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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婚寵撩人,軍長壞壞 - 064 我們秦家不納妾字體大小: A+
     

    那潔一驚,想掙開他,但是秦陸的力氣大得驚人。

    他密密實實地吻着她,大手也剋制不住地撫觸着她的身子。

    “秦陸…”好不容易他鬆開了她的小嘴,朝着她的頸子進攻着,她纔可憐兮兮地說:“我還餓着呢!”

    她有些害怕,他看起來太激狂,像是要將她一口吞下去一樣。

    她的身子抖着,雙手忍不住抵着他的胸口,微微地掙扎着。

    “小潔,我等不了了!”他一把抱起她的身子,往房間走去。

    門被他用力給踢上,他幾乎沒有一刻停頓地就將她壓倒在牀上,邊吻,邊釋放了自己…

    他停止不動的時候,那潔覺得自己還在高處,她幽幽地睜開眼,小臉還是潮紅潮紅的,在高潮的餘韻裡。

    他親了親她的小嘴,“現在起來吃飯吧!”

    她動了動身子,然後有些撒嬌地說:“我沒有力氣。”

    她沒有說謊,方纔他做得太急,就那麼壓着她,甚至連彼此的衣服都沒有脫,就這麼一股作氣地做了下去。

    ——他從來不曾這麼急迫過。

    時間雖然不長,大概只有十幾分鍾,但是…

    那潔咬住脣,根本不敢回想剛纔的情事,他那麼激動,像是忍了好久一樣。

    秦陸起身,將自己的衣服整理好,然後低頭看着她。

    她的小臉的紅潮還沒有褪去,滿頭的長髮也有些凌亂,卻讓她增添了幾分性感。

    他有些無意識地摸着她的小臉,現在還這般小就這麼風情,長大了以後…

    他忽然有些心慌,怕她長大了,會飛離他的身邊。

    抿緊了脣,大手捏着她的小下巴:“小潔,你會不會離開我?”

    她瞧着他,臉上有着困惑,“秦陸,你怎麼了?”

    他這纔回過神來,淡笑着拉起她的身子:“沒什麼,只是覺得我的小潔太美,太誘人,怕以後很多人會和我搶!”

    她睨了他一眼,那一眼,有風情,也有慎怪:“胡說,除了你,別人纔不會多看我一眼呢!”

    他笑笑,幫她整理衣服:“那是你還不知道自己有多吸引人。”

    就是這兩三個月,她已經改變了很多,氣質整個變了,多了幾分尊貴的味道。

    雖然小潔還是挺害羞的,但是眉宇間,那種輕愁沒有了。

    他想想,有些心疼她以前的生活,一定過得不是太好吧!

    他本想問她家裡的情況,但她一直沒有說,便想着挑一個合適的機會問問母親。

    那潔忽然抱住了他,“不許你胡說…”

    她不想知道誰注意她了,她只要和他在一起。

    對於她突然的話,秦陸愣了半秒後才明白她想表達的意思,有些驚喜,是不是說——小潔也是喜歡他的。

    他捧着她的小臉,急急地問:“不是因爲我們的婚姻對不對?”

    她咬着脣,知道他在向自己索取什麼,她張了張嘴,想說,又說不出來。

    秦陸忽然低頭吻住她的脣,吻得有些狠,“那就不用說了。”

    他開始扯她的衣服,她無助地承受他再次的侵襲,全身抖得像是風中的蘆葦一樣…

    慢慢地,她抱住了他的肩,和他一起享受着這種永恆的律動…

    他結束的時候,已經是一個小時後的事了,當然飯菜早就冷了。

    秦陸不捨地親了親她的小嘴,不忍心叫她起來。

    他吃了一點,將大部分的留給她,並在牀頭留了一張紙條。

    臨走的時候,他看着她沉睡的小臉,有些內疚。

    他不該那麼粗魯的,他是一個職業軍人,體能自然好得沒話說,以往他都會顧及着她的體力,輕着力道做。

    但是今天,大概是因爲狂喜,所以他有些忘形了。

    她求了他好幾次,他也沒有停下來,而且更加用力地佔有她的身子。

    她的身子那麼嬌小,那麼脆弱,他覺得自己再多用一分力道,就會將她折斷。

    秦陸想想就覺得自己太粗野了點,下次還是要溫柔一點,再溫柔一點,他的小妻子纔不會排斥和他做/愛。

    小心地帶上門,因爲怕她出不去,所以他並沒有鎖。

    到了操場,同學們都在了。

    秦陸過去後,何文雲代表全班的同學問:“教官,請問那潔爲什麼沒有來?”

    秦陸淡定地掃了班上的同學一圈,然後十分自然地說:“她生理期到了!”

    啊——

    所有的人都凌亂了,這…這…竟然又生理期了!

    那潔一個月有幾次生理期啊!

    但是這些小屁孩想也知道怎麼回事,當然不敢阻礙教官的‘性福’!

    教官‘性福’了,他們也就幸福了不是?

    一個一個地偷着笑:“那教官,我們也都生理期了,是不是可能休息一下?”某人大着膽子問着

    秦陸微微一笑:“都生理期了啊!那好,少跑一圈吧!”

    “男生呢?也是生理期嗎?如果是,和女生一樣吧!”他的面上帶着微笑,全班的男人你看我,我看你,都不敢承認自己的生理期到了。

    “既然沒有,那麼開始跑步。”秦陸的聲音嚴厲起來,男生們立刻正了臉色,全力地奔跑起來。

    秦陸站在中間看着,脣角勾起一抹笑——

    能讓他破例的,只有那潔。

    這時,一道人影遠遠地瞧着這邊,爾後悄然離開操場。

    這個就是杜麗,今天她一來上班,就聽說了秦陸和那個女學生共度週末的事情。

    今天一早他們是一起來的,那麼這兩天,他們一直待在一起?

    嫉妒讓她忘了自己的教官身份,現在的她,是以一種女人的心情去見另一個女人的。

    她穿過操場,往那個休息室走去,而她的身影,正被醫學大樓的齊天陽瞧見。

    他看着那邊的秦陸,心裡有幾分明白杜麗去找誰了,於是下樓。

    他要保護的人,絕不能讓人欺負了!

    杜麗緩緩地接近那道門,一扭門鎖,竟然打開了。

    她靜靜地走進去,裡面很安靜,然後她就看見坐在餐桌前用餐的那潔。

    桌上,擺放着十分豐盛的午餐,杜麗一看就知道,自己家裡的伙食與之一比差了很多,不僅用料,就是工夫也差了一大截。

    秦陸,出身於一個什麼樣的家庭才能供得起這樣的生活,她有些不是滋味地瞧着那潔十分優雅的用餐方式。

    這個小女生霸佔了秦陸全部的寵愛,她憑什麼佔有!

    她看了一下時間,已經是兩點半了,杜麗是個成年人,當然知道現在才用餐意味着什麼!

    秦陸就那麼喜歡這個小女生,喜歡到不顧忌着校規,公然和她在這裡…她咬着脣,不願意再想下去。

    “杜教官。”這時,那潔也發現了她的存在,起身十分恭敬地叫了一聲。

    但是杜麗就沒有這麼客氣了,她的脣微微抿着,然後冷笑一聲:“礦課,和男教官不清不楚,那潔,我可以讓學校開除你的!”

    那潔的神色微變,就聽着杜麗繼續說:“你也不想毀了秦陸吧!如果你們的事情爆光,他的前途也完蛋了,你也不想跟着他過苦日子吧!”

    她有些輕視地瞧着那潔,“你和他在一起,不就是圖點好處嗎?”

    如果可以,那潔真的想笑,杜教官是電視看多了嗎?

    是不是接下來,就讓她離開秦陸了?

    她果然沒有想錯,這狗血的劇情是百演不爽的,杜麗開門見山地說:“你想要多少離開秦陸,離開皇甫軍校!”

    那潔看着她,又想起司令的家奴論來,瞬間覺得杜麗的嘴臉可笑。

    她忍着笑:“我不想離開秦陸,怎麼辦?”

    杜麗臉色一變,“那我只好將你交到學樣處置了,相信現在我們還能找到你和秦陸違反學校規定的證據!”

    那潔不笨,知道她是指自己的身體裡殘存的,或者是內褲上,或者是牀單上的,總之,現場是一定能找到的。

    她忽然換了種方式,“那如果我離開呢?你能補償我什麼?”

    杜麗昂起頭,“我可能給你十萬塊損失費,再安排你去另一所學校深造,至於以後,絕不能和秦陸再聯繫了!”

    那潔玩着自己的手指頭,忽然有些爲難:“但是秦陸會去找我的。”

    她是秦陸的老婆,他當然會去找她了。

    但是杜麗顯然不這麼想,她繼續編着自己的美夢:“我會讓他死心的!”

    她會用同樣的說詞來對秦陸進行說服,相信他這樣的男人會知道什麼纔是對自己最好的!

    她還在做着美夢,那邊那潔小聲地說:“對不起,杜教官,我還是不能離開秦陸,如果你希望我們分開的話,你去和秦陸說,也許他會有和我不一樣的決定。”

    杜麗眯了眯眼,想不到這個丫頭嘴巴挺厲害的,但是在這個學校裡,她杜麗不想讓哪個人留下來,還是能做得了主的,更何況他們真的做了違反校規的事情。

    她正要打電話,門口響起了一個男中音:“杜教官,那潔的身體不好,是我安排她在這裡休息的,有問題嗎?”

    杜麗和那潔都有些吃驚,擡眼看去,齊天陽靜靜地站在門口。

    那潔心裡生出幾分不安來,她感覺到自從來到皇甫軍校,她每次遇到危險,齊天陽都會出現,這用巧合來解釋,是不是太牽強了一點?

    齊天陽看了那潔一眼,心知她的想法,如果可以,他今天是不應該出現的,但是秦陸不會那麼快就趕到,他怕杜麗做出什麼過激的事情來,就先來了。

    進來的時候,他的脣角帶着一抹自豪的微笑,他家小潔的小嘴也挺兇的呢!

    但是他也知道,她的話定會惹惱了杜麗,接下來,場面一定不會太好看!

    杜麗瞪着齊天陽,一個秦陸的維護已經讓她捉狂了,而齊天陽的出現更是讓她難堪。

    爲什麼她喜歡的男人,都這麼將那潔放在手裡裡疼着,論家世,論外表她自覺都不比那潔差。

    她咬着脣,“齊院長,我正在執行校規!”

    他淡淡一笑:“不巧的是,那潔是我的病人,我有權爲我的病人澄清一些莫須有的罪名!”

    他這麼說時,杜麗惱怒起來,她無話反駁,如果齊天陽堅持着是他安排的,就是學校也拿那潔沒有辦法。

    她惱羞成怒之下,竟然揚起手,朝着那潔的臉揮去。

    那潔嚇得尖叫一聲,但是那巴掌並沒有落到她的臉上,她的手,被齊天陽牢牢地握在手裡,併發出警告:“如果你動她一根頭髮,我保證沒有一個系統再敢接收你!”

    杜麗呆了呆,她抖着脣,不敢相信地看着齊天陽:“你爲什麼會爲了她和我作對?你不知道她已經和秦陸上過牀了嗎?你還這麼稀罕她!”

    “閉嘴!”齊天陽打斷她的口不擇言:“她和秦陸的事情,輪不到你插手!”

    杜麗帶了冷笑,“難道輪得到你嗎?難道你要撿他用過的二手貨嗎?”

    她還沒有說完,門再次被推開,一陣冷風吹了進來,緊接着,是一個比冷風還要冷的聲音:“杜教官,你可以繼續說下去,我想,你的父親一定很樂於聽你發表這種高明的見解!”

    不知道什麼時候,秦陸站在門口,而他的身邊,是抖着脣的杜校長。

    他痛心地瞧着自己的女兒,嘆了口氣,“小麗,你向來胡鬧我都隨你,但是這件事情,我說了幾次,你竟然聽不下去,我這個校長怕是當不下去了!”

    他轉身對着秦陸:“少爺對不起,我這就辭職,杜麗我也帶走!”

    秦陸森冷一笑,“我和那潔受點委屈沒有關係,怕就是司令受不了這個氣,他是最疼小潔的,現在一定已經知道這事了!”

    杜校長一驚,然後便是無措:“司令怎麼會?”

    秦陸冷眼看着他:“你以爲,他會讓自己的孫媳婦一個人在這裡,上次的教訓還不夠嗎?”

    他走到一個角落,將一個小型的攝相頭給拆下來,杜校長身子一軟,差點沒有倒下來。

    他,拿什麼臉去見司令!

    “小麗!你闖大禍了!”他痛心疾首地說着。

    杜麗的臉色變了,有些結結巴巴地說:“怎麼…怎麼他是…”

    杜校長沉喝了一聲:“叫少爺!”

    他那樣子讓那潔想到西遊記裡有一章,就是玉兔精欲配唐僧,最後被嫦娥怒斥——你這孽畜,竟然妄配唐僧!

    想到這,她竟然有些忍不住笑了起來,秦陸瞧見她還笑,板着臉:“還不快過來!”

    她扁着小嘴走過去,秦陸一把摟到懷裡檢查着:“沒有被打着吧!”

    杜校長連聲說:“當然沒有,杜麗膽子再大,也不敢啊!”

    說話的時候,門口已經傳來一聲有些蒼老但是仍然有力的聲音:“不敢,小杜子,你的這個女兒還有不敢做的嗎?”

    杜校長的身子一僵,然後回頭就是大禮:“司令好!”

    秦司令在幾撥人的簇擁下緩緩走了進來,“你這校長當得是越發地好了,這學校也是你女兒的後宮嗎?想要哪個都行,連我的孫子都不放過了!”

    秦司令的聲音有着震怒!

    嚇得杜校長一句話也不敢說!

    秦司令仍是餘怒未消的樣子,將一個東西扔到桌上,衆人都清楚那是什麼。

    只聽說司令的聲音陰陰地傳了過來:“我總共就這麼一個寶貝孫媳婦,被你女兒打壞了怎麼辦?小杜子,你這學校是專門教訓人的嗎?”

    杜麗呆住了,那潔和秦陸…結婚了?

    她愣愣地瞧着秦陸,想要他給一個答案給她。

    但秦陸從頭到尾都沒有將她放在眼裡,怎麼會給她什麼答案呢!

    他只是低着頭,將那潔攬在自己的懷裡,不讓她看。

    “司令,我和小潔先回去了!”最後,他還是這麼決定着。

    但是到門口的時候,杜麗蒼惶地叫住了他:“秦陸。”

    他回頭,冷漠地看着她:“有事?”

    “我們,真的沒有可能嗎?”她問出這句話的時候,覺得自己有些可笑。

    秦陸的脣動了動,還沒有說話,秦司令就開口了:“我們秦家,不納妾!”

    這簡直是往杜麗臉上打了啊,這就是小妾也當不上!

    杜校長的臉面上也過不去,但是司令說得也沒有錯,這在過去,奴才的女兒,是最多當個通房丫頭的。

    他嘆了口氣:“小麗,別再自取其辱了行嗎?”

    杜麗抖着脣,而秦陸早已經和那潔離開了。

    走到外面,那潔輕輕地問:“秦陸,你說司令會怎麼處置?”

    秦陸淡淡地笑着,低頭望着她有些擔心的小臉:“放心吧,司令不會趕盡殺絕的,最多就是杜教官離開這所學校吧!”

    那潔放了心,一會兒又低了頭:“其實杜教官也挺可憐的,她是真的喜歡你!”

    秦陸忽然停住了腳步,雙手按着她肩,“小潔擡起頭來。”

    她感覺到他的聲音裡有些緊繃,於是擡起小臉,就看着他的神情冷峻。

    “小潔,如果有許多的女人都喜歡我,我是不是一一地都要向她們解釋-我爲什麼不能愛她們!”他緊盯着她的眼,要求她也這般看着他。

    那潔的脣動了一下,就聽他繼續說:“那些人,我不放在心上,於你於我,都是不必要放在心上的,更不用說是同情了,如果今天,我移情別戀上了她,或是任何一個女人,她會同情你嗎?”

    那潔聽到這裡,大概了知道他生氣了,正要說什麼,他伸出一手掩住了她的脣:“小潔,那時,就算她們會同情你,那對你又有什麼意義嗎?”

    她太小太小,小到無法知道成年人之間的那種微妙和關係,而他希望,能帶領她走向成熟的那個人,是他。

    那潔怔怔地瞧着他,好一會兒,他忽然嘆了口氣,“回家吧!”

    秦陸預想得不錯,司令還是一個念舊的人,只是讓杜千金不許留在皇甫軍校。

    臨走的時候,杜麗在一個人不多的地方堵住了秦陸,她的眼,有些哀怨地瞧着秦陸,此時在她的眼裡,秦陸是尊貴的。

    如果她早知道他這麼尊貴的身份,她一定會溫柔一點,不會那麼急的。

    秦陸只看了她一眼,就準備離開了,但是沒有想到杜麗會拉着他的手。

    他的臉色一變,幾乎是立刻甩開她的身子,杜麗有些受傷,“秦陸,我是真的喜歡你!”

    他的神情冷漠到有些冰冷:“這和我沒有關係!”

    她咬着脣,被他的冷淡所傷,但是女子一般很多都是不到黃河心不死的。

    她仰望着他俊逸的五官,忽然又問:“她,真的是你的妻子嗎?”她還是不太敢相信,那潔那麼小怎麼會和秦陸結婚的?

    秦陸忍着去洗手的衝動,扯了下脣,“這和你,沒有關係!”

    他快步離開,只留下她在風中凌亂。

    和她沒有關係嗎?

    是不是她這些天來,做的,只是自己戲裡的配角,秦陸對於當她的主角,一點興趣也沒有。

    她忽然笑了,笑得有些自嘲,笑自己的不自量力。

    秦陸和那潔之間,還有人能介入嗎?

    杜千金含着眼淚離開了皇甫軍校,杜校長和着眼淚將牙齒給吞了下去,好在舊主從輕發落,他這個校長的寶座總算是保住了。

    但是杜千金臨走的時候,和秦陸說的話,不巧被學校的一個超級八卦給聽到了,然後流言四起,一時間,杜千金的閨譽算是完了。

    而這些,才於秦陸,對於那潔是沒有什麼影響的,小日子照樣過着。

    那天過後,秦陸便沒有在休息室裡要過她,只是那天晚上回去的時候,要得有些激烈,好幾次,他都自己低頭說:“寶寶,我們結束好不好?”

    她潮紅着,猛點着頭。

    可是最後,忍不住的還是他,無休止一樣地要着她的身子。

    直到夜裡一點多的時候,才鬆開她,幫她洗了個澡,才抱着她回到被窩裡。

    他也知道他要得有些兇,從中午到現在,加起來至少有五次了,她的身體向來也不是很好,於是暗暗地想着,要忍個三五天了。

    第二天一早,那潔剛到教室,就被通知,說是市長要來學校視察,要大家一會兒在操場上集合,接受市長大人的檢閱。

    列好隊後,何文雲拐了一下那潔的身子,低聲地說:“那潔,你知道嗎?市長大人就是你的第二號追求者齊天陽的父親!”

    那潔呆了呆,“這麼巧?”

    何文雲有些壞壞地笑着:“你沒有發現齊院長和市長長得很像嗎?”

    那潔搖搖頭:“我沒有注意,以前在電視上也沒有怎麼仔細看過。”

    “真是服了你了。”何文雲翻了個白眼,“不過這樣也好,要是你看得仔細,估計教官要吃醋了!”

    那潔臉紅了一下,何文雲的聲音壓得更低了:“那潔,那個聽說你和教官,是領過證的?”

    那潔一驚,下意識地說:“誰說的?”

    那天只有內部人在,這個消息應該不會走漏啊!

    “全校都知道了啊!”何文雲嘆口氣:“原來你不把我當朋友啊!這麼個重磅的消息也不讓我去宣佈來着!”

    那潔沒有說話,只是臉有些紅,何文雲心裡便有些明白了——傳言完全是真實的。

    天,她一定要好好地宣傳一下,不過,還是不要她了,看那邊,不是齊公子也跟着來了,兩個優秀的男人爭奪一下,戲纔好看嘛!

    那潔還這麼小,說不定能找到一個更適合她的男人呢!

    唉,現在的小女人,都不知道怎麼想的了,這還是商店裡買東西,錢付過了,再來挑一挑,看看有沒有進更好的貨!

    兩人說着話,那邊市長在一羣人的簇擁下,已經過來了。

    杜校長也想在市長面前好好表現一下,聽說市長大人和司令的公子是同窗,也算是故友了吧,希望着能爲他美言幾句。

    “齊市長,這是我們三班的同學!”他微笑着介紹,“這一屆的學生素質都不錯的。”

    齊遠山點點頭,然後側頭對着齊天陽說:“聽說這個班,都是要進你們醫學院的,你要多瞭解一下。”

    齊天陽自然說是。

    齊遠山又向前走去,但是剛走到最後一排的時候,何文雲就小聲地說:“那潔,齊市長好威嚴哦!”

    那潔抿着脣,低低地說:“別說話。”

    但是何文雲的話已經讓齊遠山聽見了,本來一個小姑娘說句話並沒有什麼,但是那個姓,觸動了他內心的弦。

    他緩緩地踱了回來,看着發聲的那個方向:“這裡的同學之中,哪個姓‘那’?”

    但是沒有等別人回答,他的目光就落在了那潔的臉上…

    那瞬間,如果用面如死灰來形容齊市長的臉色的話也是一點也不爲過的。

    他瞧了足有半分鐘,校方的人都不敢吱聲,最後還是齊天陽上前,輕聲地說:“市長,該走了!”

    齊遠山忽然嚴厲地瞧了他一眼,爾後輕輕地問那潔:“你叫什麼名字。”

    那潔抿着脣,好一會兒才說:“那潔。”

    齊遠山的身子微微晃了一下,才說:“名字很好!你的母親一定是希望你能和梨花一樣潔白無瑕吧!”

    她有些奇怪,市長怎麼會知道她名字的由來,還是隻是巧合呢!

    “市長,該走了。”齊天陽再次說着,換來市長更嚴厲的一眼。

    但是齊遠山沒有再待下去,只是將那潔那張小臉給深深地刻在了腦海裡。

    這個時候,秦陸並不在,如果他在,也許後面的發展便不是那樣了。

    半個小時後,醫學院的副院長辦公室裡,齊遠山坐着,而齊天陽就站在一旁。

    齊遠山煩燥地抽着煙,和人前那個和謁可親的市長完全是兩個樣子。

    “天陽,你可能解釋一下嗎?”緩緩地,齊遠山開口了,聲音有些疲憊,也有些期待在裡面。

    齊天陽抿了抿脣,最後還是實話實說了:“爸,我是前幾天就知道了她的身份,可是我相信如果換了你,你也會選擇暫時隱瞞的。”

    齊遠山沒有說話,只是繼續抽着煙。

    齊天陽仰了仰頭,“當我看到她和秦陸在一起,後來查到她已經結婚的時候,我和您此時一樣震驚,但是我們無能爲力,這已經是成爲了事實,不是嗎?”

    齊遠山聽到這裡,終於將煙給熄了,齊天陽走到窗邊打開一扇窗戶,正好遠遠地瞧見那潔在那裡,正在壓腿。

    他轉回身,瞧着自己的父親:“但是,我們也應該慶幸不是嗎?她嫁的是秦陸,而不是一個什麼也不是的男人。”

    秦陸有多優秀誰都知道,而且秦家的根基那麼深,小潔的未來,是可能預料到的。

    齊遠山又有了抽菸的衝動,他聲音嚴厲地說:“你忘了秦陸的潔癖了?”

    他以前和秦聖走得近,所以對他來說,這個並不是秘密,而秦陸結婚的時候,他不在國內所以不曾參加。

    他不知道自己如果當時去了,秦家的這場婚禮會不會辦得成。

    他齊遠山的女兒,竟然像個貨品一樣賣給了秦家,不是面子過不去,而是怕小潔過不好。

    齊天陽何嘗不知道父親的考慮,他抿了抿脣,才說:“據我這些天看,秦陸對她挺好,只是,秦陸太優秀,總是招女孩子,我怕…”

    他的話又觸動了齊遠山心裡的那根弦,他思及到歐陽家的那個公主,覺得也是頭疼。

    秦陸對小潔好,也架不住別人的糾纏啊,如果哪一天,出了什麼事,小潔又將怎麼辦?

    他呼了口氣,“我要將她領回齊家!”

    齊天陽緩緩走到父親面前:“爸,選舉在即,您不能有任何不好的傳聞出來!”

    他沉着聲音:“你知道,爲什麼秦陸會這麼快結婚嗎?”

    他淡笑着說:“因爲秦家不想讓人用秦陸的潔癖來攻擊秦家,所以着急着爲他選了一個他能接受的妻子。”

    他冷笑了一聲,“我們家的小潔,是三年來,秦陸唯一一個能接受的女孩子!”

    齊遠山額頭的青筋都冒出來了,任何一個父親聽到這樣的話時,都會震怒的。

    “難道我就讓她這麼流落在外嗎?”他拍着桌子,聲音是震怒的。

    齊天陽嘆了口氣:“如果在秦家也算是流落在外,那麼她以前過的,不知道是什麼日子了。”大概是連豬狗也不如的了。

    齊天陽這麼一說,齊遠山嘆息着:“是啊!也是我對不起你的母親,她纔會…”

    齊天陽聲音有些黯淡,“爸,別這麼說,媽早和我說過,其實您愛的,一直是那姨,要不是因爲她的病,你也不會這麼抱憾終生!”

    “那姨是個善良的女人,即使母親不在了,她也沒有回到您的身邊!”齊天陽拍了拍父親的肩,“母親從來沒有恨過您。”

    齊遠山嘆息着:“可是我真的對不起你那姨,她一個人懷着孕…”

    齊天陽欲言又止:“她後來,過得很不好!”

    齊遠山的眼微微眯了起來,有些震驚,又有些難以剋制。

    然後,齊天陽便將他知道的說給齊遠山聽,齊遠山的手,緊緊地握着椅子的扶手,“那個畜生現在在哪裡?”

    齊天陽神情也頗爲激動,“前些日子放出來了,我讓人去查了一下,現在沒有工作,四處打着散工掙點生活費!”

    齊遠山一握椅子把手,“盯着他,絕不能讓他再去騷擾美慧了!”

    齊天陽點頭,“這個我知道,爸,您也該回市政去了,不早了!”

    齊遠山站了起來,起身的時候,身子微微傾了一下,齊天陽想上去扶他。

    他擺了下手:“不用!”

    緩緩地走到門口,又回頭看着齊天陽:“我不方便和她見面,你有空的話,和她吃個飯,問問她過得好不好!”

    他頓了一下,才說起另一件事情:“至於你那姨,先就住在那裡,就像你說的,選舉過後,我會接她出去的!”

    齊天陽微微點了下頭,目光朝着外面看去。

    秦陸正在指導那潔,兩人輕輕地靠着,看不清表情,但是他可以肯定,她此刻一定是幸福的。

    下班的時候,他特意觀察着秦陸和那潔離開的時間,在他們到達停車場的時候也走了過去。

    “秦陸,很巧!”他揚着聲音。

    雖然他的父親和秦陸的父親曾是同學,但他和秦陸真的只有點頭之交而已。

    而且,兩個人的性子都挺冷的,所以一直沒有深交起來,更何況,現在兩家的關係又很微妙。

    但是小潔的加入,讓這本來微妙的關係變得更加微妙了。

    秦陸讓那潔先坐進車子,纔看向齊天陽。

    他直覺地感覺齊天陽瞧着小潔的目光太熱切,要說是愛慕又不像,但這也足以讓一個雄性不舒服了。

    “昨天的事,謝謝你!”秦陸淡淡地說着。

    齊天陽在他的目光裡沒有找着一點誠意,他想想也知道是怎麼回事。

    雙腿徽叉開着,和秦陸有些不鹹不淡地聊了一會天,甚至還抽了一支菸,最後,他纔有些漫不經心地說:“我車壞了,方便帶我去市區嗎?”

    秦陸有些奇怪地瞧了他一眼,才緩緩地說:“當然。”

    他打開後座的車門,示意他上去。

    齊天陽上車後,那潔出於禮貌,側頭對着他淡淡一笑:“齊院長好!”

    齊天陽也微笑示意,秦陸拍了拍那潔的小屁股:“好了,看前面。”

    她嘟着小嘴,“我又不開車!”

    秦陸有些語塞,半天才說:“那幫我看好不好?”

    她不吭聲…

    “小姑娘就是愛生氣,齊院長見笑了。”秦陸說得有些不鹹不淡的,但是話裡的意味就是透着一股那潔是自家人的感覺。

    齊天陽當然察覺到了,他同意地說:“是的,所以秦教官要包容一點!”

    那潔一聽,不樂意了,明明都是她讓着他好不好!

    “秦陸,我哪生氣了?”她側頭看着他,小臉繃得緊緊的。

    秦陸揉着她的頭髮笑:“還說沒有,小嘴都可能掛油瓶了!”

    她別過臉去,不理他。

    “齊院長,見笑了。”秦陸輕咳一聲,但是話裡盡是滿足之意。

    單純如那潔,哪裡知道這是兩個男人之間的較量,只是秦陸還沒有摸清敵人的底細,倒是教齊天陽有些笑了!

    “秦陸,會不會很辛苦?”他淡笑着問。

    秦陸在後視鏡裡瞧了瞧他,然後十分自然地回道:“還好,一般小潔還是挺聽話的,我要喂她吃飯她就吃飯,我要幫她洗澡她就乖乖地讓我洗…”

    說得她和小動物一樣,那潔氣憤地捶了他的肩一下,秦陸也沒有讓。

    “秦陸,你再胡說我就不理你了!”她嚷着,雖然他說的是事實,但是也不能在外人面前說吧。

    秦陸笑着,表示自己讓步,“好,我不說就是了,不過,今天晚上,你要好好地幫我按摩一下,今天的腿有些酸!”

    那潔臉紅着,乾脆不理他,看他一個人怎麼說下去。

    齊天陽在後面,一直微笑着,但他笑的不是那潔,而是秦陸。

    秦陸是個什麼樣的人,他是十分了解的,即使沒有深交也一樣。

    但是今天,秦陸表現的就是一副這個玩具是我的,誰也不能和我搶的樣子。

    他搖頭失笑,決定放他一碼,不然還不知道有多少夫妻的隱私會被抖出來,小潔已經很不好意思了。

    他忽然開口:“秦陸,就在這裡放我下來吧!”

    秦陸看了看,這裡離市區還有一段路啊!

    但他還是停了車,讓他下車。

    “謝謝。”齊天陽的聲音飄散在風中,車子已經開遠了。

    他搖了搖頭:“真是個醋罈子!”

    而秦陸一邊開着車,一邊看着身邊的那潔,逗着她:“怎麼,不開心了?”

    她瞪着他:“你是故意的?”

    秦陸不像是那麼無聊的人,他今天和齊院長這麼說,一定有目的,等她想明白後,覺得他真的挺無聊的。

    他愣了一下,纔有些輕快地說:“我家小潔不笨!”

    她生氣地避開他的撫觸,“別把我當成你的小狗。”

    “你不是啊?”他還是笑笑,沒有將她的小脾氣放在眼裡。

    那潔還是沒有理他,頭別在一邊。

    秦陸側臉瞧着她,“真的生氣了?”

    她哼了一聲,樣子可愛極了。

    他忽然將車子停下,剎車的聲音刺耳極了。

    那潔尖叫一聲,想打開車門,但是秦陸一下子鎖住了她的身子,頭一低,就吻住她的小嘴…

    “秦陸,放開我…唔…唔…”她困難地揮着小手,然後就沒有了聲音,被他牢牢地抱在懷裡,細細地吻着。

    她的手懸在半空中,好久之後,終於放了下來,抱住他的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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