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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錯把真愛當遊戲 - 第377章 他走了,整座心城都空了字體大小: A+
     

    痛,頭痛,有種漂浮在水面上的感覺,整個身體都天旋地轉的盪漾着。

    黎夏念乾嘔了一聲,連忙睜開眼睛,順了順胸口,好半天才緩和過來,她瞪着疲憊的眼睛看着天花板,大腦一片空白。

    她的記憶還停留在項子恆跟她說關昕怎麼怎麼好、怎麼怎麼適合他,然後呢,然後她好像自暴自棄的喝了很多酒,再然後的她就不記得了。

    黎夏念蹭地坐起身,猶豫動作太猛,胃裡那股翻江倒海的感覺再度襲來,她連忙跌撞着衝進衛生間,猶豫胃裡什麼食物都沒有,僅是嘔了兩聲,什麼都沒吐出來。

    漱口的時候,她才恍然,這裡是醫院,沈諾的病房,難道是項子恆送她回來的?

    那麼此時此刻是幾月幾號,又是幾點呢?

    黎夏念來不及擦拭嘴角上的水跡,快步跑出去,沈諾正半倚在病牀上看平板電腦,看起來並沒有什麼情緒波動。

    黎夏念怕刺激到他,沒有提及項子恆三個字,只是問,“我睡了多久?”

    沈諾看了一眼時間,“26個小時,中間醒了一回,吐了,是護工幫忙收拾的。”

    黎夏念已經無暇去顧及自己的狼狽,她的腦子飛速的運轉着,扭頭朝窗外看去,夕陽西下,也就是說這已經是次日下午五點。

    項子恆是三點的飛機,她本打算偷偷去機場送他的,結果卻因爲酒醉錯過了。

    黎夏念跌坐進沙發裡,耷拉着腦袋,感覺心都要死了,這一別恐怕真的是永生了吧,論繪畫的話還是歐洲國家更有發展,也更能激發靈感,尤其關昕還在那裡,已經幫他趟好路子了,肯定能給他引薦很多畫界大師。

    有了穩定的感情生活和發展空間,誰還會回到這個傷心的國度呢!

    黎夏念兩手交扣,拇指心煩意亂的扳扯在一起,突然感覺有些異樣,她將手展開,舉到眼前,視線集中在左右無名指上,然後揉了揉眼睛,再度確認般的看去。

    什麼時候手指上多了枚戒指,款式倒是不錯,做工卻很粗糙,不像名店裡的奢侈品,反倒像外行人純手工製作的。

    純手工製作?黎夏念身形一震,呆愣愣的看着手上那枚戒指,似乎有些記憶在大腦中復甦,她乾脆將戒指拿了下來,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的端詳着款式,幾秒後猛然想起這是她曾經的設計。

    那時候項子恆剛回國,跟常芷萱訂婚,再一次酒會上,常芷萱耀武揚威的逼她答應設計他們的訂婚對戒,這正是當時她所設計的款式,直到現在她還記得當時的心情,她是想着喜歡項子恆時的點點滴滴才設計出來的。

    所以戒指本身飽含着她對項子恆的所有情與愛,跟常芷萱一點關係都沒有。

    她朝戒指內側看去,果然上面刻着XZH。

    黎夏念有些憤然,人都已經離開了,還留下一枚戒指幹什麼,是想要拴住她一輩子嗎?即使他在意大利風生水起,即使他在意大利有了嶄新的生活,嶄新的感情?

    她纔不會等他,她纔不會被他干擾!黎夏念快步走到窗邊,揚起手想要將戒指丟掉,手在空中舉了好半天,她又無力的垂下,即使丟了戒指她就不會被栓一輩子嗎?無論項子恆身在何方,她的心都會如影隨形,不是嗎?

    黎夏念嘆了口氣,將手舉到眼前,攤開嶄新,在XZH三個字母旁邊還刻着一行字,是昨天的日期,她不清楚爲何他要費力的刻上時間。

    昨天她去工具房的時候,他背對着她做着什麼,估計就是在打造這枚戒指吧,所以這個富有紀念意義的日期是戒指完工的日期?是他們徹底分手的日期?

    算了,是什麼都不重要了,她將戒指再度帶回無名指上,轉身朝沈諾看去。

    “我有個打算,我們也離開陽城吧。”

    自殺過一次,經歷過生死,再加上黎夏唸對他活着這件事如此執着,此時此刻的沈諾已經不會再糾結自己是不是還能站起來,雖然夜深人靜的時候還是會難過到絕望痛哭的地步,但他知道怎麼做纔是對黎夏念最好的。

    他點頭,“都聽你的安排,你現在是我的身體護理師,只要你不嫌我累贅就行!”

    黎夏唸白了他一眼,“說什麼累贅,你是我這輩子最大的恩人。”說完她自己先笑了,“還真是奇葩的逆襲,我曾經以爲我會恨你討厭你一輩子。”

    “看來還是我預想的準,我曾經以爲我會折磨你一輩子,還真是折磨……”

    又被黎夏念瞪了一眼,沈諾悻悻然閉嘴,他想起昨晚項子恆苦着一張臉將她送回來的情景,可能是怕刺激到他,那個男人將黎夏念放到沙發上就火速離開了,不過臨出門前還是忍不住朝他放了一句狠話,“別得意,我是不會把夏念讓給你的!”

    項子恆那個陰嗖嗖的聲音,覺得愧對他又不服氣的表情……沈諾噗呲笑出聲來,以他對項子恆的瞭解,那個男人肯定是做了什麼吃定黎夏唸的事情,纔敢安心離開的,估計用不了多久就會殺個回馬槍。

    “我跟你說話呢,你笑什麼?”黎夏念一邊收拾東西一邊說出她的想法,可她一回頭,沈諾完全沒聽,還笑得跟個傻子似的,看到他的笑容,她心頭的壓力減輕了不少。

    沈諾回了神,“你剛剛說什麼,我只聽到三亞兩個字。”

    “醫生說你明天就能出院,我打算打你去三亞找瑞瑞和念愛去,你應該也喜歡熱鬧吧?再則你的身體,穿太厚重的衣服不方便,玉婷和李闖都在那邊,他們可以幫我聯繫復健醫院。”

    沈諾皺了眉頭,“離開陽城?你是因爲項子恆不在纔想走的?你害怕睹物思人?”

    黎夏念聽得出他的聲音裡有種酸酸的味道,她不想讓他誤會、也不想欺騙他,“他走了,我的心也空了,離開陽城確實是想要逃避。沈諾,除了項子恆我不會再對其他男人動心,十年、二十年、我的感情都是他的。”

    話題突然變得有點沉重,黎夏念不喜歡這種悲傷的氣氛,她改變了一下語氣,揶揄他,“但我不反對有人追求我,這證明我有魅力,也證明你有眼光。”

    說着還拍了拍沈諾的肩膀,“喜歡我,是你這輩子做得最對的一件事!”

    沈諾切了一聲,撥開她的手,“越老越不要臉,這話果然沒錯。”

    黎夏念將東西都收拾好,“既然你同意,那我現在就定機票,明天出院,後天我們就出發。”

    病房門被敲響,醫護人員要進行出院前的最後一次檢查,黎夏念拎着行李退到了牆邊,給醫生騰了地方。

    最後一個跟進來的護士停在了門口,扭頭朝一旁看去,“你找誰?”

    “我找一位叫黎夏唸的女士,不知道她在那間病房?”

    黎夏念楞了一下,找她?聽聲音挺陌生的,好像不是她認識的人。

    黎夏念快步出去,順着護士的目光看去,只見一箇中年婦女懷裡抱着一個孩子,表情看起來有些悲傷。

    “我就是黎夏念,請問你是哪位?”

    中年婦女當即嗚咽起來,將孩子塞進她懷裡。

    黎夏念徹底蒙了,因爲包裹得嚴肅,她就只能看到孩子圓溜溜的小臉,此刻正安睡着,一張小嘴還在做着吸|允的動作,可愛極了。

    黎夏念朝對方看去,“你孩子誰的,爲什麼給我?究竟怎麼回事兒?”

    中年婦女哽咽着,說話有些口齒不清,“我是黎佳請的月嫂,是她讓我將孩子送到你這裡來的,她說這孩子任你處置,算是項子剛犯錯的懲罰。”

    黎夏念反應了好半天才聽明白,一把抓住對方的胳膊,“你說黎佳?是黎勝廣告那個黎佳?是我那個姐姐黎佳?她在哪?在哪?”

    黎夏念太過激動,音量有些高,嚇醒了懷裡的孩子,孩子哇哇大哭起來,可她根本無暇顧及,她狠狠的攥着對方,“說啊,黎佳究竟在哪?爲什麼突然消失,要不是她……項子剛也不會痛下殺手!”

    導致項子剛癲狂的原因有好幾個,其中一項就是她救了黎佳,而黎佳卻憑空消失。

    一想到夭折的小念惜,一想到癱在牀上的沈諾,以及將來所要面對的一切一切,黎夏念有些崩潰,她有些後悔當初救黎佳的決定,究竟誰對誰錯,孰是孰非?

    見黎夏念難以自持的咆哮起來,接受檢查的沈諾心急的推開醫護人員,想要跑到她身邊安撫她,可他只動了一下就從牀上跌了下去,“該死的!”

    他用力砸了一下腿,艱難的朝黎夏念爬過去,“冷靜點,夏念。”

    這讓她如何冷靜,她那顆好不容易平靜的心,猶如浪潮般排上倒海的將她淹沒,她看着哭鬧不止的孩子,項子剛的,這孩子是項子剛的,憑什麼她的女兒死了兩個償命都沒有,殺了這孩子就能一命抵一命了,她的小念惜就不會孤單了。

    她就好像被心魔掌控了一樣,將孩子高高舉起,“不是說任我處置嗎?那我要替我女兒報仇。”

    “夏念。”沈諾從來沒自己移動過這麼遠的距離,他拖着兩條毫無知覺的腿,從病牀邊爬到門後,精疲力盡的抱住她的腿。

    黎夏念心口一緊,緩緩低頭朝沈諾看去,以怨報怨並不是她的作風,更何況還是襁褓中的孩子。

    她就好像被抽空力氣一樣,跌坐在地上,將哭鬧的孩子抱回懷中,蜷縮着嗚咽起來,“念惜,我的念惜……”

    沈諾一手撐着地,一手攬着她的肩膀,讓她的臉埋進他胸膛,“會過去的,都會過去的,我們離開陽城,離開這個傷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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