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了問憐心那魔城君主是誰?好像就說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頭吧,頓時嚴瑤瑤就有興趣了,同道中人?不過問魔城君主的武器是什麼時,憐心也只是說是魔城的君主隨身的寶物,具體的她也不知道。嚴瑤瑤私底下也悄悄的問憐心她武功跟誰學的,憐心很冷靜的告訴她,憐心所有武功是島主所教。然後嚴瑤瑤裝得沒什麼事的跑了。如果是林苛筵教的那林苛筵自己的這身武功哪學的?
林苛筵很有錢,嚴瑤瑤已經發現了。
剛開始還真的挺奇怪這林苛筵在這孤島上靠什麼生活,結果吧,憐心告訴她,這夜島什麼都不差,完全是世外桃源。
林苛筵也根本不差錢,夜島本是人人都想佔據的,而且離開京城的時候更是帶了夠他們幾輩子都花不完的錢,有錢啊真有錢。
嚴瑤瑤發現,夜島真的與世隔絕。
自從跟着夜一夕把輕功學會以後嚴瑤瑤試着飛到了山頂,雖然很吃力,但看到自己住的地方很漂亮時,還是值得的,像一個宮殿,很大,但不如宮殿的輝煌,只是很優雅。憐心說叫離宮。而嚴瑤瑤現在住的地方叫湖心居。夜一夕的住所離嚴瑤瑤的湖心居很近。嚴瑤瑤望向其他方向,果不出然,在山頂往四周看根本看不到什麼市集之類的,四周也並沒有別的。嚴瑤瑤問了憐心,憐心很好心的說,當初林苛筵帶他們來時在船上足足呆了2天才到了夜島,而且夜島一般人是找不到的。就算找到了不是被林苛筵設計的機關害死就是會被海里的魚給吃了。
嚴瑤瑤只是聳了聳肩,看來這林苛筵殺起人來還真的是眼不眨心不跳啊。
不過林苛筵鎖骨的蝶形花紋倒是讓自己思考了幾天,嚴瑤瑤想着,脫衣時看見的時候還挺納悶的,怎麼會有這個東西呢?想問憐心卻又怕露出什麼破綻,那就算了吧。
夜島的人很多,也就是說林苛筵救的人很多,但也同樣說明林苛筵的僕人很多,因爲他們一見到她就島主島主的叫,嚴瑤瑤便笑着跟他們打招呼。
可能看到嚴瑤瑤和以前的林苛筵不一樣了。以前看着她不敢說話的小孩子現在看見她都開始叫島主姐姐了。嚴瑤瑤其實很高興的,人緣不錯。但更多的是佩服。真的很佩服他們,因爲他們懂得養活自己組合自己的家庭。嚴瑤瑤曾經向他們說過,如果願意離開夜島自己絕不會阻攔,還沒說完,那些人就跪下了,說他們除非死不然絕不會離開夜島,夜島不止是島主的家也是他們的家。哎,嚴瑤瑤只好笑着說自己不會趕他們走。嘖嘖。
嚴瑤瑤有時會在夜一夕練功時悄悄看他,找他說話,但他根本不理會自己,雖然憐心說過他會說話,但有好幾次自己都會認爲他是啞巴了。
夜一夕是經常跟在她身後的,除了在房間。
嚴瑤瑤不知道夜一夕是怎麼想的,至少呢,她不是林苛筵,自己想做什麼也不用去問別人,所以呢她現在真的是很努力的在對他好。
其實也就是怕夜一夕突然的想報仇,要真是發生了她就只有捱打的份。
雖說夜島與世隔絕,但卻很自在,真的是自由自在。練功時偶爾飛上竹林在上面睡睡覺,夜一夕就會跟着她在竹林上,跟着鳥飛着走,夜一夕就會跟着飛在後面。偶爾呢和憐心開開玩笑,雖然每次
逗得憐心害羞的跑走,但嚴瑤瑤發現自己愛極了這種生活,只是,要是能把電視電腦這些給自己,真的是,太感謝不過了。在現代每天有陪不玩的應酬做不完的工作,她就許願希望能有一個不論世事與世無憂的地方讓她生活,而自己是喜歡風的女人。
今天有大太陽,嚴瑤瑤練功感覺練累了,飛上竹林便躺下了。側過身,果然,夜一夕早已在旁邊了。
笑了笑。“坐下吧。”對着他輕輕的說。
見他坐下嚴瑤瑤看着前方,嘆了一口氣,其實有好長時間自己睡覺老愛做一個夢,說是夢但又那麼真實。很模糊,總是會看到自己躺在一個人的懷裡,兩人看似關係不一般,更似戀人。她努力想看清那男人是誰卻一直看不清,然後她又看見自己手裡拿着一把刀一下就刺進了那人的心臟,每次看到這裡嚴瑤瑤就會嚇醒。她知道那個人絕不是自己,所以那一定是林苛筵,但另一個人又是誰?她想過會不會是夜一夕,但因爲看不清便一直在心裡藏着。其實也是在擔心,不知道以前到底發生過什麼事情,也不知道這夢到底是真還是假,都要去查查,還有她那個名義上的宰相父親。那她娘呢?現在怎麼樣了?她問過憐心,憐心說林苛筵從小便沒有了娘,具體怎麼離開的她也不清楚,只知道林苛筵與林明汶的關係一直都不好。很多事,嚴瑤瑤沒由來的感到很無助。
“夜一夕,你恨不恨我?”意思就是林苛筵打傷他的事,望着前方,嚴瑤瑤聲音說得很輕。
隔了一會兒。頭輕微轉着看向他。他還是那樣沒說話。起身,便坐到他面前抱着腿,很有誠意的微笑着,“出島好嗎?”沒說話,嚴瑤瑤還是笑,“夜一夕,我們一起出島好嗎?”說的很溫柔,她想出島,她想知道到底發生過什麼。畢竟這佔着人家的身體還是要找些事做。
夜一夕還是沒有說話,嚴瑤瑤就有點急了,“喂,好歹還是個人在跟你說話。”說完嚴瑤瑤抿了抿嘴,怎麼性子還是這麼急?卻不料,夜一夕突然的開口了。
“恩。”平靜的聲音,嚴瑤瑤根本聽不出啊,睜大眼睛的看着他,“你會說話?”
夜一夕沒回答她又恢復了安靜的狀態,嚴瑤瑤黑着臉,眼睛一轉,“夜一夕,我頭好痛,好像傷還沒好。”因爲林苛筵的聲音本身就屬於柔弱那型的,加上嚴瑤瑤又非常柔弱的說出來,聽起來好像還真是那麼一回事。
“你並無大礙。”
冷冷的一句話戳破了嚴瑤瑤的謊言,拜託。她還有好多話沒說呢。
這次清楚了,夜一夕的聲音聽着不是那種滄桑的感覺,他說話聽得很清楚,很好聽,唱歌的話應該很不錯的,嚴瑤瑤想着,既然不是個啞巴就好辦多了。
“那我不裝了。”無所謂的說着,又看着他,“你答應了就別反悔,君子一言駟馬難追。”站起身低頭看着他,“這次不準跟我了,既然決定了就明天出島吧,我回湖心居了。你也準備準備。”說完,頭也不回的向湖心居的方向飛去看。
轉過身嚴瑤瑤的嘴角慢慢的向上彎了彎,夜一夕,你還是被我騙到了。還真以爲她要裝病嗎?呵呵。笑嘻嘻的消失在了夜一夕的視線中。
嚴瑤瑤打算出島,便吩咐憐心打理好了一切。
只是當
她站在夜島出口時,她的心裡還真有點兒捨不得,畢竟穿到這朝代,好歹這也是自己第一個呆的的地方,而且還生活了好幾個月,多少有些感情的。
可能見自己與以前真的不同,憐心哭着讓嚴瑤瑤也要帶她出島,嚴瑤瑤想到很多事還不清楚便答應帶她走,而且,嚴瑤瑤直到現在才知道,這林苛筵出島都是用輕功出的,沒辦法,憐心輕功不好只有坐船了,其實也是因爲她如今的武功很不堪一擊。
所以她,憐心,夜一夕,在夜島所有人的目注下離開了夜島,嚴瑤瑤看到夜島的人們心裡很溫暖,都是樸實可愛的人啊。
船離岸邊很遠,需用輕功飛到船上。
行駛船的是一位老伯,叫張伯,憐心說張伯的武功很高,很神秘,島裡的人出島一直都是他在行駛。張伯看到了嚴瑤瑤便恭敬的問候,嚴瑤瑤笑着點了點頭,應了一聲便打量着這大船,豪華船呢,像官府那種卻又沒有那種顯擺的氣勢,三層。
在船上看着離夜島越來越遠的時候嚴瑤瑤便看出船離岸上應該有幾十米遠吧,一想便想到了,肯定是林苛筵防止島中的人悄悄離開所以才這樣安排的,輕輕的搖了頭。沒有安全感的人吶。
“島主,您怎麼了?”見自己搖頭,憐心在一旁問道。
嚴瑤瑤側眼看了一眼夜一夕,今天他穿了一身的象牙白衣衫,更顯得好看了。
“沒事。”隨意的說着,“不但沒事,倒還挺興奮。”
憐心滿臉不解的看着嚴瑤瑤。島主在興奮什麼?
嚴瑤瑤偷偷笑了笑,不可能告訴憐心自己其實很想到處走走到處逛逛吧?電視裡的情節可趕不上真實感受,一想到自己居然在古代生活這麼久了還真是止不住的興奮,既來之則安之,這道理她還是懂的,反正急也不可能馬上就讓她回去吧,再說,從飛機上墜落她就不相信她的身體還是完好無缺的,那種痛苦她可不願在受第二次罪了,簡直是活受罪,倒不如在這裡好好的生活。
看向夜一夕嚴瑤瑤突然的挑了挑眉,“夜一夕,你就沒有想說的?”認真的看着他,長時間不說話可真的會成啞巴的,她是爲他好。
結果呢,夜一夕當沒聽見似的,只是安靜的看着她。
嚴瑤瑤就更是笑了,笑得很迷人。“夜一夕,你這樣一直不說話只看我的話,我會理解成其實你是喜歡我。”然後走到夜一夕身旁,笑眯眯的看着他。
憐心已經被嚴瑤瑤的這句話雷到不行了,當然,夜一夕聽到了嚴瑤瑤的話後雖然表面上無任何差別,但是眼眸中一閃而逝的驚訝還是被嚴瑤瑤捕捉到了。
憐心不知所措的站在那裡,這種場合,這種時候,自己是不是該退下?畢竟島主和葉公子沒發生那事之前關係並不差啊。
“憐心你休息去吧。”還在想,嚴瑤瑤的聲音很合適的響起。
憐心笑嘻嘻的告了退,船艙裡現在就只有夜一夕和嚴瑤瑤了。
風一直吹着,嚴瑤瑤和夜一夕的衣衫同時飛舞着,兩人就這樣互相看着對方。
“你變得很快。”
平靜的聲音,甚至有一絲笑意,嚴瑤瑤起先只是震驚,而後就是吃驚,夜一夕居然笑了,而且,他笑着的時候不是一般的妖孽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