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的女人瘋癲地胡言亂語着,景天行撓了撓頭,有些苦惱的嘆了口氣,想不到,竟然能碰到如此歇斯底里的女人,偷偷縮減丈夫的藥量就算了,最後還對別的男人圖謀不軌,簡直像是三流家庭倫理劇。
“抱歉,我事情比較忙,得罪了。”景天行絲毫不畏懼背後拿着注射器的女人,冰冷無情地說出了拒絕的話,他可沒時間陪一個女人瘋。
紅姐一愣,眼睛中瞬間蒙上了一層淚水,就要將注射器裡的鎮靜劑推進景天行的身體中,之後她決定狠狠報復這個男人,這個勾走了她的心,讓她決定鋌而走險又始亂終棄的男人。
但是很可惜,景天行至始至終也沒有對她有任何非分的想法,而一支小小的注射器,是威脅不到景天行的。
“念力全開。”景天行緊緊閉着雙眼,在說完那些話後,靈識就充斥了整個房間,自然也聽到了紅姐心中的咆哮和瘋狂,在這個女人推下注射器前一刻,病牀旁的暖壺,忽然漂浮了起來。
受到景天行念力控制的暖壺猛地砸向紅姐的身上,這個女人終究是被突然襲來的力量,砸得倒向了一邊。
“得罪了。”念力再次發動,控制着鎮靜劑緩緩從自己後背退出來,看着針頭上的血跡,景天行苦笑了一下,似乎念力還不能做到這麼精準的事情,注射器從背後退出來的時候,不可避免的將他的後背扯開了一道小口子。
“你先睡一下吧。”景天行看着目瞪口呆,指着自己說不出話來的女人,輕輕發動念力,就讓對方無聲無息地睡去。
看到對方昏迷過去,迅速脫下病號服,換上了自己
的衣服,同時將各種工具裝在身上,想了想,將那支鎮靜劑也裝了起來,如果不是鬼魂的話,這玩意兒沒準會有用。
一路走到新的手術樓,看到了產房外圍攏的鬼魂,景天行看了看時間,已經下午,說不定,這次事情,會拖到晚上,不過沒有帶上對方想要的東西,不知道能不能說動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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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彪哥,可不可以幫我個忙。”景天行面色嚴肅地站在對方身前,對着這個唯一聰明的機靈鬼說道。
“什麼事兒,兄弟。”似乎感覺到了景天行的認真,這個鬼魂也不再嬉皮笑臉,認真地問道。
“等太陽下山,可不可以到樓下的太平間那裡,幫我探探路,這次來醫院,要找的東西,就在那下面,我擔心,入夜後,對方會在我們看不到的地方,偷偷溜走。”景天行說完,看着對方的眼睛,等待着對方的回覆。
彪哥一雙眼睛直視着景天行,思考了一會兒,點點頭,說道:“沒問題,兄弟,不過事情完了,記得給哥哥把東西補上,不能白出工不是?”
就這樣說定後,景天行看了看這棟樓停運的電梯,嘆了口氣,走起了緊急通道。
整棟樓的出入已經被封鎖,而醫院的保衛處已經出動,名義上是協助排查故障,實際上,是爲了應付不知道會不會從地下上到上面來的那個東西。
而景天行也發現了整棟樓通往外界的大門被封閉了起來,通往舊住院處的走廊也開始有保衛處的退役軍人守衛了起來,知道這一次事情估計會捲入不少人,也是有些忐忑。
很快,來到了一層,看着整個戒嚴起來的一層,一個戴着眼鏡的女人已經等在了那裡,景天行撓了撓頭說道:“被一些事情耽誤了。”
“事後需要忘憂草的那種?”羅美人冷哼一聲,似乎因爲戴上壓抑自身陽氣的眼鏡後,整個人都暴躁了不少,表現出來,就是有些高冷。
“嗯,隨後處理吧,
下面的情況如何了?”景天行看了看整個大廳中,完全被戒嚴的狀態,第一次知道,原來醫院的保衛處有這麼多的人手,簡直趕上城管大隊了。
“那個目擊者現在冷靜了下來,他說他看到巨大的野獸,像是狼,又像是人,啃食骨頭的聲音,讓他發現了對方,並且在逃跑時,還被對方抓傷了後背。”羅美人說罷,抽出一根菸來,點燃後說道:“這絕對不是鬼魂,但是也不可能是普通的動物,帝都任何一間動物園,都沒有走失大型食肉犬科物種的消息。”
這是當然的,帝都人山人海,如果有動物丟失了,也早被人民的海洋發現了,那麼現在他們面對的是妖怪還是獸靈?
就在羅美人準備打開電梯門,從電梯這裡進入地下三層的時候,忽然已經被掐斷電源的電梯亮了起來。
“怎麼回事?”羅美人一愣,不是已經掐斷了電源,封閉了電梯的使用嗎?而且這個層數,竟然是要讓那個東西,從地下三層上來?
“發生了什麼?”羅美人一個電話撥打到監控室,卻無人接聽,而醫院的監控室內,卻是一地狼藉,所有的屏幕上都佈滿了雪花點,而這一天從晚上到中午的所有錄像帶都被人清除了個乾淨。
“對方很可能不是一個人,估計我們要抓到對方會有困難。”羅美人按下了電梯的向上按鈕,等着電梯上來,同時手中不知何時戴上了一副金屬手套。
“告訴那些人,站遠一點,這很可能是他們無法介入的戰鬥。”羅美人對景天行說完,就全神貫注地等着電梯上來。
景天行警告了所有人後,將靈識擴散出去,卻是猛地臉色一變,對着羅美人喊道:“躲開那裡!”
羅美人一愣,卻是沒來得及反應,就覺得腳下猛地傳來一股大力,堅實的岩石地板,卻是猛地裂開,一雙長滿長毛的利爪,猛地伸出來,抓住了羅美人的腳腕,將她拖下了地板上碎開的黑洞中。
(本章完)