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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叔有禮 - 055:討論這個沒什麼意義字體大小: A+
     

    聽秦焰說秦霜和方楚兩個人還是動不動就打,動不動就罵,不過一般方楚都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

    沈尋眉開眼笑,這典型的歡喜冤家,一看就是漸入佳境,她又十分八卦的身子往前挪了挪,口氣又十分的篤定,“哎,哎,秦先生,你這次回去,就可以爲秦霜好好準備準備嫁妝了,這方公子脾氣好,秦霜脾氣暴躁,這倆人是絕配,我告訴你啊,他們兩個如果在一起,以後肯定甜甜蜜蜜的,聽我的,沒錯。”說完還衝他眨眨眼。

    “真的假的,我看他們天天吵得熱鬧,那以後如果在一起了,吵起來更方便了,還不得天天雞飛狗跳。”秦焰擡手輕輕地摸着杯沿,半信半疑的說。

    沈尋搖搖頭,甩給他一個十分鄙視的眼神,這點都看不透,狗屁堡主啊。

    “吵架這是他們的溝通方式,如果他們彼此討厭,大可吵了之後不說話,爲什麼吵了之後,還要吵。”說着又上前拍了拍秦焰的肩膀,胸有成竹,又得意洋洋的說,“小爺這雙眼看的可準了,專業媒婆三十年,從我眼皮底下出去的,從沒退貨的,放心吧,有我在沒意外。”

    “三十年?你纔多大。”秦焰扯了扯嘴,只覺得旁邊有一道冷冷的視線,看的他渾身不舒服,他肩膀抖了一下,把阿尋的手抖下來,還是覺得渾身不安,下意識的挪了挪屁股。

    “你管我多大,我業務知識夠硬,和年齡又沒有關係,秦先生我還看出來了,你紅鸞星動。桃花運該來了,說不定雙喜臨門哦!”沈尋說完還對着他擠眉弄眼。

    秦焰臉上有些不自然,清了清嗓子,斜瞟的一眼旁邊的段長風,衝着阿尋挑了一下眉頭說,“你眼睛那麼厲害,可看出來他現在,在想什麼?”

    沈尋努努嘴,也瞟了他一眼,看他臉色微沉,沒多少表情,端着面前的瓷杯,慢慢的喝着茶,眼神旁若無人,切,誰知道他想什麼?

    “他高深莫測,我哪知道。”沈尋站起身,伸了伸懶腰,這腰肢脆弱的,這麼坐一會兒,就已經感覺支撐不住了,渾身疲憊,還得回去睡個覺。

    想當年在桃花谷的時候,不好好練武,被師傅懲罰,掛樹上都能睡一夜,如今坐個十幾分鍾就不行了,唉,歲月不饒人呀,好啦,好漢不提當年勇,還不都是旁邊這個死男人害的,讓自己的身體素質,一下子步入了老年行列。我明明還未成年好不好。

    可明明都是練武之人,他爲什麼這麼精神抖擻,而自己這麼氣息奄奄,太氣人了,越想越氣,走到他身邊時,衝他冷哼了一聲,還跺了跺腳,然後邁着痠痛的兩條腿,出了大廳。

    秦焰看了一眼她的背影,又看了一下旁邊的段長風,笑得看好戲一樣,“這是?新婚就吵架呀,是嫌你活兒不好,還是?”

    原諒他,他最喜歡做的事,就是煽風點火。看熱鬧。

    段長風伸出修長的手指,摸了摸下巴,動了動眼皮,並沒有出聲,活兒不好?只怕是嫌活兒太好了吧,他心念一動,差點沒站起來跟上去,想想還是忍住了,記得早上那個丫頭惡狠狠的說,再不檢點,就離婚,這個詞兒是沒聽過,但意思卻明白,還真怕她和自己鬧離婚。

    沈尋走幾步,站直身子扶了一下腰,這今晚絕對不能和他在同房了,王府這麼大的佔地面積,房子肯定多。

    她回去就向映荷打聽了,哪一所院子最偏僻,離新房最遠,她剛剛出門才發現,新房的匾額上居然寫着長亭閣,聽丫頭們說,是新婚前王爺專門讓人換上的,這不就是以他們兩個的名字命名的嘛,哼,你自己去住去吧。

    果然在王府的最北面,有一個小小的院落,十分的清幽,裡面設置的也古香古色,真的很適合靜養。

    沈尋趴在柔軟舒適的大牀上,讓蓮翹輕輕地幫她按着腰,舒服的呻吟出聲,小手力道拿捏的太好了。

    腦海中又想到,段長風那個可惡的男人,以後再也不相信他所說的什麼就蹭蹭,不進去的話了。

    還沒一說不喜歡,他更有藉口了,說什麼,不喜歡,那是因爲相公經驗不足,所以娘子要多給機會磨練磨練纔對。

    說喜歡更不得了了,他的藉口更充分,喜歡就更應該配合相公,一起努力。

    “無賴!”她氣呼呼地,握緊拳頭,捶了一下面前的枕頭,這麼用力過猛,剛剛舒服一點的腰,成功的又被扭了。

    “怎麼了,姐姐?”蓮翹擔憂的說,“好好的,今晚爲什麼要住這裡?”

    “唉,這裡清淨,再接着按,哦,這裡,再向上一點,哦,對對對,翹翹真是好手藝。”沈尋繼續趴着閉目養神,片刻又覺得睏意來襲,馬上就要昏昏欲睡。

    可是馬上腦子裡靈光一閃,又想到了什麼,連忙問,“翹翹,新娘子成親後,幾天回門啊?”

    蓮翹抿着嘴笑了一下,手卻沒有停下來,“今天就是第三天,回門的日子啊,不過王爺已經派人去沈家說了,說明天回去。”

    “什麼!”沈尋身體搖晃了一下,嘴裡“嘶”了一聲,又趴了回去,這回門的日子,多重要啊,他肯定知道,還隨心所欲,害得自己睡了一天,心裡又把他罵了一千遍。

    “姐姐,慢點兒。”蓮翹看她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心裡暗笑,這真是掉進蜜罐裡了,又接着說。“大少爺也回來了,今天還專門派人過來接姐姐,可是聽說王爺和姐姐一直在房間,王爺又吩咐說王妃身體不適,今日不宜出門,就讓他又回去了。”

    “啊,我哥回來了。”沈尋瞬間變得無比激動,恨不得馬上就回去,可是又想到大白天和段長風一直待在房間裡,還說什麼身體不適,不宜出門,這!你當別人是傻子呀,唉,這明天都沒臉回去了。

    她推開了蓮翹的手,一邊把靴子穿上一邊嘴裡說,“行了,行了。我哥回來了,我回去住兩天。”說着就邁開長腿往門口衝,回去躲躲。

    “姐姐,現在都什麼時辰了,要回去還是等到明天回去吧。”蓮翹幾步跟上去,想拉住她,奈何沒她走得快,這剛剛不是還說是渾身痠痛麼,這會兒身體又這麼矯健了。

    “管他什麼時辰,我想回去就回去。”沈尋腳下生風。

    步子邁的又大又快,拉開門,只覺得眼前有個陰影,可是一時收剎不住,就這麼一頭撞進了一個寬厚溫暖的懷抱。

    “哎呦,我的哥!”

    鼻子被撞的一陣痠痛,她揉着痠痛鼻子,擡頭看着面前神清氣爽的男人,十分氣惱地擡起拳頭,對着他的胸口打了一拳,“哎呦,我的手。”

    段長風墨黑的眼眸,在晚上顯得特別明亮,一手握住她的手擡起,放在嘴邊,吹了吹,一隻手又拿開她捂着鼻子的手,輕輕的撫摸着她發紅的鼻子,十分心疼的問:

    “怎麼樣,是不是很疼?”

    沈尋一噘嘴,狠狠地甩開他的手,跺跺腳,轉過身,悻悻的說,“你說疼不疼,你是石頭做的啊?”

    蓮翹早已經福了福身,有眼力價的退了出去,並笑盈盈的掩好門。

    段長風眼神沉了沉,邁開長腿來到她面前,雙手放在她的肩胛上,“你是說相公堅如磐石?”

    這個詞兒是沒什麼毛病,爲什麼從他那性感的薄脣中說出,聽着就那麼的意有所指,沈尋擡腿踩在他腳上,用力轉了一下。

    頭頂上傳來段長風的輕笑聲,聲音也更加低沉,“你臉紅什麼?是不是又在瞎想?”

    聽着他聲音含着戲謔,沈尋更氣的滿臉通紅,擡起頭,想狠狠的瞪他一眼,哪知道這麼一擡頭,就撞進了一雙寵溺的能溢出水的眼眸裡。讓她一下子氣勢就弱了,可還是毫無氣勢的推了他一下。

    “你才瞎想?”沈尋嘟了嘟嘴連忙低下頭,不想看了他,不,是不敢看他。

    段長風修長有力的手指,擡起她的下頜,看着她清秀的小臉,透出紅暈,靈動的大眼睛,如一汪碧潭一樣的清澈,相比於幾個月前的青澀,如今看起來更別有風情,他動了一下脣,彎下腰,聲音很渾厚,很好聽。

    “你這麼臉紅心跳的樣子,確實讓我浮想聯翩。”

    氣氛又被他幾句話撩撥的。像有什麼東西濃化不開一樣。

    沈尋深呼了一口氣,沉澱一下胸口處喧鬧的情緒,怕他怎滴,伸手又用力推了他一下,他是紋絲未動,可她一矮身,從他的胳膊下鑽了出來,誰說長得高,都是好處,切!

    她氣呼呼地坐在板凳上,不想再跟他說一句話,因爲知道只要一開口,不但被他嘴上佔便宜,還得被他身體佔便宜。

    段長風看着自己空空的懷抱,輕輕地笑了一聲,也拉個凳子坐在她面前,“好好的。怎麼跑這裡來住了,是覺得新房住着不舒服嗎?”

    “要你管!”沈尋負氣的說,還不是因爲躲你,就不能像人家夫妻那樣,相敬如賓,非得熱情似火。

    以後真的寫一副匾額,掛在牀頭做左右銘,上面寫着珍愛生命,遠離段長風。

    段長風蹙了蹙眉,這彆扭的小樣子,倒像換了一個人一樣,這以前剛認識她的時候,多飛揚跋扈啊,一言不合就對自己大吵大鬧。

    “其實換個房間,也正合我意,你想啊,每天換個房間行事。新的環境,肯定會帶來不一樣的新鮮感和刺激,你還真是和我心有靈犀呀。”

    段長風嘴角勾了一個令人眩暈的笑,環視了一下這個房間,覺得還真不錯,王府的房子夠多,一天換一間,至少也能換半年,在爺的地盤兒換那裡還不都一樣。

    可他的笑,看在沈尋眼裡十分的討厭,頓時臉又憋得通紅,“段長風,討厭你!”

    段長風看着她跳腳的樣子,心裡舒暢極了,摸着下巴笑了又笑。

    沈尋對他翻了一個白眼兒,笑什麼笑,又沒有人跟你比誰牙白。

    “我之前看了一本兒閒書。上面是怎麼說來着啊。”他擡眼沉思了片刻,“哦,是這麼說的,大多數姑娘都是口是心非的,說討厭你的時候,其實就是喜歡的意思。”

    “那我很喜歡你。”沈尋咬着牙說,喜歡死你了!

    段長風心中一陣激動,有異樣的感覺,但面上卻裝作若無其事,可是說話的語氣卻變得很正經,溫熱的大手放在她的腿上,“我也很喜歡你,喜歡到骨子裡去了。”

    沈尋一瞬間擡頭,看他神情很莊重,眼神也很誠摯,心中一跳,哼!又被他繞溝裡去了,你說嫁給這樣一個人,是不是生無可戀?

    “我說的是真的!”段長風又說,說着,手還不安分的在她腿上摸來摸去。

    沈尋腿動了一下,拍了一下他放在自己腿上的手,覺得如果再這樣下去,要不了多久,他又得獸性大發,急需轉移話題。

    “喂!我能不能請你件事兒?”她說話儘量使自己的口氣正常,連表情都是鄭重其事。

    段長風反手把她的小手收於掌心,揚了揚嘴角說,“娘子,請吩咐。”

    聽他這種曖昧的口氣就來氣,可她咬了咬脣,忍住沒發火,“明天能不能把南靈請來?”

    “請她來做什麼?”段長風把玩着她的小手,心不在焉的問。

    “你管我!”突然覺得請人辦事,口氣要好,立馬又放緩聲音說:“明天秦焰還在府上吧?”

    “嗯!”段長風漫不經心地應了一聲,把她的手拿到嘴邊吻了一下,又開始春心蕩漾。

    “你聽到沒有?”沈尋看他那散漫的表情,都想踹他一腳。

    “聽到了,我知道你想幹嘛,想撮合他們兩個,可是他們兩個真的合適嗎?”段長風繼續親吻着她的手,她用力抽了一下,沒抽出來,只能放任。

    “怎麼不合適?事在人爲!”沈尋白了他一眼。

    段長風淡淡地笑了一下,伸手一扯,把她扯坐在自己腿上,“好吧,我聽娘子的。”

    沈尋又說,“我回孃家,多重要的事兒。都怪你,我娘肯定要擔心了。”

    他要伸出長臂,緊扣住她的腰說,“回孃家固然重要,不過我和娘子的雙修,更重要,放心吧,沈夫人不但不會擔心,還會很開心,娘子,明天我陪你回去。”

    “段長風!”沈尋侷促不安的扭動了一下身子,雙修?多高雅一個詞兒,都被你用壞了,這個人如果再接受一下現代文明的洗禮,那真的能上天了。

    “嗯!”他故作一臉茫然的問,“娘子,又有什麼事?”

    “你,哼!”沈尋蹬了蹬腿,說,“明天要回去,你今晚不要胡鬧,我要休息了,這麼晚了,你趕緊回去吧。”

    沈尋用力掰扯着他放在腰間的手,可愣是掰不開。

    “這麼晚了還讓我回去?”段長風微微的挑了一下眉,“我到沒什麼,我們才新婚第三天,如果不住在一起,怕別人會說你不受寵。”

    他那種語氣就是,我完全是爲你考慮。

    天吶,我巴不得別人說我不受寵,不受寵多好啊,身體健康,身強力壯,長命百歲。

    “就是因爲晚了,才讓你回去,我又不怕別人說。”沈尋用力掙扎了一下,可就是掙脫不開。

    “你也知道晚了,那我們就別浪費時間了,免得更晚,你明天又起不來了,到時候又得怪我。”段長風精緻的五官,放在她的肩膀上,說話時灼熱的氣絲,撩撥着她的秀髮。

    他這句話說的意味那麼明顯,沈尋生氣的跺了跺腳,你這人怎麼不知疲倦呢,“段長風,你就不能饒過我一次,算我怕你了,行嗎?”

    段長風臉頰蹭了一下她的脖子。“我又沒想怎樣,我是說時間不早了,我們早點睡,不然睡晚了你明天又起不來,又沒說睡了,非得做什麼,你幹嘛非得提醒我?”

    沈尋只覺得脖子癢癢的,有些麻顫,聽他的口氣,好像他是正人君子,自己滿腦子污穢一樣,都快被他氣哭了,“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討厭,早晚會被你氣死的。”

    沈尋氣不過,狠狠地掐着他大腿上的皮肉,用力的擰了一圈兒。

    段長風皺了皺眉頭,“哦”了一聲,“我怎麼討厭了?你說說,你這對我非打即罵的,還說我討厭,仗着年齡小,就可以這麼不講理了嗎?”

    “那你放開我!”沈尋聽他說自己不講理,老天,到底誰不講理,你強詞奪理,“我要睡覺!”

    “我陪你,保證不動你。”段長風張口含住了她的耳垂兒,“我說的是真的!”

    沈尋覺得生無可戀了,你保證的有個屁用啊,想爲所欲爲的時候,這些保證你還記得嗎?

    “我真的想睡覺!”沈尋撅着嘴說。

    她發誓如果再見到師傅,一定要心無旁騖的用心學功夫,就是爲了對付段長風,技不如人。看被他欺負的。

    “是睡覺啊,純睡覺,什麼都不做。”段長風口氣一本正經,心裡卻奔流不息,“你剛剛讓我明天請南靈過來,我都答應你了,你能不能也答應我一件事兒。”

    “什麼?”

    “我們都睡了幾次了,親也成了,你是不是該改口了,是不是也該叫我一句什麼特別的稱謂,叫相公也行,叫我一聲,今天保證什麼都不做。”這天天直呼大名的,聽着不順耳,“就像我,叫你尋尋,這個名字只能我來叫,你是不是也該叫我什麼,這樣才顯得公平一些。”

    尋尋,我去,爲什麼這倆字兒被他這麼喊出來,特別的曖昧纏綿,段長風,你還能夠再噁心一點嗎?

    我又沒讓你叫,你自己願意這麼叫的,關我屁事,她緊抿着脣瓣,不準備再開口說話。

    “嗯!叫句來聽聽麼!”段長風不準備放過她,在耳邊敦促着。

    沈尋一側臉,本想瞪他一眼的,可是臉頰就送到了他嘴邊,他怎麼可能會放過這個佔便宜的機會,“吧唧”又親了一下。

    “叫你什麼?大色狼,無賴!哼!”沈尋努努嘴。想的到美,天吶,你個大男人計較這些有意思嗎?

    段長風無奈的嘆息了一聲,“哄我開心一下,就這麼難嗎?”真是白疼你了。

    聽他的聲音由戲謔變成失望,沈尋心頭一痛,可相公兩個字還是叫不出口,“那你想讓我叫你什麼?”

    段長風輕輕的勾了一下嘴角,“呼”地把她抱起,不顧她的掙扎,幾步跨到牀邊,放在牀上緊接着自己又壓了上去,“既然不願意叫,那我只能來實際的了,看你到時叫不叫。”

    他這句話幾乎是一語雙關,讓她的臉“騰”的一下變得通紅。

    “啊!”沈尋伸手推拒着他湊過來的臉,心裡驚慌失措起來。“長風哥哥饒命,皇叔我錯了。”

    段長風心裡涌起了波浪,這啊的一聲,叫的人渾身酥麻,眼神一瞬間變得幽深無比,停了下來,低頭親了一下她的眉心,“皇叔已經有人叫了,長風哥哥麼,叫的我心癢難耐,你又不讓碰,知不知道你在折磨我。”

    沈尋用力把他推開,整理了一下自己凌亂的衣服,“誰折磨你了?你已經答應我了,今晚我要好好休息。”

    段長風蹙了蹙眉,捏了一下眉心,“其實活動一下。休息的更好。”

    沈尋上前扶住他的肩膀用力搖晃,“你想反悔?”

    段長風呼吸一沉,伸手把她拉進懷裡,“你不要亂動,讓我抱抱,其實,我們現在是新婚,頻繁一點兒,是有情可原的。”

    你還好意思說,你那叫頻繁一點嗎?你頻繁很多點兒好不好,頻繁的,我都快纏綿牀榻了,如果這還叫一點兒,那怎樣纔算多!

    接着他又說了一句話,差點兒把沈尋氣背過氣兒去,“那我答應你,以後保證剋制一點,比如一天,可以三次。”他在她耳邊小聲說了一句。

    你媽,多少?,三次,還叫剋制!

    你說這古代人,沒有電視,沒有電腦,沒有,更沒有什麼娛樂項目?比如說看看電影,去去酒吧,跳跳舞什麼的,業餘生活匱乏的要死。

    一到晚上,長夜漫漫,確實不好打發,未婚姑娘在家秀秀花,未婚男子找人啪啪啪,這結過婚的男女,肯定不會大眼兒瞪小眼兒,沒什麼事做,只能做做有氧運動了,怪不得那古代夫妻,孩子生一個又一個,這都是無聊的產物啊。

    要是能像現代這樣,跳跳舞,看看電影,喝喝茶什麼的,時間肯定都打發了,那麼自然運動就少了。

    “不行,三天一次。”沈尋噘嘴說。

    “一天!兩次。”段長風勾了勾嘴角說。

    段長風又被說的興起,心尖微波盪漾,其實討論這個問題,一點意義都沒有,純粹是逗弄着好玩兒,這又不是例行公務。到時候不還是要根據實際情況來定。

    “不行!”沈尋斬釘截鐵的拒絕,絕對不能退縮,這個人就喜歡。

    “好吧,三日一天吧。”段長風說的很快,口氣有些喪氣。

    “這還差不多!”沈尋說完這句話,立馬覺得不對,你怎麼那麼變態,“不行!”

    “哈哈!”段長風用手擰了一下她的小臉,這個小笨蛋,怎麼這麼可愛呢,“娘子,你這個人怎麼不守信用,答應的事兒又反悔,都說食言而肥,可你也沒肥啊!”

    “誰反悔了,是你故意的。迷惑人。”沈尋立馬反駁說。

    “這麼容易就被迷惑了。”

    段長風一翻身,重重的壓了下來,擡手放下帳幔,“尋尋,相公就再好好迷惑,迷惑你。”

    滿室旖旎春色,窗外一輪皎月,掛在樹上,房屋後面,一條小溪,流水咕咕,草地裡不知名的蟲兒,歡快的叫着,大自然譜寫了一曲,動人心絃的樂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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