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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婚寵撩人,軍長壞壞 - 073 是他太粗魯了!字體大小: A+
     

    秦陸向後看,只見從對面走過來一對男女。

    男的走在前面,女的走在後面。

    “是陸川!他有新女朋友了嗎?”那潔喃喃地說着。

    秦陸回頭,衝她笑笑:“不是女朋友。”

    她抿着脣,“那他爲什麼帶她來這種地方?”

    他沒有來得及回話,那邊陸川就走近了——

    他們竟然是隔壁房間,那潔瞬間有些窘迫…像是做壞事被抓到一樣。

    “你先進去吧!”陸川對着那個化着妝,戴着墨鏡的女孩子講。

    那個女孩子望了秦陸一眼,對那潔直接無視。

    她走進去後,秦陸淡笑:“新的女朋友?”

    那潔瞧了他一眼,覺得他好虛僞哦,明明剛纔說不是的。

    陸川點起一枝煙,問秦陸要不要!

    秦陸推卻了,他家寶寶在,他是不會吸菸的。

    陸川自己吸了一口,然後緩緩地說:“只是公司裡的一個小明星!”

    那潔張大了眼,她是知道陸川家開娛樂公司的,只是沒有想到,現在的明星都是靠着這個上位的。

    對於她臉上的表情,秦陸摸摸她的頭,“所以,我纔不會讓你進娛樂圈!”

    天后也好,什麼教主也好,他都不稀罕,他只要他的小潔能安好地在他的身邊,他可以給她最好的生活,完全不必要像裡面的那個女孩一樣出賣自己的靈魂和肉體。

    那潔點點頭,很乖地說:“我也不喜歡!”

    陸川嘆口氣——

    如果她進去,他是不會讓她沾染上絲毫不潔之氣的,他會用盡自己的全力,讓她永遠如同一朵白蓮一樣盛開着。

    但是她的身邊,是不需要他的。

    他不知道今天自己是出於什麼心態,明明以往這些小明星想借着他上位,他是不屑一顧的——當然,除了歐陽安!

    但是今天,他有些動搖,心裡太苦悶,也許只有在別的女人的肉體上發泄出來,他纔不會那麼難受。

    於是他帶着這個女人來了,想不到卻碰到了他心裡想着的那個人。

    不得不說,是孽緣!

    這時,他的房門開了,走出一個性感的美女,墨鏡拿掉了,只是仍是濃妝,小明星換上了一襲浴袍,系得鬆鬆的,幾乎擋不住波濤洶涌還有一雙筆直的美腿。

    “陸川,你好了沒有?”她的聲音嫵媚動人,和方纔的冷酷樣子完全不同,足以讓男人的骨頭都軟下來。

    但是陸川是見識過各色美女的,也算是閱人無數了,自然免疫!

    秦陸更是無動於衷,因爲他在乎的,有感覺的,只有懷裡這個小東西。

    陸川回過頭,有些冷地掃過女人,不太耐煩地說:“進去!”

    女人有些下不了臺,臉僵了一下,但是很快又恢復了正常,手擱在陸川的肩上吐氣如蘭:“陸川,你快一點,我等你!”

    然後就扭着腰肢走了進去。

    那潔瞧得目瞪口呆的,陸川對女孩子好凶哦!

    而陸川抽着煙,看着秦陸淡笑着推着那潔進去,然後關上門。

    他知道他們今晚住在這裡會發生什麼,他們正是新婚,有什麼事情不能嘗試的呢!

    於是苦悶變得更苦悶了,連進房間的心情也沒有。

    也許從看到她的那一眼,他就有些後悔了!

    但是他的驕傲讓他在秦陸面前不能退卻,於是在抽完一枝煙後,走進了房間。

    那個女人很快就纏了上來,香水味,濃烈而充滿了性*誘惑,他靜靜地推開她,臉上的表情很冷。

    但這絲毫沒有能熄滅小明星的火苗,她將自己熱燙的臉頰貼在陸川的臉上,用一種極度誘惑的聲音問:“陸川,吻我好不好?”

    這次,他用了些許的力道,將她直接推到牀上。

    女人嬌笑着:“陸川,原來你喜歡粗魯一點的,我都沒有問題的。”

    她在牀上滾了一下,浴袍捲了半邊,露出了更多的肌膚。

    她確實挺有本錢的,但是陸川看了一點慾望也沒有。

    他的全部心思都在隔了一道牆的那個小人兒身上,他坐到沙發上,靜靜地吸着煙,然後朝着一臉錯鄂的小明星安雅命令着:“叫!”

    安雅瞧着他的薄脣緊抿着,近乎無情的樣子,她愣住了。

    爾後,她立即意識到陸川的改變是爲了什麼!

    她顫着聲音:“是因爲剛纔的那個女人嗎?”

    陸川沒有說話,只是用一種十分冰冷的目光瞧着她。

    她覺得受侮辱了,脫口而出:“那個女孩和我不一樣嗎?一樣下賤,一樣陪着男人上牀,不同的是,我陪老闆的兒子上牀,她陪着自己的領導上,不是一樣嗎?用身體來換取自己想要的東西!”

    “說夠了嗎?”陸川緩緩站了起來。

    安雅瞧着他臉上陰炙的表情,有些害怕地將自己的身子縮了下,但是陸川扯住了她的腳裸,然後拖到自己這邊來,手一擡——

    好好的一張臉就花了。

    “你可以繼續說,我等着!”

    他一手夾着煙,一手扯着她的領口絲毫沒有憐香惜玉。

    安雅呆住了,她沒有想到陸川會打她,對於一個明星來說,最寶貴的就是這張臉了,他竟然不顧公司的利益!

    陸川冷笑:“不說,不說的話,那就給我叫!”

    她的臉上浮現一掙扎,她是知道陸川的脾氣的,那是從來不讓人的祖宗。

    於是脣抖了一下,開始輕聲地叫了起來……

    她的經驗極爲豐富,又刻意地叫得大了聲,因爲她知道,陸川想要的,是隔壁能聽見…

    如她所想,隔壁的秦陸和那潔真的聽到了,這時候的他們正在接吻,可憐的那同學外套已經被剝了,現在全身就只有襯衫一件,下面則是光着腿兒…

    秦陸將她壓在門板上,地上堆着她的衣服。

    “秦陸…”她嗚嗚地叫着,表示不滿意,哪有人這樣,一進去就猴急成這樣的。

    他則低笑着,“寶寶,你聽陸川已經進入正題了,你捨得你家老公落後嗎?”他的聲音就抵在她的耳邊,惹來她的臉紅心跳——

    哪有人比這個的。

    她顫着身子:“秦陸,這裡燈太亮!我不習慣!”

    真的,明晃晃的燈,照在她半裸的身子上,她有種被看透的感覺。

    他們在家裡做的時候,都只留一盞柔和的燈,有種很浪漫的感覺,也讓她能輕易地放鬆下來。

    現在這麼明亮的燈光下,她無法放鬆,整個身體都是僵着的。

    秦陸笑笑,抱起她的身子,放到雪白的大牀上,然後一擡手,關了所有的燈,瞬間,一片黑暗。

    她適應了一下,才就着月光瞧着他俊得有些邪魅的面孔。

    “秦陸…”她嘆息着,摸着他的臉龐,身體有些顫抖。

    他剛要低頭吻她,隔壁就傳來一聲高亢的女性尖叫:“陸川…啊…”

    那潔的臉紅了紅,好在現在黑,他瞧不出來。

    秦陸輕輕地撫着她的小臉蛋,聽着她有些奇怪地說:“她才兩分鐘,就……?”

    她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後幾乎是聽不見了!

    秦陸笑笑,伸手摸着她的小嘴脣:“傻瓜,每個人不同的!”

    她的臉發燙,貼着他的臉,輕輕地問着:“那,我爲什麼現在還會很晚很晚?”

    幾乎,她都要半個小時都要有那種很高亢的感覺,她覺得挺對不起秦陸的。

    他忽然沒有那麼急了,也躺了下來,將她摟在身側,很耐心地講解生理給她聽——伴奏,就是陸川女人的叫聲。

    如秦陸,其實是聽得出那邊是‘獨角戲’的,因爲他並沒有聽到陸川的喘息聲,這就足以說明,陸川放棄了今晚的享受。

    因爲什麼,秦陸的心裡再是清楚不過,但是他是不會告訴他懷裡的這個小笨蛋的。

    他算是專制吧!不希望她的心裡染上任何男性的名字,即使她無意於他們。

    那陸川今晚的行爲算什麼?挑釁,還是退讓。

    他無從知曉,他只知道將懷裡的寶寶看好,他的寶寶越來越招人,他怕自己不小心,她就不見了。

    斂了下心神,秦陸靜靜地開口:“寶寶,你還記得第一次的時候,你是什麼感覺?”

    她不好意思地說:“疼!”說完,將就臉埋在他的頸子處,不敢再擡眼。

    秦陸笑着抱緊她:“現在還麼害羞,都做過這麼多次了!”

    她仰着頭,眼裡可憐巴巴的,“我是不是很沒有用?”

    真是個小寶貝!他摟緊她,親了親她的小嘴,“傻蛋,這是因爲你對我有感覺。”

    他說得臉不紅心不跳的,她完全受不住。

    如果他說的是真的,那她不就是色女嗎?

    因爲她每天都有些期待看他換衣服的樣子,天,她是個小色女!

    秦陸看着她,沉沉地笑着,她真是可愛,竟然就相信了。

    其實是不想告訴她,每次在他察覺她要到的時候,他都會控制一下,放緩速度…

    因爲她一滿足了,就會累得睡着,一直不給她,她就會一直興奮,偶爾還會纏着他,抱着他的腰,催促着他…那種感覺極致極了。

    秦陸的心頭一蕩,一個側身就吻住了她的脣瓣:“好奇寶寶,現在都知道了,是不是該睡覺了!”

    他擡眼瞧着她,月光下,她的小臉散發着潔白的光芒,很誘人,也很聖潔。

    他心折地吻了一次又一次,直到她軟倒在他的懷裡,直到她爲他打開自己的身體和心,他才扯去自己身上的衣服…

    陸川坐在那裡,安雅停了下來,有些委屈地說:“陸川,我能不能停一下。”

    她的聲音有些嘶啞,叫了一個多小時,確實夠累的。

    陸川冷冷地扯了下脣,“將你的衣服穿好!然後滾出去!”

    安雅手抖着,她就在陸川的面前脫下浴袍,當然裡面是真空的。

    她沒有指望陸川會撲上來,因爲她懷疑這個男人究竟有沒有慾望,或是隻對那個女孩有。

    因爲她出道以來,不知多少製片還有導演在她的裙底都留戀不捨,只有陸川向來瞧都不瞧一下,以前是那個歐陽安也算了,她確實沒有歐陽安美豔,但是那個女孩,算是長得很好吧,可是就像一隻青澀的果子,哪有她有味!

    風塵如安雅,又怎麼會知道,男人在看遍狂花後,想娶回去珍惜的,就是那一顆有些酸有些澀的果子!

    但凡是花花公子,終結他的花花腸子的,必定是清純的少女,這差不多已經成爲定律了!

    她只求陸川不要再折磨她,於是跑得很快,但是門卻是關得極輕——她要是泄露了陸川的秘密,她在公司是別想呆下去了。

    於是房間裡,只有陸川一個人在裡面。

    他就躺在沙發上,偶爾聽到隔壁傳來一聲聲的低吟和細喘,還有男性的嘶吼聲——

    聽得出來,做得挺激烈的。

    而且時間很久很久…久到他的煙在手裡熄滅,冷卻…菸灰落在他的手上,他也渾然未覺,腦子裡想的,滿是方纔門口所見秦陸吻着那潔的樣子。

    那時,她的小手放在秦陸的頸子上,身體軟弱無骨…他渴望她的身體,倒在他的懷裡一次,哪怕什麼也不做,就讓他抱着她,告訴她,他愛着她就足夠了。

    但是他也知道,秦陸不會給他這個機會,如果他這麼做了,勢必要和秦陸斷絕友誼。

    雖然他們並不深交,但是他也不想得罪秦家,陸家多多少少還是要仰仗秦司令的地位的。

    他就這麼躺着,不洗澡,不睡覺,聽着隔壁的聲音…

    他聽見了自己的心碎聲…原來他還是有心的,只是藏得深了些!

    當那個女孩出現的時候,他的心才復活了,只是現在碎了…

    秦陸抱着那潔只做了兩次就放過了她,抱着她到浴室裡洗了個澡,纔回到大牀上。

    這時已經是十一點了,他愛憐地撫着她的小腦袋:“寶寶,睡吧!明天還要上學呢!”

    她側過身子,十分自然地將手和腳都放在他的身體上,特別是小腿,插在他的雙腿間,這樣最溫暖了。

    對她的小動作,他向來包容,也喜歡她依賴的樣子。

    傾身吻了吻她的小嘴,聲音有些暗啞着:“寶寶睡吧!”

    她的眼皮已經沉了下去,他拍着她的背,哄着她入睡。

    直到她睡下了,他才輕輕地下了牀,拉開玻璃隔幕,走到落地窗前,從這裡,他可以看到那潔熟睡的樣子,也可以瞧得見隔壁的陽臺…

    他從一旁取出一支菸,點上,緩緩地抽着。

    其實他是喜歡做完愛後抽一支事後煙的,天下間的男人幾乎都喜歡吧!

    但是秦陸很少抽,因爲寶寶總是纏着他,只要他動一下,她都會醒,除非她真的累極了。

    今晚,他做得有些兇,故意讓她累的。

    他也沒有拖很長時間,差不多一次半個多小時結束,他想,這時候的陸川應該也睡不着吧!

    果然,一會兒,那邊出現了陸川的身影,他穿着來時的衣服,沒有一絲凌亂,瞧上去就是沒有發生過什麼。

    秦陸對着他淡笑了一下,兩個男人就隔着兩道玻璃抽着煙,偶爾用目光交流着…

    秦陸抽了三支就回去了,他拉上了窗簾,擋住了陸川的注視。

    他走進浴室裡,刷了一下牙,因爲他的寶寶不喜歡他的嘴裡有煙味。

    走回牀上,她睡得正熟,他小心地將她的小身體摟進自己懷裡,但是他的身上被風吹得有些冰,她被凍得縮了一下,下意識地退開一些。

    他看着她沒有醒的小臉,有些壞壞地將她的小手放在他的胸口,緩緩地移動了幾下,他的身體很快就熱了,她舒服地嘆了口氣,終於像只貓咪一樣主動地窩到了他的懷裡。

    秦陸苦笑一聲,她是暖和了,他卻是有些難受得睡不着了。

    但是寶寶在自己的懷裡,那麼可愛,他怎麼也捨不得叫醒她了,於是輕輕地將她的小手放在自己的腰上,就這麼瞧着她的小臉蛋,瞧了好久才閉上眼一起睡去。

    清晨的時候,秦陸抱着她一起去浴室裡清洗身體,因爲早晨的時候,他仍是剋制不住地要了她一次,結束的時候,她還是頭暈乎乎的,身體軟得像是水一樣。

    他抱着她,將她放進滿是熱水的浴缸裡。

    浴缸很大,足以容得四五個人,他和她抵着足,一個坐在一邊。

    浴缸上有一瓶紅酒,只是清晨是不適宜的。

    此時,秦陸有些後悔,昨晚沒有在這裡泡一泡了。

    水面上,浮着一個托盤,上面有着新鮮的水果,只要一伸手就可以拿到。

    很高級的享受。

    他隨手將盤子放到一邊,用腳碰了碰他的小女人,“寶寶,你好了沒有?”

    她泡進來後,身上的顏色美得不可思議,全身都是粉色的,就連腳趾也是。

    或許他的寶寶不是最美的女人,但是她的身體,就是聖人也會瘋狂的,更何況,他不是聖人。

    她有着完美的曲線,最柔嫩的肌膚,一觸即紅,他想起一種植物,叫含羞草,一碰葉子就捲起來的那種植物。

    小潔害羞的時候,像極了含羞草,一碰,全身都敏感得不可思議。

    她那麼小,卻又那麼女性化,事實上,男人要的,不是一個女人多美,多性感,只要她身上女性特徵能滿足他感觀上的需求就可以了。

    而小潔,充分了滿足了他男性的需求!

    她的一切,都讓他着迷!

    他緩緩地朝着她逼近着,而那潔昏昏欲睡,一點反應也沒有。

    直到他握着她的纖腰,咬着她的耳朵:“寶寶,時間還來得及,再來一次好不好?”

    她嚇得眼睛一下子睜開了,面紅如血:“秦陸…會來。來不及的。”

    可憐的孩子,已經嚇得結結巴巴的了。

    秦陸忍着笑,其實是逗着她玩的,她這樣子,他怎麼會忍心再要一次。

    她的小手攀在他的肩上,兩人的頭髮都有些溼,秦陸輕吻着她的小臉:“乖,先上去。”

    她立刻站起身,隨手拿了一條毛巾包住身子就衝回房間裡,秦陸搖着頭笑笑,擦乾自己,圍着浴巾跟着過去。

    房間裡,早就放了乾淨的衣服,這是陸小曼吩咐人送過來的,因爲知道他們不會回去,所以特意讓人送了來。

    秦陸拿起那潔的衣服,朝着她喚了一聲:“小潔,過來穿衣服。”

    她臉紅紅的,放下手裡的吹風機走過來,秦陸卻要她拿過來:“我幫你穿衣服的時候,你可以幫我吹頭髮。”

    她只能照辦,因爲秦少爺說過的話,一般是不能違抗的,否則後果很會嚴重——

    重則她的腰會直不起來,腿走不了路!

    他就會‘體罰’人!

    她有些心不甘情不原的樣子讓他失笑:“寶寶,你是不是覺得我是暴君。”

    “只好一點。”她氣鼓鼓地說着。

    他抱着她的小身子,哄着:“真的好一點啊?”

    他摸摸自己的下巴,“看來,我還不夠兇,我的寶寶一點也不怕我!”

    那潔直接當他瘋言瘋語,不理會。

    秦陸也不說話,只是直直地瞧着她的小臉蛋,弄得她臉紅心跳的。

    “秦陸,你在看什麼?”她終於忍不住地問着。

    秦陸輕笑一聲:“我在想,如果我是暴君,你就是我的小愛奴!”

    他隱晦的說詞讓她的臉一下子紅透了,她捶打着他的肩:“壞秦陸!”

    他沉沉地笑着,抱了個滿懷,她手裡的吹風機差點將他的頭髮給捲進去,她尖叫一聲,手忙腳亂地將開關給關了。

    “你也不怕變成禿子。”她瞋怪地瞧着他。

    秦陸有些無賴地抱着她:“只要小潔不嫌棄我就行了。”

    她拍開他不規矩的手:“我不喜歡禿子!”

    他笑着摸摸自己的頭:“那我要愛惜頭髮了。”

    他說得有些傻,但是那潔有些莫名的感動,她靠着他,輕輕地喃着:“秦陸,不要對我這麼好!”

    她柔弱的樣子讓他的心軟得不可思議,摸摸她的小臉蛋:“傻蛋,一會兒說我是暴君,一會兒又覺得我好!”

    她抿着漂亮的小嘴一笑:“你是溫柔暴君。”

    他伸出手,在她的腋下使着壞,“是不是這樣?”

    那潔跑着,躲着他,一不小心,撞到了茶几,小腿碰着了,她疼得叫了一聲——

    那一聲,聽在隔壁的陸川耳朵裡,卻是極曖昧的,像極了女人極致時的聲音。

    他的脣抿得死緊,然後走出房間,向來冰冷的臉上變得更加地冰冷。

    而秦陸則心疼地蹲下身子,察看着她的傷口,竟然紅了,而且瞧得出來有些腫,他抱着她到牀上去,讓她坐着,自己則去了浴室取了冰塊來。

    他蹲下身子,讓冰袋敷着她紅腫的地方,她因爲刺激而凝起了秀眉。

    “小潔,疼得厲害嗎?”他仰着頭,十分心疼!

    她的眼裡泛着淚花,輕輕地搖了搖頭。

    “寶寶,是疼,還是不疼啊?”他看着她的淚水,竟然有些無措起來、

    她搖着頭:“不是很疼,但是就是想哭。”

    秦陸愣了一下,才明白她爲什麼想哭。

    伸手抱她到懷裡:“寶寶,別哭了好嗎?我會陪着你的。”

    她在他懷裡輕輕地點了下頭,覺得自己丟臉極了。

    好在傷不重,一天就差不多消了下去,秦陸卻還是不放心,堅決不讓她下地,所以一路來去,都是抱着她的。

    雖然引來許多的注視,但是他都不在意,只有那潔不自在鬧着要下來。

    他總是打着她的小屁股,威脅着:“要是下來,我就吻你!”

    她吧,這兩個選擇,她還是寧可被抱着。

    那潔不知道,就在她幸福的時候,陰霾正朝着她逼近着。

    一個破舊的屋子裡,穿着灰色衣服的男人在屋子裡抽着煙。

    他坐在簡陋的牀上抽着廉價的煙,屋子裡除了牀,就是對面的一張桌子,上面放着一個電視機,很破的樣子。

    上面,重複放着同一個片子——

    秦陸和那潔那天在酒店裡從邁巴赫的車上下來的瞬間,名貴的車子,秦陸不俗的氣質還有那潔身上的珠寶,都讓男人的眼眯了起來…

    “這個小雜種,竟然過上了這麼好的生活!”他扔下菸頭,用皮鞋將菸頭踩滅…

    他知道,在他的四周有人監視着他,也知道大概是什麼人。

    那個女人,竟然還有個這樣的姘*頭,真是不簡單吶!

    怪只怪那個女人的命不好,竟然離開了那個男人,好在她的女兒爭氣,嫁得那麼好,還給她找了個天堂般的療養院住住。

    就是他,過得這麼慘,所以,他得從她們身上弄點油水。

    瞧着那潔清新的樣子,他的眼裡閃過貪婪,“這丫頭長大了,比她媽還要美!”

    他的眼眯了眯,他林強不是笨蛋,知道現在不能動手,他只能等,等到別人放鬆了警剔,覺得他不再是個威脅了,他才能動手。

    跑不掉的,一個都跑不掉!

    要不是當年這個死丫頭一定要報警,他也不會落得這步田地,所以,這筆帳,他要討回來!

    他走來走去,陰暗的三角眼裡,滿是算計。

    三天後,秦陸有一個特殊的任務要離開一天,他早晨的時候將她先送到學校,自己纔去了部隊。

    那潔放學的時候,還很早,因爲這天是週五,兩點半就放學了,她方便一些遠一點的學生回家。

    她想去看看母親,於是打了個車,到了8路車站,不是爲了省錢,而是爲了隱敝。

    母親的狀況很好,她在那裡呆了兩個小時就回去了,因爲太晚沒有車子。

    在市區下了車,正準備轉車的時候,在同樣的路口,一輛車子停在她面前,車窗搖下,是陸川冷峻的面孔:“上車!”

    那潔嚇了一跳,她下意識地退後兩步,搖着頭說:“我自己坐車就行了。”

    因爲她知道秦陸不太喜歡她和別的男性單獨相處,她也覺得自己和陸川並不熟,不太好意思麻煩他。

    如果是大牛,她想自己是不會拒絕的,雖然大牛每次鬧得最兇,但是她感覺得出來,秦陸似乎並不怎麼忌諱大牛,偶爾,大牛會碰到她,秦陸也沒有什麼表示。

    不得不說,我們的那潔小姐還不算遲鈍,她只是想不到陸川會對她動心思罷了!

    秦陸的心思也有些深,明明知道,但是又不點破,陸川也不能說,這就變成了赤果果地單相思!

    她的拒絕讓陸川的臉變得更冷峻了,他沒有說什麼,直接將窗戶按上,然後滑進快車道里。

    那潔鬆了口氣,攔了一輛出租車往她和秦陸住的公寓而去。

    陸川在後視鏡裡瞧着她坐的車子,他的心裡掙扎了一下,爾後緩緩地入慢速度,讓她的車超過去,自己就遠遠地跟在後面…

    十來分鐘後,他將車子停在大樓下,他坐在車裡,瞧着她揹着一個單肩包走進大廈的大廳裡…

    瞧不見她的身影后,他才發動車子離開。

    因爲陸川的心裡想着事情,所以並沒有發現秦陸的車子和他錯身而過。

    秦陸將車停好,然後下車乘坐電梯到十二層,他打開門,看見那潔正放下肩上的包。

    她瞧着他,微微一笑:“你回來了?”

    他不動聲色地進去,“怎麼這會兒纔回來,不是兩點半就放學了嗎?”

    她拉着他的手臂,有些撒嬌地說:“出去逛了一會兒。”

    他看了看她的小包,繼續問:“都買了什麼東西?”

    她的臉上出現一抹不自然,頓了一下才說:“沒有看到什麼喜歡的。”

    “哦,那下次我們一起出去逛。”他很平淡地說着,然後就扯下衣服,開始往浴室裡面走,她接過他的外套,一直跟在他後面。

    他走到浴室門口的時候,忽然回過頭,仔細地瞧着她的眼:“小潔,你準備進去幫我擦背嗎?”

    她想到那僅有的一次擦背,還差點擦槍走火來,臉就紅了一片,不好意思再跟進去了,只是站在門口:“那我幫你拿浴袍吧!”

    她將他脫下來的外套掛好,然後就準備着他的衣服,現在天有些冷,她就放在暖氣上烘烤了一下,等他出來的時候,穿着不會覺得冷。

    可是,秦陸洗完了也沒有叫她,而是筆直地走了出來。

    她擡起身子,望着他身上空無一物,小嘴微張着…

    秦陸的眼直直地和她對上,然後抱起她的身子往大牀走去…

    他做得很急,幾乎沒有給她適應的時候就直接佔有了她的身子…她哭泣,她求饒,也沒有能阻止他。

    幾個小時後,她哭着睡着了。

    秦陸也隨之結束了,身體雖然滿足了,但是心靈上更空虛了。

    他走近浴室裡,打開冷水沖刷着自己炙熱的身子…

    他知道自己是反應過度了,當他瞧見陸川的車子的時候,他下意識地就有些排斥,並不是他懷疑什麼,而是…

    他自己也想不到自己會有這麼大的反應,而小潔,明顯是說謊了,她沒有去逛街,至於有沒有和陸川在一起,他會知道的。

    但是這之前,他希望能從她的小嘴裡知道一些什麼。

    他走到更衣室裡,瞧見他的浴袍放在取暖氣上烤着,他撈起來穿上,暖意直達心底。

    秦陸神色複雜地瞧着牀上的小人兒…有一絲後悔在心裡臆生開來!

    他是不是太粗暴了,會不會在她的心裡留下陰影?

    他走進浴室裡,擰了個熱毛巾,走到牀前,掀開被子,幫她擦拭身子——

    那一身柔白的肌膚已經變得青青紫紫,他倒吸了口氣,不敢相信這是自己下的手。

    “寶寶,對不起。”他輕聲地道歉,也知道她已經醒了,只是不願意睜開眼,不願意面對他。

    這樣的發現,讓他的心都疼了。

    他的寶寶竟然害怕他,不想見到他了。

    他的手有些遲疑地碰碰她的身子,“寶寶,擡起頭好不好?”

    她沒有動,還是垂着頭,將身體縮成一團,還有些發抖。

    秦陸的面容有些壓抑,他上了牀,有些強勢地抱着她的身子,聲音有些脆弱,“寶寶,聽我說好嗎?”

    她的身子沒有動,只是軟了一些些下來。

    秦陸將臉埋在她的髮絲裡,嘆息着:“寶寶,我也不知道爲什麼會這麼在乎…”

    他終於說出心裡放了許久的話,“你知道嗎?當我看見陸川的車子停在樓下,你又纔回來,我的心裡已經被嫉妒給淹沒了,我無法忍受你和別的男人在一起…特別是這個男人對你有企圖的時候!”

    她忽然擡起臉,雖然眼裡還掛着淚珠,但是卻也是有着震驚。

    秦陸在說什麼,陸川他…

    秦陸抿着脣,眼盯着她的眸子:“是的,他喜歡你!”

    她的表情凍結在臉上,過了許久,才幹澀着聲音說:“秦陸,你是不是弄錯了,他那天還帶着女朋友開*房呢!”

    秦陸的脣上浮起一抹譏誚,“小潔,那個女人和陸川只是各取所需,而且後來,他也並沒有和她做。”

    那潔的臉微微熱了一下:“怎麼會?那邊…動靜很大!”

    秦陸幾不可見地笑了下,然後在她的耳朵低語了幾句,她的臉上訝異——

    陸川會那麼做嗎?

    她的小臉一會兒又沉了下來:“你就因爲這個而懷疑我和陸川?”

    她背過身去,不再理他,小身子也繃得緊緊的。

    秦陸湊過去,“他沒有送你回來?”

    她半響纔開口:“只是偶爾碰到,他是要送我,但是我拒絕了,我是打車回來的,不管你信不信,我只說一次。”

    小脾氣真是不小,和他幹上了。

    秦陸的心情好了起來,他咬着她的小耳朵:“寶寶,你只要說只愛我一個人,我就不鬧你了,這事兒,就算完了好不好?”

    她猛地回頭,水眸裡燃着熊熊怒火:“我沒有錯,爲什麼要和你解釋!”

    秦陸的神情冷了下來,沒有想到她的反應會這麼大,但是他立刻就軟了,因爲她的表情雖然十分倔強,但是豔紅的小嘴輕顫着,分明是氣壞了。

    加上肩膀上還有他殘暴留下來的印跡,他就兇不起來了,伏低做小地道着歉,“寶寶,是我太粗魯了,我道歉好不好?”

    她垂下頭不說話,一會兒叭叭地落下淚來。

    秦陸有些慌了神,摟着她的小身子:“寶寶,對不起,怎麼了?”

    她不說話,還推他,一個人躺得遠遠的,就是不理他。

    秦陸臉皮厚,繼續往前追着,輕輕地哄着:“寶寶,你說我才知道啊!”

    他的手在摸上她的身子時,她驀地僵硬着身子。

    他嘆了口氣,她還是怕他。

    就在他想說話的時候,那潔放在牀頭的手機響了,她沒有動。

    秦陸伸手探過,一邊說:“我幫你看一下。”

    打開,首先是他們的合照,他十分滿意,帶着一絲淺笑繼續往下瞧着信息。

    下一秒,他的臉色微變——小潔,很高興再次遇見你!

    那個電話號碼並不陌生,就是陸川的。

    秦陸的神眼冷凝着,幾乎捏碎了手機,但是他很快就鎮定下來,很快就那條信息給刪了。

    “誰的?”她的聲音有些鼻音,明顯還在哭着。

    秦陸不動聲色地說:“是推銷房產的,我刪了。”

    他將手機放回原位,剛纔,他已經將那個號碼設成了黑名單。

    那潔不再說話,還是繃着小身子睡在那裡,裸着的肩瑩白又帶着一些曖昧的痕跡,看起來多了幾分誘惑,秦陸的身子又熱了起來——

    但是他現在是絕逼地不敢再碰她了。

    他的寶寶現在恨着他呢!

    他小心地上前摟着她的小腰身,聲音裡面帶着一絲誘哄:“寶寶,我們和好好嗎?”

    “不好!”她十分乾脆地說着。

    秦陸頓了一下,有些無奈地說,“寶寶,我就是下手重了點,下次一定輕點兒。”

    其實他也真是心疼,瞧瞧她渾身都沒有一處好地方了,到處是他咬的痕跡,想起之前的瘋狂,他的心蕩了一下——

    寶寶在他的懷裡,無助地扭動着身子,可憐又性感。

    每個男人的心裡都住着一個惡魔,女人越是可憐,越是無助,他們的男性虛榮就越是能得到滿足。

    秦陸是男人,當然也不例外。

    雖然這種性*愛方式他覺得十分刺激,也很盡興,剛纔他真的十分滿足,但是他的寶寶生氣了…

    無論他怎麼哄着騙着,她就是不理會他。

    一個小時後,他有些無奈地起身,想抱她去洗澡,她不肯。

    秦陸有些火了,秦少爺什麼時候這麼低三下四的了?

    就是上次對她下手重了些,她也是很快就軟了下來的,今天竟然這麼久也沒有一絲軟化。

    當真是他慣壞了這丫頭。

    他低下頭,有些強勢地說:“要麼去洗,要麼繼續陪我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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