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小手無力地抵在他的胸口,可憐巴巴地說:“秦陸我累!”
他望着她,感覺到她心裡的害怕,他嘆了口氣,“寶寶,你怎麼了?”
她苦着小臉,垂下頭,臉兒紅紅的,“我怕懷孕!”
他的表情有些僵硬,好半天才說:“那不能因爲怕而一輩子不做吧!”
她抿着漂亮的小嘴,好半天才擠出一句:“秦陸,那我們一個月一次吧!”
一個月一次?
那他不難受死!
天天吃肉的人,你讓他一個月開一次葷,可能嗎?
他開始爲她講解生理知識,從yy講到xx,再從xx講到yy,總之,盡一切可能地說服她,懷孕不可怕。
但是她的小臉還是苦着,手也放在胸口,一副防狼的樣子。
秦陸無奈,只得說,“那我親一親,吻一吻總行了吧!”
“那。不許摸。”她繃着小臉說,因爲他每次一摸,她的身子就軟了下來,而且他的手,很不老實。
他邪氣一笑,“那我來了。”
他小心地覆上她的身子,無比珍視地給了她一個輕吻,很纏綿,她的腳趾頭幾乎都蜷在了一起…
“寶寶,你現在改變主意還來得及!”他的聲音撩人,面孔在暈黃的燈光下俊美得不可思議。
她也動了情,但是害怕戰勝了一切,於是堅定地搖了搖頭。
秦陸親親她的小嘴,用身體向她暗示着:“寶寶,你的老公想你了。”
她羞澀地垂下頭,臉紅透了。
每次,他刻意地調情,她都招架不住。
“那個,要不,你自己解決一下。”她紅着臉,吶吶地說着。
秦陸的身體僵了一下,爾後很快就意識到她話裡的意思。
他壞壞地勾着她的小臉蛋:“寶寶,你早上的時候,是不是聽見了。”
她不敢擡頭,他非要她看着他。
她的眸子透着水氣,實在是被他欺負到不行。
秦陸笑得深沉,“寶寶,我自己來也可以,不過,你不覺得應該學習一下嗎?你就不好奇嗎?”
她還在消化他的話,就被他一把抱起了浴室。
於是在氤氳着熱氣的浴室裡,他給她上了成人震憾的一課…
回到牀上的時候,她腿都軟了…
原來,他自己來,竟是這麼——銷魂濁骨!
那時,他臉上的表情引誘了她,她情不自禁地吻上他的脣,他的頸子,他的體,他也在她的撩撥下,滿足得釋放了…
但是畢竟沒有真正地得到,對於秦陸來說就如隔靴搔癢一般,他每天都指着他的小妻子屈服於他身下。
但是不管利誘也好,威脅也罷,她就是不肯。
對親近五指山,其實他是沒有什麼興趣的。
想想,一個如花似玉的小姑娘每天睡在你身邊,你還得親近自己的手…
時間久了,他自然對她也沒有好臉色,雖然還是乖乖寶寶地疼着,但是牀第間,卻不再求歡了。
那潔當然知道他不滿,可是她過不了自己這關。
這幾天,兩人睡得都不好。
他每晚被慾望給折磨得睡不着,開始的時候,還親親她,抱抱她,求她。
她每次看着他清亮的眼神時,就情不自禁地心軟,想着屈服,但最後,還是咬咬牙沒有從。
後來,他不抱她了,不親她了,也不吻她了…一到牀上,玩會手機就睡着。
換成她睡不着了,他不吻她一下,她像是少了什麼一樣,天天看着天花板,翻來覆去。
她睡不好,他自然也睡不好。
兩人這麼弄了幾天,秦陸還好,他本來就是軍人,一切如常。
倒是那潔,整個人憔悴了許多。
齊天陽將她留下來,說完課的時候,隨口問着:“和秦陸又怎麼了?”
那潔低着頭,不說話。
但是從她臉紅的樣子來看,八成和牀上的事情有關。
齊天陽本來就該問,畢竟那潔是女孩子。
但是她同時也是他妹妹,他又是一個醫生,所以覺得談這個話題並不算越界。
於是輕輕地說着:“結婚以後,夫妻是否幸福,性生活佔了很大的比重。”
那潔雖然不好意思,但是齊院長是男人,他應該瞭解男人的想法,於是鼓足勇氣擡起小臉,問:“是不是沒有性,男人就不會幸福?”
她倒是沒有什麼,主要是秦陸…
齊天陽笑了:“不光是男人,女人也是如此!長期沒有性生活,女人就像是一朵枯萎的玫瑰一樣。”
他看着她有些憔悴的小臉,“有什麼不好說的,可以告訴我,或許我可以從醫生的角度來幫你。”
她抿着脣,好半天才開口,聲音小小的:“我怕懷孕!”
他想起前些天她請了一天假,心裡猜到了是什麼事情!
於是微微一笑:“現在的避孕產品,雖然說不是百分百,但是一般情況下,是不會出現問題的。放心吧!”
他站了起來,“而且,你和秦陸是夫妻,就算是有了個孩子也正常的。”
她仰起臉,“用那個…真的很安全嗎?”一般她絕不可能和別的男性談這樣的話題,但是齊天陽給她一種很溫暖,也很心安的感覺。
她相信他不會將她的事情透露出去的。
“很安全。”齊天陽是猶豫了一下,才決定便宜那個‘秦獸’的!
他不想看着妹妹掙扎,再說,反正都做過了,事情到了這個地步,他們過得好纔是最重要的。
那潔低頭想了一下,才說:“謝謝齊老師!”
他摸了摸她的頭,“以後有事情就來找我。”
當他做這個動作的時候,她覺得心裡一暖。
秦陸也經常摸她的頭,但是那是一種寵愛,而齊天陽給她的感覺,是親近,是一種他和她之間,最最親近的一個動作了。
她說了再見就離開了。
走到停車場的時候,秦陸的車已經到了,他正倚在車身上,緩緩地抽着一支菸。
她遠遠地瞧着,他抽菸的姿勢極爲好看,透着一股英國貴族的派頭。
她一陣心跳,緩緩走過去。
秦陸瞧見她,立刻將煙熄掉,接過她手裡的包,將她送上車子。
他有些奇怪地瞧着她的臉蛋,“怎麼會這麼紅?”
她不好意思地垂下頭:“沒什麼,可能是有些上火了。”
他沒有說話,只是笑笑。
車子上路的時候,他纔有意無意地說:“小潔,迷戀我,不是什麼丟臉的事情。”
他摸着自己的下巴,“畢竟你老公長得也還過得去!”
她倒抽了口氣——他何止是過得去,簡直是帥得沒有天良,得天獨厚到讓男人嫉妒,讓女人瘋狂。
好在秦陸沒有志向當個花花公子,不然準是個大衆情人。
那潔看着他,好半天低着頭不說話。
他看着她的神情有些小女兒的嬌態,於是試探着問:“收到情書了?”
她驀地瞪着她,想起上次一個學長,竟然不知道她結婚了,後來竟然跑到她面前來表白,結果,被秦陸生生地拎到他們班上,做了一次“實地的體能測試”。
結果那位深長成功地倒下了,當然,那潔也半天沒有理秦陸。
最後,還是他死皮賴臉地在休息室裡強行要了她一回,兩人才算和好!
現在,他竟然又想東想西了,她覺得有些委屈。
明明她的心裡只有他一個人!
但是下一秒,那潔呆住了,她的心裡有他!
是什麼時候的事情呢!
她想着想着就出了神,自然也忘了之前的話了。
秦陸一邊開車一邊打量着她的神情,總覺得她今天有些奇怪!
到了家裡後,兩人照例地用了餐,但是她臉上一直很紅很紅。
秦陸心知她心裡必定是有事,於是也按兵不動。
九點的時候,他在書房裡面上網,門口忽然站了一道纖細的身影。
“秦陸,我睡不着!”她俏生生地說着。
秦陸轉過椅子瞧着她。
她穿着一套兩件式的睡衣,那種厚厚的毛毛的,她每次穿着這套睡衣睡覺的時候,他都感覺自己抱着一個小嬰兒一樣。
而且現在她的手裡還抱着一個枕頭,整個人看上去更嬌小可愛。
他走過去,摸着她的頭,柔聲問:“怎麼了?”
她嬌着聲音:“我怕冷。”
他笑,摟着她開始往房間裡面走,他讓她先睡自己則去更衣室去拿衣服洗澡。
她卻跟了過去,當他拿好衣服準備去浴室的時候,身子被人從後面抱住,軟軟的觸感讓他的心柔軟了下來。
“寶寶,怎麼了?”他的聲音溫柔極了。
那潔不說話,只是牢牢地抱着他的身子,一個勁地蹭着他。
秦陸就是聖人也被她撩得有些動情了,而且他許久沒有和她有過性*事了,這一接觸更是一發不可收拾。
他站着,任她抱着他的身子,然後暗啞着聲音:“寶寶,有事就和我說好嗎?”
他輕輕地扳過她的小身子,感覺她有些抖,勾起她的小臉,上面佈滿了紅潮。
“寶寶,怎麼了?”他又問了一次。
她不好意思地將臉埋在他的懷裡,小嘴輕輕地說了幾個字。
秦陸一陣狂喜,他捧着她的小臉,讓她帶着水氣的眸子對上他的眼,有些急切地說:“寶寶,你再說一次。”
她紅着臉,別過一邊,好一會兒才說:“或許,我們今晚可以…”
她說不下去了,但是秦陸已經一把抱起她的身子往房間走去,一路乖乖寶寶地叫着。
果然,男人只要興致來了,你就是他的心肝寶貝!
他抱着她,將她放在牀邊,額頭抵着她的,“寶寶,我愛你!”
他很少這麼煽情,可見今晚是有多激動了。
那潔垂着小臉,羞澀不已。
她從來沒有這麼主動過,但他似乎很開心。
而他的情緒感染了她,她變得大膽起來,雙手放在睡衣的扣子上,開始一顆一顆地解着…
裡面露出一方黑色蕾絲時,秦陸暗啞着,貼着她的脣:“寶寶,是不是還有驚喜。”
她垂着小臉,耳根處都染上了紅暈。
秦陸心折地吻着她的脣,她的頸子,大手也接過她手上的動作…
當外面的保守睡衣完全解開時,裡面是一副絕豔的美景,他幾乎是忘了呼吸。
他的寶寶,穿着上次買的一件黑色半透明的蕾絲睡衣,他可以看得到裡面是真空的,少女優美的體形那麼挺拔,有一種極致的誘惑!
“寶寶,你是存心誘惑我嗎?”他吻着她的脣,低低地問着。
她的身子抖得不像話,因爲秦陸將她抱到牀上,讓她站得高高的,而他則抱着她的腰身,仰視着她。
這樣的姿勢讓她覺得脆弱極了,小身子顫動着…
他一寸一寸地仔細瞧着她的身子,終於將她推倒…凌亂的衣服堆了滿地,他有些野蠻地撕開了她的睡衣,片片飛舞間,他溫柔地佔有了她…
一切平息下來,他喘着氣,將她扯回懷裡,滿足地說:“寶寶,你要了我的命了。”
今晚,她就像個小妖精一樣,媚惑着他,讓他變得粗野了。
想到這裡,他有些擔心地問:“寶寶,有沒有傷着你?”
她的頭埋在枕間,烏黑的髮絲襯得雪顏更是嬌豔絕麗。
秦陸的大手翻看着她的身體,她羞怯地用手擋在他的胸前,“秦陸…”
他注視着她嬌羞的樣子,忽然起了捉弄之心,拾起她的小手,放在嘴裡咬着,還壞壞地問:“寶寶,滿足了嗎?”
方纔他們做了三次,幾乎沒有停頓過,一次結束後,緊接着就第二次第三次了。
他很盡興,因爲今天寶寶好熱情,一直抱着他,在他的耳邊喃喃地讓他再快一點…
他生怕傷了她,但現在她瞧起來很好。
放下心來的秦陸又動了些心思,而她現在正不自在着,他趁熱抱着她的身子,又一次翻滾在牀第間…
這次他做得結結實實的,她後來是睡着的。
秦陸忍不住,還是沒有停下來,直到結束才離開她的身體,將她抱到浴室裡,好好地洗乾淨。
幫她換上乾淨的睡衣,他只穿了條平底褲,就這麼像是抱洋娃娃一樣抱着她的小身子。
那潔睡得很沉,第二天六點的時候醒過來,一睜眼,就見着秦陸有些幽深的眸子正瞧着她。
她臉一紅,“你看着我幹什麼?”
他笑,“不能看你啦?”說着,還捏了她的小鼻子一下。
那潔拍開他的手:“起牀了。”
他不動,仍是按着她的小腰,“還早,再躺會。”
她警覺地瞧着他的裸胸,心裡警鈴大震——
會不會他還沒有飽?
秦陸看出她的小心思,笑着摸摸她的頭,“寶寶,早上我不會再動你了!”
早上不會動,是不是代表晚上會動?
她不敢問,臉蛋羞得紅紅地,任着他將她抱到更衣室裡。
他爲她換衣服的時候,一身愛痕的嬌美身子讓他食言了——
結果就是那潔遲到了!
在停車場下車的時候,她怨念地捶着他的胸口表示不滿,“都是你,讓我怎麼去見人?”
他抱她個滿懷,乖乖寶寶地哄着:“是我不好!我陪你進去好不好?”
她答得飛快:“不要!”他去了,不是更暖昧嗎?
但是她越是不讓,秦陸還更要去了。
他強勢地摟着她的小身子走到她的教室門口,裡面已經在上課了。
而老師則讓秦陸眯了眯眼——
不是別人,就是齊天陽。
齊天陽看着門外的一對璧人,微微一笑:“那同學快進來!”
那潔臉紅紅地正要走進去,秦陸卻有些強勢地摟着她的小身子,挑釁地瞧着齊天陽,“對不起齊院長,我們睡晚了。”
教室裡傳來一陣抽氣聲,那潔則臉色羞紅着,用力掙開秦陸的手,然後拿腳踩了他一——
她孩子氣的動作讓他笑笑,拉着她的小身子,替她整理了一下頭髮才讓她離開。
這一幕簡直像是童話劇一樣,在同學間掀起了不小的風浪,所有的人都瞧着齊院長的反應。
只見齊天陽微笑着說:“秦教官和那同學很恩愛!”
他斂了下神色,“現在繼續上課。”
秦陸的目光落在那潔的身上,她垂着頭,好一會兒才感覺到他的注視,擡起小臉瞪了他一眼——今晚別想了!
他回以一笑——試目以待!
一整天,那潔都是在同學的調侃中度過的,下課去洗手間的時候,甚至被幾個較熟的女同學將高領衫給拉下來…
那些暖昧的紅痕還在,引起一片抽氣聲。
“秦教官都是用咬的嗎?”
“想不到秦教官在牀上這麼兇猛…那潔,秦教官可以幾次?”很興奮的聲音。
那潔紅着臉,簡直想鑽個地洞。
何文雲則笑得一臉竊喜:“好性福哦!”
幾個小女生鬧着,正好那邊齊天陽也來洗手間,聽見一部分,於是在烘手的時候,笑着說:“別鬧那潔了,以後你們結婚了,也是這樣的。”
他這麼說着,很隨和的樣子。
何文雲大着膽子問:“齊院長,你有性經驗嗎?”
齊天陽愣了一下,爾後就笑了,“保密哦。”
說完踩着輕快地步子離開,他走時,臉上帶着一抹輕笑——
現在的小女生膽子真大,不過,這個問題卻讓他想起了那個女人。
和那潔她們差不大的一個小女生,竟然在他喝醉的那天晚上,強上了他!
醒來的時候,沒有狗血地被丟個‘營養費’,而是用很豔麗的口紅在他的胸口寫着幾個大字——技術不錯!
他搖着頭失笑,到現在,他還能記得進入她身體時的那種緊窒的感覺。
她是第一次,而他卻不是了!
早在美國留學的時候,就和一箇中國留學生有過長達一年的親密接觸,談不上男女朋友,只是在異鄉各取所需罷了。
那個留學生不是第一次,而他卻是。
但前不久,他用不是第一次的身體去佔有了一個第一次的小女生。
這個世界真公平不是嗎?
當然,後來他沒有再遇見那個小女生,也沒有刻意地去找,但是卻一直記着。
記得她在極致時的每一分表情,每一聲低吟——
他不是一個守身如玉的男人,有自己抒解身體需要的管道,但自從那次以後,他再沒有過別的女人,有需要時,實在忍不住也是自己解決的。
看着齊天陽的背影,何文雲哀嚎一聲:“完了,死會了,齊院長一定不純潔啊!”
“爲什麼?”小女生自然好奇,就是那潔都忍不住湊了過去。
何文雲嘆了口氣,“你們沒有看見齊院長剛纔那微微愣了一下的表情,八成是想起哪個女人了。”
哦!
其餘的人佩服得五體投地的。
但這時,何文雲將戰火又重新燃到了那潔的身上,“秦教官,是不是第一次!”
硬是將那潔弄成了個大花臉。
她吶吶地說:“我也不知道。”
“你會不知道?秦教官都沒有告訴過你嗎?”何文雲擠眉弄眼的。
那潔抿着脣,想着秦陸的那個毛病,想想他應該是第一次吧!
但是他的經驗似乎很老道,而且——還會那麼多的姿勢和花樣!
會不會…
她一下子又不確定了!
何文雲推推她:“回去問問唄!”
她臉紅着不說話,其實是有些心動。
晚上的時候,秦陸有些事情要處理,就讓她先去睡。
那潔躺在牀上,想起何文雲的話,睡不着。
就起身,披了件衣服,走到書房裡。
秦陸正在翻看一本書,聽到開門的聲音,扭頭看着她,柔聲問:“睡不着?”
她的小臉垂下,輕輕地嗯了一下。
他朝她伸出手,“那就來陪我一會兒,我一下就好了。”
她走過去,被他放在他的大腿上。
小身子被他摟在身前,鼻端都是好聞的男性氣息。
她的眼睫輕顫,他則將下巴親密地擱在她的頭頂,但是不讓自己的重量壓到她。
雙手摟着她的身子,溫暖極了。
那潔有些想睡了,但是想到那個問題沒有問,她便強撐着等他。
迷迷糊糊之間,聽到他清雅的聲音響起:“寶寶,你是不是有什麼想問我的?”
她正是怔忡着,腦子也不是很清醒,聽見他問,就很自然地將心裡的話給問了出來:“秦陸,你和我那時,是不是第一次?”
問完後,好一陣子的沉默!
五分鐘後,她終於清醒過來,小身子急急地轉過來,望着他幽深的眸子,試探着問:“我剛纔,沒有說什麼話吧!”
他含着一抹縱容的笑,勾起她精巧的小下巴:“你說呢!”
她如遭電擊——她一定是問出來了。
天哪!天哪!她竟然真的問了。
心跳得飛快,好不容易擡眼,鼓足勇氣問:“那你,是不是?”
他又笑,笑得很淺,但是眸子裡的笑意挺深的。
“寶寶,你說呢?你都感覺不到嗎?”他不直接說,就盡撩撥她了。
甚至還放下了手裡的厚厚的書,將她的小身子身了過來,直接跨坐在他的身上。
她有些害羞,因爲這樣的姿勢——是他在做那個事情的時候比較喜歡一種姿勢。
她扭動着身子,聲音有些脆弱,“秦陸,放我下來!”
“別動,不然我可不敢保證接下來會不會發生什麼事情。”他按着她的小身子,警告着。
秦陸伸出一指,撫着她紅豔的小嘴,聲音惑人:“都沒有得到答案,怎麼可以走呢!”
她快哭了,小臉皺成一團:“我不想知道了行不行?”
“做學問,像你這樣,可不行哦!”他抱着她,一臉的邪氣。
那潔扁着小嘴,委委屈屈的樣子:“你就知道欺負我。”
他湊上臉來,含着她的脣瓣,輕輕地吮着,聲音低啞地響在她的脣側:“有時候,不是讓你在上面欺負我的嗎?”
她的臉紅透了,捂着他的脣,不讓他再說下去
羞死人了。
但是秦陸非但要說,還說得更回煽情。
難得他的小妻子和他談這樣的話題呢!
他的舌趨勢舔吻着她的小手心,弄得她癢癢的,想抽回手,他卻拉着她的小手不放。
有這麼好吃嗎?
她臉紅着,感覺全身都敏感起來,特別是小屁股下面,那一塊不太平整的地方。
她知道那是什麼,也不敢再動了,生怕撩起大野狼的獸性!
秦陸低低地笑着——小白兔不動,其實是乖乖受死!
他繼續逗着她,“寶寶,你真的感覺不出來嗎?”
她的臉紅似血,說話都有些結巴了:“我…怎麼…怎麼會知道呢!”
他勾脣一笑:“那我如果告訴你,我也是第一次,你信嗎?”
他壞壞地咬着她的小耳朵。
她的身體一縮,一顫,刺激了他一下,於是按着她的小腦袋,熱烈地吻了好一陣子,鬆開她的脣時,她整個人都軟得像是一灘水,倒在他的肩上,輕喘着。
“寶寶,你信嗎?”他把玩着她細緻的小耳朵,粉紅粉紅的,可愛極了。
那潔別過臉去,“我不知道!”
他輕笑出聲:“不信?要不。你再比比,就信了。”
說着,作勢要起身抱她回房。
那潔連忙摟住他的頸子,連聲說:“我信我信了。”
他似笑非笑:“真信了?”
她想點頭,一會兒,又覺得好像這事兒這麼完了,自己虧了。
於是大着膽子說:“如果你是第一次,那爲什麼…爲什麼會那麼多的…”
“花樣是嗎?”他替她說了。
她臉紅着,不說話,只是絞着細白的手指。
秦陸笑笑,將她的身子又轉了過來,背對着他。
他打開筆記本,點出一個文件夾,選了一個視頻開始播放。
幾秒後,那潔目瞪口呆地瞧着上面的男人和女人,正在上演赤博大戰——
她的身體一下子僵住了,她緩緩回頭,不敢相信地瞧着他!
——尊貴如秦陸,也會看黃色小電影?
對此,秦陸聳了聳肩,“我是一個男人!”
她還是呆呆的,他親了親她的小嘴,“現在知道,我的那些經驗從哪裡來的了吧!”
他一手抱起她,一手拿着筆記本,開始往房間裡走:“寶寶,今天我們好好地做一下功課,好推陳出新!”
她尖叫了一聲,“秦陸放我下來。”
他笑着打了她的小屁股一下:“少奶奶,是你先撩撥我的。”
而他,向來不會和自己的好運氣作對就是了。
於是這個晚上,變得有些難以啓齒。
“寶寶,你覺得這個怎麼樣?”他誘惑着她:“我們來試試。”
她的頭搖得飛快:“不行!”
但是秦陸是個好學生,執意拉着她一起嘗試了那個高難度的動作,結果她才知道自己身體的韌性是那麼的好!
縱慾的結果是很累,很累,骨頭都快散了。
秦陸當然十分滿足,睡之前,將筆記本扔到一旁,抱着她的小身子:“寶寶,你學得真快!明天獎勵你。”
她懶得迴應了,眼皮落下,沉沉地睡着了。
秦陸心情極好,果然,他的寶寶潛力是無限的。
第二天,依然遲到,連齊天陽都看不過去了。
走出教室才秦陸說:“那個,感情好是不錯,但是房事要適度!不然,傷身體!”
秦陸態度倒是不錯,他淡笑着:“以後不會讓她遲到了!”
齊天陽表示滿意,正要離開的時候,就聽秦陸說:“我去和杜校長說說,以後上課時間從八點改爲九點!”
齊天陽臉色鐵青,自己的妹妹該是多辛苦,才能滿足這隻禽獸!
他臉色不豫地走回教室,秦陸的心裡則有一種變態的快感。
剛纔,齊天陽的臉色,真是精彩!
他回到部隊,高原見了他,拍着肩膀說:“老大,悠着點啊!細水長流,別一下子將子彈給耗光了!”
秦陸淡笑着:“軍備充足!”
高原暖昧地笑着,兩人並肩走出去。
楊文清坐在辦公室裡,臉色陰沉。
她拿起那部手機,剛想打電話,沒有想到外面的高原和秦陸又走進來了。
高原眼尖地瞧着她的手機,歡快地叫了一聲:“小楊,換了手機了啊?快讓我看看。”
楊文清嚇了一跳,手一抖差點將手機給弄掉下來。
她勉強一笑:“不是的,是我妹讓我給她買的,我還沒有給她。”
她將手機給收了起來,拿出自己原來的那部,說:“我沒有換!”
高原哦了一聲,便不再要看了。
楊文清的心跳得還是挺快的,她故作鎮定地說:“你們,不是出去了嗎?怎麼又回來了?”
秦陸走到自己的辦公桌前,打開抽屜,拿了個東西。
楊文清見到他的抽屜裡,放着一個相框,是他和那潔的合影。
兩人穿着同款的灰色毛衣,秦陸抱着那潔,兩人的臉上都帶着笑意,明顯十分恩愛的樣子。
她咬着脣,低下頭,假裝做自己的事情。
事實上,她的心跳得很快。
差一點,她就被發現了。 www⊕ ttκan⊕ co
她斂下神色,暗自決定,最近不能下手了。
她深知道秦陸是個細心的人,萬一被他抓到蛛絲螞跡,後果她想都不敢想一下!
她一定要在一個適當的時機,將那潔從秦陸的身邊趕走!
她按捺下心裡的騷動,微笑着和他們說再見。
秦陸離開後,她悄悄地來到他的辦公桌前,用一個小小的鐵絲,一下子就打開了他的抽屜,然後用手機拍下那張照片。
她用打印機打下那張照片,然後用刀,一下一下地將那潔的臉劃花,最後和秦陸分開…
她望着秦陸微笑着的臉孔,淡淡地說:“你知道嗎?我比誰都愛你!”
那個小丫頭根本就不懂愛,秦陸還對她那麼好!
嫉妒讓楊文清扭曲了,她不顧一切地渴望能得到秦陸,不惜用自己的人格去當賭注!
但是她沒有想到的是,她在沉寂的時候,她僞裝的那個主角林強也開始動作了
林強很狡猾,他感覺到在一段時間的沉寂後,身邊的探子鬆了不少,近來更是幾乎沒有了。
於是,他小心地遠遠地窺視着那個死丫頭的近況。
終於被他等到了機會,這天,秦陸因爲部隊有任務,所以沒有去接那潔,讓她自己打車回去。
那潔放學後,走到學校門口等車。
這時,一輛出租車停在她面前,她想也不想地就坐了上去,報了地址就開始發呆了起來。
她沒有注意到,前面戴着帽子的那個男人,就是她惡夢裡的那個男人。
直到車子開到一個很偏遠的地方,她才警覺不對。
“停車,我不是要到這裡!”她喊了一聲,那人的車沒有停,還在開着。
“再不停車,我要叫了。”她的臉色變了。
這時,那人將車停下,緩緩地回頭,將帽子拿下:“死丫頭,終於逮到你了。”
看到他面孔的瞬間,那潔的臉色刷白——
竟然是他!
那個強暴她母親的混蛋!
她顫着脣,已經失去了反應。
林強下車,然後拖着她的身子下來,往跳邊的一條小道走去。
這是他一個兄弟的老家,絕對安全。
他要將她關在這裡,向秦家索要高額的金錢,當然,他還要享用她的身體,只要小心一點不留下痕跡,這個死丫頭是不敢說出去的。
說不去,秦少爺還會要她嗎?
他陰沉地笑着,那潔拼命的掙扎着,但是林強是個四十來歲的壯年男子,她怎麼會是他的對手。
於是一路被拖到那個陰暗的房子裡。
房子很破,到處是蜘蛛網。
她被反手綁着,嘴還用膠布給封上了。
她嗚嗚地叫着,一雙眼驚恐地瞧着林強。
那個男人污濁的眼告訴她,他想做什麼。
林強十分興奮,他蹲下身子,勾起她的小臉蛋,爾後陰陰地笑了:“長得比你媽還要美上三分!”
他的手指勾着她的小臉,眼裡有着貪婪。
那潔一直盯着他,小臉上有着絕望。
她的腿,拼命的踢着,身體在地上移動着,幾乎磨破了衣服。
林強走到她身後,擺弄了一個隱秘的東西,他要將這個拍下來,以後回味一下,也好作爲證據——
也許以後想念她的身體時,還可以威脅她來免費服務一次。
多美的小丫頭啊,讓秦少爺一個人欣賞是不是有些浪費了?
那潔並不知道他在後面弄什麼,她只是磨着手上的繩子,想盡快逃出去。
但是林強很快就回來了,他抱着她的身子,她感到噁心極了。
張嘴想吐,但是嘴巴被他給封着,她只能瞪着他,眼淚順流而下…
林強見到她這副樣子,更是增長了獸性,他扯開她嘴上的膠布,胡亂地吻上她的脣…
那潔哇地一聲,吐了。
林強鬆開她,用力地在她的小臉上甩了一個巴掌:“臭婊子,老子親你是看得起你,別給臉不要臉了。”
他拿出刀,“你要是反抗的話,老子就弄花你這張臉,看秦少爺還會不會喜歡你!”
她不語,髒污的小臉上有着驚恐。
她寧可毀容,也不願意被他給沾污了。
毀容,秦陸或許不愛她,但是被這個畜生給沾污了,她不敢想秦陸的目光!
她的眼,睜得很大,她多想回到一個小時前,她恨自己爲什麼不小心一點,爲什麼會落到這個惡魔的手裡。
林強淫邪一笑:“我看你還是從了我,完事了,大家都快活,你洗洗乾淨,就當沒有發生過!”
他的表情一變:“要是你敢吐半個字,你應該知道自己的下場,你還能享受那種榮華富貴嗎?”
他緩緩地朝着她走過來,那潔拼命挪動着身體,小臉上淚溼着,只剩下一雙大眼,無助地睜大着…
“只要你不叫,不喊,我保證不弄傷你,也不會讓你懷孕…”林強淫邪地笑都會,知道這些對他沒有好處。
於她,也是同樣的。
於是誘哄着她。
眼看着他就要撲過來,那潔尖叫一聲,爬起來用力向外跑着。
但是她的手被綁着,怎麼也跑不快的。
林強一下子就追到了他。
他抓着她的頭髮,又往屋子裡面拖過去,“死丫頭,敬酒不吃吃罰酒——今天老子不讓你跪着伺候,老子不姓林!”
那潔痛得無法呼吸,但是她的心更痛…
她想到秦陸,她不能就範,雖然這裡很偏,但是也許會有人經過呢?
她放開嗓子大聲地喊叫着:“救命…”
那潔拼命地叫着,很快又捱了幾巴掌。
林強火大地用膠帶封住了她的嘴,還綁住了她的身體在椅背上。
他一邊扯着自己的衣服,一邊陰狠地說:“死丫頭,老子讓你瞧瞧老子的厲害!”
那潔不能挪動半分,她驚恐地瞧着他逐漸赤。裸的身體——直到剩下一條內褲!
她噁心得想吐,但是這次林強精明瞭,也不想着親她的小嘴了,直接開始扯她的衣服,嘩地一聲,扯開了她的衣襟,露出裡面粉色的蕾絲內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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