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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之棄婦醫途 - 第一百七十四章 是慕汐尊者介紹我來的字體大小: A+
     

    此事告一段落,呂紅蝶從見到兒子的激動和喜悅中回過神來,纔看到一直杵在後面當背景板的林宗堯。本來,她以爲只是個普通的隨從,但是仔細一看,卻是一名先天武者,她的表情就有些微妙了。

    她又看向上官泓,發現兒子並不像自己想象中落魄,反而一身華服,神采奕奕,覺得自己又有些自豪,又有些欣慰。

    自豪是因爲,就算自己兒子在最困難的處境,也能闖出一片新天地來;欣慰,則是因爲,她一直對大兒子抱有愧疚,如今見到他沒了上官家主的頭銜,竟也能過得很好,甚至還找到一名先天武者做隨從,她怎能不爲他感到驕傲和欣慰。

    於是,她臉上又露出一絲笑容來,向上官泓問道:“泓兒,這位是……”

    本來,她應該稱呼林宗堯爲尊者,但是,既然他是大兒子的隨從,也就是他們家的隨從,她自然沒有辦法對自己兒子的下屬恭恭敬敬的。

    上官早就發現大哥身後的這個先天武者了,不過,他也沒有太過在意,無論大哥現在有多大的能耐,家族都不可能將家主之位傳給他了。

    他的一番心思,註定白費。

    不過,他也好奇這位先天武者的身份,便也看了過去。

    經過呂紅蝶和上官的雙重打擊,上官泓已經不像一開始那麼自信滿滿,重新奪回屬於自己的家主之位。如今,他都已經不是上官家的人了,就算身邊的人再強,又有什麼用?

    但是,就算他再狼狽,再落魄,他也不願意在母親和二弟面前,失了面子,便打起精神,說道:“娘,二弟,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是我在回來的路上,遇到的志同道合的朋友,姓林,你們喊他宗堯就可以了。”

    上官眼睛一閃,對林宗堯拱手笑道:“原來是林尊者,幸會幸會,在下上官,一路上多虧你照顧大哥了。”

    林宗堯也拱手回禮道:“不敢,我既然從一開始就救了他,自然不會半途而廢。不過,現在既然上官泓已經到了目的地,那我也該離開了。”

    上官泓沒想到林宗堯會拆自己的臺,簡直就是自打嘴巴,顏面盡失,臉一下子漲得通紅。剛纔那番話,以及現在這身裝扮,都成了一個大大笑話。

    當他感覺到母親詫異的目光,和上官別有深意的眼神時,那種羞憤,更是讓他無地自容。

    上官聽了這話,不由看了上官泓一眼,脣角勾起一絲笑容,問道:“原來林尊者還救了大哥嗎?那我們可真是怠慢了貴客。林尊者請上座,也好讓我們盡一盡地主之誼,多謝尊者救了大哥,又親自送他回來。”

    林宗堯卻酷酷地地道:“不必了,不過舉手之勞而已,算不得什麼!”

    他根本不想跟上官家扯上關係,恨不得立即離開上官府,怎麼可能還在這裡做客?

    說着,就要向他們告辭。

    呂紅蝶也不知是真糊塗還是裝糊塗,臉上露出一絲不樂意了,道:“你是泓兒的隨從,救他不是應該的嗎?你不在這裡保護泓兒,又要去那裡?”

    不等林宗堯回話,她轉身又對上官泓道:“泓兒,你看看你的這個隨從,實在太不懂規矩了。若是依照我們上官家的規矩,早該打出去了。”

    林宗堯有些不可思議地瞪大了眼睛,這是什麼情況?他什麼時候成了上官泓的隨從了,她未免也太會自說自話了吧!難道她沒有聽到自己是上官泓的人嗎?

    她到底是真傻還是裝傻!莫非她以爲這麼說,自己就會真成爲上官泓的隨從不成?

    那未免也太蠢了。

    呂紅蝶卻好似沒有注意林宗堯的表情,宛若施恩一般地道:“不過,看在你護送泓兒回來的份上,就暫且饒過你吧。”

    聽了這話,上官兄弟臉上都有些掛不住,尤其是上官泓,更不敢去看林宗堯的臉色了。

    他們很清楚,母親這麼說,只是想跟林宗堯撇清關係,不想報恩罷了,說是忘恩負義也不爲過。

    若是林宗堯藉着對上官泓的救命之恩,獅子大張口的話,上官家恐怕也不願意爲上官泓這個除名之人大出血。那這份貴重的謝禮,自然就落在了呂紅蝶的身上,用她的私房和嫁妝來還謝禮,她又怎麼捨得?

    上官有些難爲情,看了林宗堯一眼道:“娘,您搞錯了。林尊者不是大哥的隨從,相反,他是大哥的救命恩人,我們上官家是不會虧待對我們有恩的人的,否則,當我們落難時,還有誰會幫助我們?”

    呂紅蝶當然知道是怎麼回事,她又不是傻子,聽了這話,臉色有些不好看,嘟囔了兩句,正要說什麼,就聽林宗堯說道:“救命恩人不敢當,我也不讓你們向我報恩,只要你們肯將我在上官泓身上花費的銀錢還給我就行。畢竟,我也不富裕,如今,已經捉襟見肘了。”

    林宗堯指了指自己一身平凡的行頭,一邊說道。

    “我最值錢的東西,就是我的那匹僞靈馬了,但那是我的馬是我的代步工具,不能賣掉。若非逼不得已,我也連這些錢都不會收。畢竟,救人也不是爲了這些謝禮。”

    林宗堯一本正經,說的好像真的一樣。

    呂紅蝶的臉色這纔好一點,只要不是讓她大出血就行,冷着臉問道:“那你想要多少銀子?”

    “夫人搞錯了,我不是要你們的銀子,而是讓你們還我銀子,這一但不能混淆。”林宗堯道,“至於欠了我多少銀子,讓我先算一算。”

    “食宿費,車馬費,加上各種衣服、藥材,還有保護費,一共是……五十萬兩銀子。”

    “五十萬兩?你怎麼不去搶?”呂紅蝶原本也就以爲只有個幾萬兩就頂天了,就算只有幾萬輛,她還感到心疼呢,更別說是幾十萬兩了。

    這個世界,花錢容易賺錢難。

    只要是習武,那就沒有不花錢的。甚至只是成爲一名初期武者,都能讓小富之家傾家蕩產,修爲越高,花錢越多。因爲丹藥實在是太貴了。除非,那人的資質太好,根本用不着這麼多的丹藥。

    所以,就算是窮苦之家,沒有加入門派,偶爾也會出現修爲高深的武者。

    但是,大陸上絕大多數人都是資質普通的武者,那些資質好的人,都被招收進了門派,若是想要修爲壓人一頭,買好的藥材,或者好的功法,若是沒有錢,就等着一輩子被人欺壓吧!

    上官家雖然是金溟府三大世家之一,他們有很多產業,但是別忘了,他們還要供養這麼多的武者,有後天,也有先天。這次,爲了讓上官突破先天,做一個合格的家主,他們上官府已經大出血了一回,壓箱底的好東西都拿出了,讓上官家有些元氣大傷,不得不縮減開支,如今還沒完全恢復。

    上官家之所以跟雲城鄭家聯姻,除了強強聯合,對抗蘇家之外,還因爲鄭家之女,會帶來極爲豐厚的嫁妝,以解燃眉之急。

    雖然以前,這五十萬兩對他們來說,根本不算什麼,但是現在,卻是依舊是一筆不小的數目,足以讓上官家心疼。

    但是,當這五十萬兩攤在呂紅蝶一個人頭上時,她就更加無法接受了。

    她的嫁妝本就不算太多,雖然吃住,修煉都是用的上官家的銀子,但是這麼多年來,還是消耗了些,這次上官家的危機,她付出了不少,荷包已經癟了。五十萬兩雖然拿得出來,但是,她基本就不剩下什麼了。

    呂紅蝶的嫁妝要比柳慕汐當初多多了,柳慕汐當初所有資產加起來,也不過才八十萬兩銀子,呂紅蝶的嫁妝要遠遠超過這個數,但是,兩三百萬兩也頂天了。

    現在,林宗堯一張口就是五十萬兩銀子,怎能不讓呂紅蝶抓狂?

    其實,就算爲上官泓治療傷勢,加起來也沒有這麼多,頂多十萬兩,獅子大開口,也不過是林宗堯想要爲柳慕汐出氣罷了。

    林宗堯覺得,這呂紅蝶的性子,一點都不好相處,柳師姐的性子那麼好,在她手底下肯定沒少吃苦頭,他覺得自己有必要爲師姐做些什麼。

    他還覺得自己要少了呢?若是時間倒流,他可能會開口要五百萬兩銀子。

    呂紅蝶一副想要吃了自己的樣子,林宗堯卻視而不見,老神在在地道:“我救了上官兄的時候,他身受重傷,爲了給他治病,我花費了不少銀子。我剛纔說了,救命之恩就免了,但是,藥材的費用,你總不能讓我支付吧?莫非夫人認爲,你兒子的性命還不值五十萬兩?”

    “這……”呂紅蝶也不能說自己兒子不值這個價,這不成笑話了嗎?但是,讓她拿出五十萬兩,實在太爲難她了,簡直掏空了她剩下的嫁妝。

    “無論如何,五十萬兩實在太多了。”呂紅蝶冷着臉說道,她甚至一文錢都不想給他。

    “那就沒辦法了。”林宗堯道,“那夫人就別怪我將這件事傳出去了,到時候,所有人都知道上官家的大公子回來了。而且,我剛纔還聽到林夫人好像在罵什麼人……”

    此話一落,母子三人頓時色變,這是明晃晃的威脅了。

    現在,想要找上官泓麻煩的不少,最重要的是,呂紅蝶剛纔辱罵柳慕汐,若是被人知道了,對上官家來說,絕對是一場災難。

    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巴結、討好玄天宗,打壓上官家無疑是一條捷徑。

    在這種情況下,呂紅蝶竟然還不識好歹,辱罵尊貴的玄天宗宗主的未婚妻,這種人,就是死了也是活該。

    誰讓她這麼沒眼色,還當人家是認打認罰的兒媳婦嗎?

    再說,就算沒有玄天宗,普濟觀如今也是威名赫赫,不可小覷,普濟觀對上官家多有惡感,幾乎所有人都清楚,打壓上官家,他們只會高興。

    若非普濟觀公私分明,不是那種以勢壓人之輩,這上官家恐怕早就沒有了,哪還容許他們在這裡如此囂張?

    “好,五十萬兩就五十萬兩。”呂紅蝶想到這種後果,臉色都白了,咬了咬牙說道,“但是,你得保證,不會將這件事說出去!否則,我們上官家拼死,也不能放你離開。”

    “那是自然,我一向說話算話。”林宗堯點了點頭說道。

    呂紅蝶讓貼身媽媽,取了五十萬兩的銀票來,這可都是她壓箱底的銀子啊,呂紅蝶的眼睛都紅了。

    “拿了銀子趕快滾!我們上官家不歡迎你。”

    “是嗎?那可真是太巧了,我也不想來你們上官家。後會無期。”林宗堯裝好了銀票,轉身就要離開了。

    上官卻道:“林兄,我送送你。”

    兩人離開後,上官泓輕舒了一口氣,不知是惆悵還是失落。他已經不是上官家的家主了,又有什麼資格將他留下來呢?

    呂紅蝶心疼地要死,臉色十分不好看,只有看到上官泓安全回來的時候,她的心裡纔好受一些。

    其實,上官家對上官泓住繼續住在這裡,也是默認的。畢竟,上官泓還有利用價值。他是個先天武者,雖然不能做家主,但是,可以當成上官家的隱藏力量,讓上官家的實力更上一層樓。

    上官泓心裡也明白着一點,所以,他並沒有告訴他們,自己身受重傷,根本相當於一個廢人的消息,如此,可就沒辦法讓家族給他延醫問藥了,他只能先走一步算一步了。

    呂紅蝶見上官泓疲累,就陪他一起去他的住處,也就是上官泓專門爲柳慕漓建造的漓園。

    當然,現在已經不叫這個名字了,現在叫“閒園”,一看就不怎麼正經,好似帶着調侃的意思。

    閒園,就是給閒人住的。

    上官泓心中就算再屈辱、再不甘又怎麼樣?暫時也只能低頭。

    呂紅蝶怕他心裡難受,便說道:“你若是不喜歡這裡,以後,我再給你換院子。對了,你之前的貼身丫鬟都嫁人了,要麼都已經離開了,我再給你另外安排兩個丫鬟來伺候你,你看如何?”

    上官泓無可無不可地點了點頭。

    呂紅蝶頓了頓,有些傷感地道:“雖然你現在不能娶妻,但是,多兩個知心人也不錯,你也別這麼死心眼,你這麼大了,也該爲自己留個後了。”

    說到這裡,她又哭了起來。

    柳慕汐勢大,誰敢嫁給她的前夫?要知道女人都是小心眼的。

    因此,她纔想給大兒子安排兩個暖牀丫鬟。

    “娘,你忘了,我已經有兒子了。”上官泓無奈道。

    “兒子?”呂紅蝶想起兜兜,不由一陣厭惡,冷笑道:“你以爲那個賤人的姘夫,會同意你的兒子活下來?那小崽子恐怕早就死了。再說,就算他活着,跟我們上官家也沒什麼關係,你死了這條心吧!”

    上官泓神色黯然,嘆息不語。

    上官一直在試圖拉攏林宗堯,可惜,林宗堯油鹽不進,無論他說什麼,都是一副淡淡的表情,上官終於放棄了,只能眼睜睜地看着他離開。

    林宗堯離開上官家後,頓時覺得神清氣爽,自從知道他們的身份後,他實在沒有辦法跟他們和平相處。

    他直接回了之前的客棧,他還沒退房,馬車和車伕都在。這車伕既然熟悉地形,駕車技術又好,林宗堯也沒有打發了他,直接讓他帶着自己去了清風府,碧陀山。

    他還許諾這個車伕,到時候,會給他一匹普通的馬兒,連同馬車一起送給他,當然,銀錢也不會少的。

    他現在剛掙了一筆銀子,財大氣粗的很。

    車伕也很有幹勁。

    林宗堯一路走,一路看,大多數時間都在修煉。沒有在路上耽擱太多時間,也沒有什麼不長眼的上前挑釁,倒是悠然自在,很是愜意,不知過了幾天,林宗堯終於到了清風府,心情十分激動,因爲離他的目的地已經不遠了。

    幾天後,馬車終於在碧陀山腳下的雲母鎮停留了下來,林宗堯兌現自己的承諾,付錢後,又爲他買了一匹拉車的普通馬,連同馬車一起送給了他。

    馬伕只是一個普通的武士,還未達到初級武者的水平,爲了修煉,也是傾家蕩產,生活拮据,因爲熟悉神州地形,給人當馬伕,倒也可以養活自己,卻從未見過這麼大方的顧客,千恩萬謝的離開了。

    林宗堯牽着自己的馬兒,直接去柳慕汐告訴他的,普濟觀在鎮上的唯一一個醫館。

    醫館很大,也很整潔、安靜,有條有序,病人不少,卻都自覺排隊,只聽到大夫跟病人輕聲說話的聲音,沒有一點雜音。

    坐堂大夫看起來很年輕,穿着普濟觀內門弟子服飾,是一名後天中期的武者,但是他的病人卻一點也不少,相反看起來還十分信任,顯然醫術十分不錯。

    抓藥的小夥計,年紀更小,不過十三、四,也都手腳麻利,穿着外門弟子服飾,一個個都十分伶俐,就算人再多,也不會手忙腳亂。

    林宗堯自覺地在病人後面排隊,目光卻一直打量着醫館裡的人,帶着一絲好奇和嚮往,他四下打量,探頭探腦的樣子,很快就讓人注意到了他。

    但是,見他沒有惡意,醫館裡的人也沒有多管他,只是多注意了他一些。

    很快,病人就輪到他了。

    “你哪裡不舒服?”年輕的坐堂大夫,溫和地問道。

    林宗堯有些不好意思,撓了撓頭道:“我不是來看病的,我是特意來加入普濟觀的,這是我的通行令牌。”

    年輕的大夫聞言,打量了他兩眼,眼中露出一絲驚奇,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急忙問道:“請問閣下的名字是……”

    “我叫林宗堯,是柳……慕汐尊者介紹我來的。”林宗堯也平靜了下來,說道。

    林宗堯的聲音不算大,但是因爲醫館裡太安靜了,幾乎所有人都聽到了他的聲音,聽到他提起柳慕汐的名字,不由都“哇”地一聲是驚歎。

    柳慕汐的名聲實在太大了,在九州大陸,都鮮少有人不知道她的,更何況是在她的大本營。

    因此,大家都十分興奮和驚奇,看着林宗堯的目光都變了。

    柳慕汐名聲雖大,但是,見過她的人卻很少,越發讓人感到神秘。

    甚至有些人還將她當成了偶像或者傳奇,誰讓她成了玄天宗宗主的未婚妻呢?

    不像其他地方,大家對柳慕汐羨慕嫉妒恨,或者覺得她配不上玄天宗的宗主,這裡的人,卻都是以柳慕汐爲自豪,對她十分崇拜。

    所有人都眼神灼灼地看着林宗堯,希望得到柳慕汐更多的消息。

    林宗堯被衆人的目光看得有些不自在,他還從來沒有受過這等矚目,但是想到這些目光,都是因爲柳慕汐,他也是與有榮焉,心情也平復了下來。

    那名坐堂大夫倒是沒有這麼震驚,反而驚喜地說道:“原來真的是你啊,我沒想到,你竟然會來這麼快!”

    “咦?”林宗堯愣住了。

    坐堂大夫道:“我叫顧湯,是普濟觀醫道一脈的內門弟子,穆師兄早就吩咐過我們,讓我們接應你,今天正好輪到我來坐堂,我本以爲你得半個月後才能到,沒想到這麼快就來了。”

    林宗堯心裡有些暖暖的,穆聖秋不愧是普濟觀弟子中第一人,連柳師姐都佩服的人,竟然也早早做了安排,一點都沒有怠慢他。

    他心中感動,臉上的笑容越發真實了。

    “我現在走不開,事不宜遲,我讓人直接帶上山。你來的真巧,穆師兄如今就在山上呢,也沒有閉關,今天你就能見到他。”顧湯道。

    “多謝顧兄。”林宗堯誠懇地說道,心中十分期待。

    “謝什麼,我也沒做什麼,何況都是同門師兄弟,別這麼客氣。”

    說完,他就喊道:“孫師弟,你帶着林師兄上山,直接把他帶到穆師兄那裡去。”

    “是,顧師兄。”那名孫師弟也是一名內門弟子,從後堂走出來,面容憨厚,對林宗堯說道:“林師兄,請跟我來。”

    “林師兄有馬嗎?”孫師弟問道。

    林宗堯笑道:“有。”

    “那就好。”

    兩人上了馬,不過小半個時辰,就到了山腳下。

    孫師弟一拋自己的令牌,原本的山峰就在林宗堯面前變了景色,“碧陀山”三個大字的石碑,出現在兩人面前。

    林宗堯來不及感嘆,隨着孫師弟一路往裡走去,一開始還有閒心打量四周的景色,心中親近感加強,但是越接近,他心裡越是忐忑,生怕師門不喜歡自己,不收自己爲弟子,有些患得患失,也就沒有心思賞景了。

    就這麼跟着孫師弟走了不短的一段時間,直到到了一處山峰前,才停了下來。

    山峰下有守衛,見到他們便攔了下來。

    孫師弟說明了情況,他們又是舊相識,便讓他們進去了。林宗堯打量了一下山峰,竹子很多,而且環境清幽,也不知怎麼回事,到了這裡,竟是身心舒坦,心情莫名的就沉靜了下來。

    孫師弟一邊走,一邊說道:“林師兄,這裡就是穆師兄所在的幽篁峰了,據說,柳師姐也曾經是這裡的常客呢!”

    “原來是這樣。”林宗堯微微一怔。

    “對了,林師兄,你是不是跟柳師姐關係很好,說實話,我都沒跟柳師姐說過話呢,只遠遠的見過幾次。柳師姐近看,是不是更加漂亮?”孫師弟好奇的問道。

    他們其實沒怎麼注意柳慕汐的容貌的,但是,當柳慕汐成了宿衍的未婚妻後,他們打心底覺得,柳師姐絕對非常美麗,否則會迷住大陸最有權勢的男人之一?

    未完,一個小時候來看,我對我的速度無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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