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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禁裂區13號 - 第28章 美麗的事物往往有毒字體大小: A+
     

    雖然我一直懼怕絞s這個古怪的女人,可是此時此刻我的心裡卻不由得爲她擔心起來。

    連忙回到學校樓,我記得給絞s安排的房間是我和聶尊的斜對面,我急忙擡手敲了敲門。

    過了半晌,門開了,官涅那張妖嬈的臉映入眼簾。

    他的睫毛微微閃動,似乎是沒睡醒。

    該死,這傢伙美的跟個什麼似的,這世道太不公平。

    我恨恨的想。

    官涅見我盯着他的臉,他眼皮微擡:“醜八怪,你幹嘛,大半夜的。”

    想起來我原本的目的,於是連忙問:“絞s呢?”

    官涅白了我一眼,轉身關上了門。

    “她的房間在隔壁!”關門前,幽幽飄來最後一句。

    難道是我記錯了?

    於是我又連忙敲隔壁的門。

    敲了半天也不見有人。

    一種不好的感覺涌入胸腔,我試着轉了一下門把。

    嘎吱,門開了。

    屋裡漆黑一片,我探身進去。

    隨着門被我在身後關上,最後一絲亮光也消失在身後。

    雖然有可視距離,不過還是感覺這房間裡很暗淡。

    “絞s?”我看着房間內的那個牀鋪,下鋪沒人,上鋪?

    我墊腳。

    也沒人。

    喚了兩聲,還是沒人應答。

    我剛要轉身開燈提高可視感,突然感覺腳腕被人拽住。

    由於我的裂紋在我的左腳踝,所以我的腳非常敏感,幾乎是同一時間,我一下子跳了起來。

    隨着我一跳,似乎掙脫了拽着我的那隻手。

    我低頭一看。

    不看還好,一看嚇了我一大跳。

    絞s似乎是一直趴在門後。

    此刻,她還是那身學生裝,趴在地上,一隻手試圖拽我。

    她的學生服已經被鮮血染紅。

    她衝着我微微的擡起了頭。

    她的雙眼還是那麼大,瞪着兩顆漆黑的眼珠,一動不動的看着我。

    她滿臉都是血,渾身上下也都血,她似乎是從門後爬了過來,門後有一處角落是一大灘血水,被她拖出一個長長的血印,直到我的腳下。

    她沒有呻/吟,也沒有喘息,就那樣靜靜的趴在地上。

    “你!你這是.....”我驚叫。

    “噓......”她示意我不要喊叫,但是感覺她說一個字都很吃力,於是我立刻蹲下身來。

    “你這是傷到哪裡了?”我見她渾身是血,不知道該從哪兒下手。

    她把下巴輕輕抵回地上,試圖省一些力氣:“你先把我扶起來,扶到牀上。”

    我點點頭,連忙伸手去扶她。

    她身上似乎沒有傷口,但是不知道爲什麼一直有鮮血從她的肌膚裡滲出來。

    就好像她的皮膚是包着一層血水。

    我不顧她的鮮血染到了我的身上,扶着她,走到牀邊,把她放下,讓她躺平。

    她躺下的時候似乎微微皺了一下眉,我很瞭解這種忍耐,她應該是很疼。

    “到底是怎麼回事,是高秦酒野做的?”我蹲在牀邊,看着她大部分皮膚似乎還在往外面滲着血。

    絞s眼睛微微轉動了一下,竟然輕輕嘆了口氣:“不是,我和他今天確實是碰了面,不過那倒沒什麼。”

    “那你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她的眼中似乎是第一次,劃過一絲痛苦:“這情景讓你很驚訝吧,其實對我來說,已經是經常的事了。”

    我雖然很好奇,但是此刻我選擇了沉默不語。

    她靜靜的躺在我眼前,她的眼神和麪容依然毫無神采,她目光空洞:“你知道我是因爲什麼而來到這裡的嗎?”

    我低頭沉默。

    “我殺了一個人。”

    她的聲音如同幽幽的鬼魅之音,就這樣輕而易舉飄進我的耳朵。

    我依然沉默,但是指尖的顫抖卻暴露了我的情緒波動。

    “可惜無能的是,她竟然活下來了,我捅了她那麼多刀,她竟然還是活下來了。”絞s彷彿不是在陳述她殺人,而是在講一個溫柔的故事。

    “現在啊,她一定是守着我的病牀,用小刀一刀刀的划着我的皮膚,纔會這樣呢。”她幽幽的擡起一隻手,看了看上面正在滲出的鮮血。

    我忍不住皺眉:“你是說,你這種情況,是因爲有人在現實生活之中傷害你的肉體?”

    她側頭,隨着動作,她的脖子發出一聲轉動的聲音:“是。不過都是小傷,她一定是偷着劃的吧。我都能想象到,她揹着父母,拿着小刀,輕輕的在我的皮膚上,一下,兩下,三下....”

    我終於忍不住,伸手握住她的一隻手臂:“別說了。”

    她有些微微驚訝,看了一眼我。

    我凝視她:“很疼吧。”

    她的暗黑色眼眸中閃過一絲淡淡的光亮:“這點兒疼,算的了什麼。”

    我感覺到手心漸漸被她身上滲出的鮮血染紅:“也對,和你給別人造成的疼痛相比,你這點兒痛,又算的了什麼。”

    我擡起頭,直視着她:“絞s,我第一次見你,是你來西區,將離情手下一個她曾經最器重的姑娘反覆撕碎的時候,你還記得她嗎。她叫離吻。”

    我感覺到自己的手心漸漸變得冰冷。

    我一直都記得那個場景。

    離吻是離情最鍾愛的弟子。

    離吻一直都叫離情師傅。

    據說,她的名字都是離情賜予她的。

    離情對她說:“我賜予你名,從此你的命就是我的,我不允許你死的時候,你就不能死。”

    但是離吻卻失蹤了。

    在離情死之前,在那次我親眼見到絞s率領一大批s部落的人來西區,他們把她包圍在中心,任由絞s一次次將她在衆人面前撕裂,絞s脫光了她全身的衣服,一次次的撕裂她的四肢,沉默的羞辱着她。

    從那次以後,離吻就消失了。

    而那次,離情並未出手阻攔。

    我討厭這種血腥的場面,我彷彿看到了人性最陰暗的一面。

    於是那時候起,絞s在我心中,就是一個惡魔一樣的女人。

    我厭煩一切被惡魔附體的人,無論是絞s,還是聶尊,抑或是我自己。

    絞s似乎沒有想到我會突然提起離吻,她身上的鮮血開始不再擴散了。

    她點點頭:“離吻,離情曾經最看重的女人。”

    我輕輕鬆開了她的手,勾了勾脣角:“那麼,你如今得到的疼痛,和你當初帶給她的,你覺得,哪個更強烈一些?”

    絞s轉動了三下眼睛,她上上下下認真的打量了我一番,最後,她的眼睛對上我的眼睛:“你恨我?”

    我直視着她,搖搖頭:“我不恨你,我只是不理解你的殘忍。”

    離吻是個很溫婉的女人。任何人見到她的第一個印象都會是溫婉、善良、笑靨如花。就像天下間存在着的那種美好的女子一樣,你或許不會讚歎她漂亮,也或許不會覺得她霸氣,但是你會覺得她很美好。

    見過她的美好的人,一定無法忍受見到她赤身裸體渾身血污被人撕裂成塊兒的場景。

    絞s突然笑了,她的面部肌肉總是很僵硬,所以一笑起來經常是有些怪異:“黎慎,你知道嗎,美麗的事物往往有毒,越美麗,就越有毒。你所看到的美好,不一定真的那麼美好。所有的美好,都是用罪惡修飾的。”

    對於這樣的言論我無法辯駁。

    她繼續說道:“那個時候我就記得你。我注意到了那些圍觀的,瑟瑟發抖的人羣之中的你。你和其他人一樣,會用驚懼的眼神看着我,身體也一樣會因爲恐懼而顫抖。但是你的眼神卻總是比其他人多了一些東西。”

    “什麼?”

    她目光流轉:“一種善良。一種就應該屬於禁裂區的,殘酷的善良。我曾經在另一個人身上也見過這種眼神,於是從此他就成了我再也無法遺忘的存在。不過還好,你是個女的,不然你恐怕也要被我生生世世糾纏了。”

    最後一句似乎是玩笑話,她的臉上竟然露出了孩童般的笑顏。

    我微微一愣。

    絞s突然坐起身:“我去洗洗身上的血污,今天的事你不要告訴別人。”

    她起身走出了幾步,又突然回頭,眼睛裡閃動着戲謔的光芒:“你要是告訴了別人,說不定下個被撕碎的就是你噢。”

    我絲毫沒有被她的是這句話嚇到,反而覺得此刻的她竟有一絲可愛。

    我擺擺手,示意她可以去洗了,我不會告訴別人。

    絞s回身,看了一眼地上的血污,她眼神一凜,房間裡的空氣突然嘶啦嘶啦的碎裂流動起來。

    地上的血污漸漸凝結,在氣流涌動之中蒸發、消失。

    絞s走進衛生間後,突然門口傳來一陣敲門聲。

    見絞s沒有出來詢問,我獨自走上前打開門。

    隨着門緩緩打開,一張懶散淡漠的臉出現在我眼前。

    聶尊斜靠在門邊,嘴角流瀉出一抹雲淡風輕的微笑:“聊完了嗎,聊完了你該回來了。”

    我斜睨他:“怎麼,這麼一會就想我了?”

    聶尊脣畔輕啓:“不是我想你了,是餘良和松露不見了。”

    他似乎是在陳述一個很平淡的故事,毫無情緒,毫無驚慌。

    但是我做不到他這樣淡然,我在聽到這句話的瞬間就瞪大了眼睛,攥緊了雙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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