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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開天錄 - 第三十九章 宣戰字體大小: A+
     

    長生教帶來了大批精銳戰士。

    除開長生教蒼炎域分殿直屬的所有戰力,骨公公、蘭公公更是糾集了被長生教掌握的十八個家族,將他們一次性調來了這一片異境。

    十八個家族,少則出動了三百戰士,多則出動了六七百人,合計調動的戰力將近萬人。

    除了這些精銳的戰士,十八個家族更是調來了大批青壯奴隸,灰矮人、岩石侏儒固然是最常見的奴隸品種,其中有幾個家族,還調來了罕見的魚人和蛙人。

    巫鐵趴在一叢大蕨中,遠遠的眺望著河面。

    兩千許魚人、蛙人正在大河中耀武揚威,揮動著簡陋的骨叉嘶聲嚎叫。

    魚人,顧名思義,其頭顱就是大魚模樣,漆黑的魚頭,身軀上密布著厚厚的黑色魚鱗,這些魚鱗的防禦力極強,不比普通鐵甲弱到哪裡去。

    蛙人,他們大體就是人立而行的蛙類,墨綠色的皮膚上密布著粘液,皮膚堅韌異常,尋常刀劍劈砍上去,根本無法傷損他們一絲半點。

    這兩種奴隸體積魁梧,比尋常人族要高大一截,力量更是驚人,更精通水性,在水中戰力極強。只是很顯然他們智商不是很高,嘶吼叫囂的模樣猶如野獸。

    河岸邊大片淺灘被鮮血染紅。

    剛剛據點中有好些岩石侏儒正在取水,長生教大軍來襲,這些魚人、蛙人在水中突擊的速度極快,數百岩石侏儒措手不及被斬殺在河灘上。

    魚人、蛙人兇殘至極,斬殺了岩石侏儒就當場生吞活剝,大片鮮血染紅了河灘,順著河水向下游流去。

    水中好些碩大的黑影浮現,水中的凶魚、水獸被驚動了,卻被這些魚人、蛙人身上散發出的凶煞之氣震懾,並不敢靠近這一片散發出血腥味的河灘。

    大量做工並不是很精緻,表面裂開了好些細小裂痕的梭子形潛行船浮出水面,在骨公公、蘭公公的呵斥聲中,船中的戰士、奴隸划動船槳,將潛行船在大河的對岸靠岸。

    有些潛行船並沒有動靜,可以看到這些潛行船表面密布裂痕,顯然裡面的戰士或者奴隸,已經在漫長的陰河潛行中,被滲入船艙的河水悶死。

    近萬戰士,數萬奴隸快速登岸,他們拿出各色工具,在岸上挖掘地基,採集土石,忙碌著建造據點、窩棚,更第一時間在河邊建起了一排兒十幾座高高的哨塔。

    霧刀這邊第一時間做出了反應,好些霧刀殺手配合著三大家族的戰士拉出了潛行船和木筏,想要渡河攻擊敵人。

    但是兩千多魚人、蛙人在河水中出沒,潛行船和木筏剛剛下水就被搗毀,霧刀殺手和家族戰士死傷了數十人,最終只能無奈的退回岸上。

    渡河不能,霧刀的三大掌令騰空而起,腳踏黑霧向空中六條黑色木舟沖了過去。

    六條木舟懸浮在大河上一字兒排開,骨公公、蘭公公和另外五名男子同樣浮空而起,向著三大掌令迎了上去。

    雙方在大河上空只是一個交錯,黑霧、血雲,還有流光寒芒閃爍了一下,三大掌令悶哼一聲,向後急退了數百米,骨公公、蘭公公一行人中,有兩名男子的胸口突然裂開了長長的傷口。

    尖銳陰冷的聲音響起:「你們,都是我蒼炎域的土著……可知道,得罪我霧刀的下場?」

    骨公公放聲笑了起來:「諸位,休要被他們霧刀嚇住了……如此風水寶地,你們將所有族人轉入這裡,有我長生教庇護著,大家聯手,怕他霧刀怎的?」

    三大掌令冷哼一聲,轉身就走。

    骨公公和蘭公公也沒有死拼的意思,他們落回木舟上,六條木舟飛到了大河對岸,在淺灘上緩緩降落。

    數萬奴隸聯手,大河對岸一座頗有規模的土城眼看著建了起來,在『虛日』的光芒逐漸暗淡,即將『入夜』的時候,長生教的據點初具規模,更有一縷縷炊煙冉冉升起。

    似乎是故意挑釁,長生教的哨塔上傳來了高亢的號角聲,大河中的魚人、蛙人興奮得『嗷嗷』直叫,揮動著骨叉向著霧刀的據點方向挑釁了一陣,然後快速向大河對岸遊了回去。

    當夜,平靜、祥和,長生教也好、霧刀也好,都沒有發動進攻。

    當『虛日』再次亮起,溫煦的光芒照亮下方廣袤領地的時候,一隊霧刀的戰士走出了據點。

    那些家族成員,還有那些奴隸都好養活,長勢極快的菇類足以滿足他們。但是霧刀的殺手,尤其是三大掌令這樣的高層,他們可受不了如此粗糲的食物。

    大河邊有豐富的獵物,無論是水蟒還是巨河馬,乃至那些大魚、水獸,都是極好的獵物,是最好的美食。

    這一隊兩百多名霧刀的殺手順著河岸小心的前進著,不時的向河面上張望一陣。長生教手中掌握了兩千多魚人和蛙人,這讓他們擁有了極大的優勢,這些傢伙上岸突襲的話,也是極讓人頭疼的事情。

    『虛日』散發出的光熱蒸發地面的水汽,濃厚的霧氣猶如牛奶一樣,騰起來兩米多高,纏繞在一叢叢蕨類和蘑菇叢中。好些毒蛇、毒蟲,還有各色各樣的小生物不安的活動著,四面八方都傳來細微的聲響。

    這些洞窟中的小生物對於『虛日』帶來的『日夜變遷』還不習慣,它們正在極力的熟悉這種光暗的變化,並且按照這種變化改變自己的狩獵習慣。

    數百米外,一個水流緩和的河灣,這裡水深只有一米多點,但是生長了巨量的水草。

    河岸上,更是長了一大片鬱鬱蔥蔥的蕨類,數十頭巨河馬懶洋洋的從深水中遊了過來,進入了河灣,低頭大口大口的喝著水,順便將大片水草吸進了嘴裡。

    更有兩頭公河馬帶著幾頭小獸走上了河岸,張嘴撕扯著肥美的蕨類枝葉。

    這一隊霧刀殺手小心翼翼的散開,派出了三十幾個人監視河面上的動靜,其他人則是向幾頭巨河馬包圍了過去。這兩頭公河馬體積巨大,體重起碼有十萬斤上下,加上幾頭小獸,足夠他們霧刀的殺手酣暢淋漓的美餐大半個月的。

    百多個殺手在霧氣中緩步前行,他們可不敢小看這些體積巨大的獵物。

    霧刀的殺手精通殺人的技巧,但是對於這些巨獸,他們可不擅長。

    霧氣在流動,巫鐵背著長槍,手持一根旗杆,靜靜的站在霧刀殺手前進的路線上。

    河風呼嘯吹過,旗杆上一面血色的大旗在『烈烈』漂浮,寬米半、長三米的大旗上,一個白慘慘的猛虎頭顱張開大嘴,齜牙咧嘴的好不猙獰兇猛。

    這是『白虎血旗』,巫鐵不知道它代表了什麼,也不知道老鐵是從哪裡弄來的。

    反正,當他完成了初步的戰士教程,老鐵就把這面大旗交給了巫鐵。

    「哪怕一人成軍……軍隊,必須有軍旗。」巫鐵記得很清楚,老鐵將『白虎血旗』交給他的時候,那張金屬鑄成的死氣沉沉的骷髏臉蛋上,居然有一種『人性的光輝』在閃爍。

    巫鐵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腦殼壞掉了。

    老鐵那張金屬疙瘩臉上,怎麼可能有『人性的光輝』?

    但是巫鐵硬是感受到了那種沉重的、激蕩的光輝,他更是感受到了,老鐵將這面白虎血旗交給他時,老鐵的『爪子』上那沉甸甸的力量。

    河風呼嘯,大旗揮舞。

    高有三米的旗杆微微傾斜,巫鐵猛地舉起白色金屬製成的旗杆,重重的插在了地上。

    『嗤』的一聲,尖銳的旗杆深深沒入了地面一尺多深,這動靜立刻驚動了百米外的霧刀殺手,他們同時停下了腳步,無聲的拔出直刀對準了巫鐵這邊。

    巫鐵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冷靜的看著這些霧刀殺手。

    這些霧刀殺手很年輕,好些人看上去也就是二十齣頭的樣子,其他人年紀最大的也不過三十上下。

    巫鐵和他們無冤無仇。

    「你和他們無冤無仇,但是他們侵入了你的地盤,正在掠奪你的獵物。」巫鐵記得老鐵的話:「你和他們私人無冤無仇,但是你和他們所屬的勢力,產生了原則上的對立。」

    「戰爭,從來不是因為私仇。」老鐵說得很直白:「戰爭,從未有所謂的對錯,只有生死。」

    「更加殘酷,更加無恥一點的說吧……如果你贏了,你就一定正確;如果你敗了,你就一定錯誤。」

    「誰在那裡?」一名領隊的霧刀殺手冷聲喝問。

    巫鐵沒吭聲,只是靜靜的看著他們。

    修鍊築基式后,巫鐵的身體機能超出常人許多,這些霧刀殺手無法隔著百米霧氣看清巫鐵,巫鐵卻能清楚的看清他們的一舉一動。

    更不要說,巫鐵的無形力場覆蓋的半徑已經達到了兩百多米,這些殺手全都在他的無形力場籠罩下。

    「殺!」領隊的霧刀殺手乾脆下了命令。

    數十枚淬毒飛刀撕開了霧氣,精準的打向了巫鐵所在的位置。

    這些霧刀殺手果然可怕,相隔百米,隔著濃霧,巫鐵只是將旗杆插在地上發出些許聲響,這些殺手就已經判斷出了他的準確位置。

    巫鐵一動不動,飛刀打在他身上,緊身甲胄濺起點點火星,數十柄力道極足的飛刀折斷,紛紛反彈出數米遠墜落地面。

    突然一陣狂風吹來,方圓數里內的霧氣流動起來,靠近河岸的霧氣快速流走,巫鐵暴露在霧刀殺手面前。

    白慘慘的緊身甲胄,身邊是白慘慘的旗杆上一面血旗飄舞,血旗上白慘慘的怒吼虎頭顯得那般猙獰,同時透著一股子莫名的霸道兇狠、蠻不講理的味道。

    十幾名霧刀殺手猶如跳蚤一樣竄了出來,幾個起落就到了巫鐵面前。

    直刀帶起一道道寒光,從四面八方向巫鐵劈了下來。

    巫鐵舉起了左手,五指重重一握。

    他身體四周十米範圍內的空氣劇烈的蠕動著,空氣密度急速增大,一波波氣浪蠕動著,空氣變得模糊不清,好似稀粥一樣粘稠。

    十幾名揮刀劈砍的霧刀殺手動作驟然變得極其緩慢,他們的刀鋒劃過粘稠的空氣,肉眼都能看到刀鋒前空氣裂開的一縷縷清晰的波紋。

    『爆』!

    巫鐵大吼了一聲,空氣驟然向四周轟出。

    十幾名霧刀殺手悶哼一聲,被狂風轟出了七八米遠,狼狽的向後急退。更有幾個殺手踩在了濕滑的苔蘚上立足不穩,一頭摔倒在地,連滾帶爬的好生狼狽。

    「這裡,是我的地盤。這裡的每一頭獸,每一隻蟲,每一顆蕨,每一叢菇,乃至河裡的游魚、大蟒,都是我的私人財富。」巫鐵看著那些臉色僵硬的霧刀殺手,緩緩的說道:「你們侵入了我的領土,你們正在侵害我的私人財產……這是不對的……」

    「殺了這小子。」霧刀殺手頭領揮動長刀,在頭頂畫了一個圈:「剁碎了他!」

    將近兩百霧刀殺手同時尖銳長嘯,帶起一道道殘影飛快的向巫鐵沖了過來。

    他們才懶得和巫鐵講道理。

    這一片方圓千里的肥沃土地是他的地盤?

    這裡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的私人財富?

    開玩笑吧?

    就算是,把巫鐵剁碎了,這裡的一切都是霧刀的!

    講道理?不存在的……蒼炎域的地頭蛇,強大兇殘的霧刀,怎麼可能和你講道理?

    一抹抹閃電一樣的刀光向巫鐵劈了過來。

    巫鐵手持長槍,盪起了一道道圓潤的弧線。長槍在他身邊交織成了一個完美的圓,刺耳的撞擊聲中,數十柄長刀接連劈砍在長槍上,然後長刀紛紛斷折。

    看似輕柔的圓弧,巫鐵純粹的肉體力量都達到了五六萬斤,隨手一擊就猶如巨石飛墜,霧刀殺手使用的直刀固然是精鋼鑄成,也擋不住這等巨力的衝擊。

    數十柄長刀折斷,數十個霧刀殺手雙臂被震得骨裂斷折,他們紛紛口吐鮮血,慘嗥著飛起,向四面八方飛退。

    巫鐵的力量太強大,這些霧刀殺手就好像風中的落葉一樣不堪一擊。

    「這裡,是我的地盤。」巫鐵沉聲道:「無論是你們霧刀,還是長生教,你們侵入這裡……等待你們的,唯有戰爭!」

    一人,一槍,一面血旗。

    向兩個強大的組織正面宣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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