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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之棄婦醫途 - 第九十三章 徹底斷交字體大小: A+
     

    “師妹”

    “慕汐妹妹,不要”

    “柳姑娘,住手”

    無論是普濟觀的衆人,還是與柳慕汐交好的人,均大喊出聲,還未落下去的心,頓時又被揪了起來,想向前阻止,卻發現已經晚了,利劍“噗”地一聲,已經被它的主人,決絕地刺進了自己的胸膛。

    柳慕汐已經鐵了心要與柳家脫離關係,自然不會給衆人留下話柄,所以,這一劍,她刺得很深。

    所有人都被柳慕汐這一突兀的做法給驚呆了,就連柳氏夫婦和柳慕漓都一臉地愕然。

    他們怎麼都不敢相信,以往那個柔弱地幾乎不能見血的柳慕汐,竟然會這麼做,竟然對自己這麼狠!

    不是每個人都用勇氣往自己胸口戳刀子的。

    他們沒有懷疑柳慕汐這一劍有水分,在場的都是武者,不知經歷過多少場廝殺,對於人的傷口,再清楚不過。作沒作假,一眼就能看出來。

    柳慕汐剛纔那一劍的力度,比起剛纔對付上官泓來,有過之而無不及,能不能活下來,或許只能看天意。

    她是真的將自己這條命償還了。

    如果她僥倖活下來,她與柳家就徹底沒有半點關係了。無論以後做什麼,柳家都不能在對她指手畫腳。

    就算柳家遭受了滅頂之災,如果柳慕汐袖手旁觀,也沒有人會說柳慕汐不孝!

    因爲柳慕汐已經算不得是柳家的女兒了。

    衆人想到這些的時候,不由對柳慕汐產生了一絲欽佩,還有一絲隱隱地忌憚。

    柳慕汐對旁人狠,這並不稀奇,這天下間,心狠手辣之人太多了,比她的手段更激烈的也多得是;可若是她對自己同樣狠,甚至比對敵人更狠,那就令人刮目相看了。

    “噗”柳慕汐拔出了刺進自己胸口的長劍,殷紅的鮮血立即噴射而出,鮮血宛如妖嬈的紅梅,在光滑的地面上朵朵盛開,胸前的衣襟被染紅了一大片。

    “嗯……”柳慕汐身體搖晃了一下,悶哼了一聲,連忙用長劍撐住了身體,勉強保持自己站立的姿勢。

    “慕汐師妹”夢竹仙子驚喊一聲,不顧這是在大殿裡,飛躍而出,一把扶住了柳慕汐,在她傷口周圍快速地點了幾下,封住了她的心脈,又立即往她口中塞了一個藥丸,這才哽咽地說道:“師妹,你怎麼這麼傻?像他們這種父母,根本不值得你這麼做!”

    柳慕汐聽到這話,皺起的眉頭微鬆,勉強勾了勾嘴脣,虛弱地說道:“我知道,可是除了這麼做,我想不到其他的辦法。無論如何,他的確給了我生命,又將我養大。可我不想再喊他們爹孃,不想繼續忍受自己在他們前面低眉順眼,更無法忍受他們打着爲我好的名義,來污衊我,糟蹋我。從今以後,我柳慕汐,只是我孃的女兒,與其他人再不相干。”

    她聲音雖小,甚至還有些斷斷續續的,但是卻依舊被人聽了個清清楚楚。

    衆人見狀,心裡不由都起了一絲惻隱之心,心裡都在猜測,柳氏夫婦到底做了什麼,竟讓柳慕汐寧可自殺,也不肯再喊他們爹孃?

    想到剛纔兩人那番擠兌的話,又看到他對柳家姐妹倆截然不同態度,衆人不由多了幾分了悟,看向柳家夫婦的眼神,都帶了一些鄙視。

    柳元宗和小顧氏的臉色,頓時變得極爲難看,察覺到衆人隱晦的目光,他們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柳元宗一想到自己這麼丟人,都是柳慕汐帶給他的,對她更加厭惡的同時,又多了幾分恨意,道:“柳慕汐,你這個逆女,你以爲你這樣就能脫離柳家嗎?你太天真了。我不管什麼剔骨還父,我只知道,你柳慕汐,是我生的,我養的,無論生死,都是我們柳家的女兒。你如今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就是大大的不孝,我今天非要教訓一下你這個逆女不可!”

    說完,竟然從座位上飛躍而起,凌厲地掌風毫不留情地向柳慕汐襲來。柳元宗纔不顧柳慕汐是死是活,他現在只想要爲自己出氣。

    柳慕汐如今早已身受重傷,甚至連站都站不穩,又如何抵抗的了柳元宗?只能眼睜睜地看着他向自己襲來。

    “卑鄙!”夢竹仙子見狀,低聲怒罵一聲,立即迎了上去,硬生生地攔住了柳元宗的攻擊。

    “啊”夢竹仙子只是後天後期的修爲,如何能跟柳元宗這個後天頂峰的強者對抗,一交手,便已經落了下風,兩招之後,便被柳元宗一掌揮開,往後倒了七八步才堪堪穩住身形。

    “無恥小輩,爾敢!”清一真人也沒想到柳元宗竟然這麼無恥,不但偷襲重傷的柳慕汐,還對普濟觀的真傳弟子大打出手,簡直是沒將普濟觀放在眼裡,他再也坐不住了,立即便想出手,將麗柳元宗拿下。

    然而下一刻,他就被尉遲焱給攔住了,尉遲真不知何時已經來到了他面前,笑眯眯地道:“清一真人,柳家的事,就交給柳家主去處理吧,我們這些外人還是不要插手了。”

    “放你媽的狗臭屁!”清一真人的風度終於沒有了,竟然對着尉遲破口大罵:“尉遲焱,你睜開你的狗眼看看,那明明是我們普濟觀的真傳弟子,可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欺負的阿貓阿狗,我怎麼會是外人?敢情不是你們紫宵劍派的弟子你不心疼是不是?尉遲焱,我警告你,你他媽的沒事別來瞎摻合,否則,別怪我們普濟觀跟你們魚死網破!”

    尉遲焱活了這麼多年,第一次被人這樣威脅怒罵,而且還是在衆目睽睽之下,臉上差點掛不住,心中也升起了一絲真切的怒火,冷聲道:“清一真人,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我當然知道!若非今天的事情,我還真沒看出來你尉遲焱竟是這麼一個徹頭徹尾的僞君子!就你這種人,到底是怎麼當上紫宵劍派的掌教的?有你這種人做掌教,紫宵劍派真是倒了八輩子黴,東南神州第一大派的名頭,還不知保持幾年呢?”清一真人已經跟尉遲焱撕破了臉皮,毫無顧忌地怒罵道。

    尉遲焱簡直被他給氣瘋了,正要說話時,突然聽到一聲慘叫響起,驚詫循聲望去,就見到柳元宗竟然遠遠地倒飛出去,然後“砰”地一聲,狠狠地摔在地上,口中不可抑制地吐出幾口鮮血。

    原來,剛纔柳元宗趁着清一真人被尉遲焱攔住了,又自以爲有尉遲焱維護,沒有人敢動自己,就又開始對柳慕汐動手,沒想到,竟然被一個突然出現的年輕人給狠狠地拍飛了。

    “你……”柳元宗掙扎地支撐起自己的身體,怨恨地看向溫柔地將柳慕汐扶住的年輕男子,面上帶着一絲畏懼,還有深深的不安。

    衆人也都驚疑地看向這名年紀輕輕,就已經是先天強者的男人,暗自猜測着他的身份,以及他與柳慕汐的關係。

    尉遲焱見到他,眼中不由閃過一絲不悅,還有一絲殺意和不甘,但他很快就隱藏了自己的情緒,帶着一臉地親切笑意,說道:“人瑛,你之前不是在閉關嗎?怎麼突然就出關了?”

    鄭人瑛卻看都沒有看他,更對這大殿裡所有的視線都視若無睹,只是關心地看着柳慕汐道:“小兄弟,你傷勢如何?還能堅持地住嗎?”

    柳慕汐見到鄭人瑛,蒼白的臉上不由綻開一個真誠地笑容,微微搖了搖頭,道:“鄭兄,不必擔心,我的傷只是看起來嚇人而已,其實根本沒有那麼嚴重。”

    柳慕汐自然不可能因爲要脫離柳家,就真的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她是因爲有十足的把握,這才決定快刀斬亂麻,切斷與柳家的關係。

    她剛纔那一劍,在外人看來,的確很深,傷勢也很重,但是,她卻很小心地避開了自己的心臟,而且在拔出劍的那一刻,她已經用“生生之氣”爲自己治療過了,再加上吃了夢竹師姐給的療傷止血的藥丸,傷口早就控制住了,只是爲了不引起懷疑,她纔沒有立即將自己的傷口治癒。

    鄭人瑛皺了下眉頭,有些不相信她的話,以爲她只是在安慰自己,眼中露出一絲不贊同。柳慕汐的傷勢,他看着都有些觸目驚心,怎麼可能沒事?

    但他也沒說什麼,只是將冰冷地眼神看向了狼狽不堪的柳元宗。

    柳元宗被他打傷,竟然沒有人來扶他,任由他一個人在那裡掙扎。

    小顧氏自己都嚇得直哆嗦,哪還有膽子去扶他?而柳慕漓,她對柳元宗沒有太多的感情,又忌憚鄭人瑛的實力,這才按兵不動,看看他的打算在說。

    鄭人瑛面無表情,居高臨下地看着柳元宗問道:“你就是慕汐的父親?”

    柳元宗慘然一笑,神色中透出一絲不屑,然而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下一刻,卻是一臉憤恨地回道:“我纔沒有這種忤逆不孝的女兒,竟然聯和外人來對付我這個父親,若是早知道她是這樣一個白眼狼,在她出生時,我就該殺了她的。”

    夢竹仙子此刻也來到他們身邊,上前扶住柳慕汐,開口道:“鄭公子,你不要聽他胡說,在慕汐師妹自戕還命的時候,他就已經不是慕汐師妹的父親了。而且,他還卑鄙無恥地趁着慕汐師妹重傷的時候,想要出手想要殺了她,這種人,根本不配爲人父。”

    鄭人瑛這才知道柳慕汐身上的傷勢竟是這麼來的,他看了柳慕汐一眼,本想責怪她太不愛惜自己,但是看着她蒼白如紙的臉色,卻有些不忍心了,只能微微搖頭,嘆息了一聲,道:“既然他已經不是你的父親,那我也不必看在你的面上留手了。你是我的小兄弟,我是絕對不會讓你吃虧的。”

    說完,他安撫地拍了拍柳慕汐的肩膀,讓夢竹仙子照顧她,這才向一臉驚懼地柳元宗走去,一邊走一邊說道:“我不管是誰,或者什麼身份,只要你傷了我的小兄弟,我鄭人瑛就絕對不能原諒,你想好要怎麼死了嗎?”

    柳元宗聽到他竟然要殺了自己,嚇得急忙向尉遲焱求救道:“尉遲掌教,快救我!”

    尉遲焱見鄭人瑛無視自己的那一刻,臉色就已經黑了,如今聽到柳元宗的求救,緩緩走到他身旁,攔在了鄭人瑛面前,道:“人瑛,得饒人處且饒人。柳家主是我們紫宵劍派的友人,你怎麼能爲了一個區區一個女人而殺了他呢?”

    鄭人瑛彷彿纔看到尉遲焱一般,對他行了一禮道:“鄭人瑛拜見掌教!”

    說完,他直起身來,直視着他道:“掌教是在說笑吧?他柳元宗算什麼東西,也配做我們紫宵劍派的友人?掌教可不要看我年紀小,就故意欺騙我,我們紫宵劍派的門檻沒這麼低!掌教也不要拿我們紫宵劍派的名譽來開玩笑,若是長老院的人聽到了掌教這番話,恐怕也跟我一樣不會認同的。再說了,慕汐也不是區區一個女人,她是普濟觀的真傳弟子,更是凌真人唯一入室弟子,如論哪一點,都不是區區一個柳家可比的。難道掌教要爲了他,而得罪普濟觀和凌真人嗎?”

    “這……”尉遲焱被他說的啞口無言,他再怎麼想要救下柳元宗,也絕對不能說出這番話來,否則,恐怕所有人都會說他尉遲焱輕重不分。若是紫宵劍派的名聲受到影響,長老院的那羣人,是不會讓他繼續做掌教的。他絕不可能因爲柳元宗犧牲自己的前程。

    “鄭人瑛,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對掌教如此無禮!”柳慕漓此時終於坐不住了,無路如何,她都不能眼睜睜地看着柳元宗被別人殺死,否則,衆人該會如何看她?何況,她對鄭人瑛也是十分憎恨的。她從來都沒有忘記過自己在盧府受到的侮辱。

    “你以爲你自己是誰?掌教的命令,你聽着就是了,那裡需要你來反駁?”柳慕漓站起身來,冷冷地看着鄭人瑛說道。

    鄭人瑛卻冷笑一聲道:“原來是柳二小姐,真是好久不見了。不過,我做什麼,還用不着你來多嘴。反倒是你,你的位子爲何會那裡呢?莫非你們柳家的地位竟然比普濟觀和五雷盟還高嗎?”

    話音一落,衆人的神色都有些微妙。這話,他們早就想說了,可是,見到紫宵劍派掌教如此維護他們,自然無人願意去觸黴頭。

    尉遲真走到柳慕漓身邊,神色不悅地對鄭人瑛道:“慕漓是我的朋友、知己,以後或許還會成爲我的妻子,柳家也會成爲我們紫宵劍派的姻親,她爲何不能坐在這裡?”

    鄭人瑛聽到這話,一點都不覺得驚訝,因爲他一早就不看好尉遲真和夢竹仙子這對,只是沒想到,尉遲真竟然敢當衆挑明,果然勇氣可嘉。只是如此一來,這負心漢的罪名,卻是跑不掉了。不過,由此也可看出,他對柳慕漓看得究竟有多重!他可不認爲尉遲真是真的喜歡上柳慕漓了,像他那種自私的人,最愛的人從來都只是他自己。

    “好啊,你們紫宵劍派果然是在戲耍我們”清一真人聽到這裡突然怒道,“既然你們早就打算跟柳家聯姻,何必來信透露要與普濟觀聯姻的意思?現在我們來了,你們又開始強詞奪理不認賬,並告知我們尉遲真要另娶別人,你們這麼不是存心耍着我們玩嗎?”

    雖然已經讓夢竹仙子跟尉遲真退婚了,可是聽到尉遲真親口說他會娶柳慕漓爲妻,他還是覺得火冒三丈,對尉遲焱的憤怒和不滿一下子升到了極點。尉遲真和尉遲掌教這種態度,根本就沒把普濟觀放在眼裡。

    說完,他也不去看尉遲焱鐵青的臉色,直接說道:“諸位,既然這紫宵劍派如此瞧不起我們普濟觀,我們普濟觀也不會厚着臉繼續留在這裡,免得讓人以爲我們普濟觀沒有骨氣,巴着他們不放!”

    大殿中有人聽到這話,有些不安地蹙起了眉頭。

    果然,就聽孫清一繼續道:“趁此機會,我孫清一代表普濟觀,與紫宵劍派徹底斷交,從此不再賣給紫霄劍派任何丹藥,更會撤走紫辰府所有醫館據點,不會再爲紫宵劍派的人看診,以後紫宵劍派的事情,再與我們普濟觀無關。”

    孫清一的話一落,大殿裡一片譁然,尉遲焱和尉遲真的臉色,更是一下子就白了。

    普濟觀這算是徹底與紫宵劍派鬧翻了,從此不再以紫霄劍派爲首,甚至,連醫館據點都撤了,顯然是要玩真的。

    這對紫宵劍派絕對不是什麼好事。

    普濟觀地位特殊,影響力可不只侷限於東南神州,就算紫宵劍派想要向他們動手,也要思量再三,畢竟,與普濟觀交好的一流們派也是大有人在,誰知道他們會不會多管閒事呢?

    何況,沒了普濟觀的丹藥供應,紫宵劍派絕對會受到不小的影響,而且,那些太上長老,也都一直服用普濟觀的丹藥,若是驟然停了下來,那就準備接收太上長老們的怒火吧!

    可以說,與普濟觀交惡,紫宵劍派來說,是百害而無一利的。

    尉遲焱如何不清楚這一點?

    但是,他卻爲了自己的一點私心,徹底將普濟觀給得罪了。跟門派的前途比起來,他更看重的是尉遲家族。而且,他也懷着一絲僥倖心理,認爲普濟觀不敢跟他們翻臉,所以,纔會這麼的肆無忌憚。

    如今,落到這一步,也只能怪尉遲焱自作自受了。

    長老院絕對不會輕易放過他的。

    “不過在離開之前,我們還有幾筆帳要算!”孫清一看向已經站起身的柳元宗,道:“柳元宗竟敢出手殘害我們普濟觀的真傳弟子,絕對不可原諒!若是你是慕汐師侄的父親便罷,可她都已經用那種決絕的方式跟你脫離關係了,你竟然還敢對她下毒手,貧道就不能坐視不理了。”

    孫清一走到鄭人瑛身邊,道:“鄭公子,我感謝你爲我們普濟觀出頭,但是,這畢竟事關普濟觀,報仇出氣之事,還是由我來做,比較名正言順。”

    說完,也不等他回話,手中拂塵輕飄飄一甩,柳宗元就被高高地甩飛,又“砰”地一聲重重地落下去,地板竟然向蜘蛛網一般的裂開了,鮮血散落了一地,

    所有人都被清一真人的雷霆手段給驚呆了,因爲,普濟觀幾乎沒有做過這種血腥之事,它給人的印象,從來都是溫和、大度,與世無爭的。清一真人以是有名的脾氣好,卻沒想到,他出手竟然這麼狠。衆人這才發現,原來普濟觀的護短程度,絲毫不亞於五雷盟。

    或許從今天以後,所有人對普濟觀的印象都會有所變化了,除了一如既往的敬仰之外,恐怕還會多出一絲畏懼來。

    “爹……”

    “老爺……”

    柳慕漓和小顧氏見到柳元宗的慘狀,終於不能視而不見了,立即飛奔到他身旁,將他扶了起來,柳慕漓去拿自己的靈液瓷瓶,卻發現自己攜帶的靈液,已經全都餵給上官泓了,她手中雖然還有兩滴靈液,可是,那是她爲自己留着修煉用的,柳慕漓怔住了。

    小顧氏見狀,卻是立即催促道:“慕漓,你還愣着幹什麼?快點救你父親呀!”

    柳慕漓無法,只好將自己的靈液貢獻出來,勉強保住了柳元宗的性命。

    小顧氏劍柳慕漓把瓷瓶收起來了,忙阻攔道:“慕漓,這些怎麼能夠?你多喂一些靈藥給你爹,他可是你親爹呀,你可萬萬不能吝嗇。”

    柳慕漓心中正覺得不捨,突然聽到小顧氏的話,不由拉下臉來,不悅地道:“娘,不是我捨不得,而是靈藥已經用光了,你放心,有我在,爹不會死的。”

    小顧氏看着氣若游絲的柳元宗,哪裡肯相信,不由絕望地嚎啕大哭道:“哎喲,我的老爺啊,你的命怎麼這麼苦啊,那個沒良心的白眼狼,竟然聯和外人如此欺負你這個親爹,她怎麼就這麼狠心哪!真是沒辦法活了……”

    鄭人瑛嫌她聒噪,隔空點住了她的啞穴,耳邊頓時清淨了不少。

    尉遲焱本想出手阻止的,但是想到清一真人剛纔說的那番話,便忍住了,他自己還自顧不迭呢,怎麼可能顧得上柳元宗?

    如今,最要的事情,就是緩解與普濟觀的關係,他心裡也有些後悔了。

    “清一真人,你現在仇也報了,如今也該消氣了吧?”尉遲焱和聲和氣地說道。

    清一真人嗤笑道:“這算什麼報仇?我若是真想報仇,你以爲你孫子還能好好地站在這裡?”

    尉遲焱臉色僵了一下,道:“清一真人說笑了。真兒剛纔只是隨便說說,當不得真。他跟夢竹賢侄女纔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設的一對。”

    “停停停!”清一真人急忙阻止了他,“尉遲掌教可千萬別說這話了,貧道可經受不起再一次的戲弄了。如今他們已經退婚,你就別將夢竹和尉遲真扯在一起了。尉遲恭子與柳二小姐纔是天造一對,地造一雙,貧道在這裡預祝他們白頭偕老,百年好合。尉遲掌教,時候不早了,貧道也該下山了,就此告辭!”

    “站住!”柳慕漓冷冷地攔在了他們面前,“打傷了人就想走,哪能那麼容易?”

    清一真人十分不喜歡眼前這個女娃,可以說今天的事,全是她搞出來的,對她沒有半分好印象,見她攔路,便冷冷道:“讓開!”

    柳慕漓若是乖乖讓開,那就不是柳慕漓了,所以柳慕漓不但不讓,反而冷笑一聲道:“你讓我讓開,我就讓開,豈不是太沒面子?你們打傷了我爹,我若是放過你們,我柳慕漓枉爲人子!”

    清一真人道:“我原本看你年紀小,還想要饒你一命,既然你如此急着送死,那我也成全你!”

    柳慕漓站在原地冷笑。

    她的靈獸都已經晉級先天了,戰鬥力十分強,她不信,它們聯和起來,還對付不了一個先天強者?

    然而,此時,鄭人瑛忽然說道:“清一真人,您先帶着慕汐他們下山,慕汐受了這麼重的傷,需要好好休養休養,病情絕對不能再被耽擱了。這裡的事情,就交給我來處理吧!”

    清一真人看了看鄭人瑛,他知道鄭人瑛的身份,也感覺到了他的實力。他的年紀與穆聖秋相差不大,卻也已經晉級先天,在這之前,竟然還沒有透漏一絲口風,足以看出他的不簡單,比那尉遲真強多了。他倒是有些欣賞他,紫宵劍派若是落到他手裡,也算是整個神州的福氣。他點了點頭道:“好吧,那一切都交給鄭公子了。”

    鄭人瑛微笑着點了點頭,道:“放心!”

    說完,他看向被自己扶着的柳慕汐,神色緩和了一些,輕聲道:“小兄弟,你一定要好好保重身體,我處理好了事情就去找你,可千萬別讓我發現,你的傷勢又重了。”

    好不容易見到他,又要分開,柳慕汐心裡也覺得不捨,聽到他關心的囑咐,心中升起一絲暖流,便露出一個微笑道:“我知道了,鄭兄,我會好好保重身體的,你也保重!後會有期!”

    “後會有期!”

    鄭人瑛面帶微笑地看着柳慕汐完全不見了蹤影,纔回過頭來看向柳慕漓,臉上的笑意早已經消失無蹤。

    因爲普濟觀帶頭離開,五雷盟緊隨其後,其他門派或者世家的人也都坐不住了,紛紛告辭離開。就連尉遲焱也因爲失了面子,而迅速離開了。

    只有柳慕漓的幾位情人留了下來,比如安長清、洛冥以及盧湛飛,當然還有尉遲真。

    安長清等人雖然來了,但是,這裡卻沒有他們插嘴的餘地,只能眼睜睜地看着這一切發生。直到現在,衆人都離開了,他們纔來到了柳慕漓身邊,一同看向雲淡風輕的鄭人瑛。

    尉遲真雖然早就知道柳慕漓還有別的男人,但是見到他們就這麼明晃晃地來到自己的跟前,心裡突然覺得很不舒服,還有一種對於自己的強烈厭惡。

    若非爲了靈液,他尉遲真豈會受這種侮辱?等他將來將靈液的來源搞清楚之後,這個女人也就沒用了。

    到時候,他一定要再重新獲得夢竹的心。柳慕漓這種水性楊花的女人,怎麼能跟自己的夢竹相比?

    尉遲真雖然心裡轉了千百個心思,臉上卻絲毫不露,或許也只有對他了解甚深的鄭人瑛可以看出一二了,不過,他是不會多管閒事的。

    柳慕漓看到自己身邊的男人們,心裡這才平衡了一些,覺得底氣也足了,尤其還有尉遲真這個先天強者在,根本用不到她的先天靈獸出手。

    可惜的是,尉遲真沒有跟鄭人瑛比試的打算。因爲,他知道以自己目前的實力,是比不過比他更早晉級先天的鄭人瑛的,他也沒打算在這時候與鄭人瑛交惡。

    於是,柳慕漓的挑釁,終究是不了了之。

    柳慕汐一行人下了九重山之後,就在山底下的客棧裡住了下來,依舊與五雷盟比鄰而居,因爲整座客棧,被兩派的人給包下來了。

    柳慕汐喝了藥之後,便睡下了。爲了不讓人懷疑,她不敢再用生生之氣爲自己治療了。即便如此,雖然夢竹仙子依舊有些吃驚她恢復的速度,但柳慕汐卻用自己功法特殊的藉口給矇混了過去。

    當天晚上,在尉遲真的藏劍鋒上養傷的上官泓醒了過來,他醒過來的時候,就見到了守在牀邊的柳慕漓。

    他心裡微微有些動容,對柳慕漓也心軟了一些。想起自己還對柳慕汐還存有心思,心裡突然升起了一絲小小的心虛和愧疚。

    但是,這一絲心虛和愧疚也只持續了那麼一瞬間,就被他迅速地掐滅了。若非柳慕漓,他現在還是幸福的三口之家,怎麼可能落魄到如今這個樣子?

    想到柳慕汐,他的胸前的傷口,又開始尖銳地疼了起來,他不由捂住胸口,輕哼了一聲,驚醒了正在他牀前打盹地柳慕漓。

    “阿泓,你醒了?”柳慕漓先是一喜又是一驚,道:“你是不是傷口又痛了?”

    不等他回答,又咬牙切齒地罵道:“柳慕汐這個賤人,竟然對你下手這麼重,簡直冷血的不像人,虧你們以前還是……”

    “慕漓!”上官泓突然出聲打斷了她,強忍着胸口的疼痛,皺眉道:“不怪慕汐,一切都是我的錯,是我對不起她。”

    沉浸在痛苦中的上官泓,沒有看到柳慕漓一瞬間扭曲的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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