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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明閒人 - 第七十一章:至高逼格的忽悠字體大小: A+
     

    送走了張宇,再回到屋裡,酒菜也過來了。卻是孫四海那邊親自跟着,開了四五張席面過來。

    今晚的事兒他也是剛聽說,力沒出上,如今人親自過來便是個態度。

    蘇默心知肚明,也邀着一起入了席。何家衆助拳的佔了三席,衙門裡一干衙役分了一席。

    剩下的何家父子、韓老爹幾個,和蘇默、孫四海坐了一桌。這回,福伯和石悅無論如何也不肯上桌了。蘇默說了兩句,礙着外人面兒,也不好多勸,便由得他們去。

    待到龐士言過來,韓老爹推脫擔心女兒,便先回了房。再到天機忙完了過來,孫四海也告退,衆人這纔開始說起今晚之事。

    今晚何家可謂出了大力,也幸虧何家的參與,這才讓蘇默的倉促安排終於完滿達成目標。

    所以,除了衛兒身份的問題,別的都沒瞞着。由頭自然是田鈺和蘇默,因爲韓杏兒的事兒。再加上天機老道門內的正統之爭,何晉紳人老成精,雖然覺得裡面還有些事兒,卻也只作不知,頻頻頷首,大罵田家作死。

    蘇默問起田家那邊的經過,何言便接過了話茬,詳細說了起來。

    原來,何家接了蘇默的求助信,並沒有絲毫耽誤,直接便帶了一多半的力量殺了出來。

    在田家門前,便和隨着張宇一同過來的鄺忠匯合了。隨後,龐士言帶着衙役和天機道人也到了。

    原本按蘇默的計劃是,由天機真人藉口抓捕門內叛徒爲由挑事,然後再加上龐士言抓捕逃妾的事兒,逼田家正面應對。

    但是張家老爺子卻是個狠茬兒,讓老管家幫着調動五城兵馬司臨去之際,便面授機宜。說蘇默還是年輕了,既然決心動手,就當考慮 全面,不要給人留任何話柄。什麼抓捕門內叛徒,還是縣令抓逃妾的,說到家都是私事兒。

    五城兵馬司那是什麼?是國家公器!爲了私事兒,去調動國家公器,豈不是明擺着授人以柄?

    所以,老爺子當即拍板:白蓮教!必須是白蓮教!白蓮教邪匪行邪術,不但數次暗中擄掠民女,今日甚至連大明縣令的家眷都被擄去,所以必須要打!要雷霆掃**,狠狠的打!

    白蓮教那是什麼,那是自大明建國以來數次造反的逆匪啊。單隻這一個名頭,出動五城兵馬司便有了足夠的名分。再加上天機老道和龐士言小妾的事兒也套進去,任誰都不敢多囉嗦半句。

    就這麼的,再對待田家的態度就可想而知了。半句廢話都不必費,直接破門而入,拿殺妖人就是。

    也正是如此,田家淬不及防,登時便被衝了進去。沒多大功夫,便發現 了那祠堂密道。

    玉圭子也是倒黴,本來擒了韓杏兒,正興沖沖的準備 回來開葷呢,這下好,正正的一頭撞上。

    天機老道原本還老神在在的,想着就是來幫個場,走個形式。結果猛不丁看到玉圭子,頓時明白過來,當即便舉劍迎了上去。

    這下玉圭子便悲催了,連重新逃回去的功夫都來不及,只得硬着頭皮應戰。差點就當場嗝屁。

    結果龐士言在旁邊恰好kan 到他手裡提着的韓杏兒,頓時大驚。旁人不知,他可是見過韓杏兒的,自然也知道 韓杏兒和蘇默的關係,當下大聲喊着要天機莫傷了韓杏兒,說那是蘇默的妻妾。

    老道投鼠忌器之下,這纔有了後面玉圭子以韓杏兒性命威脅,仗此衝出田府,再而後的城頭大戰。

    沒了玉圭子撐腰,田家哪有抵擋五城兵馬司的實力?田立德被當場斬殺,田家上下除了個田鈺當晚壓根就沒見到外,餘者殺的殺抓的抓,便就此徹底從武清除名了。

    至於待到蘇默從地道里摸出來,聽到的白匪的稱呼,便也是因此而來。

    何言洋洋灑灑說完,蘇默這才終於弄明白了整個經過。想到這次的發動,自己謀劃中一再出現的漏洞,不由的又是汗顏又是後怕。同時,對於那位面兒都未露的張越老爺子,真真是歎服不已。

    都說老薑老薑,這可不就是老薑嗎。只隨便轉換個名頭,便讓人根本無還手之力,委實是狠辣果決之至了。

    若非這位老爺子背後點撥,今晚之事或許也能過去,但隨之而來的反擊,定然會讓自己陷入極大的危境。要知道 ,不但那個田鈺走脫了,陰影裡可是還藏了個闞鬆啊。

    要是真按照自己先前的謀劃,張越老爺子所預言的事兒,就必然會發生。闞鬆這條毒蛇必然會動不說,那沒逮到的田鈺,不是說就跟京裡某位有關聯嗎?到時候跑去一哭訴,就抓着私調兵馬、公報私仇這一項,無論是蘇默還是龐士言,都必然是焦頭爛額。

    就不說這些,如果沒有何家父子的果duan 出手,至少福伯、石悅和衛兒,就必死無疑。然後走脫了的七個悍匪,再躲在暗處尋機出手,怕是連蘇默自己都很難保全。

    這一樁樁一件件,蘇默越想越是後怕,霎時間便是汗透衣衫。整了整衣帽,蘇默起身,恭恭敬敬的給何晉紳行了個大禮。

    何晉紳呵呵笑着扶住,只是拍拍他手,囑咐他日後要常走動,便施施然告辭而去。

    蘇默心中沉重。這份人情,不好還啊。

    等到送走了何家父子回來,龐士言這才又將他這邊的事兒說了。他回去縣衙,果然那闞鬆毫無異,半點都不緊張。龐士言也只能照着蘇默先前吩咐,使親信暗暗盯着。

    末了,這才苦着臉向蘇默問道:“蘇公子,這後面要如何是好?那闞鬆可不是田家,據說背景極是硬扎。一旦發作,下官……下官可……可是頂不住啊。”

    蘇默心中又是厭惡又是鄙視,面上卻只能安撫,溫聲道:“明府自放寬心,學生自有制他之法,絕不會叫他害了明府便是。嗯,且等幾日,自有轉機。”

    龐士言聽他說的篤定,心中稍安。就算不安,也不敢有什麼表示。如今已然身在船上,想靠岸也靠不了了。只得哭喪着臉,唉聲嘆氣的也告辭而去。

    等到人一撥撥的走完了,屋裡只剩下老道和蘇默兩人。老道嘆口氣,滿眼複雜的看着蘇默,苦澀道:“說,何家那邊你沒開口,明府這邊你仍然不露,想來還是着落在老道頭上了。一併說出來,究竟要老道都做什麼,別一會一個的蹦,老道這心,實在是受不住啊。”

    蘇默就咦了一聲,詫異的上下打量他一番,笑眯眯的道:“老道,不錯嘛,這纔有正派高人的風範嘛。嗯嗯,能主動要求站出來懲奸除惡。要讚美,這個必須讚美下。”

    老道狠狠翻個白眼,心道,我就算不主動站出來,你肯放過我嗎?正派高人?我輩修士,重的是道法機緣,所謂世俗的正邪,與我何干?你好歹也是修者中翹楚,偏來說這些冠冕堂皇的話,嗎?我之所以必殺那玉圭子,其實說到家還是本門道統之爭。正邪之說,不過名義罷了,你我又誰不知?這會兒卻借來說話,還說的一本正經的,真真是無恥之尤!若不是你實實在在的握着那出海的命脈,且看道爺有空理你不?

    他連反駁的勁兒都懶得費了,只斜着眼瞄着眼前這小子,示意趕緊說。

    蘇默笑呵呵的舉杯敬了一下,仰頭飲盡。這才漸漸收斂笑容,沉聲道:“老道,不是我非要逼你,實在是我真是沒法子啊。這刀都架在脖子上了,我若不想法子自救,不單我一個人會死,還會有很多無辜的人會死。比如韓家父女,比如福伯、石悅,又比如衛兒那孩子。你說,我退的了嗎?何家也好,龐士言也罷,他們牽扯的東西太多,所謂牽一髮而動全身,那後面的手尾便漏洞越多。唯有你們道門,身在其外,與世俗糾葛不多,才能最大限度的保證機密啊。”

    說到這兒,眼角瞄到天機嘴角邊的一絲嘲弄,嘆口氣又道:“我輩修道之人,修道修道,修的卻是什麼道?又如何去修?所謂道者,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其實就是一個真字。若欲求真,你目前所處的練氣期尚不可察,然自築基伊始,再上凝丹、元嬰、化神、合體乃至大乘,任何一步都須心境圓滿方可。如此,便如眼前事兒,不論正邪,單隻本心,你真便能眼睜睜看着如韓氏女那樣的無辜女子遭害而不管?真能看着如衛兒那般稚童死在眼前而無動於衷?若不能,則必在心中留下道痕,日後又如何求的大圓滿?”

    他換了個角度,從天機關心的方面說,果然引的天機悚然動容,再也不復先前漠然。

    尤其他口中所言,乃是後世不知多少玄幻小說薰陶之後的沉澱。將修道明確爲修真,在這個時代,落到天機這樣的人耳中,更是不啻於推開一扇嶄新的大門,猶若指路明燈一般,如何能不讓天機震撼莫名?

    拿着後世幾乎把yy發揮到了極致的玄幻理念,蘇默此刻忽悠的修真,放在這個時代,他稱第二,就絕不會有人敢稱第一。便尊一聲至聖宗師都不爲過了。

    天機渾身顫抖,兩眼放光,腦海中便如轟雷滾滾,電光閃耀。嘴中失神的喃喃念道:“築基、凝丹、元嬰、化神、合體、大乘……”

    忽然,霍的起身,對着蘇默躬身一禮,激動的道:“蘇師,何謂築基?又何謂凝丹、元嬰、合體、大乘?求蘇師教我。”

    蘇默肚中暗笑,面上卻是一副沉吟之。他經過今夜之事,愈發覺得身邊無人,便不由的把腦子動到了道門頭上。道門這些人其實很多人才,不單身手好,許多人都是飽讀之士。更有一些專研化學、物理的傢伙,簡直就是這個時代的科學初蒙者。他日後很多這方面的構想,與此時的名流大儒們相比,道門這些人更容易接受。

    而最重要 的一點,道門的人,尤其是像天機這一脈所謂內修的人,他們的底子和背景最乾淨。要真能抓到手中,用起來可比其他任何人都要保險。

    所以,趁着正好眼前這事兒也需要 他們出力,蘇默便尋摸着怎麼徹底忽悠瘸了他們,把這股力量綁上自己的戰車。

    可憐天機道人,哪裡知道 眼前蹲着的這傢伙,根本就是個穿越百年的變態?這正張着血盆大口,欲要將他吞而食之呢,他卻毫無所覺,反而巴巴的上趕着往裡擠。

    此時眼見蘇默似乎不肯多說,不由急的六神無主的,左思右想,猛然噗通跪倒,拜道:“求蘇師傳道,弟子願奉門下,終生不渝。”

    蘇默險險沒繃住,連忙藉着咳嗽一聲掩飾,皺眉道:“你乃龍虎山一脈,怎可背門他投?此與我之道相悖,休再提起。”

    天機愈發心焦,急的額頭冒汗,連連擺手,解釋道:“蘇師誤矣,弟子非是背門,非是背門啊。龍虎山門規,並無不許弟子另拜師尊的條例。若能求得蘇師恩准,弟子既爲恩師門下,亦是龍虎山弟子,並不衝突。”

    蘇默面上仍一副沉吟之,半響又道:“若如此,倘若某之命與龍虎山之命相悖,你如何自處?”

    天機啊的一愣,頓時愣住。一時間左右爲難,不知該如何回答。

    蘇默嘆口氣,搖頭道:“罷了,此事且容再議,你當回去與師門問明之後,再做決定。”

    天機面如喪,滿臉的失望。卻聽蘇默又道:“不過看在你盡心幫我做事的份上,你方纔的問題,我便簡單回答你一番好了,只是再多的卻是不行了,如何?”

    可不是不行了嘛,再多就要忽悠露陷了。

    天機頓時如回了魂一般,大喜過望,當即拜下,顫聲道:“是是,弟子不敢貪心,不敢貪心。”

    蘇默拿捏着,嘆聲道:“起來。”

    天機便再恭敬的叩了個頭,這才起身,卻不敢坐,只畢恭畢敬的垂手侍立,側耳恭聽。

    “所謂大道四九,天衍遁一。四九爲基,遁去的那一便爲真。氣煉七重,聚靈成根,可感應天地元氣,去凡化胎,便是築基。”蘇大忽悠開始放炮,滿嘴跑火車。天機聽的如醉如癡,不能自己。

    “九爲數之極,然月滿則虧,水滿則溢,修行之事亦是如此。是故,我輩修者,以七爲尊,至七而滿。築基七層,聚氣凝丹,是爲金丹。自此,方入大道。金丹成,則自成小世界,映宇宙之機,演無窮變化,體悟奧妙,壯大其形。如是又七層,碎丹成嬰,是爲元嬰。自此,如重歸母胎,肉身爲器,內息自合,已成先天之體。既至先天,則需感悟,悟萬千法則,感先天之秘,法成七轉,嬰化爲神,是爲化神。神成,則可分化外身,朝遊北海,暮棲蒼梧,脫肉身桎梏以融法則於中。神後圓滿,則與身合,脫胎換骨,出五行之外,離三塵之中,是爲合體。至此,體、神、法融而爲一,去蕪存菁,至至純無垢無漏,便是大乘了。歷數諸階之數,恰爲四九。大乘者,便可感應上界氣機,沐雷而劫,破碎虛空,成大道矣。”

    某神棍洋洋灑灑,直講的舌燦蓮花,滿室生香。天機只覺形神俱醉,便那燭火似都有燦然金芒躍動,由是歡喜讚歎,合什唱曰:波若波羅蜜…….咳咳,過了過了,扯過頭了。

    反正就一個意思,瘸了,是真瘸了。可憐的天機真人,至此時,已完全入彀矣。這會兒只怕蘇默說狗屎是香的,多半天機也會信奉不疑。

    蘇默說至此,便不再說了,只微闔雙目,端然不動。用句糙話形容,那就是逼格不是一般的高。

    半響,天機長長吐出口氣,稽首再拜。

    蘇默睜開眼睛,指了指椅子,示意他坐下。天機恭謹施禮,依言落座。這次卻是身形恭正,如同小學生一般。

    蘇默緩緩道:“今日你既明大道,自當明白,我方纔所說的心境。其實,在你那師兄玉圭子動了韓氏女的一刻,你之一脈便算是牽入了此劫。劫,可應不可避。所以我說,我也沒辦法。而你,也只能去做。現在,你明白了嗎?”

    天機滿面頓悟,躬身道:“是,弟子去做。便請蘇師示下。”

    蘇默嘴角隱蔽的勾起一個弧度,身子微微前傾,低聲說了起來。燭光搖動,將那陰影映在牆上,扭動着詭異的姿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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