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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婚寵撩人,軍長壞壞 - 056章 大鬧秦公館字體大小: A+
     

    秦陸和秦司令對望了一眼,爾後秦司令很快地下令:“告訴她,少爺不在,如果她不走,就讓少奶奶去招待!”

    小丫頭要走,這邊秦司令又叫住了她:“你們太太呢?”

    按說這事,不會弄到他這來的啊!

    小丫頭捂着嘴笑,“太太也說她不在,說回了司令!”

    “這個混賬!”秦司令回頭,笑罵着。

    秦陸陪着笑:“司令這是在罵我母親呢!”

    “你小子!”秦司令先是惱,然後又伸出手,在秦陸的肩上拍了一下,“不許出去啊!”

    秦陸很有眼色地回道:“等我家夫人招架不住的時候,我可以出去英雄救美嗎?”

    秦司令有些懷疑地瞧着他:“英雄救美,你打算救誰啊?”

    說得一出一出的,不要到時候看着那個戲子就忘了自己姓秦了。

    秦陸笑:“司令就這麼不相信我嗎?”

    秦司令還是不太相信,“你給我好好地老實呆着,不老實我就關你禁閉!”

    秦陸還是笑:“我待着就是了,不過,我媳婦兒吃虧了,司令不要心疼啊!”

    秦司令沒有理會他,直接走到二樓的一個小房間裡,從那個方向可以瞧得見樓下廳的情況,不一會兒,秦陸也過來了,探着頭:“司令,瞧到什麼了?”

    他拉開一角窗簾一看——

    安安今天是有備而來的吧!

    穿得一副名門淑女的樣子,和平日的性感完全是兩個樣子!

    他嘆了口氣,知道她還沒有心死,心裡也覺得司令說得對,他是不該下去。

    而且,他覺得小潔也是該鍛鍊一下了。

    這一想,那邊那潔也從另一側樓梯下了樓,她穿着一件粉色的居家服,是他爲她訂購的,他也有同款的一件,只是是淺灰色的,此時正穿在身上。

    那潔的隨意和歐陽安的隆重弄成了鮮明的對比,她有些傲然地坐着,並沒有因爲主人的到來而起身。

    “歐陽小姐。”那潔坐在她的對面,先吩咐一旁的小丫頭,“春香,先泡杯茶來!”

    “我不喜歡茶!”歐陽安很突兀地說着。

    那潔也是一愣,爾後很快明白了歐陽安的故意刁難,於是輕輕地說:“歐陽安,你不喜歡喝,我也沒有辦法,但是秦家有秦家的規矩,不能因爲你不喝而不奉茶,是不是?”

    歐陽安的嘴張了張,想說自己喜歡喝咖啡,但是那潔沒有給她機會說下去,“如果我招待不週,秦陸會責怪的。”

    歐陽安哼了一聲:“知道就好!”

    那潔的小臉上仍是不動聲色,她給小丫頭一個手勢,小丫頭伶俐地去泡了茶來,當然,歐陽安是不會喝的。

    在熱氣騰騰的水氣中,歐陽安開門見山地說:“我聽說秦沛他受傷了,今天我是來看他的!”

    她的手邊,還有一個包裝精緻的盒子:“這是千年老參,補氣最好了!”

    那潔輕輕一笑:“秦陸只是小傷!”

    歐陽安白了白臉,有些氣急敗壞地說:“讓秦陸出來,你別以爲你嫁到了秦家,就能在秦家說話作主了!這個家還輪不到你作主!”

    那潔也有些惱了,小臉微微板起:“這個家,誰作主,更不是歐陽小姐說了算的!”

    歐陽安竟然舉起了手,想要打人,而在此時,春香正要上茶,這一拉一扯間,那熱燙的茶水就直直地倒在了那潔的手上。

    她痛叫一聲,小丫頭嚇壞了,回神的時候,就見着自家的少奶奶的手已經紅腫了一片了。

    春香急得和什麼似的,又想要拿藥,又想去彙報更高一級的主子。

    那潔攔着她:“歐陽小姐應該不是故意的,你要驚動了司令。”

    但是已經驚動了,秦陸先行一步下來,他走前對秦司令說:“你就別下去了,這麼和個戲子計較,傳出去不好聽!”

    秦司令吹鬍子瞪眼,但想想也對,然後心裡惦念着自家孫媳婦的傷,便催促着:“你快下去看看,不行送軍區醫院啊!”

    秦陸點點頭,神色有些嚴肅!

    而秦司令瞧着他的背影,心裡暗暗高興——秦陸也用‘戲子’這個詞來形容歐陽安了。

    他卻不知道,這是秦陸安撫他來着,哄着他來着。

    秦陸快步下樓,也沒有正眼瞧歐陽安一眼,直接拉過那潔的手,放在眼前瞧着。

    燙得還不輕呢,腫了一大片,他的心裡升起一抹心疼。

    平時,他都輕手輕腳的,就是那個的時候,也不敢用太大的力道,這倒好,一杯茶,直接將她的小手給弄成這樣。

    “春香,這怎麼回事?”秦陸其實都看到了,現在這麼問着,主要是讓歐陽安知難而退罷了,他一邊小心地試探着傷口,幫着她上藥,一邊問着。

    春香不敢說,那潔被他輕輕一碰,秀眉凝起,一雙眼也水汪汪的,可憐極了。

    秦陸心裡的氣也去了大半,嘆了口氣,“自己也不小心,以後這些事情,不要親自動手了,知道嗎?”

    他放輕地力道,給她抹了些清涼的藥,爾後將她的手包好!

    他的手法很漂亮,包得整齊,簡直專業。

    那潔怔怔地地看着繃帶,擡眼有些驚訝地問:“你學過護理嗎?”

    他笑,揉着她的腦袋瓜子:“傻蛋,我們當兵的,在外頭受點小傷的,還不得自己弄啊!哪像你們女孩子這麼嬌氣。”

    他這麼說,這麼一揉,那潔有些不自在——

    秦陸是不是在前女友面前太自在了?

    是不是,有些太無視了!

    她正想着,秦陸就轉過了頭,看了看歐陽安一臉的不快:“安安來啦!”

    他的語氣很淡,透着一抹明顯的疏離。

    歐陽安就算是有許多話想說,但在那潔面前,她是說不出口的

    再說,秦陸似乎也不打算讓她說出口。

    歐陽安抿着漂亮的棱形小嘴,眼直直地瞧着秦陸攬着那潔的身體。

    她知道那天秦陸和那潔在外面過夜了,他竟然…他竟然…

    她一直得不到的東西,那個女孩子輕易地得到了。

    得到了秦家少奶奶的名份,得到了秦陸的身體,得到了秦陸的心!

    她不相信秦陸會愛上那麼清淡的女孩子,他說過,她歐陽安是最可愛的女孩子。

    歐陽安緩了神色下來,看着秦陸摟着那潔在她對面坐下,那散發着淡淡親密的場面刺痛了她的眼。

    其實她不缺什麼了,這些年來,見過的,玩過的男人也不少,但秦陸,始終在她的心裡,佔有一個最重要的位置。

    因爲,他是個遺憾!

    遺憾是最美的,如果他對任何一個女人來說都是遺憾,那麼她可以忽略這種遺憾,但是他沒有,他和另一個女孩子結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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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他修長的手那麼熱切地撫着那個女孩,想到他英俊的面容也因爲那個女孩而染上情*欲,她就覺得不舒服。

    那種秦陸是她的想法不可抑制地冒出腦海,即使知道秦家不歡迎她,她也要來。

    “秦陸,聽說你受傷了,我帶了些補品過來。”她帶着一抹淡笑,十分自然地說着。

    秦陸瞧着她,沒有對她故意弄傷那潔有指責,而是十分平靜地說:“安安謝謝你,正好現在小潔也受傷了,這個燕窩女孩子喝最好了!”

    那潔小聲地說:“我就這點傷,不要緊的,而且歐陽小姐也不是故意的!”

    歐陽安有些難堪,她當然是故意的,只是沒有想到秦陸來得這麼快。

    她垂下眼斂,像是眼淚要掉下來的樣子,一副手足無措的樣子,“秦陸,我知道那小姐不歡迎我,本來,那水是要潑在我的手上的,我只是本能…”

    她擡起蒼惶的小臉,望着那潔,“那潔,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要不是你手上的茶要潑到我手上,我也不會有這種本能的反應!”

    她的聲音很小,但是意思很明白,是那潔先要動手的,她只是本能推開而已。

    那潔的臉白了白,她沒有想到自己的不追究,反而被人給咬一口。

    她抿着脣,好半天沒有說話。

    氣氛有些僵硬,歐陽安趁勝追擊,“秦陸,你不要怪那潔,她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想,她只是不希望我來罷了!”

    春香在一旁翻了個白眼——這位小姐也太有瞎扯了,好,即使說不歡迎你,那你走啊?

    怎麼屁股就粘在秦家的沙發上了?

    她都看得清楚呢,明明就是歐陽小姐故意潑到少奶奶的手上的。

    少奶奶那麼溫和的一個人,才做不出這種禽獸事兒呢!

    但是這裡是輪不到一個丫頭說話的,正是氣氛有些僵硬之際,秦陸緩緩地笑了起來,他的手,一邊輕輕地摸着那潔的頭髮,一邊很輕鬆地說:“安安,看來這些年戲沒有白演,瞧瞧剛纔的表現,多專業啊!”

    他側頭對着那潔說:“看把你嚇的,沒有見過世面一樣,改天,我帶你去看安安演的電影去,下次,你就不會輕易地被她嚇住了。”

    那潔睜大了眼,秦陸他也…太狡猾了吧!

    這一兩句,就將什麼都扯清了,而且他話裡的意思,歐陽安也不是不明白。

    她的臉一陣白一陣紅的,有種被看穿的難堪。

    其實秦陸也算是給了她臉面了,沒有直接戳穿她,對於小潔的傷也沒有做追究了,算是她的造化了。

    要知道,秦陸這人較真起來,那真的會讓人吃不消的。

    “安安,我這也有傷,小潔現在也傷了,可能不能陪你了,你先回去吧!”秦陸擁着那潔站起來,送客的意味很濃。

    歐陽安抖着脣,所有的冷靜,所有的自恃全都打破了,她不敢相信地看着秦陸,看着他眼裡的淡笑——

    但她瞧得出來,那笑,並沒有到達眼底。

    那雙眸子裡,是不耐,也是忍耐的,而這些情緒統統是針對她的。

    她忽然感覺身體一陣涼,從心口一直涼到背後。

    好半天,她才困難地說:“你不歡迎我嗎?秦陸…我…”

    秦陸打斷了她的話:“我是軍人,你是一個娛樂圈的人,不方便走得太近!”

    他的絕然讓歐陽安有些下不了臺,她忽然惱怒了,再也維持不了優雅的表像。

    “秦陸,我不相信你愛她?”她指着那潔,“她長得有我美嗎?家世有我好嗎?她瞭解你嗎?”

    她說着說着就哭了出來,滿臉的瘋狂。

    秦陸嘆了口氣,這纔是歐陽安,那個一會風一會雨的女孩子。

    曾經,他是喜歡這種性格的,因爲他自己挺自律的,瞧着她自在的樣子覺得很好,但是現在,他認爲這是潑婦的行爲。

    他嚴肅地瞧着她,“安安,你應該去電影學院去進修一下,怎麼演好一個優雅的女人!”

    他這是變着相在罵她呢!

    歐陽安那更受不了啊!

    上前扯過那潔,就要揮手。

    她向來蠻橫慣了,這會子更是將這種特質發揮到極限。

    “安安!”秦陸一把捉住她的手,他用的是那隻受傷的手,很快,那白色的繃帶上就滲出了血跡。

    那潔呆了呆,爾後就驚了一下,“秦陸,你快放開她,你的傷口崩開了!”

    秦陸的眼,始終盯在歐陽安的臉上,但是話卻是對着那潔說的,“我沒事!外面的傷可以好,但是爛在她心裡的傷,似乎很難好!”

    他猛然放開歐陽安的手,神情冷峻:“安安,或許我負了你!但是人生中,沒有絕對完美的愛情,正如對於小潔,我並不是那麼一個純潔的人一樣,人要學着接受!你也一樣!”

    她流着淚,怔了一會兒,爾後忽然擡起精緻的小臉:“秦陸,你讓我怎麼接受?明明你愛我,可是卻不能接受我,短短的幾年,你娶了另一個女人,就因爲她可以陪你上*牀是嗎?我知道,她是陸阿姨找來的,就因爲你不排斥她,就和她結婚了是嗎?”

    秦陸的臉繃得死緊,而那潔的臉上,則是一臉蒼白——還有難堪!

    歐陽安的臉上有着孤注一擲的瘋狂,“如果,她毀了,那麼,是不是你也無法接受她了?”

    她一說完,臉上就捱了一個重重的巴掌。

    是秦陸動的手,他不敢置信地看着歐陽安,“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歐陽安抖着脣,傲然地瞧着他:“秦陸,我說要毀了她,要讓你看見她就吐!”

    那潔的臉色更蒼白了,她雖然見多的人情冷暖,但是這麼刁蠻的女孩子她還是頭一回見到,而且她的惡意是針對她來的!

    “秦陸…”她不安地拉着秦陸的手臂。

    秦陸緩緩地將她的手扯式,那潔面上更是惶恐了。

    她眼見着秦陸上前一步,爾後在歐陽安的目光下,卡住她的喉嚨。

    歐陽安掙扎着,但是秦陸的力氣驚人,她絲毫掙脫不了。

    他手臂上不斷地滲出血來,他像是感覺不到似的。

    “安安,你將剛纔的話再說一次。”他的聲音很輕,輕得讓人聽了有些毛骨聳然。

    對於歐陽安,他已經很容忍了,只是想不到,她變得這麼惡毒!

    他的眼裡,有着一抹殘酷的冷意。

    小潔是他的妻子,他不容許她被任何人傷害,包括歐陽安!

    歐陽安的臉上有着驚恐之色,但她倔強地又說了一次:“我要…毀了她!”

    秦陸的神色變得更加危險,他手上的力道加重了一些,側頭看着她漲紅的小臉:“再說一次,我沒有聽清!”

    那潔甚至聽到骨頭摩擦的聲音了,她顧不得自己的害怕,拉着秦陸的手,哭着說:“秦陸放開她,她就要被你捏死了!”

    歐陽安要是死了,秦陸坐牢的,甚至…

    她不敢想,牢牢地抓着他的手,想讓他鬆下來。

    但是秦陸不動分毫,他只是盯着歐陽安的小臉,“再說一次。”

    歐陽安連呼吸都困難了,還是掙扎着,臉上露出一抹扭曲的笑意:“要…毀…”

    “是嗎?那我先毀了你。”秦陸說着,手上又加重了一些力道。

    歐陽安發出痛苦的聲音,在場所有的人都呆住了,生怕一個眨眼,歐陽安的小命就丟了。

    其實丟了就丟了唄,她們關心的是她們家少爺。

    但秦陸心裡是有數的,他從軍數年,對於人體結構十分清楚,知道用多大的力道能讓人生不如死,卻是死不掉,也會適時地讓她呼吸一下。

    他要讓她感覺到那種死亡的氣息,不敢對小潔下手。

    他沒有辦法二十四小時陪着小潔,所以,只有讓歐陽安知道害怕,才能斷了她的念頭!

    歐陽安是害怕了,她喘着氣,斷斷續續地說:“秦陸…放開我…我不了!”

    她生來刁蠻,這是她第二次妥協,第一次是在秦陸住院的時候,她還要去找他,被父親甩了個耳光,“你要毀了他嗎?”

    她只能含着淚離開了h市,這是第二次,卻是秦陸親自動的手。

    她毫不懷疑他真的會殺了她的。

    秦陸驀地鬆開她,那潔立刻查看他的手臂,都開始滴血了。

    “秦陸,去醫院吧!”她的神情擔憂。

    秦陸知道自己剛纔嚇壞了她,他少有這麼暴力的時候,但是安安她——需要一點教訓了,已經到了無法無天的地步了。

    他低了頭,輕聲地說:“沒事的,一會兒上點藥就行了。”

    他冷眼瞧着歐陽安,“我會讓歐陽叔叔送你回國外的!”

    歐陽安蒼白着臉,她知道如果秦陸開口,父親會最做的,因爲歐陽家需要秦家的支持。

    她抖着脣,拉着秦陸的手臂:“不要…”

    她的臉上有着乞求,秦陸平靜地對她說:“我們早就分手了,安安,你要接受這個事實,正如這個世界並不是圍着你一個人轉的。”

    歐陽安怔住,她咳了好一會兒同,然後瞧着秦陸,喃喃地說:“秦陸,以前你連罵也捨不得罵我一句的!”

    過去,她也是這般刁蠻的,不是嗎?

    秦陸定定地瞧着她,爾後神色變得更冷了:“那是以前你沒有想害人,頂多是任性罷了!”

    她的眼裡升起了抹神彩,“秦陸,是不是我變好了,你就會愛我了?”

    她的語氣,帶着濃濃的期盼,但是秦陸已經不能給她了。

    他摟着那潔,正色地說:“不管我和小潔是以什麼方式認識和結婚的,我們已經是夫妻了,這輩子,我都不會背叛她。”

    他這麼說着,那潔的臉色微變。

    她不知道自己有什麼好,秦陸會這麼對她。

    她靠在他身邊,沒有作聲。

    歐陽安忽然笑了起來,“男人,原來都是一樣的,秦陸,我以前以爲你不一樣,現在我知道了,是一樣的。”

    她冷冷地笑着:“原來,肉體那麼重要,如果她不能滿足你,你還能這麼說話,這麼堅定地說永遠不會背叛她嗎?”

    秦陸有些疲倦了,他看着她的眼,“但那,和你都沒有關係了不是嗎?”

    他側頭望着一邊的秦香:“送客吧!”

    語氣裡有着不容反抗的堅定,春香遲疑着——她哪能送走這樽瘟神啊!

    “我不走!”果然,歐陽安又坐了下來。

    秦陸的脣動了動,“那我只好讓歐陽叔叔帶你回去了。”

    他坐下來,開始撥電話。

    歐陽安發了瘋一樣撲過去扯了電話線,秦陸瞪着她!

    她抖着脣,“秦陸,我不走!”

    二樓的秦司令看不下去了,這個戲子就這麼不識趣來着,他們家的秦陸已經將話說得這麼明白了,她還賴着不走!正要親自打電話過去。

    就在這時候,門口響起了一個很年輕的聲音,“姐,走吧!別在這丟人了!”

    進來一個很年輕的男人,甚至只能說是男孩。

    他的頭髮有些凌亂,但是很帥,正是歐陽烈。

    那潔有些詫異,這個不是那天那個超速的壞小子嗎?

    原來,他是歐陽安的弟弟,難怪的也那麼囂張的。

    她斂下眉,不太想和他過多的接觸。

    對於她的反應,秦陸感覺到很滿意。

    其實他多多少少的有些大男子主義,並不希望自己的小妻子和別的男性過多的接觸。

    歐陽烈走到歐陽安的身邊,有些粗魯地扯起她的身子:“走,世界上又不是秦陸一個男人,你這麼死巴着幹什麼呀?人家已經有老婆了!”

    “可是他說過愛我,說過會娶我的。”歐陽安的神智已經有些不清楚了,她擡起小臉,望着自己的弟弟,確實是很楚楚可憐的。

    不說不說,她的話,還是在秦陸的心裡投下了不小的石頭。

    他確實說過這些話,當時說的時候也是真心的,但他也是個現實的男人,特別是成熟以後,對於一些不現實的東西,就不去追求了。

    但是安安不一樣,她總是念着過去,一邊又做着和腦子裡相反的荒唐事。

    這樣的她,讓他有些心痛。

    在場一片靜默,都不敢看那潔的反應,只有歐陽烈叫起來:“愛個屁!歐陽安,睜大你的狗眼看看,人家娶了老婆了,要是娶你,早就娶了,用得着等到現在嗎?”

    歐陽烈的胸口起伏着,拉着她走到大廳的一片透明玻璃前,從裡面可以看得見人的影子,他指着裡面,憤怒地瞧着她:“你看看你這個樣子,哪個男人會愛你!而且,你不是愛秦陸的嗎?愛到他在醫院的時候,你就去找了別的男人?這是愛嗎?”

    他又拉着她,回到秦陸面前,“我要是男人,我他媽的也不會愛你!”

    他滿口的粗話,將歐陽安拖來拖去的,歐陽安的小臉蒼白着,身體也顫抖着。

    歐陽烈喘着氣,又指着秦陸:“你要是愛你老婆,就不要再來招惹我姐,她有病,你沒有病吧!”

    他這麼說着,秦陸皺起了眉頭。

    他看着歐陽安顫抖着身子,還有不正常的目光,先前覺得她又作戲了,但是歐陽烈是不屑說謊的,他向來直來直去,簡直就是歐陽家的霸王!

    想到這裡,秦陸看着歐陽安的表情微微變了。

    他看着她發抖的身子還有眼裡的無神,嘆了口氣,“歐陽烈,將她帶回去吧!”

    歐陽烈哼了一聲,拉起歐陽安,也沒有怎麼溫柔地拉着她要離開。

    這時候,秦司令忽然從樓上下來了,看着歐陽烈說:“歐陽家,就你這小子最有血性了。”

    也是,他,還有秦陸,也算是有身份的人,自然不可能說出那麼粗魯的話來。

    歐陽烈回過頭來,竟是冷眼瞧着秦陸身邊的那潔,冷笑一聲:“如果我有血性,你以爲,她還是你老婆嗎?”

    秦陸面色一變,等大家回了神的時候,他已經握着拳頭,用力地揮到了歐陽烈的臉上…

    大廳裡頓時一片驚叫,血花四濺,有歐陽烈的鼻血,還有秦陸傷口嚴重迸開流的血。

    歐陽烈也不是個軟的,擦了一下鼻子,甩開歐陽安就撲了過去,秦陸就這麼和他打成一團。

    “歐陽烈,你敢動小潔一根汗毛試試!”秦陸不是一個衝動的人,但是這是他今天第二次衝動了,都是爲着同一個人。

    歐陽烈冷笑着:“那得看你的本事了!”

    他不是秦陸的對手,臉被打得青一塊紫一塊的,但是秦陸也沒有好到哪裡去,作品嚴重撕傷,血像是細線一樣地往下流着。

    就在他再次掄起拳頭的時候,那潔衝過去,從前面抱住他的腰身,“別打了!”

    她因爲害怕,將臉緊緊地埋在他的胸口。

    秦陸硬着聲音:“小潔,你讓開!”

    她抱着,死死地抱着。

    “小潔。”他的聲音有些嚴厲了,他容忍不了歐陽烈那般說話,而且他說的沒有錯,那次如果他真的想使壞,小潔幾乎是逃不了的。

    此刻,秦陸的暴力只是發泄他心裡的恐慌而已,他在自責,差點讓她出了事!

    但那潔就是抱着他,不肯放手,聲音哽咽着:“秦陸,再打下去,你的手會廢了的!”

    他的身體震了震,爾後心裡忽然柔軟下來,他用另一隻手摸了摸她的頭髮,“好了,我不打了!你放開吧!人這麼多,很難看的!”

    他的聲音輕柔,她又埋了好一陣子才擡了頭,望進他溢滿柔情的眼裡。

    “秦陸!”她喚了他一聲。

    他有些心不在焉:“嗯?”

    她有些生氣了,“你都不去醫院嗎?”

    瞧瞧他現在,就這麼站着看她,眼裡的意味她不是不明白。

    但她一點也沒有羞怯,反而是憤怒:“秦陸,你能不能將傷治好,再想一些不健康的東西!”

    她的聲音有些大,在場的人都聽到了。

    秦司令輕咳了一聲:“小潔啊,對待丈夫要溫柔啊!”

    那潔兇兇地瞪了有些得意的秦陸一眼:“對他,不需要!”

    她生氣地背過身去,“你喜歡當殘廢,就去當好了!”

    這時,歐陽烈的神色黯淡下來,他沉默着帶着歐陽安走了。

    秦陸看着他們的背影一會兒,爾後一手摟住那潔的肩,叫了一聲:“李叔,去醫院了!”

    老李也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了,屁顛屁顛着出去備車。

    “你自己去!”那潔也不知道哪裡來的膽子,睨了他一眼。

    不是能的嗎?不是喜歡打架嗎?

    有本事自己去醫院啊?

    “這可不行!”秦陸一邊摟着她往外走,一邊一本正經地說:“這架是爲誰打的?”

    爲她!

    “那歐陽烈說得是不是渾帳話?”他繼續不動聲色地洗着腦。

    是!

    “他該不該打!”秦陸覺得他的小妻子有時也挺笨的,竟然還沒有回過神來。

    該打!

    那潔回完後,才惱怒地瞪着他,他一臉輕鬆愉快:“少奶奶,別蹭了,再蹭下去,你老公的手臂真的要廢了!”

    那潔嚇壞了,立刻扶他進車,那樣子看得廳裡的秦司令也搖了搖頭:“這混小子,就知道騙他媳婦兒!”

    春香抿着嘴笑,司令滿足地嘆口氣:“男人騙女人,其實是好事兒!”

    春香不明白,側着臉,“怎麼就是好事兒呢!男人多壞啊!盡騙女…”

    她還沒有說完,就知道自己失言了,連忙住嘴,小心地看着秦司令。

    秦司令瞪了她一眼:“小丫頭片子知道什麼,快去幹活去!”

    春香撒着腿兒就跑,秦司令也踱回自己的書房裡,繼續和自己下着棋。

    老李一路開着車到了軍區醫院,一停車立刻扶着自家少爺。

    那一地的血,也不着掛號了,就當着急診辦了。

    秦陸是什麼人,司令家的太子爺,哪能叫他排隊等着,那流出的血多金貴啊!

    就連院長也驚動了,他和秦司令有很深的交情,親自給秦陸上了藥,包了扎。

    最後,才略帶了些責備的語氣說:“都傷成這樣了,也不節制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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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遲了幾分鐘,親們會原諒我的是不是?打滾賣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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