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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之棄婦醫途 - 第九十一章 自取其辱字體大小: A+
     

    “我告訴你,你休了她也就休了,斷不能再跟她繼續往來,娘看的很清楚,慕漓是個眼裡容不得沙子之人,你可不能做對不起她的事,至少現在不能。”呂紅蝶語氣有些嚴厲地警告道。

    若是上官泓跟柳慕汐沒有和離也就罷了,但既然已經和離了,那她就絕對不允許兒子再跟她糾纏不清。

    她中意的媳婦是柳慕漓,幸好慕漓也喜歡自己的兒子,呂紅蝶就對兒子休掉柳慕汐完全沒意見了,她唯一覺得不滿意的地方,是上官泓竟然讓柳慕汐把自己的孫子給帶走了。

    她雖然不喜歡兜兜,但是,他畢竟是自己的孫子,流着上官家的血液,怎能讓他流落在外?

    上官泓聽呂紅蝶警告自己的話,竟莫名的覺得有些煩躁,甚至還覺得有些諷刺

    如果她知道柳慕漓根本不止他兒子一個男人,她還會對自己說這些話嗎?

    儘管心裡難受,但他畢竟也是個孝順的兒子,就算心中不舒服,也不敢表現出來,只能乖乖地應了。

    呂紅蝶見到上官泓還是這麼聽自己的話,眼中閃過一絲滿意,又道:“慕漓如今也有十八歲了吧?已經不小了,這次回去後,就將你們的事給辦了吧?”

    上官泓含含糊糊地說:“到時候再說吧!”

    “你……”呂紅蝶見到他敷衍的態度,就氣不打一處來,指着他怒道:“我怎麼生了你這麼個拎不清的兒子?你是不是還在想着柳慕汐那個賤人,想要再次將她娶回家來?我告訴你,你想都不要想,就算我死了,也不會讓她再次進門的。慕漓比她強千倍百倍,你可不能因爲那個女人,而寒了慕漓的心,否則,我跟你沒完!”

    在兩年前,呂紅蝶就想讓上官泓將柳慕漓娶進家門了,可上官泓一直支支吾吾的不肯應下來,用的便是‘柳慕漓年紀還小,柳家暫時還捨不得將她嫁出去’的藉口。呂紅蝶雖然覺得柳慕漓有些拿喬,心中有些不喜,但是想到柳慕漓的武學天資,覺得柳家不願意放人也很正常,便又耐下心來多等了兩年。

    現在兩年過去了,眼看她的願望就要實現,誰知道兒子竟有了反悔之意,呂紅蝶心裡別提多憋屈了。

    不過,上官泓畢竟是她的兒子,她就算再生氣也不會真心責怪他,她只會將這一切的過錯,遷怒到了柳慕汐身上。

    若不是這個女人勾引自己的兒子,兒子怎麼又被她給勾了魂,還想要推拒和慕漓的婚事?

    呂紅蝶這麼袒護柳慕漓,又這麼急切地想讓兒子將她娶進門,倒不是因爲她有多喜歡柳慕漓。而是完全看在柳慕漓這個人的武學資質,以及如今的柳家蒸蒸日上的份上。

    她的丈夫三年前衝擊先天境界,但是卻沒有成功。如今,又在閉關了。如果他還如法突破先天,柳家的聲望恐怕會受到不小的影響。而柳慕漓卻早已經踏入了後天頂峰境界,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突破至先天。如果能將她娶回來,帶給上官家的好處不言而喻。

    上官泓聽到母親不分青紅皁白,就將髒水潑到了柳慕汐身上,心裡感覺很不舒服,不由開口反駁道:“母親,不管我會不會娶慕漓,都跟慕汐沒有關係。我也從未想過要跟慕汐破鏡重圓,您就別胡亂猜測了。還有,兒子知道慕漓很好,但是,慕汐也不比她差。以前慕汐一直都對您恭敬孝順,從未怠慢過您,你何必非得這麼貶低她呢?”

    呂紅蝶聽到這話,愕然地看着上官泓。

    她真不敢相信,上官泓竟然敢反駁她的話,甚至還爲那個被休的女人說好話。要知道,就算兩人新婚時,不管她如何拿捏柳慕汐,上官泓也不曾爲了她,而跟自己紅過臉。但是今天,他卻這麼做了。

    讓呂紅蝶不敢置信的同時,也感到一陣難堪,胸中一陣氣悶,正要憤怒地指責他,卻見上官泓竟然先一步離開了,讓呂紅蝶氣得咬牙切齒,整張臉上一片陰霾。

    如果說,以前呂紅蝶對柳慕汐只是厭惡不屑的話,如今,她對柳慕汐又添恨意。

    呂紅蝶在原地站了好一會兒,才壓下了心中翻騰的怒火和不忿。心裡暗暗發誓,若是柳慕汐不來便罷,若是她真的來了,她一定要讓她好看。

    呂紅蝶完全沒把柳慕汐當回事?一個天生經脈堵塞的廢物,將來能有出息?所以,在她的心中,柳慕汐依舊是那個唯唯諾諾,任她捏圓揉扁的女人。

    可是,事實真的會是如此嗎?

    主峰,望劍峰。

    一行人來到望劍峰之後,被人客氣的請到了宏偉壯觀的大殿裡。大殿裡處處都是人,卻又絲毫不顯得擁擠,而且一切都井然有序,一副其樂融融的景象。就算是仇人相見,也只是眼不見爲淨,絕不敢再此動手。

    因爲這裡是紫宵劍派,絕沒有人敢在這裡鬧事,便是有再大的仇恨,也得放下,這便是神州第一大牌的威懾力。

    不過,柳慕汐一行人卻沒有跟着衆人來到大殿,而是去了普濟觀以及五雷盟所在的客院,兩派的院子,被安排在了一起。

    柳慕汐和澹臺婧在門外分別,柳慕汐進了院子,拜見清一真人。

    此時,客廳裡,所有的弟子都已經到了。

    柳慕汐進門後,先是看了一眼夢竹仙子,見到精神還算不錯,便稍稍放下了心,上前給清一真人行禮。

    清一真人對她很和藹,問了她這幾天的情況,知道柳慕汐已經治好了澹臺婧的弟弟,便也露出了一絲笑容。

    以前普濟觀與五雷盟沒有什麼深交,不過,有了這個機會,或許可以跟五雷盟建立良好的關係。雖然說,澹臺婧代表不了五雷盟,可是她的師父卻是太上長老,誰也不能夠否認太上長老對門派的影響力,只要門派的一名太上長老對普濟觀產生好感,那離兩派交好的機會也不遠了。

    清一真人又勉勵了她幾句,這才讓她回到自己的位置。

    過了一會兒之後,紫宵劍派的一名弟子前來請他們去主峰大殿。

    清一真人在前,於夢竹、蘇沐彥、柳慕汐、夏城壁,四名真傳弟子緊隨其後,最後面跟着三明內門弟子。本來是有六名真傳弟子的,不過,馬可欣以及兩外兩名內門弟子已經被遣回去了,剩下的只有吳靈兒、孫靜秋,還有一名男弟子周楓。

    剛出了院子,就碰到了五雷盟一行人。

    柳慕汐見到五雷盟爲首的是一名高高瘦瘦的中年男子,身上氣息令人難以捉摸,而一衆弟子都恭恭敬敬地跟在他身後,便知道他極有可能就是在五雷盟的太上長老了。

    果然,清一真人見到他,立即呵呵笑道:“苗兄,這可真是巧了,不如一起過去?”

    苗長老臉上也露出一絲笑容來,或許是因爲他平常很少笑的緣故,他的笑容看起來有些難看,他自己可能也知道,很快便收斂了笑容,點點頭道:“好,孫兄,我正好有幾個問題要問孫兄。”

    清一真人聽到這話,嘴角不由抽搐了一下。

    這個苗長老是個武癡,總愛找人切磋武功,要麼就跟人談論武學,若是他不懂的地方,非要刨根問底問個清楚不可。清一真人一開始並不知道他這個毛病,還跟他談得跟很投契,可惜一天之後,他就被逼的不得不躲起來了。

    沒想到,這會兒,他竟然又盯上自己了。

    清一真人心裡苦笑,但對方既然說了,他也不能拒絕,只能期待他們趕快到達目的地。

    兩名太上長老在前面邊走邊談,兩派的弟子自然就湊到了一起。

    澹臺婧對夢竹仙子很感興趣,雖然當日離開時,跟夢竹仙子見了一面,但是,她心裡一直牽掛着弟弟的病情,走得又匆忙,根本沒機會跟夢竹仙子打招呼。但是這次,她弟弟的病情已經了了,自然不願意錯過跟夢竹仙子相交的機會。

    柳慕汐爲兩人做了介紹。兩人都是名門弟子,以往都是隻聞其名不見其人,算是神交已久,此次見面,倒是有幾分一見如故的意思。

    澹臺婧雖然很想跟夢竹仙子深聊,但是,夢竹仙子卻有幾分心事重重的樣子,澹臺婧只好取消了這個打算,只是隱蔽地用眼神詢問柳慕汐,夢竹仙子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柳慕汐輕輕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此時,主峰大殿已經到了。

    一行人走進大殿後,整個大殿頓時靜了下來,所有人的眼光,都投到了他們身上。

    普濟觀和五雷盟的位置分列大殿兩旁,而且都是首位。

    五雷盟是左側的首位,普濟觀是右側的首位,兩派相對而坐。

    緊鄰五雷盟的門派就是天星閣,普濟觀的下首,則是一個二流門派的弟子們,再往後就是普濟觀以及其他二流門派治下的各大世家子弟,比如是上官家、蘇家、洛家、安家等等。

    從大殿門口到前面的位置,又一段不短的距離,柳慕汐一行人走過的時候,幾乎所有人都在注視着他們,自然將他們看了個一清二楚。

    呂紅蝶自然也是如此。

    她一開始,只是覺得柳慕汐很眼熟,並沒有立刻認出她來。但是,仔細看去,卻發現她越來越像自己那被趕出門的兒媳婦,尤其是,當她看到自己的兒子一眨不眨,激動地看着她的時候,就更確定了她的身份。

    呂紅蝶倒吸一口涼氣,隨即,便感到一陣牙疼,甚至連心肝脾肺腎都開始隱隱作痛。

    這都是被柳慕汐給氣的。

    原本她還打算好好的教訓她一番,但她怎麼也沒想到,柳慕汐竟然抱上了普濟觀的大腿,甚至還成了一名真傳弟子。

    這真是太令人難以置信了!

    她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難道普濟觀的人都瞎了眼嗎?竟然連這種廢物都收?

    莫不是,柳慕汐用了什麼不正當的手段?或者是哪位太上長老看上了她的美色,收她做了侍妾,這真傳弟子的身份,不過是一個幌子?

    呂紅蝶越想越是這麼回事。

    就算她不喜歡柳慕汐,也不得不承認,她的相貌的確出色。

    如果事實真如她所猜測的這樣,那就不足爲奇了。

    恨只恨,她以前看錯了柳慕汐,還以爲她是個貞潔烈婦,沒想到,她竟然如此自甘下賤。

    她只要一想到,這個無恥的女人,竟然曾經是她的兒媳婦,她就覺得十分羞愧,恨不得直接抹殺她的存在纔好,免得連累了自家的名聲。

    呂紅蝶氣得不想去看她了,沒想到,當她收回目光的時候,卻發現了自家兒子正一眨不眨的看着柳慕汐,眼中的專注,令她十分吃驚。

    她連忙狠狠地捏了上官泓一下,強迫他回過神來。

    無論如何,她都不能讓兒子再跟柳慕汐扯上關係。

    像這種不守婦道的女人,絕對不能再進自家的大門,就算當妾也不行!

    “母親,什麼事?”上官泓戀戀不捨的收回目光,皺了下眉頭說道。

    見到兒子如此貪戀柳慕汐的樣子,呂紅蝶頗有幾分恨鐵不成鋼地道:“別看了!你給我出息點!那種風俗敗壞的女人,有什麼好看的?”

    “什麼風俗敗壞?母親你不要胡說。”上官泓見呂紅蝶屢屢說柳慕汐的壞話,心中有些不悅,說話的口氣便有些衝。

    “你……”呂紅蝶被他這種態度氣了個仰倒,兒子長這麼大,何曾用這種嫌棄的語氣跟她說過話?這簡直讓她無法忍受,聲音便不可抑制地上揚了一些,道:“我胡說!你哪裡看出我胡說了?那個女人,既然敢不要臉的去做人家的侍妾,我怎麼就不能說了?”

    說罷,又捂住胸口,一臉傷心的道:“我十月懷胎將你生下來,含辛茹苦的養你這麼大,你竟然爲了那種女人衝我發脾氣,你的良心被狗吃了?”

    呂紅蝶因爲太過激動,聲音便大了很多,在如此安靜的大殿裡,尤其顯得突兀。何況,在座的都是習武之人,耳聰目明,自然也都聽了個一清二楚,不由都將或詫異、或好奇、或不滿的眼神投了過來。

    感受到衆人若有若無的視線,上官泓羞愧地恨不得鑽進地縫裡去。

    他見呂紅蝶又是氣憤又是激動的樣子,連忙勸道:“母親,您消消氣,我以後不看她就是了,您別再說了。”

    聽到他的勸說,呂紅蝶心中的怒火不但沒有消下去,反而更勝幾分,因爲他知道,兒子之所以向自己服軟,不過是不想聽她說那個女人的壞話罷了。怒極之下,聲音不免又提高了幾分,讓整個大殿的人都聽的一清二楚

    “你不讓我說我偏說。像這種不知廉恥的女人,哪裡值得你留戀?簡直丟盡了我們上官家的臉。都怪我當初眼拙,竟然選了這麼個兒媳婦!若是早知道她如此下賤,我怎會讓你將她娶進家門?如今,她做出這種醜事來,還讓我們上官家也跟着蒙羞?我怎麼就不能夠說她了?”

    呂紅蝶越說越覺得是這麼回事,底氣一足,這聲音便也越來越大,讓人想不注意都難。

    她是真心覺得柳慕汐給上官家蒙羞的。堂堂上官家的當家夫人,被休後,竟然以色事人,做了別人家的侍妾,還敢大搖大擺地出現在這種隆重的場合,生怕別人不知道她的身份似的?這不是成心給他們上官家添堵抹黑嗎?

    人都是愛八卦的,就算是這些武者,也不例外。

    聽到呂紅蝶的話,他們的注意力必有從普濟觀和五雷盟的身上轉移到了她身上,豎着耳朵聽起八卦來。

    而知道上官家那些破事的人,就開始悄悄跟旁邊的人解釋起來,大殿裡少了剛纔的莊重和嚴肅,一片竊竊私語的嗡嗡聲。

    三年前,發生在蘇家的事情,原本已經被人遺忘了,可隨着呂紅蝶的這麼一說,那件事又開始在衆人的記憶中甦醒過來,而且以極快的速度傳播了出去。說不定,今天以後,上官家和柳家的那點事,已經不在侷限於金溟府以及附近幾個府了,說不定會很快傳遍整個東南神州。

    柳慕漓或許應該感激呂紅蝶,因爲她的一番話,讓柳慕漓的名聲更早的傳遍了整個東南神州,而不是非要等到突破先天時,才名震天下。

    坐在柳慕汐身板的蘇沐彥,聽到這話,立即明白了呂紅蝶是在說睡,一張俊臉立即就沉了下來。

    他幾乎比在場所有人都更瞭解柳慕汐的過去,所以,他才更加無法容忍呂紅蝶信口雌黃來敗壞柳慕汐的名聲。他看了眼身旁的柳慕汐,卻見到她一臉的平靜,彷彿呂紅蝶說的人並不是她。

    “柳師妹,你……”

    “蘇師兄,有什麼事嗎?”柳慕汐微笑地看着他問道。

    蘇沐彥皺了下眉頭,仔細看來看柳慕汐的神情,卻發現她是當真不介意,或許說,她根本就將呂紅蝶說的人和事,安插到自己身上,只當她是在放屁。

    但是,柳慕汐能夠無視她,他卻咽不下這口氣,尤其是,穆師兄還拜託他照顧柳慕汐,他豈能讓她受一點委屈?

    “柳師妹,她在敗壞你的名聲?難道你不在意嗎?”蘇沐彥問道。

    柳慕汐卻微微一笑道:“蘇師兄也太看得起我了,我何曾有過什麼名聲?就算我有些名聲,那也絕對不是區區一個呂紅蝶能敗壞的了的。”

    柳慕汐早已經不把呂紅蝶放在眼裡了,在她眼中,呂紅蝶就是一跳樑小醜,徒惹人發笑罷了。

    只要她有實力,又有誰會相信呂紅蝶的話?

    何況,以她現在的身份,是呂紅蝶輕易折辱得了的嗎?

    她現在不出面,是因爲還不到時候。

    以前的事情,她不是不介意。

    只不過,她不肯自降身份去對付她罷了。

    可是現在不同了,這是呂紅蝶自己送上門來,既然如此,那她何必再手下留情呢?

    夢竹仙子聽到兩人的話,不由詫異問道:“柳師妹,蘇師弟,你們兩人在說什麼呀?”

    夢竹仙子雖然聽說過柳慕汐的事情,但也只是知道個大概罷了,並不知道具體情況,所以,她根本就沒把呂紅蝶說的人跟柳慕汐聯繫起來。

    “師姐,真的沒什麼。”柳慕汐笑了笑說道,蘇沐彥卻陰沉着臉色沒有說話。

    夏城壁對柳慕汐並不怎麼了解,他一直以爲,蘇沐彥和柳慕汐是一對,所以,見到兩人這種情況,只以爲他們小兩口在鬧彆扭,看了一眼,就移開了目光。

    倒是吳靈兒,看向柳慕汐的眼神有些閃爍。

    就在這時,有好事者問道:“這位夫人,你說的人到底是誰?要不要讓我們大家都認識一下?她到底是做了什麼醜事,竟讓夫人如此生氣?”

    話音剛落,又有好事者道:“這事我倒是知道一些。還是我告訴你吧!這位夫人是金溟府上官家主的母親,她說的人是她的兒媳婦,不過三年前已經和離了,而且這裡面還有一段故事呢!當年,在金溟府也是傳得沸沸揚揚。”

    “這件事我也知道。”又有人插嘴道,不過這人顯然是有些看不慣呂紅蝶的,呵呵笑了一聲道:“不過上官夫人這話,說的可有些不厚道啊。既然人家都已經和離了,不管做什麼,都與你們無干,你何必這麼生氣呢?何況,當初可是你們上官府對不起她。”

    呂紅蝶聽了這話,不由大怒,道:“怎麼不相干?她既然是我們上官家的媳婦,就算是和離了,也該顧忌些名聲,潔身自好纔是。可她呢,竟然幹起了以色事人的勾當,讓我們上官家丟進了臉面。她自甘下賤不要緊,可是連累到我們上官府的名聲,我卻是不能不管。事情沒輪到你頭上,你當然是站着說話不腰疼。”

    “你這個瘋婆子,簡直不可理喻。”那人聽了這話也生氣了,一甩袖子,乾脆不管了。

    呂紅蝶見狀越發得意起來,看了眼無動於衷的柳慕汐,道:“有些人的臉皮怎麼這麼厚,聽了這話,竟然也如同沒事人一般,我若是她,必定羞於留在這世上,免得一生都被人唾棄。”

    “上官夫人,你這麼說,莫非是你那個前兒媳,就在此處?”剛纔那位想要說出事實的好事者問道。

    呂紅蝶見柳慕汐龜縮着不說話,以爲她怕了自己,便也無所顧忌了,便道:“那當然,若她還有一點羞恥之心,就該自己站出來。”

    “夠了!”上官泓無法忍受母親再敗壞柳慕汐的名聲了,尤其當他想到,柳慕汐就在此處聽着,她的心裡該會有多難受,想到這裡,他就感到一陣心疼。

    上官泓冷着臉看着呂紅蝶,有些痛苦地道:“母親,別在這裡胡說八道了,慕汐她根本就不是你說的那種人。”

    呂紅蝶快被這個總扯自己後退的兒子給氣瘋了,但她不覺得這是兒子的錯,她認定這是柳慕汐蠱惑了兒子,纔會讓兒子屢屢忤逆自己,所以,她直接站起來看向柳慕汐,惡狠狠地指着她說道:“柳慕汐,你這個狐狸精,竟然還敢蠱惑兒子跟我離心,我跟你沒完!”

    衆人都順着呂紅蝶指着的方向看了過去,看到她指的人是誰時,不由都倒吸了一口冷氣。

    區區一個上官家的夫人,竟然敢指着普濟觀真傳弟子的鼻子大罵,她不要命了嗎?

    等等,難道這個名叫柳慕汐的真傳弟子,就是上官家的兒媳婦。

    天哪,他們竟然連這種牛叉的兒媳婦都敢休棄,莫不是老壽星上吊嫌命長了?

    不,應該說,他們腦袋裡裝的都是shi吧,若是別人有這麼一個兒媳婦,那必定是高高的捧着、供着,生怕得罪了她。畢竟,一個大派的真傳弟子,帶給家族的好處無可估量。哪會像呂紅蝶這樣,不但休了兒媳,竟然將她給徹底得罪了。

    她腦子沒事吧?

    不少人看向呂紅蝶的眼神都十分怪異,好似在看着天下第一號大傻瓜!

    澹臺婧不敢置信地看着柳慕汐,她真沒想到,呂紅蝶說的人,竟然會是她。

    這怎麼可能!

    她雖然不敢說完全瞭解柳慕汐,但對她的性子也是知曉一二的,慕汐妹妹怎麼可能會是她說的那種人?

    以色事人?

    我呸!以慕汐妹妹那種修爲,還用得着以色事人嗎?

    別開玩笑了!

    如果連慕汐妹妹都以色事人了,讓其他人情何以堪呀!

    不只是別人,就連普濟觀的弟子們也都驚呆了,怔怔地看向一臉沉靜的柳慕汐。

    這次,柳慕汐終於無法無動於衷了。

    畢竟,人家都指着她的鼻子罵了,她若還不出聲,只會讓人瞧不起她。

    所以,柳慕汐站了起來,無視衆人的眼神,緩緩走到呂紅蝶面前,溫和的聲音裡帶着一絲清冷,問道:“你在跟我說話?”

    呂紅蝶身體一下子僵住了,不敢置信的目光中夾雜着一絲驚恐。

    柳慕汐並沒有做什麼,她只是不再掩飾自己的氣息,完全放開了自己身爲後天頂峰的威壓而已。

    即便只是尋常的問話,也給呂紅蝶帶來無盡的壓力,只這麼一小會兒,呂紅蝶的額頭上就冒出了一層密密麻麻的汗珠。

    “不……我……”呂紅蝶想開口說話,卻發現自己整個人都在顫抖,牙齒更是咯咯作響,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了。

    柳慕汐輕蔑地看了一眼,就移開了目光,呂紅蝶身子一鬆,整個人就攤倒在地。

    “母親”上官泓複雜地看了柳慕汐一眼,彎身將呂紅蝶扶了起來。

    呂紅蝶有了兒子做依靠,很快就回過神來,又驚又怒地看向柳慕汐,只是眼睛深處,還帶着一絲忌憚和懼怕。

    “呂紅蝶,你敢將剛纔的話再說一遍嗎?我的聽覺不好,沒有聽清楚。”柳慕汐平淡地說道。

    呂紅蝶也是個有氣性的人,她很想擡出自己身爲柳慕汐婆婆的威風,可是看到柳慕汐平淡的表情,她的心裡卻是一陣毛骨悚然,嘴脣抖動了幾下,楞是沒有說出一句話來。

    “剛纔還說得那麼興致勃勃,怎麼現在就成啞巴了?”柳慕汐看向她緩緩問道。

    呂紅蝶聽到她的擠兌,臉色頓時有些陰晴不定,她深吸了一口氣,壓下心中的怒氣和憋屈,到底沒有說出話來。

    “慕汐妹妹,像這種到處敗壞你名聲的人,你跟她嗦什麼,直接殺了就是,相信也沒有人敢說什麼。”澹臺婧環視了周圍一週,語氣冷冽的說道。

    在場之人都不是傻子,自然明白澹臺婧開口代表着什麼,這明擺地位柳慕汐撐腰來了。現在連五雷盟的人都偏向了柳慕汐,他們自然不會不識趣。

    何況,他們又跟呂紅蝶沒有交情,她死不死,關他們什麼事?何況,是呂紅蝶自己找死的。

    呂紅蝶頓時一個哆嗦,驚恐地看向柳慕汐。

    上官泓當然不會任由別人殺了自己的母親,他將呂紅蝶擋在自己身後,一臉懇求地看向柳慕汐道:“慕汐,我爲母親的口無遮攔向你道歉,看在她是兜兜祖母的份上,你饒過她這次吧!”

    上官泓沒有說自己跟柳慕汐的夫妻之情,是因爲他看出來,柳慕汐已經對自己沒有情意了,她看自己的眼神,就宛如在看一個陌生人,這讓他心裡無比的酸澀和痛苦。

    柳慕汐當然不會因爲上官泓的幾句話就放過呂紅蝶,她知道呂紅蝶的性子,絕對是記吃不記打,她若是放過了她,她恐怕扭頭就會變本加厲地敗壞自己的名聲。

    她雖然不怕呂紅蝶給自己製造多大的麻煩,但是,有人總是在一旁膈應自己,那也會影響她的心情,讓她心裡不痛快。

    若是被人如此辱罵,還能無動於衷,那隻能說明那人要麼是傻子要麼是聖人。

    她柳慕汐既然不傻子,更不是聖人,所以,她不會忍氣吞聲,縱容傷害自己的人。

    “看來,你是一定要護着她了!很好,既然如此,那就讓我先領教上官家主的高招吧!”柳慕汐緩緩拔出了自己手中的流月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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