看看你!”
他的豬眼往她雪白的身子淄了過去,她抓了抓牀單,有些緊張地說:“我今天有些累了。”
事實上,她的腿很酸,下面也有些疼了,每次他一吃藥,動作特別粗暴,幾乎是往死裡做的。
趙政文陰陰地笑了兩聲,爾後摸着她的上圍,用力一捏,有些淫邪地說:“現在就是你想要,我也有些力不從心了,倒底不比秦陸那些年輕人啊!”
楊文清的眼裡閃過一抹異色,秦陸是她和趙政文之間的敏感話題,她小心地趴到趙政文身上,用脣吻着他的身體。
她知道他喜歡她這樣,但她很少做,實在覺得噁心。
“趙區長已經是很厲害的男人了。”她說着言不由衷的話,心裡噁心得要死!
趙政文過來,用那張鹹豬嘴親了她一氣。
楊文清想吐,但還得裝作享受的樣子,低低地呻吟了幾聲纔算完。
又躺平了身體的趙政文忽然說“小楊,秦陸小兩口子現在分開過,是你弄的吧!”
秦陸那事,秦家雖然沒有對外公開,但是那些記者多厲害啊,外面都傳得沸沸揚揚的,要離婚呢!
想起那潔那張如同月色般純淨的臉蛋,趙政文竟然沒有一點兒淫邪之心。
他是個很市儈的男人,知道什麼樣的女人,是能弄到手的,什麼樣的女人,是他沾不得的。
上級家的大小女人,就算是個傭人,他也是不會沾的。
而他這麼說着,楊文清就小心地問:“怎麼會呢?我走的時候,他們還不是好好的嗎?”
趙政文冷笑一聲:“你裝是吧!你以爲你心裡有幾個九九我會不知道?但是你要是敢將我們的事情給捅出來,老子就要了你的命!”
楊文清嚇住了,好久才大着膽子吻住他的嘴巴,一陣親熱過後,趙政文也滿足了,雖然他不行,但是好歹有某種意義上的快感!
楊文清忍着想吐的慾望,嬌媚着聲音:“趙區長,我到了美國,想的一直是您!秦陸家的事情,我真的不知道。”
趙政文冷笑兩聲,也沒有多說了。
過了一會兒,楊文清小心地下牀,“我給你去準備行李去!”
才說完,就被拖回牀上,趙政文肥胖的身子壓了過來,大手往她的臉上用力地扇了兩下,“賤貨,才提到秦陸,就不想跟我睡在一起了是不是?”
她的臉高高地腫起,哭着求着:“不是的,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聽到你訂了下午的機票!”
趙政文的怒氣一點也沒有消,啪啪兩下又打得她頭眼直暈,倒在牀上半天也起不來。
趙政文喘着氣,坐到她身上,從牀頭的小瓶子裡倒出一顆藥,塞到她的嘴裡,她不肯吃,他就打得她吞下去。
“賤貨,給我乖一點。”他將她的下巴一擡,那藥就進去了。
不一會兒,她渾身躁熱難耐,渾身都像是有幾千只螞蟻在爬一樣。
“是不是想要男人了?”趙政文嘿嘿地笑了,將她拖下牀,穿上衣服。
樓下,有車子在等着他們。
他將她推進去,她一臉驚恐地望着他:“你要帶…我去哪兒…”
此刻,眼前出現了幻影,全是人,分不清誰是誰了。
趙政文撫着她的小臉,“我真是捨不得你,不過,你好好地伺候那幾個洋人,表現好了,我會好好地獎賞你的。”
本來,他是不打算將她讓那些洋鬼子玩的,是她自己不開竅,非要和秦家作對,所以,楊文清是留不得了,遲早會害了他。
將她弄死在美國,最乾淨利落了。
他帶着她來到一個灑店裡,來到一個房間門口。
門被打開了,裡面是三個白人。
趙政文簡單地說了幾句,那幾個男人就一臉淫邪地瞧着他手裡的女人——
“真是個東方美人兒。”三個洋人歡呼着,開始解開自己的皮帶衣服…
楊文清掙扎着,但是身體軟軟的,她無法控制自己,只能不斷地沉浮,被撕裂…趙政文就坐在外面的會客室裡看着,在他面前,有一隻箱子。
裡面是一百萬美金,是這次合作的酬勞,當然,他也送了一個女人給他們享受。
他淡定地抽着煙,將箱子合上,然後離開。
走的時候,他用英文說:“合作愉快!”
三個洋人沒有人有空理他…他望着楊文清,溫柔地說:“小楊,我先回國了,下次再來看你!”
楊文清已經昏迷了,無法回答他的話。
幾個小時後,她疲憊地醒來,睜開眼,那三個男人正在穿衣服。
她聽見他們在說,趙挑的女人真不錯,做着真是爽…
她的手指捏緊,她感覺自己的小腹很痛很痛,像是有什麼東西往下墜一下,伸手一摸,便是鮮血。
三個洋人走之前看了她一眼,當然也看到了她身下的血,聳了聳肩,離開。
楊文清掙扎着起來,她走到浴室裡將自己洗乾淨,水流往下,帶出大量的血…
她有種預感,她懷孕了,而這個孩子正在流逝中。
想到前段時間,趙政文玩得很兇,有時候也不用那個,懷孕也是正常的。
那個男人根本不在乎吧,反正她有了,就讓她給做了。
他料定她是不敢反抗的!
她覺得自己都快要站不住了,身下的血不停地往下,一直一直地流着…染溼了她潔白的大腿。
她看着鏡子裡,全身的青青紫紫,這些畜生喜歡這麼折騰她,非得讓她身上沒有一塊好地方纔開心。
如果說趙政文是畜生,那麼這三個洋人連畜生都不如,她的身體好痛好痛…被他們強迫的時候,她覺得自己已經不是人了。
變得和他們一樣是畜生!
她穿上衣服,下面還是在流着血,她搖晃着出門,想找個醫院去解決一下,可是走到大廳的時候,眼前一片暈暗,爾後立刻就倒下了。
由於楊文清的身份,所以,當地的警局聯繫到她所在的系統,也就是h市。
電話打到剛要上飛機的趙政文手機上,他的手一抖,爾後低咒一聲,吩咐司機回頭。
這個賤貨,連三個洋人也伺候不了,不中用的東西!
他火速地趕到醫院裡,醫生嚴肅地告訴他,病人懷孕了,是宮外孕,很危險,需要簽字才能動手術。
趙政文呆住了,他只得以上級的身份給她簽了字。
他當然知道這個孩子是他的,楊文清不敢揹着他找別的男人。
他的心裡有着說不出的滋味,如果他知道她有了他的孩子,雖然說不會給她生下來,當然,宮外孕也不可能生下來的,但是他不會讓她去伺候那三個洋人了。
這時候,趙政文也知道憐惜了,他延遲了三天回國,就在這裡照顧她。
楊文清心裡是明白,他怕她和他魚死網破,像這樣的男人,心裡怎麼會有一絲溫情呢!
再說,她也不稀罕。
她躺在冰冷的手術檯上的時候,她安慰自己,那潔和秦陸分開了,不幸福的,不是她一個人…
當冰冷的機械在她體內運作的時候,她疼痛得抓緊了牀單…
兩個小時後,她被推出了手術室!
“手術很成功。”醫生告知趙政文。
趙政文呼出一口氣,不知道是慶幸還是失望。
如果她能無聲無息地死了,他就可以在美國將一切擺平,說她私生活混亂…
醫生望着他,嚴肅地說:“病人在送進醫院前,有着劇烈的性行爲,是不是你?”
趙政文張大了嘴,好半天才搖了搖頭,“不是,不是我,我只是她的上級,真不是我!”
“你們這種人,我見得多了!”醫生拿下口罩,赫然是中國人。
還是個漂亮到不行的女醫生!
趙政文嚇了一跳,結結巴巴地說:“是你想多了!”
醫生冷笑一聲,手就插在口袋裡離開了。
趙政文流着口水看了半天,真是美,只是可惜太冷!
這時,楊文清被推出來了,滿臉的蒼白。
他連忙走過去,十分溫情地說:“小楊啊,好好養病,工作的事情別管,我會安排的!”
她別開臉去,不看他那張令人作嘔的面孔。
趙政文有些下不了臺,但這時,他是不敢得罪她的。
於是到了病房的時候,小聲地說:“小楊啊,別想不開,你的損失,我會補償的嘛!”
他拿出一張支票,放在她的枕邊:“這裡是一百萬,你好好地補補,我先回去了,明天再來看你。”
他走後,楊文清的手刺進了肉裡,她已經感覺不到疼痛了。
繼續在趙政文的手裡,她遲早會死,不弄死他,死的就是她了。
她的眼裡有着強烈的恨意,她輕輕地拿起那張支票,疊好放起來。
她不是清高的女人,她付出了這麼大的代價——她的子宮被切除了,這輩子也不可能有孩子了。
醫生還測出她染上了性病,應該是那三個洋人的,她不會告訴趙政文的,她要他和她一起走向滅亡。
他不是喜歡將她送給別的男人當玩物嗎?她去,那些碰了她的男人,將會和她一樣,生不如死!
趙政文在這裡呆了三天,看楊文清沒事了,纔回國。
一去部隊,就看見秦陸的車停在他車旁邊。
趙政文對秦陸一直是十分客氣的,沒有辦法,人家是名門公子,和他們這些草民出生的不一樣。
好在秦陸向來對人也是十分溫和的,倒也沒有引來多少仇富者。
趙政文是個十分聰明的人,知道什麼人是不能得罪的。
所以,即使是犧牲個牀伴,他也不會輕易地和秦陸急臉。
他神情輕鬆地看着秦陸,遞了一支菸過去,“秦陸啊,最近家庭生活和諧了些沒有?”
秦陸淡淡一笑,趙政文輕拍了他的肩膀:“這老婆小,就多讓着點,不是沒有長大嘛,咱就慢慢調教,這事兒不急。”
到了辦公室門口,他又望着秦陸:“什麼時候,叫上小潔,我請你們吃個飯。”
秦陸的脣微微上揚:“改天一定。”
他走進辦公室,裡面沒人。
他打開電腦,屏幕上是那潔的照片,是結婚的時候拍的。
她穿着一襲白色的婚紗很美很美,笑上的笑,有些羞怯。
那時候,她比現在還要小,還不識情滋味。
和他,基本是陌生人,拍婚紗照的時候,他不在,她就一個人拍的,家裡放着的,都是她一個人的。
現在他晚上睡覺的時候,都看着她的照片,整晚整晚地睡不着。
其實,那天晚上,他不是誤會了,他是吃味了。
他一直覺得小潔是他一個人的,所以,當另一個男人對她做出那麼親密的舉動時,他吃味了,當時的反應是很直接的——
就是認爲她背叛了他。
但他回去的時候,就知道自己誤會了。
如果小潔真的和齊天陽在一起,她就不會住到那種地方去,而且齊天陽也不會將她的下落告訴他了。
最重要的是,秦陸覺得自己有足夠的魅力不讓她變心!
他以爲,她會找機會向他解釋的,但是她沒有。
好幾天了,一點動靜也沒有。
他望着手裡的手機,這些天,他看了不下千次,但是沒有一個沒良心的小東西給他的電話或是信息。
他有些漠然地處理事情,機械地就會所有。
只有在下班回家的時候,感覺到那種孤獨!
秦陸將車開到樓下,正要上樓,看見一個嬌小的身影一閃而過。
是那潔!
他立刻開門下車,她已經往馬路走去。
而他幾乎可以肯定她是看見了他的,於是迅速地跑了幾步,抓住她的小手臂:“看見我爲什麼想要逃?”
她沒有回頭,不說話,她是回來拿身份證的,離開的時候,竟然忘了帶,去應徵工作,她想趁着秦陸不在的時候回來拿的,想不到他回來得這麼早!
秦陸嘆了口氣將她的身子拉到車上,“小潔,回來爲什麼不告訴我!”
她先是別過臉,他輕輕地拉着她的身子回頭,讓她瞧着他。
她不肯看他,小嘴扁着悶悶地說:“我哪敢告訴你啊,你一會兒,又覺得我紅杏出牆什麼的了!”
秦陸捏着她的小臉,逗她:“我怎麼會這樣想我家寶寶呢,我的寶寶是多麼純情的小姑娘啊,心裡只有我一個人。”
“呸,不要臉。”她臉紅着,又將臉別開去了。
秦陸就笑,抱着她的小身子,往自己的懷裡帶,一邊羞着她:“我哪不要臉了?那天,是不是齊天陽親了你一下?”
她低下頭,他摸了摸她的小臉,聲音溫柔着說:“以後,不要再讓他親你了!即使他是你哥也是一樣的。”
她驚訝地望着秦陸,秦陸笑笑,“我早該猜到了,不過去驗證了一下而已!”
她的美目裡燃起了熊熊大火,“秦陸你知道了,也不向我道歉,還這麼說我…”
說着小心眼地又紅了眼睛,扭身不理他。
他將她抱到自己的膝上,伸出手拭去她的眼淚,“寶寶,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的,是爸告訴我的。”
她的嘴張得老大的,秦陸也不管什麼身世了,直接就吻着她的脣,熱燙的舌探到她的小嘴裡,一陣熱烈的需索
她的小舌尖避着他,但是秦陸按着她的小腦袋,不讓她逃避,就這麼結結實實地吻了她一氣。
等她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氣喘吁吁地趴在他的胸口了。
“秦陸,放我下來,我得回去了。”平靜下來,她臉紅地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
算算,已經好些天沒有和她那個過了。
秦陸輕啄着她的小嘴,像是隨意地問:“寶寶,那個我們約好的日子還有幾天?”
她扭身想起來,卻被他一把又按了下去,“別動,不然我忍不住別怪我。”
她睨了他一眼,千嬌百媚的,秦陸又忍不住壓着她的小臉,吻了一陣。
她的小嘴貼在他的頸子上,小手也輕輕地划着他的胸口,幾乎撩出他的火來。
秦陸握住她的指尖,用到自己脣邊咬着,一邊低沉着聲音問:“寶寶,快說!”
她側着腦袋想了想,然後十分抱歉地說:“秦陸先生,好像才過了六天。”
他在心裡算了一下,之前寶寶在家養了一個星期多一點,在外面三天,加上這六天,差不多有十七八天了,還有十二三天——
他摟着她的身子,呢喃着,“寶寶,要不要去看一看醫生,也許你現在好得差不多了!”
她一下子推開他,臉色漲得通紅的,“色狼!”
現在她知道了,男人的眼裡,只有帶顏色的東西。
秦陸苦笑一聲,“寶寶,你知道晚上,我一個人在家多難熬嗎?”
她抿着脣,心裡自然是知道的。
之前,他們在一起習慣了,即使是在生理期的時候,他如果很想要,也會想辦法讓她替他舒解的,現在這麼久沒有那個,他當然難受。
看着她一臉的瞭然,他敲了她一記:“小傢伙,以爲我光想着那事呢,你就不能想想你老公一個人在家多孤獨!”
他嚇着她,“要知道,獨居的已婚男人是很容易出軌的!”
她瞪着他,忽然用小拳頭打他的胸,“秦陸你敢!”
他輕鬆地就握着她的小拳頭,然後將她拉回自己的懷裡,將她的小臉埋到自己懷裡。
他溫熱的氣息讓她的身子軟化了下來,再也不想起來,想一直這麼呆在他的懷裡。
秦陸的大手撫着她的背,爾後輕輕地咬着她的小耳朵,聲音有些沙啞着呢喃着:“寶寶,今晚別走了好不好?”
他感覺到懷裡的小身體僵了一下,爾後立刻抱着她,將她提抱到和自己一個高度。
他的脣從她的小耳朵一直移到她的小嘴,輕輕地含着,一點一點地吮着她的甜蜜,聲音惑人,“寶寶,留下來!”
她無助地抓緊他的衣服,已經不能呼吸了。
秦陸挑開她的脣瓣,將騰出一隻手放倒座椅,躺了下來。
她壓在他身上,無措極了。
“寶寶,你好像胖了點。”他帶着笑意,伸出手,懶懶地解開她的頭髮,讓一頭青絲披散下來。
他最喜歡她披着頭髮,因爲那樣她的頭髮會纏着他的身體,像是解不開,像是他們是一體的。
他並不急於回家的樣子,那潔的脣就貼着他的脣,他也不進一步,就任着兩脣相接,只是一雙大手在她的身體上游移着,並伸進她的大衣,靈活的大手解開了她的內衣釦子…
她呀地一聲,爾後臉紅紅地望着他。
他竟然那樣摸她…
她拍他的手,反而被他抓住,然後帶着她的小手,拉到他的大衣裡面…
她幾乎要燙着了,這個臭流氓!
秦陸笑,低低地說:“寶寶,你就不想我嗎?”
她垂下頭,她當然想。
看她的樣子,他趁勢又輕啄着她的脣瓣,誘惑着,“寶寶,別走了,留下來陪我一晚!”
她輕輕地嗯了一聲,秦陸興奮得親了她好久才放開她的小手。
本來他要帶她去超市買些食物回來,但是她不肯,說自己想回家休息。
這個時候,秦陸當然是千依百順的,他抱她下車。
她不好意思地窩在他懷裡,身子軟軟的,還有些燙。
這時,她纔想起一件事來,“秦陸,我的內衣鬆了,放我下來,我要弄一下。”
他親親她的小嘴兒:“沒事的,外面衣服這麼厚,看不出來的。”
她也就不堅持了,但是一到家裡,她才知道秦陸爲什麼會這麼哄她了。
幾乎是一進門,他就將她抵在門板上,脣精準的吻下來,大手也熱情地在她身體上游移着……
她招架不住,只能被他壓在門板上親着,秦陸探到她的小嘴裡,翻天地覆地吻着,吻得很深,幾乎抵到了她的喉嚨深處…
她快樂着,又有些難受,搖晃着小腦袋,秦陸的大手插進她的髮絲,固定住她的小臉,不讓她動,熱燙的身體緊緊地抵着她的小身子,廝磨出串串的火花。
“秦陸…”她幾乎在他的手裡,嘴裡融化了,無助地叫着他的名字,“我怕!”
他緩了一些下來,身體慢慢地磨蹭着她的,大手撫着她的頭髮,脣輕啄着她的小嘴,呢喃着:“寶寶,別怕,我只是想親親你。”
他的大手還在繼續探索着,直到她受不住,才抓着他的手,小嘴喘息着,“秦陸…別…”
他的氣息也有些不穩,脣含着她的脣瓣,輕輕地安撫着她:“寶寶,別怕,我知道你也想要的…”
他繼續…而她只能無助地扭動着小身體…直到崩潰,哭喊出來…
直到他將她放到浴缸裡,她都不敢相信自己在門口就被他給弄得…那樣了。
她的小臉一直很紅,不敢看他。
秦陸就笑,大手輕輕地幫她洗着身體。
她臉垂着,就不知道什麼時候他也踏了進來——
他甚至還穿着衣服,感覺到身後一雙手抱着她的纖腰,她的身體僵了下,隨即被他從側面吻住。
“寶寶,取悅我!”他有些強勢地命令着,然後轉過她的小身子。
她看着他溼了的衣服,她可以很輕易地看到下面那副精壯的身體,無數次,這具身體都火熱着抱着她,讓她無法抵抗,和他一起共赴激情的夜晚…
她顫着手,幫他解着襯衫的扣子,可是太緊張了,半天都沒有解開一顆。
秦陸的手,放在她的小手上,聲音沙啞着:“寶寶,讓我來。”
他用力一扯,一整排扣子都四下飛散着,迷亂間,他迅速地吻住了她的脣,一邊吻着一邊帶着她的小手往自己的身上…
他終於釋放出來的時候,她也軟在他身上,兩人都劇烈地喘息着…
良久良久以後,她仰起頭,看着他幽深的眸子,兩人的表情都耐人尋味。
秦陸低頭,親着她的脣瓣,呢喃着問:“寶寶,想不想再來一次。”
她紅着臉,因爲方纔邪惡的方式。
她沒有想到,秦陸會這些邪惡的東西。
雖然沒有真正地佔有她,但是他們卻都得到了一定的滿足,但是不同的是,這種滿足又帶着一種空虛,想要更多更多,那種感覺,強烈到宇宙都要焚燒…
她湊上小嘴,主動地將自己送到他身邊,讓他掌握她,讓他歡愉,讓他得到更多更多!
“秦陸…”她被抱到牀上,一頭青絲鋪了滿枕,美得驚人。
她的眸子有着水光,輕顫着聲音,“秦陸,愛我!”
她閉起了雙眼,潔白的身子幾乎讓秦陸瘋狂。
再沒有這個更催情的了,秦陸迫不及待地覆上身體,用他們的方式愛着彼此…
筋疲力盡的時候,他放開她,打開了牀頭燈。
她的小臉有些許的疲憊,他知道她累了。
如果說真正的歡愛,男人會耗盡體力,那麼像這種方式,則需要雙方都要付出體力,她本來就體力不濟,加上兩個小時的折騰,早就累得不行了。
是他貪歡,拉着她一直繼續的。
他心疼地在她的臉蛋上吻了一下,爾後放開她的小身子,自己去外面買了些半成品的菜回來加工,到七點半的時候,菜弄好了。
秦陸走進房間叫她,只見她已經醒了,正坐着發呆。
他走過去親了她的脣一記,將一件浴袍披到她身體上,笑着說:“雖然你的小身體很誘人,但我還是不希望你受涼。”
她的臉紅了一下,秦陸抱起她,讓她坐在牀沿,然後像是過去一樣,爲她穿鞋子穿襪子,再加上一件厚厚的外套。
他做這一切的時候,那麼自然,像是她離家的事情沒有發生過一樣。
她的鼻頭酸了起來,明明秦陸可以不這麼卑微的,可是他卻是用這種方式愛着她,愛得讓她心都疼了。
她伸出手攬住他的頸子,低低地說:“秦陸,別對我這麼好,我沒有那麼好,不值得的。”
他輕輕抱着她的身子,拍拍她的背,聲音很輕地說:“寶寶,別哭好嗎?我已經習慣對你好,這種習慣我很享受,並不覺得有多丟臉或是卑微。”
他擡起她的小臉,雙手捧着她的臉蛋,正色地說:“你知道,你今天回來,我有多高興嗎?”
能給她穿衣服,能給她洗洗澡,能爲她做一頓飯,他就覺得是很大很大的幸福了。
真的,寶寶不必要做什麼,只要讓他照顧着他就滿足了。
愛情不是一對一,他只要求,她的心裡有他,至於做多少,他是男人,不會和一個小姑娘計較那麼多。
他要的,是她的接受,全然地接受他的一切。
哪一天,她能懂,就知道他的情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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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潔一直一直地瞧着他,忽然跳下身子,抱着他,死緊死緊的那種,小臉埋在他的頸子裡,哭着說:“秦陸,這輩子,我都不會離開你!”
他笑着,想拉開她,又覺得懷裡的小姑娘現在正脆弱着,於是就讓她哭一會兒。
等她的小身子不抽動的時候,他才拉起她,羞着她的小臉,“都這麼大的姑娘了,還哭成這樣。”
她紅着臉,剛纔是她太激動了嘛,他一點也不懂她的心情。
伸手有些任性地打了他一下,秦陸就笑,捏了捏她的臉頰,一副不和她計較的樣子。
他走到浴室裡地,替她擰了個熱毛巾,將她的小臉給擦乾淨了,才拉着她的手去餐廳裡。
那潔看着她喜歡吃的菜,又感動得不行。
秦陸連忙抱着她,“寶寶,別再哭了,家裡都要被你的淚水給淹沒了。”
她不好意思,埋在他懷裡,半天都不肯起來。
“寶寶,再不起來,菜就要冷嘍。”他咬着她的小耳朵,哄着她出來。
她這才擡起臉蛋,此時,她是坐在他的大腿上的,就像是過去一樣——
不得不說,秦陸寵老婆是寵得有些無法無天了,她甚至筷子都不用拿,他先餵了她吃完,自己才吃,也不肯她下來,就一手抱着她的小纖腰,一手吃着飯。
他甚至用的碗,是她吃剩下來的。
那潔看了看,真不知道他的潔癖去哪兒了。
她無聊,就玩着他的手機,看着他的手機屏幕上放着的還他們的合照。
那天,他們一起去看了電影,還在電影院裡接吻被班上的同學看到。
她有些傷感,她和秦陸,那時多開心,沒有一點的煩惱,只要在一起感受幸福就行了。
現在,她能和他在一起一天,都覺得是最後一天,她不知道自己被那個人發現結果是什麼,可想而知是多大的傷害。
她告訴過自己,不應該住在這裡,太危險了,但是她控制不了,她拒絕不了秦陸的誘惑。
“寶寶,在看什麼呢!”他吃完了,將她的小身子抱正,望着她手裡的手機。
看着她發呆的樣子,他笑着,將裡面的通話錄都給她看:“看,都是一些男同事,沒有一個女的哦,寶寶是不是可以放心了。”
她臉紅了,他竟然以爲她在查他!
“我纔沒有那麼無聊。”她玩着自己的手指,那副可愛的樣子,讓秦陸忍不住親了她的小嘴一下。
“寶寶,有沒有你自己心裡知道。”他故意逗着她,看着她一臉紅紅的樣子。
那潔指控地瞧着他,小身子也繃得緊緊的。
秦陸身子一緊,但是他忽略了身體的異樣,笑着問:“寶寶,我問你話呢,現在是不是放心了?”
她睨着他,好半天,爬下他的身子,開始收拾桌上的碗盤。
秦陸哪捨得她動手啊,他家的寶寶以後可是要當最厲害的醫生的。
他立刻接手,並抱着她的小身子坐到沙發上,替她打開電視。
他自己去幹活。
那潔坐在那裡,眼卻是瞧着廚房的方向。
一會兒,她還是輕輕地走過去,站在廚房的門口看着他修長的背影。
他很高,但不是那種壯碩的類型,很修長,適合女性依偎。
她走過去,秦陸當然是察覺到了。
但是沒有想到她會從後面抱着他的身子,小臉貼着他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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