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秦陸沒有上班,就在家裡陪着那潔。
她身體不舒服,就讓她休息個兩天。
那天晚上告訴她已經請好假的時候,她不高興了很久,“秦陸,我都缺了好久的課了。”
秦陸抱着她:“那我給寶寶補好不好?”
她氣呼呼地:“你會醫學嗎?”
秦陸很正經地翻開了她的課本,指着前面的幾章:“學的人體構造?”
她點點頭。
“這個我懂!”他合上書本,開始講起。
開始的時候,她聽得還挺仔細的,他說得挺好!
慢慢的,就不對勁兒了,爲什麼?
因爲他講的全是——生殖和器官!
什麼勃起啦,什麼…
呀!她捂着他的脣,不許他再講下去:“秦陸,你這個壞蛋!”
他笑看着她紅通通的小臉,傾身在她的臉頰上咬了一下,鮮美多汁。
好吃就多吃了兩下!
她臉紅紅地,絞着細白的手指,低低地說:“一會兒,不舒服了別怪我啊!”
他愣了一下,才明白她的意思,看來,他家的寶寶知道情事兒了。
故意逗着她,“我不怪你,怪誰啊!是我家寶寶撩起來的火。”
她有些兇悍地抓着他的衣領:“是你自己那個…那個的。”
“哪個?”他的臉上全是笑意,這會子,兩人都穿着厚實的浴袍,她粉粉地躺在他的懷裡,嬌憨得惹人憐愛。
秦陸任她抓着,大手撫着她的小身子,不帶暖昧,只是疼惜!
她明明長高了些,但是感覺還是那麼嬌小那麼纖瘦,合在他的懷裡,真怕被他一不小心給弄彎了。
他這麼問着,那潔的小臉就紅紅的,半天才吐出兩個字來:“就是…發情!”
秦陸笑着,抱着她,壓倒在沙發上,一陣狂吻。
直到她喘不過氣來才鬆開她的小身子,他低着頭看着身下的寶寶,心裡柔軟極了。
寶寶對於他,是個姑娘,能暖牀,滿足他的生理需求,是個寶寶,能讓他疼,滿足他的男性心理!
總之,秦陸現在完全不能想象以前的那種枯躁的生活,多麼無趣。
現在每天和小潔在一起,他覺得有意思極了。
特別是做翻滾遊戲的時候,她每次的反應都不一樣,新鮮又有趣!
他親親她的小嘴,騙着她,“寶寶,我們生個小寶寶吧!”
她嚇得尖叫一聲,拉緊了身上的衣服,防備地瞧着他:“說過一個星期不碰我的!”
“說過這話嗎?”他狀似思考,其實心裡笑開了。
那潔注意到他的神色,片刻後,才伸出手,在他胸口捶了一下。
輕輕地,有些心疼地沒有用很大的力道。
秦陸捉着她的小手,放在脣邊,一根一根地咬着,當然沒有咬痛她,反而是那種酥酥麻麻的感覺。
那潔臉紅地躺在他身下,任他咬着。
秦陸咬完了,抱着她往牀上走去,“不早了,少奶奶,該睡覺了!”
她抵着他的胸口,被他抱到牀上,兩人一起躺下。
她可以感覺到秦陸身上的熱度。
本來,那潔是趴在他的胸口的,忽然,她探出頭來。
臉紅着問:“秦陸,如果按你的身體,幾天一次?”
他低了頭,有些驚訝她會和他談論這個問題。
而且,她問的不是一天幾次,而是幾天一次?
這是不是太侮辱他的男性自尊了。
於是捏着她的小鼻子,隨意地問:“寶寶,我們結婚多久了?”
她側着頭,細白的小手指算了算,“好像有兩個月了!”
秦陸輕笑一聲:“那我們做過多少次?”
她皺着小臉,開始努力地算起來:“嗯,那天大牛鬧的那晚做了五次,後來過了兩天,是七次,過了幾天,是四次,後來…”
她覺得十個小手指,十個小腳趾,加上他的都不夠,最後一臉驚恐——光是在美國的三天,他們…他們做了二十幾次!
這還不算她睡着的時候!
天…他不是人!
她自覺無臉見人,於是鑽進被子裡,將頭蒙得很緊,不肯出來。
“小潔,出來,會悶壞的!”他帶着笑的聲音響起來。
那潔悶悶地說:“不要!”
她不要出來!
秦陸笑,“那你不能抓錯地方啊,小心斷了!”
她被燙得叫了起來,哇一聲跳出被子。
秦陸失笑着抱住她的小身子,讓她攀在自己的身體上。
“你怎麼不早說。”她嗔怪着,她抓了多久了?
難怪,一開始的時候沒有感覺,後來感覺自己抓不住了,手心也燙!
秦陸笑着,親她的小嘴:“小色狼,不是要學人體構造嗎?現在是學習的好機會!”
說着,他將她一起抱起被子,兩人蒙着頭,一起研究了一下…
被子裡不時地傳出聲音——
“秦陸,我會了,真的會了…”是帶着哭音的女聲。
“真的會了嗎?寶寶,那你什麼還沒有正確地掌握它呢?”是帶着邪惡笑聲的男聲。
良久以後,“這下可以了嗎?”真的哭下來了!
“那好,我們接着學習女性生理構造…”男聲很堅定地說着。
爾後,尖叫聲不斷——
後,尖叫聲不斷——
“秦陸,不許亂碰…”
“不碰怎麼學習,乖,難得的實地演練,寶寶,過來我會好好教你的!”男聲哄着,充滿了耐心!
她不要,用這種方法學習!
太邪惡了!
這晚過後,那潔再沒有在秦陸面前拿過書本,生怕他又來一場愛的教育!
對此,秦陸只是輕笑着,本來就是一時興起的小情趣,要整治寶寶,多的是機會!
因爲這兩天她沒有上學,齊天陽便過來看了她一次,還挑了秦陸在家的時候避個閒。
臨走的時候,他看着秦陸說:“我父親,想請你們去吃個飯,不知道你願意不願意!”
秦陸沉吟了一下,“那明天吧!後天小潔就上學了!”
他低頭看着那潔:“寶寶,可以嗎?”
她抿着脣,臉色有些微變,她沒有想到齊天陽會來,更沒有想到會請她去家裡吃飯。
但是秦陸已經答應了,她如果拒絕實在不怎麼好!
她怕見到齊遠山,不是討厭,而是她怕自己會失控!
齊天陽看出她的心思,柔着聲音說:“只是簡單的吃個飯,沒有什麼的!”
她仰起頭,看着他的眸子,知道他的意思是不會告訴秦陸她的身世,略微放了心,輕點了下頭。
齊天陽走後,那潔看着秦陸:“你爲什麼答應,你不是不太喜歡齊院長嗎?”
“誰說我不喜歡他了?我只是不喜歡他關心你罷了。”秦陸坐着,把玩着那對水晶小人,眸子裡是笑意。
那潔看着他的樣子,心裡一動,不明白他倒底在想些什麼!
第二天,秦陸去上班了,中午的時候,陸小曼怕那潔一個人不吃飯,就派了老李過去接她到秦公館吃午飯。
吃飯的時候,秦司令拼命地爲她挾菜,呵呵地說:“秦陸不在,爺爺伺候你!”
“司令,瞧你沒有個正形!”陸小曼俏臉一擺。
“哦!”秦司令立刻收回了筷子,十分老實地低頭吃飯!
那潔有些驚異地瞧着——原來,司令怕媽!
她心裡偷偷地笑着,臉上的表情些許的不自然,陸小曼見了,有些不自在起來。
方纔是她放肆了。
接着,沒有人再說話,只有老臉有些紅的秦司令偶爾說個兩句。
飯後,那潔到樓上,接到秦陸的電話。
她趴在牀上,頭枕着他平時枕着的枕頭,甜甜地問:“有事嗎?秦先生!”
那邊傳來秦陸有些低沉的聲音:“秦先生想那小潔了,算是事嗎?”
她的臉一紅,不知道怎麼接下去。
秦陸倒是沒有繼續鬧她,而是柔聲問:“寶寶,中午吃過飯了嗎?”
她嬌着聲音:“吃過了!”
他不信,接着問道:“吃了什麼?又是泡麪?”
他真不知道小女生怎麼都喜歡吃這些沒有營養的東西,小潔有時候,也要吃,他不讓,還和他生氣。
她揚起小臉,一隻小手略撐起身子,賣着關子,“沒有哦!我今天和一位很英俊的男士一起用餐的!”
酸死他不可!
秦陸只是微愣了一下就立刻明白了,他笑笑:“你什麼時候回秦公館的!”
她扁着小嘴:“真不好玩!”
他笑,“寶寶怎麼了?”
她還是不高興:“你爲什麼不上當!”
秦陸失笑,握着手機,低沉的笑聲震動在她的耳朵裡,像極了在夜裡的時候,他吻着她的耳垂時的感覺。
她臉紅着,慶幸他瞧不見自己。
“寶寶,是我帥呢,還是秦司令帥一些?”他起了逗弄之心。
那潔故意氣他,“當然是秦司令…”
後面的她不說下去了。
秦陸倒是有些較真了:“我沒有司令帥嗎?晚上的回來的時候,比比,非得讓你這個小騙子說出實話不可!”
她就笑,笑得吱吱的,可愛極了。
秦陸心頭一蕩,於是柔了聲音說:“寶寶,我下班接你,你換好衣服等我,大概五點我到家。”
她點點頭,想了想又加了一句:“你開車慢點!”
他笑着,對着手機那邊親了一下,“寶寶睡個午覺,你先掛電話!”
她甜笑了一下,將電話給掛上,然後頭埋在枕間,聞着屬於他身上的好聞氣息,一張小臉整個都紅通通的,久久不散!
到四點半的時候,她跑到更衣室裡去挑選衣服,現在天已經挺冷的了。
她挑了一件粉藍色的短大衣,下面是條短裙加黑色的打底褲,腳上一雙牛皮小短靴,穿上後有些俏皮,也有幾分可愛!
只是頭髮有些麻煩,她弄了好半天也不怎麼滿意。
秦陸回來的時候,就看見他的小妻子坐在梳妝檯前,苦着一張臉。
“怎麼了?”他笑着走過去,隨手解開一顆衣釦。
她回頭看着他,小臉還是苦着,“秦陸,這頭髮真難弄!”
她的頭髮竟然不知不覺從及肩長髮長到快到腰身了。
秦陸仔細地瞧了瞧,點點頭,“真是長了不少!”
她皺着小臉,“難弄,也難洗!”
秦陸就笑,捏着她的小鼻子,“好像都是我幫你洗的吧!小懶貓!”
她不好意思地吐了下舌頭,纏着他的手臂嬌憨地說:“那以後我自己以後我自己洗好不好?今天我們去剪了它!”
秦陸有些捨不得,這每根頭髮都是他給養長的呢!&8226;
但是確實是太長了,很費事。
特別是有時候歡愛過後,他還得幫她洗頭,得吹上好一會兒。
於是想了想就說:“從齊市長家回來,我帶你去,順便再買一點冬天的衣服吧!”
那潔還在和她的頭髮作鬥爭,一邊抽空回答他:“媽已經幫我訂了一批了!”
今天下午醒來的時候,陸小曼拿着雜誌過來給她挑了,一起挑了二十套冬裝,她覺得三年也穿不完。
陸小曼很輕描淡寫地說:“等下個星期,再挑一批,這次的款式太少了。”
她除了接受,沒有別的出路。
她這麼說時,秦陸捏着她的小鼻子:“那是媽疼你,我幫你買,是我疼你!”
她臉紅了紅,不敢看鏡子裡那個面紅似火的女子!
秦陸站到她身後,看了看過長的頭髮,轉身往門外走去,“小潔,你等一下!”
兩分鐘後,他手裡拿着一個閃亮的東西過來。
“這是什麼?”她好奇地望着那個滿是碎鑽的像是手環一樣的東西。
秦陸幫她將頭髮束起,爾後將那個東西套在她的馬尾上,很閃很亮,也很可愛!
“挺好看的!”他轉過她的身子,讓她去看後面。
她瞧了瞧,是挺漂亮的,她摸着那個東西,喃喃地說:“這個在哪買的,好漂亮,要不少錢吧!”
秦陸直起身子,拉起她的手,往外走的時候,輕輕地笑着:“這是母親有一次拍賣得來的,不太記得了,好像有兩三千萬吧!”
她的步子頓住,然後仰頭望着他:“秦陸,別告訴我,這全是真鑽的!”
天,足足有百來顆鑽石,全都是幾克拉的鑽,有這麼用首飾的嗎?
秦陸笑着摸摸她的頭:“傻瓜,首飾就是戴在身上的,你管它是放在頭上,還是手上,功能是一樣的。”
“不一樣,沒有用這麼貴的髮飾的!”她小聲地抗爭着,想還給陸小曼!
秦陸笑,有些強勢地摟着她的小身子往外走,“媽那裡多着呢,她有一個單鑽的髮夾,一億多,平時就那麼用着,也沒有怎麼愛惜!”
她還想說什麼,秦陸抱正她的小身子,親親她的小嘴:“寶寶,你慢慢就會習慣了!”
她垂下頭,低聲地說:“要是我永遠無法習慣呢!”
秦陸笑,“那也沒有關係,寶寶什麼也不戴,其實更美!”
她仰頭望着他,他微笑着,“少奶奶,該出發了,一會兒遲了會失禮的!”
她點點頭。
秦陸開着車又到一家禮品店挑了件禮物給齊遠山,當然沒有個幾十萬是拿不出手的。
齊遠山的宅子在一個別墅區裡,秦陸順手順腳地就開過去了。
那潔有些奇怪地問他:“你認識!”
他一邊解開安全帶一邊笑着:“認識,以前其實經常來玩!”
她抿脣一笑:“那你還和齊院長打架!”
秦陸冷冷地笑了:“寶寶,你別看齊天陽溫和的樣子,這小子比你家老公可狠多了!”
這個,那潔是見識過的,她只是沒有想到秦陸和齊天陽比她想象得還要熟悉!
秦陸拉着她的手往裡面走去。
門口站着一個阿姨,像是幫忙的。
一進去,齊遠山已經站在大廳裡,走過來拍着秦陸的肩:“總算將你們盼來了!”
他引着他們坐到餐廳裡,“菜早就準備好了,就等着你們來。”
他的目光瞧着一邊的那潔,那潔有些緊張。
齊遠山微微一笑:“小潔今天很好看。”
他的頭側了側,“這個髮飾特別好!”
他望向秦陸:“好像是你母親今年初的時候拍賣得來的吧!”
秦陸點頭稱是。
“一億多的東西,你母親也真是疼她!”齊遠山微笑着說完,就帶頭朝着餐桌走過去。
那潔呆了呆,一億多?
秦陸不是說才兩三千萬嗎?
她的眼燒了過去,秦陸臉不紅心不跳地解釋着:“寶寶,我忘了,我說的是美金!”
她悄悄地在他的腰側捏了一下,纔算完事。
但是她總覺得頭上好重啊,像堆着一個億的人民幣一樣。
所以後來,她再也不肯戴了,秦陸就哄着她戴到了手腕上。
她瞪他:“秦先生,你想我的手被人砍掉嗎?”
他無語,於是換了個稍稍便宜一點的,屁顛屁顛以戴到老婆手上——這是後話!
齊遠山坐在首座上,他揚聲喊着:“天陽,下來吃飯了!”
上面沒有什麼動靜,齊遠山笑着說:“大概是在洗澡,出去打網球纔回來。”
秦陸微笑:“那我去叫他下來吧!”
齊遠山其實挺合意的,秦陸離開後,他的手,緩緩地放到了那潔的手上。
她嚇了一跳,但是她立即感覺到那種溫暖,和秦陸的不同,似乎流淌着一種無法割捨的東西。
“你過得很好!”齊遠山低沉的聲音響起,不是問話,而是陳述,也是一種欣慰!
那潔輕點了下頭:“秦陸對我很好!”
現在的生活和她以前的比起來,無疑是天堂了。
但是齊遠山心裡還是山心裡還是有着遺憾,這幸福,不是他這個父親帶給她的。
如果不是秦陸的潔癖,不是這巧合,小潔的一生,會是怎麼樣的命運。
她如果不嫁給秦陸,怕只怕他這輩子也不會找到她!
他們輕輕地說着話,而秦陸走上樓,聽見從浴室裡傳來一陣水流聲。
他沒有叫齊天陽,而是直接走進了他的書房,想看看齊大院長有沒有什麼變態的愛好。
他一走進去,面孔就僵住了。
名貴的紫檀木的書櫃上,放着一對水晶娃娃,和他家裡的差不多,但是男主角是換了人的。
該死的,竟然穿着白大褂!
他怒火中燒,站在那裡等着齊天陽出來。
五分鐘後,齊天陽穿着一身休閒服就走了出來。
他一邊擦拭着自己的頭髮,一邊朝着外面走來。
因爲房間和書房是相連的,他一下子就瞧見了站在那裡的秦陸。
他很快意識到秦陸在瞧什麼了,但是他沒有退縮,反而朝着那裡走過去。
他走得有些快,簡直就是迎上了秦陸的拳頭…
兩個男人打得像兩隻野獸一樣,臉上都掛了彩,當然也驚動了樓下的齊遠山和那潔。
“怎麼回事?”齊遠山輕皺了下眉,爾後起身:“小潔,你在這裡坐一下,我上樓去看看。”
那潔連忙跟了過去:“我也去。”
兩人到了樓上,就瞧着打得你死我活的兩個大男人。
“住手!像話嗎?”齊遠山喝斥着。
兩男人瞬間就住了手。
齊天陽當然得聽他老子的話,秦陸在人家的家裡,也不能太過份。
於是兩隻狼犬就互瞪着,讓人看了好笑。
齊遠山板着臉:“還不去清洗一下下樓吃飯!”
齊天陽轉身就進了浴室。
而秦陸則將那個女版的水晶娃娃給拿下來,裝在自己的口袋裡。
“秦陸,你偷東西!”那潔的小嘴張得很大。
秦陸不以爲然地說:“小潔,我不能讓你留在這個變態的身邊。”
變態齊天陽,竟然將自己和小潔做成一對放在書房裡。
他冷哼了一聲拉着她下樓,那潔有些無語,齊天陽是她哥,他這麼做也是很正常的。
不過,她心裡倒是有些感動,她從不曾想過,自己在齊天陽的心裡,份量竟然有這麼重!
一會兒齊天陽也下樓了,兩個男人若無其事的,像是什麼也沒有發生過一樣。
一頓飯也吃得有些沉默,離開的時候,很客氣。
齊遠山先回到了廳裡,兩個男人就現出了繚牙,你吠我叫的。
那潔坐在車子裡翻了個白眼,真是受不了!
齊天陽的雙手橫在胸前,冷冰冰地說:“幼稚!”
秦陸也不相讓,吐出兩個字:“變態!”
然後利落地上車,離開!
齊天陽回到廳裡,本來以爲會捱罵的,沒有想到齊遠山十分滿意地說:“秦家小子不錯!”
以前見着他的時候,都是一副十分有禮的樣子,這次這麼衝動是好事兒,說明他們家的小潔在他的心裡足夠重視。
齊天陽坐過去喝了口茶:“爸,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書房裡放着那對娃娃,才故意讓秦陸上去的。”
齊遠山狀似愣了一下,然後淡笑着:“有嗎?”
而秦陸和那潔在車上,她一直都不理他,小臉繃緊着。
他逗她說話她也不說,就是生氣着。
秦陸笑笑摸着她的小臉兒,“寶寶,你再不理我,我就要傷心了啊!”
她衝着他扮了個鬼臉兒,“你傷心就是,一天到晚就知道暴力!”
他笑,摸着她的臉,嘆了口氣,“寶寶,你都不知道,我心裡多緊張,一見着齊天陽對你有企圖,心裡生怕你會離開我!”
她紅了臉,啐着:“胡扯。”
他又笑,側着頭問她:“寶寶,你會嗎?”
她不說話,頭別向一邊。
他心裡有數,他家寶寶是喜歡他呢!
心裡蕩了一下子,因爲明天她要上課了,所以秦陸將車開到了市區的公寓。
回到家裡,他很自然地伺候着老婆,兩個窩到被子裡的時候,他想親近一下,她也不肯,只是板着小臉,“做錯了事,今天的福利取消了!”
他笑得低沉,“寶寶,真忍心啊。”
說着,就親了她的小嘴一下。
還要再行不軌的時候,那潔急了,伸手就在他的臉上拍了一下。
拍完了,她就呆住了。
——她竟然打了秦陸!
他也有一瞬間的呆愣,擡眼,就見着她一臉的害怕,小手也放在身下絞着,都泛白了。
而她的眼裡,有着一種很小心的東西。
他的心裡莫地一緊,此時,那潔像是回到了剛結婚的時候,小心翼翼,生怕自己做錯了一點事。
他的脣角忽然輕輕地勾起,他輕鬆地笑了,拉着她的手,繼續往自己的臉上打了兩下,都挺結實,她愣得更兇了,無措地瞧着他。
“少奶奶,以後不高興的時候,就往這裡招呼。”他說了後,又覺得不夠,還拉起她的小腳,往自己身下踢去…
“再惹你不高興了,就踢我,放心,踢不壞的。”他暖昧地眨着眼晴——真當自己是金鋼不壞之身了,
,
那潔那個各種臉紅,她哪裡對男人這般過。
他又拉着她的腳蹬着,她臉紅透了,掙不開,只得隨他去了。
忽然,秦陸的臉上出現一抹痛苦,他彎下腰下,雙手捂了下去。
“秦陸,你怎麼了?”她嚇得快要哭了,連忙拉着他問。
他臉上痛苦萬分,指着下面說:“傷了!”
啊——
那潔嚇死了,立即下牀想去打電話,秦陸一把拉住她:“寶寶,你去哪裡?”
她帶着哭音說:“叫救護車啊!”
秦陸心裡暗笑,表面上卻是十分正經地說:“不用,寶寶,你不是學醫的嗎?現在正好是你學習的好機會。”
她的臉上還掛着淚水,就凝着,像是清晨的露珠一樣。
秦陸真想將她臉上的淚給吻幹了,但是不能,他還要騙她呢。
“過來,我教你,一學就上手了!”他的聲音有些奇怪的暗啞。
那潔不疑有他,就走回牀上去。
“寶寶,坐到我腿上。”他半靠在牀頭,命令着。
那潔只好照他的話做了,坐下去後,她的臉紅紅地,也不敢往他的傷處看去。
秦陸的手,放在傷處,緩緩地搓揉着,向她示範:“寶寶,看,就是這樣,要小心點,不能再傷着了!”
她臉紅得有些過份,她不知道這樣,是不是真的能減輕他的痛苦。
但是秦陸說的話,應該不會錯的。
她羞紅着小臉,被他將小手放了過去,“寶寶,來,像我剛纔示範的那樣!”
她開始動了一下…秦陸悶哼了一聲!
“秦陸,你是不是很疼?”她又開始急得要哭了起來,也忘了繼續了,小身子湊上前去,整個身子都趴在他的胸口。
她有些低的衣領讓他完全可以看得見裡面的春色。
秦陸瞄了一眼,才懶懶地說:“寶寶,不是這樣的,你想想,人家上藥的時候,不是都會更疼嗎?過了這陣子就會好些了。”
她側頭想了想,覺得他說得很有道理!
於是又開始賣力地爲他‘療傷’,秦陸那個叫痛並快樂着啊。
他的手,抓着兩旁的牀單,隱忍着那種神秘得瀕臨爆發的快感。
而那潔則渾身未覺身下男人的邪惡思想,她一心只想讓他舒服一些,不那麼疼,最關鍵的是能爲秦家留個後啊!
小姑娘的思想淺,也不想想就那麼輕輕地一下,能傷着秦陸?
她的小臉上帶着淚水,扁着小嘴,那模樣兒,不知道有多惹人憐愛了。
秦陸緩緩睜開一雙染上欲色的眼,終於忍不住,將她拉近到自己身上,輕輕吻上她的脣一邊呢喃着:“寶寶可以了。”
再弄下去,他真的要崩潰了,那時就漏陷了。
她稍稍推開了他一些,哽咽着聲音:“秦陸,你別安慰我了!”
她哭倒在他的懷裡,讓秦陸有些無從下手了。
他的寶寶這麼傷心,你讓他怎麼吻得下去?
於是只能先哄好了她再說,他抱着她的小身子,就差舉天發誓了,“寶寶,我真不疼了?”
她的小臉上掛着淚水,擡起頭,不太相信:“真的?”
“真的。”他重重地點了下頭,然後握着她的小手,用力地捏了他那兒一把,爾後問:“寶寶,是不是?”
她又捏了捏,咦,真的是唉!
還…變得更大了些!好好玩哦!
小臉羞紅着,索性就趴了過去,大着膽子將他的浴袍掀起一角,偷偷地瞧了一眼…
爾後就尖叫一聲,小身子撲到他懷裡,再也不敢看第二眼了!
秦陸大笑着,抱着她的小身子,低頭抵着她的小腦袋,親呢地問:“這下,相信了?”
她不敢擡頭,只在他的懷裡悶悶地點了下頭。
一會兒,她顫着聲音問,“秦陸,你是不是很難受?”
他擡起她的小臉,很認真地瞧着她,“那寶寶,有什麼好主意嗎?”
她臉紅着,好半天,才垂下頭說:“我可以幫你的!”
他的身子一震,不敢相信他的好運氣,於是拉起她的小身體進了被子。
黑乎乎的世界裡,秦教官開始用心地,一對一地對那同學進指導,每一個動作,每一個手勢都交待得清清楚楚的。
那同學學得仔細,成績也很讓秦教官欣慰——他一共悶哼了四十八次,低吼了不下五次,牀單撕壞了兩條!
最後,可憐的小人兒終於被獲准出來。
她探出小腦袋,可憐巴巴地說:“秦陸,我的手疼!”
秦陸平息了一下,才坐了起來,拿過她的手一瞧,是有些紅了。
唉,她這小手,竟然比他的那兒還要嫩來着。
他起身,幫她用清涼油擦了一下,又用熱毛巾給敷了一下才算是伺候完。
這小手多金貴啊,不僅以後是拿手術刀的,還多了個功能,就是按摩!
秦陸的心思不純,將小姑娘騙得團團轉!
秦陸抱着她躺下,其實是有些意猶未盡的。
這和真刀實槍地做,還是相差很多的。
於是便輕了聲音,在她的耳邊低低地說:“寶寶,讓我親親你好不好?”
剛纔,都沒有好好地親她。
她揹着他,聲音小小地說:“你有沒有完了?”
聲音有些抱聲音有些抱怨,秦陸很受傷,他的寶寶一點也不眷戀他的吻。
於是沉默了一會兒,不說話。
那潔感覺到背後人身體的僵硬,於是轉過身,哪知道一轉身就被他一下子按住了,壓在身上一陣灼燙的吻。
他的舌頭探到她的小嘴裡,熱烈地需索着,她的身子先是僵着,後來就軟了下來,隨他去了。
秦陸纏着她的小舌頭,嬉戲着,一會兒,又覺得不夠。
拉起她的身子,讓她的小手抱着他的頸子,帶了些懇求,也帶了些脆弱地說:“寶寶,迴應我。”
她臉紅着,纏着他,輕輕地吮着…
他狂喜地擁緊她,在她的小嘴裡吻得天翻地覆,吻得翻江倒海,一雙大手也不停地在她的身體上游移着。
她嬌喊一聲,軟倒在他的身體上,最後,他推倒她的小身子,重新覆上她的身子,衣衫凌亂,她的媚眼如絲,那種風清幾乎溺斃了他。
秦陸心折地吻着她的身子,喃喃地說;“寶寶,讓我取悅你!”
他做着一切的時候,她化爲了春水,軟軟的,像是被他帶到了高空…最後一下子又落了地。
一切結束的時候,她抱着他精壯的身子,感覺十分塌實。
小臉燙得要命,小嘴貼在他的頸子處,連呼出的熱氣也是燙的。
兩人都喘着氣,她害羞地將小臉埋了起來,顫着聲音說:“秦陸,以後別再這麼做了。”
她無法想象,他那麼一個愛潔的人,竟然會幫她做這種事情。
秦陸輕笑一聲,總算是緩過來了。
不知道怎麼的,他感覺到他家寶寶那情動的氣息,他也跟着緊張,竟然一起和她…
雖然沒有直接地做,但是他卻很滿足,因爲他家寶寶滿足了,他也滿足了。
他拍着她的小屁股,有些不在意地說:“寶寶,我喜歡這樣!”
她呆了呆,爾後暈紅着臉,啐了他一句:“也不嫌髒。”
他笑着,忽然用力地吻上她的小嘴。
她自然有些抗拒——他剛剛纔吻過…
她推着他,而他則低笑着強迫她接受。
“寶寶,所有的東西,我們都要一起分享!”他低笑着,輕輕地吸着她紅豔的小嘴脣。
她扁着小嘴的樣子最可愛了,他愛不釋手地吻了一次又一次,將她的小嘴弄得更紅豔…
這個晚上,本爲是平靜無波的,但是在秦陸的邪惡之下,變得暖昧極了。
第二天一早的時候,那潔的眼還沒有睜開,就響起了他輕柔的聲音:“寶寶,該起牀了。”
她緩緩地睜開眼,看着他放大的俊顏。
她湊上小嘴,很自然地承受着他的吻。
兩人纏綿地吻了好一陣子,他才拉起她,幫她穿衣服。
因爲去學校,所以,他都給她穿深色的衣服,說是怕她弄髒了。
她有些無語,真的當她是三歲的小朋友呢!
她這麼說着的時候,秦陸就親親她的小嘴,很親呢地說:“寶寶,你就是我的小朋友。”
他又暖昧地眨了一下眼,加了幾句,“小女朋友,小牀伴!”
他說小字的時候,她的臉紅透了。
因爲記得有一次,他在歡愛的時候,因爲她太過緊緻而嘶吼了一聲,臉上的表情很奇特。
那天,他做得特別激烈,而且嘶吼聲不斷…
事後,他抱着她,乖乖寶寶地哄了一陣子,才輕輕地吻着她說:“寶寶,你怎麼這麼小。”
那時候,她不懂,以爲他是說她的年紀,後來,她便知道了,他指的是什麼小!
再後來,她才知道,那天差不多是她的排卵期,所以身體特別敏感…秦陸纔會感覺到那種極致到無法忍受的滋味!
後來她會算了,在那兩天,就故意不給他了。
秦陸似乎也是知道的,就纏得特別兇,每次都在那兩天要得多。
她臉紅着,被秦陸看在眼裡,便逗着她,“寶寶,在想什麼呢!”
她不敢看他,吱唔着過去了。
秦陸心裡有數呢,這小丫頭是想着以前的情事兒。
開着車子的時候,他心裡盤算着,纔過去兩三天,這還有四五天該怎麼過啊!
到了停車場的時候,秦陸叫住了她,“寶寶,我和你一起去吧!”
她愣了一下,“怎麼了?”
他笑着開了車門,從後備箱裡拿出一個大袋子,裡面放着數十份禮物,包裝得都很精美。
“這個,帶給你的同學,藍色的是男生的,女生的是粉色的,不要弄錯了!”秦陸微笑着,替她拎着,生怕自己的小寶貝累着了。
那潔有些感動,她站着仰頭望着他,“秦陸,你真的不用對我這麼好的。”
她知道他送別人禮物,是希望她能在這裡得到善待,但是她真的不需要。
她已經成年了,會懂得保護自己。
秦陸哪裡不知道自己是過度保護了,但是他家的寶寶,就值得他這麼重視,放在手心裡疼着。
秦陸帶的禮物,當然讓班上的同學都十分興奮,打開一看,男同學的是一隻皮夾,世界名品,隨便一個都是幾萬塊,女同學的則是一個小首飾,或是項鍊,或者是手環,價值也差不多是幾萬的樣子。
這裡的同學家世都不差,但是像這樣送禮的,還真是沒有見過。
何文雲拐了拐那潔的手臂,“哎,怎麼被你拐到這隻金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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