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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仙人闆闆 - 第66章 愛恨分明是男兒字體大小: A+
     

    他媽的,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羅士傑的短信又來了。

    喬喬和金小英打電話給同事玩,居然發現闆闆也在這裡。短信來了。兩個女人彷彿找到了樂趣。

    輪着發了短信。

    看着信息上來信的名字,闆闆有點後悔。一會兒羅士傑和他說:“親愛的,你爲什麼對不起我。”

    一會兒王城中和他說:“老公,你要把好東西留給我。”

    然後是他媽的劉逼和自己說:“闆闆,晚上回來睡覺麼?”

    劉逼的名字下,是金小英。

    羅士傑的名字下,是喬喬。

    王城中的名字下,是該死的領班。

    難怪那個臭婊子姓黃。狗日的生下來就是做這行的。老子闆闆闆闆的,出來不是打棺材板了麼?

    日她們個先人闆闆的。

    闆闆推開了身上的女人,惡狠狠的回覆道:“你個傻逼,給老子滾。”

    一會兒,羅士傑打來了電話:“闆闆,信息發錯了吧?”

    是發錯了。

    闆闆尷尬的道歉道。然後低聲下氣的解釋了一個讓人爆笑的原因。當然他是堅決不會把喬喬勾引他的事情,說出來的。

    這不僅僅對他和羅士傑的關係不好,對羅士傑現在的性交也不好。已經打攪人家了。

    掛了電話,橫了身邊女人一眼。闆闆揮了揮手,請人家出去了。

    “老闆,我們是清白的。”小姐咯咯一笑,出去了。

    是清白的,闆闆想下手的,沒想到那個臭娘們居然拒絕了。原因是黃領班已經偷偷告訴了她。

    老鴇手下的小姐,自然不會和老鴇搶食吃的。不然不是對自己將來的工作不利麼?

    未遂的闆闆狗急跳牆的打起了黃領班的號碼,在撥出之前還確認了下,電話裡的聲音故作着冷淡。

    闆闆趴在了牀上,撅着屁股,嘴貼了話筒上大吼:“過來讓老子日日,老子憋死了。”

    “對不起,現在是上班時間。”

    “我給錢的。”

    “談錢傷感情。下班見,啵。”電話變成了盲音。

    臭婊子啊。

    闆闆痛苦不堪的在牀上打滾,炒股炒成股東,嫖娼嫖了老鴇對一個男人來說,都是災難性的。

    闆闆非常的痛苦。人生裡太多的無奈,爲什麼我遇到的是這一種?

    可以想象隔壁三個男人正在揮汗如雨的拼搏着,狗日的羅士傑剛剛打電話來的時候,還有着微微的喘息。

    恨恨的捶了下大大的按摩牀。

    闆闆跳了下去,到淋浴間內,將身上推油的什麼狗屁印度神油洗了乾淨。撫摸着自己兄弟的時候,他想起了劉海燕。

    人的思維有的時候是相通的。

    不過比起闆闆思念她的次數,很顯然劉海燕頻率更高了一點。

    “你忙麼?不許在外邊鬼混。”劉海燕的信息滴滴的響了一下。闆闆更痛苦了,女人多真的很累,很累。

    最近幾天身心疲憊的很。

    可是劉海燕是不好甩了的,金小英也是同樣的道理。該死的喬喬在沒有得逞之前也不會離開。

    更重要的問題是,日過之後會不會也糾纏上來?

    那個黃騷包就是明顯的例子。

    再不行?再不行我去找你們老闆。就是他店裡的婊子不上道,糾纏老子。

    闆闆嘀咕着,回了個:“滾。”

    然後打開了門,走了出去。轉角是一個酒吧。高檔場所總是這樣,把所有它放得下的,能夠玩的都全了。

    那是個演藝吧。只針對金卡用戶開放。

    闆闆點了根香菸,走了進去。那裡,正有女人在輕柔的唱着情歌。

    薩克斯的伴奏悠揚着。

    女人沙啞的聲音,勾起了人心底的情動。

    人情歌總是老的好……….我說情人也是老的好?闆闆跟了句歌詞,嘀咕了下,卻甩了甩頭:“鳥,老子的初戀是做婊子的。”

    撲哧。

    身邊一個上來問候的服務員,低低的笑了。

    闆闆也不生氣,他大大咧咧的:“大咪咪笑什麼呢。給我拿支啤酒。”

    “是。”

    老子的初戀是個婊子。哎!

    指了臺上,闆闆道:“換個其他的歌。”

    服務員一邊幫他開酒,一邊問道:“請問先生需要點什麼歌?”

    “隨便。你看吧。”闆闆揮揮手。

    說着,他的眼神四處轉了起來。幽幽的燈光下,座位空擋着,客人們大都在包廂裡忙着呢。

    他無聊的聽着音樂又響起。

    四處看了看,吐了個菸圈,手下的吧桌一晃,闆闆哼哼的用手巴拉了下:“破夾板的,看上去漂亮,做棺材放個死人三天就爛了。”

    耳邊傳來了女人的清唱:“你究竟有幾個好……….”

    狗日小時候收音機裡就放過的。

    鳥服務員當我土包子麼?點這麼老的歌戳我傷疤呢?

    闆闆氣呼呼的站了起來,酒瓶子丟了,大步走了出去。沒意思,酒吧沒毛的意思。

    王城中看着走來的闆闆:“正要打你電話呢。”

    “這麼快?”闆闆不屑的問道。

    王城中一臉的詫異:“你不是更快?”

    犀利的反擊讓闆闆無從辯解,只好乾笑了下:“走吧,王哥,等了他們出來,我們去夜宵。晚上我把這幾個妞叫上,就這裡吃吃夜宵,喝酒玩玩,晚上房間也安排下,不回去了。”

    “不了,這樣太浪費了,闆闆,真的。”王城中從來也沒想到自己會一晚上這麼折騰。

    闆闆憨厚的笑容又出來了:“沒事情,他們不肯我們就走,他們肯就留下吧。”

    重重的大手帶着溫暖,按在王城中的肩膀上,兄弟兩人之間流淌的是情誼。

    土鱉關機了。

    這個忽悠。

    劉海燕不知道怎麼回事情。上次的事情,她已經不好意思去闆闆那裡了。可是白天睡了半天。她哪裡還睡的着?

    氣惱的將電話丟了沙發上,劉海燕看着一桌子的冷菜。苦笑了下,算了,自己算什麼身份。

    電話卻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

    是土鱉的號碼。

    劉海燕一下子驚的忙去拿了起來。沒說話,電話裡已經吼了起來:“怎麼半天才接?”

    “我剛剛還打你電話的呢,你關機。”

    “放屁,老子一個晚上開機,關機幹什麼,老子欠債啊?不就換個電池麼。我馬上去你哪裡。你等着啊。”闆闆對了電話嚷嚷着。

    晚上還是散了。

    第一次集體活動,羅士傑和錢所都不想給彼此搞下太醜陋的樣子。他們走了。羅士傑去了喬喬那裡。

    王城中也送了錢所走了。

    這是他和他交流的時間。闆闆想了想明天的事情,撥通了劉海燕的電話。響了好幾下才接,這個臭娘們。

    劉海燕放了電話,便欣喜的忙着去熱菜了。

    一瓶按了闆闆口味,提前攙了雪碧的紅酒,還有蠟燭。

    客廳的窗簾拉的緊緊的。

    一種溫柔瀰漫在劉海燕自己的心裡。她捧着自己的臉,聽着下面的汽車聲來去着。

    等着闆闆。

    闆闆的腳步在樓梯上響起。門打開了,闆闆那隻大鼻子在廊燈的照射下閃着光,向了劉海燕一笑。閃進了門的同時,非常不老實的帶過了她的胸口。

    “沒感覺啊。嘖嘖。”闆闆一邊壞笑着,一邊享受着劉海燕的拳頭。

    蠟燭在搖曳着溫暖的光。

    看着紅燭滴滴的淚而下,闆闆腿一軟,靠了牆上,看着劉海燕:“你喜歡滴蠟?”

    “你這個土鱉就沒句好話。”劉海燕不是不經人事的小姑娘,這些東西她也知道。

    資訊發達的社會一臺電腦,不出門就知道天下事情了。

    紅了臉,劉海燕白了闆闆一眼:“風言風語的。坐啊。餓了吧?”

    “是有點。奶奶的。”闆闆一邊關了機,一邊拿起了劉海燕的電話。

    “幹嘛?”

    “免得煩,打個電話給劉逼,萬不得已就打你的電話,防止有事情。”闆闆一邊說着一邊按下了電話。

    劉海燕一下子急了:“那人家不是知道你在我這裡了?”

    “他不是早知道了?那內衣不還是他送來的?草。假正經。”闆闆不屑着:“阿比,我闆闆,晚上有事情就打這個電話。我關機了。沒事情別打啊,遲早被你小子搞陽痿了。”

    電話裡劉逼淫笑着:“知道了。知道了。大哥,明天見…”

    “好,加油!”

    闆闆居然做了個加油的曲肘動作,才掛了電話。

    劉海燕咬着下嘴脣:“壞死了。”

    “壞什麼壞,真是的。來,喝酒。把燈開了啊,這樣看不到菜。”不解風情的土鱉焦急的嚷嚷起來。

    世界上沒有十全十美的東西。

    劉海燕幽幽的嘆息了一聲,呼呼哈哈的闆闆的卻讓寂寞很久的她,感受到了男人的樣子。

    其實這樣,自己的世界纔算完整的吧?

    劉海燕甜甜的對着闆闆一笑,乖乖的站了起來要去關燈。闆闆嚇了一跳:“你笑的這麼賊幹嘛?下春藥的?”

    “是啊,你一天忙幾個女人,不補補怎麼行呢?”

    “啊?你怎麼知道的?”

    “你個龜兒子。”劉海燕氣瘋了,她的忍耐力和風度,在闆闆面前蕩然無存。氣哼哼的,劉海燕撲了上去。

    “先吃,先吃,幹不動啊,他媽的。”闆闆更急。

    如狼似虎如狼似虎,快三十的老孃們逮到了老子就玩命的用,用,用。都他媽的磨蛻皮了。

    城裡的女人真可怕。

    兩人的笑聲,在封閉的兩人世界裡,肆無忌憚的。

    劉海燕已經笑出了眼淚。

    闆闆也是。他哪裡是真的什麼也不知道,他只是幽默而已,雖然他的幽默方式,不是和他已經有一腿的女人,是吃不消的。

    “闆闆,你累了吧?我給你按摩按摩。”

    客廳鬧到了房間,劉海燕安靜了下來,走到了闆闆的身後,扶着他坐下了,雙腿蜷曲着,跪倒了闆闆的身後。一縷秀髮從側面掛下,垂在了闆闆的耳邊。

    感受的女人的髮香,闆闆閉起了眼睛:“燕子,明天要你乾的那個事情,你會不會怕?”

    “不會。我也想明白了,你要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

    劉海燕微笑着,把身子伏在了闆闆寬厚的背上,雙手圈住了男人的身軀。

    女人的聲音幽幽的:“闆闆,我也不想要什麼,也不想什麼將來,我就和你再一起好了。”

    闆闆沒有說話,手握住了面前的手。

    “闆闆。你是個好人。我自己知道自己,不奢求什麼。只要我們在一起就行,哪怕,哪怕我做你一輩子的情人,只要你不嫌棄我。你將來去結婚,去找個妻子,我也不問你。”

    闆闆還是沒說話,女人的深情他看的到,深情裡帶着自己對自己的悲哀。如果小几歲,更重要的是如果沒有那段過去。

    劉海燕想的是和他光明正大的在一起。

    她和金小英她們有着區別。

    這就是闆闆再煩,也會來這裡的原因。

    “我,我將來想給你生個孩子。不是要挾你,我想,萬一你不要我了,我有孩子陪伴着,我就不孤獨了。”

    “傻瓜。”闆闆沙啞的低吼了一聲。

    反手把她抱到了身前,第一次認真的吻了上去。燕子的睫毛在顫抖着,閃着自己講出心聲後的淡淡淚光。

    把頭側了過去,闆闆在她的耳邊說出了他一定做的到的誓言:“我會對你好的。”

    停頓了下,闆闆狗尾續貂的接了一個要求:“只要你不偷人。”

    “你這個土鱉。”

    劉海燕的眼睛猛的睜開了,那個癡呆的笑容映入了她的眼簾,兩個人相視一笑。闆闆撫摸着身心完全屬於了自己的女人。

    然後,把自己的身體,溫柔的和她合在了一起。

    溫柔到,兩個人精疲力竭的睡去。

    直到窗外的陽光灑在了早已經醒來的燕子額頭上,灑在了闆闆的眼簾上。又是一天來到了。

    今天。

    是闆闆出擊的日子。

    恩怨總要有個了斷的。

    “闆闆,吃點粥吧。早上起來對胃部好。”劉海燕紮起了頭髮,對着闆闆道。

    闆闆恩了聲。

    放下了毛巾。

    走到了餐桌的面前。熱騰騰的米粥香氣撲鼻。闆闆擡起頭來:“昨天的菜呢?”

    “在冰箱啊。”

    “拿點肉來。”

    “哪裡有吃粥吃肉的?”劉海燕哭笑不得看着他。

    闆闆一本正經的:“燕子,小時候我就特別喜歡吃肉,那個時候沒錢,後來家裡條件好點了,我就吃習慣了。這淡粥聞了香,嘴裡沒味道,我要吃肉。”

    “你呀。”

    劉海燕放下了筷子,走到了冰箱前面。拿出了昨天的肉絲,又放了微波爐裡轉了轉。

    一邊還抽空給闆闆泡了杯茶:“闆闆,你抽菸多。多喝茶對身體好點。”

    叮的一聲。

    闆闆一邊敷衍的點頭,一邊用筷子敲着碗:“肉好了,快,快,臭娘們就是話多。知道了,知道了。”

    我們什麼時候變的這樣的?

    看着陽光灑在闆闆的臉上,帶着他調皮的笑。那副身體已經讓自己非常的熟悉,那個壞蛋每一個細節自己也已經瞭解了。

    劉海燕放下了肉絲,擦了擦手,溫柔的把對面的土鱉,嘴上的一粒米摘了下來。

    劉逼和猴子,已經走出了門。

    大虎二虎也在一起。

    他們打通了闆闆的電話,然後向着預定的方向走去。闆闆隨即撥打了個電話給王城中說了幾句。

    安靜的坐在了家裡,等起了劉逼他們的消息。

    劉海燕靠在闆闆的肩膀邊。

    兩個人坐在陽光下,房間裡,電腦的音響流淌出的音樂,漸漸的充滿了整個屋子。

    闆闆指了陽臺上:“你胸罩上海綿真厚。”

    “啐。”

    “哪個女人不這樣?”劉海燕想想,又頂了句嘴。

    這是陷阱!

    闆闆咳嗽了一聲,單純的反問道:“真的?”

    停頓下了,他說出了理想:“我要去多看幾個。他媽的,這不是騙人麼?多大就多大不好?乾的時候也看的出大小的。”

    “闆闆。”

    劉海燕拖長了聲音,抓了他的胳膊撒嬌的哼哼了下,忽然拍着自己的胸口:“闆闆,我有點緊張。”

    “你怕什麼。千萬記得正常反應就行,其他都沒你什麼事情的。”闆闆嚴肅了起來:“兄弟們已經在準備了。你是不是要打退堂鼓?”

    “不是。”

    劉海燕看着闆闆,抱怨起來:“人家是緊張了點而已。誰說不去了的。真是的。我以前什麼時候做過這些事情的?”

    “你要記得。燕子。”

    闆闆按住了劉海燕的肩膀:“我要你做的事情,都是很重要的,你一定要記得我的話,要做好了。你知道麼,不解決了這個事情,總是個心病。”

    “恩。闆闆。我會做好的。”

    闆闆點了點頭。

    點上了根香菸。

    這次,這個陷阱,是他和王城中一起做下的。

    他可以想象,對方中計後,等待他的是什麼。而也就是這個時候,闆闆發現自己的選擇真的是對的。

    和王城中一起做這些事情。將是一勞永逸的。對方還不會知道是他主使的。這比簡單的打殺可好多了。

    以後。

    一定還有這些類似的事情的。闆闆想着整個事情的設計,他再次找到了一個解決問題的方式。

    更重要的,是他這種思路在漸漸的成型。這是根子裡的改變。

    電話,響了。

    闆闆收到了劉逼他們的消息。

    他已經什麼也不幹,等待了三個小時了。動也不動的在等待着。滿滿一缸的菸蒂不是焦急,而是期待。

    做個了斷吧!

    凡是我的敵人,都將付出代價,凡是我的朋友,都將活的很好!闆闆想着自己的人生準則,給王城中打出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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