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潔雙手捂着臉,天,她竟然真的強了他,還…用那麼激烈的方式!
她掉頭就跑,秦陸在後面沉沉地笑着,但一會兒,他的臉色就微微陰沉了,想起今天去部隊後發生的事情…
他一到辦公室裡,交管局那裡就打來電話,說找到那條道口的監控錄相了,秦陸立刻趕了過去,幸運的是,當時的監控將那人的車牌給拍下來了,他將之放大,然後上網查了一下。
車主叫劉仁雄,住在市郊。
秦陸撥了當地的刑警隊的電話,不到一個小時,人就給捉到了,就關在刑警大隊。
秦陸開車過去,走進陰暗的問訊室裡,那人被銬着坐在椅子上。
大隊長陪着秦陸進去的,裡面的一個刑警隊員瞧見立刻站了起來彙報:“報告隊長,這人的嘴硬得很,硬是說自己是不小心蹭到的。”
“哦!你就沒有辦法讓他吐出真話?”大隊長擺了一下手,然後示意那人出去!
叫劉仁雄的男人坐在那裡,一看隊長這架勢就知道情況不妙了,連忙說:“現在是和諧社會,你們不能對我爛用私刑!”
大隊長長得十分粗礦,聽了他的話,挑了挑眉,摸着下巴對一旁的秦陸道:“秦上校,怎麼辦?連和諧社會都搬出來了…”
秦陸的嘴角泛起一抹冷笑:“那我們就用文明的方法來對他!”
“嗯!是的,我們是得以身作則!警民一家嘛!”大隊長贊同地說着。
但是劉仁雄怎麼瞧着,怎麼覺得毛骨聳然!
“小王,拿點東西來招待劉先生!”大隊長一聲吆喝,只見小王搬來一整套傢伙來…都是吃的!
大隊長將東西往桌上一放,“你一定餓了吧!先吃點東西再說!”
他使了個眼色給小王還有旁邊的一個同志,兩人立即上前按住姓劉的。
大隊長上前,冷笑一聲:“不是要我們對你客氣一點嗎?那我們就好好地招待你一下,你肯定會感動得說真話的。”
他將面前的那包東西開始往劉仁雄的嘴裡塞,劉仁雄自然不肯吃,但是大隊長有的是辦法,先下了他的下巴,然後手工讓他張張合合地,硬是吃下了些東西。
最後,他將他的下巴給接上,對着秦陸說:“我們等着吧!他會說實話的!”
那兩個同志也鬆開了姓劉的,幾個人坐在那裡等着,一會兒,劉仁雄的肚子就吃不消了,他苦着臉,“大隊長,你們也太狠了吧!我想在廁所!”
大隊長手裡玩着鑰匙:“小王,帶他去,我們要尊重犯人!”
劉仁雄雖然急得不行,但還是爭辯着:“我還沒有認罪是不是?”
他走後,大隊長回頭對秦陸說:“這小子,不是東西,進進出出都好幾次了,次次不老實,只能讓他吃點苦頭纔會老實!”
他抿了一下脣才說:“這人,大事不敢做,專門做些偷雞摸狗的事兒,這件事,如果沒有人指使,他真是沒有必須去做的!”
秦陸點頭,“我想也是!”
大隊長還是有些擔心:“如果這小子不肯招,那就將人關在這裡?”
秦陸的脣輕輕上揚:“他不肯,我也會讓他招的!”
一會兒,劉仁雄回來了,但只坐了一分鐘,就忍不住又去了廁所。
來來回回地幾次折騰,他求饒着:“大隊長,我真不是故意你,你這也不能這樣,要是我不小心弄到您這貴地,不是晦氣不是?”
大隊長上前,瞧着他陰陰地笑了:“弄到我這裡,你小子給我舔乾淨了!”
劉仁雄苦着臉,好在他的肚子已經拉空了,倒是沒有再要去了。
大隊長指着桌上別的東西,“你小子再想一想,想不出來的話,再弄點東西吃吃,沒有準就想起來了!”
劉仁雄哈着臉笑:“大隊長,我真的不知道啊!當時我就想着,她沒事,我也趕時間就走了!這點子事情,值得您老人家動這麼大的肝火嘛!”
他進出好多次,也相當油滑,大隊長被氣得七竅生煙,臉一沉:“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了!”
他正要再對姓劉的下手時,秦陸站了起來,他緩緩地走過來,撥開了大隊長的手,“對付這樣的人,不需要這麼拐彎抹角的。”
這件事情,他是不會這麼輕易地承認的,因爲他一定是拿了背後的那個人不少好處!
他輕輕地將自己的佩槍放在桌上,黑亮的光澤讓劉仁雄生生地吸了口氣,爾後帶着一抹討好的笑:“長官,這東西可要收好,萬一走火就麻煩了!”
秦陸走到他面前,一手捏着他的喉嚨,只聽得咯噔一聲,不僅劉仁雄當場尿了褲子,就是大隊長也嚇了一跳,“秦上校,您這…”
這人,可是不能死在他這裡啊!
秦陸猛地鬆開他,但是下一秒,一個硬硬的東西就抵在了劉仁雄的小腹處。
劉仁雄一邊喘着氣,一邊瞧着桌上已經空空的,他的額頭冒着冷汗,感覺自己剛從鬼門關裡出來,又撞進了地獄了。
“長官,這你不能隨便處決我是不是?”他雖然害怕得要死,但硬是擠出了一抹笑,瞧來就相當狡猾。
秦陸微微地笑了,但是那雙帶笑的眸子裡,滿是冰冷:“用處決這個詞可能不太恰當,我想用正當防衛來詮釋更好一點。你說,你死的時候,用襲警這個罪名是不是挺不錯的!”
他一探手,劉仁雄手上的手銬就鬆開了,然後他的手裡,不知何時多了一把刀子。
他快要哭出來了,哪裡敢動一下:“長官,您不能隨便給我安上罪名啊,我就是有一百個膽子,也不敢襲警啊!”
這時,大隊長也回過神來,繼續恐嚇着:“我告訴你,秦上校現在就是殺了你,也是因爲你公然反抗,襲警所致,我們在場的都是證人!”
劉仁雄苦着眼,就差沒有跪下來了。
只是他現在動也不敢動一下,生怕秦陸真的給他安了一個罪名。
“現在,我給你最後一個機會!”秦陸開始數,“一,二,三…”
“不要!我說!”劉仁雄滿頭的汗水,他喘着粗氣:“我說,我說還不行嗎!”
秦陸卻沒有放開他,“是誰指使你的!”
劉仁雄還是猶豫了一下才說:“是我的一個遠房侄女,平時也不怎麼來往,不知道怎麼的,前陣子突然打了電話,說要我教訓一個人!”
他苦笑一聲:“我也是貪點小便宜,最近手頭有些緊…”
他瞧着秦陸陰沉的表情,連忙說,“要是我知道是您家裡的人,打死我也不敢幹這事啊!”
秦陸的臉上面無表情,“說說你那個親戚叫什麼名字吧!”
劉仁雄嚥了一下口水,很沒有義氣地招供了:“叫劉雅婷,她父親當的官挺大的,平時也不怎麼來往的,就是不知道她怎麼會有我的手機號的,只是說給…給您家那們一點顏色瞧瞧,具體別的,我真不知道了!”
這個秦陸相信,他將手裡的槍放下,然後對着大隊長說:“這裡就交給你了!”
劉仁雄苦着臉:“長官,我怎麼辦啊?不是說坦白從寬的嘛!”
大隊長走過來,用力一拳揍得他滿地找牙:“現在,可以打你了吧!人渣!”
劉仁雄嚇得撒腿就跑,但是很快被一邊的小王給拐倒,面前,是大隊長握着拳頭,咯吱的聲音,他蹲下身子,拍了拍劉仁雄的臉:“兄弟們,好好招待他!”
小王他們歡呼一聲,這臭不要臉的,有時故意地在城裡逗着他們玩,他們早就瞧着不順眼了!
這下子,一個個地都上前,只聽得一聲慘呼…
秦陸開着車回到了部隊,他拿起電話,打給了劉參謀。
“是我,秦陸!”他聲音低沉。
那邊劉參謀的心跳了一下,每次秦陸一找他,他就顫抖着,生怕是自己的女兒又闖禍了。
果然,秦陸輕輕地將事情說了一遍後,才說:“這件事情,我還沒有告訴,就要看劉參謀怎麼做了…”
劉參謀自然流了一身的冷汗,他毫不考慮地說:“我送她去自首!另外,等關押滿了,立刻送她出國,十年內,不讓她回來!”
秦陸抿着脣,“我想,令千金的行爲一再地觸及了我的底線,劉參謀的話,我已經不太敢信了。”
劉參謀心一橫:“那她這輩子也不回來!”
秦陸沒有說什麼,直接掛上了電話。
他剛掛了電話,就感覺辦公室門外有人,他沉聲問:“誰在外面。”
門被推開了,楊文清輕步走了進來,“是我,我聽見你在講電話就沒有進來!”
秦陸瞧了她一眼,沒有再說什麼,只是收拾了東西回家。
楊文清看着關上的門,小心地走到秦陸的辦公桌前,瞧了下他桌上電話的去電號碼…她的脣角浮起一抹冷笑,看來,有人做了蠢事!
——秦陸抱着那潔,想着今天下午的事情。
那潔見他出了神,戳了戳他:“秦陸,你怎麼了?”
他這纔回過神來微微一笑,“小潔,那個撞你的人抓到了!”
她的身子立刻繃得緊緊的,他自然感覺到她的緊張,伸手撫着她的肩:“沒事了,別怕!”
她抖着聲音問:“他是誰?”
當時,她並沒有見到那人的樣子,她怕真的是那個‘畜生’!
秦陸抱着她,走到沙發前坐下,平靜地告訴她:“小潔,那個人是劉雅婷指使的,我已經解決了!不會再來傷害你了!”
那個劉仁雄只是一個小混混,諒也不敢再動手了。
那潔鬆了一口氣,一會兒又有些緊繃地問:“那人,叫什麼名字!”
秦陸的臉微微一沉,“劉仁雄!”
那潔點頭,實則是真的放下心來。
原來,並不是那人,雖然母親突然發病有些奇怪,但現在也好多了,或許只是湊巧想起來罷了。
這般又過了兩天,仍然很平靜,她才徹底地放下心來!
去學校報道的前一天,秦公館上下忙成一團,爲什麼,因爲自家少爺和少奶奶要搬出去獨立住一段時間了。
臨走前,陸小曼將那潔叫過去:“小潔,你母親我會替你照顧好的,這陣子軍訓會很累,你自己注意着身體!”
那潔微微一笑:“我知道的媽!”
陸小曼抿着脣笑:“媽也是白操心了,秦陸那麼疼你,不會累着你的!”
那潔的臉有些紅,胡亂地找着藉口:“我還要去收拾呢,媽我先上樓去了啊!”
她飛快地上樓,陸小曼搖搖頭笑着。
而那潔剛上去,就瞧見秦陸正拿着一盒東西,臉上的神情猶豫不定。
她走過去:“怎麼了?”
他將手裡的東西往她面前一遞,用一種十分自然的語氣徵求意見:“你說,這個要不要帶到那邊去?”
那潔低頭一看,然後臉就紅透了,他手裡拿的竟然是一盒套套。
“小潔,我在問你呢!是到那裡買,還是帶過去,帶過去,又怕下次回來沒有得用,不帶又怕今天沒有得用!”他很正經地說着,但說出的話十分的兒童不宜。
那潔漲紅着臉,“那就留一半就是了!”
他十分滿意地點頭:“還是我家小潔聰明!”
他的話讓她想到從醫院回來的那天,他纏着她,說他的傷沒有好,手不能動,硬是讓她給他戴上了…
她的手抖得不像話,但是那個手不能動的人握住了她的手,帶着她一起完成了那個情*色無比的動作。
事後,他還不要臉地說:“小潔,我覺得你的手很巧,下次,還是你來!”
她當時羞憤欲死,秦陸,還是那個當初冷清的貴公子嗎?
簡直就是一無賴,她卻不知道,能讓秦陸無賴的人,只有她一個。
她想着想着,臉就更紅了,秦陸有心逗她,他看了看時間,“還早,我們要不要…”
她一下子跳上他的身體,伸手捂住他的嘴,“別說了!”
他也沒有拿下她的手,只是笑着:“小潔,看把你嚇得,我只是說,要不要喝個下午茶再去!”
她呆住了,也忘了自己的手還在他的脣上,原來他是這個意思。
就在她出神的時候,秦陸咬了她的手指幾下:“思想不純,要懲罰!”
他狠狠地咬了幾下才鬆開她的手,拍拍她的小屁股:“少奶奶,收拾東西吧!”
她臉一紅,開始收拾東西,也就是一些衣服什麼的,別的東西公寓那裡都是齊全的。
一些大件的,李叔早就先行送過去了,一切都佈置好了,就等着兩個小主人住進去了。
秦陸拿着行李箱下樓,那潔跟在他身後,李叔立刻接了過去,放到車子的後備箱裡。
秦陸拉着那潔,讓她站在他的身前,她的身高只及他的胸口。
他一本正經地瞧着秦家兩位大家長:“我一定會好好照顧小潔的,放心好了!”
陸小曼笑罵着:“別餓瘦了啊,不然我準找你算帳!”
秦司令則關心另一件事情:“每個星期得回來住個兩天,你母親想得荒!”
“明明是司令怕寂寞,這會子又拿我說事,我巴不得這兩小的一年也不回來,我也樂得清靜呢!”
秦陸笑,他的雙手按着那潔的肩:“少奶奶要努力了,婆婆已經嫌棄你了!”
陸小曼沒有好氣地睨了他一眼:“別挑撥我們婆媳的關係啊!我這是嫌棄你呢!”
秦陸無奈:“好吧!小潔是新寵!”
他拉着她的手,“我們走了!”
陸小曼和秦聖送他們上車,又交待了幾句才放他們離開。
車是秦陸開的,也沒有讓李叔送,他側頭看了看那潔,“是不是有些捨不得!”
“嗯。”她輕點了下頭,眼望向窗外,此時已經是四點多了,從這裡開到秦陸的公寓大概要半個多小時,到的時候,已經接近五點了!
這間房子有一百來個平方,只有兩個房間,一個是臥室,一個就是書房,其餘的全部做廳用。
那潔最喜歡中間擺放的一組米色的沙發,瞧上去好軟好舒服,而上面的抱枕則是有着鮮豔小花圖案,看了心情就很愉快。
她坐在上面彈跳了幾天,秦陸一邊收拾着東西,一邊搖着頭:“真是孩子!”
說完,自己又覺得不對,她要是孩子,他每天晚上做的事情,不就是禽獸之事麼!
好吧!他收回!
兩人將東西收拾了一下,感覺到肚子餓了!
秦陸走到明晃晃的廚房裡,呼出一口氣,“看來,媽是真的讓我們自力更生了,一點東西也沒有做!”
“我會做飯的!”她紅着臉說着。
秦陸微微一笑,“那我們去超市買點食材,回來一起做!”
說着拿起車鑰匙和外套,又替她穿上一件風衣,走的時候,忽然停在了門口。
“怎麼了?”她有些納悶地瞧着他將手放在門把上卻沒有打開門。
秦陸忽然回過頭來,目光有些直直地瞧着她:“小潔,我們的那個你帶來了嗎?”
她愣了一下,才明白他說的是什麼,她垂下頭,“帶來了!”
他們現在都不想要孩子,所以每次都會用到,她不敢忘,因爲不想吃藥,聽說吃藥對女生不好,好在秦陸一直沒有要求她做措施。
這一點,她還是挺感激他的體貼!
秦沛低下頭,只在她的脣上短促的一吻就放開了她,但是她能感覺到那一吻裡,飽含着壓抑。
因爲他的壓抑,整個氣氛都變了,她的身體輕顫着,壓根不敢擡頭看他。
秦陸撫着她的脣笑笑:“小潔,希望我們同居愉快!”
她擡眼,望進他深不見底的眸子裡。
這時,他沒有再給她探索的時間,直接開了門拉着她出去,“我們得快點了,不然今晚會睡得太晚,明天起不來。”
這個小區很方便,在對面就有一家大型的超級市場,兩人就走着去了。
到了那裡,秦陸推了一輛車子,那潔覺得奇怪,直直地瞧着他的手。
他感覺到她的目光,然後望着自己的手,爾後笑了:“小潔,我沒有那麼嚴重。”
其實想對於物體,他更難接受的是人,總是下意識地和人操持着距離。
小潔是他最不排斥的人,超過了他的父母,還有司令。
那潔瞧着他,忽然笑了,跟在他身旁。
秦陸瞧瞧她,眼神有些深思。
“你瞧着我幹什麼?”她有些困惑。
秦陸忽然一手拉着她,將她放到自己和購物車之間,那潔有些不好意思:“秦陸,會被人笑的。”
他低頭看着她的發頂,聲音低低地說:“小潔,你這樣跟在我身旁,真的不像我的妻子,倒像是小保姆一樣!”
不出來還好,一出來,特別是這種生活氣息濃的地方,他更是感覺到她真的好小好小…
於是不假思索地就這麼做了,讓別人都瞧得出來,她和他的關係。
想想,自己也是挺可笑的。
他撐起她的身子,讓她站在購物車前面的那道槓上,這樣,她一下子增高了許多,只要臉一側,就可以直接貼着他的面孔。
雖然他們有過好幾次的親密,也那樣裸呈相對過,但是這樣近的接觸,她還是會心跳加快,心思直接用來對抗那陣臉紅心跳了。
“小潔,這個怎麼樣?”他挑了一顆西蘭花,放在她面前。
她看了看,很新鮮,下意識地說:“可是我不會弄這個!”
她以前,只做過最普通的菜色,這些價格高的菜,她不會料理!
秦陸輕輕一笑,捏了捏她的鼻子:“有我呢!”
說着又推着她向前走,那潔臉有些紅,好一陣子才退下去。
秦陸又帶着她去挑了生牛排,還買了紅酒,準備回去做牛排。
她驚奇不已:“你會做這個!”
他只是笑:“我會的,還有很多!”
她有些慚愧,走的時候,陸小曼說讓他照顧好她,她卻沒有當回事,她潛意識地認爲應該是她做飯,但是沒有想到,秦陸真的會做!
那潔以爲他們買完了菜就該回去了,哪知道他將車子拐到了賣成人用品的地方,她臉漲得通紅:“秦陸,不是帶了過來嗎?”
他仍然在挑選着,然後淡淡地解釋:“我怕不夠用!”
她眼熱地瞧着他將兩盒印着“l”的男性用品放到了購物車裡,差點捂住臉不想做人了。
秦陸則心情愉快地咬着她的耳朵,“我選了兩款,今天讓你選!”
她直接成了大紅臉,久久地退不下去。
秦陸這才放過她,沒有再說出讓她更爲臉紅心跳的事情!
結賬的時候,他淡然自若地仍是將她圈在懷裡,只是將皮夾交給她讓她給了錢。
回去的時候,他一手拎着袋子,一手牽着她的手。
夜幕下,感覺好溫馨!
他做料理的時候,將她給推出去,讓她在沙發上看電視。
那潔咬着他清洗的蘋果,窩在沙發上,雙腿盤着。
不到半個小時,秦陸就圍着圍裙走過來,“小潔,吃飯了!”
她站起身,很自覺地將他的圍裙從身上解下來,掛到廚房裡。
兩人走到餐桌前,她看見秦陸已經將桌子佈置好,兩個盤子各放着幾塊牛排,還有一些配菜。
她注意到她的盤子裡的牛排竟然是心型的,秦陸笑笑:“小女孩不是都喜歡這個嗎?”
她知道這是他做的最浪漫的事了,衝他一笑,秦陸點起桌上的一臺燈盞,暈黃的火光亮起,他轉身將燈光給熄滅。
她有些緊張,感覺今晚的他有些不一樣。
但她沒有不得及細起,身子就被他從後面抱住了,溫熱的男性身體緊靠着她的身體,引來她的輕顫。
“秦陸,我們先用餐吧!”她抖着聲音說着。
秦陸沒有作聲,只是將脣移她的耳邊低語着:“再等一會。”
他的聲音沙啞性感,幾乎不用撩撥她就自發地軟在他的懷裡。
她瞧不見他的臉孔,內心更爲激盪。
他抱着她,也沒有更進一步,只是輕輕地蕩着,像是走着華爾茲舞步慢慢地擺動着身體。
忽然,耳邊傳來古老的英式旋律,她愣了一下,聽出正是他們那一次舞會上跳的那支曲子。
“秦陸…”她有些動情了,想轉過身,想看看他,看看他的表情。
可是他強勢地扣着她的腰,不讓她轉身,堅持着兩人跳完這支舞,當韻律結束的時候,他輕輕地扯她面對着他。
兩人對視着,暈黃的光線給他們的臉孔打下一層柔和的陰影,他輕輕地喚着她的名字:“小潔!”
她望着他,一個字也說不出來,脣輕顫着,眸光迷離…
他低頭,吻住她的脣,將她帶到沙發前,放倒了她的身子。
當她的身體呈現在燭光下時,那如同象牙般的身體終於讓秦陸激盪了,打破了他想舒緩着做的念頭…
當他揮着最後一滴汗水滴落在她的身體上時,她緊緊地閉着眼,暫時地暈睡過去。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她幽幽地醒了來,已經在浴室裡了,他正在幫她穿衣服。
他的神情十分專注,但目光仍是有幾分火花隱隱閃現。
她忽然想起一件事來,吶吶地說:“秦陸,你忘了用那個!”
他笑笑,撫着她的脣,“小潔,你忘了你這兩天是安全期,不用那個的。”
她知道,只是沒有想到他也會記得這個。
她還是不太放心:“要是有了呢?”
她還小,真的不想現在有孩子。
秦陸有些愛憐地說:“有了就生,你上學,我在家帶孩子。”
他的話逗笑了她,“胡說!司令不打死你纔怪呢!”
“那就讓司令帶!”秦陸一把抱起她的身子往餐廳裡走去。
她這才注意到他也洗過澡了,換上了和她同款的浴袍。
用餐的時候,他直接抱她坐在大腿上,兩人也合着盤子吃了,但大多都是進了她的肚子,直到她吃不下了,他才放開她,拍拍她的小屁股:“先去牀上等我!”
她回頭衝他做了一個鬼臉:“我不以爲你還有體力!”
剛纔上校先生已經做過兩次了,他淡淡地笑了笑,繼續優雅地用餐。
那潔躺在牀上一會兒就睡着了,實在是方纔的歡*愛消耗了她太多的體力。
秦陸輕聲走進去,就見着她熟睡的樣子。
他躺在她身後,抱着她的身子,咬着她的耳朵:“小潔!”
她迷迷糊糊地醒了,感覺到身後好溫暖,她打了個呵欠,“你也睡了啊!”
他的手探到她身前,興風作浪着,她的睡意一下子全醒了。
猛地回頭,卻一下子撞到了他的下巴上。
“小潔,不需要這麼急的!”他撫着疼痛處,低低地笑着。
她的小臉通紅,他…他怎麼能這麼曲解她的意思呢!
“我沒有!”她極力辯解。
“沒有嗎?”他還在輕笑着
兩人一個嚴肅,一個輕鬆,但是她很快就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
於是捂着臉:“你不要臉!”
說着,背過身去,決定不理會他!
秦陸抱住她的身子,聲音低沉惑人,“小潔,其實我是應你的要求的!”
她猛地回頭:“怎麼會是我?”
他有些邪氣地看着她:“不是你先挑釁我的嗎?你說我沒有體力了,身爲老公,我當然要證明自己的存在了!”
說着,就抱着她,身體力行地用了兩個小時來證明自己的“存在”問題了!
他結束的時候,那潔的腰都快斷了——
這要是被秦司令知道了,又要說他逆天了!
秦陸睡前,心情很好…他親了親她帶了些陰影的小臉蛋,很溫柔地替她按摩了身體,十分懊悔地說:“明天,我一定溫柔一點。”
她聽了,兩眼一翻,恨不得再也醒不過來!
夜裡的時候,那潔夢見一大片草地,草地上有很多牛啊,羊啊…她高興地跑過去,可是這時,羊開口了:“我要吃了你!”
她害怕地說:“羊還吃人啊!”
這時,羊變成了秦陸的樣子,朝着她撲了過來:“小潔,你逃不掉的!”
她尖叫着,一下子醒了過來,一睜眼就是秦陸俊逸的面孔。
她小心地朝着他的面孔摸了過去,還好,不是羊!
這時一聲低笑響起來,秦陸睜開眼,她嚇了一跳,立刻退後兩公尺,差點掉下牀。
秦陸一把抓着她的手扯到自己懷裡,“看見我,怎麼害怕成這樣!”
她小心地瞧着他,“我夢見你要吃我!”
他先是一愣,爾後知道她是被吃怕了,於是撫着她的小臉蛋,低下頭與她對視:“其實現在,我也想吃你,只是時間不夠了!起來吧,小懶蟲,要去學校了!”
她跟在他身後,小嘴裡嘟噥着:“也不知道是誰將我累成這樣的?”
他忽然回頭,“你說什麼?”目光清亮無比!
他那麼瞧着她,她才知道自己失言了。
累?多暖昧的詞啊。
那潔欲哭無淚的,她不久前還是一個純潔的小姑娘,怎麼現在就變成這樣了呢!
那次在舞會看到秦公子的時候,他是那麼冷傲,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樣子。
她現在都明白了,其實他的真實本性就是他們第一次見面那樣,脫衣服上*牀,迅速而果斷…
只是現在和以前不同的是,他多了幾分溫柔,也會哄她幾句罷了。
她瞪着他,久久地不起牀。
秦少爺低低地笑着:“我向你道歉,下次我累行嗎?”
她還是瞪着他,說來說去,不就是晚上不放過她嗎?
他看着她的小臉,忽然說:“小潔,你信不信,再不起來,我白天也不放過你?”
她嚇得驚叫起來,竟然忘了自己身上沒有穿任何衣服,就那麼跳出了被子往房間自帶的更衣室衝去。
隔開的是一個拉門,她迅速地關上,身體抵在門後喘着氣。
門外傳來秦陸有些無奈又有些寵溺的聲音:“小潔,你讓我光着身子去上班嗎?”
她臉紅了紅:“那是你的事!”
他又誘哄着:“我們去的是一個地方哦,你不怕丟臉啊?”
她哼了一聲:“那是我的事!”
嘿,小丫頭學會和他拌嘴了?
秦陸饒有興趣地站在外頭,“小潔啊,再不開門,我要動粗了啊!”
他將‘動粗’兩個字說得暖昧極了,那潔不想往那方面想都難。
她咬着脣,然後嚷着:“秦陸,你這個兵痞!”
他挑了下眉,都這麼形容他了,不幹點兵痞的事情來,怎麼對得起她!
於是雙手扒住拉門,兩人微微用力,就這麼錯開門,猛地打開了。
她在裡面猛地一退,倒吸了口氣,然後掉頭就跑,可惜更衣室也就十來個平方,哪裡逃得了多遠,只是逃了一會兒,就被他抱了個滿懷。
“敢說你老公是兵痞,嗯?膽子肥了?”他的熱氣就噴在她的頸側,那潔情動地顫着眼睫,有些羞怯:“放開我!”
他有些無賴地說:“不放!兵痞乾的不就是強搶良家婦女的勾當嗎?”
說着,手還在她身上胡亂地摸了一氣,她尖叫着,身子不停地扭動,倒是真的將他撩出火來。
他牢牢地抓住她,不讓她亂動了,聲音低低地說:“小潔,不要亂動了,不然我們真的會來不及的。”
他咬着她的耳朵,存心逗她,“你也不想,讓所有的人都看到,我們一起遲到吧!”
她咬着脣,聲音很低:“那你放開我!”她感覺到背後的灼熱,心裡也挺怕的,就怕他一個把持不住而將她給…那個了!
她的腿已經很酸了,如果再來一次…秦陸晚上要過她幾次,早上再來的話,沒有半個多小時不會結束的,而且,遲到不說,她還想不想走路了!
她的話才說完,他就依言放開她了。
她回頭一看,他的臉上滿是可惜的表情,心裡知道他其實很想。
秦陸摸着她的小臉,微微一笑:“小潔,你要讓開了暈的羊吃素,是不可能的!”
她驚恐地看着他,他的意思是不是說,以後,她都別想逃得過他的魔掌了?
秦陸只是淡笑,然後打開衣櫃,給她穿上內衣,襯衫,還有軍服。
她有些驚訝:“這是什麼時候拿的?”
她還沒有去學校報道,怎麼會有軍訓穿的衣服的。
秦陸笑笑:“前兩天就報道了,司令讓林副官替你辦了入學手續!”
她有些難爲情,覺得自己搞特殊了!
秦陸笑她:“都是家長去的,你不會想讓我去當你的家長吧!”
說完以後,有些感慨,她真的是很小,才上軍校,他已經畢業好幾年了,算是大叔級別的人了。
想到這裡,他有些擔心地對着鏡子摸摸自己的俊臉:“小潔,我是不是有些老了?”至少配她感覺有些老了。
那潔睨了他一眼,“沒有老,是更年期到了!”
他捉住她,放在鏡子裡前,兩人都穿着軍服,這樣子,實在有些對不想祖國的培養啊!
“再說一次,嗯?”他的聲音裡帶着幾分危險,清亮的眸子在鏡子裡瞧着她。
而他的手,就放在她的腋下,赤果果地危脅啊!
那潔當然知道自己再說,他就不客氣了,於是投了降:“秦教官,饒了我吧!”
接下來的一個月,她的小命還掌握在他的手裡呢!
其實也算是司令護短了,特意安排了秦陸去給她們班軍訓,生怕自己的孫媳婦吃苦受累。
那潔當然知道,心裡也覺得司令好可愛啊!
她不知道別人爲什麼都怕司令,在她眼裡,司令就是一可愛無比的老人,和她很慈祥,就是在輸棋的時候有些吹鬍子瞪眼,但她一點也不怕他。
“在想什麼?”秦陸發覺到她的走神。
那潔笑着:“在想另一個男人!”
他瞧着她,許久,忽然放下她,嘆了口氣:“這個玩笑一點也不好笑,小潔,你不覺得司令太老了,以後就別想了,要想,也是想想你的老公吧!”
她看着他離開的背影,有些納悶,他怎麼就知道她想什麼呢!
等她回神的時候,秦陸已經洗瀨好了,催促着她:“快去洗洗,我準備早餐!”
她跑進浴室裡,秦陸搖着頭走廚房了。
等她好了以後,秦陸也弄好了幾樣早餐,有培根,還有沙拉,還有牛奶加麪包,散發着濃濃的香味。
“快吃吧!”他摸摸她的頭,像是自己養的小寵物一樣!
那潔低頭吃着,努力地吃,吃完了上了他的車子…
“那個,我們可不可以不讓別人知道我們的關係?”她鼓起勇氣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