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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靈魂商店 - 第198章 失控字體大小: A+
     

    阿別桑、任‘吟’以及那名叫‘波’洛佧的青年正圍着木桌分三個方向站着,而血央婆婆則坐在那塑料板凳上,正對樓梯口的方向。她臉‘色’泛着不自然的紅暈,眼中也是有着些許疲憊,顯然剛纔持續爲人治療,對她的消耗也是很大的。

    徐安眼尖,他一來就注意到血央婆婆手背上停着的那隻蠱蟲。

    那是一隻如紅寶石般晶瑩剔透的小蟲,只有蒼蠅大小,背上本應是翅膀的部位,卻生着四條細長的觸鬚,有六條小‘腿’,眼睛呈暗紅‘色’,生有一隻長長的口器,如同蚊子與蒼蠅的結合體。只不過它並不想人們想象中那樣醜陋,反而生得極爲‘精’致美麗,如果不注意看還會錯以爲是某種名貴的寶石工藝品。

    “過來躺起。”血央婆婆擡了擡眼皮,朝木桌努努嘴。

    徐安沒有言語,雖然心中對那染血的木桌沒什麼好感,不過還是依言走過去,向任‘吟’點頭示意後直接翻身躺下。

    “徐安,不要抵抗,配合我的催眠。”阿別桑吩咐道。

    他手中正拿着兩件奇怪的器物,一個是隻巴掌大的小鼓,一個則是拳頭大小的黑‘色’鈴鐺,鼓面和鈴身上都刻滿了無數細密的‘花’紋,顯得神秘而詭異。

    “如果我猜的沒錯,這應該是兩件巫器吧?”徐安說道。

    “真是聰明的小夥子!”阿別桑點頭稱讚,又解釋道:“我可以利用這兩件巫器讀取別人的思想,其實我們初次見面時我說的那些話,就是來自一位老人的腦海,是我幫他治病時帶出來的附加產物。你可別小瞧了這巫術,除了治病、通靈、讀心等,還有一個最神奇的能力,那就是預言,怎麼樣?想不想學?”說到最後,老人卻是‘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他相信,自己放出的‘誘’‘惑’足夠大了,保準這小子跑不脫!

    果然,徐安眼睛一亮,立即就翻身坐了起來,衝着阿別桑直點頭:“想!當然想啊!不想的是傻瓜。”

    “好!哈哈,等去我嘞寨子頭,把正事談攏歸一,我老人家親自教你!”阿別桑‘摸’着下巴稀疏的幾根鬍鬚,開懷大笑。

    阿別桑這話的意義可就大了,驚得‘波’洛佧和任‘吟’都把目光轉向徐安,一臉的難以置信,任‘吟’又是羨

    慕又是開心,而‘波’洛佧甚至都起了一絲嫉妒之心。

    他們不像對巫術一無所知的徐安,任‘吟’是最近才略有耳聞,‘波’洛佧則早就知曉巫術的神奇與強大,但血蠱苗寨沒有巫師,他是沒有學習的機會了。

    的確,並不是每個寨子都有巫師,雖然很多苗寨以前是有巫師的,不過因爲這種東西向來只能是一個人傳承,所以很容易因爲繼承者的意外死亡而斷掉傳承。

    每位巫師所會技能都各不相同,像阿別桑說的那麼多能力還真是頭一次聽說,想必他們寨子在古代一定是極度強大的大部落、大勢力,只有這樣,才能留下如此強盛的巫術傳承。

    巫術,對於每個苗人而言都是神秘、嚮往和敬畏的東西,代表了一個寨子最巔峰、最正宗的力量。

    至於蠱術?真要算起來只是旁‘門’左道罷了,只不過因爲環境變化與意外失傳的原因,巫術在歷史中逐漸式微,被蠱術掩蓋了光芒。

    衆所周知,巫術的傳承從來都是挑選自己寨子最優秀的的天才,可徐安並不是阿別桑寨子裡的人,甚至都不是苗族!按理來說老人大多都是守舊派,可他爲何要打破常規,傳給一個外人?

    “你瘋啦?和一個小‘毛’孩子廢話那麼多搞哪樣?傳承巫術是可以隨便‘亂’教的?”血央婆奇怪地瞪了阿別桑一眼,然後一巴掌將徐安按了回去,不耐煩地說道:“你們有哪樣秘密事我不管,不過先把毒解了再慢慢講。”

    “好……呃,對了!血央婆婆,那個,你幫我們治這個病……是不是免費的啊?”徐安紅着臉問道,雖然早已猜到答案,不過他還是要厚着臉皮問一問,畢竟關係到自己和自己隊伍的切身利益。

    “你這小娃子話還真多,也不曉得用腦子想想,我這麼辛苦幫你們治療,咋可能是免費嘞嘛?記到,完事後一人‘交’一百點黑‘色’靈魂!相信以你們的實力,也不缺那點靈魂。”血央婆婆一瞪眼,用她那沙啞的聲音兇巴巴地警告:“要是敢拖欠,你們下半輩子就準備幫我養蠱來還吧,對咯,是用你們嘞身體來養。”

    一番話聽得徐安‘毛’骨悚然,幾乎不敢正視這老婆子。

    坑爹啊!他還以爲是阿別桑老頭用人情免費換來的,誰知竟要每個人頭一百靈魂,他們這次來的有將近二十人,豈不是要‘花’去兩千左右的黑魂?

    這年頭,真是什麼都向資本看齊啊!就連看似淳樸的苗寨都淪陷了,真是世風日下!徐安在心裡腹誹着,嘴上卻應道:“老婆婆你放心,一哈治完我的血毒,我馬上就結賬!”

    開玩笑!他可不想被這兇厲的老婆子拿來養蠱,苗人下蠱防不勝防,就他這點本事,估計也是逃不過的多。

    不過他也明白,血央婆婆應該只是開玩笑而已,畢竟來即是客,就算不付錢估計頂多也就把人趕出去了事,拿這藉口來害人就太過了。

    “算你小子識相,開始吧。”血央婆婆笑了笑,‘摸’出一隻鋒利的小刀就往徐安脖子抹去……

    樓下,正在等着徐安慘叫的人都已經傻眼了。

    因爲,時間都過去將近一分鐘了,樓上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

    按照他們的經驗,一般上去之後直接躺下,身體某個地方一涼,然後就就全身燥熱,待聽到一陣鈴聲和鼓響之後便失去意識,再醒來時卻是被痛醒的,全身上下的血管都在劇痛中顫抖,自己口中不由自主地發出刺耳的慘叫……這一過程看似很長,其實卻非常之短。

    長久的沉寂讓人懷疑徐安是不是出什麼事了,或者,他難道根本就沒有痛覺嗎?

    靈魂商店裡有一些血統和‘藥’物,可以永久‘性’地消除痛覺。不過這樣一來雖然悍不畏死,但身體的反應和感知會比其他人要慢很多,很不划算。

    其實此刻,徐安正在忍受着那種全身血管發出的劇痛,他也沒有開啓基因鎖,就那麼默默地忍受着,一聲不吭。

    那小小的血蠱王也不知有什麼魔力,剛一鑽進他身體裡就引發了他全身血管的劇痛。徐安可以感受到,有三團令人不舒服的異物正在他的血管之內不斷移動着,那感覺真是讓人‘毛’骨悚然,全身汗‘毛’炸立。

    除了血蠱王,任‘吟’和‘波’洛佧也都放出了自己的血蠱,輔助血央婆婆清理徐安體內的血毒。

    不過,與其他人的順利不同,徐安的情況很特殊,體內堆積的血毒已經多到可怕的地步,甚至超過了前面所有人的總和!

    沒辦法,誰叫他那麼逞強,一個人抗下兩個城鎮所有的血霧呢?而且還被血魔吸乾過全身的鮮血,要知道血魔在吸血的同時也會注入大量毒素,一邊飽餐美食

    ,一邊製造幫兇。

    不止是血毒多,治療徐安所遇到的阻力也是大得可怕,參與的四個人都‘露’出了一副吃力的神‘色’。

    阿別桑已經盡努力去催動自己的巫力,卻依然無法催眠徐安,更加無法讀取他的記憶,在他現在眼中,徐安整個人都化作了一團無盡的黑暗,不僅徹底隔絕外界的一切侵擾,還不安地跳動着,就像一隻蟄伏沉睡的惡魔,隱隱有反擊的跡象,這是他近百年的巫師生涯中所從未遇到過的詭異情況!

    他不知道,那是被徐安強行壓制下去的黑暗之魂,對於靈魂上的東西天生就有着強大的抵抗力,除非是以絕對強大的‘精’神力直接摧毀他的防禦,不然這場巫術註定難以實現其本應達到的效果。

    今非昔比,他以前施展巫術的對象都只是普通人而已,在他那強大的巫力面前自然是任由擺佈,毫無反抗之力。但他又何曾對如此特殊的靈魂系繼承者施展過巫術?

    而三位施蠱的人也好不到哪去,他們雖然沒有黑暗之魂阻撓,可手中的蠱卻不再像以前一樣聽話,不禁變得越來越狂躁,還逐漸有了將要反噬的跡象!

    他們不瞭解,徐安的血液對於以血爲生的血蠱是一種怎樣的‘誘’‘惑’!就好比將一個貪財的人丟進錢堆裡,卻只讓他去掃上面的灰而不能拿走一分錢,那是一種被‘欲’望吞噬的難受,它們自然想要擺脫控制,盡情地吸血。

    蠱也是有些許靈‘性’的,現在它們的意識裡只有一個想法:吸血!只要吸了身邊的血,自己就能進階,自己就能蛻變,自己就可以成爲那傳說中的存在!

    “啪!”突然,徐安體內傳來一聲輕微的爆響。

    “不好!”任‘吟’臉‘色’立刻就變了。

    她是三人中最晚接觸蠱的人,手中這隻血蠱也僅僅才祭煉了八九天而已,全靠一種天生使人親近的氣質來養蠱,因爲這種氣質對蠱也有很明顯的效果。原本她的控制力就弱,此刻被徐安的血液一衝,那本就不怎麼聽指揮的血蠱沒多久就掙脫了她的‘操’縱,開始爲所‘欲’爲起來。

    “小‘吟’,加油啊!控制住它!”‘波’洛佧大聲鼓勵。

    任‘吟’憋紅了小臉,可她就算使盡渾身解數也無法重新控制這隻血蠱。

    小小的血蠱終於是‘露’出了猙獰的獠牙,不管三七二十

    一,口器猛地一吸,轉眼就吞了一大口鮮血,連帶着吸走了不少寶貴的血之力。

    徐安自然可以感受到體內的異狀,那蠱蟲在身體裡橫衝直撞,如入無人之境,不僅肆意破壞他的血管,甚至還逆流而上,想去吸他的心血、吃他的心臟!

    (我才長出來的小心臟喲,這是造的什麼孽啊!)徐安在心裡哀嚎。

    其實他如果調用血之力,要不了多久就能滅殺這隻三級的小蠱,只不過顧及這是任‘吟’好不容易養起來的“寵物”,不太忍心下手,雖然他對任‘吟’只有一面之緣,但卻一眼就喜歡上了這柔弱惹人憐的小姑娘。

    當然,這種喜歡並不是那種男‘女’之間的喜歡,而是哥哥對妹妹的那種喜愛。

    徐安默默忍受着,眼睜睜地看着自己心頭血被那蠱蟲吞吸卻無動於衷。

    “徐安哥哥……對不起!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都怪我沒用!嗚嗚……”任‘吟’通過與那蠱的聯繫看到這一幕,都急得哭了出來,一個勁的道歉。

    “沒事的……你是我的朋友,爲了你,我心頭少快‘肉’又算什麼?”徐安一邊忍受着心臟裡傳來的劇痛,一邊笑呵呵地說道。

    想到死去的好兄弟莊金輝,徐安的鼻子一酸,眼眶頓時紅了。

    他在心裡默默發誓,一定要變強,再也不讓自己的朋友受到傷害!不管講不講理,這世上最大的道理,不就是手上的拳頭麼?

    聽到徐安若無其事的安慰,任‘吟’哭得卻是更歡了,令所有人都心生憐惜。

    ‘波’洛佧雖處在自身難保的境地,卻忍不住逞強道:“小‘吟’別哭,看我來幫你收復這隻蠱!”

    “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小屁娃兒學別個裝哪樣英雄?管好你自己,這件事不用你來‘插’手!”血央婆婆呵斥道。

    “不!我必須要幫小‘吟’!”‘波’洛佧很是堅持,竟真的直接放鬆了自己手下的蠱,轉而去煉任‘吟’的蠱。

    ‘波’洛佧的蠱等級高達四級,要知道三級與四級雖只差一級卻是天壤之別,以他的能耐去對付一隻三級的蠱,自然是手到擒來,雖然這隻蠱他從未接觸過。

    很快,任‘吟’的蠱就被他控制住了,他全力馭使這隻蠱,順着血管往手臂方向移動,計劃

    將它從徐安手指上‘逼’出來。

    “‘混’賬東西!”血央婆婆氣急敗壞地罵道,‘波’洛佧的成功卻沒有令她‘露’出一絲喜‘色’,反而神‘色’更顯焦急。

    “憨包娃兒!你去幫‘吟’兒控蠱,你自己的怎麼辦?”

    也不知是不是巧合,她話音剛落,‘波’洛佧的那隻血蠱就一下子掙脫了枷鎖,歡喜地在徐安體內流竄起來,一邊吸着血尋找着值得下手的部位。

    “找死!真當老子是你們的血庫了?”徐安一聲怒喝,全身血之力鼓‘蕩’,竟發出了江河奔涌般的嘩嘩之聲,威勢駭人。

    那兩隻血蠱就像江流中的小船,顛簸搖晃着,無法自主行動。

    不過血央婆婆那隻血蠱王卻是巍然不動,如同大海中的一片島嶼,堅如磐石。

    開玩笑!這可是六級的蠱王,哪裡是那些小‘毛’孩子能比的?

    “小夥子你不要衝動,等我來解決!”感受着徐安體內怒火般狂暴的能量,血央婆婆有些急了,怕他一怒之下殺死‘波’洛佧的四級蠱。

    徐安不答,血之力卷着任‘吟’的蠱就往外送。

    “啪!”血之力在他右臂炸開一個血‘洞’,一隻紅燦燦的蠱蟲從中‘激’‘射’而出。

    “啪!”又是一聲爆響。

    原來是徐安引爆了包裹在‘波’洛佧那隻周圍的血之力,拼着自己受傷也要給它留下點教訓。

    自己治療可是要‘花’靈魂的!現在治也沒治成,還想平白吸自己的血?不付出點代價怎麼能行!

    徐安的脾氣就是如此,哪裡是個肯吃虧的主?惹‘毛’了他,甚至可以直接翻臉,反正不治這血毒自己也死不了。

    ‘波’洛佧那隻血蠱被炸得幾乎支離破碎,觸手、口器、四肢都一一斷裂,只剩下個光溜溜的軀幹,氣的血央婆婆和‘波’洛佧臉‘色’發青。

    “啪!”徐安一震,依法炮製,另一隻手也炸開一個血‘洞’,將這隻半殘的血蠱給‘射’了出來。

    那血蠱摔落在地,一動不動。

    “我的兄弟!你怎麼了?”‘波’洛佧悲呼一聲,立刻跑上前去將它撿起來,發現沒死透這才鬆了一口氣,轉而對徐安怒目而視,憤憤不已。

    這可是他的本命蠱!現在卻被傷成這樣,沒有個十天半月根本就恢復不過來,他怎麼不生氣?

    “徐安!你爲何要傷我的兄弟?今天不給個‘交’代,我與你沒完!”‘波’洛佧大聲怒吼,聲音都驚動了下面的衆人。

    對於蠱苗來說,本命蠱就是他們生死相依的夥伴和戰友,意義是非比尋常的,平時都是已兄弟相稱,要用時都是語氣恭敬地“請”,而非‘操’縱木偶那樣地指使。

    兄弟被傷,怎能不怒?

    “你自己本事不濟,關我鳥事啊?”一場好好的治療鬧成這樣,徐安也有些不爽,眼看也治不了了,他索‘性’一屁股坐起身來,回瞪‘波’洛佧。

    “徐安,你必須出靈魂幫他把本命蠱治好,並向他賠禮道歉,不然你今天別想走出這個村子!”血央婆婆臉‘色’‘陰’沉地盯着徐安,強硬的話語中很明顯帶有偏袒‘色’彩。“哼!哼!好大的口氣!老子要走誰能攔得住?你不信可以試試!”徐安眼睛泛着淡淡的黑氣,他今天脾氣也是異常的火爆,直接頂了回去。阿別桑從巫術中回過神來,見狀無力地一拍腦袋,明白事情要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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