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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婚寵撩人,軍長壞壞 - 087 秦陸,你好壞字體大小: A+
     

    秦陸扯過被子,蓋住他們的身體。

    她在他的身下,身子顫抖着,她有些害怕,望着他的眼裡滿是霧氣。

    秦陸吻着她的小嘴,安撫着:“寶寶,別怕,就像以前那樣……”他不斷地安撫着她,親着她的小嘴......

    她的手機在半個小時後準時地響了起來,那潔想起來拿,秦陸按着她的小手,沙啞着說:“寶寶,別管它!”

    兩個小時後秦陸終於鬆開了她的身子,他起身,用毛巾擦着身體上的汗,一邊擦着一邊瞧着她睡着的小臉。

    寶寶的臉蛋上還是潮紅着,雖然做到最後的時候,她昏睡了過去,但是她是有感覺的,小手還抱着他的腰身,小臉就靠着他的頸子那裡…那輕喘細吟幾乎將他給融化了。

    他套上長褲,隨意地穿了件襯衫。

    捨不得吵醒她,就到廚房裡弄了晚餐,好了後已經是晚上八點了。

    走回房裡,裡面寂靜一片,他開了燈,昏黃的燈光下,她睡得正香。

    粉色的小臉有着瑩白的光澤,秦陸心裡一動,彎下腰親吻着她的小嘴,貼着她的脣呢喃着:“寶寶,起牀了。”

    她的眼睫毛微微顫了一下,但是沒有醒,動了一下翻了個身又沉沉地睡去。

    他知道他的寶寶累壞了,今天雖然只做了兩次,但是每一次的時候都很長,而且中間他沒有給她任何的休息時間,就這麼一直地侵佔着她的美好。

    她是累得睡着的。

    雖然不捨,但他還是抱起她的身子,光滑而細膩的小身體白花花的迷人極了。

    秦陸用了十二分的自制力才按住體內的蠢蠢欲動,寶寶還有作業,要做也要等她完成了再說。

    他替她穿上厚實的居家服,抱着她去餐廳。

    她坐在那裡的時候,眼還是閉着的,那模樣,真是可愛到極致了。

    秦陸心裡柔軟極了,摸摸她的小臉,輕喚着:“寶寶,快醒醒了。”

    他的手輕拍着她的小臉蛋,她一下子驚醒了,臉上帶着紅暈,加上一雙靈秀的水眸,他一時忍不住,低頭吻了好一會兒,才鬆開她的小嘴,沙啞着聲音說:“寶寶,吃飯吧!”

    她的臉紅通通的,不敢看他,只是低頭吃着碗裡他挾來的菜。

    他一直笑看着她,她連質問的勇氣也沒有,滿腦子都是剛纔在牀上的時候,秦陸侵佔她時的情景。

    那時,他說結束吧寶寶,她不肯,死死地抱着他的腰,讓他更快一點。

    他低笑着,一邊吻她,一邊快了些。

    現在,她才知道,什麼叫‘快一點’!

    她臉紅似火,嬌豔得風情萬種,秦陸自然心頭有些癢。

    這一個月來,加起來一隻手掌都能數得清做的次數,這會子一開閘,竟然有些剋制不住了。

    但他還是忍住了。

    收拾了碗筷後,他很主動地要求陪着她一起功課。

    那潔開始的時候,那是各種拒絕啊,上次上的‘人體構造’課對她造成了太大的震撼,所以,她發誓以後都不要他教了。

    秦陸親着她的小嘴,也不肯走,哄着騙着,“寶寶,你不覺得很冷嗎?我就當你的取暖器,保證不插手你的功課,好不好?”

    最後三個字是消失在她的脣上的!

    一吻過後,她捶着他的肩,“小人,說話不說話。”

    他笑,抵着她的額頭,“小人是你,我是大人!”

    “你就是小人,就是…”她的小拳頭繼續往他身上招呼着,聲音嬌滴滴的。

    秦陸握着她的小手,往自己的脣邊帶着,呵着氣,讓她暖和一點。

    他一邊還說着渾話:“寶寶,我哪裡小了?”

    他這麼一問,她就不好意思了,頭低着,好半天也沒有敢擡起頭來。

    “寶寶?”他不放過她,繼續誘哄地問着。

    她的小手想捶他,但是被他握在手心裡,癢癢的,麻麻的…她更不自在了。

    秦陸邪氣地湊在她的脣上,和她一起垂着頭,大手也攬着她的小腰身,讓她和他靠得更近了些,也讓她感覺到他到底是不是如她說的那麼…

    “寶寶,說了我就放開你。”他的聲音邪惡極了,熱氣就吹在她的脣上。

    她咬着脣想了一會兒,爾後低低地說了兩個字!

    他低笑着,又咬着她的小耳朵問:“那寶寶喜歡嗎?”

    她的臉燙得嚇人,眼哀怨地瞧着他,神情委屈極了——他就是知道欺負她!

    秦陸的眸子清亮極了,又問了一次。

    她不管不顧地埋到他懷裡,嚷了一句喜歡!

    他抱着她,一陣乖乖寶寶地疼了一會兒。

    她擡起小臉,“秦陸,你壞死了!”

    而且好邪惡!

    他親親她的小嘴,“寶寶,這是夫妻情趣!”

    她不理他,徑自轉動着小身子開始作業。

    她就知道自己在一個成年的、慾望強烈的雄性身上作了這麼一個動作會有什麼後果——

    不是他斷,就是她倒!

    結果是,秦陸忍!

    俊逸的面孔上染上了緋色,他就圈着她的小身子,看她在那裡專心地寫着——

    心裡盤算着,他的寶寶其實對情事兒還是一知半解的,要不然,怎麼會坐在他身上一點感覺也沒有呢!

    是他的魅力不夠,還是表現不好,讓她沒有期表現不好,讓她沒有期待,沒有慾望了?

    有些失落的秦上校決定等他的小女人做好作業後,好好地表現一下。

    一個小時後,她終於完成了。

    秦陸抱她回房裡,看着她拿着電話打給何文雲。

    那邊何文雲可是等了好幾個小時的,現在那潔打過來,她怎麼會放過這個調侃的機會,於是神秘兮兮地問:“做了幾次?”

    “什麼?”那潔裝着傻,“一次完成的,沒有改啊!”

    還裝是吧!

    何文雲壞笑着,很直接地說:“我是問你,和秦教官回家做了幾次?”

    那潔的臉紅着,不知道怎麼回了,竟然直接將手機給扔掉了。

    秦陸看她一臉的紅暈,加上扔手機的樣子,大概猜到那邊是問了什麼禁忌的話了。

    他心裡本來就渴望,這會子更是順理成章地壓倒她的小身子。

    可憐的那小姐踢着腿,抗議着:“秦陸我還沒有洗澡!”

    剛纔做完一次後,她都沒有洗就睡着了,這會兒難受呢!

    秦陸哪肯放她離開,一邊啃着她的小頸子,一邊模糊地說:“做完了再洗!”

    他一股作氣地佔有了她的身體…手機卻又響了,秦陸按着那潔不讓她動,自己則接聽了,“我是秦陸!”

    那邊何文雲驚訝不已,她吶吶地說不出話來。

    秦陸勾脣一笑,“現在我和那同學正在進行你想的事情!”

    說着就扔掉了手機,接着壓在某小女生的身上行禽獸之事!

    那潔呆着,何文雲呆着…

    過了一會兒,那潔終於清醒了,用力地捶着身上奮戰的男人:“秦陸你可惡!”

    明天…明天,她還有臉去學校嗎?

    她捶打他,但也不能阻止他!

    秦陸一股作氣地做了一二三四…直到深夜十二點纔算完。

    他結束的時候,她的小臉上掛着淚水,是哭的。

    他也知道自己今天是有些粗野了,但應該沒有弄疼好她。

    而且他知道她也是舒服的,從她亢奮的身體可以感覺得到。

    他隨意地圍了一條浴巾,抱起她到浴室裡替她洗乾淨。

    小人兒那麼軟軟地躺在他的懷裡,渾身都是粉粉的。

    他看得情動,喉結鬆動了下,還是沒有忍住,又佔有了她一回。

    回到大牀上的時候,那潔趴在他的胸口說了一句夢話:“秦陸…我好累!”

    他失笑地吻了吻她的小嘴,柔聲說:“寶寶,我不纏你了,你睡吧!”

    她睡得很深,秦陸卻沒有什麼睡意。

    今晚他很暢快,雖然寶寶的體質還不是很好,但是她的身體卻越來越敏感,他一做起來就有些放不開手了。

    起了牀,走到書房裡點了一支菸緩緩地抽着,他只抽了一支就回房了,刷了牙才上的牀。

    將小身子摟在懷裡,心裡滿是柔情,恨不得就不睡覺了,就這麼瞧着她一夜,瞧着她一輩子!

    第二天上課的時候,如那潔所料,在何大嘴的宣傳下,全班的同學都知道了她和秦陸幾點幾點做,幾點幾點做了第幾次!

    她挺無語的,而且頭低着進了教室。

    她感覺所有的人都在瞧着她,讓她不好意思極了。

    何文雲卻沒有提這事兒,而是拿着一張報紙遞給她看,“那潔,你看你出名了。”

    那潔接過一瞧,呆了呆,上面有一篇報導上寫着——醫院家暴,系某高官嫡孫!

    上面還有一張圖片,在軍用的吉普車裡,可以清楚地瞧見秦陸按着她,在——打她的屁股!

    她的臉埋在秦陸的腿上所以不清楚,但是秦陸那面孔是清清楚楚的!

    這是哪個無聊的人拍的,還家暴!

    她瞧着,然後一邊還有另一張照片,是上次秦陸和她參加酒會的,上面,他半蹲在她面前,吻着她美麗的裙襬——宛如童話中的王子和公主一樣。

    再看這張,秦陸穿着深色的大衣,而她,很隨便的居家服,像是睡衣的那種款式…那潔看着最後的那裡,用十分醒目的標題寫着——豪門無真愛!

    旁邊還註解了一推,什麼作秀啦,什麼真實的婚姻啦,什麼h市的未婚女性有百分之八十不會想結婚啦!

    她吸了口氣,只是秦陸和她發了個小火,他們都好了,報紙上竟然報導成這樣。

    就在她愣着的時候,手機響了,她一看,是秦陸的,伸手接起。

    他的第一句話就是:“寶寶,你覺得老公的臉拍得帥嗎?”

    那潔差點沒有背過氣去,這個時候了,他還想帥不帥?

    秦陸的第二句是:“寶寶,你當時的屁股應該再擡一點起來,效果看上去更逼真!”

    逼真?

    呸個逼真!

    當時他是真的打她好不好?

    她氣呼呼地說:“秦陸,你可以再混蛋一些?”

    他沉沉地笑了,絲毫沒有將這事兒放在心上。

    這是他的家事,他打老婆也好,疼老婆也好,和別人是沒有關係的。

    那潔聽見他笑,更生氣,就直接掛了他的電話。

    秦陸愣了一下,哦,小脾氣還真大!

    他心情愉快地繼續做事情!

    那邊,何文雲呆了呆,小心地問着:“真的打啦?”

    那潔的臉紅了紅,這畢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兒,但是證據,但是證據擺在這裡,她是賴不掉的。

    見她這樣,何文雲是明白過來了,嚥了一下口水,“那潔,那昨天,是牀尾和了?”

    “老師來了。”那潔不自在地轉移了話題。

    齊天陽已經走了進來,何文雲也不敢說話了,但是心裡咯噔着——乖乖,看不出,秦教官真的會打老婆!

    看那潔的樣子,也不像是受虐的小媳婦啊!

    她研究着,下課的時候,正要再問,那潔卻被齊天陽叫到辦公室裡了。

    他坐在裡面,看到門口站着的小人兒。

    他緩和了神色,柔聲說:“進來吧!”

    她走到他身邊站着,就像是個要捱罵的小孩一樣,小手絞着,神色緊張。

    齊天陽指着桌上的那份報紙問:“怎麼回事?”

    他的聲音有些緊繃,那潔瞄了一眼就知道和何文雲給她是同一張。

    她有些模糊地說:“是我和秦陸!”

    齊天陽撫着額頭,覺得有些頭疼:“小潔,我是問你,你的丈夫在對你做什麼?不會是臀部按摩吧!”

    他這麼說着的時候,她的臉紅了一下,然後吶吶地說:“不是!”

    “你說。”齊天陽的神色不太好看了。

    她望了他一眼,然後小聲地說:“就是,我惹他不高興了,他就打了我的屁股!”

    她一說完,齊天陽就低吼了一聲:“你不會反抗啊?”

    弄成這樣,肯定會傳好久。

    而且,想到她被秦陸那個禽獸隨便折騰,他心裡就有氣。

    他都不捨得動一下手指頭,那個該死的男人倒是好,說打就打了,看得出來,打得不會輕。

    他的表情很嚴厲,嚇壞了那潔,她的小臉蒼白了起來。

    齊天陽也感覺到自己太過嚴厲了,於是緩了聲音,“那裡還疼嗎?”

    她連忙搖了搖頭,“不疼了。”

    怕他不相信,她又加了一句:“真的不疼了。”

    他不說話,只是瞧着她。

    如果是別的地方,他可以幫她檢查一下,但是小屁股,即使他是她哥,還是碰不得的。

    那潔望着他,小心地上去,拉了拉他的手,聲音輕輕地說:“真的不疼了!秦陸給我上過藥了!”

    當然,上過藥後,他又用另一種方式‘打’了她好久。

    齊天陽見她一點埋怨也沒有,便問怎麼回事,那潔吱吱唔唔地說了。

    齊天陽這才知道,難怪這兩天她的狀況好了很多,原來是被打了一頓纔好的。

    末了,他放好離開,摸着她的頭,埋怨着某隻禽獸:“秦陸爲什麼沒有早點打你呢!”

    讓他的寶貝妹妹怕了這麼久,受了這麼多的罪。

    總之都是秦陸不好!

    那潔呆呆地望了他許久,心裡暗歎着——原來哥比秦陸還要不講理!

    她走回教室裡,全班的同學都用同情的目光瞧着她——

    可憐的那潔,被秦教官那麼‘疼愛’着,一定生不如死吧!

    她的眸子裡染上不自在,很輕鬆地說:“你們想多了,我和秦陸很好,真的很好!”

    是很好!

    好到打到醫院裡了!

    秦教官真是專業,那潔的臉上一點傷也沒有!

    想到被打後,還要滿足秦教官的無恥慾望,更爲某同學掬一把同情的淚水。

    那潔嘆了口氣,決定不再解釋了。

    秦陸卻破天荒地到教室裡來接她了,所有的人都倒吸了口氣。

    這風口浪尖上的,秦教官還敢來,不怕被扔香蕉皮啊。

    那潔也呆呆地望着他走近的身子,好久纔回過神來,“你怎麼來了。”

    他接過她手裡的書包,然後摟着她的身子往外走,“來接你放學啊!”

    他沒有告訴她,學校外面已經被記者給包圍了,都想第一時間來採訪她這個‘受害者’!

    他沒有開吉普車來,而是開了跑車過來。

    吉普車很容易被發現,他必須帶她離開這裡!

    秦陸也沒有想到,外界會對他和那潔的這點子事情這麼關注,在他看來很尋常的事情被渲染得沸沸揚揚的。

    這事兒,一點也不亞於上次歐陽安懷孕事件。

    秦家,再次以一種奇特的方式攤在公衆的目光下,主角還是太子爺和太子妃!

    秦陸讓她坐上車子,她看着車,再看看他身上穿着的黑色風衣,納悶着:“秦陸,你今天沒有上班啊!”

    “上了半天。”他簡短地說着,發動了車緩緩駛離了皇甫軍校。

    到了門口的時候,她瞧着停滿的車子,奇怪地問:“怎麼這麼多的採訪車!”

    秦陸淡淡一笑,拿了個墨鏡讓她戴上,“他們是等你的!”

    她?

    那潔呆住了!

    就爲了秦陸打了她幾下屁股!

    她無語了,此時,心裡唯一的感想就是——豪門的飯碗不好端!

    因爲記者太多,秦陸索性帶着她去住酒店,兩人也沒有辦法在外面吃,只得叫了客房服務。

    吃完了,她瞪着他:“秦陸,都怪你,要不是你,我們用得着窩在這裡嗎?”

    她不用想也外面現在傳得多難聽——

    秦陸望着她,忽然伸出手,撫着她臉蛋,嘆了口氣:“寶寶,你怕嗎?”

    她搖了搖頭,有他在,她不怕。

    秦陸笑,揉亂陸笑,揉亂了她的頭髮,“那就好,快去寫作業,寫完了陪你老公在牀上運動一下。”

    她臉紅紅的,睨了他一眼後,乖乖地去用功了。

    她咬着筆桿的時候,秦陸站到她身後,指着一處說:“這裡,錯了。”

    她奇怪地擡起頭,望着他:“你怎麼會的?”

    他笑,走過去抱着她的小身子,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然後親親她的小臉說:“我陪讀了一個月,你以爲,是白陪的啊?”

    她臉紅了一下,他竟然那時候就學會了。

    “我是不是很笨?”她的臉羞紅着,不好意思地問。

    秦陸看着她那像是小狗一樣可憐的表情,心裡起了捉弄之心。

    他笑着,將她紅潤的臉蛋往兩邊拉,那潔疼得眼淚都掉下來了。

    帶着淚的水眸指控地瞪着他,“秦陸,你這個壞蛋。”

    她的小身體撲了上去,死死地咬着他的喉結那裡,因爲她知道,他那裡最敏感。

    很多次的時候,她這般親吻着,啃咬着的時候,他都會發出那種奇怪的聲音,像是享受,又像是痛苦。

    不管是享受還是痛苦,這裡一定是秦陸的弱點!

    她咬着,開始的時候,秦陸有些癢,就笑着,拉着她的小身子:“寶寶,下來。”

    她非但不下來,還又咬又吸的,終於秦陸有了不一樣的感覺。

    他的手一手撫着她的腰,怕她跌下來,另一隻手抓着椅子的扶手,神情難耐!

    那潔終於鬆開了小嘴,然後就見着他痛苦又像是舒服的表情,她的小手攀上他的俊顏,輕輕地問:“秦陸,什麼感覺?”

    他幽深的眸子瞧着她,沒有說話,一會兒將她的小臉勾起,讓她的小頸子仰着。

    他的聲音有些邪氣地傳了過來:“寶寶,想知道嗎?”

    她被迫地擡着頭,顫着聲音說:“不想知道了,秦陸,你放開我!”

    他勾脣一笑,湊過英俊的臉龐:“寶寶,太遲了,你不知道好奇殺死貓嗎?”

    她害怕極了,小聲地說:“我不是貓。”

    他下了決定,“你現在就是。”

    說着,張開嘴,咬住她的小頸子,學着她那樣,啃咬着,吮着…

    那裡被咬得綻放出一朵朵紅梅出來。

    她搖着小手,然後落在他的頭上,抓緊他的頭髮,抗議着:“秦陸,快放開我!”

    他非但不放,還進一步進攻着,脣往上移,咬着她的小耳朵挑弄着她的意志力。

    她覺得身子熱了起來,一抹渴望在體內升起。

    她害怕這種感覺,顫着聲音:“秦陸,放開我!我的作業還沒有寫呢!”

    他輕笑着:“不急,我們先討論好剛纔的話題再寫也不遲。”

    她抓着他的頭髮,用力將他的頭扯離自己的胸口。

    那潔幾乎用了全部的力氣,差點將秦陸的頭髮抓下一把。

    他低咒着鬆開她,然後檢視着自己的頭髮,還沒有沒有掉。

    她微微喘着氣,從他身上下來,然後厲正嚴辭地對他說:“秦陸,你別打擾我功課!”

    他搖了搖頭,看着她繃緊的小臉,知道小丫頭要發火了,於是站起身,拍拍她的頭,像是對待一個小寵物一樣,“你寫吧,我去抽根菸。”

    和她一起後,他的煙抽了少了很多,現在她寫作業,他正好去抽一根。

    但是沒有想到的是,某個小丫頭膽大包天地攔住了他

    恰北北地瞪着他,爾後潔白的小手掌伸了出來,“拿來!”

    秦陸微微愣了一下,爾後問:“什麼?”

    “煙!”小嘴不客氣地說:“秦陸先生,以後有我在的時候,不許抽菸,我拒絕二手菸!”

    他失笑,爾後哄着:“我去陽臺上抽,不會影響你的。”

    她還是不肯,“我能聞到!”

    他有些無奈地說:“寶寶,我無聊呢!”

    男人都會喜歡來根菸的,就像是一種習慣,你讓他硬生生地改了,很難啊!

    那潔纔不管,小手一直伸到他的褲袋裡去掏…

    這隻口袋裡沒有,她就往那隻口袋裡掏,掏啊掏的,渾然未覺秦陸的目光已經變得幽深了。

    褲子裡沒有,她就伸手到他上衣袋子裡去掏,這邊沒有去那邊,外面沒有去裡面…。

    小手忙來忙去,最後,她的手猛地一縮,終於感覺到不對勁了——

    秦陸的身體爲什麼這麼燙?

    這時,他才慢吞吞地將背後的手伸出來,揚着眉:“要找這個嗎?”

    她撲過去,但是他的動作快極了,將那包煙舉高。

    那潔怎麼夠得着啊,小身子就蹭在他身上,用力地往上攀着,摩擦出一串串火花。

    在她終於將那煙搶到手時,秦陸提抱起她的小身子往豪華的大牀走去。

    他輕快地說:“少奶奶,我可以理解你這一串行爲是挑逗嗎?”

    她尖叫着:“秦陸,你快放開我!”

    他將她往下落了落,讓她感覺到他身體的狀況!

    於是,她拼命地掙扎着,躲着他的狼吻…未果,還是被他壓在牀上做了一次。

    好在秦陸體貼她的作業沒有做好,只是做了一次就鬆開她,抱着她回去寫作業。

    那潔是一邊打着呵欠一邊寫的,腦子裡全是糊糊!

    最後,她才發現,幾乎全是秦陸乎全是秦陸代勞的——

    作業完畢,她又被抱回大牀上去玩翻滾遊戲了…

    天亮的時候,秦陸親親她的小嘴,“寶寶,該上學了。”

    她翻了個身,被子滑掉了些,露出雪白細緻的小肩膀。

    秦陸在上面咬了一下,讓她疼得醒了,睜開眼,就迎上他的吻。

    秦陸壓着她吻了許久才鬆開她的身體,沙啞着聲音說:“再不起來,我不敢保證你會不會遲到。”

    某個小姑娘立刻像是上了發條一樣,火速地起來,也不用他穿衣服了,自己趕緊着穿了。

    她發現,自己穿的速度竟然沒有秦陸快,這又是另一個打擊她的事情。

    她是不是,被秦陸養成廢物了?

    不敢多想,連忙去洗刷刷,早餐已經推進來了,秦陸在外面等着她。

    然後,浴室裡傳來一陣尖叫聲,秦陸立刻跑進去:“寶寶,怎麼了?”

    鏡子前,某個小女人拉着衣領,一臉的苦惱!

    看見他進來,一臉的嗔怪,“秦陸,你看看,我怎麼出去見人嘛!”

    她今天穿的衣領不高,想擋也擋不住。

    秦陸一臉笑意地拉開她的小手一看,哦,是一片青青紫紫的,一看就知道是被人種下的。

    “寶寶,我也是情不自禁,明天就沒有了。”他哄着,然後摟着她的身體往外走,“沒有事兒的,我們都是結婚的人了,還怕有這個?”

    沒有才會被人懷疑吧!

    她臉紅着,還是覺得不好,“那你也不能咬這裡啊!”

    她低着聲音:“又不是吸血鬼!”

    他舉起手,無奈地說:“好像昨天是某個小女生先開始的哦!”

    她瞪着他,他說得好像她求着他…那個一樣!

    他也瞧着她,眼神清清亮亮的。

    忽然,她的臉有些紅了,想到昨晚,好像是自己先去撩撥他的!

    秦陸看她的面色,就知道她是想着昨晚的情事了,心頭一蕩,抵着她的小身子到牀上又熱吻了一番才鬆開。

    她柔軟地躺在他身下,身子軟得像是初生的小鴿子一樣,潔白可愛。

    他啄着她紅豔的小嘴,都捨不得起來了。

    “寶寶,怎麼辦,我想將你綁在牀上,不讓你離開了。”他的聲音沙啞着,抵着她的身體堅硬而緊繃。

    她感覺到了他的變化,動也不敢動一下,只是用一雙泛着水氣的眸子瞧着他,小身子也顫着…。可憐巴巴的,惹人憐愛極了。

    秦陸覆在她身體上平息了一會兒,終於起身,拉起她的小身體,“起來吧!”

    他拉着她的小手,帶到餐桌前,很周到的伺候着他的小寶貝!

    車子開到學校的時候,他就皺了下眉,因爲那些記者竟然比他還早就等在學校門口了。

    這時,有人已經查到秦陸開的車子車牌是秦家所有,於是瘋狂地圍了上來。

    秦陸的車根本就沒有辦法開進學校。

    他將車子停下,先是坐在車子裡,戴着墨鏡的臉孔面無表情。

    學校的保安過來,但是那些記者依然不放過,圍在那裡和保安甚至起了衝突。

    秦陸看了看一旁擔心的那潔,拍了拍她的小手示意她不要下去。

    秦陸下了車,將車門關上,爾後拿下墨鏡。

    那些記者一下子圍了過來,拿起話筒對準他,“秦上校,請問您是不是真的對您的妻子實行了家暴?”

    秦陸揚了揚眉:“打老婆犯法嗎?”

    他的語氣狂得要命,那記者被嗆得不輕,但是不甘心,接着問:“可是家暴是可以立案的!只要情節夠嚴重!”

    那潔坐在裡面,她擔心秦陸,怕他和那些記者起衝突,而且那些記者胡亂寫的本事天下第一!

    這時,秦陸忽然拉開了自己的衣領,指着自已頸子裡的一些青青紫紫說:“那這個,算是我老婆對我的家暴嗎?”

    所有的記者都不吭聲了,沒有想到秦陸會這麼做。

    好久以後,秦陸冷笑着重新戴上墨鏡,上了車子。

    那潔問他:“剛纔你將脖子給人家看幹什麼?”

    她離得遠,所以沒有看清。

    秦陸笑着,將頭伸過去,讓她自己看個明白。

    在她吸氣的時候,他輕笑着告訴她:“少奶奶,我在告訴他們,你對我家暴!”

    她的臉色一下子漲紅了,然後小拳頭瘋狂地往秦陸的身上招呼着…

    甚至於跨到他身上,使勁地打:“壞蛋!太壞了…你讓我怎麼出去,別人會怎麼想我?”

    她壓根就沒有注意到,外面的鎂光燈已經開始閃了——

    光天化日下,秦家的太子妃反暴了,瞧那兇狠的樣子,秦少爺真是可憐啊!

    被小姑娘壓在身下這樣那樣的…

    第二天,報紙登了個頭條——

    上面是那潔的背影,還有秦陸靠在座椅上無奈又帶了些笑意的表情!

    他的眼神裡帶着深深的縱容,沒有人會懷疑他對身上小女人的愛意!

    一場硝煙,無聲無息地熄掉了。

    那潔和秦陸終於可以回家在自己的大牀上玩翻滾遊戲了。

    他晚上回去就說要慶祝一下,結果就是大戰了五次,她的骨頭差點被壓碎了。

    最後還是哭着求着的,他才鬆開她汗溼着的身子。

    抱着她到浴室裡,讓小身體在讓小身體在溫水中放鬆一下下。

    她的小腿舒服地擱在他的腿上,秦陸緩緩地爲她擦洗着,就像個老媽子一樣伺候着他的寶貝蛋!

    小嘴呼出香甜的氣息,秦陸瞧着,於是從一旁拿了一瓶紅酒過來,倒了一杯,自己喝下去,爾後餵給她。

    她的小臉羞紅着,雙手抵在他的胸口,有些抗拒:“秦陸,我不要喝!”

    他每次讓她喝酒,都不安好心!

    秦陸低笑着:“就喝一杯。”

    他繼續纏着她,每喝一口,就纏着她的小舌尖一陣熱烈的糾結着…

    慢慢地,也許是因爲這裡面太溫暖,也許是因爲他的吻太醉人,她也情不自禁地攬着他的身子,迴應他。

    熱水變得更熱,慾望,一觸即燃——

    他鬆開她的小嘴之時,她睨着他,罵了一句:“壞蛋!”

    他趁機抱住她,抱在自己的懷裡,低頭呢喃着問:“寶寶,壞蛋要欺負寶寶了,怎麼辦?”

    她臉紅紅地垂下頭,自己也不知道該怎麼迴應他。

    秦陸的眉眼間盡是春情,他抱着她的小身子,不斷地吻着,終於讓她抱住他的腰身,將自己全都交給了他…

    這一次,他做得舒緩,像是含着珍貴的寶貝一樣,疼着愛着。

    不時地在她的耳邊呢喃着一些令人臉紅心跳的話…她躲在他的懷裡,他還在說着…

    她聽不下去的時候,就捶他一下表示抗議,秦陸抱着她,感覺到一種從未有過的快樂。

    這快樂是寶寶給他的,他無比珍惜。

    結束以後,她在他的懷裡不起來。

    他也知道小姑娘是害羞呢,於是輕手輕腳地伺候了抱回牀上。

    兩人有一下沒有一下地說着話。

    “寶寶,這兩天課上得怎麼樣?”他拉着她的小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上,大掌就把玩着她細緻的小手心。

    那潔側過身子,小臉貼着他的手臂,往他身邊這裡靠了靠:“還好呢!不怎麼怕了。”

    而且這兩天學得東西也正常了些,不像之前那樣故意地測試他們了。

    秦陸放了心,一會兒又想起一件事來:“我聽杜校長說,齊天陽是你的指導老師,這是怎麼回事?”

    他的聲音裡有着濃濃的醋意,讓那潔聽了搞笑極了。

    她打着呵吹,“我困了!”

    但是沒有得到答案的秦陸先生是不會允許她這麼早就睡下的,他危險地將手放在她某個危險的地方,逼問着:“不說的話,就…”

    她有些委屈地扁着小嘴,仰頭望着他一臉的危險,然後背過身子,十分囂張地說:“就是這麼回事,如果秦陸先生不滿意的話,可以去找齊院長再去打一架!”

    這倒是讓秦陸放鬆了些,從後面捏着她的小鼻子,迫使她轉過身子:“寶寶,你不嫌你老公丟的人不夠啊!”

    她瞪着他,“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

    他咀嚼着她這話,忽然笑了,大手開始蠢蠢欲動,“寶寶,你說,都不是第一次了,是不是多做一次,也是沒有什麼關係的?”

    她捂着小嘴,不敢相信地瞧着他!

    她是不是惹火燒身了?

    結果,是的!

    秦陸真的壓着她做了兩次,那個老掉牙的問題也被拋到腦後了。

    事後,她嚴重懷疑,這是秦陸的藉口,好讓她就範,滿足他的無恥慾望!

    當他終於鬆開她的時候,她軟着聲音,趴在他的胸口——

    方纔她被迫當了主打手,好累,好痛,全身都像是被輾過一樣。

    “秦陸,我們休息兩天好不好?”她的聲音都像是糖果一樣,透着香甜。

    秦陸的聲音懶懶的,“嗯?”一手摸着她光滑的美背。

    那潔扁着小嘴,略擡起小身體,仰望着他的俊容,無限委屈:“我累!”

    這麼嬌嬌柔柔地說着時,秦陸的心都軟了下來。

    這幾天是要得多了些,她每天早晨的時候都醒不來,就連刷牙的時候,都是閉着眼的,他還真怕她將牙刷往鼻孔裡插呢!

    最後,他乾脆幫她刷了,她不好意思,覺得自己長了手腳都不用了。

    秦陸就痞痞地說:“有別的用處?”

    什麼用處?

    還不是滿足他那點變態的慾望罷了。

    幾天下來,小人兒終於忍不住了,抗議了。

    秦陸安撫地親親她的小嘴,將她的小身體提抱到和他一樣的高度,額頭貼着額頭,很親呢地答應了,“好,讓我的寶寶休息一天!”

    他是想着,明晚上不做,後天明天早上再做,多做幾次——等於沒有歇!

    她扭着身子,“兩天!”

    他不讓:“一天!”

    她望着他,眼裡聚集了霧氣,讓秦陸的心軟了下來:“好,兩天就兩天吧!”

    但是現在,讓他好好地親親她!

    他捧着她的小臉,深深地吻住她的脣…

    那潔有些想不到,楊文清去美國前會找自己。

    那天快要放學的時候,楊文清打了電話給她。

    雖然她有些奇怪她爲什麼會有自己的號碼,但是她也沒有多問,楊文清是不會說的。

    楊文清在電話裡要求見她一面,本來,那潔是拒絕的,但是楊文清十分堅定,似乎不見着她,就不肯罷休。

    那潔只得同意了,“我只有二十分鐘的時間分鐘的時間,一會兒秦陸會來接我。”

    她想,楊文清一定不希望秦陸知道她們見面吧!

    而她,也想知道楊文清打她做什麼。

    下午四點十分的時候,兩個女人坐到了學校旁邊的一個小咖啡館裡。

    楊文清無意識地往自己的杯子加着方糖,她加得很多,那潔就瞧着她手上的動作。

    楊文清知道她在看,她微微地笑了下,其實她並不打算喝。

    她看着眼前的小姑娘,不施脂粉的臉蛋上有着十八歲的清純,而秦陸的愛,讓她又有了一抹屬於女人的嬌媚,那種清豔不是她所能比的。

    即使楊文清不想承認,還是得承認——即使她今天是盛裝打扮過的。

    但是,高級的套裝,再知性的裝扮,在對方隨性的牛仔褲和一件休閒的棉衣面前,似乎變得可笑和蒼老!

    她的思緒飄向了昨晚。

    她在宿舍裡整理東西,這幾天就要去美國了。

    門被打開了,她驚了一下,爾後就看見趙政文手裡拿着鑰匙,她抿着脣,一臉蒼白地問:“你怎麼會有我的鑰匙的。”

    趙政文的脣扯了下,爾後走到她的牀上躺下,雙手枕在腦後,直截了當地要求她:“小楊過來。”

    她疊着衣服的手顫抖了下,爾後輕抿着脣:“我將東西收拾好行不行?”

    她知道他想要做什麼,她覺得噁心,能拖一會兒都是好的。

    但這卻惹惱了趙政文,他一下子從牀上起來,走到她身後,一把揪住她的頭髮,往牀那邊拖去。

    “小騷貨,兩天沒有叫你伺候,你就不認識爺了是不是?”他將她的身子轉過來,楊文清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一巴掌打得眼冒金星,仆倒在牀上。

    她趴着,捂着臉,緩緩地回頭。

    趙政文已經在脫衣服了,他狠狠地折騰她,一邊折騰,一邊連給了她幾個耳光,“小娼婦,心裡想着秦陸是不是,我告訴你,秦家不會要你這個二手貨的,你有多髒,你不知道啊?你在我身上,那樣下賤,你想,要是被秦陸知道了,他會怎麼想你呢!”

    趙政文的臉上有着瘋狂,滿是橫肉的身子噁心透頂!

    楊文清越是抗拒,他就越是興奮,足足折騰了她兩三個小時才鬆開她的身子。

    結束的時候,她的身上沒有一處好地兒了,全是咬痕和抓痕。

    趙政文做那事的時候非常狠,每次都是將她往死裡做。

    但他不怎麼打她,總是用一種輕賤的眼神眼着她……

    楊文清的眼裡有着一抹恨意,她看着趙政文提着褲子。

    趙大區長冷笑一聲:“小楊,別怪別人,如果不是你貪婪,也不會落到我手裡的。”

    他上前,捏着她的下巴冷笑着:“聰明的話,就當成沒事一樣,兩年後回來,還是好同志,我也會盡力地給你提幹,如果你想不開,和秦家打晦氣的話,也別怪我不顧我們之間的情面了。”

    楊文清的脣邊浮起一抹淡笑,然後越笑聲音越大,竟然衝着趙區長吐了一口口水:“畜生!”

    原來,他一直在騙她,爲的只是得到她的身體,他從來沒有想幫她去得到秦陸。

    她這一下子,讓趙政文真的火了,他緩緩地抹去臉上的口水,爾後陰陰地瞧着她,“賤貨,給你臉不要臉!”

    他忽然一把扯開了她的睡衣,拖着赤着的身子到衛生間裡,裡面有一面鏡子,他一把將她抵在鏡子前,讓她望着鏡子裡。

    而他,則狠狠地佔有了她——

    “看清楚!我身下的這個女人有多賤,這樣,你還會妄想再嫁到秦家嗎?”

    趙政文死命地弄着她,直到身前的女人緩緩滑倒在地…

    他滿足後,鬆開她的身子,用力地踢了她兩腳後提上褲子離開了…

    半個小時後,楊文清醒了,她望着自己身上的傷痕,還有嘴裡的那股怪味道,她噁心地趴到馬桶上,去吐了個翻天地覆!

    她洗了兩個小時,皮差點搓掉一層,才躺回牀上。

    她沒有再去收拾了,望着頭頂的天花板,她忽然很想見一下那潔——

    那個被秦陸寵到極致的女孩子,她身上到底有什麼讓秦陸喜歡成那樣的。

    楊文清從思緒中回來,她瞧着眼前的小姑娘,乾淨到極致。

    這是秦陸喜歡她的原因嗎?

    上次,秦陸在媒體面前表明自己有潔癖,不能碰其他的女人,她是不太信的,但是後來,她下了藥,秦陸仍然沒有碰她,甚至說是厭惡的。

    就在昨晚上,在她被趙政文那個畜生壓在鏡子前一逞獸慾的時候,她清楚地瞧見那個被慾望支配的女人——

    即使萬分厭惡趙政文,但是她的身體那時卻是豔麗的,透着一抹妖嬈,充滿了原始的渴望…

    她瞧見自己張着紅脣,眼裡染上了醜陋的情慾,她不能接受這樣的自己。

    趙政文說得對,她是髒,不僅身體髒,心理更髒,她一方面厭惡着他的侵佔,甚至於殺了他的心都有。

    但是每次他折騰她的時候,她是滿足的,甚至每次都能高潮…

    楊文清微微苦澀地笑了,她擡眼,看着如花一樣的少女,那白蔥花一樣細白的手指正端着骨瓷杯,放在櫻脣邊,小口地喝着。

    她做這一切的時候,優雅而自然。

    她想起了一個人,就是秦陸的母親,陸小曼!

    一個非常美麗的女人,優雅而尊貴!

    她有些蒼惶地發現,眼前的女孩竟然也有了和陸小曼一樣的氣質,那是長年養尊處優而培養出來,不是用華服或是珠寶能堆砌起來的。

    她看着,心裡萬分不平衡起來,論出身,她比那潔要好太多太多了。

    但現在,她們卻是一個是天,一個是泥!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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