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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婚寵撩人,軍長壞壞 - 062章 急切,激情直播字體大小: A+
     

    秦陸有些心疼,打橫更小心地抱着她的身子:“那我輕點,回家休息一下就好了!”

    她在他的懷裡輕點了下頭。

    秦陸抱着她出去的時候,她纔想到一件事情,連忙掙扎着想下來:“秦陸,會被人看到的!”

    他不在乎地說:“看到就看到!”

    說着,不容分說地抱起她的身子往外走。

    外面的軍訓還沒有結束,所有的學生和教官都看到了這一幕——秦教官抱着那潔走到他的車前,然後開車離去。

    當然,這羣人當中也包括了杜麗,此時此景,簡直就是在她的臉上打了一巴掌,她的臉色十分難看,對學生就更嚴苛了。

    秦陸開着車,讓她躺在車的後座,他並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先將車停在了一家超市門口。

    他側過身子對後面的那潔說:“小潔,我去買一下東西。你在這裡等我一下。”

    她隨口就問:“買什麼?”

    他的眸子暗了暗,然後輕咳了一聲:“我記得,那個東西家裡好像沒有了。”

    她的臉一下子燒紅,然後吶吶地說:“還是我去買好了。”

    他有些嚴厲地制止了她,“呆在這裡不要動,我一會兒就好。”

    說着開門下車,過了約莫十分鐘他就回來了,將一個袋子放在旁邊的位置上。

    那潔捂着臉,不敢去看他。

    秦陸沉聲地笑了下,開車回去。

    到家裡就幾步路,他也要抱着她,那潔不肯,但是又拿他沒有辦法!

    秦陸將她放在牀上,自己則拿着她的衣服走進浴室。

    那潔聽見一陣水流的聲音,心裡頓時驚了一下,她連忙勉強下了牀,走到浴室門口的時候,就看見他正在笨手笨腳地洗着她的衣服,特別是那塊血跡的地方,慢慢地洗着。

    她連忙走過去:“秦陸,我自己洗。”

    一方面是不好意思,另一方面,她是知道秦陸有那個方面的毛病的,這多髒啊,一會兒他要是難受了怎麼辦?

    她擠進浴室裡,秦陸的手上沒有停,而是睨着她:“不想要身體了?聽話,回去!”

    他用手肘拐着她的身子,推她出去。

    她還是不放心,站在那裡有些猶豫,“秦陸,還是我洗吧,太髒了!”

    他頓了一下,這纔回過神來,原來她是怕自己那個病犯了,說也奇怪,要是別人,他只消瞧一眼就算不吐,大概也會吃不下飯的。

    而小潔的一切,他都理所當然地接受了,就差點到了那種——巴巴都得香的地步。

    想着,洗得有些歡快了。

    那潔見他的神色正常,臉一陣紅着,就跑回了房間躺着。

    秦陸洗完衣服,又幫她帶了幾水,才晾到陽臺上。

    走回來的時候,柔聲說:“我給你燉點糖水喝。”

    那潔望着他的背影,感覺真的好幸福,似乎身上的疼痛也不那麼厲害了。

    秦陸端着糖水回來的時候,那潔已經睡着了,蒼白的小臉惹人憐愛。

    他將碗放到牀頭櫃上,然後輕輕地拍着她的小臉:“小潔醒醒,起來喝一點。”

    趁熱喝效果最好,所以即使不忍心叫醒她還是叫了。

    那潔緩緩睜開眼,看見的就是他一臉的擔心。

    “我扶你起來。”他半抱着,讓她靠着牀頭坐着。

    那潔看着端着碗,有些不自在地說:“我自己喝。”說着就要伸手去拿。

    他卻握住她的指尖,“小潔,你的手這麼冷,還是放在被子裡吧!”

    說着,放在脣邊呵了幾口熱氣,纔將她的手放回被子裡,她的臉紅了紅,給蒼白的小臉添了一抹豔色。

    他勺了一湯匙送到她嘴邊,“乖,喝了就不難受了!”

    她表示抗議,“秦陸,我又不是小娃娃!”

    他笑,手上的動作沒有停,用糖水堵住她的小嘴,“在我眼裡,你就是小娃娃。”

    她更不好意思了,頭垂着。

    “小潔,你確定你的頭髮能像小草一樣吸收水份?”他笑着她,輕輕地將她的小臉擡起,“好好喝完,讓你睡一下。”

    她只得張開小嘴,將一碗糖水喝完。

    “好些了嗎?”他帶着笑問着,大手溫柔地將她脣邊的一點水漬給擦拭了。

    她輕點了頭,感覺小腹暖暖的舒服多了。

    秦陸帶着淡笑將碗收起,“那你睡會,我在這裡看着你。”

    她連忙閉上眼,一會兒,忽然又睜開眼,可憐巴巴地說,“秦陸,我想上廁所。”

    他呆了一下立刻會意,然後抱起她的身子:“走吧!”

    她有些慌亂,“我自己下來走。”

    今天她說過的最多的話就是——我自己來!

    他沒有放下她,筆直地走向衛生間裡,甚至是脫掉了她的褲子,將她放在馬桶上,當他拆開那包女生用品並伸向她的褲子時,那潔終於爆發了。

    “秦陸,你在幹什麼?”她按着他的手,驚問着。

    他很自然地說:“爲你換衛生棉啊!我研究過,不會貼錯的。”

    她漲紅着臉,嚷着:“秦陸,不是這麼回事好不好?我是說…”

    他靜靜地瞧着她,表示願意聽取她的意見,那潔忽然覺得和他溝通很困難。

    他的表情明顯就沒有將她的意思放在心上,手還捏着那個東西。

    “沒有男人做這種事情的。”她強調着,並且覺得自己說得十分權威。

    反正她這十八年從來沒有見過,也沒有聽過有男人爲女生做這種事情的。

    秦陸仍是淡定無比地瞧着她的小臉,用一種很理所當然的語氣問:“你怎麼知道沒有人這麼做的?別人這麼做時,並不給你看見是不是?”

    她沒有話回,只是漲紅着臉瞪着他,不讓步!

    這太…太親密過頭了,有些讓她接受不了!

    這時候,她並不會想到,她現在不能接受的東西,六年後,某不要臉的男人,強迫她全部給接受了。

    秦陸無奈的看着他的小妻子,似乎和他槓上了,想想也就隨了她的意了,將東西放在她手裡,拍拍她的小腦袋,“好了我來幫你拉褲子!”

    “秦陸!”她又羞又惱,他不要臉的程度已經破錶了!

    他低笑着走出去,不過他真的不是說說的,他只是站在門口,一見她站起身,立刻走過來幫她將褲子拉上,並立刻解釋,“我怕你累着!”

    那潔忍不住翻了個白眼,舉起手:“教官,我不是紙糊的好不好!”

    他將她放在牀上,大手摸着她的小臉有些心疼地說:“小潔,你知道我多不願意你接受軍訓,所以,白天你在學校累着,晚上我伺候你,很公平是不是?”

    他壞壞地加了一句:“如果你覺得心理不平衡,在家裡,你也可以虐待我的。”

    說起虐待二字,他的腦子裡倒是浮起了一些邪惡的念頭,他不覺得自己變態什麼的,因爲他是個正常的男人,是男人就會有一些不同尋常的渴望的——特別是對自己喜歡的小女生更是如此。

    那潔哪知道他的腦子裡盡是黃色廢料,她只是覺得他對她太好了,好得有些讓她都內疚了,垂下頭低低地說:“秦陸,其實你可以不用對我這麼好的!”

    他抿脣一笑:“又來了!”

    他的手指着她的腦袋輕輕一按:“這個毛病,要改!”

    她甜甜地笑了,秦陸看着她笑,心裡也放了心,將她的身子放低了,然後輕聲說:“我去準備一些吃的,你先睡會!”

    她輕點了頭,閉上眼睛。

    秦陸嘴角含着笑幫她蓋好被子,輕手輕腳地走了出去。

    門關上的那瞬間,他的眼裡換上了冷間,脣角也緊抿着,一股濃濃的疏離感出現在他的周圍。

    是的,他一晚上都在逗小潔,因爲他不希望她記得這件醜陋的事情。、

    他要她記得的,都是他給她的幸福。

    至於杜麗,他想,他要和杜校長好好談一次了。

    這次的談話讓杜麗真的安份了幾天,但是杜校長也並沒有說出那潔的身份,只說不許杜麗再無端去招惹女學生,對學校的聲譽不好!

    本來,秦陸是要給她請一天假的,但是那潔不肯,說自己不想搞特殊,在一邊做些簡直的動作還是可以的。

    他較真不過她,只好帶着她一起去了。

    那潔發現她一走進教室裡,全班的同學都盯着她瞧,目光中有些暖味,而在秦陸進來後,就更是有些赤果果的窺探了。

    在操場上時,何文雲終於忍不住心裡的疑問,拐了拐她的手臂,“那潔,聽說你的秦教官正在戀愛,有沒有這回事?”

    雖然說那潔昨天流產事件只是一個烏龍,但是不風不起浪,杜教官這麼說一定是有一定根據的,班上的同學都在猜測着他們什麼時候開始的。

    真是奇怪啊,這才幾天啊!

    而且那潔也不是那種會勾引教官的女生,秦教官也十分地正派地說。

    那潔小臉微紅,“沒有的事!”

    他們確實不是戀愛階段,他們是夫妻,所以她並不算是說謊不是嗎?

    何文雲有些不甘心,但是教官的目光已經朝着這邊掃了過來,她哪敢問下去,只得閉了嘴

    秦陸的目光若有所思地盯着那潔透着淡淡紅暈的臉蛋上,然後眸子裡出現一抹深意。

    於是乎,在中午相聚時,他一邊給她餵食,一邊漫不經心地問:“剛纔,那個學生問你什麼了,臉紅成那樣?”

    他記不住所有女同學的名字,一律以‘那個學生’來代替,但是每次,那潔就是能精準地知道他指的是誰——

    這就是默契嗎?

    她失神的時候,他的俊臉已經逼到她的面前,帶了些誘哄地問着:“小潔,你還沒有回答呢!”

    她還是臉紅,他的手指放在她的脣瓣上輕輕地移動着:“這個問題,這麼難回答嗎?”

    她咬着脣,但不小心就咬到了他的手指,剛想退開,就被他一把按住小腦袋。

    他的手指有些壞壞地向着她的脣裡探去,在她的小嘴裡翻江倒海着,逗弄着她的小舌尖,還有她每一寸領土。

    她的一切都柔軟得不可思議,而且都很小——

    想到這裡,秦陸的身體一陣緊繃,想到更小的地方去了。

    那種緊緻的滋味美好極了,但是她…現在的身體不能…

    否則秦陸真的會不管不顧地壓倒她…當一回‘禽教官’的!

    那潔那受得了他這般大招,幾下就軟了身子,老老實實地招了:“她只是問我,我們有沒有在戀愛。”

    她說着這話的時候,也覺得臉紅。

    她和秦陸是夫妻,但他們有在戀愛嗎?

    好像有的!

    秦陸含笑,將手指抽出來放在她的脣上,讓她輕輕地咬着,引誘着問:“那我家小潔是怎麼回答她的呢?”

    他這般撩撥着,她哪裡受得住?

    只能結結巴巴地說:“我說沒有,我只是說…”

    但是秦陸只聽了前面的,後面的不許她再說下去了,他的手,更是有些過份地在她的小嘴上興風作浪着,帶着一抹邪魅的笑意,側着頭,輕問:“我們沒有戀愛嗎?”

    她嚥了一下口水,小心地問:“我們有嗎?”

    他笑,那根萬惡的手指終於收回去了,秦陸將她的身子抱到自己身上,爾後用一種很輕鬆的語氣說道:“那我們就試試戀愛的感覺吧!”

    說完,頭一低,吻上她的小嘴。

    她無措地坐在他身上,兩條細細的腿環着他勁瘦的腰身,身體輕輕地顫着,那麼脆弱,那麼無助。

    秦陸的脣貼在她的脣上,低低地笑了起來:“小潔,你不用那麼緊張,都做過那麼多次了,不是嗎?”

    她的臉更紅,這時,他也稍停了下來,英俊的面孔緊貼着她的臉蛋,讓她想躲也躲不了,只能輕顫着身體:“秦陸,好了沒有?”

    他故意逗她,“什麼好了?”他的身體挪了一下,讓她清楚地知道——他倒底好了沒有?

    她還在生理期,他怎麼可能好得了,而且這三天裡,他們除了分享幾個小吻,最多也是撫觸了…非但沒有好,還更嚴重了些。

    她吸了一口氣,一臉驚恐,秦陸見了她的樣子,好笑了摸了摸她的頭:“小潔,你當我是什麼人了,真的是那種只爲了身體需要不顧及對方了嗎?”

    他的聲音很輕很柔,有種無奈,是對她的不諳情事。、

    她的臉紅了紅,低了頭,不巧這個動作卻讓自己的小嘴和他的再次親上,秦陸自然不會放過這種好機會,一切話,都等這個吻結束再說。

    他扣着她的小腦袋,逼近她擡起頭,承受全部的他。

    脣舌相接,一再糾纏,本來,只是想淺嘗即止的,但是她太甜,身子太軟,那樣伏在他的懷裡,讓他的心都軟得不可思議了,所以,吻慢慢地變了調…

    兩道火一路從客廳燒到了房間的大牀上,從親吻到愛撫,再到不可抑制情動的摩擦,他的俊臉染滿了情*欲,混和着慾求不滿的聲音…

    如果不是她還在生理期,他定是會做到底的,不過即使是這樣,他也幾乎撫遍了她的身子,並用脣也徹徹底底地膜拜了一次又一次…最後,她是哭倒在他懷裡的。

    那潔因爲太累,睡着了,秦陸撫着她的身子,看了看手錶,離軍訓開始還有半個多小時,便抱着她讓她睡一會。

    他有些自責,不該這麼孟浪的,她的身體應該多休息,可是他控制不住自己。

    她的小身子總能引發他體內的那種獸性,他的內心深處是有些害怕的,怕他有哪一天,真的控制不好力道而傷了她。

    時間到的時候,他忍着心疼叫醒她。

    那潔睜開腥鬆的睡眼,那樣子可愛極了,他一時情動,又抱着吻了好一會兒才沙啞着聲音:“快去吧!”

    他還得去辦公室報道。

    秦陸去辦公室的時候,吳剛瞧着他的神情,有些戲弄地說:“今天秦教官臉色不好,是不是有‘火’沒有發出來啊!”

    本來,杜麗還沒有進來他才這麼開玩笑的,因爲在場的都是男性。

    但是沒有想到的是,杜麗就在這時進來了,而且也聽到他說的話了。

    一張俏臉頓時有些陰沉下來,冷冷地瞧着吳剛一眼,吳剛識趣地住了口,一時間,辦公室的氣氛還真的有些不自在!

    秦陸整理了一下東西,就走出去,對於和自己不相關的人,事,物,他向來懶得多費心神——

    杜麗開心與否,與他無關!

    那是她的事!

    秦陸走到操場上,看着他的小妻子垂着頭,一臉暈暈欲睡的樣子,既覺得可愛又有些心疼,於是便有些護短了。

    “那潔同學,如果還是不舒服的話,就不要勉強,站在一旁看着就好了。”他臉上的表情淡淡的,但是她可以瞧得出他的關心,小臉微微一紅:“教官,我可以的!”

    秦陸也不好再說什麼,但是今天下午,所有的女同學都跟着那潔沾光了,做了些簡單又不費體力的運動,男生則被操練得很慘,哀聲一片。

    “還說沒有戀愛?”何文雲笑得一臉詭異,那潔看了真覺得有些那個淫邪之意。

    她想起今天和秦陸關於戀愛與否之說,臉蛋染上一抹緋紅,給清冷的麗顏增添了一抹絕麗,何文雲嘆了口氣,“秦教官淪陷,也不是不無道理的啊!”

    那潔啐了她一口:“盡胡說八道!”

    何文雲心裡猜中八分,於是大着膽子問:“你們到什麼程度了?”

    那潔別過臉去,不過那一臉的紅暈是騙不了人的。

    何文雲嚥了一下口水:“不會已經親過嘴了吧?”

    那潔伸手打了她一下:“別胡扯了,怎麼可能呢!他是教官,我們是學生!”

    她說着這話的時候,感覺自己的臉都燒得厲害,也從來不知道自己這般會說謊。

    何文雲還想嘲笑兩句,但是她們兩的小動作讓秦陸給發現了。

    他發現自己的小妻子又陷入困境了,而且,他的心裡也生出了幾分惡趣味出來,走到她們面前,十分嚴厲地說:“你們交頭接耳在說什麼?”

    那潔嚇了一跳,擡眼一看,就是秦陸高大的身體站在她面前,她一陣暈眩,完全說不出話來。

    “這位同學,你來說。”秦陸的脣邊噙着一抹不易察覺的笑意,那潔自然捕捉到了,她不贊同地睨了他一眼,覺得他挺無聊的。

    秦陸瞧也沒有瞧她一眼,只是看着何文雲。

    何同學也是個不怕死的,大着膽子說:“我問那潔和教官進行到什麼地步了?”

    “哦?”秦陸的目光總算是落到了他的小妻子身上,“那潔同學,你來回答這個問題吧!”

    那潔覺得快要暈倒了,她眼巴巴地瞧着他,清亮而有些水汪汪的眸子裡全是對他的指控。

    “那潔同學,這個問題很難回答嗎?”不知什麼時候,秦陸的身體已經離她近得保有十公分的距離,她的眼,正好對着他的下巴,往上輕擡,是他好看得過份的脣角!

    但是此時實在可惡,竟然在這麼多人的面前問她這種問題。

    好半天,她都沒有回答,只是將小嘴抿得緊緊的。

    秦陸輕咳了一聲:“我聽說,有時候沉默就是一種變相的默認,是不是,那潔同學?”

    她的小臉一下子紅了,他們在家裡說的話,他也拿來說了,秦陸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地…

    她終於緩緩地說:“我和教官,只是純潔的師生關係!”

    他的眼底染上了一抹笑意,手放在她的頭上,像是輕撫,又像是隻是按着表示贊同。

    他對着旁邊的何文雲道:“對於這個回答,這位同學有沒有不同的意見?”

    何文雲哪敢反駁啊,就是知道他們的關係不簡單也不敢再問了。

    她以爲教官要生氣的,哪知道教官非但沒有,還過來開了個不小的玩笑。

    大家都瞧得出來,教官很喜歡那潔,對她和別人明顯是不一樣的。

    於是連忙說:“沒有意見,沒有意見!”

    秦陸勾了勾脣,走回原來的地方,一切如舊,只是那潔紅着一張臉,好久沒有退下去。

    好在一個星期很快就熬下去了,這天下午,秦陸和她走到停車場的時候,纔想起手機忘在辦公室了,他讓她在這裡等一會兒,自己則跑去拿。

    那潔站在原地,很乖地等着。

    這時候,停車場的人已經走得差不多了,原因是在休息室換衣服的時候,某教官抓着她的身子不肯鬆手,吻了好一陣子才鬆開,差點就擦槍走火。

    她心裡想着事情,便沒有注意到一道白色的身影已經走到她面前。

    “在等秦陸嗎?”他靜靜地問着,那潔有些詫異地擡眼,望進一雙溫和的眸子裡。

    是齊天陽,他,怎麼會知道她在等秦陸?

    難道他也是聽學校那些人的傳言,她心裡拿不準,也不好隨便說話,便輕點了頭,主要是感覺到齊天陽沒有惡意。

    齊天陽凝視着她的小臉,好一陣子的靜默,那潔有些困惑,他爲什麼這麼看着自己。

    一會兒,齊天陽才輕輕地開口:“秦家的人對你好嗎?”

    他這麼問着,她就明白了,齊天陽是知道她和秦陸的關係的。

    她抿了下脣,才低低地說:“挺好的。”

    “那秦陸呢?”齊天陽接着問,一雙眼盯着那潔看,這纔是他最關心的。

    一段婚姻雖然關係着方方面面的事情,但是最主要的,還是夫妻雙方。

    她還那麼小,和秦陸…

    秦陸和毛病他是知道的,如果沒有這毛病,他應該會和歐陽安結婚了吧!

    現在小潔,他從她的身體狀況可以想到這些年,她過得並不太好,而且也曾聽聞過,陸小曼替秦陸物色妻子的事情。

    那麼小潔,是在那種情況下嫁給秦陸的?

    就因爲,秦陸能接受她的身體嗎?

    齊天陽因爲這麼想着,俊容有些壓抑,如果…如果他能早點碰到她,他一定不會讓她這麼嫁給秦陸,即使秦陸優秀到讓許多女性動心!

    但現在,他什麼也不能說,也不能做,因爲他的父親和秦陸的父親是分爲兩派的政敵,他和那潔的關係,就變得更加地微妙了。

    那潔看着他臉上的複雜,感覺他有許多的話想對她說,但是卻不知道爲什麼沒有說。

    “齊院長,那天謝謝你!”她覺得氣氛太僵硬了,於是這麼說着。

    齊天陽微微一笑,從思緒中回過神來,他遠遠地看着秦陸過來了,便對着她挺溫和地說:“你長得挺好的。”

    很像她!

    雖然他沒有見過,但是父親那裡有照片,那張照片也成了父親的牽掛。

    命運真是捉弄人,他的父親和秦陸的父親是政敵,也是情敵,兩人以前是朋友,後來較了半輩子的勁,爲政治,爲女人,到頭來…

    秦陸和那潔卻結了婚,那麼無預期地,讓人措手不及…秦聖應該是知道的吧!

    齊天陽沒有再想,對着她點了下頭,“照顧好自己。”便離開了。

    那潔心裡暖了一下,她感覺到齊院長對她的關心,有些超越了陌生人,但是她也可以感覺到,他的這種關心,不帶有任何暖味的成份。

    或許是因爲他認識秦陸的原因吧!

    這時秦陸已經走了過來,他瞧着齊天陽遠去的背影,問那潔:“他和你說了什麼?”

    那潔抿脣一笑:“不告訴你!”

    他笑笑,也沒有追問,兩人上了車後,他才側頭問她:“今天想去哪裡?”

    那潔呆了呆:“回家啊!”

    這些天不都是這樣嗎?

    秦陸側過身子幫她將安全帶給繫好,然後摸了摸她的頭:“小潔,今天是週末。”

    她的小嘴張成o型,然後小心地問:“那我們回大宅?”

    秦陸捏了她的小鼻子一下:“媽真是沒有白疼你!不過,今天我們不回去,要回也要等明天了!”

    她愣愣地問:“爲什麼?”

    秦陸嘆了口氣,他的小妻子竟然問他爲什麼,他不知道是該慶幸她的單純還是生氣她的遲鈍。

    捧着她的小臉,正色地說:“小潔,你不覺得我們該去約會嗎?”

    她的臉紅了紅,低着頭說:“我以爲,我們不需要的!”

    他笑,故意逗她,“你以爲,我們只需要在晚上,或是…白天,身體有需要了,便做個愛,就算是夫妻了?”

    她被他的話弄得不自在極了,他說話現在真是越來越沒有忌憚了,也不想想她纔是多大的姑娘啊!

    秦陸摸摸她的頭,“坐好吧,少奶奶,今天我們去約會。”

    她竟然遲鈍到沒有發現今天他特意給她挑了一件和他身上衣服同色系的衣服,因爲他不想被人誤認成是她的叔叔輩。

    兩人身上都穿着灰色的毛衣,秦陸是那種開衫類的,裡面是一件休閒襯衫,而那潔是套頭有帽子的那種,下面是一條牛仔褲,十分地青春。

    秦陸一邊發動車子,一邊又搖着頭笑笑。

    到了市區,已經是華燈初上了,他牽着她的手,走在街上。

    兩人去了一家素菜館用了晚餐,飯後,本來那潔想回去的,但是秦陸硬是拖着她走在街上。

    大街上,人來人往,他拉着她的手,感覺十分親密。

    但是比他們更要過份的大有人在,路邊,樹下,不時可以看見情侶抱在一起親吻,有的大膽到幾乎將手伸到衣服裡。

    那潔臉紅着不敢看,頭靠在他的肩上,兩人緩緩地前行。

    “小潔,如果我在這裡親你,你會不會推開我?”他只要一側頭,就可以看見她沉靜的小臉,他覺得很平靜,很舒服,也許不如和安安那時在一起刺激新鮮,但是秦陸本是一個安靜的人,而且也過了那陣年少輕狂的時候了。

    他很享受小潔帶來的寧靜,也很珍惜這份幸福。

    他覺得這段婚姻比預期中的好太多太多了,原本,他是不想付出的,只是在戶口薄上多了一個人名,只是家裡多了一雙筷子,甚至他都沒有打算享用她的身體,即使他有那個權利。

    但是現在不同了,不僅他付出了感情,同樣的,他也要她付出同等的,一分也不能少。

    或許現在的她還給不了這麼多,但是他會一點一點地在她身上索回屬於他的東西。

    而他突然的話語讓那潔有些呆住了,想站直身體,又被他按了回去,“不要亂動。”

    她嘟着小嘴低低地說了聲‘霸道’。

    他自然聽見了,脣角彎起一個好看的弧度,小潔能看清這一點,他十分欣慰,有利於以後‘工作’的開展。

    比如說什麼時候,她不願意的時候,他是不是可能用他的霸道來個‘霸王硬上弓’呢!

    那潔那知道他現在這麼陰暗的心思,小手指着前面人多的地方說:“那些人在幹什麼?”

    秦陸淡淡一笑:“那是文化影院,我們去看看有什麼好片子。”

    現在是七點多,看部電影正好回家睡覺。

    他拉起她的頭,中秋時節,她的長髮飛舞在暗夜和霓虹交錯間,襯得容顏更是嬌嫩美麗。

    恰巧五分鐘後就有一部愛情片釋放,秦陸立刻買了票,又給那潔買了爆米花什麼的小零食,塞到她懷裡讓她抱着。

    到了裡面,燈已經關上了,他們摸着黑找到自己的座位。

    秦陸讓她先坐下,然後自己才坐着。

    那潔手裡拿着爆米花,卻沒有心思吃,眼睛直直地看着前面的熒屏,她很少有機會看電影,所以,還是挺新鮮的。

    秦陸本來也是專注地看着電影的,但是在一次瞧見她小臉上的表情後,便移不開目光了。

    她的小臉,忽而舒展,忽而又皺起,一雙漆黑的眸子隨着劇情的發展而緊張萬分,甚至有時候太過於激動,就去捏他的手。

    好在她沒有什麼指甲,不然一個多小時下來,秦陸的手該去包紮了。

    她看前面,他就看着她,只是偶爾也會餵食一些零食給她。

    看過電影的都知道,特別是這些愛情電影放映時,很多年輕男女也會隨着劇情而情不自禁的。

    他們的前排已經有好幾對因爲急切而擁在一起,吻得難捨難分的,秦陸的喉結鬆動了一下,手反握着她的小手,仔細地把玩着。

    而她對一切,都渾然未覺,全副的心思都放在電影上。

    “小潔。”他輕輕地喚着她,她隨口嗯了一聲。

    他忍着笑,“我親你好不好?”

    她沒有察覺到身邊的大野狼已經發情了,有些白目地又點了一下頭。

    秦陸側過身子將她手裡的零食丟進垃圾筒裡,他的舉動終於讓她稍稍回了神,“秦陸,你爲什麼將我的東西給丟掉?”

    他沒有讓她說更多的話,直接抱起她有些輕的身子,放到自己的膝上,然後按着她的小臉,輕輕地吻上去…

    他吻得有些纏綿,細細密密的,大概是受了劇情的感染吧!

    如果那潔知道秦陸是受了前面幾對的感染,早就對她蠢蠢欲動不知會作何感想。

    她微微掙扎着:“秦陸,這裡是電影院。”

    他貼着她的脣,仍是在戀戀不捨地舔吻着,她的味道真好,他吻得欲罷不能。

    那潔有些羞,這左右都是人呢。

    她想將臉埋在他的懷裡,但他不讓,又纏着她吻起來,吻得有些沒完沒了。

    她也感覺到他的情動,到了後來,纖細的手臂纏上他的頸子,兩條細腿也掛在他的腰上,一切都那麼激狂…

    電影院裡很黑,所以,他的手有些大膽地撫弄着她的身子,她差點低吟出聲,他適時地堵住她的小嘴,將她的聲音吞沒在他的嘴裡。

    一吻過後,兩人都有些激動,眸子纏着眸子,那清亮的神色在黑暗中也可能感覺到其中的耐人尋味。

    那潔細細地喘着,聲音低得像是貓叫一樣:“秦陸,放我下來。”

    他不說話,只是抱緊了她,讓她感覺他的亢奮。

    她臉一燙,自然知道他動情了,可是,別說是公衆場合,就是不是,她也還生理期呢!

    她顫着聲音:“你先放我下來。”

    他的聲音有些暗啞:“別動,不然,我不保證不做什麼出格的事情。”

    她果然嚇着伏在他的肩上沒有敢動,只是這一伏,她呆住了——

    他們的後面,坐着一整排人。

    她本來也沒有奢望不被人看到,但是被一羣熟人同時看到,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後面,赫然坐着她的同班同學,而她眼對着的,正正好好地就是超級八卦何文雲。

    她的身體僵住,秦陸咬着她的耳朵,“小潔,怎麼了?”

    她忽然有些亂了,在他身上坐直:“秦陸,快放開我!”

    他感覺到她的異常,順着她的目光向後一看,也怔了一下,然後十分淡然地對着後面的學生打了個招呼:“真是巧!”

    足足有十幾個學生一起盯着他們——還有他們像是麻花纏在一起的身子。

    那潔想趁着黑暗趕快下來,然後拉着秦陸一起跑走的,但是她還沒有動,頭頂的大燈就亮了,然後,然後,她還跨坐在秦陸的身上…

    “我們…”她實在想不出什麼話來開解,她總不能說是秦陸要她潛規則吧!

    說出來也沒有人信啊!

    果然,後面一排人的眼都亮着,沒有一個人打算站起身離開,這在人潮已經涌動的電影院裡實在有些詭異。

    秦陸帶着笑,將身上的小女人給放下來,然後擁着她的肩,面對後面一整排人:“我們在戀愛!”

    哇,教官承認了!

    後面那些小傢伙們都眼裡冒着心心,有些不敢相信,但事實擺在眼前不是嗎?

    人家都親成那樣了,就差沒有在他們面前表演春宮了,還要什麼更有力的證明。

    那潔臉紅得不成樣子,何文雲拐了她一下:“沒有戀愛哦!”

    這話讓那潔的臉更紅了,她乾脆靠在秦陸的懷裡,不出來。

    “好吧!小潔臉皮薄,你們別鬧她了,現在我們可以走了吧!”秦陸十分自在地離開位子,稍後,他忽然又回過頭,輕輕地拋下一句話:“對了,那潔她成年了!”

    所有人都呆住了,教官是在澄清自己並沒有殘害國家幼苗嗎?

    這能擺脫得了嗎?

    或是說,他們已經上過牀了?

    看看,他們的同學那潔,還沒有盛開,就…

    在秦陸出去後,何文雲壓低了聲音:“我猜他們一定還有活動。”

    於是十幾顆頭湊着一商量,決定派上王牌間碟幾個,跟上他們。

    當然這其中是少不了何文雲的,她帶着幾個小夥伴一起到外面,悄悄地打了車,跟在自家教官的車後面。

    車子開了約十分鐘,停在一間十分豪華的公寓門口。

    然後就見着教官大人摟着小幼苗進去了,然後,又看到十樓的一個窗戶亮起了燈,然後,就看到兩道在陽臺上擁吻的身影,再然後,窗簾拉上,什麼也看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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