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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之棄婦醫途 - 第一百四十一章 自食其果字體大小: A+
     

    夢竹仙子聽到這個答案,不由看向柳慕汐。

    柳慕汐見狀,不由又好笑,又有些感動。

    因爲夢竹仙子之所以沒有一口答應下來,就是怕她會有心結。畢竟,洛瑤琴的堂姐,是對她的未婚夫有覬覦之心的女人。

    但是,她是那種不分輕重,爲了自己私心,就見死不救的人嗎?

    只要那位洛姑娘,不是什麼大奸大惡之徒,只要她們遇到了,又如何會撒手不管?

    何況,她就算覬覦宿衍又怎麼樣?只要宿衍對她無意,她就算再喜歡宿衍,那也無濟於事。

    這關鍵還是要看男人的態度。

    她不爲因爲有些女人喜歡宿衍,就覺得她們罪無可恕了。

    宿衍位高權重,有人喜歡很正常。

    如果她真得計較這些,她氣都要氣死了。

    於是,她便說道:“只要你們洛家肯相信我們,願意讓我們爲洛姑娘看診,我們自然不會推辭。”

    夢竹仙子見柳慕汐並不介意這些,也鬆了一口氣,隨即瞭然一笑道:“師妹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

    “真是太好了,多謝兩位姐姐。”洛瑤琴感激地說道。

    柳慕汐她們離開後,整個於家,卻是氣氛低迷。

    尤其是於沛臣,自從心上人離開後,他就失神地躺在牀上,愣愣地看着牀頂發呆。誰跟他說話,他都不聽。他想不明白,他們之前還好好的,爲什麼等他好了之後,瑤琴卻不要他了。

    於沛臣失魂落魄的樣子,讓趙氏看了很是傷心,尤其是想到自己竟然放走了一個出身高貴的兒媳婦,又覺得懊惱萬分,整個人也沒了精神。

    而於家主,雖然表面看不出來,但是,他心裡必定也是懊悔的。

    柳慕汐她們走了沒多久,三夫人周氏便打扮地花枝招展的來了。

    這幾天,周氏可是過得戰戰兢兢,生怕自己做下的那些事暴露出來,她不確定家主是不是會保住她。因此,她根本就不敢在他們面前亂晃。

    幸好,家主這幾天忙着尋找蝕心草的根莖,沒有時間處理這件事,她才得以逃過此劫。

    如今柳慕汐她們都走了,自覺已經安全的周氏,便打着探望於少主的名義出現了。

    “老爺,姐姐,你們這是怎麼了?少主醒過來,這是天大的喜事,你們怎麼都憂心忡忡的?”因爲面容憔悴,周氏特意濃妝豔抹來遮掩一番,可是如此“神采奕奕”的模樣,卻刺了於家主和趙氏的眼。

    尤其是於家主,之前只顧着懊惱和惋惜了,忘了自己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沒做。

    現在見到周氏,終於想起來了。

    他竟然忘了給柳慕汐她們一個交代了。

    普濟觀之所以沒有自己動手徹查此事,而是將這件事交給於家主去辦,就是爲了給於家一個面子。可他呢,不但沒有給柳慕汐她們一個交代,甚至還讓人家這麼空手出了家門,完全沒有挽留,更沒有付出相應的診金。

    普濟觀這次可是要去天澤府的,若是將他的這番作爲傳了出去。恐怕到時候,恐怕人人都知道,他這位於家家主家色令智昏,恩將仇報了。

    普濟觀的神醫救了他的兒子,他不但不付診金,還縱容妻子上門辱罵普濟觀,敗壞普濟觀的名聲,甚至還對毒殺嫡子,並且攛掇趙氏陷害普濟觀的始作俑者周氏,進行包庇。這麼做,無疑徹底得罪了普濟觀。

    其實,得罪了普濟觀也沒什麼大不了,因爲他們於家跟普濟觀沒有太大的交集,何況背後還有玄天宗這座靠山,普濟觀不能拿他們怎麼樣。

    然而,別忘了,現在正值所有一流門派齊聚冀州的時候,整個九州大陸,幾乎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在中央冀州。若是在這種時候,他這個冀州的守門人家裡傳出這等醜聞,可以想象,玄天宗會如何的震怒。

    他們不會允許這麼一個爲玄天宗抹黑的人,繼續存在這個世上的。

    這麼一想,於家主不由出了一身冷汗,看向周氏的目光也帶着一絲殺意。

    周氏見到丈夫陰冷的目光,不由渾身打了個哆嗦,臉上的笑容都僵住了,她吞了一口口水,結結巴巴地說道:“老……老爺……”

    於家主冷冷地看了她一眼,語氣平靜地說道:“來人,將周氏給我抓起來!”

    話音未落,房間裡忽然出現了兩名先天強者,抓住了周氏,一踹她的膝蓋,讓她跪了下來。

    “老爺,妾身犯了什麼錯,你要讓他們抓妾身!”周氏見狀不由花容失色,一邊掙扎,一邊哭喊着向於家主喊道。

    “你自己犯了什麼罪,你自己清楚。難道非要我一件件地說出來,你才肯認罪?”於家主冷酷地說道。

    他之前也比較喜歡周氏,覺得她很爽利很能幹,比起趙氏搶奪了,而且她還給自己生了一個兒子,對她就更加上心了一些。

    他不是不知道周氏對長子做的那些事,可是,那些都是無傷大雅的小事,他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權當是對長子的磨礪。可現在呢,她竟然給長子下毒,而且還是蝕心草這種劇毒,這就是他絕對不能容忍的了。

    她現在敢對於家的少主下毒,將來有一天,她是不是也敢給自己下毒了。

    當然,最重要的一點是,周氏不死,於家的名聲和前途就全完了。他不可能爲了一個周氏,賠上整個於家。

    想到這裡,於家主的心就硬了。

    周氏聽到這裡,心裡的那絲僥倖,也終於被打破了,整個人一下子就失去了力氣。

    但是,她依舊不甘心,爲自己爭辯道:“老爺,妾身是冤枉的呀,少主會中毒,真的與妾身無關。妾身不過是一內宅女子,怎麼可能得到蝕心草這種劇毒之物。老爺千萬不要相信別人的一面之詞啊!”

    於家主卻絲毫沒有動容,說道:“你把持內院這麼多年,手底下也有不少人,蝕心草雖然是十大劇毒之一,但是,卻並不怎麼難得,你會有蝕心草不足爲奇,你不必再狡辯了,你自己看吧!”

    於家主將一疊紙扔給周氏,上面都是參與過這件事的僕人的供詞,事無鉅細,說的清清楚楚。

    周氏想狡辯都沒辦法。

    看到周氏灰敗的臉上,於家主終究還是起了一絲憐憫之心,說道:“看在你伺候我這麼多年,又給我生了一個兒子的份上,我給你留一個體面,你自己動手吧!”

    周氏彷彿沒有聽到他說的話,呆呆地癱坐在地,好似已經失去了性命的木偶一般。

    於家主也不催促她。

    過了好一會兒,周氏的眼珠才轉了轉,她看向正幸災樂禍看向她的趙氏,突然像發狂似地伸出食指指着周氏,面目猙獰地道:“我是做錯了事,我是有罪,可她也不清白。至少我沒有明着得罪普濟觀,而她呢,都直接罵上門去了,人家救了她的兒子,她還反咬一口,敗壞人家普濟觀的聲譽。要說普濟觀的人最恨哪個人,絕對非趙氏莫屬。我死不要緊,但是,趙氏也不能獨活!”

    周氏最恨的人就是趙氏,不過是佔了家世的便宜,才能坐穩於家正頭夫人的位置,論容貌、修爲還是心計,她哪一點比得上自己?偏偏就只能壓在她的頭上,讓她一輩子都頂着妾的名分。

    誰也不知道,她有多恨她。就算死了,她也要拉她陪葬。

    “你……你這個瘋子!我可是天縱山趙家的女兒,誰敢殺我?”趙氏又慌又急,生怕丈夫也會這麼對自己,直到想到自己的孃家,才鎮定下來,傲然反駁道。

    因爲她知道,丈夫就算是看在趙家的面子上,也不會拿她怎麼樣的。

    就算她得罪了普濟觀又如何?他們又管不到她,有本事,讓普濟觀去天縱山找她的孃家理論呀?他們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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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氏很有底氣。

    以往遇到的那些人,就算是一流門派的人,只要聽說她是天縱山趙家的人,對她的態度甚至比對於家主還要恭敬得多,就算趙家只是天縱山的一個很小很小的勢力,就算那些一流門派,也不敢上門找事,何況,普濟觀還不是一流門派。

    周氏恨恨地道:“你就得意吧?我看趙家能護你到幾時?”

    說罷,她就再也不看趙氏,反而對於家主說道:“老爺,看在我跟了你這麼多年的份上,請你一定要照顧好沛文,他什麼都不知道,也什麼都沒做,只要他能平安,我就是死了,也會含笑九泉的。”

    “你放心,沛文是我的兒子,我會照顧好他的。”於家主語氣也軟和了一些。

    周氏這才放心,恨恨地看了趙氏一眼,這纔拿出一顆黃豆大小的藥丸來,苦笑一聲道:“我早就料到會有這一天,因此早早準備好了用蝕心草配製的毒藥,只是沒想到這一天來得這麼早。”

    說到這裡,她微微一頓,對趙氏陰陰一笑道:“姐姐,我在下面等着你!”

    言畢,便迅速將要藥丸吞了下去,不過兩息時間,就已經失去了呼吸。

    於家主不忍心看周氏,而趙氏卻被她最後那句話,嚇得魂飛魄散,一時還沒有回過神來。

    看到趙氏那副蠢樣,想到周氏的好,於家主對趙氏更加厭惡了,他真是受夠她了。

    “你今天就去客棧向兩位神醫賠罪,如果她們不原諒你,你就滾回你們趙家去吧!”於家主說完,甩袖就離開了。

    柳慕汐和於夢竹回來之後,向華陽真人稟報了這幾天的事情之後,又介紹了洛瑤琴的身份,之後,這才帶着洛瑤琴去了她們的院子。

    明天他們就要離開陀城了,如果今晚之前,於家還沒有給普濟觀一個交代的話,那於家就徹底上了普濟觀的黑名單了。普濟觀不介意將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捅出去,或許等以後到了天縱山,見到宿衍之後,還會給於家上上眼藥。

    他們普濟觀是拿於家沒有辦法,但他們有的是辦法讓於家吃癟,總之要給他們一個教訓,讓他們知道,普濟觀也不是軟柿子,誰都可以捏兩下。

    當天傍晚,柳慕汐和夢竹仙子得到消息,於家主親自上門來道謝了,掌教讓人請她們過去。

    於家主如今也顧不得避嫌了,見到華陽真人,當即就躬身行禮道歉,先是誠懇地表達了他的歉意,並送上貴重的禮物,向普濟觀表示感謝。

    他們也知道,普濟觀最喜歡靈草作爲診金,因此於家僅有的幾株靈草都貢獻了出來,又奉上各種寶物、金銀若干,表現的心意十足。

    最重要的是,他還將調查出來的事實周氏在背後做的那些事,全都呈給了普濟觀,並告訴他們,一切都是周氏在背後搗鬼,如今周氏已經羞愧自殺了。

    聽到這個消息,柳慕汐並沒有感到多高興,反而皺起了眉頭。周氏固然有錯,可是,於家主將事情全部推倒周氏頭上,也讓她很瞧不起。

    到最後,於家主還裝作痛心疾首地說道:“真是家門不幸,沒想到我們於家竟然偶心腸歹毒的婦人。賤內又是個軟弱性子,而且聽風就是雨,被周氏挑撥了兩句,再加上愛子心切,這纔會冒犯了普濟觀和兩位女神醫。賤內本來是要親自向普濟觀諸位賠罪的,可惜她犯了舊疾,無法前來,只能由我代替她向諸位賠罪了。”

    說着,他就向着周圍普濟觀的衆人團團作揖,一副爲妻子開脫的深情丈夫的模樣。

    說到底,於家主到底不敢得罪趙家。

    趙氏不願意出來丟人,又被周氏臨死前嚇了一跳,因此,就這麼病倒了。

    至於她是不是真病,那就有待商榷了。

    當然,於家主會這麼做,也是看準了,普濟觀拿天縱山趙家沒有辦法,這才放縱了趙氏。

    可以說,在天澤府,即便是天縱山的一個小家族,在這些一流、二流門派,都不敢輕易得罪,畢竟,他們背後是天玄宗這個龐然大物。

    華陽真人別看有時候不着調,但是,能坐穩掌教之位,絕對不是什麼普通人,私底下可是精明的很。於家主的小心思,他心裡清楚的很,但他面上依然是笑眯眯的,彷彿一點都不在意地樣子。

    見到於家主代妻賠罪,他也表現地很寬容,甚至還寬慰了於家主幾句,讓於家主放下了心。

    直到於家主放心離開之後,華陽真人臉上的笑容才淡了下來。

    “天縱山趙家?”他輕哼一聲,“自找死路!”

    於家主可能不清楚,他家裡那點事,早就被華陽真人派人打聽清楚了,包括趙氏的出身,因此,華陽真人很明白要找誰報仇。

    原本,華陽真人並非這麼睚眥必報之人。可誰讓趙氏觸了他的逆鱗呢!身爲普濟觀掌教,他最看重的就是門派的發展,以及名聲。

    普濟觀十分愛惜羽毛,因此,就更加不能忍受有人向普濟觀頭上潑髒水。

    雖然大家都知道是怎麼一回事,普濟觀這麼多年的聲譽,也不會因爲一個夫人的話,就受到影響,但到底讓人心裡蒙上一層陰影。

    門派名聲是千百年來,一點一點的積累下來,非常地不容易,而且還需要小心呵護,不能出半點差錯。而要毀掉他,就要容易多了。

    華陽真人絕對不允許這種事情發生,那會讓他無顏面對歷代祖師爺。

    因此,對於那些抹黑普濟觀名聲的人,他記得比誰都清楚。

    無論他們是什麼人,無論他們有什麼背景,華陽真人都不打算放過。

    就算現在對不服不了那些人,以後也會找機會報復。

    至於趙氏,因爲是被人挑撥,所以,只要她老老實實地來向普濟觀的人賠罪,主動向外人澄清這件事,這件事或許可以輕輕地揭過去。

    Wωω• тTk an• C ○

    可惜,趙氏逃避了。

    華陽真人也不好跟一個愚蠢婦人一般見識,只好將這筆賬記在趙家頭上了。

    而且,趙氏得罪的還是柳慕汐,如果天縱山的主人知道了這件事,只要他對柳慕汐有意,就不會不管這件事。

    這裡可是冀州的地盤,他不相信,身爲冀州龍頭老大的天玄宗宗主,會不瞭解這裡的情況。

    事情還真如華陽真人的猜測的那樣,普濟觀一行人前腳剛離開陀城,天縱山趙家後腳就倒黴了。

    其實,自從普濟觀踏入冀州的地盤之後,他們的行蹤就已經掌握在宿衍手中了。

    柳慕汐在於家的遭遇,宿衍一清二楚,爲心上人出氣,天經地義。

    其實,趙氏並沒有犯下什麼天怒人怨的大錯,但是,她做的事情,也太讓人噁心了,而且,她還堵上門去怒罵柳慕汐,這就讓人萬萬無法忍受了。

    要知道,他連對柳慕汐說句重話都捨不得,趙氏卻敢指着鼻子罵她,宿衍心裡怎麼可能會好受?

    如果柳慕汐她們真的犯了錯,趙氏指責幾句也很正常。偏偏柳慕汐纔剛剛施針救回了他的兒子來,結果,她聽了兩句別人的挑撥,她就罵上們去了,這豈不讓人心中膈應?

    如果她知錯就改也就罷了,偏偏趙氏還裝病不肯前去賠罪,就算隨口道歉,也絲毫沒有誠意,如果就這麼輕輕放過了她,讓他將來如何面對柳慕汐?

    宿衍看了看趙家的資料,在天縱山也不過個底層的小家族,將來也出過一、兩個精彩絕倫的人物,只可惜,如今越來越不爭氣了,已經算是天縱山的邊緣人物,只靠着祖上傳下來的的一點關係,勉強留在天縱山,保留着一份體面。

    對上,他們殷勤奉承,對下,他們狐假虎威,強行索要各種孝敬,除了玄天宗的附屬世家、門派之外,也不乏各種一流世家、門派之人。可惜,他們也只能忍氣吞聲,誰讓趙家背後靠着玄天宗這棵大樹呢!

    只要趙家沒有離開天縱山,他們就能繼續狐假虎威下去。

    對於這樣只會敗壞玄天宗名聲,給玄天宗丟臉抹黑的家族,宿衍以前不知道便罷了,如今知道了,他就不會再留着。

    宿衍畢竟接任宗主的時間尚短,天縱山的勢力如此龐大,錯綜複雜,他之前忙着修煉,清洗反對勢力,又要處理公務,如今還要教導兜兜,自然沒有太多的時間去關注這些雞毛蒜皮的事情。

    類似趙家這樣的小家族,在天縱山還有不少,宿衍趁此機會,全部清理了。

    若想要留在天縱山,就要靠實力爭取!天玄宗不養廢物!

    這個理由,無可挑剔!

    誰也無法反對!誰也無法辯駁!

    強者爲尊,只有強者,才能在天縱山站穩腳跟。

    於是,趙家和其他一些天縱山的敗類,都被趕出了天縱山。

    他們想要回來,可以,只要你們達到條件。

    於是,趙家那些人就倒黴了,他們得罪的人太多,沒了玄天宗的庇護,他們又算得了什麼呢?

    趙氏家族被清理出天縱山之後,而趙氏也很快收到了消息。

    因爲,趙家的家產都被人給趁火打劫了,有的還被仇人給搶走了,走投無路的他們,準備來投奔趙氏,才用迅鷹給趙氏來了一封信。

    畢竟,於家也算是陀城的主人,他們來到了陀城,有於家庇護,就算沒有以前那麼風光,也總比現在要強得多。

    普濟觀的人離開後,趙氏歡欣鼓舞,高興自己終於可以不用裝病了。然後,高興了沒幾天,突然就受到了這個消息。簡直是晴天霹靂,趙氏整個人都懵了。

    她之所以會坐穩於夫人的位子,之所以有底氣裝病不去給柳慕汐她們道歉,就是仗着自己是趙家的女兒。如今,趙家被清理了出了天縱山,就宛如被拔了牙的老虎,不,是老掉了牙的老貓,再也沒有半點威風可言了。

    她的地位可能也岌岌可危。

    她不敢把這件事告訴丈夫,也不敢告訴正在休養的兒子,更不敢寫信給趙家,讓他們不要來,若是趙家的人狗急跳牆,她也討不了什麼好。

    因此,她只能當做這件事不存在,暗暗祈禱這件事不是真的,能拖一天算一天。

    可惜,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

    於家主還是知道了這件事,因爲,有人想要搶奪他的位置。陀城城主的位置,還是非常引人眼饞的。

    這是以前從來都沒有發生的事情,於家主驚怒交加,但他算沉得住氣,立即命人去查,結果就發現了趙家被趕出天縱山的事實。

    於家主差點一口氣沒有上來,立即去找趙氏質問。

    趙氏故技重施,裝暈裝病,想要糊弄過去。可惜,於家主從來都不是憐香惜玉的男人,不但將趙氏休了,等貧困潦倒的趙家人來了之後,他立刻將趙氏甩給趙家,再也不管了。所幸,他還有點良心,將趙氏的嫁妝還給她了。

    就算如此,趙氏也不能接受這個結果,整日哭鬧不休,見到人就抱怨於家主是負心漢,薄情郎,然而,根本沒人理她,只有趙家的人,看在豐厚的嫁妝的份上,忍受着她的各種抱怨和謾罵。

    可惜,後來,就連趙氏的嫁妝也被趙家那些仇人給搶了。

    當然,這都是後話了。

    在普濟觀一行人離開後沒兩天,陀城又來了一行人,不是別人,正是紫宵劍派。

    紫宵劍派掌教尉遲焱親自帶隊,尉遲真、鄭人瑛等諸多真傳弟子、內門弟子,也都隨行了。

    如今,尉遲家和鄭家的鬥爭正是白熱化的階段。

    這次尉遲掌教出行,特意帶了鄭人瑛,除了鄭人瑛夠資格之外,還有一個主要目的,就是要拿他做人質,如果鄭家趁尉遲家不在,就篡位的話,那鄭人瑛的小命可就沒了。

    鄭人瑛可是鄭家家主最疼寵、最愛重的孫兒,他就不相信,鄭家會置鄭人瑛於不顧。

    除了這些紫宵劍派的弟子之外,還有一位嬌客。就是尉遲真的未婚妻柳慕漓一行人了。

    在紫宵劍派出發前,柳慕漓終於出關了。這一次,她用了很長時間來閉關,雖然還未突破至先天中期,但是,她只差一個契機,隨時都有可能邁入先天中期。

    而且,她也趁此機會好好修煉了一下自己的劍法。

    柳慕汐不是擅長劍法嗎?那她就要在劍術上打敗柳慕汐。

    她是紫宵劍派少主的未婚妻,不缺劍術,不缺寶劍,還有劍術大成者的指點,資質好,再加上勤奮努力,還有空間這個寶貝,天時地利人和,如今,她的劍術已經爐火純青,她自信絕不會比柳慕汐差。

    這次,柳慕漓願意隨着紫宵劍派去冀州,除了要開開眼界之外,而且還帶着一顆更大的野心。她已經不滿足於區區一個神州,也不滿足於區區一個紫宵劍派了。在她知道,紫宵劍派之上,還有五大超級宗派的時候,她就心動了。

    以前是沒有機會接觸,這一次,她想清楚的觀察一下,五大超級門派,到底有多厲害。

    如果能搭上超級門派,對她肯定有很多好處。她也用不着對着尉遲真那張虛僞的臉了。

    柳慕漓如今已經瞧不上尉遲真了,就連鄭人瑛都比他強。

    畢竟,鄭人瑛跟她一樣,也快要突破先天中期了。

    幸好,她身邊的幾個男人,除了盧湛飛以外,洛冥、安長清、上官泓、都晉級了先天。此次,都跟在了她身邊。

    尉遲真即便有所不滿,也沒有說什麼。

    反正,他們兩人都清楚,他們都只不過是彼此利用而已,誰也別跟誰談真情。

    柳慕漓出關後,早就忘了正在等她救命的宋家九妹了,就算想起來,她難道還真的爲她白跑一趟不成?她可是很忙的。

    無巧不成書,紫宵劍派一行人選中了普濟觀曾經落腳的客棧,柳慕漓一行同樣住在了柳慕汐曾經住過的院子裡。

    帶路的夥計是個愛好八卦的,見到柳慕漓長得漂亮,氣質不凡,身邊還跟着幾個男人,有些疑惑他們是什麼關係,於是八卦之心熊熊燃燒的他,便跟他們套起了近乎,連連誇讚柳慕漓長相美麗,氣質高雅什麼的。

    到了柳慕汐和夢竹仙子住過的那所精緻的小院,夥計說道:“幾位尊者,您別看這個園子小,卻是最雅緻的一個院子,有北房三間,還有東西廂房,你們不過五、六個人,綽綽有餘的很。”

    紫霞劍派的人數比普濟觀多了不少,因此,住起來也有些擠,但是,柳慕漓還是擁有了一個獨門小院,完全能夠包容下這幾個男人。

    要知道,紫宵劍派可不會管着幾個男人的衣食住行,這都是柳慕漓的責任。

    柳慕漓對這個小院也很滿意,而且,他們不過是暫時落腳而已,也沒有什麼可挑剔的。

    那夥計見她滿意,也咧嘴笑道:“不瞞您說,前幾天,普濟觀就是住得就是我們這個客棧。普濟觀中有兩位如同仙女一般漂亮的女弟子,一眼看中了這座小院。”

    聽到“普濟觀”三個字,柳慕漓反射性地皺了下眉頭,但是,聽到他後面“仙女”的形容,不由嗤之以鼻,說道:“什麼仙女?莫非她們比我還漂亮?”

    那夥計一看,便知道柳慕漓有些吃醋了,這很好理解,畢竟,大多數美人都不喜歡有人在自己面前誇別的女人漂亮。

    那夥計立即打了一下自己的嘴巴,道:“小的該死!當然是姑娘最漂亮了。”

    柳慕漓淡淡一笑,問道:“既然幾天前普濟觀的人也住在這裡,那我向你打聽一個人。”

    “您儘管問,小的必定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小夥計笑得尖牙不見眼。

    “那好,我想知道,那些普濟觀的弟子裡,有沒有一名叫柳慕汐的人?”

    柳慕漓看了安長清一眼,他立即拿出一小塊銀子來,扔給了那夥計,小夥計雙手接住,隨即就揣進了自己的袖子裡,道謝之後,才笑嘻嘻地回答道:“當然有了,她之前住的就是這座院子。可惜,就是有點倒黴。”

    “倒黴?她出了什麼事,還是她受傷了?”聽到夥計的話,柳慕漓還沒回答,一直沒有說話的上官泓卻一臉焦急地插嘴問道。

    柳慕漓的臉頓時扭曲了一下,不過她早已不同以往,心機更加深沉,很快就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緒,深吸一口氣,說道:“阿泓,你不要着急,讓這他慢慢說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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