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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婚寵撩人,軍長壞壞 - 069 寶寶,再忍一下字體大小: A+
     

    他的突然示愛,讓那潔一下子呆住了。

    她的手頓住,她的身體也僵着。

    “寶寶,你沒有想過,婚姻的結果,不就是愛嗎?”他曾經想過,她還小,他不急着和她索愛,但是現在他迫切地想要得到。

    他給她愛,同時也要她同樣的迴應!

    “寶寶,你愛我嗎?”他終於問出了口,將自己有些燙的臉頰貼在了她的面孔上,引來她一陣輕顫!

    她好一陣子動都不敢動一下,生怕他又問這句話。

    她的沉默讓他微微有些失望,但是並不生氣。

    他的小潔還小,不懂,他可以教她,他要讓她從單純的孩子到一個成熟到懂得愛情的女人。

    他抵着她的頭,又問了一次:“小潔,你愛我嗎?”

    她垂下眼瞼,顫着聲音,“我…不知道!”

    但是這樣的答案已經讓他狂喜了,他的寶寶其實是動了心的,他一直知道的,不是嗎?

    他抱着她的身子,看着她的小臉,不停地在她的耳邊說着他愛她…說了好久好久,久到她的耳根和她的身子全都紅了爲止。

    最後,他硬逼着她說了句喜歡纔算完。

    從此以後,在牀上的時候,秦教官又多了個折磨人的手段,他只要一問,那潔就想起這個早晨,他多麼可怕地壓着她的身子,說了上千次的愛…

    她不是煩,而是他的示愛讓她心慌,他每說一個字,每說一句,她的身體就軟軟的,腳上像是踩了雲彩一樣,軟弱無力…

    只能呆在他的懷裡,哪裡也去不了!

    家裡的人都瞧得出來,少爺極寵少奶奶,幾乎已經到了令人髮指的地步,所以連帶的,家裡的氣氛也好了些。

    週日的早晨,秦聖也和他們一起用了早餐,竟然也開了句玩笑,雖然不像司令那麼直接,但是也是鮮少的了。

    秦聖走後,秦陸和那潔也上樓去了,司令將陸小曼叫住了,隨口問着:“阿聖最近是不是有心事?”

    說來也是奇怪的,小曼和阿聖結婚以後,他想知道什麼事情,還真是得從小曼嘴裡才能知道。

    阿聖本來和他雖然不親,但是也不算生疏,但是自從結婚以後,便鮮少和他說心裡話了,和小曼倒是相處得不錯。

    只是司令對這個兒子終歸是歉疚的,雖然阿聖從來沒有表示過後悔,但是他總覺得是自己擋住了兒子的幸福。

    如果小曼不和他結婚,是不是十來年後,阿聖忘了傷痛,會找個女人結婚,會和秦陸一樣幸福下去!

    他輕嘆了一聲,陸小曼知道他的心思,抿了脣,“司令別想太多,阿聖沒事,只是最近太忙了!”

    司令笑着:“爲了省委副書記的事情?其實也不要那麼大的壓力,輸給齊遠山那小子又不丟人!”

    齊小子是他很看好的,和阿聖也算是伯仲之間。

    司令這般說着,陸小曼暗自嘆着——就是輸給齊遠山纔是阿聖最不能接受的事情吧!

    她瞧得出來,阿聖並不是一個十分看中名利的人,要不然,當年他完全可能娶一個對自己事業有所助益的女人爲妻,而不是娶她這個燙手山芋了!

    這次選舉,他卻是花了大量的精力,終究還是因爲對手是齊遠山——

    他在情場輸過一次的摯友!

    陸小曼其實是有些內疚的,對於秦陸,司令給了很多的關愛,而於阿聖,是不公平的…

    但她的處境,也不方便在中間說什麼。

    司令清了清喉嚨,“明天,讓阿聖就別去了,小的鬧起來,不太好看!”

    陸小曼笑,“司令也知道要臉了!”

    她的笑讓司令惱火地瞪她一眼,陸小曼咳了一聲,掩飾過去。

    她這皮皮的樣子,秦司令也不是頭一次見過,正要說什麼,門外進來一個小丫頭:“太太,公司的人來了,請少爺和少奶奶下來試穿衣服!”

    陸小曼直了直身體,“司令,我去叫他們下來!”

    秦司令揮了下手:“去忙吧!”

    陸小曼退了下去,走到樓上將小倆口叫下來。

    一樓的一個大型的更衣室裡,擺放着數十盒禮服,都是爲那潔量身訂做的,有兩套是陸小曼親自設計的。

    公司來了四個設計師親自上門服務,總裁的媳婦自然得用點心了,於是很細心地爲那潔打點着,試穿每套衣服。

    每套都很好,一時間有些爲難。

    那潔還在試穿最後一件,也是陸小曼親自設計的,是一個純白的緞面禮服,十分簡單的剪裁。

    胸前,平着胸口的地方開了個小凹痕,全身都是緊貼着身體的,下襬齊着膝蓋向上,整件衣服穿在她身上,顯示了她完美的身材。

    她清瘦但該有的都有,特別是那雙肩膀露出來,薄削瑩白,柔細得找不出一眯暇絲。

    “就這件吧!”

    秦陸替她做了決定!然後設計師又找出同款的銀色高跟鞋給她換上。

    很驚豔,秦陸瞧了許久。

    原本,他是讓她披着頭髮的,但是一會兒造型師過來,替她將後面的頭髮盤起,盤得有些低,顯得不那麼張揚,有些小性感。

    當然,也讓那潔露出了胸口和半面潔白的後背。

    秦陸當然不高興了,但是他也知道,在適當的場所,適當的裸露並不稀奇。

    最後,化妝師又給她上了淡妝,她美得像是最尊貴的名媛,沒有人能比得上。

    他有些着迷,抱着她的身子,喃喃地說:“我不該帶你出去!

    陸小曼聽見了,拍了拍他的手:”放開,別將一下午的心血給毀了。

    秦陸懶懶地去換了衣服,他自己則是一身黑色的禮服,只有衣袋別了一朵和她衣服同樣材質的領巾。

    兩人走出秦公館的時候,就連秦司令都讚不絕口:‘我家秦陸和小潔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啊!

    “那也要看看是誰挑的!陸小曼有些得意地睨了司令一眼。

    司令輕咳一聲:”記你一功!

    陸小曼挑了下眉,才指揮着下人們收拾現場,那些衣服都收到樓上,以後小潔有的是機會穿呢!

    當晚,老李開着最新款的邁巴赫,手上戴着白手套。

    他偶爾從後視鏡裡瞧着自家的少爺和少奶奶,兩人端坐着,像是英國的王子和王妃一樣。

    今天少奶奶真漂亮,平時雖然也挺美的,但是今晚這氣質,直接是女神啊。

    想到少爺的眼神,老李有些陰暗的小心思了!

    ——別把太太剛買的車給弄髒了啊!

    後面,秦陸真的挺規矩的,一直沒有怎麼抱她,因爲她身上衣服,不允許有一絲皺摺。

    他只是握着她的小手,兩人的手心都是熱熱的。

    偶爾,他們相視一笑。

    “小潔,你緊張嗎?”他的脣微微上揚,瞧着她美麗的樣子。

    那潔搖搖頭:“不會,有你在呢!”

    他的手握緊了些。

    轉眼間,已經到了酒店會場,不巧得很,這個地方正是那天歐陽安開記者會的地方,也是歐陽家的地盤。

    但是秦家也不示弱,在少爺和少奶奶的車後面,足足跟了二十輛黑亮的車子。

    龐大的車隊讓所有站在外頭的人都驚呆了,這是哪家的,排場這麼大。

    老李正了顏色,先行下了車,然後到後面去幫秦陸開了車門。

    當秦陸黑亮的皮鞋踏出車門時,鎂光燈開始瘋狂地閃了起來——今晚最重量級的男主角終於出現了。

    秦陸無視那些鎂光燈,他的神情透着一股淡淡的疏離,薄脣緊抿着,全身上下都有一股不可忽視的尊貴味道!

    他修長的身體走到車的另一邊,打開車門,將那潔牽了出來。

    他一身玄夜的黑,而她是至尊的白,一個剛硬,一個柔軟,奇異地融合成一體,他們就像天生適合站在一起。

    不管多遠的距離,誰也無法錯認他們是一對!

    爲了今晚的造型,陸小曼給那潔配了一套鑽石。

    項間,是用幾千顆碎鑽串成的叫‘繁星’的項鍊,每一條鏈子都極細,舉止投足間,像是流動着的銀河一般,光彩奪目。

    耳環是簡單的單顆裸鑽,讓她白淨的小臉更加純淨,腕間是條銀鏈子,末端的地方,繫着一顆達六十克拉的粉鑽,也是今天她身上唯一粉色的色調,卻很好地讓這身衣服活潑起來。

    她一出現,現場見乎停滯了一分鐘,所有的人幾乎被震撼到了。

    稍後,有人想起了歐陽安關於移情別戀之說,這時候,就算她說的是真的,在大多數男人看來,秦陸也是值得原諒的了。

    這樣的國色天香面前,有哪個男人會不動心呢!

    秦陸輕攬着她的肩,開始往酒店裡面走去。

    這時,那些記者才記得拍照——

    這是近二十年來h市最養眼的一對,最美的一組鏡頭。

    上次是什麼時候?還是出在秦家,那是秦先生和陸小曼!

    天,秦家就是出俊男和美女的地方,瞧瞧這眼前一對,只要看了就又相信愛情了。

    秦陸讓那潔挽着他的手,兩人緩緩踏進了大廳裡,跟着他們的人則在外面攔住那些記者。

    他們來得並不算早,這時,人已經差不多到齊了。

    這時,h市的商會主席張先生親自來迎接:“秦上校,歡迎歡迎。”

    秦陸淡淡一笑,伸出手一握,很快就放開,爾後靜靜地說:“我是代表陸小曼女士來的。”

    張先生訝異,但一會就釋然了。

    他想到門口那排場,還有秦陸今天並沒有穿軍裝,足以說明他今天不想以政治身份出席,八成還是因爲那件事吧!

    張先生嘆了口氣,“秦陸,叔叔是相信你的!”

    “謝謝。”秦陸不置可否,他知道現在有些人在選邊站。

    秦家不需要拉票,因爲歐陽家的實力和秦家根就不能放在一個天平上。

    只是有時候明槍易躲,暗箭難防,誰知道呢!

    這時,張先生瞧着那潔,“這是尊夫人吧!秦陸,你真是好眼光啊!”

    他看了看,便不捨地移開了目光…真的很美,那種氣質不是誰都能有的。

    那潔微微一笑,並沒有說話。

    張先生也不便在這裡多逗留,畢竟今晚的氣氛挺微妙的,因爲歐陽家的那位大小姐也來了。

    張先生離開後,秦陸就帶着那潔,偶爾和別人寒暄着。

    圈子裡的人大家大多認識,那潔甚至還看到了大牛他們,正站在一個角落裡,七八個人圍成一圈,像是一個團體一樣,他們中間,站着兩個挺美的女孩子。

    兩個女孩穿得都挺大膽的,一個前面低胸,一個後面開叉幾乎開到了屁股!

    “這幫子官二代,大概又在那裡獵豔了!”秦陸笑着,從侍者的手裡拿了一杯紅酒遞給她,自己也拿了一杯,爾後就朝着那裡走去。

    他的一隻手牽着那潔,離那裡還有十來步的時候,大牛瞧見了,立刻將那兩個女人扔到一旁,屁顛屁顛地跑過來:“秦陸,你來了。”

    他的眼巴巴地瞧着那潔:“小嫂子今天真美!”

    秦陸捶了他一記,大牛還在那裡流着口水,“秦陸,是兄弟就給我親一下小手,就小手,保證不親別的地方。”

    他那副安祿山見了楊貴妃的樣子讓所有的人都笑了起來,除了那兩個女孩子。

    她們瞧着那潔身邊的秦陸,有些嫉妒,互看了兩眼,就嗲着聲音纏了上來:“是秦少爺嗎?”

    她們算是中產階層吧,混進來就是想找個官二代,好一輩子不愁的。

    一看秦陸這麼年輕,以爲還沒有結婚,哪知道大牛毫不客氣地將她們給拎到一邊,狠狠地教訓:“怎麼,想搶小嫂子的老公啊!人家結婚了,領證了,旁邊去。”

    他這麼說着,那潔捂着嘴,忍不住笑。

    “少奶奶,笑什麼?”秦陸湊到她耳邊。

    她臉紅了,但還是在笑,然後看着他:“秦陸,你好像一棵樹哦!”

    “什麼樹?”他不動聲色地問。

    那潔笑倒在他的肩上:“一棵會跑的桃花!”

    他的手悄悄地在她的腰上輕捏了一下:“回去,我們跑跑看。”

    她的臉色更紅了,腮間不經意地掉落了一縷頭髮,更是柔美動人。

    大牛直接捧着心碎了:“秦陸,爲什麼不讓我先遇見小嫂子!”他幾乎是半撲在那潔面前了。

    秦陸踢了他一腳,“滾開!也不怕人笑話!”

    大牛抹着眼淚退了下去,他看了看身邊的光棍兄弟們:“大家加油,娶個比小嫂子還要美的仙女回去當老婆!”

    衆人沉默着,這可能嗎?

    一會兒,一直沒有說話的杜川走到秦陸和那潔的身前,他仍是淡淡的神色,任何事情幾乎都沒有能讓他變過臉。

    如果仔細看他的眼,會發現他的眼裡是有一抹驚豔的。

    他見過那潔兩次,每次她都是一身休閒裝,很清新的樣子,但今晚她這種美法憾動了他的心。

    他見過歐陽安美得狂野的樣子,但是那就像是天邊的流星一樣,過去就過去了。

    但是那潔,穿着一身的白,還有她臉上帶着的那種有些害羞的神色,像一朵初開的白蓮一樣,在他的心頭蕩啊蕩的…幾乎是刻在了他的心裡的。

    如果,如果此時,她沒有嫁給秦陸,就算是她已經是秦陸的女朋友,他想他也會放棄和秦陸的友誼而進入這場爭奪的。

    只是,似乎遇見得晚了些。

    他想到那個夜晚,他輕輕地一抱,她在他的懷裡輕輕顫抖的樣子。

    他想到,她顫着聲音叫他秦陸…

    如果,如果她用那麼顫抖的聲音叫他一次‘陸川’,該多好!

    他眼裡的眷戀並沒有瞞得過秦陸,即使所有的人都沒有察覺,但是秦陸敏感地感覺到了。

    這大概就是雄性天生的本能吧!

    他看着陸川,淡淡地問:“伯父沒有來嗎?”

    陸川家裡主營娛樂業,歐陽安就是該公司的藝人。

    “今天他不會來!”陸川也有些淡地說:“至於爲什麼不來,你應該清楚!”

    這樣的對話,讓人不免想到了歐陽安。

    秦陸嘆了口氣:“你和安安…”

    “分手了。”陸川冷冷地說:“或許從來就沒有開始!”

    那個晚上過後,歐陽安打過一個電話給他,他靜靜地說了分手,爾後她就嬌笑着告訴他,她從來沒有愛過他,只是因爲他是公司總裁的獨子而已。

    他沒有說什麼,只是將電話掛上,談來上難受,本來這段感情就是建立在對她外表的視覺基礎上。

    對於那潔,也是同樣的視覺,他對她沒有很多瞭解,但是他不是初見就驚爲天人的,而是慢慢地對這個人有了記憶,卻在某一天,她的樣子鮮明地出現在他的眼裡,深深地刻在了心裡。

    他想揮去,卻發現他很無力…

    一種淡淡的惆悵溢在心頭,他甚至說不出口,便夭折了。

    正說着歐陽安,她就來了,穿着一件火紅的緊身禮服。

    她的身材很好,很誘人,雪白的肌膚包裹在緊身的布料裡,胸前也呼之欲出。

    一頭大波浪的長髮披瀉而下,十分狂野性感。

    她很美,很誘人,但是她這樣子大家也瞧得習慣了,倒是沒有什麼感覺。

    而且在一朵白蓮面前,她顯得有些粗糙,顯得有些俗氣了。

    她緩緩地走下樓梯,一雙美麗的大眼瞧着那潔和秦陸,然後下樓走了過來。

    隨着她的走近,人羣也慢慢地朝着這邊聚集。

    今晚,其實是一場官二代和富二代的聚會,大多是年輕的,只有少數脫不開身的老江湖摻雜其中。

    “秦陸,可以和我跳開場舞嗎?”她站在他面前,輕輕地問,面上神情是專注的,帶着幾分楚楚可憐!

    那潔的手緊了緊,秦陸捏了一下,安撫她。

    他看着歐陽安,許久之後,才靜靜地開了口:“安安對不起,今晚我有舞伴了!”

    他低了頭,瞧着那潔,眸子裡有着專注和很濃的感情:“那潔,我的妻子!”

    這也算是他首次將她介紹給公衆。

    歐陽安的眼裡出現一抹不甘,她看着他,脣動了動:“以前,你都是當我的舞伴的。”

    秦陸笑了,笑痕出現在他的臉上,卻並沒有到達眼底。

    他輕輕地說:“安安,現在不是以前了。”

    她的臉愣住,爾後就流下了淚水,那淚水很真實,沒有人會懷疑它的真實性。

    “秦陸,爲什麼有了她你就忘了我們的一切,是因爲寂寞嗎?”她的臉上有着恍惚,然後又看着那潔:“那小姐,我求你將秦陸還給我,你要出名,你要什麼都可以,但是請你別搶走我的秦陸,好不好!”

    她忽然跪在了那潔的面前,聲淚俱下的。

    大牛在一旁戳了戳旁邊的人,啐道:“他媽的,歐陽安是不是有病,還一套一套的,以爲在演戲呢啊!”

    話雖然這麼說,眼卻望着秦陸的那潔,看他們怎麼個收場。

    那潔無措極了,她沒有想到歐陽安會這麼做,她望着秦陸。

    秦陸將她摟在懷裡,他的眼掃了一下四周。

    他也沒有讓歐陽安起身,她既然喜歡作踐自己,那麼就讓她作賤好了!

    這時,主辦人張會長跑過來,拉着歐陽安,“我的大小姐,你好歹給個面子吧!這麼個鬧法,會讓人笑話的啊!”

    歐陽安不肯起身,她咬着脣:“我要一個說法,我的孩子不能這麼沒有了!”

    秦陸的眼眯了眯,他呼出一口氣,然後仰了仰頭,再低下時,已經是一片絕然了。

    他看着歐陽安,“安安,你確定要將我的傷疤給揭開嗎?如果是這樣,不用你,我自己動手。”

    他走到主席臺上,當然,他是牽着那潔的手的。

    所有的人都看着他,包括歐陽安。

    她從來沒有看過秦陸的臉上出現那種神情,像是一種絕然。

    “關於歐陽安小姐流產事件,我想聲名一下,和我並沒有直接關係,唯一有關係的是,我受歐陽先生的囑託,帶她去了醫院做了手術。”秦沛的聲音不卑不亢,沒有閃躲什麼,也沒有增加什麼。

    他看着歐陽安,緩緩地說:“至於大家猜測我和歐陽安小姐的關係,我承認,我和她是有過一段戀情,這是很正常的,但是已經於三年前結束了!”

    歐陽安的臉蛋一片慘白,聽着秦陸繼續說下去:“所以,她說的我妻子橫刀奪愛,勾引一說完全不是事實!”

    她的臉色瞬間白了,她沒有想到秦陸會這麼對待她,會這麼不留情面地說出來,如果他有一點憐惜,她還是有機會的。

    這時,所有的人都議論紛紛——原來不是像歐陽小姐說得那麼回事啊!

    看她也沒有跳出來否認,看來秦少爺說的是真的了。

    唉,竟然這麼誣陷秦少奶奶,看人家,多端莊美麗,怎麼會和歐陽小姐說得一樣呢!

    一邊倒的情況下,歐陽安直接站起來,悽楚地瞧着秦陸:“秦陸,我們的孩子呢!你能否認嗎?”

    秦陸淡淡一笑:“我是不能否認,孩子沒有了,我能否認不是自己的嗎?可是安安,你想過沒有,你這樣做,我們真的會破鏡重圓嗎?你要的是一個好的結果嗎?”

    她的脣動了動,還沒有說話,秦陸就開口了。

    “我是一個有潔癖的人,所以三年前,我才和歐陽小姐分手,原因是我沒有辦法接受她,說得更具體一點,是我不能給她正常的夫妻生活,這是我的錯,我不會讓她的青春葬送在一樁有名無實的婚姻裡。”秦陸這麼說着的時候,那潔驚了一下。

    她的手驀地抓緊他,她想不到,他會將自己的弱點完全暴露在公衆的面前,他是那麼一個驕傲的男人

    那件事情,他多麼不想提起,但是現在他卻拿着刀,親手將自己的傷口給再度劃開,赤裸裸地攤在所有人的面前,可以想見,明天報紙,會是怎麼樣的鋪天蓋地地報導這件事情!

    “秦陸…”她顫着聲音說着。

    秦陸側頭瞧了她一眼,眼裡有着溫柔。

    他對着所有人淡淡地說着:“我曾經很痛苦,不敢和任何人說起我的病,我覺得生活是一片黑暗了,我做每件事情的時候,都是想着秦家,想着自己姓秦。”

    他頓了一下又說:“可是小潔出現了,她是唯一一個我不排斥的女孩子,我不否認開始的時候,是這一點才讓我們能夠相處,我也曾經以爲,這是巧合,但是當有一天我突然發現,我很快樂,我覺得每天都是值得期待的一天的時候,我知道,我愛上了她,愛上了我的小妻子!”

    他說着,忽然低下頭,用力地吻住她的小嘴。

    她沒有掙扎,只是踮起了腳,方便他吻得更深入一些。

    他的大手扣着她的小腦袋,頭低着,吻得很深也很投入。

    她的小嘴很甜很甜,讓他忘了自己是在許多人的注視下,他抱起她的身子,讓她的腳踩着他的腳,就像是他們初次跳舞一樣…

    周圍都是寂靜的,歐陽安呆呆地瞧着,震撼着,在秦陸這一吻裡,她看到了他的激動…

    他愛上了這個女孩子了!

    她呆呆地瞧着,眼裡流出了淚水。

    陸川則是近乎苦澀地瞧着這一幕,他靜靜地走出去。

    拐角處,是父親公司的總監大人。

    他瞧着自家的未來少主,很是激動,“少爺,那個女孩就是我挖掘的新星,現在我必須立刻簽下她。”

    天,那個女孩好美,就像是一顆切割完美的鑽石一樣。

    陸川擺了一下,“別去了!”

    “爲什麼?”總監大人愣愣地問着。

    秦陸神情失落,打起精神說:“因爲她的丈夫是上校。”

    “我知道啊!”總監摸不着頭腦,這有什麼關係,上校也不是很大嘛!

    “她的公公是市政委員!”陸川的聲音很淡,帶着一些疲憊!

    “這有些難辦了,不過,我會盡量爭取的。”總監自言自語地說着。

    陸川冷笑一聲:“她的婆婆是陸小曼,秦上校的爺爺是秦慕天司令,夠了嗎?足夠理由了嗎?”

    說完,陸川說離開了。

    這裡,不需他了,王子只需要一個就可以了!

    總監大人在風裡凌亂着:“這,這都是什麼事啊!”

    他望着那邊吻得有些難捨難分的人,只得嘆口氣——

    人家那身份,是不可能去當什麼明星了,也不會允許拋頭露面。

    但是歐陽安算是臭了,不能再用了,要雪藏!

    總監跺跺腳,決定不管了,自己還是回去吧!

    秦陸終於放開了那潔,幾乎所有的人都可以從他的眼裡看到愛意。

    他瞧着那潔,忽然問:“寶寶,你愛我嗎?”

    她的臉紅透了,想不到他會在大庭廣衆之下,叫她的小名,而且還問她這種問題。

    好半天,她都說不出話來。

    秦陸淡笑着,撫着她的臉蛋,輕輕地說:“你現在不說,我下不了臺的。”

    她繼續臉紅,終於輕輕地開了口,“愛。”

    他有些惡劣地將手指放在她的脣上,輕輕地遊移着:“聽不見。”

    那潔的聲音抖得不像話,“愛…”

    他低笑一聲:“寶寶,你還沒有說你愛誰呢!”

    她垂着臉,頸子裡全是粉色的了。

    在場的男性都有些熱了,瞧着自個的身體都熱了起來,秦陸自然也瞧見了,他脫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她的身上,擋住那些狼眼。

    他則擁着她的身子,繼續誘哄着:“寶寶,快說。說了我們就回去,嗯?”

    大牛他們有些傻眼了,一場腥風血雨變成了秦陸兩口子的調情專場,有這麼膩歪的麼?

    可是見着眼熱,瞧着真的有些羨慕呢!

    “秦陸,能不能回去再說?”她仰起小臉,有些可憐巴巴地說着。

    秦陸當然不願意了啊!

    好不容易抓着這麼一個機會啊!

    他壞壞地繼續逗着她:“寶寶,不說我就吻得你說爲止。”

    她垂下眼,“你將耳朵湊過來。”

    他俯下身子,聽着她在自己耳邊低低地說了三個字。

    他擡眼,眼眸清亮地瞧着她,忽然抱起她的身子,她驚呼一聲。

    在衆人面前,他將她抱到了高臺上,然後單膝跪了下來。

    這場面讓大牛吆喝着:“婚都結了,不帶這樣的。”

    秦陸沒有理會他,只是低下頭,吻了她的裙襬。

    他的臉,一直埋在她的腿那裡。

    許久,才擡眼,眼眸深深地瞧着她:“小潔,我也愛你!”

    她被震動了,她當然知道他剛纔動作的意思——臣服!

    他將她捧得那麼高,她怎麼能承受得了。

    她哭了,再也忍不住,也不管自己坐得有多高,她急急地從上面跳下來,不管自己穿着三寸的高跟鞋。

    秦陸一下子接住了她,並斥責着:“也不怕摔倒。”

    她子夜般的眼,一直一直地瞧着他,秦陸的心頭一蕩:“怎麼了,小潔?”

    他拭去她眼裡的溼潤,不在乎會弄髒了他的白色襯衫。

    她忽然投到他的懷裡,抱得很緊,哽咽着聲音說:“秦陸,我有沒有說過,我愛你!”

    她的聲音很急切,很大,所有的人都聽見了。

    秦陸含着笑將她的小身子摟在懷裡,然後輕聲地說:“你說過了,小傻瓜!”

    她急急地擡起頭,“可是,我現在還想說。”

    他連忙掩住她的小嘴,聲音有些暗啞:“回家再說!”

    她在他的眼裡看到了一抹奇異的光芒,就和每晚她見着的一樣,但是現在更濃烈,更熾熱一些。

    她的臉紅了,臉蛋垂了下來。

    他勾起她的小臉,含着笑說:“剛纔的勇氣哪去了!”

    她瞧着他好看的脣,張張合合,她輕舔了一下脣瓣,忽然做出了一個此生最大膽的事情。

    她一擡臉,就吻住他的脣瓣,沒有深入,只是很珍視地吻着,含着他的脣瓣輕輕地吮着。

    秦陸的身體震動了一下,迅速地抱着她的身子,緊緊地摟在懷裡,將她的頭按在自己的胸口。

    她可以感覺到他的心跳得有多快,他的身體有多燙,她忽然間覺得自己似乎做了傻事——她喚醒了一頭野獸!

    秦陸壓抑着聲音說:“寶寶,我們回去好不好?”

    她知道他忍不住了,於是輕輕地點頭。

    此刻她也想要他,天與地,任何事物都不能阻止他們的結合。

    就在秦陸拉着那潔離開的時候,歐陽安輕輕地拍了一下手,她揚起美豔的紅脣,冷笑着:“秦陸,你以爲編出這個故事,就能抹殺一個小生命的存在嗎?”

    秦陸拉着那潔,他穿着白色的襯衫,十分的清爽乾淨,沒有人會相信這麼樣的一個人會做出歐陽安嘴裡的事情。

    他靜靜地看了她一會兒,才說:“安安,在我將這個給你的時候,我們之間就全部斷了,包括小時候的情誼!”

    他一擡手,外面的老李就將車子裡的一袋子文件送了過來。

    秦陸輕輕地放在她的手裡,冷峻着說:“不要試圖毀掉它,這只是備份!”

    他頓了一下才說,“我會讓秦家的發言人公佈。”

    以後,他不會再對她留情了,或許從頭到尾,他都是冷酷地瞧着這一切,等着有一天,和她徹底決裂。

    秦陸毫不懷疑自己是個十分冷酷的人,他的心軟,絕不會用在不相干的人身上,這一點,在歐陽安身上又充分而完美的體現了。

    他,只是藉着她,將自己的弱點在一個適當的時候公佈了,而且也讓小潔的身份在一個適當的時候,讓別人在最容易接受的時候公佈了。

    她是秦家買來的,但是這不影響他對她的愛情,他們的愛情,是在婚後建立的。

    他不忌諱這一點,他只是精於計算,做對自己最有利的事情。

    正如他對小潔一樣,他付出了愛,也會要求她同等的回報。

    秦陸走後,歐陽安急急地打開那份文件,她的眼盯着上面的一行行字看着,臉色也變得刷白了起來,最後,那張紙靜靜地飄落在地。

    而她,呆呆地站在那裡。

    一行眼淚滑落下來——

    原來,秦陸早就不愛她了!

    不然,他不會這麼對她,在抱着她哄着她的時候,卻又這般防着她。

    她覺得自己就像是傻子一樣,算計了他,最後卻算計了自己。

    她呆呆地站在那裡,爾後靜靜地走了出去。

    有人好奇,將那張紙撿起來一看,然後訝異地說:“原來是這樣…”

    一窩人都去看了,然後臉色一變…

    竟然還有人這麼陷害人的!

    連孩子也能嫁禍!人家秦少爺都說了不能碰她的!

    秦陸拉着那潔,有些急地上了車子,老李迅速地開了車子,問:“少爺,準備去哪兒?”

    “回大宅。”秦陸說得又快又急,然後就低頭吻住那潔的小嘴。

    她嗚嗚了兩聲,爾後抱着他的肩,軟在他的懷裡。

    他壓下她的身子,將她放倒在後座上,吻得有些難以剋制了,大手也無法自抑地撫遍了她的身子…

    慾望,一觸即發!

    老李也感覺到了自家少爺的急切,輕咳了一聲:“少爺,前面有酒店,是不是將你放在那裡!”

    秦陸擡起頭,有些喘息地說:“不用!”

    他的眼清亮地注視着她,她躺在後座上,頭髮有些亂了,散落在肩上,眼波柔美,身體軟得像是春水一樣。

    他伸出手,情不自禁地摸着她的小臉蛋:“小潔,再忍一會兒。”

    秦陸其實感覺得到,她也想要。

    他抱着她,感覺到彼此的情潮都起伏着,他暗啞着聲音:“寶寶,你難受嗎?”

    那潔的身體好熱,又覺得有些空虛,她趴在他的胸口,接觸到他身上的溫熱,她覺得很舒服,但是不夠,她要在他的懷裡,徹底地將自己給他。

    “秦陸…”她的聲音就像是小貓兒叫一樣,擾得秦陸的心裡更是癢癢的。

    頭一低,再次吻住她的小嘴!

    這一次,他吻得結實,探進去,來來回回地掃蕩着,他的身體和她的,幾乎沒有一絲縫隙!

    她喘着氣,可憐巴巴地叫着他的名字:“秦陸。”

    他撐起身體,看着老李:“還有多久!”

    老李一邊開着車子,一邊抽空回答:“還有十來分鐘,少爺,您繼續,我不看的!”

    秦陸的臉孔有些紅,那潔也是的。

    他有些無奈地拉起她的身子,讓她埋在自己的懷裡。

    他的懷抱好炙熱好炙熱,幾乎燙着了她。

    那潔不敢擡頭,就聽着他在她的耳邊低低地喃語:“寶寶,再忍一下!”

    她的小手輕輕地捶打着他,他心裡有些癢,抓着她的小手啃了幾下,才咬着她的小耳垂:“寶寶,你不想啊!”

    ------題外話------

    希希也愛上秦陸了,腫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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