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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婚寵撩人,軍長壞壞 - 067 不失控,就不是男人!字體大小: A+
     

    一吻過後,秦陸瞧着她暈紅的小臉,低低地笑着:“再哭,我就吻你!”

    她委屈地瞧着他,眼淚就掛在小臉上,美得惹人憐愛。

    他又嘆口氣,傾身含着她的小嘴,輕輕地吮着,聲音有些暗啞:“寶寶,我們再來一次好不好?”

    剛纔,她在浴缸裡,軟得像是一灘春水一樣,幾乎將他給淹沒。

    她那麼軟,那麼甜,他好想再嚐嚐那種滋味。

    雖然偶爾的強迫讓他感覺很興奮,很刺激,但是他最喜歡的,還是她軟軟倒在他懷時的樣子。

    小臉染着緋紅,一雙眼裡氤氳着霧氣,那雙眸子因爲他而染上了濃濃的媚態,美得不可方物。

    每次見着她這樣子,他的心就柔軟得不可思議,所有的堅硬都棄甲投降了。

    現在,她又這般瞧着他,他全身都熱了起來。

    而那潔在他的目光裡尋到了那份渴切,她有些羞怯地轉過身子,不想再理會他的無理欲*望!

    但是秦陸的興致來了,哪會這麼容易放過她。

    他從背後抱着她的身子,繼續求*歡。

    “寶寶,好不好,我還想來一次,我輕點好不好!”他咬着她的小耳朵,那裡一下子變成了緋紅色。

    她忍着那股子的快意,咬着脣不出聲。

    “是不是又咬嘴脣了?”隨着他的話音,他的手指了探了過來,只是這次沒有讓她咬,而是探進她的小嘴裡,有些撩撥地在裡面興風作浪着。

    她忍不住,輕輕地哼了一聲……

    她想轉過身子,但是他抱得很牢,好一陣子的激狂過後,才平靜了下來。

    他抱過她的身子,大手在她身上仔細地檢查着:“寶寶,沒有傷着你吧!”

    她顫着身子,小手捉住他的大手:“別再摸了。”

    他知不知道,女人的身體,有的地方就像是軍事基地一樣敏感,而且剛剛她又那樣的。

    他怔了一下,才明白她的意思,於是抱着她的身子,又有些不老實起來。

    那潔按着他的手,臉上染滿了紅暈,趴在他的胸口,有些可憐巴巴地說:“秦陸,我累了!”

    他這才從激動的情緒中過來,雖然今晚他一直都很溫柔,但是昨天到今天,她都沒有怎麼好好休息,剛纔又連着做了兩次,時間又都很長,真的有些累了。

    他的大手撫着她光潔的背:“那你睡,我哄着你。”

    她擡起小臉,“我又不是小孩子!”

    他溫柔地親了親她的小嘴,“還說不是,一會兒哭一會兒笑的。”

    她將臉又埋到他懷裡,他沉沉地笑,將她的小臉擡起:“我不笑你了,起來吧,也不怕悶壞了!”

    她看着他,忽然又低下頭,在他的胸口狠狠地咬了一口。

    他有些強勢地拉起她的頭,對準她的小嘴就是狠狠一吻,吻得夠了,才說:“真是夠暴力的。”

    她也不讓步,“秦教官也不差!”

    看來她有些恢復生氣,秦陸似笑非笑地說:“要不要我們比比!”

    她尖叫一聲,想跑,但是腳又不能下地,只能束手就擒。

    看着秦陸在她的小臉上親了個遍才放開她的身子:“下次再不聽話,就動真格的。”

    今天是體貼她的身體,不然他早就不客氣了。

    也不知道這丫頭的身體什麼時候能好…秦教官的心裡滿是怨念啊!

    睡着的前一秒,她聽到他在她的耳邊念着:“寶寶,我們算是合好了。”

    第二天起牀,他仍是當了老媽子替她穿衣,替她洗臉刷牙,就差擦屁股了。

    那潔的臉紅成了猴子屁股,直到學校的時候,他更是過份了,直接抱着她去了教室,將她放在座位上…

    這個舉動,也成功地載入了皇甫軍校的史冊。

    軍訓時,那潔有些無聊地瞧着同學們亂蹦亂跳的,心裡有些羨慕,她現在哪裡都去不成。

    秦陸抽空過來瞧了瞧坐在草地上的她,柔聲問:“地上涼不涼?”

    “還好。”她看見有幾個同學的目光朝着這邊好奇地瞧過來,有些臉紅地說着。

    秦陸笑笑,摸了她的頭一下,“乖乖坐一下,中午的時候我陪你。”

    他說着就跑到了中央,指揮着同學訓練。

    那潔瞧着他修長的身影,英姿勃勃…她想起昨夜,他的身體,他的溫度,還有他的欲*望…還有他的無賴!

    夜裡的時候,她醒了過來,就感覺到他的大手正在自己的身上撫觸着,她忍着纔沒有發出聲音。

    但她也充分了解了一個成年男人的欲*望有多可怕,有多強烈!

    她閉上眼,那磨人的撫觸好一陣子也沒有結束,好幾次太強烈,她幾乎叫出來,她也似乎聽見他的低笑聲。

    他真壞!

    真可惡!

    真無賴!

    “誰無賴啊?”面前一張清秀的臉蛋,然後是曖昧的眼神。

    那潔嚇了一跳,瞪着面前的何文雲:“你怎麼嚇人?”

    何文雲完成了任務,被允許休息一會兒,其實她知道,那是教官放她過來陪他的小情人的。

    何文雲笑得一臉神秘:“那潔,你剛纔說誰無賴?是秦教官嗎?”

    那潔的臉紅了一下,然後很快地說:“你聽錯了吧!”

    何文雲在她面前搖着中指,“不誠實的孩子不是好孩子,會被秦教官狠狠地懲罰的哦!”

    “去你的。”那潔說了個粗話,然後目光放在遠處的秦陸身上。

    何文雲順着她的目光看過去,然後十分惋惜地說:“秦教官這麼帥,竟然死會了,還是我們班上的同學,真是太可悲了!”

    那潔抿着脣,但是臉很紅很紅。

    看到她這樣,何文雲又有些三八兮兮地說:“那潔,秦教官那方面是不是很厲害?”她說得擠眉弄眼的。

    那潔紅着臉,假裝聽不懂,有些不自在地說:“什麼厲害?”

    何文雲直截了當地說:“就是夫妻那檔子事。”

    她頓了一下,爾後十分暖昧地說:“那個做*愛。”

    那潔垂下頭,好半天都沒有擡起頭來。

    何文雲湊過去,“我聽別人看片子,說是女生能被男人做得暈死過去,你有沒有過?”

    那潔伸手捶了她一下:“亂說的。”

    可是她的臉紅得不成樣子,何文雲一下子明白了。

    然後就是一臉神往,“原來,傳說都是真的。”

    她火速低頭,“教官一天幾次?”

    她問的是一天幾次,而不是一晚上幾次!

    意思是說,她知道秦陸那天在休息室裡對她…

    那潔不說話,何文雲嘿嘿笑了兩聲:“其實那天,大家都瞧得出來,教官可能是失控了,男人嘛,不失控,就不是男人了。”

    她說得一副過來人的樣子,那潔反問:“你怎麼會知道的?”

    “電視上呀,還有就是你和秦教官,就是活生生的教材啊!全班同學都知道。”她說得理直氣壯的。

    然後又三八地問:“到底幾次?三次?”

    那潔不說話。

    “四次?”

    那潔不吭聲。

    “五次?”何某女的聲音有些顫抖了。

    那潔擡了一眼,欲言又止。

    何文雲摸着自己的頭,感覺天懸地轉:“秦教官,不會就是傳說中的一夜七次郎吧!”

    那潔聲音很小:“也不是每天都那樣,我要上課,他也挺忙的。”

    她想了想,不放心,又加了一句:“你別出去亂說!”

    “我一定不亂說。”何文雲指天發誓——我一定要好好地傳一下。

    她望向秦陸——瞬間覺得秦教官身上長滿了肌肉,朝着那潔走過去,“老婆,我們來做吧!”

    撲地一聲,她笑了出來。

    那潔瞪着她,她連忙舉起手:“好好好,我將腦子裡的黃色廢料全都消化掉,然後排出體力好不好?”

    那潔臉望向前方:“那最好了!”

    何文雲瞧着秦教官過來,立刻拍拍屁股走人。

    秦陸彎腰抱起她的身體,“休息了!”

    她將頭埋在自己的懷裡,因爲班上的同學都在笑着。

    秦陸用身體擋着,親了一下她的小嘴,她捂着脣,瞪着他。

    他笑:“不喜歡,下次就不親了啊!”

    到了休息室裡,奉管家早將東西準備好,然後自己識趣地退了下去,將空間留給自家的少爺談情說愛。

    秦陸抱着她,先進行餵食,爾後才抱着她到沙發上,幫她的腿清洗一下,再噴上一點藥。

    那潔的聲音微微顫着,“秦陸,好了。不要了。”

    她說的是傷口,他卻有些不懷好意地說:“少奶奶,還沒有開始呢,就說不要了?嗯?”

    他抱着她,回到臥房裡。

    自從被司令窺見他們的情事後,他打定主意,以後有什麼事情,都在臥室裡辦完。

    兩人躺在牀上,他嘆了口氣,溫柔地撫着她的小腿:“這兩天不能逞能,得好好地養着,好不好?”

    她顫着身子點頭,他忽然又問:“今天那個女同學又和你說了什麼?你臉紅成那樣?”

    那潔想起那個一夜七次論來,嚇得立刻搖了搖頭:“沒有說什麼,就是說秦教官長得帥。”

    她不動聲色地拍着馬屁,希望能混過去,要是被秦陸知道了,不笑死也會折騰死她!

    但是秦陸怎麼會不瞭解她小腦袋裡想的什麼,他也沒有追問下去,只是輕輕地說:“睡覺!”

    說着,真的沒有再動手動腳,那潔一會兒也安然地在他懷裡睡着了。

    下午的時候,經過何大嘴的一番添油加醋,秦陸和那潔的那點子事被誇大成——秦教官性*欲旺盛,每天都要七次!

    可憐的那潔,十八歲就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了。

    所以,大夥的目光都有些暖昧不清,秦陸叫出一個男同學,一起示範了一組動作後——可憐的男同學,顫顫驚驚地將自己今天才得到的火熱信息全告訴了秦教官,還特別招出了何八卦的大名。

    秦陸望向何文雲,眼子裡染上了一抹笑——

    原來他的小妻子和別人說他有七次。

    他想了想,有過嗎?

    好像是有一天做了許多次,看來他還得努力,他的小妻子連次數都記得清清楚楚的,說明他還不足以讓她投入。

    所以晚上回到家的時候,秦陸換着她的身子回到家。

    他是直着抱着她的,所以,在他來到臥室的時候,她就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

    她扭着身子,掙扎着:“秦陸,放開我!”

    他勾了勾脣:“感覺到危險了,好現象!”

    他非但沒有放開她,還有些過份地將她的身體朝着自己按了一下,暗示着…

    那潔睨了他一眼,“我腿疼!”

    她找着藉口,秦陸淡淡地笑着,坐在牀頭,讓她趴在自己身上,他把玩着她精巧的小下巴,聲音有些暗啞地說:“可是,我們今天還差七次。”

    她一聽,臉立刻就紅了,也知道是怎麼回事,低低地說了句‘大嘴巴!

    秦陸笑,然後摸着她的小臉,“你們小女生之間什麼都說的嗎?”

    他是不反對了,但是她確定他們的房事也要讓所有人都知道!

    她咬着脣:“我又沒有這麼說。”

    “那是她猜的嘍!寶寶,你說要是我做不到,是不是辜負了別人!”他有些無賴地說着。

    她的臉更紅了,急急地說:“這和別人又有什麼關係。”

    他笑着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是哦,我們的事情和別人沒有關係,可是今天,寶寶想要幾次呢!”

    他問得很正經的樣子,那潔想起身,想逃走,他只消一隻手放在她的背上就足以制止她了。

    她紅着臉:“還沒有吃飯呢!”

    他點點頭:“對哦,還沒有吃飯,吃完飯再做!”

    “秦陸!”她有些急了,瞪着他,滿臉的紅。

    他終於笑了,將她摟到自己的懷裡:“我逗你呢!看你,這麼認真!”

    他摟着她,抱着到外面,小心地伺候着…就在這時候,他的手機響了,他順手接起來。

    只兩秒就神色凝重了。

    那潔有些奇怪的說:“什麼事?”

    他朝她打了個手勢,示意她不要說話,然後就對着那邊說:“歐陽叔叔,抱歉,這幫不了你。”

    說着,他掛了電話。

    一會兒,手機又響起來,他沒有接。

    手機不停地響着,讓那潔的心都揪了起來。

    她小心地看着他,有些害怕——他的神情好嚴肅哦!

    秦陸對着她淡笑了一下,然後繼續喂她吃東西!

    “小潔,我們出去玩好不好?”

    她訝異:“今天又不是週末。”

    他揉着她的頭髮,“你的腿又不能訓練,只要不是太晚,沒有關係的!”

    她瞧着他的臉,小心地問:“是不是她又出事了?”

    秦陸點了點頭:“是,知道孩子沒有了,在鬧着呢!現在在醫院裡!”

    那潔抿了下脣:“知道是誰的孩子嗎?那人不應該負起責任嗎?”

    秦陸嘆了口氣,她哪裡知道男人和女人之間,有時候,並不是像她與他這樣,一對一的,很多的時候,一個女人懷孕,不知道孩子是誰的也是正常的。

    這並不奇怪了,但是秦陸是接受不了的。

    他從身體上,到心理上,都有一種很深的潔癖!

    所以安安,在他的心裡,已經不具備任何讓他憐愛的條件了。

    以前也許在身體上不能接受,但是心理上覺得她是可愛的,但是現在,她的自暴自棄,她的放縱不僅毀了自己,也徹底地斷了秦陸最後的一絲愧疚。

    每個人做任何事,都要自己負責,安安也是如此。

    不是她做了錯事,就理所當然地認爲是別人的錯。

    也許他是辜負過她,但他覺得不適合的人,就該忘卻,也許可以留在記憶深處,但是這不應該影響今後的生活。

    最重要的人,永遠是和你一起生活的。

    原本,安安在他的心裡,是有一席位置的,但是現在,他覺得沒有必要了。

    她和她的家人在想什麼,他都明白,上次去了,也有抽不了身的打算,但是沒有想到會這麼快,就那麼等不及了嗎?

    他知道安安有病,但是歐陽文峰還有歐陽夫人,也有病嗎?

    他們知不知道他們的縱容會害了安安,讓她一輩子也無法獨立,一輩子也無法走出來。

    安安並不是多愛他,她只是享受那種被許多人愛的感覺,她容忍不了別人不愛她。

    如果他今天不結婚,如果他不愛小潔,安安也許就那麼快活地過着她女王的生活,但是他結婚了,她不舒服了,她受不了他的移情別戀。

    但她可知道,在他和她結束的時候,他已經不愛她了。

    因爲無法給她愛,所以他便不愛她。

    他知道有時候,自己是有些薄情的,但是這就是現實,這就是生活,他不得不如此。

    這個世上,並不是一個歐陽安讓他記掛,他還有母親,還有父親,還有司令…

    奇異般的,小潔來到他身邊,他才知道,愛情是這麼美好。

    他可以親她,可以愛她,可以幫她洗澡,和她相處的一切都那麼新鮮…

    他享受,他喜歡,他也不容許別人破壞。

    他抱着她出去,將手機留在了家裡。

    坐到車上的時候,她垂着頭問:“我們去哪兒?”

    他的手放在她的臉蛋上,扳着她的小臉,讓她看着他的面孔:“小潔,說話要看着我!”

    他說這話的時候,她想起他們做那事的時候,他也是這樣,不允許她不看着他,非要她睜着眼,望着他的臉…看着他的表情。

    她的臉蛋一下子就紅了,秦陸的脣緩緩揚起,聲音低沉了幾分:“小潔,告訴我,你想到什麼了?”

    她的頸子都佈滿了紅暈,他是瞭解她的,只要她心裡想着什麼不純潔的東西,她的頸子就會紅起來,但是耳朵不會紅。

    她的耳朵,只有他在親她的時候纔會染上淡紅,會紅得像是粉玉一樣可愛迷人。

    他現在就想看見這種顏色,於是湊了身子過去,輕輕地吮住她的小耳垂,如珍似寶地吻着。

    她的身子顫着,完全不知道手往哪裡擺放。

    他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肩上,然後自己的抱住了她的身子,將這個吻加深了,移到她的小嘴上,將粉色變得更爲紅豔。

    他結束的時候,她的臉蛋紅紅的,低下頭更不敢看他了。

    這次秦陸沒有再爲難她,只是替她整理了一下頭髮,然後就坐正身體發動車子。

    那之前,他輕笑了一聲,她不知道他是不是在笑她。

    “可惡。”她扁了小嘴,將臉別向一邊。

    秦陸掉過頭看着她:“吻你也生氣?”

    她不說話,其實心裡也算是甜甜的吧!

    他停車的時候,她有些訝異他會帶她來ktv,在她的印象中,秦陸不是一個喜歡熱鬧的人。

    他幫她解開安全帶,一邊抱着她下車,一邊解釋着:“沒有別人,就只有我們兩人!”

    她抿了下脣,將頭靠在他的肩上,“那我們就玩兩個小時吧!”

    他親了親她的小嘴,發現自己已經是無視場所了,因爲她的小嘴太誘人,他無時無刻地都想親到她。

    雖然只有兩個人,但是秦陸還是開了一個大包廂,因爲他不喜歡那種狹小壓抑的感覺。

    他一直抱着她,所以也引來了一些注視,但是他十分自然地走進去,點了些飲料之類的。

    那潔看到他點了酒水,不禁有些抗拒:“還是不要喝酒精類的東西了。”

    軍訓期間是不允許的,秦陸笑,爲她和自己各開了一瓶啤酒,那種很小的瓶子的,一邊遞給她一邊說:“少喝點沒什麼的!”

    “原來你不是乖寶寶!”她睨了他一眼,他都敢喝了,她有什麼不敢的。

    秦陸笑笑,然後摟着她到自己懷裡:“你纔是乖寶寶,是我一個人的乖寶寶。”

    說着,又低頭吻住她,這一吹,不像是車裡的淺嘗即止,也許是因爲這裡昏暗的燈光,也許是因爲正在放的情歌,總之,這麼大的空間裡,只有兩個年輕的男女,是不可能不發生點什麼的。

    他吻得纏綿,密密地吻着她的小嘴,讓她爲他開啓,讓她跟隨着他一起翻江倒海…他的懷抱,那麼炙熱,幾乎讓她無法呼吸!

    那潔倒在他的懷裡,早就軟成了春水,他覺得自己擁着的,是一具再柔軟不過的身子,那麼嬌小,那麼惹人憐愛…。

    所以,動作也有些大膽了起來,到最後,有些一發不可收拾了。

    但是秦陸還是忍住了,雖然他和她在休息室裡做過,但畢竟那也是他的地方,而這裡,他是怎麼也接受不了的。

    將她扶好,目光在瞧見她胸前的扣子解開一大排的時候,眼眸深了些。

    他伸手替好重新扣好釦子,她臉紅得不像話,垂着頭。

    “好了小潔,你是不是也應該幫我扣好!”他輕咳一聲,有些戲弄地說着。

    她咬着脣擡眼,對上他有些凌亂的襯衫,心知是方纔自己太激動,所以扯亂的。

    她紅着臉,擡手想將那兩顆釦子扣好,但是秦陸制止了她,非但沒有扣好,他又解開兩顆,然後將她的手放進去——

    她一驚,下意識地反抗着,“秦陸…”

    他微微一笑,颳了刮她的小臉蛋:“我只是覺得你有些冷,想讓你的手暖和一點罷了!”

    她臉發燙,原來是她錯怪他了。

    是錯怪了嗎?一會兒他唱歌的時候,她又不確定了,因爲他的手,捉着她的手,四處移動着…

    她想抽回來,他不讓,還是帶着她的手,在他的身體上放縱地來回掃蕩着…

    “變態。”她小聲地說着,身體是臥在他的懷裡的。

    秦陸正在唱歌,是當下十分流行的歌曲,某小天王的最新力作。

    她忘了自己的手還在敵佔區,驚呼一聲:“原來,你也喜歡他。”

    秦陸低了頭,沒有再唱下去,而是眯了眯眼,“這麼說,你也喜歡他?”

    那潔哪知道她已經挑起了一個野獸的獸性,她毫無心機地點着頭,一臉興奮,要不是秦陸按着她,她幾乎要跳起來:“嗯,我真的喜歡他的歌,他寫的歌好好!”

    秦陸將話筒放到她脣邊,“你來唱。”

    說着,抱正了她的身體,讓她側坐在他的大腿上。

    那潔不疑有他,就唱了起來。

    她的聲音有些冷清,在這熱鬧的ktv顯得有些格格不入,但是就是這種聲音又顯得那麼的空靈,像是能將人的思緒都拋到九宵雲外去,讓人在繁華的塵世中找到一絲安寧。

    不得不說,秦陸也是被驚豔了,他沒有想到那潔唱歌這麼好,她幾乎是具備了當歌手的條件,加上外在…

    他低頭問:“小潔,有人找過你去唱歌嗎?”

    她搖了搖頭,“沒有,我沒有來過這些地方,一直是在家裡唱着玩玩。”

    秦陸沒有再說,不管是秦家,還是他自己,都不希望她去接觸那個魚龍混雜的娛樂圈,更何況,秦家的地位也不允許她出去拋頭露面。

    以後,她就只能唱給他一個人聽!

    於是,霸道的秦少爺就直接將話筒交給了她,而且專門點那種十分抒情的歌,她唱着,他覺得就像是她在向他訴說着一樣…

    他不知道的是,那潔唱着的時候,門口一直站着一個人,表情莫測地瞧着裡面,隔着一道玻璃門,他可以看得出裡面是一對男女。

    他想推門進去,但是又怕驚動了裡面的人,所以就一直站着,聽着。

    那潔唱了十幾首之後,覺得累了,就將話筒還給了秦陸,有些撒嬌地說:“我不想唱了。”

    說完,就滑下了身體,自動地躺在他的大腿上,他有些哭笑不得——

    不知道誰高興他的教育成功呢,還是失敗!

    她是和他很親密了,可是,卻一點也不怕他了。

    當然,秦少爺並不是要秦少奶奶真的怕他,他只是覺得自己得保持一點威嚴,然後在一些特殊的時候用上…

    比如說,讓她聽他,她不敢不聽!

    又比如,他喜歡什麼樣的方式做,她也不敢不聽…

    想到她含羞帶怯的樣子,他的身體就騷動起來,但也知道,她累了。

    於是輕輕地唱着,直到她閉上眼睛。

    他低着頭,看着她沉睡着的臉孔,心裡是平靜的,在出來之前的那份煩燥已經被沖淡了。

    他打算回去,抱起她的身子,一手推開門。

    有些訝異地瞧着門外站着的人,那個穿得很體面,看見秦陸出來,立刻拿出一張名片,雙手奉上,“先生,我想請這位小姐去我們公司發展,我是星藝公司的藝術總監,這位小姐很有前途!”

    他悄悄地看了一下秦陸懷裡的睡顏,心裡震動了一下,他尋找了許久的未來巨星就是她了。

    雖然閉着眼,但是他可以感覺到她那種空靈的美麗,還有她的年輕,乾淨到幾乎是不染塵埃的氣質,會讓歌迷愛死她的。

    秦陸隨意地看了看名片,心知眼前的人並不是個騙子,但是他還是沒有興趣。

    他知道小潔的歌被人聽見,勢必會有人來挖的,但是她現在是在他的保護下,誰也不能接近她。

    秦陸知道自己算是個老派的男人,他不喜歡自己的妻子去娛樂別人,就算是簡簡單單的唱歌也不行。

    所以,他靜靜地瞧着面前渴盼的男人,很輕地說:“對不起,我太太不會去的!”

    太太?

    這個小姑娘應該不超過二十,怎麼就結婚了?

    總監大人表示惋惜,爾後一想,又說:“我們可以對她的婚史保密的,不影響她的工作,她將來,是一顆完美的巨星!”

    “對不起!我沒有興趣!”保密?保密個屁!

    他秦陸的婚姻需要向人保密嗎?

    他輕輕地繞開面前的人向前走,那人怔了一下,完全沒有想到自己會遭到拒絕,他三兩下就追了過去,“先生,你應該問問您太太的意見,也許她會有興趣向這方面發展的!”

    秦陸頓住步子,用一種十分淡漠地語氣說:“她不會喜歡的!”

    小潔和他一樣,並不嚮往那種衆星捧月的感覺,她喜歡寧靜的生活,而他也是。

    當了明星,看似風光,但是再難有那種兩人依偎着一起,坐在沙發上悠閒地看着電視的時光了。

    秦陸是個有抱負的男人,他覺得他和小潔的未來,沒有必要讓妻子去拋頭露面換得。

    骨子裡,他和秦司令想法是一樣的,演藝圈的,那叫——戲子!

    他直直地走向自己的車子,後面的那個也追了過來,來不及叫住人,因爲秦陸已經發動了車子。

    他只來得及拍下秦陸的車牌號,依着這個,他就能找到那個女孩。

    秦陸帶着那潔回家,直接抱她上牀睡覺,他摟着她的小身子,摟得有些緊。

    他感覺他懷裡的這個小東西,像是長了一雙翅膀,一不小心,她就會飛走了。

    那潔睡得迷迷糊糊的,睜着眼,“秦陸,你怎麼了?”

    他低頭,輕聲哄着:“快睡吧,寶寶,明天還要上學!”

    她的臉上有着兩朵可愛的紅暈,他分別親了一口,又拍了拍她的背

    一會兒,她又睜開眼,有些可憐地說:“秦陸,你抱得太緊了!”

    他回過神來,立刻鬆了一點下來。

    她的小嘴呼出一聲十分舒暢的嘆息,秦陸聽在耳朵裡,竟然覺得就像是天籟一樣。

    他親親她的小嘴——他家小潔,什麼都是好的!

    就是嘆口氣,也比別人來得清新!

    抱着她的小身子,他滿足地閉上眼,不去想不去猜測,手機上會有多少個未接來電,會有多少個信息。

    天亮的時候,他親親她的小臉:“小懶豬起牀了!”

    她不肯起來,蹭着他的身體。

    小臉趴到他的胸口,小嘴呼吸着,一熱一熱地灼着他的肌膚。

    秦陸感覺自己的身體迅速復活了,只是,時間不夠。

    他的手摸着她的頭髮,“再不起來,我要親你了!”

    她立刻爬起來,但是一下子竟然忘了自己的腳有傷,結果,痛叫一聲…

    “小潔,怎麼了?”他連忙捉住她的腳,仔細察看着。

    她忍着眼淚:“疼!”

    他替她活動了兩下,還好,沒有傷到。

    擡眼,瞧着她委屈的小臉,掛着兩顆眼淚,他笑:“又哭了。”

    伸手替她拭去眼淚,然後想替她穿衣服的,但是一瞧着,眼就移不開了。

    晨光下,她身上的睡袍捲到了大腿根處,一雙白皙誘人的美腿就這麼裸*露着出現在他的面前。

    秦陸幾乎屏住了呼吸,一雙眼也變得炙熱起來。

    那潔很快就注意到了他神色的變化,他的眼裡,再是明顯不過的慾望。

    她攏起雙腿,結結巴巴地說:“不是要起牀嗎?”

    她的手,胡亂地將上面的睡袍往上拉,但是怎麼拉覺得還是短!

    秦陸回了神,抱着她的身子往更衣室裡走去,“我帶你去換衣服!”

    她摟着他的頸子,心有些顫,她是感覺到他的情動的,但是不知道他爲什麼沒有…

    秦陸放她坐在小沙發上,然後在衣櫃裡拿出乾淨的衣服給她穿上,最後的時候,他蹲着身子,握着她潔白的腳丫子,溫柔地替她穿上襪子,再上鞋子。

    他在做這件事情的時候,神情和動作都很自然,像是做了許多次一樣。

    但是她是知道的,他從來沒有這般委屈自己,爲別人這麼服務過。

    她咬着脣,忽然問:“以前,你也這般對她嗎?”

    秦陸的身子頓了一下,才說:“沒有!”

    她不再問,他卻繼續說下去:“我不太適應接近她!”

    不僅安安,還包括所有的女人,只有母親陸小曼,他不排斥,即使如他愛着安安的時候,也是不喜歡和她接近的。

    他這麼說着,那潔有些愧疚,低着聲音道歉:“對不起!”

    “傻瓜,道什麼歉呢!”他摸了摸她的頭,抱着她去洗了臉刷了牙,最後,好命地坐在餐桌前等他做早餐。

    那潔看見他的手機放在餐桌上,她也無聊,想玩一下小遊戲,按了一下才發現關機了!

    她笑着打開,然後就是鋪天蓋地的信息聲音。

    當她看完,臉色一變。

    那些電話和信息,都是歐陽家的人打來或是發的,當然也有歐陽安,問他什麼時候去看她,他們的孩子沒有了,云云…

    那潔絲毫不懷疑秦陸,因爲他是個很純綷的人,不會去做這種事情。

    她往廚房的方向看了一眼-原來他昨天出去,是心情不好!

    等他出來的時候,看了看開着的手機,輕輕地問:“都知道了?”

    “嗯。”她點了點頭,兩人沉默着用餐。

    一會兒,她說:“你要不要去解釋一下,並不是你…”

    她的話讓秦陸笑了,他摸了摸她的頭,“傻瓜,這種事情只能越描越黑,當別人想賴上你的時候,自然會主動找你!不理會就是了!”

    “可是…”她垂下頭,心裡是有些心疼他的。

    明明不是他的錯!

    秦陸當然知道事情沒有那麼簡單,他淡淡一笑:“小潔,快吃,吃完了去吃上學呢!”

    她嗯了一聲,快快地吃,那聽話的樣子讓秦陸很滿意。

    她見着他一副波瀾不驚的樣子,也就放了心。

    可是,到了學校,杜校長卻緊急地將秦陸給召進他的辦公室裡。

    他擦擦額頭的汗,感覺到十分地爲難:“少爺,出事了!”

    秦陸淡笑着:“杜校長叫我秦教官吧!這樣自在些!”

    他沒有司令那麼古板,而且杜校長身上的奴性也該改一改了,如果不改,哪能當好一校之長,站出來氣勢就輸了一大截!

    杜校長急得和什麼似的,也就顧不得什麼主僕論了,又快又急地說:“歐陽家將你給賣了!”

    情急之下,他說話也有些粗魯了。

    秦陸挑了下眉,坐到一邊的沙發上,雙腿交疊起來,瞧來一副萬分尊貴的樣子。

    杜校長跟過去,“秦教官,您怎麼一點也不急,那個歐陽安真不是好惹的,直接和媒體說她剛沒有了的孩子是你的!”

    秦陸冷冷地笑了,“是嗎?有證據嗎?”

    杜校長一跺腳:“這空口白牙的哪有證據來着,還不是陷害嘛!”

    上次的事情,那同學沒有追究,所以,他覺得自己到了投桃報李的時候了,也該好好地爲少爺出出主意!

    秦陸淡淡一笑:“校長知道是陷害,就不該這麼慌亂!”

    說着,拍拍身上的皺摺:“我還有課,就先到這吧!”

    校長眼巴巴地瞧着秦陸走出去,這,這,皇帝不急急死太監啊!

    秦陸到操場上的時候,那潔小聲地問:“有事嗎?”

    他拍拍她的小手,“沒事,就是被一隻狗咬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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