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凝倒抽一口氣,冷汗也開始延着脊樑向下流出。
這個男子的表情在瞬間的變化令自己難以不去正式自己內心深處的恐懼。
她永遠忘不了那晚在遊艇之上,凌少堂殘忍而有寒冷的眼神就像地獄的閻羅般,似乎要了自己的命。
而當自己被他那雙強勁的大手狠狠鉗住時,更有一種被死神鉗住的感覺。
凌少堂是令衆女子都爲之傾心的男人,雖然自己一直對他念念不忘,但是她也知道,這個男子是她惹不起的。
凌少堂邪惡而俊美的臉上此時噙着一抹放『蕩』不拘的微笑,幽暗深邃的冰眸子卻逸出冰峰。
他放開祁馨,欺近皇甫凝,似乎每向前一步,那股窒息的危險就更近一層。
“你、你要做什麼?”
皇甫凝害怕地節節後退着。
凌少堂不再向前,只是將手臂悠閒地環抱在一起,冷冷地開口道:
“我還想問皇甫千金想做什麼呢?看剛剛的架勢,你好像這一巴掌要打在馨兒的臉上?”
雖是問句,但是,字字如箭般鋒利。
皇甫凝的眼眸中越來越多的慌『亂』。
但是現在她只能死撐,她顫抖着看着凌少堂:
“本小姐、本小姐只是要還回這一巴掌而已!”
她長這麼大還沒受過這般氣!
凌少堂冷笑一聲,冷凝的面容更像寒冰般:
“皇甫小姐難道不清楚,你一巴掌打在馨兒臉上,就相當於打了我凌少堂的臉,後果——你能承擔得起嗎?”
他的語氣雖然很輕,卻帶着如同原子彈的威力,充滿危險的氣息。
皇甫凝連同四周的人紛紛驚得倒抽氣。
皇甫凝顯然考慮自己的面子問題,她的下巴高高揚起:
“凌少堂,你們淩氏和我們皇甫的勢力可是不分上下的,不要以爲我們皇甫怕了你!”
“嘖嘖!”
凌少堂故作惋惜地搖了搖頭,他嘴角扯開一抹殘忍的笑:
“我很欣賞你的膽識,你大可以試試,但是,我要提醒你,千萬不要去做連你兄長們都不敢去做的事情!”
皇甫凝眼睛充滿驚恐和怒氣,她咬牙切齒地對凌少堂說道:
“凌少堂,這個女人只不過是你的情『婦』而已,你至於和我們皇甫家作對嗎?”
一句話像枚炸彈一樣瞬間在祁馨的心中爆炸。
她用力地捂住胸口,覺得心好痛。
心思縝密的凌少堂顯然發現了祁馨的異樣,身子微微一轉,大手就緊緊貼在了她的腰際之上。
他溫熱的大手透過祁馨質感十足的禮服,向她傳遞着一股男人炙熱的氣息,不經然地,竟然讓她有一種安全感。
然而,凌少堂這個下意識的動作瞬間刺痛了袁寰宇的心。
從凌少堂步入這個宴會廳到現在,他一直在看着這個男人。
從他的舉手投足和眼神間,袁寰宇就知道,自己已經輸了。
凌少堂是那種令女人難以逃脫的男人。
尤其是他身上的那份王者氣勢,彷彿可以掌控蒼生生死般,狂佞卻難以忽視。
這樣的氣勢並不是後天養生的,而是與生俱來的。
也只有這般男子才能配得上祁馨。
但是,他自己呢?
心甘嗎?
他心中揚起一絲苦笑。
皇甫凝的問話並沒有引起凌少堂的盛怒
他不怒反笑,『性』感的脣漾着冰冷而又致命的笑意:
“皇甫小姐的幻想力還真是豐富,馨兒是我凌少堂的妻子,怎麼被說成了情『婦』?”
隨即,他將目光轉向祁馨,臉上的冰冷融化成柔情,他輕輕拂過祁馨額前的髮絲,動作輕柔得充滿了寵溺:
“馨兒,是不是你又跟同學們開玩笑了?”
寵溺得聽不出一點怒氣。
祁馨咬着脣,眼中的驚愕不亞於在場所有的人。
這是凌少堂在兩年後第二次承認自己是他的妻子,他究竟想做什麼?
只是爲了想在她同學會上爲她爭取面子嗎?
凌少堂隨即將目光轉向大家,說道:
“馨兒都是被我寵壞了,每次不高興的時候都會嚷着離婚,但是,她是我凌少堂一生疼在心中的珍寶,我怎麼可能捨得放開她呢!”
“哦——原來啊!”
四周的人恍然大悟,紛紛都羨慕祁馨能找到這麼愛自己的男人。
“不——不可能的,祁馨明明就是——”
皇甫凝臉都白了,她氣急敗壞地指着祁馨。
“不論怎樣,馨兒是我凌少堂的女人,也是我凌少堂這一輩最愛的女人,皇甫小姐,不知道我這麼說,你明不明白!”
凌少堂猛然打斷了皇甫凝的話,語氣咄咄『逼』人得說道。
同時一道寒芒也從他黑眸間迸『射』出來,直刺入皇甫凝的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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