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親也真是的,有你張大人張琴師在,怎麼還在外面招琴師啊。”說道着話,餘小姐示意着那於媽媽。
讓我走了進來。
餘小姐雙手抱着胸,跟周圍很多樂師還有舞娘一樣,細細看着我。
“怎麼回事,我父親在琴師這件事情上,幾乎不怎麼過問着,你怎麼就進了我家。”
餘小姐問話的時候,一邊那俊朗的男子也是細細觀察着我。
從我的衣着還有相貌,都是細細看着。
“哼。”不知看出了什麼,這個俊朗男子臉上微微一笑。
“哦,在下是程王爺手下的一位琴師,程王爺爲了輔助紅將軍在天路城的花鬥,特意把我叫過來的。”我很恭敬了一句。
“程王爺。”一聽程王爺,餘小姐似乎想到了什麼,臉上微微興奮了起來。
一邊的俊朗男子,聽到了我剛纔的話,臉上也有些激動了起來。
“程王爺,那你也是琴師大人了。”俊朗男子站了出來。
“在下張伯龍,正七品琴師官。”俊朗男子說着話,直直的目光看着我。
“在下李瀟,琴師小舉人。”
“李瀟。”聽了我的名字,餘小姐一下子驚叫了起來。
“你,你就是最近在香城還有金陵城一帶很火的李瀟,那什麼東風破,還有女人花,還有霸王別姬,你都是你寫的。另外還有那些稀奇古怪的好衣服,也是你設計的。”
餘小姐像是看什麼稀奇動物一般,圍在我身邊轉來轉去着。
“哎,人家都說你有三頭六臂着,我怎麼看,很普通啊。”
餘小姐這樣的話,讓我無奈着。
周圍不少樂師和舞娘,聽了這些,也都是呵呵笑了起來。
一邊的張伯龍,看着餘小姐這樣對我,臉上已經有些不善了起來。
“哼,小姐,我對你說過,那種荒野之地傳過來的消息沒有多少是準確的,什麼曲什麼服裝,搞不好也都是從別人那裡借鑑來的,即便有,寫佳曲的人,大多都是一時之爲,過了這陣,他估計這輩子也寫不出任何一首,如此水準的佳曲了。”
“你這人好無趣,怎麼就愛打擊人家。”餘小姐有些生氣了起來,轉頭白眼着這個張伯龍。
“小姐,我這是實話實說,往後你跟他接觸一些,恐怕就知道這人到底有沒有實力了。”
“你,你。”餘小姐通紅着小臉,轉頭又是看了我一眼。
“我就是相信他,他就是有能力。”跺着小腳,餘小姐站到了我的身後。
一開始跟我靠得有些近,甚至手指都有些接觸到了。
感覺到不好,餘小姐多少跟我保持了那麼一點點的距離。
“呵呵,呵呵。”餘小姐這樣的態度,一邊的張伯龍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只是陰冷的目光盯了我好幾眼。
尷尬了一陣,張伯龍帶着他的花鬥隊伍到了另外一處舞臺上調教了起來。
餘小姐的話,則是示意着我,來到了院子的一處角落位置。
“懶得跟這種人慪氣。”餘小姐嘀咕了一句,轉頭笑眯眯的看着我。
“真沒想到,這一陣相傳的琴師名人,竟然就來到我家了,要是讓我那些姐妹知道,她們一個個不知道要多羨慕我呢。”餘小姐說着話,雙手抱着胸。
“對了,李琴師,你能把你那些服裝設計,在這兒再畫一下嘛。”
“那個張伯龍,明明知道你設計的服裝是什麼樣式的,偏偏故意改得很醜,哼,我心裡明白,他就是在有意貶低你
。”說着話,餘小姐又是生氣了起來。
“這個容易。”我沒有想到,這個餘小姐對我感覺這麼好。
不過有洪玉這個前車之鑑。
大官身邊的女兒,我還是有些不敢接觸着。
另外還有一點,我有些不太明白。
紅將軍姓紅,可是這個餘小姐姓餘。
如果他們是父女關係,爲什麼姓氏不同。
呆呆了一下,我對着餘小姐拱了一下手。
“餘小姐,我有一事不明,不知該問不該問。”
此時的話,已經有服侍在餘小姐身邊的丫頭,把紙筆送了過來。
還有可以畫圖的一張方桌和幾塊鎮石。
我的話,也是一一擺佈着這些玩意。
混在明朝,我知道有一些東西我挺欠缺的。
所以在花舫上的日子,除了留戀在妻妾的美色間外,一些這邊文人的修養,也是讓她們幫我指點了一番。
此時此刻,我那毛筆字寫得還是不咋地。
不過擺弄這些文墨,畫上一些圖紙,還是有模有樣着。
“只管說來。”餘小姐暗暗了一聲,也是看着我在白紙上畫得大概輪廓。
更是叫着院子裡面的幾個裁縫老婆子過來,細細看着。
“小姐姓餘,大人是紅將軍,這姓氏之間,好像有些不同啊。”
我這話一說,餘小姐噗嗤一聲笑了,周圍幾個丫頭還有跟餘小姐關係不錯的舞娘,也是呵呵笑了起來。
“果然是鄉下來的山野琴師,紅將軍的名諱怎麼來的都不知道。”一個小舞娘小聲嘀咕了幾句。
“就是,就是,不過這一點也是難能可貴,倘若什麼都清清楚楚着,然後又故意接近我們家小姐,那我們家小姐,怎麼被買了都不清楚。”
“少嚼舌根子。”聽了一些後,餘小姐馬上轉頭瞪着那幾個舞娘。
一時間,剛纔嘀咕的幾個人,紛紛低頭了下去。
“李公子,莫見笑,我們家是尚武之家,家裡的規矩不濃,這些丫頭和舞娘,平時瘋癲起來,都是沒大沒小的。”
“至於李公子說得那事是這樣的,我父親得這個紅將軍的名諱,是因爲先帝給取的,因爲我父親的將軍旗,每次出征都會染上一個敵軍的鮮血,另外不管將軍還是士兵,脖子上都掛着一抹紅布。一次先帝檢閱的時候,看着大爲欣賞,估親賜了紅將軍這樣的名諱,其實我父親本名叫余天河,並不姓紅,另外小女子的名諱是餘芳兒。”
餘芳兒說完這些,對着我微微一笑。
笑容之中,不知怎麼的,我就感覺有另外那麼幾絲含義着。
似乎是因爲我看懂了,餘芳兒薄紗上的臉頰,一時間紅豔豔了起來。
周圍一些丫頭和舞娘的話,也似乎明白着什麼,避頭紛紛輕笑了起來。
這一下,弄得我和餘芳兒都挺尷尬的。
很快的時間,我把幾張圖紙都畫完了。
周圍的幾個裁縫老婆子的話,看了一眼後,就開始在一邊裁減了起來。
“公子這次來,打算如何助我父親啊?”趁着幾個老婆子裁減衣服的空隙,餘芳兒來到我身邊,小聲了一句。
“你父親後天聽說有一場家宴,過來的人會帶一個花鬥隊伍過來,到時候會在家宴上表演一番,你父親的想法是,讓我還有程王爺派來的另外一個琴師,另外就是那個張伯龍在明天下午的時候,在這個院子裡面比試一番。”
“誰得花鬥表演精彩,到時候那個家宴就讓誰來出場。”
“這樣
啊。”聽了我的話餘芳兒微微一愣,不知想到了什麼,搖頭了起來。
“父親這做法有些不妥,待會我去跟他說道一下。”
“不妥?”我有些不明白着。
“那是,這個張伯龍來我家已經有兩天了,這兩天裡面,他掌握了我家最好的花鬥隊伍,已經對這個花鬥隊伍調教了好一陣,可以說,對這個花鬥隊伍已經很熟悉了,你和那什麼同伴過來,時間不夠不說,剩下的兩個花鬥隊伍素質都很差,要知道,花鬥比賽雖然比的是琴師,但是花鬥隊伍裡面的舞娘或者樂師能力很差的話,那就是從京城請來最好的琴師,也是白搭。”
聽到這裡,我也是輕輕點了點頭。
“也是,不過這話還是不用餘小姐親自去說了,到時候讓我那同伴去說吧。”
“讓你同伴去說?”餘芳兒有些不明白着。
“同是一個府裡的琴師,小姐只是替我們說好而沒有替對方說話,這種事情在府裡傳開來,恐怕不好吧。”
“有什麼不好的,這事就是不公平,我父親說了,見到不公平的事情,就該站出來。”我沒有想到,餘芳兒的脾氣這麼衝。
說道着話,對着我恭敬了一下。
“李琴師,你在這兒等着,我這就去見我父親,另外,你無需擔心什麼,如果張伯龍這邊受到了什麼不公待遇,我也會替他出頭的。”
說着話,餘芳兒不知想到了什麼,對我看了一眼。
“李琴師,你譜寫的曲子不錯,你設計的服裝也不錯,可是你這個人瞻前顧後,感覺不是那麼爽快,這一點,可是很不好。”說着話,餘芳兒轉身離開了。
“我靠。”我的話,也是有些無奈。
我瞻前顧後,我是爲了我自己啊。你要知道,我身邊的老婆,身邊的通房丫頭。
還有我在明朝未來的那些幸福生活。
爲着這些,我能不瞻前顧後嘛。
想着這些,我又是搖了搖頭,臉上更是有些開心了起來。
餘芳兒初見我的時候,對我表現的很喜歡也很興奮。
一番接觸後,對我感覺也不錯。
可是我小心謹慎的性格,似乎讓她有些看不上。
“這不挺好的嘛。”我心裡暗暗想着。
“洪玉在前,跟洪玉的事情弄得自己滿身騷,如今這個丫頭對我有些不爽,不是正好可以斷了她我和之間的念頭。”
不管是在都市世界裡面,還是在這個明朝。
我幾個月之間,經歷了十幾個女人。
和女人談戀愛是一種什麼樣的過程,我心裡明明白白着。
剛纔餘芳兒看着我的眼神,我心裡明白,她絕對對我有意思。
“如今斷了,對我也有不好的念頭了,那就省了我不少麻煩。”
待在院子裡面,我等着餘芳兒,想看看她到底替我爭取的怎麼樣。
沒有等來餘芳兒,張璐先行回來了。
張璐二話不說,先把我拉到了院子的一邊。
“程王爺剛纔傳了話,讓你我一定要把這個張國舅帶過來的琴師擠下去,以後紅將軍這邊對外的花鬥表演,一定要全部掌握在你我兄弟兩個人的手中,不然的話,程王爺說了,在京城天牢洪中雲的牢房旁邊,已經給你我兄弟兩人備下了位置。”
“什麼。”聽到這裡,我微微一愣。
“張哥,聽王爺的意思,這邊的花鬥很重要,是他一定想要拿下的,既然如此,爲什麼不把他身邊幾個重要的客卿琴師安排過來啊,而是把我們兩個安排在這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