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天帝和方平相視而笑。
蒼貓看不懂，覺得兩人傻了。
方平卻是心中有了判斷，此地的斗天帝，有六成的可能真是風雲道人！
當然，這些老狐狸有些時候奸詐無比，可能會故意誤導你。
這一點，方平也很清楚。
鴻坤……看起來大孝子一個，可有些事難說，鴻坤也許是斗天帝的棋子也不一定，而鴻宇看起來不咋樣，說不定他才是地皇的後手。
這些想法，在他腦海中一閃而逝。
風雲那傢伙，指不定是地皇的人呢。
斗天帝笑了一陣，也不說什麼。
雙方再次沉默了一陣，斗天帝緩緩道：「不準備破關嗎？」
「等等吧。」
方平笑道：「前輩這麼和藹，我一見前輩就好像回到了家，看到了自家的長輩，捨不得走。」
「嘔……」
一旁，蒼貓好像吃撐了，忽然作出了嘔吐的動作。
方平臉色僵硬！
蠢貓，你拆我台？
蒼貓一臉無辜，可憐兮兮道：「吃多了，之前吃了好多小魚……」
方平心中暗罵，蠢貓，你就是來拆台的！
你居然嘔吐，你破七的強者，你居然說你被吃撐了，我是傻子嗎？
方平瞪了它一眼，再次看向斗天帝，笑靨如花道：「前輩，前幾關，幾位皇者前輩都送了我很多生命力，前輩可以送我一些嗎？」
「……」
斗天帝心累，你也敢開口。
想了想，緩緩道：「生命力是維持此地運轉的力量，不可過多消耗……」
「前輩，這個不值錢的。」
方平馬上道：「靈皇直接送了我幾萬條魚，一條魚……大貓，拿條魚給前輩看看。」
大貓迅速掏出一條魚，喜滋滋道：「就是這個！」
方平笑道：「前輩，靈皇前輩比前輩可是弱許多，隨意就可送出幾萬條……」
「那不是夠了嗎？」
斗天帝喝著茶，笑道：「對你而言，這麼多足夠了，無需再要，否則也是浪費了。」
方平嘆道：「是夠了啊，可不是被人搶了嗎？我才什麼實力，那些破八的看到了都搶我，之前靈皇送我，太過大意了，沒在意其他人，我轉頭就被人打劫了。」
「前輩這沒人，前輩要不送我三五萬條？」
斗天帝看著他，一直看。
看著看著，笑了。
夠不要臉！
三五萬條？
三五條還能考慮一下！
斗天帝淡笑道：「方平……」
方平打了個哈欠，將蒼貓抓到了手中，蒼貓奇怪地看著他，方平捏了捏它耳朵，輕笑道：「方平……若是沒記錯，晚輩自我介紹，只是說了方某……前輩不愧是三界第一強者，無所不知啊。」
他介紹的時候，只是自稱方某！
月靈幾人也沒喊他名字，蒼貓一直喊他騙子，現在……斗天帝喊他方平！
方平笑了。
這不是分身？
好，就算不是分身，此地的斗天帝，絕對知道一些外界的事，或者其他關卡內發生的事。
斗天帝微微一滯。
很快，輕笑道：「小友不知，老朽算是此地規則的一部分……」
方平打著哈欠道：「剛剛我問前輩是不是規則代言人，前輩說不是的。」
說罷，方平笑道：「前輩可別覺得我是杠精，我就是那麼一說，前輩別誤會。」
這老傢伙很強，他雖然拆穿了他，可現在卻是又馬上開始否認道：「我剛剛可能聽錯了，前輩，不談這些，您看幾萬條小魚如何？」
「……」
斗天帝看著他，越看越是笑容滿面，「小友很有趣。」
「人窮志短，何況關我啥事！」
方平無所謂道：「種子也好，成皇也罷，和我現在沒關係啊！我就是進來撈點好處的，前輩你說是不是？」
方平嘆道：「什麼道樹破九，靈皇破九，人皇破九，東皇破九……跟我沒關係啊！」
方平一臉的無辜，說的隨意，卻是讓斗天帝再次看向他，眼神有些異樣。
「這年頭，破九的也一大把了，不值錢了，我們這些弱者，不就是想喝口湯嗎？」
「有口湯喝，管他破九破十呢！」
「反正我一個不熟悉，沒交情的，我管他們幹嘛！別來弄我就行，我喝口湯回人間，好好地修鍊，好好地努力，好好地為召喚真的種子做準備，多好。」
方平嘆息道：「所以啊，前輩也不要覺得我有啥大志向，想幹嘛，真沒有！您說說，一群破九，一大群破八，我一個破六的武者，在這算什麼啊？一口氣吹死我都行！」
方平繼續搖頭，失落無比，摸了摸貓腦袋，「養貓太耗錢了，養不起啊！動不動一天吃幾百條魚，到哪養去，幾萬條魚，好歹也能養個年把的貓。」
「前輩，您覺得呢？」
「喵嗚！」
蒼貓盤算了一下，叫喚了一聲，迅速道：「斗老頭，給騙子……」
「咳咳！」
方平輕咳一聲，蒼貓馬上醒悟，「給……給方平一點魚吧！我們都快窮的吃不起魚了。」
斗天帝笑道：「二位的心……的確不貪！」
那個不貪，說的比較重。
魚！
這是魚的事嗎？
一條魚，一位聖人級生命力。
去三界殺數萬聖人，倒是有幾萬條魚，還不一定能凝練成功。
結果，一人一貓說的跟開玩笑似的。
「真小氣！」
蒼貓嘀咕一句，好小氣。
一點不大氣！
方平捏著肥貓的脖頸，做好了隨時跑路的準備。
至於往哪跑……
方平覺得，真要出手的話，自己寧願打破虛空，進入規則之地，也比在這強，這老頭子真可怕。
規則之力那邊，還未必能要了自己的命。
這位……可能性不小。
不過能要好處，那就要，不要肯定沒有，要了那就難說。
之前的生命力被自己用完了，自己身後那是真的一大家子人要養呢。
這秘地這次必毀，方平肯定。
下一次想找到有這麼多生命力的地方，只有兩地，生命虛門之後，以及真門之後。
而這兩地，恐怕危險的驚人。
方平也不敢貿然再去門後世界，那可是真的會死人的。
此刻，能敲詐一下斗天帝最好，不能的話，對方不出手就沒損失，出手了，自己就往虛空外跑，賭一下，反正去別的地方也是在賭命。
此地的破九一大把，動靜鬧大了，恐怕也不是斗天帝希望看到的。
……
方平心中想著這些，斗天帝繼續喝著茶，輕笑道：「此事不急，小友，你修道時間太短，今日老朽不如和小友說說三界實力之分？」
「洗耳恭聽！」
「小友也知，天王有破六，破七，破八之分。」
「而破八，還有一門，二門，二門巔峰之分。」
「三門皆破，為破九！」
「當然，虛門和真門有別，破三道虛門，和破一道真門，兩者實力相當，這是說剛破一道真門的時候。」
斗天帝笑道：「比如說霸天帝，他當年證道，其實沒破門，因為無門可破。不過換成後期，應該說是破了生命之門，非但如此，其實最巔峰的時期，他氣血之門都破了。
而且，破門之後，他還修鍊了無數年，在源地修鍊的！」
斗天帝感慨道：「他這樣的實力，不比任何一位破三真門的強者弱，所以極道可戰皇！甚至單純的說攻殺之力，還要勝過一些皇者，因為他在那一道上走的太遠！」
「同樣，滅也是如此。」
斗天帝緩緩道：「你們人類有氣血之力的劃分嗎？」
「有，這是一卡！」
方平看著他，笑了一聲，展示了一下1卡的氣血之力。
老傢伙裝呢！
「1卡……」
「那老朽說的直觀一些，破八巔峰，也就是未破三道虛門的武者，應該快要接近4000萬卡了。」
方平點頭。
「破了三道虛門，三道虛門皆破，有一些增幅加成，強化自身……此刻，弱者也有4000萬卡氣血，稍微強大一些的……」
沉吟了一下，斗天帝才道：「從虛門到真門之間，其實還有一些道路，你若是憑自己走到了真門之前，你的實力恐怕能接近5000萬卡！」
方平點頭，原來如此。
「那破碎了一道真門，就需要5000萬卡氣血之力？」
「也不能這麼說，其實破碎三道虛門之後，就可以破真門，4000萬卡也可破，不過路斷了，所以需要多耗費一些實力。」
斗天帝笑道：「所以真的憑藉虛門，走到了真門前，那是必然可破一門的，一些皇者若是後期沒有太大的進步，也就和後來者實力相當。」
「明白了！」
方平點頭，斗天帝又道：「不過真破了三門的皇者，一般也不是廢物，不是嗎？破三門之前，他們一般也會在一條道上走的比較遠，所以其實也可以說，5000萬卡其實才是皇者的起步。」
「理解了。」
方平笑道：「這麼說，後期他們多強，其實不好說，因為沒有明確的量化標準了！甚至6000萬，8000萬，都是有可能的？」
「有這個可能。」
斗天帝點頭，「這是必然的，因為皇者們也在進步，在完善自己。比如說人皇，他剛證道的時候，也只是和破三道虛門的強者相差無幾。
可後期，他氣血再次質變了一次，那就截然不同了。
質變，不代表一定會實力翻倍，可若是原本4000萬卡氣血，質變之後，可能就是五六千萬卡氣血。」
方平深吸一口氣，「這麼說他們很強了！對了，聽說靈皇是九皇中最弱的，靈皇的氣血大概多強呢？」
「全部換成氣血爆發，恐怕也不下於5000萬卡，這是昔年靈皇展露的實力。」
「真夠強的！」
「畢竟是皇者。」
斗天帝笑道：「4000萬卡便可說是破九，其實也可以視為一種打破極道的體現，按照昔年九皇四帝剛證道不久的劃分，他們也可以名列其中，成為九皇四帝中的一員。」
「現在不行？」
「恐怕不行，畢竟距離他們證道很久了！」
斗天帝笑道：「老朽說了，皇者和極道，其實也是天才！數萬年下來，難道真的都停步不前了？之前肉身不圓滿的，那就修肉身。
之前骨骼不圓滿的，那就修骨骼。
他們，其實都在完善自己。
如此一來，幾萬年下來，自然要比初期強大的多。」
方平認真傾聽，認真點頭。
乖寶寶似的看著斗天帝。
斗天帝淡笑道：「破七，按照你人族的劃分，氣血1000萬—2000萬卡左右。」
「破九，代表最低也是4000萬卡氣血。」
「當力量出現了翻倍，其實就不再是一兩人可以抵禦的……十位破七巔峰聯手，也不是一位破九的對手，十位破八還差不多。」
方平摸著下巴，「十位破八才能抵禦破九，破九果然強大的可怕！」
「是啊，強大的可怕！」
斗天帝也感慨道：「要不然，昔年怎會有一皇鎮三界的說法！昔年，破八才幾人？」
斗天帝搖頭，笑道：「哪怕初武，破八也不是太多，一位皇者出手，可以直接覆滅三界破八境武者，全部！」
一位皇者，直接可以斬殺三界所有破八。
破七和破六的，想匹敵破九，那也得三界天王全部聯合才有希望，而且還會死傷慘重。
如此一來，皇者豈能不是無敵！
方平笑道：「那的確恐怖！」
「恐怖嗎？」
斗天帝笑眯眯地看著他，你知道恐怖了？
你知道恐怖……你敢敲詐本帝？
你知道，差距到底有多大嗎？
你知道，殺你，也許用不了三招嗎？
什麼實力劃分，實力區別，他說這麼多，意思方平不懂嗎？
你閉嘴吧！
什麼幾萬條小魚，別忘了你和誰在說話。
方平沒理他，盤算了一下，「鑄神使、鴻坤、鴻宇、妖帝、黎渚、乾王、亂、天狗、石破、封，加上自己和鎮天王……」
此地，具備破八戰力的，其實已經高達12位！
而且其中有幾位甚至是破二門境的！
不，還有初武一方，初武來了三位破八，冥神、天臂以及另外一位擅長精神力的破八境。
15位破八境強者！
冥神起碼堪比破二門，加上鑄神使這幾位也是，以及深不可測的鎮天王。
方平覺得，真要是10位破八能匹敵一位破九，進來的三界強者，足以匹敵兩位！
前提是聯手！
這邊相當於兩位破九，加上幾位皇者分身……
方平心中感慨一聲，這一次秘境中，強者是真的多。
三界最巔峰的力量，幾乎都到了。
至於九皇四帝，其實也來了不少，而且他們的分身具備破九戰力，絕不是簡單的分身，也許也切割了一些精神力或者其他的東西，甚至連自己的神器都用上了。
要不然，哪來的破九分身。
正常情況下，皇者分身破七就不錯了。
斗天帝在威脅他，想不給好處。
方平思考再三，決定不說話了。
老子在這等著！
你等著瞧！
只要再來五六位破八境的強者，你給也得給，不給也得給，不給就和你開戰。
讓你實力暴露，讓你成為眾矢之的。
就這麼簡單！
靈皇之前就是被他們三給逼的不得不妥協。
……
方平不說話了，斗天帝看了他一陣，忽然笑道：「當然，說這些也是勉勵小友，繼續努力修鍊！幾萬條這樣的小魚，老朽是拿不出來的。
此地生命力雖然濃郁，可畢竟只是一個投影而來的世界……
種子的投影還未徹底釋放那些生命力，幾萬條小魚……恐怕要抽空了這方世界。」
方平詫異道：「幾萬條就抽空了世界？」
「當然！」
斗天帝有些驚訝於他的口氣，「堪比幾萬位聖人，數千位破六天王，數百位破七天王，近百位破八天王生命力的世界，難道這樣的生命力很少嗎？」
你什麼胃口！
三萬條小魚，換算一下，300條鍛造玉骨，那就堪比百位破八強者了！
當然，破七自身也有強大的生命力。
縱然如此，也是強悍的可怕的生命力。
方平為何會如此的大口氣？
方平乾咳一聲道：「不會吧，那靈皇豈不是抽空了這方世界？」
「靈皇真給了你幾萬條？」
斗天帝似笑非笑，忽悠誰呢。
種子的投影倒是一直在溢散生命力，可那也是有限的，靈皇這麼多年，哪怕截取一些，除去自身消耗，能有兩三千條，那都算運氣不錯了。
幾萬條……忽悠鬼吧！
「咳咳，真的。」
方平死豬不怕開水燙，不信你去問靈皇好了。
斗天帝也懶得繼續說，笑道：「老朽動用一些規則，倒是可以凝練百條此模樣的小魚贈予小友修鍊，不過再多，恐怕就會引起規則的不滿了。」
百條！
他決定送給方平一些，因為有人的眼太紅。
不送，除非殺了他們。
否則，必有後患。
然而，殺方平，斗天帝沒考慮這一點。
此刻，不是方平的死期，甚至不是其他破八的死期，三界現在不需要死這種強者。
「百條？還不夠鍛造一人玉骨的。」
「提前鍛造玉骨，未必是好事，你看月靈便知。」
斗天帝笑道：「不達破八境，鍛造玉骨，有利有害，小友當知曉其中利害，不可貿然為人鍛造玉骨。」
方平蹙眉，這倒也是。
鐵頭那傢伙現在在哪關？
這玉骨太強，可不見得是好事，若是到了這，也許還能迅速修鍊一下，進入天王境。
否則，這麼被壓制下去，就鐵頭那慢吞吞的性子，天王要什麼時候才能達到？
想歸想，方平還是笑道：「前輩，不如送我1000條如何？我和蒼貓分，一人也才500條，500條我們自己消耗一點，帶回去的恐怕也就300條左右，堪堪給一人鑄玉骨。」
方平嘆道：「人族幾十億的生靈，我能帶回去的，也就足夠一人鍛造玉骨的量，怎麼也不算多吧？」
斗天帝此刻產生一個想法，1000條，為何最終到了方平口中，算出來的只有一人可以鍛造玉骨？
這是怎麼算出來的？
怎麼算，三人也夠了啊！
「小友，貪婪是原罪。」
斗天帝笑了，看著方平，眼神莫名。
方平沒動，摸著下巴考慮道：「當年，蒼貓自爆了金身，從戰天帝那跑了！我在想，它肉身自爆了，本源世界跑了，是不是說，其實很難有人能宰了這肥貓！」
方平捏著蒼貓的肥脖頸，蒼貓一臉的委屈，又來威脅貓！
「大貓，要不自爆肉身玩玩？帶著本源跑路吧！」
「不想爆！」
蒼貓委屈道：「才鍛造的玉骨，爆了，好痛的！然後還得慢慢再吃，再強大骨頭，不要！」
「可有人要殺你了啊，不跑嗎？」
「沒人要殺貓呀！」
「有啊！」
方平笑道：「你這貓，不是號稱對危機感應能量強大無比嗎？怎麼沒感覺呢！自爆了金身，加上我這分身，爆他一下，多少有些用的，打不死你，也能嚇你一下嘛！」
蒼貓可憐巴巴的，看了一眼斗天帝，委屈道：「斗老頭，給我們1000條嘛！不然嘭地一聲炸了，就本貓倒霉，不要啊！」
方平躲在它本源中呢！
炸了金身，它在本源中跑了，方平跟著跑了，那就貓吃虧了。
斗天帝看向方平，眼神平和，依舊面帶笑容，「小友，三界的皇者，你得罪的可不是一人了。」
「沒事，皇者肚量大！宰相肚裡能撐船，這算什麼？芝麻大點的小事，皇者能介意這個？」
方平笑道：「何況，最後誰吞了那個蠶寶寶，千條小魚？我看10萬條都不止！」
方平舔著嘴唇道：「也許還有別的好處，比如真血，比如其他的？與蠶寶寶比，千條小魚算個屁，洒洒水罷了！」
斗天帝這次真笑了。
「你可曾想過，本源宇宙，其實也並非只有這貓可以遨遊。」
「知道。可本源宇宙大啊，感覺跑掉的希望也大。」
「你很喜歡賭命嗎？」
斗天帝再次詢問。
方平懶洋洋道：「亡命徒啊！我方平本就是亡命徒，上面壓著的強者太多，我沒辦法啊！你說要是沒人針對我，我也沒必要亡命，當個不起眼的小角色也行啊。
可我太出色了，出色到，有人在盯著我啊！
我過了今日不知道有沒有明日，那我幹嘛不活的瀟洒一點，痛快一點！
沒人盯著我，能活命，我當孫子也沒問題，前提是你讓我一輩子舒舒服服的活著。
可是……不行啊！」
方平笑的牙齒都露出來了，雪白的牙齒髮著寒光，「和平的日子，都想要嘛！誰和平的日子不要，閑著沒事幹，天天去搏命？腦袋進水了？」
「可我……沒辦法啊！」
方平笑的愈加燦爛，我幹嘛要怕。
我怎麼知道我能不能活到明天！
得罪人？
我得罪的人多了，我不得罪你，你們也不會當我不存在，那我就得罪好了！
斗天帝閉眼，喝了一杯又一杯茶水。
許久，手中呈現出一個小圓球。
「拿著吧。」
方平隨手接過，感應了一下，笑道：「只有500條左右的量。」
「不能再抽取了，否則規則會降臨。」
斗天帝說的平靜，他不是靈皇，無數年的積累，靈皇當然可以拿出來，他不行。
「謝謝前輩體恤，謝謝前輩慷慨解囊！我替武王感謝前輩，前輩真身哪天去了人間，我讓武王拜您當義父都行！」
斗天帝似笑非笑，幽幽道：「武王，人王的義父，老朽當不起！」
方平心中微震！
瑪德，你知道的還不少！
不是分身才怪了！
連義父這梗都知道，也許對人間都有不小的了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