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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愛財娘子,踹掉跛腳王爺 - 心疼銀子字體大小: A+
     

    愛財娘子,踹掉跛腳王爺 心疼銀子 全本 吧

    “沒,三嫂,我三哥他沒出什麼事情,你別胡思亂想。”蕭天清見幕雪芸整張臉變得非常蒼白,生怕她出什麼事情,於是趕緊跟她解釋,這一解釋,他這才知道自己上了這位三嫂的當。

    他看着幕雪芸一直盯着他的目光,嘆了口氣,無奈的望了一眼幕雪芸,“三嫂,你真聰明,難怪三哥說你比他還狡猾。”

    幕雪芸聳了聳肩,扯出一抹笑容跟他說,“你三哥過獎了,十三弟,你怎麼那麼肯定你三哥沒有事情,你是不是知道你三哥的消息,快點跟我說說,我真的很擔心你三哥他們。”

    蕭天清看了一眼幕雪芸,嘆了口氣,語氣中充滿着跟幕雪芸的抱怨,“三嫂,我這次要被你害死了,要是讓三哥知道我告訴你他的事情,等他回來了,他定會打慘我的,其實是今天早上我收到三哥一封來信,三哥說他們現在已經近到沿南那一帶了,那裡的情況很遭,還出現了疫病,三哥要我跟皇上提提,看朝廷能不能再送一些藥物過去。”

    幕雪芸聽到疫病這兩個字,心裡一驚,她看着蕭天清問,“那皇帝怎麼說,他答應送藥材過去了嗎?”

    “怦”的一聲,蕭天清一臉的兇剎,用力垂了下馬車車壁,巨大的聲音差點沒把熟睡的兩個小傢伙給吵醒,幕雪芸眼角餘光掃到他們兩個的小身板動了下,趕緊伸手在他們倆的後背上拍了拍,等他們兩個又繼續睡着之後,幕雪芸朝蕭天清丟了一個白眼。

    蕭天清摸了摸自己鼻子,不好意思的跟幕雪芸道了聲歉,“對不起,三嫂,剛纔我太生氣了,忘記馬車裡還有兩個小傢伙在這裡。”

    幕雪芸見兩個小傢伙沒有被吵醒,鬆了口氣,說,“幸好他們兩個沒有被吵醒。”說完,幕雪芸臉上表情換上嚴肅盯着蕭天清繼續問,“朝廷答應送藥材過去了嗎?”

    “沒有,皇帝知道後,什麼話也沒說。”蕭天清咬着牙,握着兩個拳頭說道。說起這件事情,他就覺着非常生氣,三哥在外面爲朝廷出力,可是朝廷呢,根本不管外面替他賣命的人死活,蕭天清緊緊蹙着眉,嘴裡恨恨呢喃,“大哥早已經不是以前那個大哥了,他變得讓我跟三哥都覺着好陌生,以前的他不是這樣子的。”

    幕雪芸望了一眼滿臉失望的蕭天清,伸手想去拍他肩膀,手剛伸到一半,這纔想起古代這個地方,男女是授授不清的,即便他們倆的關係是嫂子跟小叔子,這種動作也是不允許的,於是幕雪芸收回舉到半空中的動作,改成用口跟他說,“算了,皇權面前,即便是親生父子也會反目成仇,更何況你們還是同父異母的兄弟。”1dhma。

    左想右想了好久,幕雪芸嘆了口氣,眼中閃過一抹不捨,她跟蕭天清說,“這樣吧,十三弟,你跟我去一趟敬王府,我交給你一些事情。”三胡蕭雪於。

    蕭天清並沒有多想,以爲幕雪芸要交代他辦的事情大概是敬王府的一些瑣事,於是想也沒想,點頭答應,“好的,三嫂。”

    馬車平穩的在街上行駛着,沒過多久,馬車停在敬王府門口,蕭天清不好在馬車裡多呆,於是趕緊跳下馬車,停在外面等着馬車裡面的幕雪芸叫醒睡着的兩個小傢伙。

    自從蕭天風離開之後,這兩個小傢伙爲了實現他們對蕭天風的承諾,每天晚上都睡的很晚,小小身子的他們一直守在房門口保護着隔壁間的幕雪芸,直到他們的小身子扛不住了,兩個小傢伙纔會上到牀上去睡覺。

    幕雪芸在他們兩個小鼻子上捏了捏,嘴角抿着笑容,在他們耳朵邊,小聲喊道,“兩隻小豬,起牀了,到家了。”

    兩小人聽到幕雪芸這句話,咕噥了幾聲,緩緩睜開眼睛,揉了揉,聲音糯糯的同時開口向幕雪芸說道,“姐姐。”

    看到他們兩個這麼萌,幕雪芸在他們一人一邊的臉頰上親了下,摸了摸他們紅通通的臉頰,說,“起牀了,到家了,怎麼了,很困嗎?”

    兩隻頭顱搖了搖,小當回答,“不困了,剛纔睡飽了。”說完,他站起身,吧唧了幾下嘴巴,向揉着眼睛一幅還沒有睡醒的小球伸出手,一幅大哥的樣子跟小球說,“小球弟弟,我牽你出去。”

    “謝謝小當哥哥。”小球點了下頭,伸出一隻胖胖的小手在小當手掌上,兄弟倆非常相親相愛的走出馬車,坐在馬車裡的幕雪芸見狀,抿嘴笑了笑,在風玲等人的幫助下,跟在兩小人的身後。

    回到冷院,幕雪芸揮退了身邊的下人,從房裡的一個牆角落裡抱出一個小箱子,蕭天清見狀,大吃了一驚,生怕這個箱子會讓幕雪芸動了胎氣,馬上從椅子上站起,起身去幫幕雪芸抱那隻箱子。

    幕雪芸擺了擺手,“不用幫忙,你坐着就好,這個箱子不重,我還可以拿的動它。”說完,幕雪芸抱着它走到廳裡的大圓桌上,從頭上的釵上面取出一把鑰匙,蕭天清只見幕雪芸拿着這把釵一樣的鑰匙輕輕一扭,箱子被打開。

    緊接着一疊鈔票被幕雪芸從裡面拿了出來,蕭天清看到這一疊銀票,即便他過着王爺的生活,見慣了銀子,但還是被幕雪芸拿出來的這疊銀票給嚇一跳,要說他現在這個王爺,別看住的和吃的非常富貴,但是要他拿出幾萬兩銀子出來,他也不可能一下子拿出來。

    關於敬王府的財富,蕭天清也從自己的三哥嘴中知道一些,敬王府雖然在外面有一些商鋪和田莊,但那些都是不動產,每年這些鋪子和田莊生出來的銀子也不超過一萬兩。

    “三嫂,這,這些銀票是?”蕭天清指着她手上的那疊銀票問道,雖然他沒有算過,但這麼一大疊,蕭天清大概也能猜出這些銀票少說也有十幾萬兩在裡面。

    幕雪芸望了一眼這疊銀票,這可是她的命根子,除了歌月樓那邊的分紅有兩萬外,其它都是這些日子瑜珈館那邊分來的,現在瑜珈館越來越火,京城裡最不缺的就是有錢人,這些有錢人爲了漂亮,不惜一擲千金,所以幕雪芸每個月分的利潤都有好幾萬兩。

    “這是我做生意賺的銀子,這裡總共有十一萬兩銀票,你拿去購買你三哥需要的藥材,然後派人送過去。”幕雪芸戀戀不捨的摸着這一疊銀票,有四萬兩還是她前幾天剛得來的,她都還沒有摸夠呢,現在就要拿出去花了,想想,幕雪芸就覺着心裡被什麼東西咬着似的,有點疼。

    “十一,十一萬兩?”蕭天清聽到這個數字,差點沒被自己的口水給嗆到,幾千兩的銀票他經常拿,但像十萬兩以上的銀票,他蕭天清還是第一次拿,當幕雪芸把這疊銀票交到他手上時,蕭天清覺着自己拿的不是銀票,而是一塊咬他手的東西。

    幕雪芸收回不捨的目光,看着蕭天清說,“我就只有這麼多了,再多我真拿不出來了,不過我估計這些銀子能夠讓你三哥在那邊頂一段時間了,要是他真的是再缺銀子的話,你叫他再寫信過來,就算朝廷不管他,我這個做妻子不會放着他不管的,我會想辦法籌銀子。”

    “三嫂,你真的是太有錢了,你比我這個王爺還要有銀子,你知道嗎,我那間軒王府,雖然看起來華麗,但是帳房裡的銀子出才只有幾千兩,十三我沒想到,三嫂你一拿就拿出了十一萬兩銀子出來,你真的是讓十三我佩服啊。”蕭天清一臉不敢相信的看着幕雪芸說道。

    幕雪芸苦笑一下,望了一眼他手上的那疊銀票說,“那是你三嫂我所有的積蓄了,現在你三嫂我又變成一個窮光蛋了,好了,別說這麼多了,你快點去辦吧,我怕這裡多耽擱一會兒,你三哥會生出什麼事情出來。”其實只有幕雪芸自己知道,她之所以這麼急催着蕭天清離開,其實是她越看一眼這些銀票,她心裡的不捨就多一分。

    蕭天清應了一聲好,跟幕雪芸說了一會兒注意身體的話,還交代幕雪芸要是有什麼解決不了的事情儘管來找他,然後才轉身離開了敬王府。

    沿南的一個叫做梧桐鎮的鎮上,蕭天風跟幕醉一夥人終於來到了沿南鬧水災的周邊,看着蕭條的鎮上,蕭天風跟幕醉相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出對這個鎮上的可惜。

    從這個鎮上的店鋪可以看出,在未發生水災之前,這個鎮一定是個熱鬧繁華的方,可是現在,地上全是死人和死的家畜,店門都緊緊閉着,而且地上披了一層厚厚的泥土,街道兩邊的房子全被大水淹過,現在潮水退下來了,房子被泥蓋着,根本看不出來它原來是什麼樣子。

    一股股難聞的氣味在這條街道上飄蕩着,幕醉蒼白着一張臉騎着馬來到蕭天風身邊,有氣無力的問,“王爺,現在怎麼辦,看來這個鎮上的人是沒了,我們繼續前進,還是找個地方休息一晚。”

    蕭天風看了一眼幕醉,伸手拍了拍他肩膀,關心的問道,“你怎麼樣了,還頂得住嗎?”這一路上來,看到這麼多死人,這對於從小在京城裡過慣了榮華富貴的幕醉來說,沿南這個地方簡直就是地獄,每經過一個鎮,看到鎮上的慘樣,還有空氣中飄着的臭味,幕醉都要吐一次,剛纔又吐了一次的幕醉,現在整張臉都是蒼白的,有氣出,無氣進的樣子。

    幕醉喉嚨一動,拼命壓下要吐的舉動,然後朝蕭天風搖了搖頭,“我沒事,還死不了。”

    蕭天風收回目光,然後回過頭掃了一眼身後的士兵,這次跟他出來的總共有五千個士兵,他們帶着朝廷捐的糧食,銀子還有藥材,只是這些東西在他們一走進沿南時,就用的七七八八了,他們剛進來沿南就被那些受災的災民給打劫了一次,不過最後還是蕭天風這邊贏了。

    不過當蕭天風看到這些受災的災民們,一個個面黃肌瘦的,特別是那些老人和孩子,因爲抵抗力差,有好多都快要餓死和病死了,蕭天風看不下去,只好把從京城帶來的災物分了一半這些災民們。

    “現在天色黑了,要是我們繼續趕路的話,可能會對我們很不利,我們找個乾淨的地方安營紮寨,等天亮後,我們再出發。”蕭天風望了一眼灰暗的天空,眼睛一眯,回過頭朝幕醉說道。

    幕醉領了蕭天風這個命令,騎着馬到身後吩咐下去。夜晚,到處靜悄悄的,大家都在休息着時,幕醉走到蕭天風坐着火堆旁坐下,拿起一根木棍往火堆裡挑了挑,不一會兒,火堆的火勢變得更旺。

    蕭天風看到突然走過來坐下的幕醉,睜開眼睛,掃了一眼,淡淡開口詢問,“怎麼,睡不着嗎?”

    “睡不着,你說咱們的信都送出去好幾天了,京城那邊有沒有收到啊?要是京城裡再不送藥材過來,沿南這一帶的災民就真的要亡了。”這一路來的所見所聞讓幕醉知道他們見到的災難並不像沿南官說的那麼輕。

    “不管朝廷那邊有沒有收到,咱們現在要做的是自己給自己信心,再撐幾天,看天麻那邊怎麼樣了?”蕭天風繼續閉上眼睛,平靜的呼吸聲從他鼻中傳來。

    幕醉見狀,只好點了下頭,望了一眼閉着眼睛,是否睡着的蕭天風,幕醉的眸中閃過佩服,這一路來,都是他這個妹夫照顧着他,要是這一路下來只有他一個人,估計他早就不知道死在哪個地方了。

    一夜平靜度過,第二天早上,大夥喝了點自帶的清水,然後每人分了一個硬硬的饅頭,這才繼續往前面趕路。

    這次蕭天風他們到達的地方是一個村莊,這個村莊隔沿南那邊有點遠,村落的位置靠着山,所以當洪水來臨的時候,有一大半的村民們及時逃到了山上,這才逃脫死亡的命運。

    不過經過一場洪水的襲擊,這個村莊的房子,吃的東西都全被洪水沖走了,當蕭天風他們經過時,村裡只剩下一些老弱婦孺,那些有精力的,都選擇離開了村莊,去逃命了。

    於是蕭天風又把他們剩下的糧食跟藥材給了這些老弱婦孺,在這個村莊裡休息了一個晚上,蕭天風他們這次是什麼都不用帶了,全部一身輕鬆的繼續往前趕路。

    敬王府,幕雪芸再次從惡夢中醒來,自從她從蕭天清嘴中知道蕭天風的消息之後,幕雪芸每天晚上都要做一個惡夢,夢裡,她總是夢到蕭天風被災民追着,滿身的血。

    “吱呀”一聲,房門打開,吳媽媽拿着一個燭臺走進來,看到坐在牀上滿臉大汗的幕雪芸,眼中閃過疼惜,走到牀邊,望着幕雪芸說,“二小姐,你又做惡夢了?”

    “吳媽媽,我又夢到王爺他了,他被災民追着,頭上臉上全是血,好恐怖。”一回想起那些惡夢,幕雪芸心裡就怦怦亂跳。

    “二小姐,夢都是反的,咱們王爺在外面一定是平平安安的,你別擔心了,這些天你每晚上都在作惡夢,這可怎麼好啊?”吳媽媽拿出一條手帕在幕雪芸額頭上擦了擦,然後盯着緊緊抓着她手掌的幕雪芸擔心道。

    幕雪芸放開吳媽媽的手掌,露出一抹笑容朝她說,“吳媽媽,我沒事了,你回去休息吧,我還想再睡一會兒。”

    吳媽媽應了一聲好,扶着幕雪芸躺好,然後替她掖好被角,這才轉身離開了房間。

    聽到房門關上的聲音,幕雪芸回頭望向窗外的明月,輕輕說道,“蕭天風,你在外面可要好好照顧自己,我跟孩子在家裡等着你回來。”

    “娘娘,喬七求見。”風玲拿着一件披風披到幕雪芸身上,這幾天也不知道是接近冬天了,天氣漸漸變冷了,現在幕雪芸每天最愛做的事情就是陪着三個小傢伙練會兒字,然後一個人坐在亭邊望着池塘裡的荷葉發呆。

    幕雪芸抓住風玲給她披上的披風,回過神,向風玲說道,“喬七來了,快讓他進來!”

    沒過一會兒,喬七在風玲的帶領下進了這間涼亭裡,喬七先是朝幕雪芸彎腰作了一個揖,然後恭敬跟幕雪芸說,“娘娘吉祥。”

    “喬七,這裡只有咱們幾個,我不是跟你說過,以後沒有外人的話,你可以不用向我行這種禮,你怎麼又忘記了。”幕雪芸見喬七又像古代平民百姓見到那些大官和夫人們一樣向自己行禮,頓時抿緊着嘴,很不高興的跟喬七說道。

    喬七聽到幕雪芸這句話,眼中閃過一抹感動,他喬七本來是一個無父無母的孤兒,本來以爲這一輩子只能在王府裡當一個小小的打雜僕人,孤獨到老,可是令他沒想到的是他會遇上改變他一生的敬王妃。

    是她給了他機會,讓他擺脫了以前被人欺負的生活,是她給了他一個可以活得有尊嚴的機會,王妃娘娘的大恩大德,他喬七這輩子都不會忘記的,他願意一輩子給這位敬王妃娘娘當牛作馬。

    “是的,謝謝娘娘,娘娘,這是今天農莊那邊拿來的研究產品。”說完,喬七從口袋裡小心翼翼掏出一瓶白色陶瓷裝的東西,滿臉興奮的望着幕雪芸說。

    幕雪芸盯着喬七手上的白陶瓷瓶子,呵呵一笑,指着瓶子,露出不敢置信的表情向喬七問,“喬七,這個不是咱們農莊裡生產的精油吧?怎麼那麼快就弄好了?”

    喬七見到幕雪芸這個樣子,終於讓他覺着自己做對了一件讓娘娘高興的事情了,喬七摸着自己後腦勺,一臉憨厚笑容,開口回答,“王妃娘娘,這是咱們農莊裡生產的精油,聽莊裡來人說,這瓶裡的全是用玫瑰花製成的,莊裡剛制了十瓶。”

    “快拿來給我聞聞,太好了,有了這個精油,咱們瑜珈館一定會越辦越火的。”幕雪芸現在一想起自己拿出去的十一萬兩銀子,心裡就止不住心疼,那可是她存了好幾個月的銀子,這一拿就全部沒了。

    喬七趕緊手把手上的瓶子放到幕雪芸手掌上,然後靜靜退到一邊。幕雪芸接過這個瓶子,迫不及待的打開,立即一股玫瑰的花味朝她衝來,雖然這味道沒有現代的精油這麼香,但她手上這個可是原汁原味的,沒有添加任何有害人體的添加劑,她現在只是聞着,可是她肯定,她手上這瓶精油的作用一定比現代的要好幾倍。

    “好香啊,娘娘,這個是什麼啊,有一股花香的味道,好好聞啊。”站在幕雪芸身邊的風玲,風月,風心,風彩還有紫月五個婢女聞到房裡飄着的香味,一個個用力吸着鼻子,嘴角漾着興奮的笑容望着幕雪芸手上的東西。

    幕雪芸回過頭看了一眼五個婢女,見她們好像都很喜歡這種味道,心裡更加的有信心這個精油一推出去,一定會得來很多有錢人家的喜愛,“這個啊叫做精油,是用花瓣製成的,這一瓶是用玫瑰花製成的,我給它取名叫做玫瑰精油,等會兒你們就知道這個精油的好處了。”

    跟紫月她們解釋完,幕雪芸放下手上的精油,望向喬七,開始詢問這些日子玲瓏瑜珈館的生意狀況,“喬七,最近玲瓏瑜珈館的生意怎麼樣,有沒有下降?城南開的那間瑜珈館還在開着嗎?

    喬七見幕雪芸問自己生意上的事情,立即收拾好剛纔的心情,認真向幕雪芸回稟道,“回王妃娘娘,瑜珈館現在的生意很好,每天來瑜珈館的婦人還有小姐們不下一百個,特別是最近這些日子,因爲城南瑜珈館那邊出了問題,原本被他們拉走的客人現在也倒回來了,現在瑜珈館可以說是每天賺上一兩千兩銀子完全不是問題。”

    幕雪芸聽完喬七的話,心裡別提有多高興了,一想到每天有源源不斷的銀子朝她口袋裡滾來,幕雪芸恨不得抱着它們睡覺。

    “嗯,幹得好,你回去跟館裡的員工們說,這個月的工資加倍,代我跟大家說一聲,他們辛苦了,等這段日子辛苦過後,到了年底,我會給他們雙份工資的。”活了兩世的幕雪芸懂得一個道理,要想牛幹活,就要給足糧草,管理員工也一樣,要想員工老實努力的幫自己幹,銀子是必不可少的。

    喬七心裡一喜,臉上露出高興的笑容直朝幕雪芸彎腰作了一個揖,“謝謝娘娘,喬七替館裡的大家多謝娘娘的大恩大德。”

    幕雪芸開口制止住喬七,“別這麼客氣,要是大家不這麼用力爲瑜珈館做事,我就算想給大家加工資也沒有這個機會啊,對不對,所以,還是大家的努力得到了這個結果,不用謝我。”

    說完,幕雪芸心裡還是特別關心城南那間幕雪晴偷偷開的瑜珈館,於是繼續問喬七,“城南那間瑜珈館現在怎麼樣了,你剛纔說它出了點問題,有沒有派人去查發生了什麼事情?”雖說她很討厭幕雪晴爲了自己的一點私利偷偷瞞着她開了一間瑜珈館跟玲瓏瑜珈館搶生意,但幕雪芸卻一點都不擔心自己家的生意會被搶走。

    喬七冷哼一聲,嘴角閃過一抹幸災樂禍害的笑容,跟幕雪芸開始講起了城志那家瑜珈館最近發生的事情。

    聽了喬七的話,幕雪芸才知道在自己爲了蕭天風的事情忙的焦頭爛額時,她這個三妹的日子似乎也不太好過,原來幕雪晴在城南偷開的瑜珈館,一開始價錢確實比幕雪芸開的玲瓏瑜珈館要便宜很多,也有一些愛貪小便宜的婦人去了城南瑜珈館,剛開始的時候,生意也還算可以,可到了後來,大家突然發現,她們每天學的那一套瑜珈動作都是一樣的,每天練一模一樣的,她們一想到自己的姐妹去了玲瓏瑜珈館可是學到很多東西的。

    於是在城南瑜珈館學習的婦人們開始漸露出不滿的意思,到了後來,這種不滿越積越多,有好多人當初因爲貪小便宜選擇了城南瑜珈館的婦人一個個錘頭垂胸,直後悔,當初根本不應該選擇這間瑜珈館,只是這時,她們醒悟過來時,已經太晚了,現在每天城南的瑜珈館門口都有一大幫婦人在門口鬧事,這也導致了生意越變越慘淡。

    當幕雪芸知道這件事情時,只是輕輕抿嘴笑了笑,其實對於城南瑜珈館發生這樣的事情,她早就在心裡猜到了,她這個三妹真的有種不自量力,就憑她以前給的一種產後瘦身瑜珈,她這個三妹就敢偷拿着這一點皮毛去偷開瑜珈館,哼,這簡直就是拿雞蛋砸石頭罷了。

    揮退了喬七,幕雪芸讓風玲等人去廚房給她燒了一大盆熱水,然後叫來這五個婢女進來,可憐的幕雪芸因爲肚子大了,不能面朝下的躺着,唯有坐在一張石凳子上坐着,指揮着五個婢女沾着精油往她光滑的肌膚上擦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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