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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仙宮 - 第一千五百五十八章 疑惑字體大小: A+
     

    日出東方,紅彤彤的太陽從山峯之上跳出,將溫暖和煦的光芒灑在大地之上,美好的一天開始了。

    溫柔的陽光照耀之下,國教山上的雲層被驅散,肉眼可見的清氣徐徐盪漾開來,讓生活在附近的無數民衆都是感覺心神舒適祥和,讓附近的修士們心念通達,修行速度都是變快了不少。

    “鐺,鐺,鐺……”

    清脆的鐘聲中,身穿白色弟子道袍的國教院的弟子們從各自居住之處走出,通過濃密青林掩映之下的石徑,向山腰的一處平臺匯聚而去。

    在遠處看起來,就像是一道道飄蕩在林中的白雲。

    山腰的平臺階段,方圓數百丈範圍,靠近山壁的位置,有一座金碧輝煌的道殿。

    隨着弟子們的數量增多,此處變得熙熙攘攘,喧鬧起來。

    這時,緊閉的道殿大門轟然打開,一名穿着教習道袍的中年男子走了出來,站在臺階上,看着下方的衆多弟子們。

    “衛師叔來了,快閉嘴!”

    “衛弘量昨天還因爲幾位長老管教不嚴,發過脾氣!”

    “對,千萬不能觸及他的黴頭!”

    “快安靜!”

    弟子們似乎都是很懼怕這位名叫衛弘量的中年男子,喧鬧的廣場上迅速變得安靜了下來。

    衛弘量負手而立,通過修爲靈氣的加持,聲音變得猶如洪鐘大呂在廣場上空響起:

    “明天,考覈大會將會正式開始。這並不是第一次舉行,因此其他的規矩我不多說,相信你們已經知曉!”

    “我需要說的只有一點!”

    “今年進入內門的名額,只有一個!”

    一聽這話,下面弟子們頓時炸了鍋。

    但衛弘量面色一沉:

    “都給我閉嘴!”

    一聲大喝彷彿雷鳴般響起,廣場上的弟子們都被嚇了一跳,頓時安靜了下來。

    衛弘量繼續說道:

    “是的,你們沒有聽錯,考覈大會每十年一次,以往招入內門的,最少也有五人!”

    “但這次,就是隻有一人。”

    “也就是說這次考覈大會的冠軍,將會直接進入內門。”

    “進入內門的分量你們應該已經很清楚。意味着會成爲國師的親傳弟子!”

    “雖然名額只有一個,但是我希望你們都要好好努力,每個人都有機會!”

    衛弘量眼睛環視下方的弟子們,淡淡的說道:“好好準備吧,希望你們明天都能取得讓自己滿意的結果!”

    說罷,衛弘量就乾脆利落的轉過身去,進入了道殿,大門在他的背後轟隆一聲關閉。

    廣場上頓時喧譁了起來,所有的弟子們臉上都是憤懣和不平的神色。

    “衆人努力修行,就是爲了能夠進入內門成爲國師的親傳弟子,結果就是這樣?”

    最前排,一名身上揹着道劍的弟子滿臉失望的說着。

    “只有一個名額,還舉行這考覈大會做什麼!”

    “若是早知如此,我當初我還不如投入軍營,去積累戰功,磨鍊修爲!”說這話的是一個身材魁梧的少年。

    在他旁邊一名女弟子說道:“你若是去參軍,當下最大的可能是已經被殺死!”

    那魁梧少年惱火的瞪着對方:“你說什麼?!”

    “你還是留着力氣好好準備明天的考覈吧!”女弟子冷笑說道:“人家有實力奪得冠軍進入內門的,可不會這樣抱怨。”

    “抱怨都是那些就算內門名額增加到五個,也沒有辦法成功進入的傢伙!”

    “此言差矣,”旁邊一名看起來文質彬彬的少年忍不住說道:“試問我們這一批外門弟子,有誰能比得過鍾晚?”

    “依我看,國師這次早已經內定鍾晚爲內門弟子,這次考覈大比只不過是走一個冠冕堂皇的過場而已。只是可憐我們成爲了陪襯。”

    隨着此人的話,衆人的目光移動,很多弟子都極有默契的紛紛讓開,最後在人羣之中出現一個女孩,衆人都看向了她。

    女孩的年齡也就在十歲左右,她沒有理會周圍衆人的目光,而是低着頭,眼睛裏面閃過疑惑的神情:

    “不對!”

    “怎麼會是一個?”

    “當年我經歷過的內門考覈大比,進入內門的名額明明就是五個!”

    鍾晚正在思索的時候,周圍的所有弟子們卻是不幹了。

    那個想要投軍的魁梧少年不滿的說道:“你這是什麼表情?”

    “還能是什麼表情?”那名女弟子雙手抱胸,翻着白眼說道:“她在裝傻唄,裝天真唄,裝無辜唄!”

    鍾晚看着女弟子,臉上出現了回憶的神色,片刻之後有些疑惑的說道:“孫喜兒,我知曉你曾經不喜歡我,但你也不會這樣說話啊?”

    叫做孫喜兒的女弟子臉上出現了誇張的笑容,指着鍾晚說道:

    “你是不是瘋了?!”

    “跟我這麼說話,我和你很熟嗎?”

    “還是你以爲你那麼厲害,所以所有的人就都要恭維你,巴結你?”

    孫喜兒頓了頓,表情冷淡,滿臉厭惡,陰陽怪氣的繼續說道:

    “我只不過是個很普通的弟子,修爲弱,存在感低,您還是不要和我這麼套近乎的好!”

    “我可遭受不起!”

    鍾晚微微搖了搖頭,輕輕的呢喃道:“的確不對!”

    那名魁梧少年冷笑道:“衆人看她,她還在裝無辜?”

    “噁心!”旁邊一名弟子憤怒的說道。

    “虛僞!”那名文質彬彬的少年搖頭晃腦的說道:“我也沒有想到,大名鼎鼎天賦異稟的鐘晚,竟然是個如此虛僞的人。”

    “這樣的人,天賦卻這麼好,天道爲何如此不公!”

    “就是,平時我就看不慣她了!一副清高的樣子驕傲給誰看呢?”

    “那你還好,她曾經還跑到我的跟前來對我炫耀她自己有多麼厲害,我躲都躲不及!”

    七嘴八舌的辱罵和指責傳進鍾晚的耳朵裏面。

    鍾晚環顧四周,看着一個個同門面容猙獰,唾沫橫飛,感覺即熟悉又陌生。

    是的,在罪惡之淵中,那魔神龍至的叫聲過後,她發現自己竟然莫名其妙回到了曾經修行的地方,遇到了曾經熟悉的這些同門。

    不過眼前景象,細細想來,卻是有不對勁的地方。

    她當年的確是人緣很差,沒有朋友,衆人都討厭她不願意接近她。

    但是也沒有像當下這樣如此露骨,對她如此過分。先前衆人都是默默的遠離孤立她,但是當下,除了遠離孤立之外,甚至還毫不吝嗇的使用言語辱罵。

    在今天早上來到這處廣場的路上,在人羣中甚至總有人不經意的推搡,攻擊她。幸好她當下的真實修爲可是金丹,而且神魂在罪惡之淵之中磨鍊的無比強大,再加上獨步天下的陣法天賦,這些才處在練氣期的弟子們,實在是不夠看。

    還有當年她真正參加考覈大比的時候,內門的名額是五人,並不是當下的只有一人。

    這種好像回到了過去,但是又和過去不一樣的情況讓鍾晚很是好奇。

    但是心裏還是微微有點難過,只是沒有表現出來而已。

    她一直都覺得是她自己的問題才讓這些同門們討厭自己,但是沒有想到如今這或者是幻覺或者是夢境裏重來一次,竟然還是會有同樣甚至更加變本加厲的遭遇。

    默默的嘆了口氣,鍾晚轉身向廣場外走去。

    這些弟子們雖然看樣子恨不得把鍾晚生吞活剝,但是卻忌憚鍾晚強大的實力,畢竟雖然鍾晚年齡最小,但確實是當下外門實打實的第一人。

    因此在鍾晚的面前,他們還是乖乖的讓開了路。

    這時,在人羣之中,突然不知曉從哪裏飛來了數把靈氣劍影,直刺向鍾晚!

    但是在來到鍾晚身前三尺的距離處,這些靈氣劍影全部都憑空震碎而去。

    周圍的弟子們臉上露出了驚訝的神色。

    “鍾晚竟然已經這麼厲害了?”

    “我都看不懂她是怎麼做到的?”

    “厲害又如何?也還是像個過街老鼠一般被衆人唾棄!”

    鍾晚腳步一停,一眼就向三丈之外一名二十歲左右的青年看去,鍾晚能夠輕易的察覺其中一把靈氣劍影就是來自此人。

    看見鍾晚的目光,那青年的臉上維持着幸災樂禍的表情,攤着手說道:

    “鍾晚師妹,你這是什麼眼神?難道我會比你大十多歲,還會偷襲你一個小孩子不成?”

    鍾晚微微搖了搖頭,沒有再看他,繼續擡步往前走。

    但這青年的臉上卻是出現了漲紅的神色,惱怒的上前兩步指着鍾晚說道:

    “鍾晚!我看你是個小孩子不跟你計較,你這樣子是什麼意思?”

    “不屑一顧嗎?你可知曉最基本的禮貌?不管按年齡還是入門時間,你都要老老實實叫我一聲師兄,難道你不懂得最基本的長幼有序!?”

    看着此人二十多歲一大把年紀,竟然還是練氣六層的修爲,卻死皮賴臉的和自己糾纏,彷彿一個吃人的野獸一般彎着腰對自己怒喝,臉上橫肉猙獰,唾沫星四濺。

    看見鍾晚怔怔的盯着自己看,這青年慢慢的心裏卻忍不住有點發怵了。

    他可是非常清楚眼前這個十歲出頭的小女該到底有多麼厲害,她要是真的要對自己出手,那自己還真的沒有還手餘地。

    青年嚥了口唾沫,四下看了看,說道:“怎麼,考覈在即,難道你想對同門動手?”

    “就算你要動手,我們這麼多同門,難道會怕你一個?”

    他想把其他的弟子都和自己拉到一起,來壯膽。

    鍾晚收回目光,繞過青年轉身離開。

    在她的身後,那青年往地上吐了口唾沫,冷冷的說道:

    “明天等着吧!”

    ……

    第二天,國教院每隔十年一次的考覈大比開始。

    國教院的大比是也就是國師挑選親傳弟子的比試,這不光對國教院的外門弟子,對於外界的修士,還有普通的平民百姓來說,都是喜聞樂見的熱鬧大事,因此今天的國教山格外的熱鬧。

    在國教山最大的廣場上,無數場對決正在進行。

    考覈大比也沒有什麼複雜的規則,衆多外門弟子們抽籤挑選弟子,一對一比試。

    往次都是贏到最後的五個人將會成爲內門弟子。

    但是這次規矩變了以後,只有冠軍才能得到。對於看熱鬧的那些修士和平民百姓而言,這個規矩的變換倒是讓他們對於比試的結果更加的期待。

    在隨手一招將對面的弟子擊敗之後,鍾晚就跳下了擂臺。

    目光從周圍水泄不通的觀看者們身上掃過,鍾晚微微搖了搖頭:“看來這些人也不一樣了。”

    當年她在比試中,同樣也幾乎是一直摧枯拉朽拿下了第一,同門弟子們孤立她遠離她,但是圍觀者們畢竟都不瞭解,還是對她一直報有歡呼聲之類的支持聲勢。

    但是當下,不知曉是受到了弟子們改變的微妙影響還是什麼原因,當下周圍的這些圍觀者,在她贏下來的時候,依然是保持着橫眉冷對,似乎對她贏得了比試很是不滿。

    但這些觀衆在看其他弟子比試的時候,對勝利者都是正常的情緒。

    鍾晚不知曉這是什麼情況。

    比試繼續進行,後面的第二個,第三個對手,鍾晚都是一招將對手輕鬆擊敗。

    但周圍圍觀的人們,態度依然保持冷淡不變。

    半天的時間過去。

    當下站在鍾晚面前的,已經是第八個對手,竟然是昨天在鍾晚身邊辱罵諷刺鍾晚的那個看起來文質彬彬的少年。

    這少年年齡大約十六七歲,修爲是練氣九層,天賦也是不錯。

    但比起來鍾晚還是差了一截,不說此時的鐘晚實際上已經是築基,就是曾經真正參加考覈比試的時候,鍾晚十來歲的年齡,修爲也早就已經跨越了築基。

    同樣這也是其他的弟子們所知曉的。

    但面對對外修爲是築基的鐘晚,對面這相差着一個大經街的少年確實神色自信,似乎有着勝利的把握。

    “鍾晚!請指教!”鍾晚看着對面的少年,按照規矩行了一禮。

    “成通!”少年站在原地一動不動,明顯是不願意行禮。

    鍾晚沒有多說什麼,從開始比試以來,她的這些對手在面對她的時候,似乎都把禮數扔到了一邊,她已經習慣。

    她只是調動靈力,探出看起來小小的拳頭,向成通砸去!

    先前面對的七個對手,鍾晚都是隻出了一拳,對方就徹底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在那些對手中,也出現過練氣九層的,同樣也是瞬間落敗。

    但這次,結局並不相同。

    那成通一手微動,竟然直接往嘴裏塞了一顆丹藥。

    丹藥下肚的瞬間,成通的修爲就猛然迎來了一個爆發,直接越過了練氣和築基的那道門檻。

    他竟然在比試之中使用強行提高境界實力的丹藥,這是絕對不被允許的事情!

    鍾晚看了一眼擂臺之下充當裁判的國教院教習,見對方竟然無動於衷沒有暫停比試,也就暫時將這件事情拋到了腦後,專注於眼前的戰鬥來。

    就算這成通使用了提升境界實力的丹藥,也改變不了結局。

    反而看到成通突然氣勢暴漲,周圍的圍觀者像是沒有看見他服用了丹藥一般,歡呼喝彩起來。

    面對實力被強行拔高的成通,鍾晚拳頭不退不避,正面迎上!

    成通則是信心大增,看見鍾晚竟然還敢跟自己硬碰硬,臉上出現一抹殘忍神色,拳頭擡高向着鍾晚致命處砸去!

    但鍾晚的拳頭雖然看起來很小,甚至可以說有點可愛,但前進的速度確實依然遠遠超過了實力已經增加的成通。

    在成通的拳頭還沒有到達的時候,鍾晚就輕輕的砸在了成通的身上!

    成通自信得意的眼神瞬間變得震驚和痛苦,臉色驟然蒼白,哇的吐出一口鮮血來!

    “砰!”

    一聲爆響!

    狂猛的氣流向外衝擊擴散開。

    成通的身形彷彿掉線的翅膀一般倒飛出去,重重摔在兒看了擂臺的邊緣,手捂着痛苦,臉色蒼白,劇烈的痛苦讓他的五官都扭曲在了一起。

    圍觀者們對成通的歡呼聲戛然而止。

    面無表情的看了一眼彷彿瞬間被堵上了嘴巴的圍觀者們,鍾晚看向了擂臺邊緣的判官。

    那位判官高聲宣佈:

    “鍾晚勝!”

    但鍾晚指的並不是宣判結果。

    她好奇的對那位判官問道:“師叔,他服用了築地丹!”

    築地丹就是方纔成通服用那讓他的修爲強行增長到了築基期的丹藥。

    那判官冷着臉說道:“鍾晚你的修爲是築基,他的修爲不過是練氣,本來就相差着極大的差距。”

    “這只是我們同宗比試切磋,境界相同更能彰顯比試效果,因此就算他服用了拔高修爲的丹藥,我覺得也是情有可原。”

    鍾晚微微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的看着那判官,心說這是什麼強盜邏輯?

    看見鍾晚的神色,那判官的臉上出現了一抹厭惡不耐的神色,說道:“結果已經公佈,你不去準備下一場戰鬥還在這裏等什麼?”

    頓了頓那判官又說道:“難道的所謂的天才也只不過是個斤斤計較的傢伙,你這樣必難成大器!”

    鍾晚沉默了一會兒,說道:“遵命,師叔。”

    這時,地上的成通似乎緩過神來,艱難的說道:“師叔,這不可能!”

    那判官問道:“什麼意思?”

    成通指着鍾晚說道:“鍾晚不過築基,我修爲提升到與她相同的地步,她竟然能如此輕鬆戰勝我,這不可能!”

    “她一定搞了鬼!”

    判官聽到成通的話,看向了鍾晚:“你等等!”

    鍾晚微微皺眉。

    判官上前來說道:“成通說得有道理,我有理由懷疑你使用了其他不正當手段或者是暗自違規提升了修爲。”

    “所以我需要對你進行檢查,如果檢查證實,那你將會被取消資格!”

    鍾晚定定的看着這位判官,問道:“師叔,我可有得罪於你?”

    判官臉色一變,出現了怒容:“你在胡言亂語什麼?!你意思我在針對你?是在說我執法不公?!”

    鍾晚沒有說話,她覺得這是很明顯不過的事情,不用提醒不用重複。

    判官一甩袖袍,冷哼一聲:“若是再說這樣的話,我便以侮辱教習侮辱判官之罪,取消你的資格,將你丟進懲戒堂!”

    鍾晚沒有發怒,一是她沒有發怒過,二是她覺得對這些人發怒也沒有意義,更何況曾經很多年,她其實也習慣了別人對自己的敵意。

    只是當下有點太過離譜,有些太過沒有道理:

    “爲什麼?”她很想知曉。

    “因爲你是你!哪兒來這麼多爲什麼?”

    說着,判官張開手,靈氣從體內瀰漫而出,將鍾晚籠罩!

    幾息之後,他收回了手,冷冷的看了一眼鍾晚:

    “沒有問題。”

    “算你運氣好!”

    然後才轉過身再次宣佈:

    “結果不變,鍾晚勝,晉級下一輪!”

    這個時候,遠處的兩座擂臺周圍都響起了歡呼聲,那邊也都結束了戰鬥。

    看見那些被歡呼和喝彩包圍的勝利者,鍾晚站在已經只剩下她一個人的擂臺上,顯得無比的孤單。

    當最後一場戰鬥也結束之後,包括鍾晚在內就只剩下了四個。

    接下來,也就是今天的最後一場,倒數第二輪。

    鍾晚的對手是一名十七八歲的少女,也是極爲有名的天才,名爲孫夢雲。

    她正是昨天當中指責過鍾晚的孫喜兒的親姐姐。

    雖然孫夢雲的天賦極佳,剛剛已經跨過練氣,正式築基,但是相比起鍾晚來說,差距還是極大,鍾晚依然只用了一招就將其擊敗。

    在判官正式宣佈了結果之後,渾身氣息盡散,臉色蒼白半坐在地上的孫夢雲掙扎着爬了起來。

    她看着對面的鐘晚,眼中充滿了憤怒和怨恨。

    面露怒容的說道:“鍾晚,若不是因爲你,我這次已經足以進入內門!”

    鍾晚認真的搖了搖頭,說道:“我也不知曉爲什麼名額會只剩下一個。”

    “哦?”孫夢雲冷笑:“那就當你是無辜的吧!”

    看見孫夢雲的樣子,再加上昨天以及今天到當下的見聞,鍾晚知曉這次內門名額變成一個的原因已經被所有的外門弟子公認的扣在了自己的身上。

    鍾晚收回了目光,轉身徑直下了擂臺。

    後面傳來了孫夢雲充滿了怨恨的惡毒詛咒:

    “鍾晚!你不得好死!”

    鍾晚的腳步停頓了一下,又邁步離開。

    一天之後,最後一輪開始了,獲勝者就將會是這次考覈大比的冠軍,也將是這次唯一一個進入內門的外門弟子。

    鍾晚的對手是一名和孫夢雲年紀相差不大的男弟子,名叫杜開宇,修爲同樣是築基初期。

    杜開宇長得丰神俊逸,一上擂臺便引起了所有圍觀者的歡呼。不過他當下的神情看起來很嚴峻,似乎知曉接下來要面對的是一場結局並不樂觀的戰鬥。

    鍾晚默默的走上擂臺,所有的圍觀中也變得安靜了下來。

    鍾晚已經習慣了這樣的場面,但還是有些好奇:“他們爲什麼會這樣呢?”

    對面的杜開宇聽到了鍾晚的話,淡淡的說道:“因爲你是你。”

    鍾晚猛然擡頭看向杜開宇,因爲她記得很清楚,這句話昨天的那位判官在自己詢問的時候,也說過完全相同的話。

    鍾晚在心中苦笑,因爲我是我?所以我到底是有多麼罪大惡極嗎?

    杜開宇這時候出聲詢問道::“鍾晚,衆人都覺得是因爲你,所以名額才成爲了一個。我不會聽信謠言,我想問你,想聽到你親自回答我,這件事情是真的嗎?”

    “不是,”鍾晚說道。

    杜開宇露出了微笑,認真的看着鍾晚,說道:“既然是這樣,你爲什麼不棄權證明自己的清白?”

    鍾晚苦笑說道:“就算我棄權,你們不是也會找到別的說辭,比如畏罪之類的話來指責我嗎?”

    “那我棄權!”杜開宇說道。

    鍾晚好奇的看着杜開宇。

    杜開宇嘴角露出一絲嘲諷的冷笑,說道:“反正我也不會贏。”

    說罷,他便轉身離開,走下了擂臺。

    安靜之中,很快那些圍觀者們也都開始默默的離開。

    總之,這場十年一次的國教院考覈大比似乎顯得無比的虎頭蛇尾,結束的也非常詭異,似乎所有的人都在和鍾晚作對,全世界的人都在討厭鍾晚。

    甚至傳出來消息,說鍾晚一個人毀了這一次的考覈大比,傳的沸沸揚揚。

    而這邊,在兩名教習的帶領之下,鍾晚正沿着國教山的階梯一級級往上。

    從腳下到山腰,都是國教院對外的部分,以及外門弟子修行的地方。

    而在山頂的位置,則是國師平時修行的所在,以及他教授內門親傳弟子的地方。

    鍾晚先前一直在這裏修行學習,所以對這裏是很熟悉的。

    繞過了位於山頂前方的宮殿,穿過了後方的一些山石小湖樹林,兩名教習終於在林間的一個木屋前停下了腳步,示意鍾晚自己進去。

    這木屋撘得很高,看上去就像個高處的亭臺,鍾晚在鐺鐺鐺的腳步聲中,走上了階梯,看見了背對自己的那個熟悉的蒼老背影。

    正是他的師傅,國師。

    在鍾晚的印象之中,國師沒有名字,沒有道號,除了親傳弟子之外,所有的人都只稱呼他爲國師。

    國師其實並不怎麼管那些親傳弟子的修行,這也是後來鍾晚放慢修行速度,可以變得普通的原因。

    在親傳弟子們的眼裏,國師就是一個整天坐在林間木屋裏面算命的老頭,他教授弟子從來都只是能用一句話說罷,絕對不多說半個字。

    正當鍾晚陷入回憶的時候,國師開口了:

    “你在煩惱什麼?”

    鍾晚回過神來,按照她對國師的瞭解,這可能就是她需要上的第一堂課了。

    鍾晚將她想知曉的問題說了出來,爲什麼這全世界的人都在討厭她,遠離她。

    她曾今沒有問過國師這個問題,當下在這不知曉是幻境還是夢境的裏面有機會,因此很想知曉此時的這個國師,會怎麼樣回答自己。

    國師的聲音充滿了智慧的感覺,緩緩的說道:

    “此時的我,是你心裏的我。”

    “這個世界,也是你心裏的世界。”

    “你看到的這個世界,雖然對於真實的世界來說是虛幻的,但對你來說,也可以說是真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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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們其實是撕下僞裝之後的真面目。”

    “其實在你的心裏,這些人就是這個樣子的。”

    國師就像一位循循善誘,充滿了耐心的老師,最後說道:

    “所以,這就是你的命。”

    鍾晚目光有些空洞,怔怔的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這些話就像是充滿了魔力的利劍,一把一把的輕而易舉刺進了她的心中。

    “是這樣的嗎?我的內心世界就是這樣的嗎?”

    “這就是我的命?”

    國師淡淡的說道:

    “當年帶你回來時,已經行過正式的拜師禮,這次只是正式開始隨我學習,故此那些繁瑣禮節就免了。”

    “接下來會有一位師兄帶你,他會給你爲師送的你的靈石以及法器,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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