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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婚寵撩人,軍長壞壞 - 074 秦陸,別再摸了字體大小: A+
     

    那潔瞪了他一眼,然後就不吭聲了,任他抱着去浴室裡,替她洗着身子。

    當他的手緩緩擦過她身體時,她緊緊地咬着脣,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音。

    但是他好像是故意的,她哪兒敏感他就專攻哪兒。

    她的手緊緊地抓着浴缸的邊緣,小身子泛着粉紅。

    秦陸雖然臉上冷酷無比,但是手上的力道卻很輕。

    之前再多的氣也在看了她這身肌膚時消了氣。

    青青紫紫的,都是他下的手,有些是咬的。

    他記得他咬她的時候,她叫着疼,小手拼命地捶打着他,還哭着,但是卻是越發地刺激了他的男性本能…於是整件性*事都變了調,變得有些讓人難以啓齒。

    他咬着她最爲脆弱的地方時,她尖叫着——

    那時,他甚至還沒有佔有她的身子。

    秦陸因爲回味,身子熱了起來,但他只能忍着,輕手輕腳地幫她洗完,擦乾後用浴巾包着回到房間裡。

    他將她放在沙發上,自己將凌亂的牀單給換了,因爲他今天太粗暴,太急迫,所以沒有來得及做措施,牀上一片狼籍。

    他的俊臉微微發紅,將換下的牀單扔到浴室的洗衣籃裡。

    將大牀收拾乾淨,他才抱着她,讓她躺下。

    摸摸她的頭,很溫柔地說:“我去弄晚餐,你先睡一會兒。”

    她不說話,只是躺着。

    秦陸看了下時間,已經是八點了,她的肚子一定餓了。

    於是快速地去弄了個咖喱飯,他端着一個盤子來到房間裡,裡面是暈黃的燈光,他看見她的小腦袋,埋在被間,小肩膀可以瞧得見。

    他放下盤子,又去取了件浴袍過來,坐到牀邊輕輕地喚了聲:“寶寶,吃飯了!”

    她的身子動了動,然後起身,因爲她很怕他又用之前的法子來對付她。

    就在她起身的時候,胸前的浴巾一下子鬆掉了——

    他們兩人都呆了呆,那潔甚至忘了去拉上,就這麼直直地望進他染上了情*欲的眼裡。

    秦陸怔忡了好久,才微微一笑,將她抱起,替她穿上浴袍,然後將自己腦子裡不乾淨的東西全都給收拾乾淨了。

    “寶寶,來吃點東西。”他很自然地端着盤子,要喂她。

    她下意識地就拒絕了:“我自己吃吧!”

    他的表情有些受傷,但還是任着她自己吃了。

    只要寶寶肯吃,就一定會原諒他的。

    秦陸有些自我安慰着,哎,他哪裡想到小丫頭性子本來就倔,加上又被他這麼寵了好一段時間,便更加地倔強了。

    這會子,恨着他呢,哪可能就輕易地原諒他。

    他等她吃完了,自己才吃,又洗了個澡。

    上牀睡覺的時候,他有些遲疑着抱着她的身子,她沒有拒絕,乖乖地讓他抱着,但是一直背對着他,沒有任何表示。

    秦陸很受傷,在她的耳邊低低地喃着:“寶寶,你說一句話行不行?”

    好久以後,她才吐出兩個字:“睡吧!”

    他愣了一下,很失落。

    但是他不敢再強迫他的寶寶了,只得抱着她,儘量用自己的身體來溫暖她有些冰冷的小身子,心裡心疼着,平時的她,都是緊緊地抱着他身子才暖一些的。

    他修長的大手摸着她有些涼的小手,她有些抗拒,想抽回來。

    秦陸用了些力道,握着她的手,手指摸着她手上的那枚戒指,爾後用清雅的聲音說:“小潔,夫妻都會有摩擦的,偶爾,你也要讓一讓。”

    她不作聲,在她看來,他現在是理智的,但是他對她進行那麼粗暴的性*事的時候,理智就去了哪裡了?

    她也不是傻子,秦陸是個什麼樣的人,她最是明白不過了。

    他沒有那麼容易衝昏頭的,他只是藉着機會,滿足他的身體罷了。

    她知道,平時她的身體不好,總是做着就睡着,他經常得不到抒解,可是他也不能在這樣的情況下,對她這麼…

    她那時很累很累,也很疼很酸,想睡都睡不了。

    直到現在,那裡還火辣辣地疼着。

    他想得對,她是恨上了他,而且恨得有些牙咬咬的。

    她知道他是在認錯,希望她原諒,但是她真的不想讓他養成這個習慣——

    她希望,他有什麼,可以先問問她,而不是一味在她的身體上發泄。

    事後,就是他對她再好,她也不會感到,只會覺得這種幸福空虛。

    她不作聲,秦陸心裡不是挺難過的。

    他低低地說:“寶寶,就不原諒我了嗎?”

    她還是不說話,他的手順着她的身子往上一摸,在她的臉上摸到了溼滑。

    她又哭了。

    秦陸幾乎要跪在她身前請求原諒了,但他不會向別的男人那樣沒有骨氣的。

    他有些強迫地讓她轉過身來,仔細地瞧了她的眼,才說:“寶寶,別哭了好不好?你一哭,我的心都亂了。”

    她還是哭,頭低着,就是不肯看他。

    他從牀頭拿出抽紙,溫柔地給她擦眼淚,“寶寶,我哄你睡覺好不好?”

    他的聲音越來越輕,就怕一不小心又觸動了她的傷心事。

    那潔也就是靜靜地流着淚,但是女人往往靜靜流淚的時候,是最讓男人心疼的。

    她越是不說話,他的心就越是慌,只能將她摟在自己懷裡,任由她的眼淚染溼他的胸口…也染溼了他的心。

    良久,他忽然想起來,低下頭,衝着懷裡的小人兒問:“寶寶,你是不是…還疼?”

    她的身子僵了一下,爾後輕輕地點了一下頭。

    秦陸心疼將她的淚水擦乾了,輕聲說:“別哭了,一會兒眼睛要疼了。”

    她總算是好了一些,他的手開始在她的身體上有些緊張地檢查着,“寶寶,哪裡疼,我幫你上些藥。”

    她不說話,眼圈又紅了起來,而且還背過身子不理他。

    秦陸知道自己肯定是觸動了她的傷心事了,這會子,他不能冷落了他的寶寶,於是抱着她的身子,聲音惑人地說:“寶寶,告訴我,我幫你揉一下就不疼了。”

    她還是不吭聲,他就繼續哄着,一雙手也不停地在她的身體上摸索着。

    好一會兒,她的呼吸亂了,一開口,聲音有些嘶啞:“秦陸你別摸了,不是這裡。”

    他一愣,她的身體他都摸遍了,也不是嗎?

    “那在哪,寶寶,你告訴我!”他咬着她的耳朵,她的身體好香,此時軟得像一團可愛的棉花糖一樣。

    秦陸不喜歡甜食,但是他現在突然覺得棉花糖一定很好吃!

    他這麼纏着,那潔也不能好好地睡覺,她忽然回過頭,看着他,咬脣說:“你摸不到的!”

    她這麼一說,秦陸是愣了一秒才明白的,然後俊臉也染上了一抹紅,和她緋紅有得一拼。

    兩人怔怔地對視了良久,他忽然輕輕地笑了,“寶寶,誰說我摸不到的?”

    他起身,從藥箱裡拿了些藥來,因爲現在她生氣着,他也不敢讓她出來。

    一切都是在被子裡進行的,當他的大手往她‘痠痛的地方’抹着藥時,她尖叫出聲,打着他的身體,疼得直冒汗。

    秦陸牢牢地抓着她的小身子,低沉着聲音安慰着:“寶寶,忍着一點,不上藥,明天沒有辦法走路。”

    他堅定地將這事兒完成了,她已經哭着一抽一抽地倒在他的肩頭,再也沒有辦法和他耍小脾氣了。

    “疼…”她的小臉皺着,捶着他的肩,萬分委屈。

    他抱着她,哄着:“寶寶,下次我不用那麼大的力道了,一定溫柔點。”

    她仰着頭,睨着他,忽然堅定地說:“秦陸,沒有下次了!”

    他呆了呆,然後不敢相信地說:“寶寶,你說什麼?”

    她大着膽子說:“我說,沒有下次了。我不會和你…再做*愛了。”

    他眯了眯眼,這個小東西,竟然真的和他耗上了。

    就一次,竟然就不願意給他碰了。

    真那麼恨他嗎?

    其實今天在做的時候,她也不是沒有快樂的,當他那麼咬着她,吻着她時,她的手指插在他的頭髮裡,舒服得直哼哼。

    而且,她今天到了四五次。

    他雖然做得一直兇,但是她的身體狀況,他還是時刻都能感覺到的。

    她只是怕,被他有些瘋狂的性*欲給嚇到了,還有她自己的,也震憾了她。

    但是想逃避,秦陸是不肯的。

    兩人才結婚一個多月,現在房事正漸入佳境,雖然她的體力還欠缺,但是他舒服,他滿足,他喜歡和她做這事情。

    現在她說不要,他怎麼可能受得了!

    “寶寶,你要天上的月亮和星星都可以,但要我不碰你,是絕不可能的。”他說得臉不紅心不跳的。

    他是男人,他有慾望,她不能讓他在難受的時候,親近五指山吧!

    她垂着頭,“我不想做了。”

    她怕,他今天弄得她好疼好疼…

    秦陸軟了些下來,瞧着她的樣子,也知道是害怕了。

    他柔着聲音哄着:“下次就不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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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說話,也不擡頭。

    秦陸想着小姑娘,哄兩天就好了,便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了——

    主要是今天不做!

    什麼時候做,什麼時候再哄一鬨吧!

    他抱着她躺下,“寶寶睡吧!”

    她僵着身子,在他的懷裡,開始的時候不碰他,後來,睡下了,他身上暖和,她又不自覺地靠着他的身子,小臉也整個埋在他的懷裡。

    秦陸有些滿足地摟着她的身子,覺得這事兒,算是過去了。

    第二天一早,他就忙着伺候小丫頭,裡裡外外地伺候着,硬是在浴室裡幫她又上了一次藥。

    她嬌嫩的肌膚一夜間消退了不少痕跡,晶瑩剔透得讓他幾乎動了情,但是生生地壓了下去。

    幫她穿好衣服,她才下地,一站起來,眉心就皺了一下。

    秦陸立刻將她的身子抱起,“寶寶,我抱你吧!”

    他一邊抱着她往外面走去,一邊低頭哄騙着:“寶寶,一會兒司令問起來,你就說你的腳扭了好不好?”

    那潔擡眼瞪着他:“有種做,就不敢承認嗎?”

    秦陸笑着將她的身子抱到車子裡,一邊解釋着:“我是怕你不自在,我怕什麼呀,最多是家法伺候吧!”

    她想到那粗粗的藤條,有些心軟,便不作聲了。

    秦陸知道她是默認了,便心情很好地開着車子往秦公館開去。

    到了院子裡,陸小曼親自上來迎接,瞧着秦陸抱着那潔,有些納悶:“小潔怎麼了?”

    “不小心扭到了。”秦陸十分自然地說着。

    那潔悄悄地瞪了他一眼。

    陸小曼信以爲真,有些心疼小兒媳婦,“怎麼又扭到了啊!”

    她想了想又問:“去看過醫生沒有?”

    秦陸低頭,看着那潔潔白如玉的臉蛋,然後說:“看過了,還上過藥了,昨晚和今天早晨各上了一次,三天應該就會好了。”

    陸小曼放下心來,跟在他們後面又多了句嘴,“秦陸,一定是你下手太狠了。”

    她這麼說着的時候,秦陸感覺到懷裡的小身子顫了顫,他低聲說:“別露出破綻出來。”

    她只好乖乖地呆在他懷裡,聽見他回答着陸小曼的話:“軍訓的時候,也不是時刻都能瞧着她的,一不小心就扭到了,真不是我故意的。”

    還說不是故意的!

    那潔扁了下小嘴,那委屈的樣子讓秦陸的心一蕩,要不是母親在身後,他定然直接低頭吻她。

    她都不知道自己現在瞧起來有多誘人。

    他抱着她,走到大廳裡,今天的秦公館人挺多的。

    多是司令的同僚和一些舊友,瞧着秦陸抱着媳婦過來,都打着趣:“司令這孫子真是疼媳婦啊!”

    秦陸淡淡地問了好,將那潔放在沙發上,然後一一地介紹。

    那潔竟然看見了齊市長也在。

    她有些不好意思,侷促着叫了一聲齊市長。

    齊遠山含着笑說:“叫市長太生疏了,叫齊叔叔才合適。”

    那潔有些脆生生地叫了一聲齊叔叔,她卻不知道,齊遠山的心裡萬分感慨——他的女兒,叫着情敵秦聖爸爸,卻叫自己這個正牌的父親叔叔。

    但是他畢竟久經沙場,是不輕易外露情緒的,面帶微笑着說:“秦老真是好福氣啊!”

    秦司令睨了秦陸一眼,“我這孫子沒有什麼出息,就一個好處就是疼老婆。讓各位見笑了。”

    各政界的大佬們都在品茶,那潔見着秦陸放了一杯茶在她手裡,然後便說,“一會兒母親會過來陪你。”

    說着,他就加入了那一圈人,當然,以他的資歷和輩份是沒有資格發言的,只有偶爾大佬們問他話,他纔會答上,其餘的——

    就是去伺候人了!

    那潔見着他這樣,有些想笑,卻也知道秦陸是個極世故的人。

    別看他在她面前經常乖乖寶寶地哄着,但他也不是一個兒女情長的男人。

    該做的事情,該有的努力,他一樣也不會比別人少。

    只是他天生出身好,用不着像別人走那麼多的彎路,而且良好的教育讓他很適應這些場合,進退間,不會失了禮數,但也不會失了身份。

    不給人一種卑恭屈膝的感覺。

    那潔瞧着,陸小曼坐到她身邊,低低地說:“小潔,你和秦陸怎麼了?”

    她臉一紅:“沒有什麼啊,媽。”

    陸小曼本來是信了秦陸的話,後來一想,又覺得不對了。

    秦陸不是一個粗心的人,上次小潔扭過一次,他不會讓她再扭一次,唯一的可能就是…

    她這個當婆婆的也不太好說出口,只是瞧着秦陸,低低地說:“要是他過分了,你和媽說,媽來說他。”

    那潔的臉紅得不像話,這種事情,當然不能說了。

    不得羞死啊!

    陸小曼看她臉紅,心裡也猜出了幾分。

    下午家裡的客人走了的時候,她纔將秦陸叫到自己這邊,板着臉說:“秦陸,你也不知道疼惜着小潔一點,她纔多大,你就…”

    她說不下去,實在是談的話太隱私了。

    秦陸臉也有些紅,:“媽,這事兒就別問了!”

    “能不問嗎?小潔都不能走路了,你這個…禽獸。”連陸小曼都看不下去了,直接罵着。

    秦陸的頭別向一邊,瞧着在外面陪司令下棋的那潔,聲音低低地說:“我下次,會小心一點的。”

    “但願如此吧!我們也不能總插手你們房裡的事情。”陸小曼警告完畢,就做自己的事情了。

    秦陸抿着脣,走到外面彎下腰對那潔說:“我出去有事兒事,晚飯前會回來。”

    在司令的面前,她自然不敢給他臉色看,很乖地點了點頭。

    秦陸很順利地吻了她的小臉一下,然後就邁着步子離開了。

    那潔的心晃了一下,秦司令沒有好氣地說:“小潔,別想着那臭小子,整天地就欺負你。”

    當爺爺地毫不偏心,指着自己孫子的罪狀。

    “不是的…我…”那潔的聲音很小,明顯就是沒有底氣。

    秦司令冷哼了一聲,“他當我是老糊塗呢,小潔,儘管虐待他,爺爺支持你!”

    那潔忍不住笑了起來,然後開始專心地下棋。

    秦陸的車停到了一家酒吧門口,他下了車子走進去。

    因爲才下午三四點的樣子,所以裡面沒有什麼人。

    他一眼就看到最裡面坐着的陸川。

    他仍然喜歡穿着皮衣,下面是一條深色的休閒褲,其實以陸川的外表,是完全可以成爲一顆巨星的,但是他從來沒有想過當明星。

    他享受那種操縱別人生死的感覺,所以,不意外的,他將會接手父親的公司。

    他冷然地瞧着秦陸走過來,淡淡地說:“坐。”

    秦陸坐下來,兩個男人都沒有說話。

    陸川抽了一支菸點上,爾後問秦陸:“找我什麼事?”

    他和秦陸,交情說深也不深,大多是集體活動,但說淺也不算淺,一起玩了也有快十年了。

    這麼找他,是頭一回。

    他下意識地感覺到,昨天他跟着那潔,一定是被秦陸發現了。

    這麼想着,他彈了彈菸灰,靜靜地說:“我喜歡她!”

    這個‘她’是誰,相信兩個男人間是不用解釋的了。

    秦陸的眸子定定地瞧着他,然後開口:“她已經是我老婆了,所以,陸川,將你的感情收拾起來吧!她無法迴應你什麼的。”

    “我知道!但是我喜歡她,並不會對她造成什麼困擾!不是嗎?”陸川的臉側着,昏暗的燈光讓他陰柔的面孔更爲俊美。

    如果是別人,秦陸早就一拳揍過去了,但是坐在他面前的是陸川,幾乎能算是他半個兄弟的陸川。

    他無法像對待齊天陽一樣揮拳相向,而且歐陽安的事情,他總覺得陸川有些委屈。

    所以,即使在看了那條信息,他還是心平氣和地和陸川談了。

    最好的結果,就是陸川放棄,最壞的結果,就是他不放棄,然後,他與他——絕交。

    有時候,男人很大方,利益上的事情可以讓很大一步,但是有時候,男人也很小氣,容不得自己的老婆被別人窺視半分。

    現在秦陸就是這種心態,他希望能保有和陸川的情誼。

    “可是,你越過了那道線了!”秦陸玩着桌上的打火機,火光一閃一閃的,照亮着兩個男人的面孔,一會兒又昏暗起來,讓彼此瞧不清對方眼裡的深意。

    他這麼說着,陸川笑了起來,笑得有些苦澀:“我只是不放心她,跟着她一起到樓下,這你也不能接受嗎?”

    “那條信息呢?”秦陸的聲音很平穩,天知道當時他看到的時候,連殺人的心都有了。

    陸川揚了揚眉:“什麼信息?”

    秦陸將那條信息的內容說了一遍,陸川很直接地說:“不是我發的,即使是我的號碼,也有可能被人用一些特殊的技術進行處理的。”

    秦陸當然相信陸川的話,認識了這麼多年,陸川這個人的品性他還是知道的,是就是,不是就不是。

    他做的,絕不會不承認。

    那麼,是誰發的這條信息呢?

    而且用意明顯地就想離間他的小潔——

    他想到了歐陽安…但是沒有證據,他不會冒然地去找她。

    兩個男人沉默了一會兒,陸川才站起身,“如果只有這件事,那麼我先走了。”

    他看着秦陸:“如果你和她沒有結婚,我會和你絕交然後去追求她,但是你們結婚了,我寧可要你這個兄弟。”

    他這麼坦白,秦陸也有些動容,他是有些過激了。

    於是站起來,拍拍他的肩,不好說什麼。

    有時候,男人之間,是不用說什麼的,只能意會。

    陸川走後,秦陸陷入了沉思,他在想,除了歐陽安,還有誰有這可能——

    杜麗?

    不會,她沒有這麼大的膽子,除非她不想要他父親的前途了。

    那麼,還會有誰呢!

    最後,他決定按捺下來,是敵人,就終是會有出手的那一天。

    他到秦公館的時候,夜幕已經降臨了。

    整個大院裡,都聞到一股飯菜的味道。

    他踏進大廳裡,看着小潔坐在餐桌上,他輕輕走過去,將手裡的玫瑰遞給她。

    她臉紅紅地接過,沒有想到他會送她花。

    秦陸淡淡一笑,問着:“誰抱你過來的。”

    她的臉更紅,“是爸爸。”

    這時,秦聖從樓上走了下來,秦陸很自然地喚了一聲。

    秦聖微笑着:“小潔還是太瘦了,要多吃點。”

    他是個挺世故的人,三言兩語間就化解了不自在。

    秦陸接了口:“我會讓她多吃的。”

    他順手捏了下她的小臉,“要多吃點,不然我可就食言了。”

    完全是對待小寵物的方式,她瞪着他,可是有大家長在,秦陸不吃她這一套。

    手裡也沒有閒着,什麼補,什麼好,都被他一下子堆到她的碗裡。

    她的小嘴塞得滿滿的,還在努力地吃着,那樣子可愛又惹人疼愛。

    陸小曼伸手打了秦陸一下:“別欺負她!”

    那潔感到死了,差點就要唱‘世上只有媽媽好’了。

    秦陸淡笑:“我這是疼她,哪是欺負她。”

    “疼多了,疼壞了怎麼辦?”陸小曼一語雙關,事實上是藉着機會修理秦陸。

    秦陸哪裡聽不出來,他側着頭,十分厚臉皮地問那潔:“寶寶,我欺負你了嗎?”

    她臉紅着,半天不說話。

    “看,我家寶寶說沒有。”秦陸有些得意地宣佈着。

    陸小曼搖了搖頭,哎,這兩人,還真是一對。

    不過別看秦陸現在得意,到了房間裡,還不定怎麼個伏低做小呢!

    男人,爲了那檔子事情,什麼低三下四的事情都做得出來的。

    別看家裡這幾個男人,就阿聖稍稍剋制些,其餘的兩個,一路貨色。

    陸小曼想到這裡,不禁多看了秦司令一眼。

    “小曼,我是不會插手他們的事情的。”秦司令知道她心裡在想什麼,老臉有些放不住,故意這麼說着。

    陸小曼笑笑:“這點子事情,哪裡勞煩司令,秦陸自己就能解決了,是不是?”

    秦陸只顧着照顧他家寶寶,沒有空回答。

    但是晚上的時候,他就有些怵了。

    爲什麼?

    因爲小丫頭鬧着要分牀睡!

    分牀?門都沒有!

    秦陸將她抱出來的被子往牀上一放,冷着臉說:“夜裡你冷了怎麼辦?”

    她拿出一個充電寶寶,“我有這個!”

    他臉都氣綠了:“這個冷了呢?”

    她很奇怪地瞧着他:“可以再充電啊!”

    “充電的能有我好用嗎?”

    他忽然伸出手抓住她的小手,胡亂地往自己的胸口摸去,“你比比,這個有我的身體溫度舒服嗎?”

    他有些不屑地瞧着那個比手大不了的東西:“再說了,它有我大嗎?”

    提到‘大’,那潔的臉紅透了,轉過身不理他,將小小的充電寶寶插上電。

    秦陸趨勢纏了上來,在她背後抱住她的身子,聲音有些暗啞着:“寶寶,你晚上還沒有抹藥呢!”

    她臉更紅,想掙開他,但是他的力氣大得驚人,怎麼也不鬆手。

    她只好顫着聲音說:“我自己會塗的。”

    “你看不到,而且,不覺得自己塗有些奇怪嗎?”他輕輕地誘哄着,總之就是不放過親近她的機會。

    那潔想了一下:“我覺得不怎麼疼了,就不塗了吧!”

    這下,他總是沒有什麼話說了吧!

    可是她低估了秦陸厚臉皮的程度,他十分愉快地說:“寶寶,你好了,是不是我們可以…輕輕地做一次?”

    他的話裡是有着期待的,今天一整天她都不怎麼和他說話,他心裡也渴望與她親近一下,身體間熱了,嫌隙自然會不見的。

    那潔的身子一僵,立刻用力推開他:“休想!”

    小嘴吐出不留情的兩個字後,他有些惱了。

    一把抱住她,有些不管不顧地吻了上去,“寶寶,今天我不得到你,我就不叫秦陸!”

    她拼命地躲着,一邊胡亂地說着:“你叫禽獸好了!”

    他冷笑一聲:“你叫吧,我也好將這個稱呼給落實了。”

    小丫頭,太寵着不行,現在動不動就和他上臉,這毛病要改!

    他親着她的小臉,親着她的頸子,一路往下,甚至開始扯着她的衣服。

    她不肯,小身子亂扭着,秦陸就抱着她,讓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他牢牢地扣着她的腰身…

    他吻得有些狂妄,她扭頭,卻怎麼也躲不開他的吻,轉眼間,就快被他攻陷城池了。

    秦陸的大手靈活在遊移在她的身體上,她又羞又氣,抓着他的手,漲紅着臉,“你再動,我就叫了!”

    他有些皮皮地笑着:“別忘了叫大聲一點,好讓媽他們知道我們有多恩愛。”

    他無賴地繼續享用着她的身子,心裡也是有數的,她真的是差不多好了。

    本來,昨天他只是粗魯了一些,並沒有真正地傷了她,那些藥效用也不錯。

    她只是怕,而且還在恨着他呢!

    她越是不從,他就越是想得到她。

    秦陸粗着氣說:“寶寶,快給我,我等不了了!”

    她無助極了,眼看着就要被他給做了,她忽然大聲地叫着:“救命…”

    秦陸呆了一下,立刻將吻住她的脣,也將她的身子給放倒,貼着她的脣低低地說:“你還真叫了!”

    還是這麼個叫法!

    他有些無奈,但是現在身體難受,停止不了。

    正當他熱着之際,門口傳來敲門的聲音,是陸小曼的聲音:“秦陸,你又在欺負小潔了。”

    其實她也不想來的,但是小媳婦都叫救命了,真的被他弄壞了,到哪裡於找這麼個可愛的小媳婦,於是只得來了。

    而這時,秦司令也沒有睡着,也過來了,還有秦聖。

    樓下的一幫子小丫頭,老媽子都笑嬉嬉地樓下看熱鬧——

    少爺房裡面‘出人命’了!

    張媽趕着丫頭們:“去去,都去睡覺去,別添亂了!”

    一個小點的,才十六七歲的,沒有懂情事兒的,天真地問:“少奶奶真的會死嗎?”

    張媽啐了她一口:“呸呸呸,這話別讓太太聽到了,不然準讓你回老家去。”

    小丫頭不敢再說,一會兒又問:“那少奶奶爲什麼會叫救命!”

    張媽不自在地輕咳了一聲:“那個,少爺在欺負她!所以才叫!”

    “那少奶奶會死嗎?”鄉下的小丫頭忘性好,一下子又忘了。

    張媽無語了,低吼着:“那叫欲仙欲死!”

    哦,她明白了!

    少奶奶會一會兒成仙,一會兒又要死!

    “走了走了,再讓你們聽下去,不得教壞小孩子。”張媽終於趕人離開。

    而門口的三大巨頭不能走啊,他們得去看看裡面發生了什麼事情才放心。

    他們要讓小潔在這個家裡感覺到溫暖才行啊!

    於是,三個人很不厚道地繼續敲着門,一下兩下沒有人開。

    三下四下,還是沒有。

    “秦陸,開門!”

    隨着一聲威嚴的聲音,秦陸終於來開門了。

    他赤着上身,下面只有一件休閒褲,皮帶還是鬆鬆的…

    “媽,你們不去睡,到我這裡來做什麼?”他沒有好氣地說着。

    這也怪,任何一個男人被打斷了好事,都不會有好語氣的。

    陸小曼往裡走去…一路上是秦陸的外套,襯衫,牀邊,堆着那潔的衣服,從裡到外,一件也不剩…

    最上面,是一件小內內…

    陸小曼無語了,門外兩個大男人知道不宜進來,只在門口等着。

    陸小曼轉身,看向秦陸:“你這是要造反了!小潔好了嗎?今晚,媽和她睡!”

    秦陸呆了呆,然後就被秦聖拉着走了,“聽你媽的吧!”

    結果,結果,他真的就沒有能和他的寶寶牀尾合。

    陸小曼知道那潔不好意思,便將睡衣拿給她,讓她穿了。

    她坐上牀:“小潔,告訴媽,爲什麼不願意和秦陸同房?”

    光看這光景,就知道是怎麼個回事了。

    那潔臉紅紅的,好半天才說:“疼。”

    陸小曼明白了,“是不是昨天他太粗魯了?”

    那潔點點頭,連頸子裡都紅透了。

    她還是不習慣和別人談論這種事情。

    陸小曼摸摸她的頭,聲音溫柔,“秦陸自小到大,算得上是養尊處優的,所以有些少爺脾氣,偶爾也會犯渾,小潔,你想想他的好處,我還是頭一次見着他疼人的。”

    她笑笑:“就是我這個當媽的,他也沒有想得這麼周到的。”

    這個她當然知道,於是低低地說:“媽,我知道。”

    陸小曼很欣慰:“媽知道你是個明事理的,冷冷他也是應該!”

    她頓了一下,“只是,也別冷太長時間,這度,你自己把握就好。”

    當媽的,明裡幫着媳婦,暗裡還是向着自己兒子的。

    陸小曼起身,“媽去睡了,讓秦陸回來陪你。”

    “媽。”她急急地叫了一聲,然後臉就紅了:“你不陪我睡啊!”

    她又羞又怕的樣子惹人憐愛極了,陸小曼自然疼得不行,“傻孩子,哪有和婆婆睡的道理,你放心,回頭我讓秦陸睡沙發!”

    那潔也不好意思再說什麼,只得道了晚安。

    陸小曼一走,她就鑽進了被子,懷裡抱着充電暖寶寶。

    不到十分鐘,身後就貼上來一具溫熱的男性身體。

    她繃着聲音:“你怎麼不睡沙發?”

    秦陸的聲音有些暗啞:“寶寶,你真捨得我睡沙發啊!”

    她不作聲,他也就不動。

    兩人這麼僵持着,一會兒,她就睡着了。

    確實因爲昨晚沒有睡得好,她很困。

    當她均勻的呼吸傳了過來,秦陸將她的小身子轉了過來,仔細地看着她一臉的精緻,手指有些貪戀地撫上她的紅豔的小嘴,又湊上脣去親了親。

    “寶寶,晚安!別再恨我了好啊?”他呢喃着,一邊有些迷戀地親着她的小嘴。

    她動了一下,很自然地將身體往他身上靠了靠。

    秦陸有些壞壞地後退了一些,她就立刻跟了過來,非得將自己的小臉埋在他的懷裡,才睡得塌實!

    他低低地笑着,將她的小身子摟到身前,又親親她的小嘴兒,不捨得放下。

    兩人這麼親熱地抱着睡,夜裡,秦陸因爲慾望不得抒解,其實挺難受的。

    就像一個人惦着什麼吃的,但是一直看着吃不到嘴,就更惦着了。

    更何況,這個吃的,還在他的懷裡。

    她每一下淺淺的呼吸都噴在他頸間的動脈上,從她那次吸過一次後,他就知道那裡是他的敏感帶,現在又被這麼吹着氣,自然整個身體都敏感得甦醒過來。

    他動了動身子,她就跟着他動。

    那樣子真像一隻小貓咪,可愛極了。

    秦陸有些貪戀地吻了吻她的小嘴,壓抑下自己身體的渴望。

    天亮的時候,那潔醒來,驚恐地發現自己在他的懷裡。

    “不要臉。”她紅着臉掙開他的懷抱。

    秦陸不放手,牢牢地將她抱在懷裡,非但不放,還過份地在她的耳邊吹着氣,弄得她癢癢的,“小不要臉的,昨晚是你老是纏着我的。”

    他的聲音清雅迷人,晨光下,俊臉也魅惑極了。

    那潔繃着小臉:“騙人!”

    他抓着她的小手,指着自己頸子處,“你看,這裡都紅了,是夜裡咬的。”

    她看着那塊紅痕,吸了口氣,身子向後,差點掉到牀下去。

    秦陸一把捉住她,摟回自己懷裡:“不承認?”

    他睨着她,她想反駁,卻發現自己找不出話來。

    於是吶吶地,半天也不言語。

    秦陸又扯開胸前,指着上面像是吻痕的紅痕:“還有這裡。”

    她的眼睛泛着淚光,不敢置信地瞧着他。

    秦陸嘆了口氣,臉不紅心不跳地扯着謊話,“小潔,你如果想要,可以和我說,我會滿足你任何要求的。”

    他頓了一下,說出一句讓她羞憤欲死的話來,“但是不能用偷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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