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都聚在了這裡。現在這情況。好像需要誰出來給我個解釋吧。”環視一週後。我讓自己看起來儘可能的鎮定。
督月一反往常對我不屑一顧的態度:“你可有興趣和我一起回我的絕情宮。”
噗。絕情宮。
真名字還真是符合你督月啊...
不過。我腦子裡開始迅速的運轉。她爲什麼突然對我態度轉變了。
按督月以往的性格。她並不像離吻那樣擅長先欺騙後使用手段。她雖然手段殘忍。但是也是一個做什麼都喜歡擺在明面上的人。她對她自己十分自信。所以說。如果她是爲了害我。大可現在出手。而不是讓我跟她走。第一時間更新
她既然這麼做。就一定有什麼理由。
難道是我對她有什麼用處。
突然想到。離吻說過。我會是唯一可以殺死神裂者的人。難道。督月也已經知道了這一點。並打算開始和他們一起爭搶我了嗎。
“我爲什麼要跟你走。”雖然這個問題有些傻。但是我還是得問。
督月冷笑:“絞s此刻就在絕情宮。”
果然。
於是我回頭。想要看到離吻是如何反對的。沒想到就在這時。高秦酒野突然把司洛放在一邊:“你不能帶她走。”
我驀地一怔。
督月神色卻十分平靜。嘴脣微動:“爲何。”
高秦酒野邪肆勾脣:“因爲她是我的。不管是你。還是離吻。你們誰也別想動我的東西。”
我立即將震驚的目光投向高秦酒野。
高秦酒野的身後好像沐浴了一種奇異的光。這種感覺就像最初我見到高祈的時候一樣。
我不可置信的擡手揉了揉眼睛:“高祈...”
高秦酒野嘴角的笑容僵了僵。隨後。他凝望着我:“我不是高祈。我是高秦酒野。而你。是我的。”
我心臟的深處似乎有什麼東西砰的一聲炸開了。
是什麼呢。我不知道。
“你這是在向阿慎表白麼。第一時間更新 ”離吻眼睛一轉。立即問道。
督月冷冷的掃了她一眼。
高秦酒野則直勾勾的看着我。嘴角掛着邪肆的微笑。
這種深入骨髓的直視令我想要躲避。但是我還是選擇面對。我看着他的眼睛:“你什麼意思。”
高秦酒野說:“我說。我喜歡你。你是我的。誰也不能帶走。”
我的心臟再一次炸開了。炸的我粉身碎骨片甲不留。
任憑我再怎麼冷靜。我的指尖還是有些止不住的顫抖起來。
我直視着他的眼睛。這雙眼睛。這張臉。是有多熟悉呢。
記憶中。第一時間更新 我等他這句話等了又有多久。
可是。他真的沒說過嗎。
我的心忽然就開始緊緊的糾在了一起。一種莫名的疼痛不斷的從我的無數血管裡快速奔流向我的心臟。最終在我的心臟裡匯聚。試圖給我一場翻天覆地的破滅。
爲什麼原本是一直期待的。可是真的發生了的時候我竟然覺得很熟悉。
記憶中有什麼東西就快要破繭而出。
“阿慎。我喜歡你。和我一起死吧。”
我雙手不由自主的擡起。漸漸擡高到我的耳朵兩側。堵住我的耳朵。試圖阻擋腦海裡的那個聲音在不斷的用着迷惑的嗓音對我說:阿慎。跟我走吧。我喜歡你。我們一起死吧。
對面的高秦酒野見我這副樣子。神情上流露出了一種難掩的悲傷。
離吻突然衝上來。一把抓住我的手。打斷了我腦海裡的那個聲音。她看着我的眼睛帶着火熱:“是她出現了麼。你的第二人格。”
這一句話就如同徹骨的冷水將我從頭澆到尾。
我狠狠甩開她:“沒有。你不要癡心妄想了。我永遠都不會再見她。你也永遠別想利用她。”
“還有你。”我反手就指向督月:“你以爲我不知道你怎麼想的麼。你已經知道了我的身份對不對。你們都想要利用我的第二人格。你們做夢。我不會讓任何人掌控她。你們也掌控不了她。”
我笑的殘酷。
督月依然冷靜。她瞥了一眼高秦酒野:“你喜歡的人。還真是容易激動。看來你品味的確不怎麼樣。”
我勾脣:“是麼。他的品味不怎麼樣。怪不得我怎麼聽說他以前喜歡過你呢。”
督月眼神一震。立即看向高秦酒野。
高秦酒野則沒有直視她的眼睛。而是望着我說:“現在我喜歡的是你。並且不容許任何人把你從我身邊帶走。”
他是這樣說着沒錯。看似深情款款。
但是我卻在他的眼底看到了一種深沉的。無盡的。無法化解的痛苦。
心中頓時明朗。他這是在拿我當擋箭牌止痛藥呢麼。
呵呵。我的嘴角化開一抹苦笑。
離吻的目光來來回回在我們幾人身上轉了幾圈。最後終於落在了督月身上:“對了。邊瑩和塔萊呢。”
這問題原本正常。因爲走的時候那河裡就只剩下塔萊、邊瑩督月還有絞s。
可是督月的眼神卻瞬間閃現殺意。
似乎是隻要把邊瑩和塔萊的名字放在一起。她都會嫉妒到想要殺人。
“蒼冥不知道從哪兒冒了出來。將邊瑩帶走了。更多更快章節請到。”督月冷着臉。卻出乎意料的如實回答了離吻的問題。
“那塔萊呢。”離吻眼睛裡閃過一絲笑意。
督月盯着她。一字一頓的說:“他迴天道了。”
離吻微微一笑:“你確定他是迴天道了。而不是找個藉口騙你。去找邊瑩了。”
督月的忍耐似乎終於到達了極限。她突然擡起左手。然後朝着地面一揮。
那種感覺又來了。
就好像地面是吸鐵石。而心臟是一塊鐵一樣。我心臟之上立刻傳來一股極強的下墜感。導致我直接趴在了地上。
督月冷笑一下。然後她擡起她的右腿。狠狠的踩住了趴在她腳下的。我的頭。
頭上不斷的傳來碾壓的疼痛。我心臟上的下墜感卻依然沒有消散。彷彿和地面深深相吸。我的心臟幾乎就要跳出我的胸膛恨不得直接沾在地上。
我雙手緊緊扣在地上。想要起來。想要脫離心臟被地面牽引着的那種束縛感。可是試了幾次卻依然沒能擺脫。
更何況。頭上還有一隻腳呢。
我自嘲的笑了笑。
“你放開她。”頭頂上傳來高秦酒野冰寒無比的聲音。
督月右腳再次加大力度。由於我的頭是側面貼在的地面上。她的腳正好踩在我的右耳之上。以至於我有些聽不清他們說什麼了。
督月似乎沒有理高秦酒野。而是對離吻說:“你的目的不就是爲了她麼。我現在可以明確的告訴你。她的命我要定了。怎麼。離情敢讓你和我作對麼。你要不要回去問問她。”
高秦酒野走上前一把抓住督月的手。督月身體微微一晃。踩着我的腳似乎鬆了鬆。但是她右手依然擺成奇怪的姿勢。我的心臟依然緊緊的被地面上的某種吸引力束縛着。
“你是沒聽清我剛纔的話麼。她是我的。你們誰也不要想從我身邊奪走她。”高秦酒野對督月說。
督月冷冷一笑:“高秦。你忘了麼。我們可是一起長大的。別人不瞭解你。我會不瞭解你麼。 你這個人。也就是外表和嘴兇戾。實際上呢。你心不夠狠。如果你的心夠狠的話。你當初就不會落得和司洛一同離開天道的下場了。”
這羣人實在聊的太久。而且我看似乎也沒有在爭搶我的問題上得到一個結論。看來。是時候打斷他們的對話了。
於是。我將全身的念力匯聚於心髒。心臟的某處突然傳來一種感應。那感應就好像潛藏在我心底的某種東西正在逐漸甦醒。
我的右手快速抓住她的右腳。念力在心底匯聚。盤旋。加速。
轟。
瞬間掙脫束縛的我。在一秒之間就從地上站了起來。並同時快速後退。右手朝旁邊一揮。將督月的一條腿扔到了一邊。
我勾脣對她微笑:“好像。繼承體也並不是都是苟延殘喘呢。”
督月對於我能脫離她的束縛明顯感到十分的震驚。她的右腿雖然被我拽了下來。但是她此刻依然只靠一隻腿就站的很穩:“你怎麼可能能脫離我的錮地術。”
原來這招叫錮地術。
我聳聳肩:“你們也說了。在這禁裂區唯一能帶來力量的就是念力和裂紋。既然只要意識的能力足夠強。那麼久沒有什麼招數破解不了。說白了。我現在的心性比以前堅定的多。你奈何不了我。”
我高傲的擡起頭。直視着督月。
要我的命。你們也得掂量掂量你們自己幾斤幾兩。
我黎慎。可以自暴自棄。可以自我逃避懦弱無能。但是可沒說可以讓你們對我指手畫腳。
既然如今我成了你們競相爭奪的對象。那就說明。我的命還真就值錢了。既然如此。那就都來奪吧。你們最好廝殺到天昏地暗。這樣我才能救回我的朋友。
東西南區。無數條生命離我而去。我如今早已不知道什麼叫害怕什麼叫流淚了。
就連聶尊。你們都要將他從我身邊搶走。就因爲我體內的她麼。
那你們就來搶搶看吧。
我黎慎。一定會將這禁裂區折騰個天翻地覆。這是你們欠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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