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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叔有禮 - 033:身在福中不知福。字體大小: A+
     

    “喂,你不跟阿尋招呼一聲就過來,她知道了會不會生氣?”秦焰輕輕搖着手裡的摺扇。

    段長風蹙了蹙眉眉,他以前無論做什麼事兒,從來沒有瞻前顧後過,只要認爲是對的,應該去做的,就會義無反顧,可如今他考慮的事情就多了,因爲心裡不再像以前一樣,空無一人,他勉強的笑了笑說:“此去必定兇險,我不想讓她跟着我去冒險。”

    “那你的意思是說,我們倆此去凶多吉少?”秦焰嘴上這麼說,臉上卻並沒有畏懼之色。

    “我本就不想讓你來。”段長風淡淡地說,任何人都有理由不來,唯獨他沒有。

    “你什麼意思啊?我是那種臨危就亂,遇到困難就捨棄朋友的人嗎?我們倆認識這麼多年,你這樣說話,太傷我心了。”秦焰目光一冷,對着他,冷哼了一聲。

    段長風淡淡的笑了:“所以你要來,我就沒勸阻。”因爲太瞭解他的爲人了。

    兩人相視一笑,什麼都多餘話都不用說了。

    這時,只見從前面的樹上,蹭地跳下一人影,穿着像個漁翁,還帶個樹枝編的斗篷,側身對着他們,低着頭,一手支額頭,姿勢帥氣無比,之後悠悠開口:

    “一看兩位公子就不是凡人,一個至賤無敵,一個無賴附體,氣場非常的合,簡直就是沆瀣一氣,狼狽爲奸,蛇鼠一窩。”

    秦焰和段長風相互對視了一眼,這兩個如此玉樹臨風的男人,被形容成啥了。

    “你是什麼人,你知道面前的人是誰嗎?”秦焰眸光一寒。正要上前收拾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胳膊卻被段長風一把扯住。

    “阿尋,又在胡鬧!”段長風皺了皺眉頭說。

    面前的人哈哈一笑,把頭上的帽子摘掉扔到一邊,還真的是沈尋,“這樣你都能認出來,我太沒成就感了。”

    段長風搖搖頭,走上前,看着她嘴角的兩抹小鬍子,忍不住嘆了口氣:“你來做什麼?”

    秦焰也忍不住笑了起來,調侃的說:“這真是一家人呀,無論怎麼裝扮,他還能一眼看出來。”

    沈尋翹着嘴巴,把身上的蓑衣也脫掉,“我不管,反正我今天就要跟你們去,沒有商量的餘地,要麼和你們一起去,要麼我不活了。”她說着就開始撒潑,耍賴,打滾兒。

    段長風微微蹙了蹙眉,看她那不顧形象,耍賴的樣子,內心是崩潰的,又是毫無辦法的。

    他擰着眉上前拉起她,目光中有不捨,但也有些嚴厲,但是口氣卻很堅決,語氣也不太好,說:“別鬧了好嗎?乖乖回去等我,我保證會回來的!聽話一點!”

    “我不要回去!我就要去!”沈尋依然堅持說,你怎麼就覺得。我去是給你添亂,我有那麼一無是處嗎?

    其實段長風並不是怕她跟着添亂,這丫頭很聰明,一起跟着去,肯定能幫上忙,就因爲心裡把她看的太重,從她出現以後,自己的命都排在她後邊,只想能夠把她好好地保護在羽翼下,自己受點傷沒關係,可是她絕對不能受到一點傷害,他也要儘自己所能,護她周全,所以看她這樣不聽話,他眉宇間少了以往的遷就和溫和,口氣也冷了幾分。談不上多好,面容沉肅。

    “你就是這麼任性,回去!”他說完這句話其實就後悔了,但是既然已經說出,就希望她一生氣能回去,又看了她一眼,邁開長腿越過了她,只是轉身的一刻,他眉梢眼底也隱着一抹疼痛,他從來沒這麼大聲跟她說過話,對不起,尋兒,我不想讓你去冒險。

    “段長風,我不要在家等,我不想感受那種心慌,那種不安,不知道會發生,不知道……”你會不會遇到危險,想做一些事,不知道該怎麼做,更不知道該做什麼,那種心懸在半空中無着無落的感覺。

    沈尋說着說着,突然沒有了聲音,心不斷的收緊,收緊,一直緊到不能忍,他還用那種語氣和自己說話,眼神少了以往的溫柔,那麼鋒銳,人家還不都是因爲擔心你嗎,她突然覺得很委屈,眼圈也開始泛紅了,又不想讓他看到,連忙低頭把臉又偏向一邊,可是視線卻模糊了,眼淚啪啪落下來幾顆。

    段長風回過身,正看到這一幕,他心尖最柔軟處,溫柔地抽搐了一下,他快步走回來,長臂一揮把她圈在自己懷裡,“不哭了,嗯,我道歉,錯了!”

    他不說還好,一說沈尋更是控制不住,她也不知道爲什麼,此刻變得那麼軟弱,也覺得很丟人,可就是忍不住,心裡的委屈頓時被放大的無數倍,他明明也沒說什麼嘛,爲什麼就哭的不能自己。

    秦焰嘆了一口氣,搖搖頭,說:“人家姑娘能這麼對你,你應該高興纔是,還兇人家,唉,一起去吧,能同甘共苦,這是多少人求都求不來的,身在福中不知福,真是一個沒勁的男人,你說這阿尋,瞎了眼了纔看上你。”

    說完邁開步子,大步朝前走去,可不想等下走他們後面,看到他們兩個親親我我,這單身漢看着,容易嫉妒,容易心裡發急。

    段長風伸出修長的手指,試圖擦掉她眼底的淚珠,沈尋卻把頭轉向一邊,這些淚珠在他看來,比珍珠還珍貴。

    她還試圖迴避自己,讓段長風的心開始變得悶痛,薄薄的嘴脣緊抿着,眼底不忍,還有心痛愈加明顯,她第一次因爲擔心自己而哭。他的內心其實是很激動的,有一股不明的情愫,慢慢在體內漾開,而自己還兇她,真是該死,他拿起她柔軟的小手覆在自己臉上。

    “來,好好懲罰這個不知好歹的男人,保證打不還手,站着一動都不動。”段長風的眸光越發深沉,嗓音也更加磁性,低沉,“看下次還敢不敢這麼兇你了?”

    沈尋吸了吸鼻子,終於忍住不哭了,水靈靈的眸子瞪了他一眼,用力抽出自己的手,“誰要打你了?我還怕手疼呢。”

    段長風看她小巧的鼻子。鼻尖紅紅的,一雙大眼睛如雨後秋潭,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握住她手腕的手,不由得緊了緊,都說女人是水做的,果然,她在自己面前流眼淚,那就是自己在她心裡的位置肯定不一般,這樣想着,目光變得更加幽深,一低頭在她額頭上印了一吻,“尋兒,不要再生我的氣了,你知道,你一哭我心都快揪起來了,以後再也不敢了,保證服服帖帖的,可也是怕你有危險。”

    “喂!你們到底還走不走了?”走出去一大段路的秦焰,回頭看自己,背後居然沒人,只得又回走了幾步,看那兩個人還在那兒纏綿,“哎,我說你們倆乾脆都別去了,我一個人去。”

    沈尋掙扎了一下,用力把他推開,並把自己嘴上的鬍子撕下來,貼在他嘴上,還對他冷冷的哼了一聲,“不許撕下來。”

    接着加快步子跑了出去,“秦先生,等等我!”

    段長風也淡淡的笑了一聲,心裡柔情澎拜,也快步跟了上去。

    三人沿着幽靜崎嶇的小路,大約半個時辰,一起來到這座神秘的石屋,段長風看了二人一眼,二人會意,都打起十二分的小心來。

    他們一起跳進院子,四周樹木環繞,鬱鬱蔥蔥,院中顯得十分幽暗,寂靜,此時正是正午,但這裡卻顯得十分陰暗。

    段長風輕輕地推開房門,屋裡一片漆黑,又有些森冷。只有微弱的光從石屋頂透過來,秦焰打開隨身攜帶火摺子,點亮了旁邊的蠟燭,屋裡登時一片光明,可以看出來房間裡十分整齊乾淨,古香古色,段長風徑直走到那座神像前,說了句:“尋兒小心點,我按機關了。”

    秦焰不悅的,撇了撇嘴,重色輕友的傢伙,只讓阿尋小心點,都沒提到自己,於是就說:“我就不用小心點了嗎?”

    段長風隨意的睥了他一眼說:“我讓尋兒小心點,你聽不到嗎?尋兒多大,你多大。難道什麼事兒還讓別人交代你呀?”

    秦焰揚了揚拳頭,在他背後對他虛晃了一下,“行!”

    “等一下要用力氣的地方說不定多的是,你有這個力氣抱怨,還不如省點力氣,還能多做點實事。”

    段長風說話間,已經推開了石像面前的香爐,伸手按了一下觀音像中間那粒佛珠,只聽到嘩啦一聲,像昨天一樣,地上瞬間多了一個洞口。

    一眼望去,漆黑一片,黑乎乎的像不見底的無底洞。

    “天吶,我們倆誰不保存實力,我說一句,你要說十句。還說我不省力氣!”秦焰一邊說也一邊伸着頭湊過來看。

    這兩個人,以前也共同面對過許多危險,越是危險面前,兩人鬥嘴斗的越歡實,這樣不但隨時保持大腦清醒,還能使心情放鬆。

    段長風擡頭看到旁邊的香爐,他隨手搬了過來,對着洞口扔了下去,過了片刻才聽到一聲悶響,他皺了皺了眉頭,說:“這個洞不淺啊,我先跳下去看看,沒事的話,你們再下去。”

    沈尋愕然擡頭,這萬一下面有機關,不小心踩到。可就危險了,“我覺得應該找一根繩子,慢慢的下去,如果有危險,立馬拉繩子。”

    “對,我覺得阿尋說的對。”秦焰正要站起來,在屋子裡找找看有沒有繩子。

    卻聽到段長風說,“不用找了,這裡還真有一根繩子,看來就是下這個洞用的。”

    他伸手抖了一下,果見石洞的壁上,一根繩子垂直而下。

    “我先下去了,你們小心。”段長風神態自若地望了兩人一眼,然後一縱身,跳進洞抓住那根繩子,小心翼翼的往下移動。

    接着沈尋。秦焰也跳了下去,奇怪的是,他們剛跳下去後,只聽得呼啦一聲,石洞的門被關上,石屋裡又是一片平靜,石洞的地面和周圍融爲一體,從表面一點痕跡也看不出來。

    沈尋抓繩子的手不由得一緊,心裡微慌,這時只聽到段長風的聲音從下面傳來,“別擔心!”

    他的聲音確實有一種能讓人心安的魔力,沈尋頓時精神一振,心裡的不安,減輕了不少。

    大概過了一頓飯的功夫,段長風率先到達洞底,他點燃了隨身攜帶的火摺子,照了一下,接着沈尋,秦焰也跳了下來。

    迎着微弱的火光,可以看出這是一個天然的巖洞,寬廣悠長,高不見頂,裡面一片漆黑,四周的石壁泛出清幽的光,讓人感覺十分的陰冷,忍不住渾身打起了寒噤,沈尋只覺得渾身有些發冷,不由得驚慌失措起來,

    段長風和秦焰還不覺得有什麼,沈尋第一次經歷,膽怯的同時最多的是新奇,除了渾身有些發冷之外,情緒莫名的高漲,好像是來探險一樣,很興奮,段長風伸出手握住她的手,她頓時覺得一股暖流,順着掌心透過血液襲遍全身,真的覺得不冷了。

    她擡頭望了一眼段長風,他也正看着自己,四目交匯,不由的相視一笑,好像任何危險都不值得一提一樣。

    秦焰細心的觀察着石壁,發現這四周並沒有什麼特別,像平時所見的巖洞一樣,石壁上不斷的有水滲出,所以這裡才讓人覺得陰冷潮溼,地上是鵝卵石的小路。踩上去卻很結實。

    “這裡很普通。”秦焰搖了搖頭,這太沒挑戰性了,來之前他可是做好了充分的心裡準備的。

    “我現在倒是覺得還是普通些好。”段長風依然緊緊的握住沈尋的手,普通的話就說明他們很安全。

    又走了長長地一段路,石壁越來越乾燥,而周圍也越來越明亮。

    秦焰卻越來越失望,“這個山洞不知道有什麼用,不知道通向哪裡?”

    “會不會是通向第一山莊呢?”沈尋也由剛剛的緊張,變得輕鬆起來。

    段長風說:“但可以肯定,這裡必然有通向第一山莊的道路,定還是通往江北城院子裡的那座假山的。”

    接着他又提醒了一句:“千萬不可掉以輕心,這段路走起來這麼容易,必定是迷惑別人的。”

    “就你整日像個娘們兒一樣膽小。”秦焰不以爲然,繼續昂首闊步,突然腳底下踩了一塊石頭,這本是一條石子路,踩到石頭並沒有什麼奇怪的,只是這塊石頭像有彈性一樣被他踩了下去。

    他突然頓住了腳,連忙擡手示意他們兩個停下來。

    “怎麼了?”段長風問。

    “我踩了一塊石頭,好像是機關了。”秦焰心中一驚。

    “這個時候千萬不能動……”沈尋話還沒有落音,只見石壁的四周,嘩嘩出現了無數個暗格。

    三人屏住呼吸,以應對隨時可能發生的一切,可是過了片刻,周圍還是一樣的寧靜,他鬆開腳石頭又彈回原來的位置,那些暗格嘩啦又合上,石壁光滑如初,絲毫看不出什麼。

    三人鬆了一口氣,看來是多慮了,這難道只是虛張聲勢。

    段長風鬆開沈尋的手,幾步走上前說:“我走前面。”他依然是十二分的小心。

    “都說沒事了,不用那麼謹慎。”秦焰其實也知道應該謹慎,但是越在這種無法預料的情況下,他越想無話找話,企圖讓氣氛變得輕鬆些。

    段長風微微擰了擰眉,知道他的脾氣,也沒去理他,但願是沒事,他邁開修長的腿,一步一步的走向前,突然他也覺得腳下一軟,身體一頓,停了下來。

    “是不是踩到石頭了,給你說沒事的,不信啊?”秦焰無所謂的說。

    “還是小心爲好,不能……”段長風本想說不能粗心大意,可只說了個不能。就聽到嗖嗖的聲響,如雨的冷箭,從洞頂,四周疾馳而來。

    “不好!”秦焰和沈尋頓時心中驚慌,怪不得前面那麼平坦,原來就是爲了迷亂試聽的,故意讓人心底放鬆,然後在出其不意的放冷箭。

    段長風手上並沒有兵器,身體左閃右閃,腳下並不敢太過於亂動,他知道這種情況下,如果自亂陣腳會死得更快,腳步亂了,不知道還會踩到什麼機關,那可能就是自尋死路,可繞是自己不再踩到機關,也鬆開了剛剛踩的石頭,四面八方的冷箭,還是不停的射過來。

    沈尋心裡着急到不行,一邊躲閃,一邊向他移去,等三人回合時,一人擋一面,壓力小了很多。

    “喂!這箭好像放不完是的。”秦焰說:“天吶,這何時是個頭哇,這樣下去,非得累死不可。”

    “是誰說沒事的?”段長風遇亂不驚,他想這裡一定要控制機關。

    “這個時候你們倆能不能省點力氣。”沈尋精神一刻也不敢放鬆,這兩男人真的像個小孩子一樣,嘴上誰都不願吃虧。

    段長風簡直是眼觀六路耳聽八方,一邊閃躲,一邊仔細地觀察着周圍的情況。巖壁凸凹不平,很難發現有什麼不同尋常。

    他想這條石子路,一定有特定的走法,不然每次都關機關太過?煩,段長風又把目光看向了腳下的石子路,餘光瞟向自己剛剛纔上去的石頭,那是一塊圓形的鵝卵石,看,突然發現這些石頭,有圓形,有方形,頓時靈機一動,慌亂中喊了一聲,“踩方形的石頭。”

    沈尋和秦焰,來不及多想,三人同時踏向地上的方形石頭,瞬間冷箭停止,三人同時長處一口氣。

    段長風又從從地上撿了一塊石子,砸向前面的方形石塊兒,果然沒見冷箭再放出。

    他有些擔憂的凝望了一眼阿尋,“有沒有事?”

    阿尋搖搖頭,“沒事。”他才放下心來。

    “等一下,腳步一定要踩穩了,阿尋,跟在我後面。”段長風還是不能夠完全放心。

    “知道了,你也要小心點。”沈尋說。

    “你們倆真是旁若無人呀,有注意旁邊還有個人嗎?我現在才發現我是多餘的。”秦焰一邊抱怨,但是腳步卻踏的很穩,“不早都發現是多餘的了。”

    他這麼一說,一掃剛剛的緊張,二人忍不住笑了,好像根本就沒經歷過之前的危險一樣。因爲他們都知道,越是在危險,緊張的環境下,越要保持心胸豁達,頭腦冷靜,這樣才能以不變應萬變。

    小心翼翼的,走過這一段路,途中又經過了巨石陣,冰火陣,尖刀陣,都被三人用聰明才智一一化解,接下來的道路變得平坦,又寬廣起來,洞中也亮如白晝,溫度適中,愜意。只是,本以爲這個巖洞很容易就走到盡頭,可是走起來才知道,真的像無底洞一樣,無窮無盡,沈尋都已經累的氣喘吁吁了。

    她捂着肚子,彎着腰粗喘的說:“哎呦,我走不動了,累死了。”看段長風依然氣定神閒,絲毫也看不出疲憊,心裡那個羨慕嫉妒恨,難道之前是喝了紅牛嗎?

    段長風有些心疼,這丫頭就是自找苦吃,“都說不讓你來了,偏偏跟來,知道累了吧。我們就在這歇會兒再走吧。”

    他的外表看起來文質彬彬,溫潤如玉,可他的體能是經過嚴格訓練的,抗累,抗凍,抗餓,抗渴的能力都很強,簡直像沙漠裡的駱駝一樣。

    他走過去扶沈尋在旁邊坐下,又拿出隨身攜帶的水,讓她喝了幾口,並細心的把她的腿放在自己腿上,輕輕的幫她捏着。

    秦焰嘆了一口氣,更加覺得自己是多餘的,這一點都不體諒一下人家單身漢的心情。

    沈尋看秦焰那種不同尋常的目光,也有些尷尬,連忙輕輕推了他一下說,“不用了。”

    段長風知道她不好意思,手上卻並沒有放鬆,隨意的說:“你管他幹嘛,當他不存在就行了。”他突然皺了一下眉,覺得好像有一股清香,似有若無。

    “除非你瞎了,我這麼大一個人能當做不存在。”秦焰抗議說,十分嫌棄地看着他,人不都是說男人在外面,都想讓自己的女人服服帖帖的,以顯示自己多爺們,回家怎樣都行,可這個男人,無論人前還是人後,把媳婦兒寵的無法無天,一點也不避諱,不但沒覺得不妥,還顯得洋洋得意。

    “都不知道你們倆是怎麼成爲朋友的?說不到兩句話就得互掐。”沈尋笑着說。

    秦焰十分高傲的說:“其實我都不想搭理他的。”

    說話時,無意間一轉頭,卻看到前面不遠處有一片花海,從沒見過這種花,絢爛異常,美麗無比。

    “你們看!”他指向前面,這時又聞到了一股淡淡的幽香,異常好聞明明剛剛逗沒聞到。

    沈尋也站起身向前看去,這一看不由得吃了一驚,這些花,不是尋常的花,不但能讓人飄飄欲仙,還能讓人屍骨無存。

    這是香味兒卻更濃了,“不好,屏住呼吸。千萬不要再聞這種香味了。”這種花,段長風和秦焰都不認識,但是她認識,罌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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